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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冰恋】却月劫,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4 5hhhhh 71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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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

却月楼楼主月姬:幽天君传承,掌控着南武林的黑道帮会。却月楼明面上是戏馆,但背地里却编织着繁复的情报网。楼主月姬,来历神秘,年岁不详,世人只知道这是一个声音清冷厌世的三十左右的熟妇。月姬常年带着金色面具,精通傀儡术,无人知道她的真容。但楼中却有她以人血炼制傀儡的秘闻,其门人弟子无不畏惧。

却月楼张莹:却月楼在泉州的堂口负责人,约二十五岁,号称流萤仙子,泉州第一名角,能歌善舞,但心狠手辣,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强人,但地处泉州这处聚宝盆,她必须放下身段去送往迎来,讨好官府和海外巨富,哪怕是用自己的身体。

双双:张莹买来的扬州瘦马,形貌和张莹几乎一模一样,被张莹养做替身,用于送炮当自己的B替。一些张莹不愿意和他上床的男客户,张莹就会委派双双冒充自己前往送炮。双双一直谨小慎微,但却在张莹死后产生了取而代之、冒充张莹操控却月楼的想法。

罗大脚:原无盐岛水贼头目罗翼独子,罗翼被七秀坊攻杀之前,曾让家仆带着独子罗大脚回泉州老家避难。家仆私吞财产并把罗大脚赶出去了。年岁渐长的罗大脚靠着少时的拳脚把式成为了当地打手。后被张莹收编成为泉州的却月楼分部的打手。因为却月楼时常接单杀人,其中还不乏年轻女侠,尸体往往被罗大脚处理,性欲长期得不到释放的罗大脚自此有了奸尸的恶习。

《傀儡经》:南北朝时期九天组织创始人幽天君的传承残篇,却月楼有他的一部分传承,分为上部和下部。上部为幽罗功,为堂堂正正的苦修玄门正宗功法,配合傀儡相得益彰。下部为傀儡术,不乏炼人为傀儡的旁门左道招数。其中以新死之人为最上品材料,以幽罗功内力催动人尸,使其真气激荡,瞬间种下傀儡印记,随后可以御使人尸为傀儡。这是速成的左道招数,难的不是种下印记,而是炼成傀儡后操控御敌。大部分人都卡在御使傀儡这个关卡上,但被他们炼化的傀儡却极难腐坏,甚至温润如初,倒是解锁了将敌女杀死炼傀后奸尸淫乐的新赛道。

无相楼:与却月楼同出一源,专精傀儡术。却月楼和无相楼功法类似,但互相敌对。无相楼如今操持正道,楼主江菱歌在泉州永宁湾开宗立派,广纳弟子。

序章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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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湾的黄昏仍然是一片喧闹的景象,然而,在这片繁华之中,位于港口主干道上的酒楼里却气氛肃杀,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几名身穿劲装的汉子正将几个鼻青脸肿的书生拖拽着扔到大街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在重重的珠帘后,一道绰约的身影静静伫立,仿佛一朵在血腥中绽放的罂粟,美丽而又危险,那便是流萤仙子张莹了。

她身上那件淡黄色的舞裙薄如蝉翼,光滑如水的布料紧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她身后那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张莹身前的风光却被一块华丽抹胸堪堪遮住,两团丰盈的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随着海风的吹拂,两条修长匀称、不着寸缕的美腿若隐若现。精致小巧的赤足踩与地上的几点血迹形成了香艳的对比。往日里总是笑靥如花、眼波流转的俏脸,此刻却覆着一层寒霜。她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冷冷地看着那几个被打手扔出去的所谓仰慕者,眼神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浓浓的不耐与杀意。

“这些蠢货……真以为老娘是卖笑的戏子吗?无相楼那群杂碎都快骑到我们却月楼头上了,哪有闲工夫应付这群精虫上脑的废物。楼主将永宁湾这么重要的据点交给我,可不是让我来跟这些酸儒调情的。”

张莹的内心一片冰冷。她缓缓抬起手,用一根纤纤玉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在压抑着心头的烦躁。

却月楼明面上是一处戏馆,实则却一直统治着泉州地方的黑道。只要有钱下单,就没有却月楼做不成的事、杀不了的人。不止于此,却月楼中多得是能歌善舞的绝色少女,或操控着傀儡登台演戏,或莺莺燕燕献媚与朝廷大户,或冷血杀人于幕后,三教九流皆汇集于此,编织着一个笼罩着黑道的情报网。

然而这个局面在最近被打破了,与却月楼同出一源的无相楼已经暗中崛起,并广收弟子,打破了却月楼独霸一方的格局。无相楼的功法比起却月楼招式的繁复却有不同,她们专精于傀儡,投身于正道,并处处干涉却月楼为恶,此时却月楼已经有好几次任务失手,死伤了好一批弟子。因为无相楼的出现,整个永宁湾的黑白两道,已是暗流涌动,一场血雨腥风似乎随时都会掀起。

似乎是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张莹转身走回楼内,只留给楼下驻足窥视的男人们一个那婀娜的背影和随着走动而轻轻摇曳的丰臀,这副美景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毒药。

却月楼受托于地方豪绅贾家和波斯胡商安哥拉,本要强取豪夺一片田产改建船厂,就是这么一桩琐事让无相楼抓住了空子,对着却月楼死缠烂打,导致却月楼的进度迟迟不能展开。这件事本身对管事张莹就是一个非常严峻的考验,如果此事不能漂漂亮亮的解决,张莹自己哪怕是楼主一手提拔的红人,也会被她毫不留情的废掉。楼中就是一个肮脏的小朝廷,张莹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人能够安稳落地的,那些失了势的管事最后的结局要么被人下克上杀死,要么就是被楼主炼成了傀儡,要么就是人间蒸发。张莹一点也不想步了她们的后尘。

却月楼的楼主月姬已经知道了永宁湾业务受阻的问题,自收到飞鸽传书后便不远千里从金陵一路南下。楼主月姬踏月无痕,轻功极好,如今留给张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张莹知道月姬过来的目的,一是诛杀无相楼的人,二便是把自己也给炼成傀儡。她不止一次的感觉到楼主对于完美的人形傀儡的贪婪欲望。

张莹决定不再等待楼中武师集合,直接杀入无相楼的船厂据点,釜底抽薪的终结这场闹剧。无相楼到底是根基浅薄,不能和老牌黑帮却月楼相较量,张莹一路走来无一合之敌,一些新入门的无相楼弟子纷纷被张莹放倒。张莹也不愿意多造杀孽,统统打晕,随后直接突入内堂,准备斩杀无相楼此处的负责人。

然而张莹千算万算终究是低估了无相楼的真正实力,刚才乱刀砍瓜一般行云流水的操作不过是骄兵之计,刚刚进入无相楼据点,张莹就被无相楼神秘高手击败。张莹自知不敌,便一路往不远处的盐场跑,那里荒草丛生,若是能够成功脱战,就能逃回楼中,重整旗鼓。只是神秘的无相楼高手并不会就此罢手,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击着,正当张莹自以为得脱的时候,就被神秘高手放出的傀儡丝一线割喉,杀人无血,但丝丝夺命。

弥留之际,张莹这才想到前几日收到的小道消息,有一个神秘江湖客带艺投师加入了无相楼,没想到这个微不足道的小误差,就要了她的命。

张莹努力的收束四散的内力,凝聚起来护住心脉,鬼使神差的唱了一段戏。

“妾身将奔赴月宫,为这天上的盛世点上一盏萤火”

一句戏词仿佛用尽了张莹最后一丝力气,她缓缓的跌落在地,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而诛杀她的这名江湖客看着张莹戏剧性的落幕后,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仿佛张莹这个泉州第一名角那错落有致的娇躯和路旁寻常的花草树木一般无二。

张莹可能不知道,在她被一线割喉后的半个时辰,却月楼的楼主月姬亦步了她的后尘。月姬素来喜好穿着月白色的宫装,平日里总是带着黄金的面具,无人知其真容,然而她那宫装的裙摆下素净的玉足却也格外地引人注目。无人知晓月姬的真实岁数,只能大约估摸着三十上下,她的声音清冷而又厌世,若是不知道她身份的人看见月姬,还真会以为她是一名月宫仙子,殊不知正是这位强大而又恶毒的月中仙子,操纵着南方诸郡的地下黑帮,更是时常以人血炼傀,所作所为和她圣洁的穿着打扮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无相楼的底子比张莹想的要深厚的多,楼中的渊源甚至能够牵扯到上一代九天幽天君的暗子,月姬的养子之一王玄砚甚至已经暗中加入了无相楼并拿到了幽天君的传承,如今各种正道势力暗中维护,这股势力凝聚成一团,如今的无相楼远不是张莹一个人能应付得来的。月姬从金陵一夜疾驰南下,就是为了亲自处决掉背叛自己的养子王玄砚,并解决掉无相楼这个祸端。然而没想到的是,月姬的一举一动完全被无相楼的密谍侦破,专门设了一场狙杀月姬的局,等待月姬入彀。

泉州码头外,已是月升中天,月姬轻而易举的擒拿了暴露行踪的王玄砚,并用傀儡丝控制了这个不孝子,刚准备回去好好炮制,无相楼楼主江菱歌便带着一众弟子从芦苇荡中杀出,一番箭雨虽然没有丝毫射到月姬身上,却也将月姬逼退,不得不往另一次的废弃盐场撤离。没想到正当月姬准备迎击的时候,那个明显被她用傀儡丝控制住的养子王玄砚居然脱离了控制,在月姬措手不及的惊恐目光中,一招铁爪功瞬间捅破了月姬的白皙的肚皮。近距离的背刺和捅破肚子的巨大创伤,瞬间让月姬失去了应有的风采,连她那用来维持神秘感的黄金面具也不知道被打落到了何处。纵使月姬也是一代宗师,这直接肝肠寸断的痛苦也让她瞬间跪倒在地,挣扎了几下,似乎还想用亲情动摇王玄砚放她一条生路,王玄砚却不为所动,捅破自己养母肠胃的铁拳继续搅动了一下并粗暴的抽了出来,月姬凄惨的大喊了几声便气绝身亡。可怜月姬也是天下顶流的高手,被捅穿了腹部后,纵有神功护体止住了喷涌的鲜血,也救不回被打烂了的五脏六腑,最终只得凄惨的陨落在废弃盐场的这片荒滩上。

夜色将这处废弃盐场彻底吞噬。张莹的尸体就躺在阁楼的正中,这位曾经风情万种、艳绝泉州的流萤仙子,此刻再无半分活色生香的模样。她那件淡黄色的舞裙被鲜血染得斑驳陆离,尤其是脖颈处,一道细长的血痕触目惊心,那是傀儡丝留下的致命伤口。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将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惨白。她的双眼圆睁,曾经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里,残留着最后一丝不甘与愕然。而在不远处,月姬的尸体也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躺在血泊之中。她身上的月白色宫装长裙被撕裂得不成样子,腹部一个狰狞可怖的爪印血肉模糊,与地上肮脏的泥土混在一起。那张曾经被黄金面具遮挡的脸庞,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那是一张何等清冷绝艳的脸,五官精致得如同冰雪雕琢,琼鼻秀挺,薄唇紧抿,即使在死亡的痛苦中,依然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高。只是现在,这张脸上写满了痛苦、震惊与绝望。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沾满了血污与尘土,一只手无力地向前伸着,似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要抓住什么,最终却只抓到了一片虚无。

整个盐场一片狼藉,到处是打斗的痕迹和散落的兵器。无相楼的弟子们早已撤得一干二净,只留下这满地的血腥和两具冰冷的尸体,昭示着泉州两大帮会之间一场惨烈火并的终结。海风呼啸着吹过,卷起地上的沙尘,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像是在为这两位绝代佳人的陨落而哀鸣。

正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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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却月楼的驻地内依旧灯火通明,但气氛却不复白日的肃杀,反而透着一股压抑的焦躁。却月楼的弟子们在楼内来回穿梭,脚步匆匆,脸上都带着显而易见的烦闷。管事张莹外出办事,至今未归,这在却月楼的历史上是极为罕见的事情。各种积压的事务,无论是码头的货物交接,还是与其他势力的利益划分,都需要她来拍板定夺。如今群龙无首,底下的人就像没头的苍蝇,只能干着急。

“莹姐到底去哪了?这批从高丽抓来的性奴,再不处理可就要亏本了!”一个负责库房的管事对着账本,愁眉不展。

“谁说不是呢?东城那边的场子也来报,说有几个不长眼的在闹事,等着莹姐发话怎么处置呢。”另一个负责地盘的头目也是一脸烦躁。

议论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那个平日里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流萤仙子身上。

就在此时,张莹的卧房的木门被推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后走了出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来人正是“张莹”。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淡黄色露背舞女服,乌黑的长发盘成精致的云髻,步摇轻晃。那张与张莹一般无二的绝美脸庞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倦意与不耐,一双桃花眼轻轻一扫,原本嘈杂的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吵什么吵?不过是出去办了点事,就把你们急成这样,一群没用的东西!”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与张莹平日里的声音略有出入,但语气中的威严却让在场的帮众们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然而,这个“张莹”,并非真正的张莹,而是她的影子,她的替身——双双。

双双的心此刻正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穿着主人的衣服,模仿着主人的神态和语气,但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

“主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一定是出事了!无相楼……一定是无相楼干的!那现在……我是不是就可以……”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一颗种子,在双双的心底迅速生根发芽。她本是扬州瘦马,被张莹从人贩子手中买下,只因她与张莹有着极其相似的容貌。从那以后,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一件事——扮演张莹。她学习张莹的言行举止,模仿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当张莹需要应付那些脑满肠肥的海外巨富或是一方大佬时,双双便会扮演成张莹的样子,爬上他们的床榻,承受那些男人粗暴蹂躏。数年来。她的身体早已被各种各样的肉棒开发得无比敏感,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那些男人淫乱的痕迹。她就是张莹用来满足那些权贵欲望的肉便器。而现在,她的主人,那个高高在上的流萤仙子,很可能已经死了。这意味着,她这个见不得光的影子,将有机会取代光芒,成为真正的张'莹。

双双学着张莹的样子,将那片光滑细腻的美背展现在众人面前。灯光下,她的肌肤白得耀眼,腰肢纤细,臀部挺翘,完美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片和张莹一样完美无瑕的肌肤下,承受了太多次达官贵人的浓精。

她强压下内心的激动与恐惧,走到主位前,赤裸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姿态妖娆地坐下,将一条修长的美腿交叠起来,裙摆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根部,充满了诱惑力。

“说吧,都积了些什么事,一件一件来。”她用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像那个运筹帷幄的流萤仙子。

楼内的帮众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只当是他们的主心骨回来了,纷纷上前开始汇报工作。双双一边听着,一边凭借着过去耳濡目染学来的知识,以及对张莹处理事务风格的模仿,开始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她的声音越来越镇定,眼神也越来越自信。

一个全新的“流萤仙子”,正在这混乱的深夜里,悄然诞生。没多时,楼中执事的事务被处理完后,双双模仿着张莹的姿态慵懒地挥了挥手,将最后一批汇报工作的执事们打发走。大堂之内,终于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双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那副模仿出来的威严气场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和焦虑。她站起身,赤着脚走过冰凉的石板地,来到后院的柴房。

“咚咚咚。”

很快,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个身材魁梧如铁塔般的壮汉出现在门口。他赤着上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显得格外粗犷。此人正是却月楼的头号打手,罗大脚。

罗大脚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张莹”,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丝嘲弄。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恭敬地行礼,反而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一双虎目肆无忌惮地在双双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光。

“哟,这不是我们高高在上的莹姐么?怎么有空来我这破地方了?”

双双皱了皱眉,但又不得不压下火气。如今在这个楼里,只有罗大脚知道她的秘密。当初这个男人,凭借着野兽般的直觉,识破了她和张莹之间那细微的差别。真正的张莹,即使在床上承欢,眼神深处也带着一股俯视众生的冰冷,而她双双,无论如何模仿,也学不来那份骨子里的高傲。更何况真正的张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正眼看罗大脚的,只有双双这个笨拙的模仿者,一个眼神就被罗大脚这个老色胚识破了。罗大脚馋张莹的身子很久了,但张莹根本不会鸟罗大脚这个粗坯,罗大脚识破双双的身份后,倒是逼奸了双双很多次,总算在张莹的这个替代品身上满足了一丝兽欲。而双双却也恰好需要罗大脚的武力,不然以双双微末的武功,是如何也不能镇得住楼中的骄兵悍将的,这队心怀鬼胎的狗男女早就互相勾结互相利用好些时候了。

“这个该死的粗胚……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来舔我的脚趾!”

双双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但脸上却挤出一丝妩媚的笑容。

“罗大哥,说笑了。我来找你,是有正事。”

她侧身挤进柴房,一股浓烈的汗味和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这股味道,罗大脚应该是又去替张莹处理尸体了,看着案几上那个染着血河精斑的梅花纹样的白丝袜,双双大概想到死者是谁了,应该是孙大户的宝贝闺女——长歌门的“乳玉仙”孙茹娘了。孙大户仗着女儿进了长歌门,整日在乡里耍威风,被看不过眼同行给却月楼下单,让刺客去把他女儿茹娘骗过来给杀了。罗大脚倒不用不负责杀人,只是刺客们杀完人以后需要罗大脚去处理尸体。看罗大脚这眉飞色舞的样子,恐怕是处理尸体的时候干了个爽了,想到茹娘那白丝美腿的模样,恐怕罗大脚射了不止七次吧,这还不够,罗大脚还把那个蘸着茹娘破处之血的丝袜从她的尸体上扒拉下来,当个宝贝似的藏在屋里,真不知道这个龌龊的罗大脚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嗜好。

罗大脚顺手关上门,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双双,粗糙的大手直接探进了她背后的舞裙,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双双的耳后。

“正事?有什么正事比操你这个骚货更重要?”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坚硬如铁的胯部,隔着薄薄的丝绸,顶弄着双双浑圆的臀瓣。

双双身体一僵,屈辱感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将身体向后靠去,迎合着罗大脚的动作。她知道,现在她需要这个男人的力量。

“别闹……主人可能出事了。”双双喘息着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兴奋。

罗大脚的动作一顿,他捏着双双乳房的手也停了下来。他转过双双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你说真的?那个女人死了?”

“我不知道,”双双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一个人无相楼的盐场,到现在都没回来。我想我们得去看看。”

罗大脚盯着双双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张莹真的死了,那眼前这个任他玩弄的替身,就有可能成为却月楼真正的主人之一。而他,作为唯一的知情者和武力支持,地位也将水涨船高。

“去看看也好,要是那婆娘真的死了,老子今天就能当着她的尸体,把她这个替身操个半死!嘿嘿,不知道当着主人的面被操,这个小骚货会不会更爽?”

罗大脚的心里转着龌龊的念头,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笑容。他松开双双,从墙角抄起一把厚重的开山刀。

“走,去看看。要是她真的死了,以后这却月楼,莹姐你说了算。不过……你该怎么报答我呢?”他说着,意有所指地拍了拍双双挺翘的屁股,双双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两人一前一后,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离开了却月楼,朝着永宁湾的方向疾驰而去。他们一个心怀鬼胎,想要确认主人的死讯,从而取而代之。另一个则满脑子淫秽念头,期待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奸尸与凌辱。

夜色笼罩下的废弃盐场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杂草丛生,一人多高的野草遮蔽了视线,让这片曾经繁忙的土地,如今只剩下死寂。双双紧紧握着手中那枚温润的玉佩,它在她的掌心微微发热,指引着方向。这本是一双成套的玉佩,颇有玄妙,是张莹用来定位自家替身双双的神器,如今却成了双双反向搜尸的坐标。她与罗大脚穿梭在荒芜的盐场中,每一步都踏在枯萎的野草上,发出沙沙的声响。罗大脚走在前面,他魁梧的身躯像一堵墙,替双双挡住了夜风的侵袭。他手中的开山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与他粗犷的气质相得益彰。

终于,玉佩的热度达到了顶点,指引着他们来到一座摇摇欲坠的木质阁楼前。阁楼的木板已经腐朽,窗户破了一个大洞,露出黑洞洞的内部。

“就在这里面。”双双的声音有些颤抖。

阁楼内一片狼藉,桌椅倾倒,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瓦罐和杂物。在阁楼的正中央,一具身着淡黄色舞裙的女尸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的姿态优雅,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乌黑的发丝散落在地板上,与她苍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她脖颈上那道细如发丝的血线,昭示着这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已经香消玉殒。死者正是张莹。

双双的目光落在张莹的尸体上,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此刻却毫无生气。她感到一阵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震惊,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窃喜。

“死了……真的死了!我……我自由了……”

罗大脚的眼睛却瞬间亮了起来,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如同被关押许久的野兽终于挣脱了牢笼。他大步上前,丝毫没有顾忌地跪在张莹的尸体旁边,那双粗糙的大手,毫不犹豫地伸向了张莹那高耸的酥胸。

“娘的!老子早就想摸摸这娘们儿的奶子了!平日里装什么清高,现在还不是死在这里!”

罗大脚粗鲁地骂道,一边将张莹那薄薄的淡黄色抹胸粗暴地扯开,露出了她那饱满圆润的乳房。张莹的乳房在罗大脚的粗鲁对待下暴露无遗。她的肌肤依旧细腻光滑,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乳头依然挺立着,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上面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血迹,那是被傀儡丝割喉时溅上的。罗大脚粗糙的指腹轻轻触碰到乳房,感受到肌肤下富有弹性的肉感。罗大脚的呼吸变得急促,胯下也高高隆起,显然已经被这具娇美的尸体激起了强烈的欲望。

双双看着罗大脚那副猴急的模样,不由得有些鄙夷,像小狗护食一样拦在了罗大脚的面前。

“住手!罗大脚!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办正事啊!这娘们儿死了,不就是留给老子玩的吗?”

双双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罗大脚的手腕,用力将他从张莹的尸体上拉开。

“你给我清醒一点!现在不是玩的时候!你别忘了,她可是却月楼的管事!她的身上,必然带着却月楼的武功秘籍和宝库钥匙!这些东西,她从来不肯假手于人,必然是随身携带的!等我们找到这些东西,以后你想怎么玩,我都随你!甚至,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这些东西,是我的!绝不能让这个粗胚先得到!”双双的目光闪烁,她知道这些东西才是她真正掌控却月楼的关键。

罗大脚的眼神在张莹的尸体和双双之间来回游移。他听到双双的承诺,眼中闪过一丝淫邪,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享受张莹的艳尸的香艳场景。

“嘿嘿……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行!老子信你一回!快找吧,找完了,老子可要好好玩玩这个死美人儿!”

双双则跪在张莹的尸体旁边,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张莹的身上摸索着,眼神中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兴奋和期待。这具身体,与她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相似,却又如此不同。张莹的身体,即使在死亡中,也透着一股天生的娇贵与傲慢。双双的手从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滑过锁骨,探入腋下,再沿着纤细的腰肢摸到大腿根部。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可能的藏匿之处,她都仔细地搜寻着,却一无所获。

张莹的舞裙设计得极为大胆,除了胸前那片堪堪遮住双乳的抹胸,几乎再无他物。那抹胸被一根细细的丝带系在背后,刚才已经被罗大脚粗暴地扯松了。双双心中涌起一阵烦躁,她不再有耐心去解开那复杂的结,双手抓住抹胸的两端,用力一扯!

“嘶啦——”

昂贵的丝绸应声而裂,被彻底从张莹的身上剥离。随着抹胸的掉落,张莹那对完美无瑕的D罩杯玉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在摇曳的火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而就在抹胸被扯下的瞬间,一小片极薄的、近乎透明的东西从抹胸内侧飘落下来,轻飘飘地落在了张莹平坦的小腹上。

双双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瞬间放大。她几乎是扑了过去,用颤抖的手指拈起了那片丝帛。它轻如蝉翼,触手冰凉柔滑,上面用一种特殊的朱砂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旁边还配有精细的人体经络图,无数细密的红线在图上交织,指向各个致命的穴位。

“《傀儡经》!真的是《傀儡经》!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

双双的心脏狂跳起来,一股巨大的狂喜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立刻凑到火把旁,贪婪地阅读起来。丝帛上的文字仿佛带着魔力,一个个钻进她的脑海。上半篇高深而晦涩,讲的是正经的修炼法门,这个是张莹苦修的部分,但双双是肯定练不了的,她也没这天赋。但傀儡经的下半篇确是炼制人尸为傀儡的秘法,若是材料充足则可以速成,这才是双双如今最需要的东西。那些关于如何挑选材料,如何用银针刺入特定的穴位切断神识,如何用特制的丝线操控尸体的一举一动,甚至如何保留尸体生前的部分武学本能,这一切都让她看得如痴如醉。

双双完全沉浸在了《傀儡经》的玄妙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罗大脚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这个粗野的汉子对什么武功秘籍毫无兴趣,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黏在地上那具赤裸的娇尸上。张莹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遮拦地躺在那里,双腿微微分开,那片神秘的幽谷若隐若现,对他的视觉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罗大脚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阁楼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正在燃烧,下身的肉棒早已硬得像根铁棍,顶在裤子上,几乎要将布料撑破。

“妈的……还要多久……老子快忍不住了……这骚娘们儿的身体,比她那个替身还要带劲!”

终于,双双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她已经将《傀儡经》上的内容牢牢记在了心里。她转过身,脸上带着胜利的潮红,正想对罗大脚说些什么,却迎上了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罗大脚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或者说,是向她身后的张莹尸体走来。他一边走,一边解着自己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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