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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用主体思想贯穿南韩,第1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4 16:35 5hhhhh 9170 ℃

目录

第1章 江南区的苦行僧

第2章 弘大的耻辱任务

第3章 肉体主体思想的胜利

第4章 梨泰院的铁拳

第5章 力量与力量的交合

第6章 清潭洞的剧本

第7章 偶像的救赎之光

第8章 活着的“研究样本”

第9章 猎犬的嗅觉

第10章 故乡的土豆香

第11章 首尔娘子军

第12章 共同的敌人,暂时的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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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江南区的苦行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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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区的空气,即使是在这栋快要散架的考试院里,也弥漫着一股钱烧出来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和尾气排放的甜腻腥味。金志赫不喜欢这个味道。这味道让他想起腐烂的资本主义果实,外表光鲜,内里生蛆,掰开果皮,里面全是蠕动的白色肥虫。

他的房间只有三坪,小得像个棺材。但此刻,这个棺材就是他锤炼革命肉体的熔炉。他赤裸着上身,汗水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从他每一寸古铜色的皮肤下渗出来,把他身下那块破烂的瑜伽垫浸得油光发亮。那不是汗,那是他意志力液化后逼出体表的雄性精油,每一滴都蕴含着足以让南傀软蛋们精尽人亡的荷尔蒙浓度。汗珠顺着他刀刻般的腹肌沟壑滑落,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滋啦”声,仿佛是在用他这具革命熔炉里提炼出的滚烫铁水,灼烧这片肮脏的南傀土地。

“一!”他嘴里用朝鲜语低吼着,每一个音节都像一颗出膛的子弹。整个身体从地面猛地弹起,在空中完成一次击掌,再稳稳落下,胸膛砸在垫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如同攻城锤撞击城门。这不是健身,这是用肉体进行的武装斗争。他宽阔的背肌像两块活动的铁板,每一次发力,脊柱两侧的肌肉群就拧成两股骇人的钢缆,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手臂上坟起的青筋,如同盘踞的怒龙,随着每一次俯卧撑而疯狂搏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皮肤,露出里面涌动的滚烫鲜血。

“为了伟大领袖金正恩同志!”

“二!”

又一次爆发。他脑子里不是数字,而是伟大领主在阅兵式上挥手的庄严面容,是祖国人民那一张张淳朴而充满希望的脸。他不是在为自己锻炼,他是在为主体思想锻造一具活生生的、无坚不摧的终极兵器。这具肉体,就是行走的意识形态证明,是主体思想的活体圣经。它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膨胀,都是对南边这些涂脂抹粉的软骨头娘炮最响亮的耳光。

他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浓烈的汗腥味,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原始气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发酵成一种近乎于攻击性的气味。他贪婪地吸了一口,这才是真正男人的味道,是属于无产阶级战士的体香。不像窗外那些南韩男人,身上喷的化学香精跟发情母狗的骚尿一样,闻着就让人阳痿。

他停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台高功率的鼓风机。他走到窗边,那扇小得可怜的窗户正对着江南最繁华的街道。下面是流光溢彩的深渊,无数的奢侈品店像张开的血盆大口,等着吞噬那些被欲望掏空了灵魂的躯壳。一辆辆昂贵的进口车如同涂了亮漆的甲壳虫般爬行。穿着暴露的南韩女人,迈着被高跟鞋扭曲的步伐,裸露着大片的、白得像猪油一样的皮肤,眼神空洞地追逐着橱窗里的商品,像一群被消费主义操烂了脑子的行尸走肉。

“一群被资本主义干得神志不清的母狗。”金志赫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怜悯。他紧紧握住拳头,骨节捏得发白,指甲深陷入掌心。他要拯救他们,用主体思想的铁拳,和他这具能把任何女人都操成忠诚主体思想信徒的钢铁肉体。

下午,他去了那家号称“名流专属”的健身房兼职。空气里都是钱和玻尿酸混合发酵后的腐败味道。他像一头闯进瓷器店的公牛,他那身廉价的紧身背心和运动短裤,反而比那些女人身上昂贵的牌子货更能吸引目光。那些画着精致妆容、穿着比基尼还暴露的“会员”,眼神都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黏在他身上。她们看的不是他的教学动作,而是他紧身背心下那随时要爆炸的胸肌,是他运动短裤里那几乎要撑破布料的、代表着绝对雄性权威的巨大轮廓。那东西像一根蛰伏的巨蟒,即使在松弛状态下也鼓起一个惊人的帐篷,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晃荡,仿佛在嘲笑着健身房里其他男人那可怜的尺寸。

一个五十多岁、脸上打的玻尿酸多到快要流下来的富婆,在金志赫指导她做完一组深蹲后,用她那刚做了美甲的尖锐手指,像一条滑腻的毒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肱二头肌。那块肌肉瞬间绷紧,硬得像一块花岗岩。

“小金教练,”富婆的声音腻得像一摊化掉的黄油,黏糊糊地缠绕过来,“你的肌肉可真棒……每一块都硬得能把人顶死……”她说着,眼神赤裸裸地往下瞟,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她那丰得像两根血肠的嘴唇。“今晚有空吗?来姐姐家里,帮我做点……一对一的深度拉伸。你知道的,有些姿势在健身房不方便……姐姐想让你用你最硬的那根肌肉,好好地……帮我开开胯。”

金志赫面无表情地抽回手臂,那女人手指上廉价的香水味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他用韩语生硬地回答:“女士,我的职责是教授革命性的身体锻炼方法,不包括这种用你那松弛多皱的骚穴来换取的堕落资本主义私人服务。”

富婆的脸瞬间僵住,那厚厚的粉底都盖不住她猪肝色的愤怒。她尖叫着找来了那个点头哈腰的经理,一个瘦得像竹竿的男人。经理了解情况后,满脸堆笑地把富婆劝走,然后转过身,对着金志赫劈头盖脸地骂道:“你他妈是傻逼吗?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韩星集团会长的老婆!一个能让你少奋斗三十年的富婆逼!你他妈居然还敢骂她?操!你这个月的奖金全扣了!给我滚!”

金志赫没有争辩,只是用看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的眼神看了经理一眼,然后脱下印着健身房LOGO的工作服,露出里面被汗水浸透、紧贴着钢铁肉身的旧背心,走出了这个散发着腐臭味的销金窟。

回到那间棺材一样的考试院,他从破旧的钱包里倒出所有的家当。几张皱巴巴的一万韩元纸币,和几个叮当作响的硬币。这就是他这个月的全部收入。他,一个能徒手掐死一头熊的顶级特工,一个肉体强悍到足以让任何女人尖叫着排卵的完美雄性,一个大屌能把反动派从肉体到精神彻底捣烂的革命战士,此刻却要为了几包泡面而发愁。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一阵荒诞的愤怒。他不是气自己没钱,他是气这个颠倒黑白的世界,一个靠卖骚逼就能盆满钵满,而坚守原则却要饿肚子的世界。

就在他赤裸着上身,浑身还散发着健身房和汗水混合的强烈气息,准备关上房门时,对面阳台的一个景象让他停顿了一下。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最普通不过的居家服,正在晾晒几件一看就是上班族穿的、毫无特色的白衬衫。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过头。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地碰撞了一秒。

然后,那个女人的目光,就像被一块磁力无穷的磁铁吸住的铁屑,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脸滑落,死死地钉在了他赤裸的上半身上。

金志赫只是像往常一样,用他那在艰苦行军和严苛训练中磨砺出的、充满压迫感的眼神回敬着这个世界。但那个女人看到的,却是一场彻底颠覆她三十多年贫乏人生的神迹。

她看到了一个行走的神话,一个从远古蛮荒时代穿越而来的战争之神。

她看到了他那因为刚才的愤怒而微微贲张的斜方肌,像两座黑色的小山丘,从他的脖颈两侧耸起,充满了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侵略性。她看到了他那宽阔得不像亚洲人的背阔肌,在门框的阴影下,像一对收拢的、布满肌肉纹理的恶魔翅膀,仿佛下一秒就能展开,卷起毁灭一切的风暴。汗水在他坚实的背部分出一条清晰的水线,沿着他那深邃得能夹死苍蝇的脊柱沟,像一条发光的淫虫,蜿蜒着钻进了他那条廉价运动裤的裤腰里,消失在预示着更恐怖力量的、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臀部阴影之中。

那一瞬间,女人彻底呆住了。她手里还捏着一个晾衣夹,但手臂却僵在了半空,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像。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理智、道德观都被眼前这具雄性肉体碾得粉碎。她每天面对的,是自己丈夫那因为久坐而变得松垮的肚腩和单薄得像纸片的肩膀,那个男人连拧开一瓶果酱罐头都要哼哼唧唧。而眼前这个男人,他光是一个背影,就散发着一股能把整个世界都操翻的、原始而野蛮的力量。

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滚烫到几乎要将她内脏烧化的热流,猛地从她那久未被滋润、几乎已经干涸萎缩的子宫深处炸开,像一场核爆,瞬间冲向四肢百骸。她的大腿根部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黏腻的、带着羞耻腥气的淫水毫无预兆地决堤而出,瞬间浸透了她那纯棉的内裤,冰凉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灼热的私处,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刺激。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那个男人身上浓烈的、充满侵略性的汗臭,那味道像最猛烈的春药,直接钻进她的鼻腔,轰炸着她的神经中枢,让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为交配而尖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骚穴正在不自主地一张一合,穴壁疯狂地痉挛、绞紧,仿佛在隔空吮吸着那具身体里蕴藏的、能灌满她整个身体的滚烫精液。

金志赫对这一切毫无察觉,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一个南韩家庭主妇那点可怜的生理反应,在他眼里,这不过是又一个被资本主义掏空了身体,急需伟大肉棒来拯救的骚货。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那扇薄薄的门板仿佛都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呻吟。

巨大的关门声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女人的心口,把她从失神中敲醒。她猛地回过神,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她慌乱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丈夫那几件毫无生气的、散发着洗衣粉味道的衬衫,再回想起刚才那个仿佛能撕裂一切的雄性背影,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渴望,像无数只饥饿的蚂蚁,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和她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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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弘大的耻辱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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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关门声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女人的心口,把她从失神中敲醒。她猛地回过神,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她慌乱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丈夫那几件毫无生气的、散发着洗衣粉味道的衬衫,再回想起刚才那个仿佛能撕裂一切的雄性背影,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渴望,像无数只饥饿的蚂蚁,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和她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嫩逼。那片被精心修剪过、从未真正为丈夫绽放过的私密花园,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腻的淫液,将昂贵的真丝内裤浸得一片湿滑泥泞。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正饥渴地微微张合,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乞求着一根能将它彻底撑开、填满、狠狠蹂躏的、真正属于男人的巨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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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首尔,白天的喧嚣被冷清的夜风吹得一干二净。金志赫刚刚结束了在一家写字楼的夜间保安兼职,廉价的制服包裹不住他那仿佛要撑爆布料的胸肌和臂膀。他走在回考试院的路上,为了省下那点可怜的交通费,他总是选择步行穿过这座巨大的城市。

路径经过弘大附近的一处街心公园,这里是年轻人的圣地,即使在深夜,也总有些不甘寂寞的灵魂在游荡。金志赫本想快步穿过,但一阵夹杂着英文和韩语的怪异笑声,以及一种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让他停下了脚步。

那声音从公园深处的小广场传来,那里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大部分区域都笼罩在黑暗中。金志赫那受过严格训练的耳朵,能清晰地分辨出声音里的恐惧和羞辱。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心中那股源自白头山血统的正义感,像被点燃的导火索,瞬间烧到了他的大脑。他无声地、像一头潜行的猎豹,朝着声音的源头摸了过去。

躲在一棵粗壮的银杏树后,眼前的景象让金志赫的瞳孔猛然收缩,一股混合着愤怒和某种原始兴奋的热流瞬间冲向了他的下体,让他那根蛰伏已久的巨根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膨胀。

昏黄的灯光下,三个身材高大、打扮成嘻哈风格的黑人正围成一圈,他们的脸上挂着戏谑而残忍的笑容,手里举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他们因兴奋而扭曲的脸。而在他们包围的中心,一个“女孩”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说“女孩”并不准确。那是一个男娘。他有着一张比大多数女人还要精致漂亮的脸蛋,化着楚楚可怜的淡妆,长长的假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穿着一套粉白色的女仆装,蕾丝花边和蝴蝶结装饰得恰到好处,白色的过膝袜包裹着他纤细修长的小腿,脚上是一双不合时宜的玛丽珍小皮鞋。他看起来就像一个从二次元动画里走出来的、被弄脏了的洋娃娃。

然而,此刻这个洋娃娃正承受着地狱般的羞辱。他的女仆短裙被掀到了腰间,彻底暴露出了光溜溜的下半身。那本该属于男性的器官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粉红色、带着金属锁扣的贞操带,小巧的锁具像一个嘲讽的勋章,挂在他光洁的耻骨上。他那两条纤细的腿被迫大大地张开,比女人的批还骚的屁股撅得老高,那被操多了而微微外翻、像熟透的蜜桃般诱人的粉嫩骚穴,就这样赤裸裸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三个黑鬼的手机摄像头和冰冷的夜风中。随着他的每一次颤抖,那紧闭的菊穴都像在呼吸一样微微开合,褶皱间似乎还夹杂着晶亮的淫液,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捅进来。

“Come on, little bitch, shake your ass for daddy!” 一个黑人操着蹩脚的韩语命令道,“给直播间的大哥们看看,你这南韩骚货的屁眼有多会夹!他妈的,快点,给老子像条母狗一样摇屁股!”

被称作李敏俊的男娘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他漂亮的眼睛里滚落,混合着脸上的精斑,显得更加淫荡。“求求你们……黑爹们……说好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敏俊的骚屁股已经给大哥们看过了……不要再……”

他的哀求只换来了更放肆的嘲笑。另一个黑人用他那穿着AJ的脚尖粗暴地踢了踢他撅起的屁股,那柔软的臀肉像顶级果冻一样晃动着,荡漾出淫靡的波纹。“任务?任务就是让黑人大爷们爽到射为止!你这个靠卖屁股吃饭的贱货,现在装什么纯情?不就是想让爹们更兴奋地操你吗?骚婊子!”

手机屏幕上,无数污秽的弹幕像蛆虫一样飞速滚过。

【我操!这小骚货的屁股真他妈翘!老子已经射了!】

【黑哥们牛逼!就该这么狠狠地羞辱这帮南韩伪娘!把你们那比他妈胳膊还粗的大黑屌狠狠地捅烂他的骚菊花!】

【这骚货的屁眼一看就是被肏松了的,你看那褶子都翻出来了!估计能直接塞进一个拳头!】

【打赏一个火箭!我要看他被三根大黑屌同时肏得哭爹喊娘的样子!给我狠狠地内射!灌满他的骚肚子!】

金志赫的拳头已经捏得咯咯作响,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他的胸膛里,那颗为祖国和人民跳动的心脏,此刻正因无法遏制的怒火和下体那根几乎要撑破裤子的巨屌而剧烈搏动。他不在乎这个“骚货”是男是女,是直是弯,他只看到一个弱者,一个同胞(尽管是南伪的),正在被几个外来的畜生肆意凌辱。这触犯了他作为一名朝鲜战士最根本的原则。

就在这时,为首的那个黑人似乎玩腻了这种程度的羞辱。他狞笑着,解开裤子,从裤裆里掏出了一根粗大得令人心惊肉跳的、油光发亮的黑色肉棒。那东西简直不像人类的器官,更像一根准备捣毁城墙的攻城槌,狰狞的紫色龟头硕大无比,青筋像蚯蚓一样盘虬在屌身上,上面还挂着几滴混浊的、散发着浓烈骚味的尿液。他妈的,这根黑屌比金志赫自己的胳膊还粗。

“Okay, baby girl,” 他用那根巨屌狠狠地抽打了两下李敏俊惨白的脸蛋,留下了两道清晰的红印,“Time for the main event. 把你的小骚嘴张开,给爹的黑屌好好洗个澡,舔干净了,爹就考虑考虑今天晚上是不是要用这根大屌把你的小菊花捅穿,再把爹这滚烫的精液全部内射到你的骚肚子里。”

李敏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这种为了打赏而进行的户外直播任务,一旦开始,就只有被玩到昏死过去才能结束。他的尊严、他的人格,在这些人和网络另一端的看客眼里,连个屁都不算,他只是一个供他们泄欲的、会呼吸的飞机杯而已。

他认命般地、屈辱地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嘴,准备含住那根比他脸还大的恐怖巨屌。

就在那根散发着浓烈骚臭的黑屌即将捅进他嘴里的瞬间。

“住手,你们这群杂种!”

一声雷鸣般的暴喝,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寂静的公园里。

三个黑人猛地回头,只见一个巨大的阴影从银杏树后走了出来。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那如山峦般雄壮的轮廓,那身廉价的保安制服在他身上像是随时会炸裂的束缚衣,一股混杂着汗水、愤怒和纯粹雄性荷尔蒙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小广场。

金志赫的眼睛里燃烧着两团熊熊的火焰,他盯着那个为首的黑人,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把你的脏东西,从他面前拿开。然后,跪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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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肉体主体思想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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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头目发出一阵夸张的爆笑,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苏联笑话。他那粗壮得像黑香肠的手指几乎要戳穿金志赫的鼻梁,嘴里喷出大麻和劣质香水混合的、令人作呕的臭气:“老古董,你他妈是从哪个朝鲜集中营的粪坑里爬出来的?还他妈同胞?现在是2024年,这里是鸡巴的自由之都首尔!我们玩的是赛博朋克,是直播任务,是流量变现!你懂个鸡巴?”

他轻蔑地伸出那只脏手,像拍打一块待价而沽的嫩肉一样,在李敏俊那张已经毫无血色、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上粗暴地拍打着,“看到了吗?这骚货是自愿的!他是我的小母狗,我的专属肉便器,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他那颗渴望被操的骚心,特别是他那两条腿中间夹着的、比女人还紧的骚穴和嫩菊,全都是老子用来换钱的工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

“要么滚,要么……”黑人头目狞笑着,下流的目光缓缓下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根被劣质牛仔裤绷得像一根黑铁炮管的恐怖巨物,那狰狞的轮廓即使隔着布料也充满了侵略性,他又用审视货物的眼神瞥了一眼金志赫那在廉价运动裤下依然显得异常雄伟的下体,“……按我们的规矩来。”

“规矩?”金志赫的声音冷得像长白山巅凝结的千年寒冰。

“对,规矩!”黑色凯撒的兴致彻底被点燃了,他像个嗜血的罗马皇帝,指着地上那个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大腿根部渗出可疑水渍的李敏俊,用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声调宣布了一个丧心病狂的提案,“就用他,用这件顶级的双穴飞机杯,当我们的战场!你一个洞,我一个洞!我们同时开干,看谁的鸡巴更硬,看谁的腰子更有劲,看谁能把这小骚货操得更爽,操得更久!谁先射出来,谁就是输家,是废物,是软屌虾!输了的,就要跪下来给对方当狗,把对方的鸡巴和皮鞋舔干净!敢不敢玩,来自北边的土包子?”

周围的黑人混混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堂大笑和此起彼伏的下流口哨声,他们兴奋地举起手机,打开直播,镜头死死对准了这即将上演的、比任何AV剧本都刺激百倍的“屌之决斗”。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无数的打赏和虚拟礼物像潮水般涌来。

金志赫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在他的世界里,这早已不是一场关于性的游戏,而是一场赤裸裸的、你死我活的意识形态战争。他胯下的巨根,是劳动党赐予他惩戒帝国主义走狗的无产阶级铁拳;他的肉体,是主体思想千锤百炼出的、无坚不摧的红色兵器。为了解放眼前这位被资本主义毒害、沦为性奴的阶级兄弟,为了用最原始、最暴力、最不容置疑的方式证明资本主义的虚弱和腐朽,他没有理由,也绝不可能拒绝。

“为了拯救深陷苦海的南朝鲜同胞,”金志赫面无表情地解开裤腰带,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仿佛重物落地,那根凝聚了白头山天降伟人血统、象征着主体思想钢铁意志的红色铁拳,蛮横地弹了出来。它简直不像人类的器官,粗壮的根身被一条条狰狞的青筋如同地龙般死死缠绕,在每一次心跳的驱动下微微搏动。硕大狰狞的冠头因为充血而涨成深邃的紫红色,顶端怒张的马眼仿佛一颗冷酷的独眼,正缓缓渗出一滴晶莹的、代表着无上战意的清亮前液。

黑色凯撒的笑容僵硬了一秒,他妈的,这亚洲人的鸡巴怎么比自己的还粗一整圈?这不科学!但这短暂的错愕旋即被更强的征服欲和暴虐欲所覆盖,他咆哮着让手下把李敏俊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场地中央,粗暴地将他按成了四脚着地的、最屈辱的待操姿势。那具精致得如同人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臀肉之间,那个刚刚被玩弄过的、微微红肿外翻的粉嫩穴口,和上方那圈紧闭着、布满羞耻褶皱的娇嫩菊穴,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几十个直播镜头的贪婪注视之下,宛如献祭台上的祭品。

“老子先来!让你这土包子见识一下什么叫布鲁克林的街头火力!”黑色凯撒狂笑着,粗暴地扒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黑得发亮、硬得像铁棍的肉棒解放出来。他抓着那根巨屌,像握着一柄战锤,不耐烦地在李敏俊颤抖的臀缝间蹭了几下,然后对准了下方那个已经吓得流出些许清水的稚嫩小穴。没有润滑,没有前戏,伴随着李敏俊一声被撕裂般的凄惨悲鸣,那根巨屌像一柄烧红的攻城锤,噗嗤一声,硬生生地捅穿了那层脆弱的防线。

“啊啊啊——!”李敏俊的身体像被折断的虾米一样猛地向前弓起,十根修长的手指深深地抠进冰冷的泥土里,指甲因为用力而迸裂出血。小穴被瞬间撑到极限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意识几近断绝,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喉咙里只能发出绝望的、嘶哑的抽泣。

金志赫面色冷峻地走到另一边,他甚至没有看一眼在黑屌下痛苦挣扎的李敏俊,只是用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了他不断扭动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烫得惊人的钢铁巨根,对准了后面那未经人事的、紧闭的娇嫩菊穴。

“为了主体思想的伟大胜利。”他低声宣告,如同法官宣判死刑。

“滋啦——!”一声比刚才更加恐怖、更加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如果说黑色凯撒的进入是蛮横,那金志赫的贯穿就是天罚!那根尺寸超标的红色巨根带着不容抗拒的革命意志,将那圈紧闭的菊褶一瞬间碾碎、捣开,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直接捅到了最深处的肠心!李敏俊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整个人像被高压电流击中一样剧烈地抽搐痉挛,瞳孔瞬间放大失焦,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身体被两根来自不同种族的巨大肉棒从前后同时贯穿,像一件艺术品般被彻底钉在了这片肮脏土地的耻辱十字架上。

决斗开始了。

公园里只剩下两具雄性肉体撞击一具雌伏肉体的声音,淫靡而残暴。“噗嗤、噗嗤、噗嗤……”这是黑色凯桑的节奏,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带着黑人特有的街头律动感,他一边狂操一边喘着粗气叫骂:“操!看到了吗?老子的黑鸡巴!这就是力量!这就是自由!你那根死妈脸的共产主义鸡巴行不行啊!软了没有?这小骚货的嫩逼都被老子操出水了,哈哈!”每一次撞击都把淫水带得“咕叽”作响,场面淫秽不堪。

而金志赫,他就像一台精密、冷酷、永不疲倦的战争机器。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平壤的方向,仿佛灵魂已经与伟大领袖合二为一。他的腰部稳定而有力,每一次顶进都精准地、狠狠地捣在最敏感、最脆弱的肠道软肉上,频率稳定得如同节拍器。“啪!啪!啪!”每一次撞击都让李敏俊的身体如筛糠般剧烈颤抖,屁眼被操得红肿外翻,如同两片烂熟的血色花瓣。他脑中回响的不是身下淫荡的哭叫和求饶,而是庄严的《金日成将军之歌》。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对美帝国主义的一次正义审判;每一次深入,都是将主体思想的光辉注入这片被资本主义腐蚀的、肮脏的土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五分钟,十分钟……

黑色凯桑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汇成了小溪,顺着他黝黑的脸颊流下,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嚣张变成了吃力的狰狞。他胯下的肉棒依然坚硬,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明显慢了下来,显得有些后继无力。他毕竟是靠着原始的欲望和助兴的药物在驱动,而欲望,是有极限的。

反观金志赫,他依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丝毫改变。他的额头只有一层细密的薄汗,仿佛只是在平壤的健身房里进行日常的五公里武装越野。他那根红色巨根非但没有丝毫疲软,反而因为气血的奔涌而愈发涨大了一圈,上面虬龙般的青筋鼓胀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混合着黏腻肠液的血丝,将李敏俊的屁眼操得一片泥泞,彻底沦为了一个专供他发泄革命怒火的烂肉洞。

李敏俊已经彻底崩溃了。前后两个洞穴被两根尺寸恐怖、风格迥异的鸡巴当成战场,来回蹂躏,快感和痛楚的洪流彻底冲垮了他的理智。他翻着白眼,嘴角挂着长长的、混合着口水和泪水的银丝,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两根巨屌前后夹击、反复贯穿的本能。前面被操得淫水横流,骚穴媚肉被黑屌捣成一滩软泥;后面被干得肠液四溅,整个屁股都仿佛要被那根红色铁棒捅穿。他已经不再挣扎,只是随着两根肉棒的节奏被动地前后晃动,彻底沦为了一个被操干到失神的、任人玩弄的双穴肉桩。

“你……你他妈的是个怪物……”黑色凯桑终于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大腿肌肉在尖叫,老腰快要断掉,而龟头传来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无法抑制的爆发边缘。他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像苦行僧一样的男人,居然拥有如此恐怖的体能和持久力。

金志赫终于将视线从远方收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第一次勾起一抹鄙夷到极点的弧度。“资本主义的屌,就这点微不足道的能耐吗?”他的腰部猛然一沉,频率瞬间加快了一倍!

“咚!咚!咚!咚!”那已经不是抽插,而是打桩!是毁灭!每一记都带着万钧之力,仿佛要将李敏俊的身体从中间凿穿!

“你的肉棒,就像华尔街的股票一样疲软不堪!”咚!红色巨根狠狠捣进最深处。

“你的持久力,就像你们总统的支持率一样摇摇欲坠!”咚!肠道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悲鸣。

“你的精液,就像你们滥印的美元一样毫无价值,一文不值!”咚!

这已经不是性交,这是处刑!是意识形态对腐朽肉欲的、碾压式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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