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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支教山村支教3

小说:山村支教 2025-12-04 16:35 5hhhhh 3560 ℃

我休息的都差不多了,校长吼了一嗓子“干嘛呢,都死了吗?”校长的吼声像鞭子一样抽在空气里,三个小小的身影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她们光溜溜的身子沾着干涸的白浊,腿心红肿不堪,却熟练地爬下床,膝盖"咚"一声跪在水泥地上。

王春花挪到我两腿间,小手颤抖着扶住我还半硬的阴茎。她仰起苍白的小脸看了看我,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像小猫舔奶那样小心地舔舐起来。温热的舌尖划过龟头,带走黏稠的精液,她不时发出轻微的吞咽声。马小花服侍校长时明显更吃力——那根黝黑的巨物即便软垂着也颇为骇人。她必须张大嘴巴才能含住顶端。李宁宁正趴在秦大爷胯间,纤细的手指扒开包皮,专注地清理着污垢。

我看着春花睫毛投下的阴影在她脸颊颤动,突然觉得喉咙发紧。这孩子口腔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竟让我可耻地又硬了几分。她察觉变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了我一眼,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卖力地用舌面来回摩擦系带。

清理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确认每根阴茎都恢复洁净,她们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从椅背上取来我们的衣裤。春花给我套内裤时,小手无意间蹭过囊袋,我忍不住吸气。她立即停住动作,怯生生地问:"老师,弄疼您了吗?"

"...没事。"我哑声说。

等我们都穿戴整齐,她们才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连衣裙。那件穿在春花身上的裙子后背撕了个了个口子。

秦大爷系好裤腰带就推门出去了,木门吱呀作响。校长拍拍我的肩他指甲缝里还留着少许秽物。

我带着三个小家伙回宿舍,三个女孩跟在我身后步子迈得很小。

回到宿舍我说你们去床上休息会吧,她们爬上床,头挨着头就睡着了。春花蜷缩的姿势像个婴儿,右手还攥着裙角;小花鼻尖沁尖沁着汗珠,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宁宁的双马尾散开了,浅棕色发丝铺在霉斑点点的枕头上。

阳光从天窗倾泻而下,把她们笼罩在光柱里。那些漂浮的尘埃像金色的粉末,落在她们幼嫩的肌肤上。我坐在对面床边看着,忽然想起大学时在画室见过的圣母像——也是这般圣洁,却又如此易碎。

过了有一会院子里传来秦大爷的吆喝吃饭的声音,叫醒她们费了些功夫,小花揉着眼睛坐起来,腿间的瘀青在光线下一览无遗。去食堂的路上,她们走路的姿态依然别扭,大腿内侧摩擦时总会微微皱眉。

午饭是南瓜粥和腌萝卜。她们捧着搪瓷碗小口啜饮,勺子和碗沿碰撞发出细碎声响。有个瞬间春花抬头与我视线相交,竟露出个极淡的微笑——就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圈圈涟漪。

饭后她们回到宿舍继续睡。我靠在门框上看云影移动,直到下午三点多,最先醒来的宁宁翻出段红绳,和小花玩起了翻花绳。两人的手指在绳圈间穿梭,偶尔会因为牵动伤口倒吸凉气。

我招手让春花坐过来。她走路时双腿分得很开,像只笨拙的小鸭子。

"爸妈多久回来一次?" "两年没见了。"她用指甲刮着床板上的木刺,"以前带弟弟每年过年回来,现在...就寄钱。"

她的瞳孔是罕见的浅褐色,此刻像蒙尘的玻璃珠子。我想起仓库里废弃的布娃娃。

"赵小萍是你奶奶?" 点头时她的辫梢扫过我手臂。 "昨天在你家有傻牛还有个年轻男人...那个年轻男人是谁?" "奶奶以前的相好。"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他知道奶奶要嫁给爷爷后闹过。爷爷说'想要操就来操,生了娃我养',他就不闹了。"

我突然喉咙发干:"你从几岁开始..." "记不清了。"她掰着手指数,"刚开始先是给爷爷口,下面太小插不进。后来他用手指捅,一根,两根...有次拿了擀面杖。"

床那头翻花绳的两人突然笑出声。春花顿了顿,撩起裙摆给我看阴部的旧疤:"第一次真疼,爷爷整根进来时我觉得快裂成两半了。不过后来...确实会习惯。"

阳光移到她膝头的淤青上,那形状像片枯萎的花瓣。

"班里其他女生呢?" "都这样啊。"她歪着头,仿佛我在问为什么人要喝水,"女人天生就要伺候男人的。"

我望向窗外连绵的群山,墨绿色的山脉像巨兽的脊背。

"别的村子也..." "嗯。"她打断我,"还会换姑娘。隔壁寨上周刚借走小燕姐。"她看着我那惊讶的神情问到我“老师那边不这样吗?”

当我脱口说出"我们那儿也一样"时,清楚地感觉到某种东西在胸腔里碎裂。春花"哦"了声,小花跑过来问我可以让王春花跟她们一起玩吗,我机械的点了点头,春花跳下床加入翻花绳的游戏。

三人围成的圆圈被阳光照得毛茸茸的。我缩进床头那片阴影里,看金光中飞舞的尘埃缓缓沉降,最终覆盖了整片地板。抬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心跳隔着皮肉撞击掌心,一声接一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王春花临走时看了眼窗外渐暗的天色,小小的身子打了个哆嗦。“得赶在天黑前到家,”她边扯了扯裙摆边说,“山里晚上有狼。”

暮色像滴入清水的墨汁,很快晕染开来。远处传来几声悠长的狼嗥,在群山中荡出回响。春花裹紧那件破了洞的连衣裙,回头看了我们一眼,随即瘦小的身影便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

晚饭是玉米糊糊,吃完饭我们就回宿舍了,回去后我说明天周一要上课而且今天也累了早睡吧,没一会小花已经打好洗脚水。“老师,抬脚。”两个孩子四只小手同时浸入水中,细细揉搓我的脚趾缝。小花指甲盖透着透着淡淡的粉色,像初绽的花瓣。

躺到床上时,两人利落地落地把自己剥得精光,一左一右贴上来抱住我的胳膊。黑暗中能感受到她们皮肤的温差——宁宁总比我凉些,小花却暖烘烘的。我的手掌正好搭在她们腿根,手背触到微微肿起的阴唇。连忙闭眼默数山羊,直到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晨光是从窗户纸的破洞漏进来的。最先醒来的是宁宁,她迷迷糊糊就往被窝里钻,温软的唇舌包裹住晨勃的阴茎。小花被动静吵醒,揉了揉眼睛便默契地钻进被窝凑过去舔舐睾丸。被窝里弥漫着孩童特有的奶香。她们的舌尖像两片羽毛,时而同步时而交错地滑动。我忍不住按住宁宁的后脑,她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但吞吐得更卖力了。高潮来时宁宁及时张大嘴包裹住我的龟头接住射出的精液,而后像品尝蜂蜜般慢慢咽下。

穿衣过程像场仪式。宁宁抖开衬衣时踮起脚尖,小花则帮我穿裤子。穿袜子时她们配合默契,一个抻开袜筒一个托着我的脚跟。洗漱都是宁宁浸水拧干后干后小心翼翼擦过我的额头、鼻梁,最后停在嘴唇附近反复擦拭。

去教室路上,两个小姑娘一左一右抱着作业本。晨露打露打湿了她们的脚踝,在泥土上留下一串浅浅的印子。

走过隔壁教室看见张老师坐在讲台前整理教案,身上带着山雾的潮气,白衣领口滑落处露出深浅不一的痕迹。有枚新鲜的吻痕恰巧落在锁骨凹陷里,随着她整理教案的动作若隐若现。

下课声响起,我走出教室。石阶缝隙里钻出的野草挂着露珠,踩上去软塌塌的。我站在操场上,看见隔壁班学生陆陆续续的走出来,没见张老师出来,想去找张老师聊会天

进到教室看见张老师坐在讲台的木凳上,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她身前站着个约莫八九岁的男孩,挡住了我的视线,但是能看见男孩正抓着她的头往自己胯间按。木质讲台随着动作发出规律的吱嘎声。班里其他的学生在各忙各的,直到有学生喊“李老师好”,男孩侧身看见我问了声好这时我才看见张老师正含着那根尚未发育完全的阴茎用力吞吐。

“要……要射了……”男孩突然绷直脊背,十指深深陷进张老师的发丝。屁股快速挺动几下后他的两腿剧烈抽搐,脚趾紧紧抠住草鞋。随着短促的嘶吼,小男孩停止动作身子微微颤抖。张老师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她起身抹了抹嘴角,对目瞪口呆的我解释道,“上节课测验满分,问他想要啥奖励”男孩提上裤子跑开时,裤裆处还湿着一小块。

我胡乱叉开话题,问到“李老师不在两个班你能带过来吗”,张老师说没问题。张老师整理裙摆时,我瞥见她膝盖处的淤青——像是长时间跪在粗糙地面留下的印记。我随便扯了几句,告退时差点被门槛绊倒,身后传来她轻柔的叮嘱:“小心些。”

回到教室时,宁宁正在黑板前领读课文。阳光透过她薄薄的耳廓,能看清毛细血管的脉络。当她转头看向我时,我莫名别开了视线。

上午课很快就过去了,我带宁宁和小花吃完饭就回宿舍了,倒在床上,两个小家伙在我左右,我转头问宁宁到:“你们学生白天能在学校做爱吗?”宁宁说到“不允许,以前老师讲过”我刚点完头,宁宁话锋一转说:“但老师可以”

我扭头疑惑的看着宁宁,宁宁解释说:“校长以前跟我们讲过,老师从大老远来到山里面教我们学习很辛苦的,一定要好好伺候老师,老师有啥要求都要满足”我惊讶的问到:“那李老师……”宁宁说:“李老师应该跟学校里的女孩子都做过”小花这时候插嘴到:“上次李老师让我上黑板做题结果我不会,把我按在讲台上插我,好疼的”我躺在床上都给我听无语了,然后说睡觉了下午还要上课,两个小家伙慢慢的睡去,听着均匀的呼吸声我的思绪不知又飞去了何方

下午起床后照常上课……

夕阳把教室的泥土地面染成橘红色时,最后一节课结束了。孩子们像受惊的麻雀般冲出教室,脚步声在操场回荡。我站在讲台边收拾粉笔头,听见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校长臃肿的身躯堵在门口,汗水从他花白的鬓角滑落。“小李,”他抹了把脖子上的汗,“一会儿去村里转转?王老三家闺女不错”

我摇摇头,把粉笔盒塞进抽屉:“今天算了,腰有点酸。”

他理解的笑了,露出一口黄牙:“可不是嘛,仨丫头片子一块儿伺候是够呛。”临走时又回头补充,“明天刘家沟要来借孩子,你要是感兴趣...”

我没应声,看着他蹒跚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

回到宿舍时,宁宁和小花已经趴在床沿写作业了。两支铅笔在糙纸上沙沙作响,偶尔停下时,两个孩子会咬笔头思考。宁宁的辫子垂在纸在纸面上,她不得不用手肘压住。

煤油灯的火苗在桌上跳动,我把明天要教的生字卡字卡一张张理好。窗户漏风,吹得卡片边缘微微卷曲。余光里,两只小脑袋凑的很近,正在讨论一道算术题。

做完作业两个小家伙玩了一会后就开始给我熬汤药,小花踮脚从柜顶取下陶罐,宁宁则蹲在炉子前生火。

药汤熬好的时候,作业本也收进了布袋。宁宁双手捧着陶碗递到我面前,褐色的液体冒着热气。我接过时注意到她手腕上有道新鲜的掐痕。

喝完药,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屋子里只有煤油灯燃烧的噼啪声。

“该睡了。”我说。

两个小姑娘立刻行动起来。宁宁提起铁桶往外跑,小花则拿来拖鞋放在我脚边。等宁宁提着半桶热水回来,小花已经开始解我的衬衫纽扣。

温热潮湿的毛巾擦过脸颊时,我闭上眼。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接着是袜子被脱下,双脚浸入温水。她们的指腹按摩着我的脚踝,力度恰到好处。

洗完脚端走脸盆,两人很自然地跪到我张开的两腿间。煤油灯把她们的影子投在墙上,放大的黑影随着头部前后晃动而摇摆。两个人快速的把我下体从裤子里掏出,宁宁先含住了顶端,舌面缓慢地扫过铃口。小花则在根部舔舐,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阴囊。

曾经我会尴尬,会在她们解开皮带时别过脸。但现在,我只是看着两颗毛绒绒的脑袋在我胯间起伏。宁宁的嘴角漏出一丝唾液,沿着下巴滴在裙子上。她的手扶着我的大腿,指甲盖泛着淡淡的粉色。

快感从小腹窜上来,我抓住宁宁的肩膀。射精时她喉头急促滑动,但还是有些白浊从鼻孔喷出来。她捂着嘴咳嗽,眼泪汪汪地继续把残余的精液咽下去。

她们帮我脱衣服的动作已经很娴熟了。宁宁解裤扣,小花脱上衣,不到一分钟我就赤条条躺在床上了。被子带着阳光的味道,应该是白天晾晒过。

“用新的水洗漱。”我提醒道,“我洗过的脏。”

她们乖乖点头,拎着空桶出去了。

等她们再回来时,我正在被窝里望向她们,我看见两个小人儿在屋子中央脱得精光。水声哗哗响起,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们纤弱的轮廓。宁宁弯腰舀水冲洗背部时,脊椎骨一节节凸起清晰可见。

就在她们互相擦拭身子时,我感到下身又开始胀痛。那根不争气的东西直挺挺立着。

宁宁爬上床钻进被窝抱住我的胳膊,大腿不小心蹭到了它。她愣了一下,随即松开抱着我胳膊的手,往旁边挪了挪。

“老师下面难受吧?”她轻声问。

我喘着粗气没作声,头顶着冰凉的墙壁试图降温。

窸窣声响起,宁宁的声音更近了:“我下面已经好了,小花还不行...”停顿片刻,补充道,“您来操我吧。”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歪头看着宁宁,从她的眼里看见了肯定,我猛地转身把她压在身下,床板发出痛苦的呻吟。

嘴唇相贴的瞬间她不仅顺从地张开嘴,甚至会用舌尖引导我的动作,娴熟地缠绕住我的舌头,缠绕挑逗,时而轻舔上颚。我们交换着唾液,唾液交融时发出细密的水声,她甚至懂得用齿尖轻轻啃咬我的下唇。当我啃咬她颈侧时,她竟懂得微微仰头配合。这种超越年龄的技巧让我心头刺痛,

来不及细想,她已经搂住我的脖子,双腿自然地环上我的腰。我们交换着唾液,她的舌头像条狡猾的小鱼。分开时,一条银丝连着彼此的唇角。

我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吻,在那平坦的胸脯流连。左边那颗米粒大小的乳头被我含入口中,右边则用手指捻动。宁宁的身体微微弓起,细碎的呻吟从齿缝漏出。

在左侧乳晕周围,我用力嘬出几个暗红的印记。她抓着我头发的手指收紧了一瞬。

继续往下,我的嘴唇拂过她单薄的腹部。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青色血管。越靠近腿心,她抖得越厉害。当鼻尖抵上那娇嫩的阴部时,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用手指分开两片粉嫩的阴唇,我发现那里早已泥泞不堪。舌尖轻轻点上端粒状的阴核,她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

“啊啊...老师...”,双腿夹住我的脑袋,脚趾蜷缩起来,她胡乱推着我的头,手指却深深插进我发间,她的手在我发间胡乱抓挠,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深

我的舌头在那道细缝间上下滑动,时而探入狭窄的洞口。咸涩的体液混合着她特有的童贞气味涌入口腔。她的大腿夹住我的耳朵,小腿在空中无助地踢蹬。

抬起头时,我看见小花蜷缩在床角,眼睛睁得圆圆的,手指紧紧揪着被角。

“转过去。”我对宁宁说。

她顺从地趴跪起来,臀瓣间那道嫣红的缝隙若隐若现。我跪到她身后,粗壮的器官贴上她臀部时显得格外狰狞。

扶着阴茎对准那个还在收缩的小洞,我慢慢沉下腰。龟头撑开穴口的画面令人血脉偾张——那么小的一个孔洞。

前端没入时,宁宁发出了被撕裂般的哀鸣。我停下来,看着她背部绷紧的曲线。

“疼吗?” 她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道:“可以的...老师继续...”,我突发奇想把宁宁扳倒后慢慢转过宁宁的身体,阴茎在她体感受着阴道壁的扭转,爽的我直吸气。

转过来缓了缓,于是我继续推进。每一寸进入都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看到明显的凸起。当她完全吞没整根时,那个隆起已经像小山包一样明显,能明显感到龟头顶到宫颈口。

开始还很克制,但当感受到她体内的痉挛后,我再难维持理智。抓住她瘦小的髋骨,我开始全力冲刺。

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她的哭叫在房间里回荡。每一次深入都会让她往前挪动,我不得不把她捞回来。这个姿势让我进得特别深,每次顶到底时,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由于实在太舒服我中途拔出来缓了缓

看见她迷离的眼神和被咬肿的嘴唇。

重新进入时,她发出了解脱般的叹息。这次的速度更快,我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让自己能够更深地占有她。

她的双腿无力地搭在我臂弯里,随着我的动作晃荡。原本粉嫩的阴唇已经充血肿胀,像朵绽放的花。

我俯身吻她,尝到她脸上的泪水。这个姿势让连接处更加紧密,我能感觉到她内部每一道褶皱的蠕动。

快到极限时,我再次退出,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她的肚脐周围。有几滴溅到胸口,顺着乳沟往下淌。

但这还没结束。稍事休息后,我又拉着她尝试了更多姿势——

让她坐在我身上,自己上下摆动。这个角度能清楚看见我们交合的部位,银白的黏液随着她的动作被带出。

把她抱到桌上,站着从正面进入。这个高度刚好能让她的脚尖勉强点地。每次顶入都会让桌面震动,上面的煤油灯险些翻倒。

最后一次是在床边,她弯着腰,我扶着她的肩膀从后方进入。这个姿势让我能欣赏到她背部优美的线条,以及我们结合处的淫靡景象。

最后那次射精时,我已经筋疲力尽。白浊的液体从她腿间倒流出来,滴在地上积成一小滩。

我瘫倒在床上,宁宁蜷缩在我怀里,浑身都在轻微抽搐。小花悄悄凑过来用嘴巴清理宁宁腿间的狼藉。

黑暗中,我听见宁宁用喊哑的嗓子喃喃:“老师...”

我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小腹上,那里仍然残留着刚才剧烈运动的余韵。指腹下,似乎还能触摸到自己在她体内留下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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