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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宗门第四十七章:解梦,第2小节

小说:一般宗门一般宗门 2025-12-04 16:34 5hhhhh 1680 ℃

楚汐和申春的思想境界就在这里,无论是纸鸽还是苏琥苏葫母女俩,一开始都是奔着独占主人而来,而她们不同,她们从没有那种想法。

恰恰相反,她们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自己就是她们丈夫的东西,是他的爱人、财产,

自己丈夫的爱人越来越多,他就越开心,就像钱一样,就算人再淡泊名利,谁又会嫌自己钱太多呢?

要把自己摆在夫君的位置上,为夫君的快乐而思考,这就是她们的境界。

后宫们也要相互爱着彼此,不能为了夫君而相互争夺,那样会为夫君添麻烦。

正因如此,她们同样爱着面前的苏琥与苏葫,因为她们可以被夫君收入后宫之中,为爱人提供资源、权力,提供一切他所需的东西。

在争夺夫君上,她们永远立于主场,因为争夺向熠从来就是一个伪命题,只有向熠想要的人,和不想要的人。

明明一开始气势很足,但在一番交锋后,母女俩反而却先感到有些害怕了。

难道说自己的方法错了?明明把记忆和环境在梦境中从头到尾都改了一遍,明明自己都那么主动了,为什么相公还是不肯把自己吃掉?

是不是步子迈得太宽了,是不是自己贸然接近相公,亲密的行为让相公警惕自己,厌恶自己了?

一提到向熠,就算是平日里脑子最好使的苏琥也不免犯蠢,她们忍不了,和相公分离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一慌张,母女俩那噩梦般的经历便会引导她们的思维往最坏的方向冲刺,把她们引向绝望的深渊,

若是平时,对向熠那股强烈的执念与爱意便是一个安全绳,稳稳地托住她们,让她们安下心来,但是这次,她们所思所想便就是那根安全绳,没了他,她们的意识便会向最深处冲刺。

只要是想到向熠和她们关系的事情,她们的脑子就会宕机,彻底变成不安全感与恐惧的俘虏。

但貌似起到反效果了,相公貌似很讨厌自己……

绝对不要!

母女俩的情况有些不稳定,她们的身体开始自发地相互靠近,融合,

血肉因为精神状态的影响开始变得令人畏惧,此时的她们便像是两只狐狸,两个美女缝合在一起的怪物一般。

苏琥和苏葫已经分辨不清,姑且只能用“苏”形容。

连楚汐和申春都没想到,苏竟如此简单地便崩溃了,

“我们……我们能怎么办!因为我们之前抛弃了相公!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惹上了妖族这些杂种!”苏开始咆哮,嚎哭,无法辨认主意识的血肉开始流泪,“但是我们跑了!还承诺、发誓,回来之后给他一个幸福的恩爱的生活。”

“我们没做到,相公死了,对……”那团血肉正要道歉,却被狠狠地一击击中,倒在地上。

蛇发们将自己的主人团团卷起,安置在皇宫的皇座之上。

“嗯!虽然这个破椅子有点简陋,但是还行吧,让主人坐着还蛮合适的。”

蛇发们左看看,右看看,特地给昏迷的主人摆了个帅气的姿势。

“你……!”苏对着申春大喊。

“跪下,对着夫君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清楚。”楚汐冷眼看着苏。

“只要你对主人坦诚,那么你想要的爱,主人自然也能赐予你。”申春唱着红脸,走到那团血肉旁,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她们同样是怪物,同病相怜,更何况,主人的后宫里,的确需要一个色色的人妻角色和一个妹妹角色。

“相公/哥哥……!”

……

“娘子,最近天气有点奇怪。”向熠在门内,对着苏琥说道,而苏琥和苏葫,却面如菜色,痴痴地望着向熠。

“怎么了?你们看着身体状态很不好。”

母女俩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向熠也疑惑地看着两只狐狸,只是坐定原地,等待着两人能给出一个回答。

过了许久,还是苏葫先开口了:“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和我娘?”

“嗯?”向熠倒是惊讶,“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呢?”

“你先回答我嘛。”

“我肯定不讨厌啊。”向熠挠着脑袋,“我们都结为夫妻了,我怎会讨厌你们二人呢?”

“那为何!”苏葫大吼,但愣了一下,又小声小气地说,“为何不把我和我娘……办了?”

“这……”向熠一愣,自己也不禁陷入沉思,

诚然,他喜欢这对母女不假,爱情也是切实的,他便能感受得到,但是不知怎的,他内心很抗拒。

明明应该是毫无芥蒂的关系,但向熠总觉得心里面有些东西在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苏葫,别这样,这不是相公的错。”

“我知道……”

两人望向外面,除了这个小屋,外面的梦境已经尽数崩坏,融入现实与意识世界的边缘,变成了一些难以辨识的景象。

因为向熠正在梦境之中,所以并不会感到奇怪,

她们已经无力再控制了,她们只是母女俩分出来陪伴向熠的分魂,现实中的她们开始动摇,梦境中的她们也难以维持梦境。

因此,梦境中的向熠也控制不住地开始说些梦话。

“老婆,能不能告诉我,这些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感觉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外面的城市怎么会这么像你们呢?”

“相公,能最后再问您一个问题吗?”

趁着半梦半醒,再让相公说声爱自己的话吧,多少给自己一些心理慰藉。

她们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相公,不相信那两个女人的说辞,她们只是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嗯,我能解。”

“您爱我们吗?”

“嗯……比喜欢多一点吧。”向熠一边玩着手指,一边开始在墙上踱着步子,“毕竟你们这么爱我,那我没理由不爱你们。”

向熠挠了挠脑袋:“嘿嘿,可惜我现在脑子感觉晕乎乎的,这些回答你们不会满意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清醒地爱着你们。”

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向了母女俩的心房。

角落里的纸鸽开始振动起来,托了母女俩动摇的福,她终于可以解脱束缚。

“主人,我来帮你!”纸鸽奋力一挥,将这个残破的梦境斩个粉碎。

……

“……呃?”梦境破碎,向熠猛地清醒过来。

“哦?看来成功了呢,楚汐姐姐。”申春看着清醒过来的向熠,高兴地抱住了他,“欢迎回来,主人!”

而跪倒在地的母女俩,浑身一颤,向熠清醒过来了,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死活全部都由向熠一人说了算。

她们不是不能和楚汐和申春对拼,也不是不能全身而退,这种事情对她们来说太简单了。

只是惹得相公讨厌自己了,自己就算继续苟活着也没意义,一切都早就失去了。

更何况,还让相公看见了自己最狼狈的样子。

母女俩此刻已经无力再维持正常的相貌了,她们此刻就像是两只狐耳娘被粗劣地穿模、融合在了一起,

一个脑袋上,两张脸前后相对,双肩的背肌上,也控制不住地长出了双臂,应是苏琥的双臂,比苏葫的双臂更长。

而下方运气不错,被长长的裙摆遮住,让相公不至于看见自己的,像桌脚一样排列的,前两只、后一双的四条腿。

以苏葫的身体为主,强行缝合了苏琥身体的相貌,像极了她们灵魂的生存状态,母亲依赖着女儿的魂魄生存,二人就在一个身体里共生。

冰冷的现实,让母女二人的灵魂不得不抱在一起,相互取暖,母亲需要女儿,支撑着自己活下去,女儿也需要母亲的怀抱,支撑着自己向前走。

但是后来,她们运气很好,遇到了一轮温暖的太阳,让她们得以分开,一起拥抱这团令她们陶醉的、爱慕着的可爱东西。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感受过那样的快乐与温暖,母女俩已经回不去当初那种冰冰冷冷的状态了。

一想到被相公讨厌的,灰暗的未来,母女俩就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畸形的身体环抱住自己。

“这是……?什么情况?”向熠显然没搞清楚状况,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牛炸天的家里,然后……

“主人!”纸鸽跳了出来,“是这两个家伙,把您催眠拉入了幻境之中,把那牛炸天杀了带来这里的。”

纸鸽挺起胸膛:“而我帮你把梦境斩碎,把你救了出来!”

“嘻嘻,怎么样,我厉害吗?”

虽然不是很懂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纸鸽现在应该很想让自己夸夸她吧,毕竟这么长时间都没疼爱过她了。

“嗯,很厉害。”向熠摸着纸鸽的头,而纸鸽的刀刃也开始旋转,就像是她的尾巴一般。

“没有我们,妹妹你也做不到这事。”楚汐毫不留情地拆穿纸鸽,趴到向熠身旁,“给师傅的账也得添上一笔♥。”

“嘻嘻,主人,这次申春和申春的蛇发们也有苦劳,您看,我的蛇发们还挨了一下呢。”蛇发们也凑到向熠跟前,展示已经散去的淤青,“给我们都添一笔吧~”

“好贪心,你们。”向熠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地遮住双眼。

然而,所有人,包括母女二人都明白,这是幸福的对话,讨价还价本身就是一种调情,是取悦夫妇双方的手段。

母女俩忍不住把头侧了过来,这样无论是苏琥和苏葫,都能用一只眼睛看向向熠。

好羡慕啊,纸鸽酱能够被哥哥这么温柔地摸头,夸奖……

纸鸽酱的脑袋,应该热乎乎的吧,毕竟那可是哥哥/相公的手,就和他本人一样,暖洋洋的。

苏葫尚且还被他摸过,而苏琥甚至都没有过。

这摸头,也不是长辈对晚辈的夸奖,而是丈夫对妻子的夸奖,更让她们羡慕,几近嫉妒。

好羡慕她们,能够这么开心地和相公谈笑风生。

“我们先说正事,可以吗?”向熠止住了她们,看向跪倒在地上的母女二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向熠的目光,就像是针刺一般,让母女俩无比痛苦。

“相公/哥哥,不要看我们……”

母女俩抱住脑袋,各分了五条尾巴遮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声音……是苏琥和苏葫?你们怎么成这样了!”向熠赶紧起身,扒拉开尾巴,想要看看二人的情况,“来,让我看看?”

“求你了,相公,不要……”

“哥哥,对不起,别看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呢?”向熠望向自己的妻子们,希望她们能为自己做出解答。

“简单来说,又是主人您的追求者啦~”申春笑眯眯地说着,“您看,主人您就是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呢,最招像我们这样的怪物喜欢了♥。”

“让她们自己说。”楚汐从一侧抱住向熠,“师傅要补充徒儿能量,没力气了。”

‘再不说,你们可就没机会了,到时我不介意亲自帮小熠杀了你们。’

无奈,母女俩将一切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向熠,从城中的那只妓院头牌的分身,到申蛇镇,再到皇城里的一切,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对不起,相公/哥哥,是我们骗了你。”

“……”向熠沉默,而越沉默,母女俩就越恐惧。

“苏琥,苏葫。”

“是。”

“抬起头来,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我希望能看着你们的眼睛。”

“可是,相公/哥哥,我们这个样子……”

“我不在意。”

“嘻嘻,倒不如说你们这个样子更招主人喜欢呢。”申春抱紧主人,舔了舔他的耳朵,“毕竟主人也最喜欢我们这样的怪物了~”

母女俩终于愿意把自己的双手放开,把那张双面的诡异脑袋展示出来。

侧过去,各自用一只眼睛看着向熠。

“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就老老实实回答,好吗?”

“嗯。”

向熠伸出一根手指:“第一,那黑呼呼的大烟,是你们在卖吗?”

母女俩反而被这个问题问懵了,没想到向熠质询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这。

苏琥控制着脑袋摇了摇头,开口说话:“不是,相公,妾身觉得此物害人,便一直让手下的人销毁它们,但百妖国也不是妾身一人说了算,因此……”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向熠微笑着,摸了摸母女两的脑袋。

?……♥

母女俩盯着向熠的大手,脸蛋不由变得红彤彤的。

没想到如此简单,就能让相公/哥哥摸摸自己的头了……

“第二,那些小孩,是你们在运吗?”

“不!哥哥,绝对不是我们!”苏葫神情激烈,“我们母女二人经历过灭族之痛,怎么会做那种招您讨厌的事!”

“其实……妾身本来也是要着手处理此事的,不过相公您正好来了,我母女二人也希望顺水推舟,让您成为这百妖国的英雄,所以……”

向熠扶额,该说虽然是妖怪,但也是动物变的,动机和行动总是这么地不合常理。

母女俩转着脑袋,分别用着两边的脸蛋磕头。

“相公/哥哥,我们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干那些坏事的!我们只是想找到您而已!”

“好好好,别磕了别磕了,又不是不相信你们。”

向熠赶紧止住二人,轻轻地扶起她们,摸着她们的额头:“你看看,头都把地板创烂了,也不嫌疼。”

“呜呜……对不起,相公,牛炸天那个混小子……”

“你们控制我杀的?”

“哥哥,是我杀的。”苏葫坦言,“到最后,我们还是不想让您的手沾了那畜生的血。”

“有什么区别……”向熠摇头,本来他也没打算放过那牛炸天就是了。

“所以说,梦里的那些事情,是真的,是你们故意想要展示给我看的?”

“您怎么知道?”

向熠指了指旁边的申春:“申春她之前就是这么对我的。把我捆起来强行看完了之后再把我强奸了告白。”

“我真干过那些事吗?就是让你趴……”

“啊啊啊啊!”苏葫的脸涨得通红,挥舞着双手止住向熠的说话,让她娘被迫背对向熠。

“呃……这个……”苏琥汗流浃背了,“起码大体是真的,女儿调皮,往里面加了些料。”

“啊!娘,那些明明是你……”

“哦~加料啊~加了什么料呢~”申春笑眯眯地凑上来,“和我们说说嘛。”

“哼,和狗一样趴地上,让小熠喂你对么?”楚汐对这件事老熟了,自己徒儿的追求者们基本都是奔着成为他的狗去的。

楚汐干过,申春干过,就连纸鸽都干过,她们怎么可能没干过?

噗——

母女俩没忍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切,也没什么特别的。”申春指了指自己脖子,“我的脖子上还有项圈呢,主人送我的。”

“最后那句话可以不加!”

虽然很丢人,但其实也不算丢人,因为这是在场的女性们共同的性癖,没有外人知道,或者说,知道的外人等会就会灭口了,所以没所谓。

聊自己的性癖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可以让气氛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地,母女俩开始萌生出期待,就像是面试时看到考官连连点头、微笑的面试者一般,也许向熠已经在心里打定好主意了呢?

向熠的目光,对她们来说貌似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没错,太阳是不会理会被他所照耀着的生物的,无论如何,他也只会将温暖送给她们。

她们已经理解楚汐三人深沉的爱意,理解了她们疯狂的野性。

独占欲,把相公关起来,独占的想法统统都是不纯之物,是自私的东西,只有当自己全心全意地支持他,把自己当成他,站在他的角度上去思考,这种事情才能称得上是爱!

相公的后宫越来越多,自己能陪伴的时间变少,这是坏处吗?不!恰恰相反,这是好处!

像相公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宇宙的中心,天生就是要奴役所有雌性,成为所有雌性的占有物的,所有的雌性都是他的妻子,都是他的财产,连自己也不例外。

加入相公的后宫,并不意味着相公会把分到自己身上的爱减少,相反,这代表着相公对比起其他的雌性,更加关注自己,自己是相公最关注的爱妻之一。

她们何止是运气好,简直是狡猾,通过“报恩”的方式引起相公的注意,让自己成为相公最重要的人之一。

这并不是权衡利弊后所作出的决定,而是她们想明白了,这件事一点坏处都没有,相反,这件事情简直是只有好处的、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母女俩意识到了,看着相公和他的妻子们亲昵地互动时,除了心中的羡慕甚至是嫉妒以外,那股占据绝对上风的感情是喜悦。

她们正在为自己的相公威猛地占有了那么多的女人而高兴,感到喜悦,渴望成为其中的一员。

她们自身的利益毫不重要,最关键的是相公,相公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庞大的,美妙的后宫,自己的相公便会少许多烦恼,多许多快乐;当相公的后宫们都有着强大的实力时,相公便能在这个宇宙,甚至在更多的、无限的世界内为所欲为。

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她们看着牛霸天的后宫们相互争宠,争权夺利,这简直是无理取闹。

后宫是丈夫的东西,岂能后院起火?

所以相公的后宫们才会相互爱上对方,对着对方散发出浓厚的爱的气味,因为她们需要确保将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完完全全地献给自己的丈夫,不能让他烦恼。

因此,她们共同侍奉相公,也会相互爱着爱着相公的其他人,因为她们爱着相公,她们狂热地爱着相公。

是了,她们已经懂了。

向熠皱着眉头,看向她们:“苏琥、苏葫,我先前说过了,我不希望你们委屈自己。”

“何来委屈一说?”苏琥苦笑着,

“只要能跟着哥哥,躺在哥哥的怀里,我们就很开心了。”

啊啊,果然我们对相公的爱还是修炼不到家啊……

母女俩承认,她们有了私心,没办法,她们渴望得到向熠那个珍贵的承诺,因为她们知道自己的恩公必将全力以赴。

为了这一天,她们等了太久,不惜撒了许多的谎,那,她们也不介意再演最后一出戏。

我们可没说谎哟,能躺在哥哥的怀里我们确实就很开心了,而且我们也不委屈,只是表情做得委屈一点罢了,声音媚一点罢了~

“哼,狐狸精。”楚汐摇着头,而纸鸽也不由得捂住了脸。

“真墨迹。”

“嘻嘻,纸鸽妹妹,我记得你当时可比这两狐狸难搞定多了吧~”

“那是因为调教我的!不是主人……”纸鸽点着手指,“如果是主人亲自来调教我,我肯定会乖乖的。”

三位捷足先登者,看着即将到来的第四人,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太好了,相公的后宫又新添两员。

“哥哥/恩公……”

向熠蹲下来,看着苏琥。

苏琥的眼睛飘向别处:“别看,恩公,我们现在的样子很难看……”

然而向熠才不管这些,直接托住苏琥的脸,吻了上去。

苏琥的双眼先是剧烈地震动,随即,针一般的瞳孔便迅速扩散,变成了在黑夜中才会出现的圆形瞳孔。

苏琥的修长双手,本能地抱紧了面前的爱人,尾巴紧紧地缠绕住了他的身体与四肢,生怕他逃了出去。

如果说申春的蛇发是滑溜溜的、如同蟒蛇一般绝对不会放过主人的强势,那母女的狐尾,则是毛茸茸的,温柔而不可拒绝的狡黠,要把自己的相公活活溺死在温柔乡中。

今天会是她自出生以来最幸福的一天,但绝对不会比之后哪怕是一天的日子都更加快乐。

啾~啾~

苏琥的舌头顺从着相公的舌头扭动,温柔地裹住他的舌头,但在向熠的舌头想要休息一下时,香舌又会牵引着他的舌头,继续进行着唾液的交换,是看似温柔,但又带着自己的小心思的、狡猾的舌头。

而在短暂而热烈的亲吻之后,他们终于将嘴唇分开,

此时,母女俩的半边,属于苏琥的那部分身体已经褪去了作为妖帝、不可一世的高傲,那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相公而扮演出来的,为他争取更多利益的一面。在他的面前,自己可以露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本质:被相公收养的,只属于他的母狐狸。

原本优雅摆放的双手,此刻也下意识地摆出猫爪,尽可能地向着自己的相公表现可爱的一面。

而另外一边的苏葫,她早已饥渴难耐,

在脑袋的背面,她看不见自己的妈妈和哥哥的热吻,但是她们母女俩本为一体,就算看不见,那种感觉也能感受到。

母亲那股浓郁的幸福与爱意冲击着她的内心,刺激着她的欲望。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

小狐狸的双眼竭尽全力地向后方转去,眼睛都要瞪出来,鼻子贪婪的吸气声如同牛一般响,舌头就像是狂舞的毒蛇一般在空中舞动,口水比瀑布还要夸张,哗啦哗啦地留了下来。

好急好急好急好急!她不敢想象自己和哥哥亲亲起来会有多爽!

“真是的,我姑且也和主人亲吻过很多次,你先用我的嘴唇解解馋吧。”纸鸽无可奈何地凑上去。

纸鸽本来就是主人的东西,每天待在主人的身体里面,主人的气味早就把她的全身做了改造。

为了让人识别出她是向熠的东西,从灵力、到刀身、甚至是气味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她都刻意地处理过了。

而对于苏葫来说,纸鸽和她关系最好,无疑是最好的代餐。

“纸鸽酱,谢谢你!除了哥哥,你最好了!”两人亲在一起,聊以解馋。

“呵呵,这就对了~”申春很开心。

“嗯,小熠的女人关系必须融洽点。”楚汐也点点头,认可两人的行为。

“嘻嘻,相公,您看,苏葫她也很想要……”

“你不想亲了吗?”

“想,我想就这样亲上一整天。”苏琥笑着,“但是,作为妈妈,我希望女儿也能被她的丈夫亲吻。”

听到这句话,苏葫原先耷拉的耳朵瞬间立了起来,开始快速抖动。

“嘻嘻,小馋猫。”苏琥笑笑,揉了揉女儿的耳朵,“相公,小女顽皮,您得用点力,狠狠地教训她的嘴唇。”

苏葫的耳朵摇得更快了。

而纸鸽也识相地分开了嘴唇:“对不起,主人,她的初吻……”

“嘻嘻,纸鸽酱你也是傻傻的。”苏葫笑着,“我怎么可能把初吻留给你呢?”

她在那时早就趁着向熠昏迷,纸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把哥哥的嘴唇都亲得肿起来了。

“果然,纸鸽酱离开了主人就什么都做不到呢~”苏葫虽然是在对纸鸽说话,但眼里只剩下向熠。

“哼,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纸鸽抱住主人,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是不用解释的,“主人加油!超市这只雌小鬼狐狸!”

向熠汗颜,刚刚凑近苏葫,苏葫就扑了上来,狠狠地吸住爱人的嘴唇。

狐狸可是猎食者,特别是苏葫这样的年轻小狐狸,攻击性可是很强的。

小狐狸的嘴唇很软,但攻击欲望比她成熟的妈妈强多了,舌头如同鞭子一般猛烈地进攻,要把丈夫的舌头都卷进喉咙里。

幸好,她的丈夫多多少少有些经验,虽然仅限于那些疯狂的女人,但无所谓,在他的爱人中,疯狂而强烈的爱只能算基础要求。

丈夫的舌头温柔地迎合着香舌的动作,细心地引导她,用行动告诉她细嚼慢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

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原先暴戾的舌头也乖乖地屈服下来,顺从着爱人的指导。

而身为主体的,女儿的那部分身体也不再摆出骄傲的、大小姐的一面,在相公的面前没有尊贵可言,因为哥哥本身就是她们的上位种,是比她们更高贵、更值得侍奉、献媚的存在。

传承自母亲的,勾引男人的技巧,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尽情地对着爱人释放。

娇媚的声音、迷离的眼神,把少女的纯情和狐狸的媚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能看得出她曾经身为大小姐的,骄傲的痕迹,但就连这种骄傲,也是为了最爱的哥哥而特意保留的。

如果只是单纯的爱慕着哥哥的狐狸妹妹,那便没啥新意,但是如果是傲傲的千金,只对最爱的人展示出娇柔的、顺从的一面的话,那便是色上加色。

自己是狐狸真是太好了,先天就是泡男人的好手。

不过嘛,自己这身技能只会对着哥哥用就是了~

妈妈也享受着来自女儿的幸福感与喷涌而出的爱意,这简直就是美食,而母亲终归是母亲,对女儿的了解更甚于她本人。

“呵呵,相公您看,只要摸这里啊~小女就会更开心~”苏琥的纤指熟练地摸上女儿的狐耳,轻轻往里一搅。

“唔!妈妈,不要!噫♥——”

一股淫靡的味道从二人的裙下传出,随即便是粘稠的液体,分别润湿了身体的两侧。

光是亲吻和摸耳朵,母女便一起去了一次。

啵~

终于,兴奋过头一时脱力的苏葫终于松开了嘴唇。

“哥哥/相公……”

向熠笑着摸了摸她们的头:“先把自己的形象整理一下吧,你们也希望体面点和我说话对么?”

“这是我们最原本的样子……相公不喜欢我们这个样子吗?”母女俩很委屈地说着。

“啊?不是……”

母女俩会心一笑:“嘻嘻,傻相公/哥哥,我们才不介意~”

“今后请多指教,恩公,不,应该叫相公啦,嘻嘻~”

……

“真是的,这么容易就白给了。”楚汐抱着向熠,不满地说道,“你是不是对可爱的女孩子都来者不拒?”

向熠正想回答,却反而被楚汐捂住了嘴,她一开始就没想着让自己的夫君回答。

“这不是哥哥的错~”母女俩已经整理衣衫,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但是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她们也没有必要装成两个人了。

她们本来就是一体同心的,就该待在同一副身体里,平时让作为主体的女儿见人,而母亲则在身后待机,就像是她们的尾巴一样,平日里十条尾巴就是九白一黑,象征着母女二人的关系,只有当尾巴的数量反转过来时,才表明母亲占据主导。

不过嘛,毕竟是相公,她们肯定不希望自己在爱人的面前藏起身来,所以位于暗处的那个人格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显现出来。

能够模糊现实与梦境的界限,也就意味着她们的精神和肉体状态是相互挂钩的。

苏葫刚说完,脑袋就180°地扭了过来,亲吻上自己的夫君:“嘬嘬……毕竟相公太迷人了嘛~”

“啧,小熠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异常了。”

“切!长着大鸡鸡的女人才没资格说我和妈妈!略略略略……”自然,这个方面也是很方便的,趁自己的妈妈正在和哥哥热吻,苏葫也可以看向后方,朝着楚汐吐舌头。

“不行哦,乖女儿,那可是相公的正妻,可不能这么不尊重。”苏琥偷笑,“长着那么大根的肉棒,那股骚味又这么重,性欲一定很强吧,相公真可怜呢,要被这么可怕的女人按在床上,前面要被榨得一滴不剩,后面又要灌得饱饱的……呵呵~”

“没事,相公,以后只要您有需要,就跟妾身和女儿说吧,我们会全力助阵的~”

“哼,刚成小熠的女人了都这么不老实,以后还得了。”楚汐舔舔嘴唇,“小熠,把她俩的清白拿下,等你吃饱了,为师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两只狐狸精。”

楚汐的裙摆悄悄地鼓了起来,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若是一般人,都会以为楚汐是想要把苏葫母女办了吧,可惜这可是楚汐,她怎么会对自己丈夫以外的人起性欲呢。

即使是向熠也能猜到,自己的师父分明是想用自己那股独特的荷尔蒙让自己所有的妻子发情,然后和他在皇宫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乱交。

这tm可是在别人的皇宫里!

向熠注意到,自己的老婆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

“别吵了别吵了。”向熠抓着楚汐的手,“对不起师父,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

“我们赶紧把正事办完然后回去好嘛,让苏琥她们把后事交代好,把该赔的赔了,然后回去再说!”

“正事,主人,您说的正事是哪个呢?”申春的蛇发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把向熠捆了起来,“我们说过了吧?对您以外的事,我们一概不关心。”

“就是啊,相公。”苏琥说着,“赶紧把我们的清白收下才是正事吧?”

“不是!是那个邪教的节点,计划!都渗透到皇城来了!甚至是妖帝的儿子都在干了!这个难道不重要吗?”

“切……”苏葫叹了一口气,“它们的死活关我们何事?我才懒得管。”

“不过,既然是相公的要求,那么妾身也会竭尽全力的。”

“蛇发女,助妾身一臂之力。”

“是申春,苏琥姐姐~”

二人就像是训练了多年的搭档一样,自发地行动起来,

苏琥作法,凭借自己的识海,轻而易举地的将不规则、不连续分布的空间变成了丈夫的妻子们能够理解的形式。

“在那里。”

“看到了~不愧是苏琥姐姐呢,比申春胡乱地地毯式搜索快多了~”

蛇发们顺着苏琥的引导,轻而易举地就将两个身影拖出了那段空间。

“不可能,这可是我自己的元婴空间!”崂碧灯惊呼。

“哼,妾身的手段你们还不曾见得全呢。”

“主人,解决啦。”申春摊手,指向被蛇发们抓出来的二人。

那牛霸天向熠是认得的,但那个枯瘦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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