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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希尔王国艾玛(四),第1小节

小说:塔希尔王国 2025-12-04 16:34 5hhhhh 8860 ℃

晨光熹微,虽然时间还很早,但热量已经不容小觑。当艾玛将自己塞进两层Zentai,跟着莱拉和凯文走出拉世德酒店大堂时,一股热浪混合着悔意瞬间将她吞没。

第一步踏出酒店,离开空调区域,就像踏入了一个巨大的、潮湿的棉絮包裹之中。外层紫色Zentai的光滑表面在阳光下微微反光,贪婪地吸收着热量,而内层的黑色Zentai则像一层密不透风的保温层,将她的体温牢牢锁住。汗水几乎是在瞬间就从每一个毛孔里涌了出来,内层织物很快被汗水浸湿,紧紧吸附在皮肤上,每一次迈步,艾玛都能感受到布料与皮肤之间黏腻的摩擦感。

“我一定是疯了…”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后背的拉链和锁具仿佛比昨天更紧,勒得她有些呼吸不畅,但或许也只是因为多穿了一层zentai,本来就会更紧。艾玛下意识地想深呼吸,吸入的却是灼热沉闷的空气,这让窒息感有增无减。但她没有回头路。凯文就在旁边,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烦躁,如果她此刻表现出任何退缩,一定会引来他更多的抱怨和质疑。莱拉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平静模样。当然,服务生也已经提示过了,一旦穿着出门,回到酒店时才能再次脱掉zentai。

“莱拉姐姐,咱们中午会回酒店吗?”

“应该不会,咱们今天要去的博物馆距离远一些,在城市东边,中午还要参加集中祷告仪式,所以中午不回酒店,下午再回。”

“可是...好吧!”艾玛本想再说什么,但又觉得再问会引起凯文或者莱拉的怀疑,她不想让凯文发现异常。她已经感受到凯文对塔希尔的厌恶,他不会理解她对塔希尔的兴趣和尊重,如果让凯文知道她为了穿这身紫色zentai而穿了两层zentai,一定会让两人的裂痕进一步加深,因此她下定决心,即便很热,也不能让凯文发现她穿了两层。

既然中午不可能回酒店脱下zentai,既然不能改变现实,不如改变自己的想法。与其一直闷闷不乐,不如自我催眠一下。于是,艾玛开始拼命地给自己心理暗示,试图将这种极度的不适重新“编码”。她试图去欣赏阳光下自己投下的、被Zentai勾勒得异常修长的影子,试图去感受那种被严密包裹所带来的奇异安全感,尽管此刻它更像是一种窒息的前兆。

街道上人来人往,三等四等公民都穿着黑色的zentai,而一等二等公民上身大多穿着常见的短袖,下半身则都是短裤或者裙子,搭配黑色或者白色的裤袜。艾玛一身紫色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艾玛努力跟上步伐,但不知是双层布料还是太热了,让她觉得腿有点沉。她竟然有点怀念净化器的震动感,那种感觉让她觉得紧张却又放松,但现在它完全没动静。她先是期待它会随时启动,那微弱的脉动能给她一丝解脱,在双层包裹下带来点舒适。但走着走着,她开始怀疑,为什么它还不动?她觉得有点羞愧,为什么自己会期待那个?那震动本来是规则的一部分,是为了“纯净”,但她居然在心里盼着它,就像在期待什么不该想的东西。这让她觉得有点奇怪,又有点害怕如果它突然震动,会让她行动不便,走路时突然停顿,身体颤抖,万一一直震个不停,到时候当街高潮,那真的太丢人了。另一方面,她又担心它再也不震动了,那种空虚感会让她更难受。她决定不去想这些了,先享受自己的旅程吧。她开始观察周边的街道和景色。

“莱拉姐姐,我发现来塔希尔这几天我几乎都没有见过汽车,那塔希尔的人们是怎么去各种地方的呀?”

“你观察的很准确!这是因为咱们前两天全都是在阿米拉城内活动,但阿米拉城其实只是塔希尔的一小部分。阿米拉城内确实没有汽车,不过咱们马上就能见到了!”

莱拉带着两人走出阿米拉城的入口,从一个像地铁站一样的入口进入地下,里面是一条两车道的公路,两边是公交车站。

“道路来到阿米拉城的时候会进入地下,从地下穿过。阿米拉城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不允许汽车通行,阿米拉城本来也不大因此走路就可以到所有地方。”

很快公交车就来了,艾玛居然感到有些新奇,这是她第一次在地下坐公交车。而且可能是几天没见过汽车,她甚至感觉有些不习惯。

他们很快就到站了。“塔希尔大学站...莱拉姐姐,塔希尔还有大学吗?”

“没错,塔希尔大学和国家博物馆挨着,再往北走一些还有国家图书馆和档案馆。塔希尔大学是塔希尔唯一一个大学哦!”

又走了几分钟,来到塔希尔国家博物馆。这座建筑很高大,外墙上刻着一些图案,显示着国家的历史。三人步入塔希尔国家博物馆的大厅,凉意从地面升起,空调的低鸣如同一股救赎的风,暂时缓解了艾玛被双层zentai包裹的闷热。

他们从第一个展厅开始看。博物馆内游客不多,第一个厅是“起源之厅”,里面有古代的陶器和石刻,讲解国家从部落变成现在这样。导览员的声音在厅里回荡:“塔希尔的历史是从简单的生活开始的。”艾玛停在一件裹布文物前,那是最早的“纯净服饰”,用于仪式中盖住身体。展板上说,古代没有先进的纺织技术,人们用简单的布料或树叶包裹身体,以示对神明的尊重。后来,技术进步了,但大家还是要穿很多件衣服,比如内裤、裤子、袜子、上衣、手套、面纱等,一堆东西,很麻烦,容易忘记某个部分。渐渐地,为了简化,发明了一体式的裤袜和zentai,这样更方便、更舒适,也符合教义的要求,可以避免遗漏,还能让大家统一。博物馆的说明强调,这是一种进步,让大家更接近纯净的生活。艾玛觉得这些内容有点像在学校听的课,目的是让大家觉得这种生活方式是自然的、正确的。她没想太多,只是觉得有趣。她走近一个展柜,看里面陈列的古代布料样本,那些布料粗糙,但图案简单,她开始想象古人穿上它们的样子。

他们走进“纪年变迁厅”,这里展示着塔希尔从城邦到王国的历史演变。莱拉指着一个古董净化器,金属材质,上面有淡淡的花纹:“这是欧麦尔纪年的早期净化器,为女性设计。到了阿米拉纪年,发明了和泳衣连为一体的一体式净化器,设计更精巧,还融入震动技术,与祷告仪式共鸣,唤醒信徒与神圣的连接。”

艾玛下意识夹紧双腿,感受到自己体内净化器的饱胀感。那硅胶的弯曲贴合内壁,微凸纹路在走动时隔着裤袜上的套套轻微摩擦,但它依旧安静。她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她又开始期待那种震动,那种昨天在酒店穿上净化器时感受到的、从核心扩散的脉动。“净化器、守护器和zentai是神赐的守护,它们让我们的身体与灵魂更贴近纯净之神。”

凯文在一旁显得无聊,他盯着一个展柜里的银币,上面刻着守护器的原型,类似金属贞操带。他皱眉:“这东西看着像中世纪的刑具,守护?控制还差不多。”

导览员笑了笑,没反驳,继续带他们走向下一个展厅。看完中间的几个展厅,来到最后的“发明与工程厅”,聚焦塔希尔的科技成就。莱拉指着一个模型,展示从粗布到莱卡纤维的演变:“zentai的材料经过几十年的改良,透气却不透肉,耐用又贴合。这是纺织工程的巅峰,和以前相比现在的它已经十分轻薄贴身,四等公民戴着头套也可以顺利完成工作.”艾玛的目光停在一个震动装置上,说明牌称它模拟净化器的共鸣机制,与宗教仪式同步,象征神恩的唤醒。她下意识按压裆部,期待自己的净化器能有所反应,但它依然无声。她突然不由得想象,如果现在净化器真的震动了,会怎样?她把眼神转向其他地方,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去想净化器的事。凯文也试着触碰装置,“居然还会震动的吗!”艾玛没接话,她知道凯文对净化器的细节一无所知。昨天在商店,她选购节日款净化器时,凯文站在远处,没听工作人员讲解震动功能。她也不好意思说,那种下体的秘密太私密了,提起来只会让凯文更困惑。她只是笑了笑,掩饰道:“嗯,挺有趣的.”

离开博物馆,热浪再次袭来。太阳高悬,艾玛的汗水在内层zentai间流淌,黏腻感让她每步都更艰难。他们回到阿米拉城内的纯净广场,莱拉介绍:“每周一中午的集体祷告是阿米拉城的核心仪式,每位公民每月必须参加至少一次,感受神的召唤。”广场宽阔,地面铺了圣道,四周环绕神殿。人群已聚集数百人,一等二等公民穿着短裙短裤跪坐自如,三等四等人则层层包裹。艾玛三人找了个位置跪下,多层布料对裆部的压迫在跪姿中加剧,膝盖处的布料紧绷,下体因姿势而微微移位,净化器静静填充着,硅胶的饱胀感依旧。

12点整,祈祷的祭司登台,是一位一等女性,穿着白色的裤袜,她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回荡:“奉纯净之神之名,慈悲而仁慈的……”祷词开始,低沉而有节奏,强调服从与纯净。突然,艾玛的净化器启动震动——从微弱的低频开始,逐步增强,像祷词的低音部般脉动。硅胶的纹路摩擦内壁,带来强烈刺激,逐渐转为浪潮般的快感。艾玛的身体一颤,她强撑着保持不动,双手紧握膝盖,双腿却在颤抖。闷热的双层包裹让皮肤敏感,每一丝震动都如同电流一般,下体潮湿,饱胀与压迫交织。她注意到人群中一些女性也在颤抖,zentai下的曲线隐约起伏,仿佛共享着这隐秘的试炼。

凯文看到有的人似乎有些颤抖,心里有些看不起她们,他以为她们是听到了祷词,感到感动。凯文困惑地看她:“艾玛,你在发抖?你不会是真的信这个吧?”艾玛挤出笑容,掩饰道:“没有,只是有点热,喝点水就好了。”她不敢说实话,那种下体的秘密太羞耻,提出来只会让凯文更困惑。莱拉知情地轻抚她肩膀:“坚持一下,这是神的眷顾.”仪式持续20分钟,震动在祷词高潮时达到峰值,却巧妙地停在边缘。艾玛满头大汗,身体虚弱颤抖,未达顶点的挫败让她下体隐隐作痛。

仪式结束后,艾玛借口去洗手间。莱拉和凯文去餐厅等她,她匆匆走向公共卫生间。莱拉陪她前往,帮她开锁,她注意到她拉下紫色zentai时露出的黑色内层,瞬间全都明白了,但莱拉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帮她解开锁扣。艾玛进入隔间,缓慢脱下双层zentai和泳衣,取出净化器。净化器的硅胶表面湿润,残留净化油和抑菌液的香气。她清洗它时,回想仪式的那种“可惜”——就差一点,身体被挑起却未释放的空虚让她心烦意乱,但又感到一丝庆幸,要是真的在广场上高潮,那岂不是太尴尬了。上完厕所后,她重新把裤袜的套套塞回,插入净化器:硅胶缓缓推进,贴合裤袜薄薄的套管,微凸纹路带来熟悉的饱胀。她把泳衣拉好,突然,它再次震动——或许是开机自检,低频脉动从核心炸开,像涟漪般扩散。她站在狭小的隔间里,背靠墙壁,呼吸急促。震动逐渐增强,节奏如浪潮,她再也忍不住,戴着手套的手指按压裆部,隔着泳衣用力揉动,试图放大那股快感。双腿夹紧,膝盖微微弯曲,她低声默念祷词:“感谢纯净之神,赐予守护……”试图用信仰掩饰内心的羞耻,又希望净化器的震动更加强烈。震动节奏加快,硅胶的纹路摩擦敏感点,每一次脉动都像电流直击神经。她闭上眼睛,身体顺从地回应,汗水从额头滑落,快感逐渐堆积,像海浪拍岸,层层叠加,越来越急促。她咬紧牙关,试图控制声音,但身体的颤抖无法掩饰。最终,一股压倒性的释放让她膝盖发软,低哼出声,声音被头套闷住。她扶着墙,喘息了好几秒,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她突然想起开锁时间只有20分钟,匆忙穿上双层zentai,内层zentai已经很湿了,穿起来有些困难,但她别无他法。镜中的自己满脸潮红,她整理好衣物,走出隔间,步伐迟缓,但内心十分满足。

莱拉在外等她,帮她上锁,没提双层zentai的事,只是轻声说:“走慢点没关系,慢慢适应。”艾玛脸红,点点头,心里感激莱拉的体贴。凯文在一旁没听到细节,只以为她热得难受,抱怨道:“你看你满头大汗的,这地方的空调都不管用,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艾玛没解释,只是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凯文没发现她的双层秘密。

餐厅位于广场旁,一间传统的塔希尔素食馆,墙上挂着印着花卉图案的挂毯,空气中弥漫着香料和烤面包的味道。服务生也穿着黑色zentai,手上戴着透明的橡胶手套,端着菜肴穿梭。艾玛三人坐下,莱拉点了几道菜:香料烤蔬菜饼、椰奶炖豆、发酵面包配橄榄酱。菜单和之前酒店的类似,依旧为佩戴手套的三四等公民做出特别的设计,艾玛点了一杯薄荷水。她的手指在双层布料手套和橡胶手套的三层包裹下显的有些迟钝、笨拙,但基本算是还能顺利完成。她满头大汗,脸颊潮红,虚弱的样子让莱拉关切:“艾玛,你今天状态如果不好的话,也别太勉强。”艾玛挤出笑容:“没事,我能坚持.”她不想让凯文起疑,她低头吃菜,蔬菜饼的香料味浓郁,凯文在一旁吃着面包,皱眉道:“这手套太麻烦了,吃饭都费劲.”艾玛心里有点紧张,更小心的吃饭,以免让人看出异常。

服务生送上餐盘,艾玛拿起叉子,手指在三层手套下几乎失去灵活性,叉子滑落两次,掉在桌上发出轻响。她低头吃菜,尽量掩饰自己的笨拙。凯文继续抱怨:“这地方的规则太死板了,艾玛,你不会真觉得这些有意思吧?”艾玛愣了一下,掩饰道:“还好,挺独特的.”莱拉在一旁讲起塔希尔的饮食传统,试图缓和气氛:“这些菜都是按教义做的,不用动物油脂,象征纯净.”艾玛听着,目光扫过餐厅内的信徒和游客,有的动作熟练,但也有的和她一样笨拙。她咬了一口面包,香料的味道在舌尖散开,但她的心思却飘向刚才在厕所里的高潮经历,甚至还感到有些许意犹未尽。

午餐结束时,艾玛的疲惫感稍稍缓解,她看着凯文,他还在低声抱怨;看着莱拉,她依旧耐心讲解。艾玛低头喝了一口薄荷水,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却掩盖不了内心的波澜。

三人离开餐厅后,热浪再次席卷而来,艾玛的双层zentai像一层厚重的屏障,阻挡了任何凉意的侵入。她的步伐比凯文和莱拉慢了许多,汗水在内层布料间流淌,黏腻地贴着皮肤,每迈一步都像是对耐力的考验。她低头看着地面,努力跟上,却不敢抱怨——凯文已经满脸不耐烦,如果她表现出更多异样,只会让他更质疑这个国家的一切。莱拉在前头领路,转身笑了笑:“下午我们去工艺坊看看,那里能亲眼见识zentai是怎么做出来的。或许还能试试新款,感受神的守护更深一层。”

工艺坊位于阿米拉城外边缘,一座低矮的石质建筑,空气中弥漫着纤维和染料的淡淡香气。工匠们穿着二等公民的简便zentai,露出手臂熟练地操作织机和缝合工具,也有三等人和四等人在此工作。莱拉介绍道:“塔希尔的zentai不只是衣服,它是神赐的守护,确保我们的身体免受污秽。每一针一线都带着祷词。”一位女工匠走上前,展示一块莱卡纤维布料:“这是最新材质,透气却完全不透肉,适合单层穿着。”她指向一个展台,上面摆着各种款式,包括全包式的四等公民zentai——深蓝色,带细微触觉纹路,完全覆盖头部,只透过布料呼吸。“我们在眼部则使用了更加独特的设计,从外层看完全正常,从内侧向外看则能够看到外界的环境,虽然依旧会有些许模糊,但已经非常清晰。”

工匠邀请他们试穿,可以感受四等人的生活,凯文立刻摇头拒绝:“我可不想再加层负担,这单层就已经够受的了。”艾玛犹豫了片刻,看着那件深蓝zentai,脑海中闪过昨天的广场体验和净化器的震动。她心想,来都来了,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来试试吧,”她低声说,工匠点头,带她进入试衣间。莱拉在外等候,凯文则在一旁闲逛,没跟进去。

试衣间狭小,镜子反射出艾玛的紫色外层zentai。她没脱下任何一层:她需要直接在双层zentai外再套上那件深蓝全包zentai。布料滑过她的身体,层层叠加,现在相当于三层zentai和一层泳衣加裤袜包裹全身。内层黑色zentai黏腻地贴肤,中层紫色光滑却沉重,外层深蓝厚实如盔甲。拉链拉上时,她感到压迫感瞬间加剧,胸部和下体被勒紧,呼吸变得短促,只能透过布料过滤空气,每吸一口气都带着纤维的闷热味。头部完全覆盖,视线相当模糊,世界像蒙上了一层纱。她试着走动,膝盖弯曲时布料拉紧,动作笨拙如在水中游泳。汗水迅速浸透内层,黏腻感从脊背滑向泳衣和裤袜的接缝处,让她觉得热的要中暑了。净化器在泳衣下静静填充着下体,硅胶的微凸纹路随着步伐轻微摩擦,带来一丝刺痛般的刺激。她扶着墙,喘息着,心想这太夸张了,但奇怪的是,这种极致的包裹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爽——那种被彻底控制的奇异满足,像身体在规则中找到了某种平衡。她摇摇头,试图甩掉这个念头,但热浪和压迫让她分心,工匠在外问:“感觉怎么样?这是为冬季设计的zentai,厚度会更厚一些,质感十分独特。”

艾玛勉强回应:“嗯,还好。”她脱下外层深蓝zentai,回穿双层,身体虽轻松了些,但那种三层的记忆留在了脑海中,让她既疲惫又好奇。莱拉笑了笑:“四等人平时就是穿着这样的zentai生活的,就连睡觉也是如此。”凯文在一旁低声抱怨:“这地方的一切都像在考验人,真的太可怕了。”三人离开工艺坊时,天色已渐暗,艾玛的步伐依旧迟缓,汗水浸透了zentai,但她没说出口,只是默默跟上。

回到拉世德酒店,艾玛感觉全身像被榨干了。凯文抱怨着回自己房间,莱拉提醒她:“晚上集中开锁时间快到了,好好休息。”艾玛点头,进入浴室,关上门。房间内空调固定在28度,虽然依旧热,但对比外面已经好了太多。凉意勉强渗入,但双层zentai下的热量仍让她喘不过气。她躺在床上,“心静自然凉”,安慰着自己,等待服务生来开锁。服务生把锁打开,她拉下拉链,脱下紫色外层zentai,然后是黑色内层、泳衣和裤袜,终于取出连接在泳衣上的净化器。那硅胶表面湿润,残留着净化油的清香和爱液的味道,她把泳衣放在床上。白天广场的震动和下午三层的压迫让她回味无穷,那种从核心扩散的脉动让她既羞耻又满足。洗完澡出来,她穿好普通版的泳衣和zentai,等待服务生来上锁。她突然看到放在桌子上装净化器的盒子,那是她前两天在净化器展示馆购买的,准备回国的时候再使用。她盯着净化器的盒子,脑海中闪过广场人群的颤抖,心想,取下它会不会觉得少了什么?那种饱胀感已成为习惯,摘下后下体空虚让她不安。她试着用水清洗它,凉意顺着手指滑过,但内心还是拧巴:戴上它肯定会不舒服,但不戴又觉得似乎缺了点什么。到底是不舒服还是舒服呢?

敲门声响起,是服务生来集中开锁。艾玛心跳加速,下定决心,不如继续戴着试试。她快速将净化器对准,缓缓插入,硅胶弯曲贴合内壁,微凸纹路摩擦敏感点,带来熟悉的饱胀和轻微刺痛。这是她第一次没有隔着裤袜的套管直接使用净化器:很奇妙的感受!她得以更直接的感受到硅胶温润的质感,她咬紧嘴唇,拉上泳衣拉链,然后匆忙穿上单层zentai。服务生进门检查,没察觉异常,锁上拉链后离开。艾玛松了一口气,但净化器的存在让她感到一种隐秘的满足。她躺在床上,zentai紧贴皮肤,净化器静静填充着,偶尔因姿势带来微妙摩擦。她一直戴到睡前,才请求服务生再次开锁取下,那种持续的守护感让她睡得意外安稳。她本想直接戴着睡觉,但理智还是让她没有这样做。

第四天早上,艾玛睡到自然醒,看一眼时间,发现才7点多,而她们计划吃早饭的时间是9点。来到塔希尔这几天因为没有手机可以使用,她的生活作息异常的健康。房间内空调的嗡鸣让她感到一丝凉意,但昨天下午三层zentai的记忆仍鲜活。那热的要中暑的压迫,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爽,让她总想再次尝试。她从行李中取出第二天集市买的粉绿杂染的全包zentai——粉绿杂染,带细微触觉纹路,完全覆盖头部。她犹豫片刻,心想凯文不在自己房间,反正不会看到,就试试吧。她先重新插入净化器,穿上泳衣和裤袜,然后套上这件粉绿zentai。

布料滑过身体,层层包裹,头部完全覆盖,世界瞬间陷入绿色的模糊。她试着呼吸,空气透过布料过滤,带着淡淡的染料味,每吸一口气都沉闷而努力。视线非常模糊,很多文字都看不见了。动作笨拙,汗水很快渗出,让她觉得热的要中暑了。但奇怪的是,这种极致的模糊和束缚又让她感到那股“爽”的刺激——身体在规则中被完全占有,净化器的饱胀感在模糊的视线中放大,每走一步都带来微妙摩擦。她扶着墙,慢慢适应,心想这地方太极端了,但没脱下。

酒店外突然传来号角声和人群喧哗,像是某种仪式。艾玛好奇地开门查看,刚好莱拉从房间出来,两人差点撞上。

莱拉低声说:“你怎么穿着全包的zentai?

“我就是...试试...”

“还挺好看的!好像是长老视察,我去看看。”她出门后,遇到了警察,警察盘问她:“有看到可疑人物吗?长老来视察了,我们需要加强安保。”

两人说话时,长老在随从簇拥下上楼走进楼道,路过艾玛房间门口。长老是一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女性,穿着白色连衣裙,下身是纯白色的裤袜,在周围一堆穿着黑色zentai的人里看起来很独特。

艾玛还有些不知所踪的站在门口,穿着粉绿杂染四等zentai,被警察一眼看到,立刻上前责问:“你是哪来的四等公民?为什么没穿规定黑色zentai?为什么在阿米拉城不戴纯净之冠?”

艾玛张嘴想解释,但头套下的声音闷闷的,警察没听清,直接将她拉到一边。长老注意到骚动,停下来,看了看艾玛和警察,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仁慈地说:“这件衣服还挺好看的,反正也符合标准,不是黑色的就不是黑色的吧,免去她的处罚吧。但在一等区域为何没戴纯净之冠?送她回去工作吧。”

警察点头,取来了纯净之冠:象征无声奉献和灵魂守护的黑色头套,艾玛还想抗拒,但莱拉在旁边小声说“先照做。”艾玛平静下来,警察将头套扣在艾玛头上,拉紧带子,上锁,钥匙收好。艾玛瞬间陷入完全黑暗,嘴部被神语之球塞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呼吸通过鼻孔小孔,本来就隔着一层zentai的布料,现在更是使得每吸一口气都变的有些艰难。她感到窒息和无助,双手本能地想扯头套,但锁扣纹丝不动。净化器在泳衣下静静填充,微妙摩擦让她身体微微颤抖,但黑暗放大了一切恐惧。

警察问莱拉:“她在哪里工作?”莱拉的大脑飞速思考,回应道:“就在隔壁的阿米拉集市,卖zentai的铺位,她穿彩色zentai是为了展示商品。我送她过去吧。”警察同意了,莱拉牵着艾玛的手,走向电梯,离开酒店,艾玛在黑暗中只能靠莱拉的引导走路,每步都踉跄,汗水浸透zentai,热的要中暑了。艾玛下意识的想说话,却意识到口中的异物阻碍了她发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而头套的厚度也使得即便是这些声音也难以穿透。她想试着把口球顶出来,但口球部位的带子牢牢的把口球固定住,头套的设计也使得口球无法移位,艾玛只能放弃。

她听到莱拉低声说:“别怕,我会尽快解决。”但莱拉没立刻解释——长老视察期间,如果质疑长老,肯定会让长老失面子,她只能先送艾玛到集市,打算稍后找警察拿钥匙。

集市喧闹,空气中弥漫着香料和布料的味道。莱拉将艾玛带到第二天购买zentai的摊位,交给摊主,那位二等公民女性,穿着轻便的zentai,上身是短袖露出手臂。摊主身边还有一位四等公民,戴着全包头套,正在整理衣物。莱拉低声对摊主解释了刚才发生的情况:“她是游客,刚才被误会了,能不能让她在这儿待一会儿?我去跟警察说明情况。”摊主点点头,没多为难:“好吧,让她在呆着好了,别乱走就行。” 莱拉离开去找警察,留下艾玛和那个四等女孩一起工作。

艾玛在黑暗中站定,纯净之冠让她无法看见,只能靠触觉和听觉感知。摊主指导她:“把这些zentai叠好,放在桌上。”艾玛笨拙地摸索着布料,两层zentai和头套让她动作迟缓,汗水顺着脊背流下,热的头晕。净化器因姿势变化带来持续摩擦,偶尔震动,让她身体颤抖,试图掩饰。她在心中默念祷词:“感谢纯净之神,赐予守护……”试图平复心情。

莱拉只需要在这里跪坐就好,她听着摊主的声音,“迪娜,R45,200D白色裤袜,要两条。”

“迪娜...好熟悉名字,是谁呢?有点想不起来了...”莱拉在一边跪坐着,有点无所适从,又没法说话,也不知道外界的情况,只好一动不动。

莱拉返回找警察说明情况,但因长老视察的混乱,警察非常忙碌,钥匙暂时无法取回。艾玛继续在摊位呆着,汗水浸透zentai,身体疲惫不堪,但那种被规则包裹的奇异满足感让她在黑暗中找到一丝安慰。“你叫艾玛是吧”,

摊主的声音响起,艾玛点点头。“那你帮忙叠一叠裤袜吧,这个应该会吧?把你前面左边的箱子里散着放的裤袜都叠起来放在右边。”艾玛开始试着叠那些裤袜,纯净之冠的布料重量压在头上,像一个柔软却紧缚的牢笼,将她的世界彻底封锁。黑暗中,她只能凭触觉感知一切,而即便是触觉也并不灵敏,因为此时她的手上还有两层手套。手指笨拙地摸索着布料,叠起一件条条裤袜。触觉纹路在掌心滑过,带来一丝粗糙的摩擦感。

艾玛的汗水早已浸透了里层黑色的zentai,布料黏腻地贴着皮肤。每动一下都像是在和自己搏斗。高温让空气沉闷,艾玛只能隔着zentai的布料呼吸,纯净之冠只在鼻孔处有开口,进一步增加了呼吸的难度。经过布料过滤的空气带着集市的尘土和布料本身的味道,体温被znetai牢牢锁住,艾玛感觉呼吸越来越费力。

摊主偶尔走过,语气温和:“没事,你做的慢也没关系,我怕别人看见你不工作会感觉奇怪,等一等你的导游来接你吧。”艾玛在摊位跪坐,继续叠那些裤袜,她现在很好奇别人看她是什么样的,但她并没有这个机会。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集市的喧闹声如潮水般涌来。叫卖声、脚步声、祷词的低吟混杂在一起,让她头晕目眩。净化器在泳衣下静静填充着下体。硅胶的饱胀感随着叠衣服的弯腰动作轻微移位。带来一丝刺痛般的提醒。

她默念祷词,试图分散注意力:“感谢纯净之神,赐予守护……”但高温和压迫让她越来越难受。她的膀胱开始隐隐作痛。从早上穿上zentai到现在,她还没上过厕所。头套和锁扣让她无法自行解决,只能忍着。那股压力渐渐积累,像一个缓慢膨胀的气球。提醒她身体的基本需求在塔希尔的规则下变得如此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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