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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师与坏学生哪怕是笨蛋体育生,在好老师的帮助下,也能顺利通过考试,第2小节

小说:好老师与坏学生 2025-12-04 16:35 5hhhhh 1970 ℃

秦墨的指尖开始颤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条条不规则的线条。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会完全失控彻底无法考试。

“唉,我果然不能在启动震动棒的情况下,完成考试。”她心想,“不过我也不是完全没考虑过这样的情况。”于是从笔盒中拿出了一只签字笔。

然后她开始转笔。这一支普通的签字笔,在她纤细的指尖灵活地转动着。笔尖在指缝间跳跃,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只要她开始转笔,震动棒的强度就会快速下降。那狂暴的震动,似乎真的在笔尖的转动下,被彻底平息了一些。

她感到一丝微弱的解脱,但很快,随着震动棒强度的下降,那种极致的快感又变得更加细密而悠长,如同潮水退去后的暗流涌动,反而更勾人心弦。她不得不拼命地转动着笔,让笔尖在指缝间飞舞,以此来对抗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自己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口罩。

耳塞里,那些情色语音仍在持续,每一次A选项的娇喘、B选项的做爱声、C选项的自玩声,都与震动棒的频率和强度相呼应,将她完全淹没在感官的洪流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她只能凭借着本能,不断地转动着笔,然后找机会写下答案,试图在这场身体与意志的较量中,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然而,身体上的各个方向的刺激终究是难以抵抗的。在媚药的加持下,那种快感如同火山爆发,势不可挡。

“呜呜呜要高潮了。“突然,耳塞里传出了一阵剧烈而颤抖的娇喘声,与秦墨体内此刻爆发的快感完美契合。她感到身体猛地弓起,背部离开椅背,一股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身体深处那种极致的颤栗,让她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口塞堵住了她的嘴,但她喉咙深处还是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几乎非人的呜咽,那声音在胸腔内回荡,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与放纵。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颤抖着,麻痹着。秦墨感到皮物内部的模拟器官在猛烈地收缩,大量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秦墨皮物的小穴内喷涌而出。

随后这些精液便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抽离,沿着大腿内侧的细小导管,注入那个隐秘的试管中。这种被掏空的感觉,伴随着高潮后的余韵,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虚脱的状态。汗水湿透了衬衫,紧紧贴在她的背上,带来一阵冰冷的黏腻。口塞内也充满了被刺激出的唾液和药液的混合物,堵塞着呼吸道,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湿热。

耳塞里,那声“呜呜呜要高潮了“的回音还在不断重复,仿佛在嘲讽着秦墨的失控,却又带着一种变态的赞许,也是在提醒她还没完成考试。

她强撑着,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重新靠回椅背。双腿因为剧烈的痉挛而不住地颤抖,大腿内侧那种被抽离液体的空虚感和私密部位残留的酥麻感,让她几乎无法保持正常的坐姿。笔掉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嗒“一声,在寂静的考场里显得格外突兀。

“题目还没写完,我可不能就这么倒下。”她努力调整着呼吸,胸脯剧烈起伏着。透过迷蒙的眼镜片,看向前方的监考老师的方向,他们的面孔依然模糊,但眼睛却仿佛真的在盯着秦墨,让她感到一种无处遁形的羞耻。

秦墨勉强拿起笔,指尖因为之前的剧烈刺激而显得异常软弱无力。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试卷上,然而,脑海中一片混沌,那些密密麻麻的英文单词和语法结构,此刻在她眼中,比最难的物理公式还要难以理解。

“呜呜呜,真的要变成笨蛋体育生秦墨了。”秦墨的意识就像是被浸泡在粘稠的糖浆里,迟钝而模糊,根本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现在的她只能像笨蛋体育生那样,完全依靠自己的作弊道具来完成这场考试了。

耳塞里,那些淫靡的语音还在不断循环播放,每一次娇喘、每一次粗重喘息,都像一个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神经上,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亢奋。她感到下体私密处,虽然震动棒已经停止工作,但残留的快感余韵,加上媚药的催化,使得那里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任何轻微的摩擦都会引发一阵强烈的战栗。她不得不紧紧夹住双腿,试图压制住那股不断涌出的欲望,但这样只会让皮物内层的摩擦感更加强烈,带来另一种形式的刺激。

笔尖在纸上机械地移动着,每一次勾选,都是耳塞里传递出的答案语音的精确指引。她不再思考题目的含义,不再分辨A、B、C、D代表什么,她只是一个被程序操控的傀儡,一个听从感官指令而行动的躯壳。汗水顺着秦墨的短发滑落,浸湿了她的耳畔,与耳塞传来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极致的感官体验。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脯在校服衬衫下剧烈起伏,仿佛要挣脱束缚。

时间在这种极致的煎熬中变得异常漫长。她感到身体的能量正在被迅速消耗,每一次笔尖的移动,都伴随着一股虚弱感。但体内的媚药又像一剂强心针,让她始终保持着一种高烧般的兴奋,强迫着她继续下去。

在花费了不少时间后,她的手指几乎僵硬,笔尖在答题卡上画下了最后一笔。终于,在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前的那一刻,秦墨终于赶在考试结束之前完成了第二场考试的试卷。她长舒一口气,身体因解脱而猛地一松,几乎要瘫软在座位上。

然而,这份短暂的轻松并未持续多久。

这时,她大腿内侧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电击。那种尖锐的刺痛瞬间击穿了她的麻木,让她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了一声被口塞阻挡的痛呼。原来是微型小盒子内空着的试管,在之前的两次高潮中,已经被皮物内流出的精液装得满满当当。在感受到试管充满后,小盒子自动释放电流信号,来迫使秦墨注意它。这电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在警告她,如果不及时处理,更严重的惩罚即将降临。

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大脑在咖啡因的残余作用和媚药的持续影响下,清醒与迷乱反复拉扯。双腿因为连续的刺激和电击而变得异常软弱无力,她几乎是靠着意志力才从座位上挣扎着站起来。大腿内侧的电击余痛和私密处的湿热感,让她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羞耻和狼狈。她只能再一次一瘸一拐的走进卫生间,那个暂时能让她卸下伪装的私密空间。

进入隔间,反锁房门的那一刻,她感到一种短暂的解脱。她靠在冰冷的隔板上,大口喘息着,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额头上的汗水顺着秦墨的短发滑落,浸湿了口罩。

她颤抖着手,将校服裙的下摆向上撩起,露出大腿内侧那个微型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她看到那支被精液装满的试管,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她用纤细的指尖,将除了那支试管以外的试管从盒子深处全部取出。

接着,她将那几支的试管,一一放入口塞内预留的接口。随着试管的插入和轻压,一股股淡白色的粘稠液体,伴随着一股浓郁而奇特的石楠花味道,开始从口塞内部涌出,充盈她的口腔。这液体比之前更加粘稠,也更加刺激,它顺着她的口腔内部,一点点地渗入体内。

口塞内开始涌出大量白色粘稠的石楠花味道的液体。那液体混合着她自身的唾液,变得异常润滑和黏稠,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那种被强行灌满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窒息般的羞耻。石楠花特有的、带着一丝情欲的腥甜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刺激着她的嗅觉和味觉,让她身体深处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同时,她将那些已经完全空掉的试管,小心翼翼地放入大腿内侧的小盒子内,与之前充满精液的试管并排放好,然后将小盒子重新扣好。毕竟她清楚的知道,一旦被连续电击,就真的不可能完成考试了。那电击的剧痛,足以让她的身体完全失控,让自己的秘密彻底暴露在监考老师面前。

完成这一切后,她感到身体的燥热感达到了顶峰。口塞内涌出的石楠花味的淡白色液体,不断刺激着她的口腔和喉咙。而媚药的效力,已经让她完全沉沦,现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欲望的洪流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几乎是虚脱地离开了厕所隔间,再次回到休息区。这一次,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拿手机。她跌跌撞撞地走到沙发前,几乎是直接倒了下去。

很快,休息时间结束,第三场考试开始了。

她再次被耳塞里淫靡的声音唤醒,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回考场。当她重新踏入那间封闭的房间时,耳塞里再次传来那诡异而淫靡的“欢迎回来,小骚货“的声音,仿佛在嘲笑着她此刻的狼狈与失控。她找到自己的座位,金属椅的触感此刻带着一种熟悉的冰凉,而身体深处的热度,却在不断攀升。

第三场考试的试卷被放置在她的桌前,这一次,科目是化学。然而,她此刻已经彻底失去思考,变成了只能依靠作弊道具来完成考试的笨蛋体育生了。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对试卷上的元素符号和化学方程式一无所知。她的眼神涣散,完全无法聚焦在题目上。

耳塞里,那些淫靡的语音再次主宰了她的感官。每一次娇喘、每一次粗重喘息、每一次穿着皮物玩弄自己声、每一次飞机杯摩擦声,都成了她唯一的指引。

然而在完成了几道题目后,耳塞内传出的声音便完全停下了。她突然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在耳畔回荡,以及身下皮物内液体流动的细微声响。这种突如其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她疑惑地抬起头,透过迷蒙的眼镜片看向试卷,那些化学方程式仿佛变成了扭曲的符咒。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却直接在耳塞内炸响,震得她耳膜生疼。

“小骚货,可真不乖呢?居然自认为比主人我厉害吗?“

这声音带着一种冷酷的嘲讽,瞬间让秦墨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才发觉,她把自己穿皮物玩弄自己的声音听成娇喘的声音了,也就是把正确的C选项,因为错误的听觉映射,填成了A。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惧感瞬间将她吞噬。她知道,这是后台运行的系统检测到她“故意“写错答案,启动了预设的惩罚机制。

“看你这么自以为是,看来我要给你点惩罚。“

耳塞传来的声音让她不寒而栗,那声音不再是单一的色情语音,而是瞬间变得混乱而嘈杂。她现在感到耳朵内听见无数种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有鞭打的“啪啪“声,有锁链的“哗啦“声,有男性的粗重喘息和女性的尖叫,有冰块融化的“滋啦“声,有热水浇淋的“哗哗“声,甚至还有一些她从未听过的,带着极致痛苦和快感的混合音效。这些声音在她耳畔疯狂地旋转、碰撞,让她的大脑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她的思绪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根本无法集中,甚至连最简单的思考都变得异常困难。

她感到一股剧烈的眩晕感,身体内部媚药的效力与耳塞里混乱的声音相互作用,让她感到一阵恶心。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口塞内涌出的石楠花液体也变得更加汹涌,几乎要呛住她。

她下意识地拿出橡皮擦,指尖带着一种本能的求生欲,试图擦拭错误的答案,修正她的“错误“。然而,就在橡皮擦接触到试卷的那一瞬间,她体内的震动棒却立刻加速启动。那种深入骨髓的狂暴震颤,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撕裂。她感到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让她身体猛地弓起,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至极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呜呜呜高潮了。“耳塞里,一个更激烈、更放纵的娇喘声再次响起,与她体内此刻爆发的快感完美契合。大量的精液再次从皮物的小穴内喷涌而出,顺着导管流入大腿内侧的试管。她感到身体彻底虚脱,瘫软在椅子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笔和橡皮擦从她手中滑落,无力地掉在桌面上。

“谁允许你修改答案的,放下。“耳塞内传出的声音带着一种绝对的威严和冷酷,充满了呵斥和不容置疑。那声音就像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羞耻和屈辱。

她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困局。秦墨感到一阵绝望。平时自己给自己设置的电脑处理器,在遇到“考试作弊“这种她定义为“作弊“的行为时,会立刻启动惩罚机制,其中一条便是:如果自己故意写错答案,则进入女王调教模式。在这种模式下,后台系统会拒绝给出答案,然后完全接管所有作弊道具的控制权,并发出指令,对秦墨进行极致的感官刺激和羞辱。

她平时玩弄自己的时候,耳塞放出的声音都是清晰的A、B、C、D选项的语音,以便她能够准确地选择。只可能是今天自己玩心过大,把A、B、C、D的语音改成那些带有情色意味的音频,结果因为听错了导致写错后,让后台进入了女王调教模式。现在,她完全被自己的作品所反噬,成为了这个游戏中最无助的棋子。

听着各种各样嘈杂的声音,有痛苦的呻吟,有命令式的呵斥,有淫靡的诱惑,有粗暴的抽打声,这些声音在她的耳畔疯狂交织,让秦墨根本无法正常描写题目。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甚至连最简单的文字都无法辨认。

而且自己却根本没办法现在去电脑后台关闭女王调教模式。一旦进入这种模式,后台系统就会自主接管一切。更糟糕的是,现在在考试,她答应过秦墨妈妈要帮她通过考试的。如果她现在放弃,不仅意味着这场精心策划的游戏失败,更意味着秦墨的学业也会受到影响,这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责任感和不甘心。她不能让秦墨的妈妈失望,也不能让秦墨的未来受到影响。

除去电脑后台关闭以外,自己还给女王调教模式加了一个限制,就是当自己身体上所有所谓的作弊道具的调教内容全部开启到最大,就可以解除此模式。这意味着,她必须主动去承受,去体验,去将所有感官刺激提升到极致,才能让这个折磨她的模式解除。

秦墨感到一股冰冷的恐惧与狂热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她知道,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一场将身体和意志都推向极限的挑战。但她别无选择,为了完成对秦墨的承诺,为了这场属于“秦墨“的“考试“,她必须迎难而上。

她颤抖着手,将笔重新拾起。耳塞里,那些嘈杂而淫靡的声音依然在疯狂地叫嚣着,嘲讽着,如同无数恶魔在她耳畔低语,让她的大脑几乎要炸裂。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那股石楠花味道的液体在口塞内翻涌,带来一阵阵刺激。然后猛地睁开,那眼眸中,此刻不再是迷茫与恐惧,而是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为了解除这个该死的“女王调教模式“,为了完成对妈妈的承诺,她必须将自己推向极致。

她开始疯狂的用笔填写各种答案,选择题、填空题,笔尖在试卷上飞速划过,不再是根据任何指令,而是纯粹的、无意识的、随机的涂抹。她的身体在媚药和肾上腺素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异常亢奋,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急促。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着,校服衬衫被汗水和皮物内模拟的分泌液完全浸透,黏腻地贴在身上。

“小奴隶,可真不乖呢?“耳塞内传来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混乱,那是无数种情色语音和惩罚指令的混合体,它们在她的耳畔疯狂交织,形成一道无法逾越的音墙。

她的左右乳,被电击乳贴疯狂电击,那种剧烈的刺痛,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子,在她敏感的乳头上反复切割。每一次电击都让秦墨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深处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被口塞完全堵住,只能在胸腔内回荡。乳头在剧烈的电击下变得异常硬挺,甚至有些肿胀,透过湿透的衬衫,清晰可见。电流沿着神经末梢,从胸口直冲小腹,让身下敏感的私密处也跟着一阵阵酥麻。

她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汹涌而来的感官刺激所淹没。她只能凭借着本能,不断地填写着试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对抗这股越来越强烈的折磨。汗水顺着她的短发滑落,浸湿了口罩,与口塞内溢出的石楠花液体混杂在一起,让那种甜腻腥臊的味道更加浓郁,几乎让她窒息。

“很好,两个道具已经调整到最高了,接下来还剩下口塞、震动棒和小腿的小盒子。“她心想,声音在脑海中显得异常清晰,与耳塞里那片混沌的声音形成了鲜明对比。她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她必须将所有的惩罚都承受到底。

然后她开始尽可能的去舔口塞。那根长长的杆状口塞,此刻在她口中变得异常巨大,阻碍着她的舌头,让每一次舔舐都变得异常困难。口塞内部充满了之前注入的石楠花液体,黏稠而带着腥甜的香气。她努力伸出舌头,竭尽全力去舔舐口塞内壁,试图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地吞咽下去。每一次舔舐,那液体都会刺激她的口腔黏膜,带来一股酥麻的感觉,同时石楠花的味道也更加强烈地��这种被强迫吞咽的羞耻感,让她的脸颊因羞愤而涨红,但她别无选择,她必须完成这个任务。

在花了很大功夫后,她的舌头几乎麻木,喉咙也因为吞咽那些刺激性液体而感到一阵灼烧。总算把里面的液体喝完了,口塞内部变得相对清爽,但那股石楠花的味道却已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口腔中,久久不散。然而,就在口塞内液体被喝完的那一刻,她体内的震动棒也开始启动了。

“轰!“一股狂暴的震颤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震动棒的强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它在秦墨皮物内部模拟的私密空间中疯狂地搅动着,每一次震动都准确无误地击中最为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股股直冲脑门的酥麻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弓起,背部离开椅背,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大量精液再次从皮物的小穴内喷涌而出,顺着导管流入大腿内侧的试管。

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狂暴的风暴之中,耳塞里混乱的声音,左右乳房上传来的剧烈电击,口塞内的麻痹感,以及下体传来的狂暴震颤,所有的感官刺激都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股极致的快感与痛苦交织的颤栗。

现在就剩下储存满小盒子内试管的精液了。她知道,为了解除这个模式,她必须让身体再次达到高潮,直至将所有空着的试管都装满。这对于此刻身体已虚脱不堪的她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但她别无选择。

她努力行动,身体在震动棒的狂暴冲击下,如同溺水之人般挣扎。她夹紧双腿,弓起腰肢,试图通过摩擦和挤压来加速快感的到来。每一次震动都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汗水湿透了她的短发,黏腻地贴在额头上,口塞内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浸湿了口罩,让她看起来狼狈而又放荡。

在震动棒和媚药的双重作用下,身体的敏感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她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欲望的洪流冲刷得一干二净。她只能凭借着本能,一次又一次地沉沦在快感的深渊。每一次高潮的到来,都伴随着耳塞里那声“呜呜呜高潮了“的娇喘,以及大量精液喷涌而出的感觉。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抽搐着,双腿因为连续的高潮而不住地颤抖。大腿内侧的小盒子,此刻正不断地接收着从皮物内部输送而来的精液,试管一支接一支地被填满。这种被掏空的感觉,伴随着极致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虚弱,让她感到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在多次高潮后,她感到身体彻底虚脱,瘫软在椅子上,如同一个被抽去了核心零件的布娃娃。所有的空试管都被精液装满了,大腿内侧的小盒子此刻沉甸甸的,仿佛在宣告着她的“胜利“。她大口喘息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哑声。口塞内充满了液体,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湿热。

然而,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女王调教模式应该解除的时候,耳塞里那混乱的声音并没有停止,电击乳贴和震动棒也依然在最大强度运行,口塞内的液体依然在不断涌出。

“5个道具明明已经都好了,怎么女王调教模式还没结束?“秦墨震惊的想,声音在脑海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她感到一股冰冷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她已经承受了如此极致的折磨,难道还不够吗?

她强忍着身体的虚脱,努力回忆着自己设置的解除条件。除去电脑后台关闭以外,自己还给女王调教模式加了一个限制,就是当自己身体上所有所谓的作弊道具,的调教内容全部开启到最大,就可以解除此模式。

她仔细检查着每一个道具的状态。耳塞,最大音量。电击乳贴,最大强度。口塞,液体已清空并持续输出刺激性液体。小腿的小盒子,所有试管已装满。那么,还剩下什么?

看来震动棒的强度还没到达最大,她心头猛地一沉。但现在,震动棒已经以她能承受的极限强度在运行了,还能有什么方法提升?她感到一阵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对了,我还有橡皮擦。“秦墨想着,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光芒。她想起自己平时设置的另一个惩罚条件:作弊行为。在考场上使用橡皮擦,本身就带有“作弊“的含义,也许,这能触发震动棒达到真正的“最大强度“?

她颤抖着手,将掉落在桌面上的橡皮擦捡起。耳塞里,那些混乱而淫靡的声音依然在叫嚣着,嘲讽着。她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欲望和羞耻所淹没。

她用橡皮擦,在一个已经填满的错误答案上,来回用力擦拭着。那橡皮擦与纸张的摩擦声,在寂静的考场中显得格外刺耳。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仿佛在向那个无形的女王,发出最后的挑衅。

秦墨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到下体传来的震动棒,其强度再次猛地攀升,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裂的程度。那已经不是单纯的震颤,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撕扯感,让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都被拉伸、挤压、搅动。她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被口塞完全堵住,只能在胸腔内回荡。

“小奴隶,你,怎么敢这么干?“耳塞内传出了一个带着极致怒火和威严的声音,这声音充满了震慑力,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然而,就在这个声音响起的同时,耳塞内所有的淫靡和嘈杂声,却突然如同潮水般退去,戛然而止。左右乳的电击乳贴也瞬间停止了电击,口塞内的刺激性液体也不再涌出,体内的震动棒,也终于停止了那狂暴的震动。

“检测到作弊道具全部调整到最大,女王调教模式解除。“耳塞内,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声音,宣告了这场折磨的结束。

她感到一股巨大的虚脱感和疲惫感瞬间将她吞噬,身体瘫软在座位上,如同一个被抽去了零件的布娃娃。汗水湿透了校服衬衫,黏腻地贴在身上。她大口喘息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哑声。口塞内充满了液体,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湿热。

整个考场,此刻陷入了极致的死寂。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和身体内部那股极致的快感余韵,在耳畔回荡。她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已崩溃,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股极致的颤栗,还在不断冲刷着她的神经。她成功了。她终于解除了那个该死的模式。但代价是,她彻底沦为了一个被感官操控的废人。

正当她准备开始继续写卷子时,耳塞里那片刻的寂静突然被一阵清脆而急促的铃声打破——“开趴啦,开趴啦,开趴啦……“刺耳的,带着孩童般戏谑的声音在她耳畔疯狂叫嚣,与真实世界考试结束的铃声完美重叠,震得她大脑嗡嗡作响。

笔尖在纸上凝固,她颤抖着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的化学试卷。卷子还没写完,空白的地方触目惊心,每一个未填的空都像一个无情的嘲讽。

很快,前方的监考老师们僵硬地走动起来,他们的手伸向考生的桌面,开始收取试卷。一个冰冷而粗糙的物体从她手中抽走试卷,她感到一阵巨大的失落与绝望。“完蛋了。“她心想,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咽,被口塞压抑着,无法宣泄。这意味着,第三场考试,她彻底失败了。

在短暂的混乱与绝望之后,下一张卷子很快发了下来。第四场考试,是紧接着第三场考试的。

她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态,在脑海中飞速盘算着:“没关系的,总共四场考试,只要通过三场也能合格。“她紧紧捏着笔,指尖因为刚才的电击和震颤而依然酥麻。

但当她准备填写试卷时,一股冰冷的阴影却突然笼罩了她的桌面。她下意识地抬头,透过迷蒙的眼镜片,看到一个监考老师的身影,正慢慢地向她靠近。那身影高大而模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要来看看我的母猪合不合格。“耳塞里修改后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带着一种淫靡而轻蔑的腔调,如同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那声音冰冷而充满侮辱性,让她秦墨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她感到自己如同被扒光了一般,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虚假的考场中。

她努力压抑住身体的颤抖,艰难地抬起手,用颤抖的指尖在左手掌心来回敲打着。这是她用来操控口塞发声的指令。

对面监控老师的靠近,口塞发出了少女的询问,“老师...有…什么…事…吗?“

然而,监考老师却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话语。一只冰冷而粗糙的手,突然伸向她的头部,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猛地一把摘下了她的耳塞。

瞬间,所有的电子合成音效、淫靡的娇喘、混乱的嘈杂声都戛然而止。世界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安静,安静得让她感到一阵巨大的耳鸣。耳膜深处传来一阵疼痛,仿佛被硬生生扯断了什么。

紧接着,一个真实而冷酷的男性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入她的耳中,没有一丝修饰,没有一点伪装。

“同学,你涉嫌考试作弊,考试成绩取消,全部不合格,现在请跟我们来一趟。“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在她脑海中炸响,将她从药物和欲望的混沌中猛地拉扯出来。她感到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将她吞噬,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比高潮后的虚脱还要令人心寒。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屈辱,都在这一刻变得毫无意义。

“不好!完蛋了,这下什么承诺都无法完成了。“她绝望地想,身体在巨大的打击下猛地一颤,几乎要从椅子上滑落。她答应过秦墨妈妈要帮她通过考试的,可现在,她却把一切都搞砸了。

她的身体被两个监考老师一左一右地架了起来。他们的手粗糙而有力,紧紧地钳制着她的手臂,让她丝毫无法挣脱。双腿因为之前的多次高潮而软弱无力,只能被他们拖着,一瘸一拐地离开考场,走向隔壁的房间。

那种被人强行拖拽的羞耻感,让她的脸颊因羞愤而涨红。她感到自己如同一个被审判的犯人,被带往未知的刑场。隔壁的房间同样封闭,但比考场更小,也更昏暗,散发着一股潮湿而沉闷的气味。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冰冷的金属桌,上方悬挂着一盏晃悠悠的白炽灯,将一切都照得有些诡异。

刚一进入房间,她就被一把扯下口罩。粗糙的布料从她脸上被猛地撕扯开来,露出了里面那个长长的口塞。口塞将她的嘴唇撑得大大的,里面黏稠的石楠花液体顺着嘴角滴落,让她看起来狼狈而又淫荡。两个监考老师粗壮的手指伸向她的口塞,带着一种玩味的戏谑。

“没想到,不仅考试作弊,还穿着这么多色情装备,兄弟,我们一起扒开她的衣服,看看她里面还藏着什么东西。“一个监考老师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恶意。另一个监考老师随即发出了一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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