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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之前 (煉炭)十二

小说:審判之前 (煉炭) 2025-12-04 16:34 5hhhhh 81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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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司看著炭治郎蒼白的臉,最終沒有直接逼迫他。

他將那張幾乎快被捏皺的羊皮紙收回。

「你明天,聆聽神諭後,再告訴我你的答案。」

耀司給予了炭治郎最後一次向神求助的機會,也是最後一次面對自己內心掙扎的時間。

而炭治郎的答案將決定所有人的命運。

「我會先回覆父皇,我們已經開始準備。」

耀司冷靜的宣布。

這是在拖延時間,為炭治郎爭取今晚的靜心時間。

「⋯是,殿下。」炭治郎垂下眼,聲音帶著一種無比的沉重與絕望。

他知道,那個答案,已經沒有任何轉寰的餘地。

這一晚,他沒有回寢殿。

他在耀司府邸的小型祭壇前跪了一夜,一夜無眠。

一早,炭治郎前往了神廷的祭壇。

經過一夜的無眠與跪拜,他的身體十分疲憊,走路時顯得有些蹣跚。

藤原曉月在教廷門口等候,她很快就察覺到了炭治郎的異常。

「您昨天怎麼了嗎?」曉月困惑地問,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昨天在殿下的小祭壇跪得有點久了。」炭治郎輕聲回答。

「為什麼要?」曉月追問,神子的每一份舉動,都與神諭相關。

「有些心事。」

炭治郎沒有說出那份十日死線和被迫結合的巨大壓力,但那份未言的沉重,卻比任何言語都更能觸動人心。

曉月看著他疲憊的側臉,沒有再追問,只是沉默的引領著他走向祭壇。

炭治郎跪在了神廷的祭壇中央。

這是他最後一次以純淨神子的身份,向神祈求。

他閉上眼,在心底發出了最卑微卻又最堅定的祈求,祈求神的指引、祈求他的愛人平安、祈求他以後能有機會,誕下愛人的孩子。

神沒有回應。

他的腦中沒有上次那樣的畫面閃爍,也沒有空靈的聲音。只有一片祥和的安靜,彷彿他所處的空間已經超脫了時間與凡世。

炭治郎跪了一陣子,當他幾乎要絕望時,突然感覺有道溫暖、巨大的洪流,從他的頭頂,緩緩流進了他的身軀。

那道暖流,沒有言語,沒有承諾,卻給予了他最強大的力量與最堅定的默許。

那就是神的答案。

炭治郎的眼淚終究還是掉了下來。

那滴眼淚裡,包含了對無力命運的屈服,以及對愛人誓言的堅守。

他緩緩起身,疲憊的準備回到皇子府邸。

「今天的神諭是什麼?」曉月在旁追問。

在這種敏感時刻,神子的任何旨意都至關重要。

「⋯」炭治郎的眼神飄得很遠,那份絕望已經深埋心底,他選擇了一個最模糊、卻又最接近真相的回答:「是我的神種。」

這句話讓曉月心頭一震。

神種,代表了延續帝國的神聖義務,也暗示了十日之期的緊迫性。

遠在帝都外的邊境。

杏壽郎斬殺魔物的劍又狠又凌厲,那份焦躁與不安已經完全影響了他的戰鬥風格。

他心急如焚,總有股不安的念頭盤旋在他心上,讓他無法專注。

炭治郎的預言依舊準確。

將士們有的受了點傷,雖不影響成敗,卻也拖累了進度。

原本計劃用兩個月完成的戰鬥,已經拖延了近三個月。

傷得最重的,就是神子親自預言過的新任將士——時透無一郎。

杏壽郎在戰場上揮舞著長劍,那份不安感如一團炙熱的火在他胸腔中燃燒。

他的腦海中突然憶起,耀司在他出征前,那句帶著警告與預言的話——「炭治郎會被要求誕下我的子嗣,尤其是你離開以後,這份要求可能成真。」

他明白。

他真的明白神子背負的一切,那份義務是帝國的根基,不容撼動。

他也明白大祭司將他調離帝都,正是為了掃清結合的障礙。

但他的心卻不受控制。

那份來自靈魂深處的焦慮與恐懼,讓他無法再專注於眼前的魔物。

他此刻多希望,自己能是貴族的一員,而非元帥。

元帥的職責是守護帝國,是服從命令;而貴族,或許還能有靠近皇權,爭取婚姻的機會。

杏壽郎終於與他的將士們解決完了這一批魔物。

戰場上,硝煙和血腥瀰漫。

他站在原地,握緊他的劍——那柄帶著火焰與信念的長劍。

遠方的神子正處於巨大的危險之中,那份十日死線的壓力,他雖未得知,但靈魂深處的焦慮已經讓他難以呼吸。

他沒有向部下發出任何命令,也沒有對傷重的將士表達關切。

他將所有的職責與理性暫時拋下,做了一個凡人能做的、最卑微的舉動。

他輕聲地開口:「神啊,我祈求您。守護我的摯愛。」

這不是元帥的命令,也不是戰士的怒吼,只是一個被愛戀折磨的凡人,向那至高無上的神祇,發出的微小請托。

而風中無聲。

他的祈求,如同他對神子的愛戀一樣,無聲、微弱,最終在空中消散。

炭治郎穿著皇子府邸為他準備的絲質睡袍,乖順的坐在床沿。

耀司從浴室出來,只在腰間圍了一了一條浴巾,肌膚上帶著沐浴後的水汽。

今天是他們預定結合的日子。

十天的期限已至,皇權的壓力將在這夜晚達到頂點。

耀司走到桌前,拿起酒瓶,為自己倒了點酒。

「你要來點嗎?」耀司問,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故意的鬆弛,試圖緩解這房間裡凝重的氣氛。

炭治郎愣了一下,那雙眼睛裡充滿了順從與緊張。

隨後,他伸出手,接過了耀司遞來的酒杯。

「好⋯」

耀司為他倒了點鮮紅的葡萄酒。

炭治郎看著那液體的顏色,如同他的眼睛一般,鮮紅、明亮,卻又帶著即將被獻祭的悲壯。

他啜了一口,那份苦澀讓他眉頭微皺。

「⋯不好喝。」

耀司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裡帶著對成熟與殘酷的理解。

「你還小,不懂。」

耀司將手中的酒杯放到了床頭櫃上。

酒杯的碰撞聲,像是一個儀式開始的信號。

隨後,他輕輕的,卻帶著一種無可逃避的力量,將炭治郎壓到了床上。

炭治郎的眼睛睜得很大,在那雙紅色的眼眸裡,耀司能清晰讀懂他所有的情緒——羞恥、悲傷、恐懼,甚至還有一絲對煉獄杏壽郎的愧疚。

耀司的心臟微微一顫。

他垂下眼,輕啄了一下炭治郎的唇,那吻裡有安撫,也有心疼。

「你要把眼睛捂起來嗎?」

炭治郎的身體在發抖。

但他知道這是他必須面對的命運,他必須為杏壽郎爭取那最後一線生機。

他伸出手,輕輕摸上耀司的臉頰,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今天,我是屬於殿下的。」

他的聲音在發顫,說著違心的話,那份被迫的順從與犧牲,讓人心疼。

「眼睛閉上。」耀司輕聲命令。

炭治郎閉上了眼,切斷了自己與外界的所有聯繫,只剩下對即將發生的、無法抗拒的命運感知。

接著,耀司吻了上來。

那吻不再是輕柔的淺吻,而是帶著皇族權力與儀式壓力的掠奪式深吻。

「哼嗯——!」

炭治郎被狠狠嚇了一跳,他那未經人事的身體與靈魂,對這份強烈的侵略感到了恐懼。

耀司炙熱的舌尖已經是不可阻擋的伸進了他的口腔。

炭治郎只能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被迫讓自己接受這一切。

他單手解開了炭治郎的睡袍,那柔滑的絲綢滑落,炭治郎光潔敏感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耀司的手就這麼伸了過去,覆蓋在他因緊張而顫抖的身體上。

炭治郎猛地抖了一下,一聲壓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

「對⋯你得喊出來。」耀司溫柔地啃咬著炭治郎的耳朵,那聲音裡帶著諷刺與告誡:「外面,可是有人在聽。」

這句話,瞬間將炭治郎從痛苦的犧牲拉回到了殘酷的政治鬥爭中。

門外有大祭司派來的耳目。

他那份羞恥感簡直強烈到想死。

「哈啊、別⋯」炭治郎的呻吟裡,充滿了真實的痛苦與被迫的迎合。

耀司的吻一路從脖子吻到了腹部,那份密集的親吻與挑逗,讓炭治郎的聲音已經變了調,原本溫柔的嗓音帶著點情慾的沾染。

耀司的手就這樣毫無阻礙的,探到了炭治郎身後的秘境。那冰涼的觸感,讓炭治郎的心臟猛地收緊。

「要進去了。」耀司在他耳邊低語,那聲音裡帶著預告和通知。

「哈啊⋯嗯、欸⋯?」炭治郎迷迷糊糊,生理上的慾望與精神上的抗拒交織,讓他幾乎不知道剛才耀司說了什麼。

而耀司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已經伸進了一根手指。

「啊——!」

炭治郎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弓起身子,那份痛苦讓他原本壓抑的呻吟瞬間失控。

「殿下、不要—嗯—」

「你忍忍。」耀司的聲音雖然溫柔,卻帶著強大的執行力。

炭治郎的手已經攬上了耀司的脖頸,那份動作裡,充滿了對最後一點點安心的渴求。

耀司吻著炭治郎的身軀,他的動作看似溫柔,卻充滿了堅定的目的性。

他一手抱著他,另一隻手在炭治郎的密道裡緩慢堅定地擴充。

「唔啊、哈啊⋯不行、嗯——好奇怪—」

炭治郎的呻吟已經開始混亂,生理上的快感,已經壓倒了精神上的抗拒。

溢出的呻吟甜得像蜜,讓耀司的眼神也變得有點迷糊。

他緩緩抽出手指,在炭治郎耳邊輕聲地說:「我要進去了。」

說完,他扯掉自己腰間的浴巾,將自己已經膨脹的慾望抵上了洞口,然後帶著一絲沉重的決心,慢慢挺了進去。

「啊啊—哈啊、嗯⋯耀司、耀司不要⋯」

劇烈的疼痛與無法控制的快感,讓炭治郎的意識開始模糊,他已經開始胡言亂語,瘋狂喊著耀司的名字。

耀司確認這份聲音已經被完美的捕捉。

他低頭封住炭治郎的嘴,只剩下甜蜜的輕哼從雙唇中溢出,那聲音,足以讓門外所有的耳目都相信,皇子與神子,已經情投意合。

耀司開始有規律的律動抽插。

強烈的衝擊,讓炭治郎被一波波快感所淹沒。

生理上的屈服壓倒了所有的痛苦與羞恥,他哭著、呻吟著。

接著,一陣酥麻感狠狠地湧上,炭治郎的身體猛地一顫,他嬌吟出聲,率先達到了頂峰。

耀司停下了律動,看著身下因為高潮而淚眼婆娑、卻又帶著情慾餘韻的少年。

「我、還沒結束呢,炭治郎。」耀司喘著氣,他的聲音低沉、富有慾望。

他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頂上炭治郎最敏感的位置,惹得他呻吟連連,進入了新一輪的快感漩渦。

「不要了、不要了——嗯—」

炭治郎的全身都在發顫,那份快感已經超出了他能承受的範圍。

從未有過性愛經驗的他,對著前所未有的體驗感到既舒服,又害怕。

耀司沒有理會他的哀求,而是加速了衝刺。

那份強勁的律動,將炭治郎推向了生理的極限。

炭治郎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亢。

最終,耀司發出一聲低沉的喘息,一個用力的深頂挺進,將愛液全數射進了炭治郎的體內。

結合的儀式完成了。

政治的義務在痛苦的高潮中劃下了句點。

耀司將身體的重量壓在炭治郎身上,試圖平復彼此急促的呼吸。

就在這最親密、最脆弱的瞬間,耀司的目光不經意地捕捉到了炭治郎的神情。

炭治郎的眼睛雖然閉著,但淚水仍不斷從眼角滑落。

在淚光之中,耀司卻彷彿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火焰般的金色光芒。

那不是他的顏色,那是煉獄杏壽郎的顏色。

更清晰的是,在混亂與情慾餘韻中,炭治郎的嘴唇微啟,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幾不可聞的低喃。

「⋯杏壽郎。」

耀司的心臟猛地收緊。

這場儀式中,炭治郎獻祭了身體,但他的靈魂,從未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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