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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原創小說》單篇連載《如何製作超濃起司虎飲100%原汁》——壞壞的獸人室友與虎膠膠日常,第1小节

小说:《主題原創小說》單篇連載 2025-12-04 16:34 5hhhhh 2520 ℃

  材料:一隻原味老虎獸人膠膠,與果汁機

  深夜,公寓裡只剩廚房冰箱的嗡鳴與都市的低聲浪。主角虎徹的虎尾懶洋洋垂在沙發邊緣,整個人膠獸半液體半固態化的身體像被溫水泡過,微微發亮,散發著淡淡動物汗香與起司膠味。

  剛喝下熱牛奶和一點小酒,體內的膠質便活絡了起來。獸耳輕顫,膠質皮膚隨呼吸流動,從耳尖一直滑到指尖、尾巴。柔軟虎紋在夜燈下看起來幾乎半透明,輕輕動彈就像水面晃動。

  「哈……這種天氣最適合……變軟了……」

  虎徹用爪尖揉了揉肚皮,感覺膠體比白天更膨脹。腹部、胸口、腰側都微微下陷,軟得幾乎陷進沙發。

  半睡半醒間,虎膠體質發作得比平常還劇烈。皮膚每一寸都黏黏的,仿佛沾了一層濃稠潤滑劑。陽具安安分分地貼在大腿內側,但只要翻個身,就會順勢滑到腹部或側腰,像一條小蛇隨時能「自己亂跑」。

  身體逐漸進入半液體狀態,虎紋與膠質層次混合,動一動就會在沙發上留下一點點膠痕。

  虎徹渾身無力,整隻虎像是融化在軟墊與毛毯之間。

  「今晚……就讓尾巴再膨脹一點也沒關係吧……」

  尾巴彎成圓圈,輕輕拍在沙發扶手,發出一聲軟響。膠體皮膚隨著動作向外擴散,露出更柔軟、半透明的膠紋內裡,連自己都覺得癢。

  虎徹心情放鬆到極點,膠質身體逐漸擴散成一灘膠泥,陽具和尾巴半液態地在身體周圍打著轉。即使沒人碰,也因體溫與微醺而產生低微的酥麻愉悅。

  這樣的夜裡,虎徹完全放下戒心,整個膠質虎人攤平在沙發與柔軟毯子之間。

  夜深時分,房間另一頭傳來細碎腳步聲。獸控室友拎著剛換好的家居褲,腳步輕到幾乎聽不見,只剩地板因為潮濕天氣而發出的軟響。

  沙發上的膠質虎人還在半夢半醒,尾巴懶懶擺動,膠體皮膚貼著毯子隱隱流動——每一次心跳都讓膠層泛起細小的波紋。

  「你還沒睡著嗎?」

  室友壓低聲音湊近,視線緊盯著虎徹那層半透明、微微發亮的膠質皮膚與鬆軟虎紋,目光裡藏不住渴望和調皮。

  「嗯……半睡半醒……」

  虎徹含糊地回應,動也不動地趴著,膠質尾巴主動纏在沙發扶手上,像是一圈懶洋洋的甜甜圈。

  室友沒忍住,先從耳根下開始輕輕撫摸。虎膠的耳朵被一碰,整片耳尖立刻顫抖,膠質層內的感覺就像電流流遍全身。虎徹明明快睡著了,卻還是低低呻吟一聲。

  「……哈,別鬧……晚上膠層比較敏感……」

  膠體身體每被摸一次,就有更多地方開始流動,軟化的虎膠從耳根一路擴散到頸背,甚至連貼在沙發上的陽具都因被撫摸而微微移動,像想湊熱鬧似的貼過來。

  室友壓低聲音在虎徹耳邊低語:「我只是看看你的膠層會不會再軟一點。」

  手掌滑過膠質的頸側、胸膛,輕壓軟陷的虎紋,每一寸膠體都泛起溫熱波動。虎徹渾身酸軟,整個人被揉成一團黏糊糊、慵懶無力的膠泥。

  沙發下甚至滴下幾滴膠體液,日常裡最普通的夜晚,因膠質體質與獸控室友的手指而變得充滿肉慾暗流。

  虎徹想動卻又提不起力氣,只能任由膠體和尾巴隨著觸感慢慢變軟,意識裡剩下酥麻、溫暖、慾望交錯的奇妙感受。

  虎徹的身體幾乎全化成了膠泥,從肩膀到腰腹、從虎耳到虎尾,全都黏在沙發與毯子間,甚至每一口呼吸都帶著溫潤膠味。

  室友的手指不知不覺地一路探到腰側,又順著膠體流動的紋理往大腿內側滑去。指尖每按壓一下,軟黏的膠質便往外漲一分,彷彿整個人正在溶解,融入這片日常的夜色裡。

  虎徹閉著眼,意識像氣泡一樣浮浮沉沉,分不清是夢還是真實。膠質皮膚一波波傳來微電流似的快感,每一個接觸點都擴散成大片酥癢。

  「哈……啊……」

  低低的呻吟從膠體中溢出來,聲音像是黏在牆上、又流進毯子裡。

  陽具也早已膠化,像是被流體包圍,每當室友的指腹輕輕劃過,馬上泛起小小的膠波,連根帶著膠體滑來滑去。

  「別玩太過火……會融進沙發裡的……」

  虎徹模糊地吐槽,卻一點力氣也沒有阻止,只能感覺膠體越來越軟、越來越分散。

  此時尾巴像溶化的奶油般軟趴趴地糾纏在沙發上,膠體液不自覺順著虎紋滑落沙發邊緣,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灘閃爍的膠痕。

  室友壞笑著壓低聲音:「那我只好明天幫你吸回來囉。」

  手掌再次滑過膠質腰窩,軟黏的觸感讓虎徹一陣顫抖,快感從腰腹蔓延到四肢,每一根神經都像泡在牛奶鍋裡一樣溫熱又麻癢。

  虎徹感覺意識一點一點被快感帶走,膠體甚至有些分裂成小片流下,像半流體的泡泡一樣,零零散散滴在沙發每一處。

  夜越深,虎徹的膠質身體愈發無力。每一次呼吸都帶點暖昧的黏膩甜味,膠體皮膚早已與沙發、毛毯緊密貼合,軟綿綿地流進所有縫隙,甚至能聽見自己體內膠質緩慢滑動的聲音。

  「哈……整個人……都要化掉了……」

  連講話都像被糯米團子黏住舌頭一樣斷斷續續,只有膠體尾巴還有些微反射地晃了一下,像想提醒世界:「我還在、還活著。」

  室友靜靜蹲在沙發邊,眯著眼欣賞著這副快要消失的膠體美景。他用指腹沾起一點膠液,捻在指尖觀察流動,那種溫熱柔軟的觸感,讓人忍不住想像各種更進一步的玩法。

  虎徹腦海已經是一片糊狀,只剩下習慣性呻吟:「明天記得……別讓我融化進地板了……」

  聲音化成氣音,被黏糊糊的膠體包圍著,說不清是乞求、撒嬌還是任性。

  膠質虎人的身體在沙發上攤成一大灘,虎紋、耳朵、陽具、尾巴都像溶化的冰淇淋一樣順著重力滑落。每一寸膠體都殘留著微微的快感餘韻,與溫暖夜色混在一起。

  室友終於不再動作,輕輕把毯子蓋好,壞心地在虎徹膠質額頭留下一個溫柔的指印。

  「放心啦,就算融進地板,明天也會把你撈回來的。」

  在這種曖昧與半惡作劇的承諾下,虎徹的最後一絲清醒意識終於斷線,整個人如同熔化進都市夜色的軟泥——迎來一場膠質夢境的沉睡。

  夜色靜好,只剩沙發上一灘閃閃發亮的虎膠膠與小小的、混亂的幸福感。

  深夜兩點,城市靜得出奇。屋內唯一的燈光,從廚房門縫間透出淡淡暖黃。

  沙發上的膠質虎人睡得毫無防備,整具身體早就膠化到半透明,虎紋流動、尾巴已經和毯子黏成一團。室友小心走近,彎腰試探著伸手碰虎徹的肩膀。

  「都這麼軟了,搬起來應該不會醒吧?」

  他壞心地嘀咕一聲,雙手插進虎膠身體的腰窩和腿間,用力一提——膠體像暖泥一樣順著指縫滑落,軟黏地拉出長長一段,拉得室友嘴角都忍不住上揚。

  整個搬運過程像是「拖著超大桶膠水」:虎徹的身體毫無骨感,隨著室友的力道被慢慢拖下沙發,部分虎紋膠片還會粘在靠墊和毯子上,拉出細長的膠絲。每當搬到窄門、或遇到突起,膠體自動分裂開一小片、再自己爬回主體,好像在用本能維持完整。

  「連睡著都這麼黏,還真是本能厲害的膠虎。」

  室友一邊吐槽,一邊小心翼翼將虎徹大半融化的身體拖過地板,留下一路閃閃發亮的膠痕,一直拖到廚房瓷磚上才停下來。

  廚房冷氣開得比客廳低,剛被拖進來的虎膠人因溫度刺激而膠體微微收縮,尾巴下意識蜷曲,耳朵根部膠層浮起幾個緩慢蠕動的氣泡。

  整個人半癱在冰冷的流理台前,一部分還在地板上拖著長條,像隻半融化的動物布丁。

  室友轉頭打開果汁機蓋,檢查刀片鋒利度,又回來用手指壓壓虎膠人陽具和大腿膠片:「等等要分開處理,這東西不剪斷可不行。」

  夜色中,廚房亮著單獨的暖燈,室友嘴角微微上揚,看著虎徹整個膠質身體,一臉壞壞的樣子。

  這一夜,注定有貓膩。

  廚房的燈光灑在流理台上,把虎膠人的身體照得幾乎能看見膠質層內的細緻紋理。室友細細端詳著陽具的位置,用手指輕壓膠層,感受到那層層彈性與黏滑的熱度。

  「這麼黏、這麼重味道,不先處理一下不行啊。」

  他嘴角壞笑,彎下腰,伸手輕輕搓揉那根膠質虎根。觸感滑順又帶著微微熱度,指尖每一動都帶起細長濃稠膠絲。膠體內部的神經因外力刺激而自動收縮,微微發出低不可聞的顫抖聲。

  「哈啊……嗯……」

  虎徹明明已經意識模糊,卻還是本能地發出含混的呻吟。整個陽具像是被輕柔地「抽絲剝繭」,每一寸都散發出膠質獨有的濃烈體香。

  室友刻意加快搓揉速度,用指腹順著龜頭至根部來回滑動,膠體內的快感像波浪一樣層層疊加,陽具微微膨脹、甚至開始自己流出乳白膠液。

  「你的味道今晚特別重啊,這樣等下割下來應該會更香吧?」

  室友一邊低聲吐槽,一邊更用力地刺激著陽具,膠體分泌物像果凍般滴落流理台,發出黏膩的水聲。虎徹雖然無法完全清醒,卻能感受到那一根陽具傳來被玩弄、拉長、擠壓的極致快感,每一次抽動都讓體內其他膠體區域跟著顫動。

  搓揉到頂點時,膠質虎人的陽具直接爆發出一波濃稠膠液,乳白與虎膠混合,氣味瞬間瀰漫整個廚房。

  「就是這個味,等下割下來一定夠純。」

  室友拿起料理用的小刀,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他用指腹輕輕捏起陽具根部,測試著拉長度與彈性,確定膠體已經足夠柔軟又膨脹,才慢慢將刀鋒貼在膠質表面,一點一點尋找最適合切割的角度。

  「乖,等會就讓你體驗全新分離的快感了。」

  低語裡帶著期待,刀鋒劃破膠層,將膠質陽具慢慢割離身體主體,每一次劃過都帶起一陣輕顫,膠體邊緣還在滴下濃郁的膠液。

  虎徹意識迷離間,只覺得下體在被一片片剝開,快感如同無數電流將腦袋燒到一片空白。

  「嗯……哈啊……」

  聲音斷斷續續地從膠體裡滲出來,只剩一絲依戀和難以抗拒的慾望。

  這樣的分離,竟帶來一種比單純高潮還要深刻的滿足。

  陽具被割下後,室友將那根膠質虎根單獨放在玻璃碗裡,還不忘再揉一揉,讓膠液慢慢流滿底部。然後,他重新回到虎徹膠體身上,細細檢查剩餘部位。

  每一寸膠質皮膚都像還在喘息,虎徹的意識也像浮游在整個廚房空氣裡,只要哪裡一動,快感就從那處竄進腦海。

  「這麼多膠,要切到天亮才行啊……」

  室友輕笑,左手撫摸虎膠的大腿和臀部,右手小心操控料理刀,沿著虎紋從大腿外側劃下,每一刀都極緩慢、極細緻。刀鋒劃過的地方,膠體會自然分開,斷面邊緣還會自動蠕動、黏合,好像在期待下次能再次貼回一起。

  切割過程不帶一點血腥,只有無盡的膠質滑動、膠液分泌與細緻黏合感。虎徹的意識分裂在各部位,能感覺刀鋒緩緩拉過大腿、臀瓣、腹部,每分每秒都像在經歷一場長時間的高潮。

  尾巴更是重頭戲。

  室友抓住軟軟的虎尾,先是輕揉幾下,確認彈性與濕潤度。

  「這條尾巴切成幾段比較好呢?這長度十段、二十段……應該很夠喝吧?」

  他語帶調侃,開始從尾巴根部慢慢分段,每一刀都留一小段相連,只在最後再徹底切開,確保每一段尾巴膠質都能保持最大彈性。

  切割過程中,每一段尾巴分開時,都會傳來微妙的顫動和低語似的呻吟。每一截尾膠都還殘留著本體的神經,連尾巴尖端掉落到案板上,虎徹都能清楚感知那種被剝離又渴望再度融合的失重感。

  「這麼多段,明天打果汁一定口感層次豐富。」

  室友一邊將每段尾巴整齊排在砧板上,一邊用手指輕壓測試彈性,還不忘對著膠體虎人的頭小聲調笑。

  切割尚未結束,主體膠質虎人只剩一團糯糯黏黏的主軀幹,意識分裂在數十個被切下的膠質碎片、虎尾、陽具裡,每一處都在被動體驗這種怪誕的全身高潮與分裂感。

  「這……比被你直接吸乾還要怪……」

  虎徹腦中混亂地碎念著,整個身心已經徹底交付給室友的刀鋒和膠質世界的規則。

  室友的刀鋒在廚房裡閃爍著冷光,膠質虎人的主體已經變成一團軟塌塌的、色澤亮麗的半透明膠泥。每當刀子落下,軀幹便被切出一塊塊規則或不規則的膠片,厚薄有別,彷彿料理著某種高級的獸人果凍。

  每切開一片,膠體斷面都泛著潮濕的光澤,表面還冒著細密的膠液泡沫。虎膠的碎片雖小,卻都殘留著虎徹的感知,每一刀帶來的不只是分離,還有一陣麻癢的快感從新斷面瘋狂竄起,像數不清的電流同時點燃。

  「哈……哈啊……怎麼……還沒切完……」

  虎徹的聲音已經不再集中,彷彿從各處碎片同時傳出。每一片膠體都能自己小小蠕動、微微收縮,像是努力在體驗這個離散又密集的高潮。

  胸口、腹部、臀瓣、手臂、大腿,全都被切成數十片規則的膠質薄片,甚至連指尖、腳趾都沒有被放過。每一片被切下時都會發出軟黏的【啪嗒】聲,有的甚至還自發分泌出乳白色膠液,彷彿在本能地想要吸引室友的注意。

  尾巴最為活躍,被分開放在小碗與托盤裡,不時自發蠕動,彼此黏合又分離。虎徹的意識漂浮於所有碎片之間,時而在虎耳,時而跳到陽具碎段,偶爾又轉移到被切開的虎尾末端。

  「你這種感覺……比被揉還厲害吧?」

  室友邊切邊笑,手上的動作卻異常細膩。每割完一片都會輕輕彈彈膠質邊緣,看那膠片自己彈跳、抖動、發出極低的呻吟聲。

  終於,膠體虎人的軀殼只剩下一個大致的頭型和少數未切碎的主體膠泥。廚房流理台和幾個托盤已經堆滿了形狀各異的膠質碎片、四肢柱狀、尾巴圓片,每一片都還有著鮮活的體溫與獨立的微弱呼吸。

  虎徹的意識在這些碎片裡輪流閃爍,每一個被碰觸、堆疊、分裝的瞬間都能帶來高潮與失重感——

  果汁機還沒開動,室友彎腰細細挑出其中最大的一段——剛割下來、還殘留著膠液與虎紋的膠質陽具。

  他用兩指捏住根部,膠體彈性極佳,怎麼拉都還會自動回彈。陽具表面不斷滲出乳白膠液,細緻滑潤,黏著得像剛煉好的麻糬糖。

  室友湊近,把這條膠質陽具送到唇邊,故意慢慢吸吮。膠體在唇齒間流轉時,濃稠又帶彈性,每一口都伴隨著膠體裡虎徹意識的細微呻吟:「嗯……哈……不要舔那麼深……」

  每一次吸吮,陽具就會從根部到龜頭湧出一小團膠液,白濁滑膩,香氣裡混雜著老虎獸人的濃厚體味與獨特起司膠甜。

  陽具被反覆吸啜時,室友還故意在龜頭處用舌尖繞圈,膠液濃密得幾乎拉出絲線,滑進喉嚨時又帶點牛奶般的滑順。

  「真的很黏啊……這味道,跟昨天的不太一樣呢。」

  他舔舔嘴角,舉起膠質陽具向果汁機裡的碎片們(以及虎膠主體的意識)半調侃地發表感言:

  「只要有這個,明天你就一定能再生——不管被我怎麼打成汁,都還能全身復原,超強膠質體質就是任性。」

  這一邊說,手指還繼續輕捏陽具身體,感受著那股彈性和膠質濃稠在掌心滑動,每一下都讓膠體主體的快感沿著意識碎片蔓延到整個機器裡。

  壺裡碎片們發出一陣更興奮的呻吟和摩擦聲,濃稠膠液流淌下來,把所有虎膠碎肉包覆成一團閃亮、又不斷顫動的膠體球。

  空氣裡飄著獸人膠膠的甜香與鹹膩,壺壁上殘留著黏稠膠液痕跡。

  一切準備就緒,室友按下果汁機開關的那一刻,機器底部的刀片發出低沉轟鳴。玻璃壺裡數十片膠質虎人碎片瞬間被攪動、翻滾,乳白膠液與半透明碎肉在光線下交織出一道道閃亮的渦流。

  每一片虎膠都帶著虎徹的意識和感官,機器啟動的瞬間,所有碎片都同步發出各種細碎呻吟、軟呼、甚至小小的叫聲,膠質碎片不斷碰撞、壓縮、拉長、又被切細。主體意識像斷線的珠子,瘋狂在各個碎膠、每一滴膠液之間高速穿梭。

  刀片每轉一圈,膠質碎肉就更細更滑,濃稠乳白與半透明膠液迅速融合成黏稠的「虎膠原漿」。

  壺壁上粘著膠絲液體,虎紋膠體混合成一整團軟糯膠流。

  高速旋轉下的膠體發出獨特的「咕嚕、啪嗒、啪嗒」聲,每一聲都像擊打在主體意識上,讓他同時在千百個碎片中同步高潮——那種被攪碎、拉長、再融合的快感混合著極限的酥麻、流動與無助,全身心都被這種「榨汁」折服。

  虎徹意識無法抵抗,只能任由自己被捲進這場膠流狂潮,每一秒都在體驗新一輪的撕裂與快感爆發,呻吟聲、喘息聲、低語聲在機壺裡和室友耳邊來回共振。

  漸漸地,虎膠人已經徹底失去明確的身體邊界,只剩下濃稠滑膩的「虎膠果汁」,在玻璃壺裡沸騰、顫抖、喘息。

  室友微笑著看著那壺閃爍著膠光的液體,輕聲:「等會再讓你好好品嚐自己新鮮的味道。」

  果汁機的轟鳴漸停,攪拌刀片慢慢停止旋轉。透明玻璃壺內已經變成一壺粘稠度極高的虎膠果汁,顏色呈現淡乳白帶金黃,混雜著細小虎紋與膠體絲線,光線照射下反射出柔和膠光。

  室友戴好厚手套,小心取下果汁機壺身。壺口一打開,黏稠的虎膠流體緩緩向外拉絲,宛如凝乳或優格般富有彈性。

  他將桌上事先準備好的玻璃量杯和幾個小瓶子擺好,另一隻手拿起長柄刮刀,沿著壺壁仔細將殘留的膠體刮下,盡量不讓一滴滑落。

  果汁壺傾斜時,厚重的虎膠原漿帶著拉絲的質地緩緩倒入量杯,每一條膠流下來都能看到細緻的層次感。瓶口溫度與空氣一接觸,膠體外表還會自動收縮成更緊實的薄膜。

  倒完一壺後,室友再用矽膠刮板仔細把底部殘膠聚攏,分批裝入小瓶。裝瓶過程時不時需要輕輕敲擊瓶壁,好讓膠體流動得更均勻不殘留氣泡。瓶身逐一排成一列,每瓶裡的虎膠都沉澱出不同的厚薄與細緻分層。

  最終室友蓋上瓶蓋,瓶底還能看到幾縷未完全混合的虎膠絲線在瓶內慢慢拉長、彈回,顏色和質感都透著新鮮膠體的活力。瓶口最後擦乾淨,全部放入冰箱冷藏,玻璃門一關,裡面一排瓶身安靜地在燈光下泛著柔亮的膠光。

  廚房裡恢復了夜的寧靜,只剩桌面上的刮刀、果汁壺,以及瓶口還未擦去的幾滴膠液,留下這場膠質分裝的證據。

  天色剛亮,廚房裡的冰箱自動切換到晨間照明模式。玻璃門後,一排瓶裝虎膠被柔光包裹,瓶身上的膠質液體因低溫凝縮,表層泛著淡淡霧氣與細膩的膠紋。

  室友起床後,首先進廚房查看這批「新鮮出爐」的瓶裝虎膠。他戴上手套,輕輕從冷藏櫃裡取出一瓶。剛拿出時瓶身微涼,裡面的膠質因為夜裡靜置,分層得格外明顯——上層細膩,底部則略帶膠核沉澱。

  他轉動瓶身,觀察膠體的流動。每晃動一次,瓶內的膠質液體便緩慢地拉絲、回縮,呈現出剛好能懸垂在瓶壁上的流線。瓶塞一打開,微弱的膠味與虎膠獨特的動物香撲鼻而來。

  室友用量匙挖出一小團凝膠,將其滴落在玻璃杯裡。凝膠落下時會自動拉長,落入杯底時收縮成一個小圓團。用溫水沖開,虎膠瞬間擴散,混合成帶微乳白的半透明膠飲,杯壁上還殘留著拉絲狀的虎膠紋路。

  他將杯子舉到陽光下,輕輕晃動,杯裡膠體就像有生命一樣沿著水波翻滾。桌上其他幾瓶也被依序打開,倒入不同容器:有些直接當飲品,有些加進料理,有的則用來塗抹在麵包表面,質地隨溫度變化而流動、拉絲、凝固、彈回。

  這天早晨,家中瀰漫著淡淡膠香與溫熱蒸氣。

  桌上的每一瓶膠膠都在光下閃著新鮮的、柔亮的光澤——這些,都是虎人膠獸存在的證明。

  室友將數瓶虎膠整齊排在流理台,仔細檢查每瓶的封口與膠體狀態。瓶身外壁掛著一層淡淡水霧,瓶內膠體因低溫略帶凝膠感,晃動時能聽見細微的「啵啵」聲音。

  他先用小量勺舀一匙,嘗試滴入熱牛奶。膠體接觸溫度後迅速擴散,拉出一條柔韌的絲狀,攪拌後變成滑順乳白的「虎膠牛奶」,杯壁上還黏著幾絲透明膠線。

  輕輕舉杯,細看膠體與液體的分層、融合,每晃一下便能觀察膠質隨水流緩緩蠕動。

  接著他將另一瓶膠體倒在烤好的麵包上。膠質在熱麵包表面緩慢流開,帶著微妙的彈性和黏合力,很快包裹住整片麵包,形成一層晶瑩薄膜。輕壓表層還會自動彈回,觸感介於果凍和棉花糖之間。

  剩餘幾瓶膠體,他用來做料理嘗試:有的融進粥裡,有的加進早餐的蒸蛋,甚至還滴在水果優格杯上。每一種吃法都帶出不同的物理反應——有的拉絲、有的凝塊、有的隨熱度起伏而形狀變化。

  最後室友把空瓶整齊排好,玻璃內壁還殘留些膠體拉絲,反射晨光顯得格外潔亮。

  清晨的廚房裡,室友打開一瓶虎膠,透明膠體慢慢沿瓶口拉出一道長絲,低溫下質地柔韌黏滑。

  他用筷子夾起一小團,嘗試滴進熱粥裡。膠體遇熱後表面即刻融化成半流體,內裡仍保留彈性,咬下時口感介於棉花糖和布丁之間,伴隨一絲淡淡動物膠香。

  另一瓶則直接倒入水果沙拉碗。膠質如緩慢流瀉的糖漿沿碗邊滑下,遇上冰涼果粒會形成輕盈薄膜。每一顆水果表面都裹上一層透明膠衣,湯匙一劃即斷,拉出細細的絲線隨即回彈。

  早餐時,室友還用虎膠當成「抹醬」塗在吐司上。厚厚一層膠體包裹住麵包,隨手一壓,膠體回彈力極強,吐司邊還被黏起一圈柔軟膠絲。

  每次抿嘴咀嚼,膠體都會在口中緩緩融化,帶出分層次的彈性與黏度,味道奇特又帶點甜。

  料理完畢,桌面上每一瓶膠膠的用量都有明顯減少。瓶內剩餘膠體依舊隨著低溫緩慢流動,瓶身傾斜時能看到殘餘膠體沿著內壁緩緩下滑,殘膠被筷子或刮刀細心挖盡。

  整個過程充滿「膠體實驗」般的新奇:每一次分裝、滴落、塗抹、加熱或冷藏,虎膠都以各種不同形狀和厚薄出現,桌面每個餐具上都拉出一道道閃亮的膠絲,最後收集起來統一清洗。

  早餐結束,剩下的幾瓶虎膠被再次排回冰箱。玻璃內壁上還殘留著一縷縷未用盡的膠絲,像是微型植物根鬚般安靜纏繞在瓶底——這些膠體隨著時間緩慢收縮、融合。

  早餐後,室友悄悄從冰箱裡取出那瓶盛著膠質虎陽具碎片的玻璃瓶。瓶蓋剛轉開,瓶內飄出一絲微妙的膠體香氣,混合著溫存夜裡留下的動物氣息。

  他將瓶子倒置,讓一小段半透明、帶虎紋的膠質陽具慢慢滑落到掌心。陽具膠片表面閃著晨光,觸感溫潤黏滑,還帶著一股細緻彈力。

  室友先用指腹輕壓陽具膠片,感受那層細膩的回彈和柔滑,膠體隨指動輕輕拉長,離開後又自動回縮成原本形狀。

  他湊近,輕輕將陽具膠片放在唇邊,舌尖先試探地舔過膠體表面,微涼,滑膩,帶著一點特殊甜香。

  再用嘴唇包住前端,開始緩慢地吸吮,膠體邊緣在吸力下被輕輕拉出絲線,微微黏在唇齒間,每一下都彈回舌尖。

  吸吮過程中,膠體陽具不會因吸力而融化或消失,只是隨著動作略微拉長,然後回復彈性形狀。室友故意在陽具頭部來回繞舌,輕輕吮吸,膠體被拉扯成一條細線,斷開後依舊回彈。

  他笑著低語:「這種彈力和口感真的沒話說,完全不像一般果凍……」

  再用手將陽具膠片拉成小圈,再次回縮成小團,反覆感受這種觸感的變化。

  玩味一陣後,室友將陽具膠片放回瓶中,蓋好蓋子,存放進冰箱。

  桌上那瓶透明膠體瓶裡,陽具碎片靜靜在瓶底輕輕彈動、回縮,沒有被吃掉、沒有消融,只是在這個家裡繼續等待下一次的品嚐與玩弄。

  清晨時分,冰箱裡的玻璃瓶內,半透明的虎膠陽具在瓶底輕輕彈跳。一縷模糊的意識從這條膠體深處緩慢甦醒,像是在夢裡反覆拉扯終於拉出一點清醒。

  「唔……我怎麼又變成這副德性了……」

  虎徹低聲碎念,發現自己的全部感知都集中在這團膠質陽具內,每一次瓶壁的晃動都像身體被人來回搓揉。

  他費力集中意志,嘗試讓膠體往外移動。於是,虎膠陽具像蛇一樣慢慢從瓶口滑出,黏著在瓶沿拉出一條長長的膠絲。瓶口太窄,虎徹只能一點一點扭動,把自己擠出來,每動一下彈性膠體都「啵」地回縮,拖得進度極慢。

  終於,整根陽具碎片拖拉到桌面,虎徹的意識隨著膠體伸展,開始感覺到桌面微涼的觸感。

  「哈……這感覺根本不像人,倒像某種黏液怪……雖然我本來就是膠獸……」

  接下來,他專注地調動自身微弱的膠質能量,讓陽具碎片一點點吸收桌上殘留的虎膠絲線液體,一邊緩緩再生。每吸附到一點外來膠體,體積就微微膨脹一圈,表面虎紋和彈性逐漸恢復。

  「都怪那死室友,把我做成果汁還不夠,居然還拿去當抹醬……」

  虎徹一邊吐槽,一邊努力將剩下的虎膠碎片從各個用過的杯子、餐具、桌角慢慢吸回來。

  陽具先是重新聚合出一段虎尾尖端,再慢慢拉出大腿膠片與腰側膠條,每一條都得靠細小膠絲「縫合」起來,像在縫補一件破碎的彈力襪子。

  這個過程緩慢且帶著大量摩擦和拉扯,每合上一段膠體,就得等待它和本體充分黏合、融合,偶爾還會有一小團碎膠自己滑落地面,被虎徹費力「收網」再拉回主體。

  「唉,我以後得多練練這種回收術了……」

  幾十分鐘過去,膠質陽具終於逐步恢復出下體、尾巴、部分大腿膠片,虎徹的意識也越來越清醒。

  桌面上,膠質陽具與收回來的虎尾、大腿膠片還攤成幾團。虎徹心念一動,調動膠質能量,讓主動黏合剩餘碎片。每靠近一塊膠體,那團軟黏的虎膠都會自動被吸附、慢慢融進本體。

  黏合時,膠體會微微發熱、冒出細小的氣泡,黏液沿接縫緩緩拉開,再一點一點回縮——像是手工縫補的彈力毛衣,過程既麻煩又有趣。

  虎徹將陽具與尾巴組合好,嘗試站起來,卻發現大腿膠片還不太夠。於是用力一彈,伸出幾條膠絲,像章魚觸手那樣黏向桌面、椅腳、甚至餐具邊緣,把那些細碎的虎膠一一「撈」回來。

  每一條膠絲被收回時,彈性讓主體體積再度膨脹一點,大腿與臀部慢慢成形,虎紋也在膠體間浮現出來。

  重組到這裡,下半身已經恢復出基本輪廓,剩餘碎片都聚在腰間等待進一步融合。虎徹稍作喘息,讓膠體邊緣慢慢自動貼合,像拉麵師傅拉麵條一樣,一寸寸把斷面壓實、縫合。

  重組的速度雖慢,但每一片黏合都是小小的勝利,彈性與黏度的物理細節不斷強化著身體的完整度。

  「不過說真的,能把自己重新拼回來也算是特異功能吧……。」

  ——這一節重組,既尷尬又無比現實,是膠體虎人獨有的都市日常「再生術」。

  下半身大致重組完成,虎徹稍微喘口氣,開始尋找剩下散落在桌面和椅背上的上半身碎片。桌角邊緣掛著一片膠質胸膛,靠近時它像有意識似的主動蠕動著靠近本體,軟綿綿地「啪」一聲緊貼在腰上。

  「這也太像拼拼圖了……房間裡都是我的味道。」虎徹邊抱怨邊收集剩下的膠片。

  他用膠體手臂化成幾條細長膠帶,一邊慢慢「拉」遠處的手掌、前臂,一邊小心翼翼把虎耳碎片從水杯邊緣摘回來。

  每合上一塊,上半身的虎紋膠皮就一層層拼合。胸前還留著一條沒融合完全的黏膠痕跡,虎徹不滿地撫平:「唉,每次被你那傢伙攪一次都要花這麼久修復……還不如去洗車房沖高壓水槍來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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