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赤裸的審判

體檢中心外的柏油路被烈日烤得發燙，空氣悶熱得像蒸籠。阿凱、阿偉、阿翔站在隊伍末端，三人都是即將入伍的大四生，穿著軍綠色背心與短褲，汗水順著額頭滑落。他們是大學籃球社的鐵三角，感情好得像兄弟，卻沒想到今天會一起踏入這場噩夢。

「聽說生殖器檢查超變態……」阿翔低聲嘀咕，聲音帶著顫抖。他是三人中最害羞的，皮膚白皙，個子瘦高，平時連更衣室換衣服都躲在角落，怕被隊友調侃。

「怕什麼？醫生又不是女的。」阿偉拍拍他的背，語氣豪邁。他是三人中最高大的，肌肉結實，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球場上霸氣無人能擋。

阿凱沒說話，只是低頭看著號碼牌，心裡七上八下。他想起大學室友林昕宇——那個清秀的醫學系學霸，總被他們捉弄。

大一時，昕宇瘦弱安靜，經常被阿偉故意撞倒、被阿翔偷藏衣服、被阿凱潑水嘲笑「娘娘腔」。

後來昕宇搬出宿舍，他們漸漸少了聯繫，但沒想到他現在在這家醫院實習。

「下一組！陳凱、張偉、李翔！」門口傳來清亮的聲音，帶著一絲熟悉的冷意。

三人推開檢查室門，瞬間愣住。白袍青年站在桌前，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閃著寒光，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林昕宇，沒錯，就是他——只不過，當年的瘦弱少年如今身形挺拔，白袍下隱約透出鍛鍊過的線條，眼神不再溫順，而是帶著某種獵人般的銳利。

「昕宇？！」阿偉驚呼，聲音大得讓阿凱心臟一縮。

「好久不見，三位。」昕宇推了推眼鏡，語氣專業卻透著一絲嘲諷。「我是今天的負責醫生，準備好檢查了嗎？」

阿凱的臉瞬間燒紅。昕宇是大一時的室友，雖然後來搬走，但四人常一起打球、熬夜K書。那時的昕宇總是低頭做事，被他們欺負得不敢還口。現在，他要檢查他們……？還要三人一起？

「脫衣服，標準流程。」昕宇指向房間中央的三張檢查床，床邊放著一次性床單，冰冷得像手術台。「背心、短褲、內褲，全脫。快點，後面還有人。」

「內褲也脫？！」阿翔的聲音幾乎破音，雙手緊抓褲腰，臉白得像紙。

「全裸檢查，規定的。」昕宇的語氣平靜得像在念課本，卻讓三人如墜冰窟。他頓了頓，補充：「還是說，你們需要我幫忙脫？」

阿偉先動手，脫下背心，露出古銅色胸膛與八塊腹肌，試圖用豪邁掩飾尷尬。阿凱咬牙跟上，脫下衣服後，雙手遮住胯部，臉紅得像煮熟的蝦，汗水順著腹肌滑到大腿根。阿翔磨蹭最久，雙手顫抖，試圖用背心遮住下身，卻被昕宇冷冷一眼瞪回。

「李翔，別浪費時間。」昕宇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像是當年被欺負時的隱忍，卻多了幾分權威。

阿翔咬緊嘴唇，緩緩拉下內褲，露出白皙的下身，連忙用手捂住。昕宇走近，戴上一次性手套，目光掃過三具赤裸的身體，停留在他們緊捂的胯部。「手拿開，站直。還是說，你們忘了怎麼聽話？」

阿凱的手抖得像篩子，緩緩放下。他的陰莖因緊張而微微縮著，暴露在冷氣下，涼意讓他下意識夾緊腿，龜頭粉紅，毛髮濃密。阿偉雖然豪邁，但也紅了耳根，陰莖半軟地垂著，粗壯得像他的身材，濃密的陰毛幾乎蓋住根部。阿翔最慘，雙手捂得太緊，昕宇直接走過去，輕輕拉開他的手，露出細長的陰莖，皮膚白得幾乎透明，龜頭粉嫩，因羞恥而微微顫抖。

「很好，現在開始檢查。」昕宇蹲下，臉離三人的下腹不到二十公分，呼吸掃過皮膚，讓阿凱渾身一顫。他拿起一把塑膠尺，聲音冷靜：「陰莖尺寸，軟下來與勃起都要量。」

「什麼？！」阿翔驚呼，聲音顫得像要哭了。

「規定的。」昕宇的語氣不容置疑，眼神卻閃過一絲快意。「先從軟態開始，陳凱，你先。」

阿凱僵在原地，感覺血液全衝到臉上。昕宇的手套手指輕輕托起他的陰莖，冰涼的觸感讓他倒吸一口氣。尺子貼上陰莖頂端，昕宇一邊量一邊念：「長度8.2公分，直徑3.1公分。」他故意放慢動作，尺子在龜頭上輕輕滑動，像是挑釁。阿凱咬緊嘴唇，羞恥感像刀子割著心臟，陰莖卻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

阿偉接著被量，昕宇眯眼一笑：「長度9.5公分，直徑3.8公分，果然壯碩。」阿偉試圖硬撐，卻紅了脖子，粗壯的陰莖在手套間微微抖動。阿翔最慘，昕宇量完後低聲說：「長度7.0公分，直徑2.7公分，小巧可愛。」阿翔的臉瞬間漲紫，幾乎要哭出來。

「接下來，勃起。」昕宇站起身，拿起一瓶醫用潤滑劑，擠在手套上。「你們自己來，還是需要我幫忙？」

「自己！自己！」三人異口同聲，聲音裡滿是慌亂。

「五分鐘，勃起不來就我親自幫。」昕宇靠在桌邊，雙臂交叉，像是監督考試。

阿凱閉上眼，試著回想刺激的A片劇情，卻全是昕宇當年被欺負的畫面——被潑水、被鎖在廁所、被偷藏衣服。現在，昕宇的目光像刀子，切割著他們的尊嚴。阿偉咬牙，快速撫弄，粗壯的陰莖很快硬起，青筋暴突。阿翔最慘，怎麼也勃不起，細白的陰莖軟軟地垂著，羞得他眼眶泛紅。

五分鐘後，昕宇搖頭，走到阿翔面前。「看來需要幫忙。」他蹲下，握住阿翔的陰莖，潤滑劑冰涼滑膩，動作慢條斯理，拇指故意擦過龜頭敏感的冠狀溝。阿翔倒吸一口氣，雙腿發軟，終於在幾分鐘後硬起，細長的陰莖顫抖著挺立。

昕宇重新量尺：「陳凱，長度13.5公分，直徑3.8公分；張偉，長度15.2公分，直徑4.5公分；李翔，長度11.8公分，直徑3.2公分。」他故意大聲念出，像是宣判。三人低著頭，羞恥感像潮水淹沒他們。

「接著，秤重量。」昕宇拿出一台精密電子秤，放在檢查床上。「躺下，把陰莖放上去。」

阿凱先躺下，冰冷的秤面貼著陰莖，屏幕顯示「62克」。昕宇記下數據，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阿偉的陰莖重達「95克」，昕宇故意說：「果然有份量。」阿翔最輕，「48克」，昕宇低聲補充：「輕得像羽毛。」阿翔咬緊嘴唇，淚水在眼眶打轉。

「睪丸檢查。」昕宇蹲下，手指托起阿凱的睪丸，輕輕按壓並拿起尺測量，冰涼的手套讓阿凱渾身一顫。「左邊3.2公分，右邊3.3公分，正常。」他故意捏了一下，痛得阿凱低哼。阿偉和阿翔依次被檢查，昕宇的動作越來越慢，像在享受他們的羞恥。

「咳嗽。」昕宇突然說。

「啥？」阿凱一愣。

「檢查疝氣，咳一聲。」昕宇抬眼，眼神裡滿是報復的快意。

三人尷尬地咳嗽，陰莖在冷氣中顫抖，咳嗽聲此起彼伏，檢查室充斥著屈辱的氣息。

「好了，接下來採尿液。」昕宇遞過三個塑料杯，指向角落的簾子。

三人躲進簾子後，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阿凱試著放鬆，卻怎麼也尿不出來，腦子全是昕宇量尺寸的畫面。阿偉低聲咒罵，說自己緊張到尿不出。阿翔最慘，尿了半杯就停不下來，溢出杯子，滴到腳上，羞得想找地縫鑽。

幾分鐘後，三人紅著臉遞回尿杯。昕宇接過，放在桌上，然後拿出一根細長的棉簽。「精液採集，標準程序。」

「精……精液？！」阿翔驚呼，聲音顫得像要哭了。

「對，檢查生育功能。」昕宇的語氣平靜得過分。「而且，這次我親自幫忙，確保精液純度。」

「什麼？！」三人異口同聲，臉色蒼白。

「你們沒得選。」昕宇的聲音冷得像冰，眼神卻燃燒著復仇的火焰。「躺下，雙腿張開。」

阿凱第一個被按上檢查床，雙腿被昕宇架在床架上，臀部懸空，陰莖與睪丸完全暴露。昕宇擠出潤滑劑，握住阿凱的陰莖，動作熟練又慢條斯理，拇指故意在龜頭上打圈。阿凱咬緊嘴唇，羞恥與快感交織，喘息越來越重。他試著轉頭，卻看見阿偉和阿翔同樣被架在床上，赤裸的下身無處可藏。

昕宇一手撫弄阿凱，一手記錄數據，偶爾低聲說：「射的時候告訴我，別弄髒床單。」阿凱的臉紅到耳根，終於在幾分鐘後低吼著釋放，濃稠的精液噴進採集杯，發出輕微的聲響，量多得溢出杯沿。

阿偉接著被「伺候」，昕宇的手法更粗野，快速撫弄粗壯的陰莖，痛得阿偉低咒，卻還是射出一大灘。阿翔最慘，昕宇故意放慢速度，折磨得他哭出聲，細白的陰莖顫抖著噴射，精液稀薄，昕宇冷笑：「量這麼少，難怪這麼害羞。」

「很好，樣本合格。」昕宇蓋上杯蓋，臉上終於露出勝利的笑。

第二章：鏡頭下的屈辱

三人癱在檢查床上，腦子一片漿糊，汗水與潤滑劑混雜，黏在皮膚上。昕宇卻沒停下，一手拿起專業相機，鏡頭閃著冷光。「最後一步，全裸拍攝，存檔用。包含陰莖與肛門特寫，每個角度都要。」

「拍……拍照片？！」阿翔驚呼，聲音幾乎破音，淚水終於滑落。

「規定的。」昕宇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而且，我要確保檔案『完整』。」他頓了頓，補充：「當年你們偷我衣服、鎖我廁所，現在輪到我了。」

三人僵在原地，羞恥感像刀子刺進心臟。昕宇舉起相機，對準三人赤裸的身體。「站到檢查床前，雙手放背後，腳張開到肩寬。」

阿凱的腿軟得像棉花，緩緩站到床前，雙手背在身後，陰莖因剛射過而微微紅腫，垂在濃密的毛髮間，龜頭上還沾著殞地。阿偉試圖挺胸，掩飾尷尬，但粗壯的陰莖與濃密的陰毛暴露無遺，青筋猶存。阿翔最慘，雙手顫抖，試圖遮住，卻被昕宇冷聲制止：「再遮，我加拍十分鐘。」

快門聲響起，昕宇拍下正面全景。三人的身材各異——阿凱結實匀稱，阿偉壯碩粗獷，阿翔瘦削白皙，卻同樣赤裸，毫無遮掩。昕宇走近，鏡頭對準陰莖特寫，離龜頭不到十公分。

「腳再張開，睪丸也要拍清楚。」昕宇對阿翔說。

阿翔咬緊嘴唇，緩緩分開雙腿，露出粉嫩的龜頭與緊縮的睪丸。快門聲連響，昕宇甚至用手指撥開毛髮，捕捉每根毛髮的紋理、龜頭的褶皺、尿道口的細節。阿凱感覺自己像被剝光的不只身體，還有靈魂。昕宇對阿偉的陰莖更仔細，鏡頭貼著青筋，拍下每一條血管的脈動；對阿凱則專注於龜頭的紅腫，一點地都沒放過。

「轉身，彎腰，双手撐床，臀部抬高。」昕宇的聲音冷得像冰。

「什麼？！」阿偉瞪大眼，拳頭攥緊。

「肛門檢查，需拍攝每個褶皺。」昕宇的眼神燃燒著復仇的快意。「還是說，你們想我親手掰開？」

三人僵在原地，羞恥感像潮水淹沒他們。阿凱先轉身，顫抖著彎腰，雙手撐在檢查床上，臀部高高抬起，臀縫暴露在冷氣中。昕宇蹲下，鏡頭對準他的肛門，捕捉緊縮的褶皺與周圍的細毛。快門聲刺耳得像審判，昕宇甚至用手指撥開臀瓣，拍下最深處的粉紅，連細微的顫抖都沒放過。

阿偉和阿翔依次被拍，臀部顫抖，肛門因緊張而收縮得像針眼。昕宇對阿偉的肛門拍了整整五分鐘，鏡頭貼著褶皺，連汗毛都清晰可見；對阿翔則故意放大，拍下他哭泣時肛門的抽搐，淚水滴到床單上。

「好了，拍攝完成。」昕宇放下相機，脫下手套，臉上露出勝利的笑。「體檢合格，穿衣服吧。」

三人慌忙撿起衣服，頭也不敢抬，雙手顫抖著穿上內褲，感覺下身還殞地。昕宇遞過三瓶水，語氣輕鬆：「大學時都沒想過你們這麼聽話。」

「你……你他媽別得意！」阿偉瞪他，聲音卻虛弱得像蚊子。

昕宇湊近，拿出手機，屏幕上正是剛拍的照片——阿凱的龜頭特寫、阿偉的青筋暴突、阿翔的肛門褶皺，清晰得像犯罪證據。「這些照片，我會好好保管。」他頓了頓，聲音低得像耳語：「除非，你們想讓全校籃球社、甚至你們的家人看到？」

「你敢？！」阿凱怒吼，卻被昕宇的眼神壓制。

「當年你們潑我水、鎖我廁所、偷我衣服，現在不過是還債。」昕宇推了推眼鏡，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從今天起，你們聽我的。還有……」

他故意停頓，目光掃過三人的胯部，「隨時準備再來『體檢』。」

阿翔的淚水終於決堤，滑下白皙的臉頰。阿偉攥緊拳頭，卻不敢動。阿凱低頭，咬牙說：「你想怎樣？」

昕宇收起手機，轉身收拾儀器。「照片我會存在雲端，密碼鎖著。你們乖一點，沒人會看到。」

三人這就奪門而出，心跳還沒平靜。檢查室的門關上，昕宇看著手上的記憶卡，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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