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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兽第一章:尸姦奇案

小说:欲兽 2025-12-04 16:36 5hhhhh 7190 ℃

【警局审讯室】(6月9日 早)

警局深处,审讯室像一个被遗忘的冰窖。惨白的白炽灯管悬在低矮的天花板上,发出持续不断的、令人烦躁的嗡鸣,将室内的一切冰冷的金属桌椅、光秃秃的灰色墙壁、甚至空气本身都笼罩在一层毫无生气的、近乎残酷的光晕里。

紫颖,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像一片被寒霜打蔫的叶子。她的身体蜷缩着,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

她的头低垂着,长发凌乱地散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苍白尖削的下巴。她的双手神经质地绞在一起,指甲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抠挖着掌心细嫩的皮肤,留下几道交错纵横的、浅浅的白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微的血丝,她却浑然不觉。

“樊老师…他死了…我知道他死了…报纸上登了…警察也说了…可他的…他的东西…”

紫颖的声音终于打破了死寂,那声音干涩、嘶哑,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破碎的颤音。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这几个字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还在我身体里…又冷又硬…像…像块冰…冻得我骨头缝里都疼…”

坐在她对面的林玥,眉头早已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荒谬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专业,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

“紫颖,樊笼老师三天前已经确认死亡,是坠楼身亡。法医的解剖报告非常详尽,没有任何疑点。你确定…你感知到的是他本人?会不会是…最近压力太大,或者受到惊吓后产生的幻觉?”

她拿起桌上那个印着警徽的白色搪瓷杯,里面是温热的清水,轻轻推到紫颖面前。

“喝口水,缓一缓,然后慢慢说,把你能记得的,都告诉我。”

紫颖没有去碰那杯水,她反而猛地抬起头,动作快得有些神经质。那眼神里混杂着极致的恐惧、无法言说的羞耻,还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歇斯底里。

“不是看到!是感觉!是闻到!”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被侵犯的绝望。

“那股味道…就是现在…你闻不到吗?…像腐烂的玫瑰花泡在机油里…又腥又甜…他一靠近,我就动不了!全身的骨头…像被冻住了…可皮肤下面…又像着了火一样烫…烫得要命!脑子里…脑子里全是…全是那种画面!”

林玥的心猛地一沉。少女身上残留的那股诡异甜香,此刻在密闭的审讯室里似乎变得更加清晰可闻。

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与紫颖的距离,目光锐利而专注,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职业性探究。

“‘那种画面’?紫颖,看着我。我需要你尽可能具体地描述一下,你感知到的‘接触’方式。任何细节,哪怕你觉得再荒谬、再难以启齿,都可能非常重要。他是怎么…出现的?怎么…行动的?”

紫颖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被拉到极限、随时可能崩断的弓弦。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

“…他…他的手…先…先碰到我…像油一样滑…又冰又冷…像…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死鱼…滑腻腻的…他…他撕开我的…睡衣…没全脱…就…就拉到胸口上面…然后…内裤…被…被他的手指…拨到一边…直接…直接捅进来…”

她的叙述变得语无伦次,身体抖得更厉害,然而,在那极致的恐惧和羞耻之下,林玥却敏锐地捕捉到,紫颖苍白的脸颊上,竟泛起了一抹极其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

“我…我动不了…全身都僵了…只能感觉…感觉那东西…又冷又硬…在里面…搅…撞得我…肚子…肚子里面…像要被顶穿…好痛…真的好痛…可是…又好…好奇怪…”

林玥的笔尖悬停在记录本上方,久久没有落下。

这描述…太具象了,具象得超越了幻觉的范畴,每一个细节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实感。

“事后…你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痕迹吗?身体上?或者…环境里?”

紫颖猛地抬起头,动作之大差点带倒椅子。她的眼神里此刻只剩下极致的、纯粹的惊恐,瞳孔放大,仿佛看到了地狱的景象。

“…有!…粘的…白的…很多…很浓…像…像浆糊…糊在…那里…黏糊糊的…冰凉…还有…还有那味道…洗不掉!怎么洗都洗不掉!用肥皂…用消毒水…搓得皮都破了…那味道…还在!像…像烙铁烙在肉上…钻进骨头里了…”

她再也无法支撑,崩溃地把脸深深埋进自己的手臂里,瘦弱的肩膀剧烈地耸动,发出压抑到极致的、绝望的悲鸣。

审讯室里只剩下紫颖压抑的哭声和灯管单调的嗡鸣。那股甜腻的腐油味,似乎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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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玥家】(夜)

城市的霓虹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屋内只亮着一盏温暖的落地灯。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清脆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几乎是同时,坐在客厅书桌前正埋头于习题册的怀珣立刻抬起了头。

少女清秀的脸上瞬间绽开一个纯净无暇的笑容,像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绽放的小白花,带着不谙世事的甜美。

“妈,你回来啦?今天好晚哦。”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她放下手中的笔,像只轻盈的小鹿般小跑过去,熟练地接过林玥臂弯里搭着的薄外套,转身仔细地挂到玄关的衣架上。

“饭在锅里热着呢,我去给你盛。”

她说着,脚步轻快地走向厨房,马尾辫在脑后活泼地跳跃。

餐桌上,简单的两菜一汤散发着家的温暖气息。林玥看着女儿在灯光下忙碌的纤细身影,盛饭、摆筷子,动作麻利而体贴,白天在警局积攒的沉重疲惫感似乎被这温馨的画面稍稍冲淡了一些。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翠绿的青菜,状似无意地开口,声音带着工作后的沙哑。

“…唉,学校那个樊老师的事,真是…太可惜了。听说是因为被学生诬陷,心理压力太大才一时想不开…”

“诬陷?!”

怀珣的声音陡然拔高,瞬间刺破了餐桌上的宁静。她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失手掉落在光洁的桌面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她似乎被自己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迅速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试图掩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然而,那白皙的脸颊却不受控制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片异样的、近乎艳丽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樊老师…他是好人!是紫颖…紫颖她胡说八道!她…她肯定是自己有问题,才污蔑樊老师的!”

那语气里的笃定和急切,与她平时温顺的模样判若两人。

林玥的筷子停在半空,青菜悬在碗沿。女儿这突如其来的、过激的反应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她心头的疑云,疑窦丛生。

“怀珣?”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力量。

“你好像…对樊老师的事情特别在意?他教过你?还是…你们很熟?”

怀珣的眼神慌乱地闪烁着,像受惊的小鹿,避开了母亲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

“樊老师…他是好人!是紫颖…是她在胡说!她自己不干净,才要拖老师下水!”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语速却越来越快,带着一种急于结束话题的仓促。

“我只是…替他不平。人都走了,还要被泼脏水…”

她匆匆扒了几口碗里的饭,几乎是逃也似的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我吃饱了,还有好多题没做完,明天要交的,先回房了。”

不等林玥有任何回应,她已经低着头,脚步凌乱地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房门被紧紧关上,隔绝了内外。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女儿刚才那异常的激动、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以及那近乎偏执的维护语气,像几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的心头。她食不知味地草草吃了几口,收拾了碗筷。

走进书房,拧亮台灯。她疲惫地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面前摊开的,是几份她利用职务之便调取出来的、陈年“尸奸”案的卷宗复印件。纸张已经有些泛黄,字迹模糊,记录着一些语焉不详、最终不了了之的离奇案件。

女儿怀珣刚才的异常反应…审讯室里紫颖描述的甜腻香气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还有眼前卷宗里那些模糊不清、指向不明、却隐隐透着诡异共性的线索…这一切像一团被恶意搅乱的乱麻,死死缠住了她的思绪,越理越乱。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她猛地合上厚厚的文件夹,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就在这声轻响之后,书房陷入了一片更深的寂静。然而,这寂静并未持续多久。

“咯吱…嗯…”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异响,穿透了书房的木门,从女儿怀珣房间的方向幽幽传来。

那声音很怪。首先是“咯吱”,像是老旧的床板在承受压力时发出的、带着某种滞涩感的呻吟。

紧接着是那声短促的、几乎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嗯…”带着一种粘腻的水声质感,仿佛嘴唇被强行捂住后溢出的、混合着湿气的鼻音。

林玥瞬间警觉,所有的疲惫和烦躁一扫而空。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头察觉到危险的猎豹,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几秒钟死一般的寂静。就在她以为是自己幻听时——

“咯吱…嗯…”

又一声!伴随着极其细微的、像是柔软布料被反复摩擦、揉皱时发出的窸窣声。

不是幻听!

林玥悄无声息地起身,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她像一道影子,一步步挪到怀珣紧闭的房门外,将耳朵轻轻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里面…似乎又恢复了寂静。是错觉吗?还是女儿睡梦中无意识的翻身?

她屏住呼吸,手指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搭在冰凉的门把手上,用最轻柔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向下压,然后,将房门推开一条仅容目光通过的缝隙。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未完全拉拢的缝隙,斜斜地劈入昏暗的房间,在地板上投下一条狭长的光带。

借着这微弱的光线,林玥看到女儿怀珣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房门,被子盖到肩膀,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似乎睡得正沉。

林玥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一股自嘲的苦笑几乎要浮上嘴角。果然是神经过敏了。她暗骂自己疑神疑鬼,被白天的案子搅得心神不宁。

她轻轻推开门,赤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地走进去。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怀珣平稳的呼吸声。林玥走到床边,带着满心的怜惜和一丝愧疚,想替女儿掖好被角,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就在她俯下身,靠近女儿枕边的那一刻。

一股极其微弱、却无比熟悉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腐朽油味,若有似无地、如同幽灵般飘入了她的鼻腔!

那味道!和审讯室里紫颖身上残留的、以及紫颖描述的、来自“樊老师”的…一模一样!那股混合着腐败玫瑰与冰冷机油的死亡气息!

林玥的动作瞬间僵住了,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

这味道…难道是自己的错觉?是心理作用?还是…她不敢想下去。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女儿被被子覆盖的身体。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怀珣的脸埋在枕头里,呼吸依旧平稳。

林玥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然后,她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后退,退出房间,轻轻地带上了房门,直到锁舌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背靠着冰冷坚硬的房门,林玥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味道…那甜腻腐油味…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带来窒息般的恐惧。她大口地喘着气,试图驱散那萦绕不散的恐怖气息,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后背。

她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和恐惧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刚才俯身掖被角时,月光悄然移动,恰好照亮了怀珣被子下的大腿根部。

一小片深色的、粘稠的湿痕,在冰冷的月光下,正幽幽地泛着微光。

那湿痕的边缘,似乎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不安的乳白色。而那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正丝丝缕缕地从那里散发出来,无声地弥漫在少女的闺房里。

夜,更深了。冰冷的月光,仿佛也带上了一丝不祥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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