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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f成日本祭祀妹子的主角要被邪悔触手怪高潮堕落啦!,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4 5hhhhh 5210 ℃

“はぁ…はぁ…(哈啊…哈啊…)”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银色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动作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

嗤啦!

一条刁钻的触手抓住了她闪避的间隙,如同毒蛇般缠上了她纤细的脚踝!冰冷、滑腻、带着强大吸力的触感瞬间传来!

“あっ!放して!(啊!放开!)”她惊恐地尖叫,奋力挣扎,另一只脚狠狠踢向那触手。但更多的触手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

一条缠住了她握着神乐铃的手腕,巨大的力量传来,剧痛让她手指一松,那闪耀着白光的铃铛脱手飞出,当啷一声掉在远处的碎石中,光芒瞬间黯淡下去。

“神楽鈴!(神乐铃!)”她绝望地看着唯一的“武器”离手。

紧接着,另一条更粗壮的触手如同鞭子般狠狠抽在她的小腹上!

“ぐはっ!(呃啊!)”剧烈的冲击力让她眼前一黑,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娇小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被狠狠抽飞出去,重重地撞在神社主殿坚固的木质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然后无力地滑落在地。

“うっ…痛い…(呜…好痛…)”她蜷缩在地上,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小腹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四肢百骸都像是灌了铅,剧烈的疼痛和脱力感让她动弹不得。

啪嗒…啪嗒…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手拍打地面的声音,如同死神的鼓点,再次逼近。邪悔那庞大的、由触手构成的身躯,拖着粘稠的黑雾,笼罩在她头顶。暗红的眼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扭曲的欲望和即将得逞的残忍快意。

“や…やめて…近づかないで…(不…不要…别过来…)”陈默(花音)吓得魂飞魄散,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脸上的尘土,留下狼狈的痕迹。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她手脚并用地向后爬,试图远离那逼近的恐怖存在。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娇嫩的掌心、膝盖和裸露的小腿,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但此刻她完全顾不上了。

后背猛地撞上了冰冷坚硬的墙壁——神社主殿的墙壁。退无可退!

邪悔停在了她面前,距离近得她甚至能闻到那浓烈刺鼻的、如同尸体腐烂般的恶臭。那暗红的“眼窝”如同深渊,牢牢锁定了她惊恐绝望的银色眼眸。

**“逃げ場は…もうない…(已经…无处可逃了…)**”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扭曲的满足。**“さあ…大祭司の血脈よ…お前の汚れなき‘浄霊’を…存分に味わわせてもらおう…(来吧…大祭祀的血脉啊…就让我好好品尝…你那污秽的‘净灵’吧…)**”

“いやああん!ダメ!触らないで!お願い!助けて!(不要啊啊啊!不行!别碰我!求你了!救命啊!)”她崩溃地哭喊起来,双手徒劳地挡在身前,徒劳地挥舞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落。巨大的悔恨如同毒蛇噬咬着她的心。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随便拿个东西就走!为什么要贪心!为什么要犹豫那该死的几秒钟!落得现在这样…变成这副模样,还要被这恶心的怪物…

噗啾…

一声粘腻到令人头皮发麻的轻响。一条只有手指粗细、顶端却异常灵活、如同活物般的黑色触手,如同毒蛇出洞,精准地、悄无声息地,从她祭祀服宽大的V字领口钻了进去!

“ひゃっ?!な、なにが…(呀?!什、什么东西…)”冰冷的、滑腻的触感瞬间贴上她胸前那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饱满挺翘的柔软!那触手前端如同拥有生命般,贪婪地包裹住她一侧浑圆的乳峰,带着粘液的表面紧紧吸附在娇嫩的乳肉上,开始用力地揉捏、挤压!粗糙的凸起摩擦着顶端敏感的蓓蕾!

“ああんっ!や…やめて!気持ち…気持ち悪い!そこ…触らないでぇ…(啊啊嗯!住…住手!好…好恶心!那里…不要碰啊…)”强烈的恶心感和一种完全违背她意志的、被强行挑起的奇异快感同时袭来!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甜腻的悲鸣。胸前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头皮发麻,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但这仅仅是开始。更多的、如同黑色藤蔓般的触手,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缠绕上来!几条粗壮些的缠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和手臂,强大的力量让她完全无法挣脱。而更多细小的、如同灵蛇般的触手,则贴着她光滑的肌肤,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探索。

冰凉滑腻的触感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带来一阵阵战栗。接着,一条带着细小吸盘的触手,钻进了她宽松的红色袴裤裤脚,沿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内侧,一路向上攀爬!所过之处,留下湿滑粘腻的痕迹和一种令人浑身发软的麻痒。

“んっ…あ…足…足の内側が…(嗯…啊…腿…腿内侧…)”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但那触手已经灵活地越过了膝盖,直逼大腿根部最敏感的区域!

与此同时,另一条触手则沿着她纤细的腰线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目标明确地探向双腿之间,那被白色肌襦袢和红色袴裤包裹着的、刚刚被改造不久、无比敏感脆弱的秘裂!

“ダメ!そこは…やめて!お願い!お願いだから!(不行!那里…不要!求你了!求求你了!)”她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恐怖,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双腿拼命夹紧、扭动,试图阻止那邪恶的入侵。但缠在她腰肢和腿上的粗壮触手猛地发力,如同铁箍般将她的双腿强行向两边大大地掰开!

嗤啦!

脆弱的白色肌襦袢裆部布料,在触手粗暴的动作下被轻易撕裂!

“きゃああん——!(咿呀啊啊——!)”下身一凉,紧接着,那冰冷滑腻、带着粘稠液体的触手前端,毫无阻碍地、狠狠地抵在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紧窄湿热的蜜穴入口!那粗糙的、带着吸盘和微小凸起的表面,恶意地研磨着入口处最娇嫩敏感的软肉!

“いやあっ!入らないで!痛い!入ったらダメ!あっ…ああん…(不要啊!不要进来!好痛!不能进来!啊…啊啊嗯…)”撕裂般的剧痛和一种被强行撑开的、令人窒息的饱胀感瞬间传来!她疼得浑身痉挛,眼泪汹涌而出。但那触手却带着一种残忍的耐心和力量,一点点、坚定不移地,向着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挤入!内里敏感的嫩肉被强行撑开、摩擦,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一种完全陌生的、被填满的酸胀感。

“んぅ…うう…痛い…お尻…奥が…裂けそう…(嗯…呜呜…好痛…里面…最深处…要裂开了…)”她无助地啜泣着,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一股更加邪恶的力量开始涌动。那条在她胸前肆虐的触手,揉捏挤压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更加富有技巧。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混合着疼痛的快感电流。同时,另一条顶端裂开、如同吸盘般的触手,猛地吸附在她另一侧乳房的顶端,开始用力地吮吸、拉扯!

“あっ!胸…吸われてる…んぅ…気持ち…気持ちよすぎる…だめ…(啊!胸…被吸住了…嗯…好舒服…太舒服了…不行…)”胸前强烈的刺激如同火上浇油,让她大脑一片空白。那钻心的剧痛和灭顶的快感疯狂交织、冲突,身体的本能开始背叛她的意志。她惊恐地感觉到,自己那刚刚被强行侵入、疼痛不堪的蜜穴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温热的、滑腻的爱液!这并非出于情欲,而是身体在极度刺激下产生的、屈辱的生理反应。

“ああ…んっ…出てる…また…あそこから…(啊啊…嗯…流出来了…又…从那里…)”她羞耻得无地自容,更多的泪水涌出。

就在这时,一条比其他触手更粗壮、顶端如同肉质花朵般裂开、不断滴落着粘稠黑色液体的触手,缓缓伸到了她因为哭泣和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粉嫩唇瓣前。

**“さあ…受け入れよ…我が‘穢れ’を…(来吧…接受吧…我的‘污秽’…)**”邪悔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

“いや…口は…やめて…(不要…嘴巴…放过我…)”她惊恐地摇头,紧紧闭住嘴巴。

但缠在她下巴上的另一条细小触手猛地发力,强迫她张开了嘴!

“うっ…!げほっ!(呜…!呃!)”那条滴着粘液的、带着浓烈腥臭和邪恶气息的粗壮触手,如同一条巨蟒,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小嘴!瞬间塞满了她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

“おえっ…げほ…げほほ…(呕…呃…呃呃…)”强烈的窒息感和喉咙被异物撑开、摩擦的剧痛让她翻起了白眼,身体剧烈地抽搐、干呕。那触手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疯狂地搅动、抽插,粗糙的表面刮擦着娇嫩的口腔黏膜,发出令人作呕的“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粘稠腥臭的黑色液体(邪悔的污秽本源)从触手顶端不断涌出,强行灌入她的喉咙,顺着食道滑下!

“んんんっ!!!(唔唔唔!!!)”她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带着极度痛苦和窒息感的呜咽。那冰冷的、充满极致邪恶和混沌气息的液体一进入体内,就如同活物般开始疯狂侵蚀!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原本就微弱的、象征着净灵之力的纯净白光,正在被这股污秽的黑暗急速吞噬、污染!一种冰冷、麻木、带着强烈堕落快感的黑暗力量,开始在她四肢百骸中蔓延、扎根!

而与此同时,下身的侵犯也达到了顶峰!那条在她蜜穴中抽插的触手,在大量分泌的爱液润滑下,动作变得越发顺畅、狂暴!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直抵花心,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混合着剧痛的强烈撞击感!粗糙的表面刮擦着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褶皱,恶意地研磨着那最脆弱的点。

“んああっ!奥…奥が…いっぱい…壊れる…あっ…あっ…(嗯啊啊!里面…最里面…被塞满了…要坏掉了…啊…啊…)”胸前被吮吸揉捏的快感,口中被强制灌入污秽的窒息和屈辱,下身被狂暴侵犯的剧痛与酸胀…还有那在体内疯狂肆虐、污染她灵力的黑暗力量…所有的一切,如同无数道狂暴的电流,在她娇小的身体里疯狂流窜、冲突、最终汇聚成一股毁天灭地的、纯粹的快感洪流!

她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被反复撕扯、冲刷。瞳孔剧烈地收缩、扩散,最后完全失焦,只剩下茫然的白。身体像通了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迎合着那狂暴的侵犯。大量的口水混合着黑色的粘液,不受控制地从她被触手撑开的嘴角汹涌溢出,沿着下巴、脖颈流淌,浸湿了洁白的衣襟。双腿大大张开,悬在空中无助地颤抖,每一次凶狠的抽插都带出大股大股晶莹粘稠的爱液,飞溅在红色的袴裤和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淫靡的“啪嗒”声。

“あっ…あっ…イクっ!イクってるうう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一声尖锐到变形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娇啼,猛地从她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挤出!伴随着这声高潮的悲鸣,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到极限,如同拉满后骤然断裂的弓弦,然后彻底瘫软下去。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了那根邪恶的触手,喷涌出大量的温热爱液。一股前所未有的、黑暗而混沌的强大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随着那触手的抽插和邪秽液体的注入,彻底冲垮了她意识中最后一道防线!

我是谁?

我是陈默…我是男人…我要通关…我要出去…

不…我是…花音…侍奉邪悔大人的…巫女…

俺…俺は…

私…私は…

两种截然不同的认知在混乱的脑海中疯狂冲撞、厮杀。属于陈默的男性意志在绝望地呐喊、挣扎,试图抓住那正在飞速滑落的自我。他(她)在极致的感官风暴中,有那么极其短暂的一瞬,捕捉到了自己脱口而出的、那甜腻的女声自称:

“あ…あたし…(啊…我…)”

这个女性化的自称如同惊雷般在她混乱的意识中炸响!不对!我是“俺”(おれ)!是男人!

“ちが…俺…俺は…(不…我…我是…)”她(他)用尽残存的意志,试图在喘息和呻吟的间隙,强行纠正那个滑向女性化的自称。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属于男性的自称碎片。

然而,这徒劳的抵抗,在紧接着到来的、更凶猛的第二波、第三波高潮冲击下,显得如此脆弱可笑。

“んあああん——!!!また…またイクっ!!!私…私の体が…おかしくなる…もっと…もっと気持ちいい…(嗯啊啊啊嗯——!!!又…又要去了!!!我…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还要…还要更舒服…)”更加强烈的快感浪潮彻底淹没了那点微弱的挣扎。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动、挺送,大脑被纯粹的、黑暗的欢愉彻底填满。那属于男性的、最后一点执拗的认知,如同沙滩上的字迹,被这汹涌的欲望潮水彻底冲刷干净。

**“お前の名は…穢れの巫女…我が僕…(你的名字是…污秽的巫女…我的仆人…)**”邪悔那充满绝对支配意志的声音,如同烙印,深深打入她意识的最深处。

“は…はい…私…私は…穢れの巫女…(是…是的…我…我是…污秽的巫女…)”她眼神空洞,脸上却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甚至有些痴迷的潮红,无意识地、无比顺从地呢喃着。声音柔媚入骨,再无一丝男性的痕迹。那个“私”(わたし)的自称,如同枷锁,牢牢锁定了她新的身份。

随着她意识的彻底屈服和转变,她身上那套原本象征着纯洁与神圣的、洁白无瑕的祭祀服,也发生了诡异的变化。纯净的白色如同被泼上了浓墨,迅速被浸染、覆盖,转化为一种深沉、妖异、带着不祥气息的暗紫色!金色的神纹扭曲变形,化作了狰狞的、如同眼睛般的诡异符文。宽大的袖摆和千早下摆,边缘如同被火焰灼烧过般,呈现出破碎的、流苏状的黑色纹路。整套衣服依旧华丽,却充满了堕落和诱惑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高潮后依旧微微颤抖的、曲线毕露的娇躯。

噗通。

缠在她身上的触手如同完成了使命般,缓缓抽离。那条塞满她口腔的触手抽出时,带出大量混合着唾液和黑色粘液的丝线。下身的触手也缓缓退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更多晶莹粘稠的液体。

失去了支撑,她浑身脱力地向前软倒,但并非狼狈地趴下,而是以一种极其柔顺、恭敬的姿态,双膝并拢,小腿向两侧分开,脚心朝上(鸭子坐),双手交叠放在并拢的大腿上,额头深深抵在冰冷的地面上——一个标准的、表示绝对臣服的跪拜礼。

“お帰りなさいませ…邪悔様…(欢迎回来…邪悔大人…)”她(污秽的巫女)用那变得无比柔媚、带着无限崇敬和一丝献媚的少女嗓音,轻轻地说道。暗紫色的祭祀服下,她微微起伏的脊背曲线,透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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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山脚下那座笼罩在副本结界中的破败小镇边缘。

几组穿着各异、带着警惕神色的男女——正是此次进入“荒废神社的悲鸣”副本的玩家们——都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山顶的方向。

刚才那翻涌如墨的恐怖黑雾,那隐约传来的、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和仿佛能穿透空间的、带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尖细悲鸣,以及最后那骤然爆发又迅速被黑暗吞噬的紫色光芒…如同最震撼的过场CG,清晰地映入了每个人的眼帘。

“卧槽…刚才山顶那是…boss出场动画?”一个穿着皮甲、手持短斧,看起来像是新手战士的年轻男人咽了口唾沫,脸上带着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动静真他妈大!那黑雾,还有那紫光…听着好像还有个女的在叫?叫得还挺…带劲?”他旁边一个穿着布袍的女法师狠狠瞪了他一眼,脸色有些发白:“闭嘴!那是关键NPC祭祀被污染的过程!系统更新提示不是说了吗?净化祭祀没了!这开局难度…”

另一边,几个装备精良、神色沉稳的老手玩家聚在一起,气氛凝重得多。一个背着巨剑的壮汉眉头紧锁:“剧情变了。祭祀花音…果然在开场就被邪悔污染了。那山顶最后的紫光,应该就是她堕落的标志。”他旁边一个蒙着脸的游侠冷冷接口:“麻烦。没有现成的净化者,意味着我们要自己找办法对付邪悔。那玩意儿百年前可是需要大祭祀豁出命才能封印的。”一个穿着牧师袍的女人叹了口气,看着山顶方向,眼神复杂:“那个祭祀…刚才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但最后…”她没再说下去,但其他人都明白她的意思。那最后归于顺从的、柔媚的声音,昭示着那个NPC灵魂的彻底沉沦。

“行了,CG播完了,剧情正式开始。”巨剑壮汉沉声道,握紧了背后的剑柄,“按计划,分组搜索神社外围区域,寻找可能遗留的文献或线索。记住,山顶那个穿紫衣服的‘巫女’,已经不是友方单位了!保持最高警惕!出发!”

玩家们迅速行动起来,身影消失在破败的街巷和通往山腰的小径中。新手们带着紧张和好奇,老手们则面色凝重,深知失去了关键净化者的副本,难度已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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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荒废神社前。

冰冷的山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掠过污秽巫女暗紫色的裙摆。她依旧保持着恭敬的鸭子坐跪姿,额头抵着地面,一动不动,如同最虔诚的信徒。

邪悔那庞大的、由触手和黑雾构成的身躯,正如同退潮般缓缓融入周围翻涌的黑暗之中,变得稀薄、透明。只有那对暗红的眼窝,最后深深地“看”了地上那抹暗紫色身影一眼。

**“奴の姿に戻れ…静かに待て…復活の刻を…(恢复你原本的姿态…安静地等待…吾彻底复活之时…)**”沙哑的指令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時が来れば…再びここへ集え…(时机成熟时…再回到这里…)**”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邪悔的身影彻底消散在空气中。翻涌的黑雾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抹去,迅速褪去、消散。惨淡的阳光重新洒落,照亮了神社前一片狼藉的战场——碎裂的石块、焦黑的痕迹、以及地面上几滩可疑的、半干涸的晶莹水渍。

施加在污秽巫女身上的力量也随之解除。她身体微微一颤,缓缓地、带着一种被驯化后的柔顺,抬起了头。

脸上那情动高潮的潮红和痴迷的媚态如同变魔术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空洞的平静。眼神中的黑暗与混沌也隐匿不见,重新变回了如同山泉般清澈纯净的银色眼眸——只是这清澈之下,再无一丝属于“花音”的灵动,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死寂。

她身上那套妖异魅惑的暗紫色祭祀服,也如同被水洗过一般,所有的深紫和黑色迅速褪去、消散,重新变回了最初那象征纯洁的、一尘不染的纯白与朱红!金色的神纹也恢复了原本庄严神圣的模样。宽大的袖摆和千早随风轻扬,仿佛刚才那堕落的一幕从未发生。

她慢慢地、优雅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被设定好的、程序化的流畅。她轻轻拍打了一下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转过身,脸上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个标准的、温和而疏离的、属于神社祭祀的恬静微笑。她走到主殿廊下,拿起靠在柱子边的扫帚,开始一丝不苟地清扫着本已光洁的地面,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侵犯和彻底的堕落,只是一场幻梦。

几个小时后。

通往山顶神社的崎岖山道上,传来了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和人声。三名玩家——正是之前在山下观察的巨剑壮汉、蒙面游侠和女牧师——小心翼翼地踏上了神社前的空地。他们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廊下那个正在安静扫地的银发巫女身影。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甚至可以说是圣洁。银发在阳光下闪耀,白衣红袴纤尘不染,侧脸线条柔和精致,长长的睫毛低垂,神情专注而宁静。一切都和副本背景描述中那个纯洁的祭祀花音别无二致。

但三名老手玩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清晰地记得山顶那吞噬一切的黑雾,那堕落的紫光,那最后响起的、柔媚顺从的声音。眼前这个看似纯净无瑕的巫女,内里早已被邪悔的污秽彻底浸染。

女牧师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温和但疏离的笑容,试探性地开口,用的是日语:“こんにちは、お詣りですか?(你好,是来参拜的吗?)”

正在扫地的“花音”动作微微一顿,缓缓抬起头。当那张完美无瑕、带着纯净笑容的小脸转向他们时,即使是早有心理准备,三人心中也不由得微微一凛。那笑容太标准,太完美,反而透着一股非人的空洞感。

“はい、ようこそいらっしゃいました。(是的,欢迎光临。)”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风铃,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神社主人应有的温和与一丝神职人员的矜持。她放下扫帚,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微微躬身行礼。“何かお困りごとが?それとも、お祈りを?(是有什么困扰吗?还是需要祈福?)”

巨剑壮汉和蒙面游侠保持着沉默,锐利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在她身上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女牧师则继续扮演着友善的访客角色,微笑道:“実は、この神社の歴史について、少し興味があって…特に、昔ここに封印されていたという‘邪悔’というものについて、何かご存知ですか?(其实,我们对这座神社的历史有点兴趣…特别是,关于过去被封印在这里的、叫做‘邪悔’的东西,您知道些什么吗?)”

“花音”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清澈的银色眼眸平静地注视着女牧师,仿佛在思考一个普通的问题。

“邪悔様(邪悔大人)…ですか?”她轻轻歪了歪头,银色的发丝滑落肩头,动作带着一种天真的娇憨,但说出的内容却让三人心中警铃大作!她用了敬称“様”(さま)!

“そのことなら…(关于那个的话…)”她的声音依旧甜美,语速平缓,“確かに、古い記録に残っています。かつて、この地に災いをもたらした邪悪な存在が、偉大なる初代大祭司様の手によって、神聖なる‘浄化の儀’により封印された…と。(确实,古老的记录中有提到。曾经,有一个给这片土地带来灾祸的邪恶存在,被伟大的初代大祭司大人,通过神圣的‘净化仪式’所封印…)”

她的措辞看似在陈述历史,但提到“净化仪式”时,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而且特意强调了“曾经”和“被封印”。

“しかし…”她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神职人员悲悯的忧虑,“封印は永遠ではありません。時の流れとともに、その封印も弱まり…近頃、山の気がまた荒れてきているように感じます。もしかすると…(但是…封印并非永恒。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封印也在减弱…最近,我感觉山里的气息又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了。或许…)”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银色的眼眸望向远方翻涌的云海,神情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对可能发生的灾祸的担忧。这副悲天悯人的姿态,配合着她纯净无邪的外表,极具欺骗性。

巨剑壮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蒙面游侠的手指无声地搭在了腰间的匕首上。女牧师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她提供的信息,前半部分(封印历史)是真的,这是副本背景。但后半部分关于封印减弱、气息躁动的说法…是真的在预警?还是邪悔通过她之口在散布恐慌、引导玩家走向陷阱?或者…是在暗示某种“重新封印”的可能性?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なるほど…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原来如此…非常感谢。)”女牧师不动声色地道谢,没有继续追问细节。“それでは、少しお参りを。(那么,我们稍微参拜一下。)”

“どうぞ、ご自由に。(请便。)”“花音”再次微微躬身,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温和而疏离的祭祀式微笑。她重新拿起扫帚,转过身,继续她那似乎永无止境的清扫工作。宽大的白色千早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纯白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无比圣洁。

只有在她背对着玩家们,低头专注地看着地面时,那原本清澈纯净的银色眼眸深处,才极其短暂地、掠过一丝无法察觉的、如同深渊般的冰冷与混沌。她的嘴角,似乎也极其细微地、向上勾起了一个转瞬即逝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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