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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淵裡擁抱光 (義炭x煉炭)二十三

小说:在深淵裡擁抱光 (義炭x煉炭) 2025-12-04 16:34 5hhhhh 9220 ℃

23、

炭治郎坐在槙壽郎那輛豪華的轎車後座,他的心情是輕鬆又滿足的。

他吃著外帶的冰品,對於能邊吃冰邊聽「商業報告」感到新奇。

槙壽郎那份溫和的偽裝維持得極好,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炭治郎聊著,內容多半是煉獄家集團的歷史和願景,完美地扮演著熱心教導的長輩。

然而,這輛車卻是從商場的貨運通道駛出。

它巧妙地繞開了所有安保防線,駛向了未知的目的地。

槙壽郎並沒有帶炭治郎回煉獄本家。

那份對替代品的執念,讓他必須將炭治郎安置在一個完全屬於他、並且沒有杏壽郎氣息的地方。

車輛最終停在了一處極為隱蔽、安保規格遠超一般住宅的房產。

「東西我放在這,還沒帶回去。」

槙壽郎給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指了指客廳裡幾個未拆封的古董箱,那份為家族整理遺物的形象,讓炭治郎的心中充滿了同理與信任。

「炭治郎,我帶你看看。這裡的藏書比本家還要多。」

槙壽郎利用了學習,成功將炭治郎誘入他的隱藏巢穴。

在商場內,善逸那焦慮的直覺已經達到頂點。

善逸的手機響起,是杏壽郎打來的。

「善逸!我父親把炭治郎帶走了嗎?!」杏壽郎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善逸敏銳的聽覺,捕捉到了槙壽郎那輛車駛離時的細微聲音。

他將手機貼近耳朵,超能力在焦慮中被強制激發。

他聽到了! 他聽到了槙壽郎那輛車獨特的引擎聲,那壓抑著的、狂熱的心跳聲!

「他往西邊走了!」善逸本能的尖叫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精準:「炭治郎被騙了!那個人的心裡,全是謊言!」

杏壽郎得到了關鍵的追蹤情報,他在城市道路上發出了絕望的怒吼。

「宇髓!我父親走了貨運通道!你被騙了!」杏壽郎對著耳麥怒吼。

宇髓天元那邊傳來一聲壓抑的咒罵。

炭治郎已經進入了槙壽郎的私人領地。

房子的裝潢簡單、冷清,沒有任何溫暖的氣息。

槙壽郎將炭治郎帶到了一間擺滿了古籍的書房。

「你先看。我為你準備了咖啡。」

槙壽郎那份溫柔的偽裝達到頂點。

當炭治郎低頭專注於那些古籍時,槙壽郎的手卻是悄悄的,在書房門口按下了隱藏的鎖定按鈕。

住宅大門,被鎖死了。

炭治郎席地而坐,在溫潤的木質地板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專心的看著古籍。

槙壽郎依約拿出了那份關鍵的投資報告給炭治郎。

「這是那份投資案。」

「謝謝煉獄先生。」炭治郎禮貌地道謝,那份對學習的渴望讓他立刻認真的看起了文書資料。

就在炭治郎全神貫注於文件時,槙壽郎的身影開始移動。

他自然的坐到了炭治郎身後,寬大的身軀就像攬著戀人一樣的貼近。

那份屬於個人的、近距離的壓迫感瞬間籠罩了炭治郎,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炭治郎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被創傷喚醒的羞赧與對槙壽郎的尊重在他心中矛盾的掙扎。

他的嗅覺,捕捉到了槙壽郎身上那股獨特的、帶著煙草與壓抑的氣息。

槙壽郎沙啞的聲音在炭治郎耳邊響起,充滿了溫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引導:「你看這裡……這個信託的條款,只有瑠火看得懂。」

他那粗糙的手指越過了炭治郎的肩膀,指向文件,但那份觸碰停留的時間過長、力量也過重,更像是一種強烈的控制感。

炭治郎只能努力盯著槙壽郎手指的地方,試圖去理解那複雜的信託條款。

槙壽郎的身軀從身後貼近,粗重的氣息有意無意的,噴在炭治郎的後頸。

炭治郎忍不住抖了一下。

「那個⋯煉獄先生?」

炭治郎的臉頰泛紅,那雙漂亮的眼睛轉頭看了一下槙壽郎。

他突然覺得身體有點熱,那份不正常的燥熱讓他有些困惑。

「怎麼了,炭治郎,你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槙壽郎聲音溫和,那份居高臨下的壓迫感卻絲毫未減。

炭治郎敏感的縮了一下,槙壽郎很滿意這樣的表現。

那份無法掙脫的順從與羞怯,讓他那病態的慾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槙壽郎陰冷的目光注意到炭治郎脖子上的吻痕。

那份屬於杏壽郎的佔有印記,瞬間點燃了他的妒火。

他忍不住伸手撫了上去。

「嗯⋯!」炭治郎被杏壽郎開發過的身體立刻條件反射的嗚咽出聲,那份敏感讓他的身體繃緊。

「煉獄先生⋯請不要⋯」炭治郎的聲音帶著羞恥與懇求。

槙壽郎發出了一聲輕笑:「敏感的孩子。」

炭治郎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那感覺不像普通的羞赧,而更像酒精反應。

「咖啡⋯⋯」炭治郎那清澈的眼神變得有些迷濛。

「好喝嗎?要不要再來點?」槙壽郎的聲音充滿了引誘。

炭治郎搖搖頭:「味道不像一般咖啡。」

槙壽郎那殘酷、病態的笑容在陰影中擴大:「因為,我加了點酒。」

甚至,還加了點藥。

炭治郎那被藥物和酒精麻痺的頭腦,只能暈乎乎的想:「原來是酒啊……」

那份不正常的燥熱在體內蔓延,讓他的理智正在迅速瓦解。

「你知道嗎?你的頭髮跟眼睛很漂亮……」

槙壽郎沙啞的聲音充滿了病態的溫柔。

他輕柔的,拆開炭治郎的髮帶,紅色的長髮披散下來,如同火紅的瀑布。

他用手指捲起炭治郎的髮尾,親暱的吻了一下頭髮。

「煉獄先生⋯?」

這份極度的親密感讓炭治郎有點無所適從。

混亂的意識模模糊糊閃過一個念頭,他正在被他的準公公,調情嗎⋯?

「以前雖然不覺得,但從那一次在產屋敷那看到你,我就覺得你和瑠火很相似⋯」槙壽郎站起身,那份居高臨下的壓迫感瞬間將炭治郎籠罩。

他充滿力量的雙臂,把身體發燙、軟趴趴的炭治郎打橫抱起。

騰空感讓炭治郎驚了一下,手趕緊抓住槙壽郎的衣領,那份本能的恐懼讓他怕摔下去。

「您真的很想念夫人⋯」

炭治郎混亂的頭腦只能給出這種回應。

「是啊……」槙壽郎那沙啞的聲音裡充滿了自憐與狂熱。他抱著炭治郎走進房間,那裡只有一張巨大的床。

身體癱軟、躺著的炭治郎,警覺心突然從藥物的迷霧中掙扎出來。模糊的視線看著緊閉的房門,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妙。

下一秒,槙壽郎那沉重的身軀壓了上來。

那份巨大的重量與陌生的氣息瞬間將炭治郎所有的掙扎壓制。

槙壽郎那狂熱的眼神鎖定了他,聲音帶著渴望:「我真的,太想念瑠火了。」

炭治郎全身發燙,那份不正常的燥熱與酒精帶來的麻痺,讓他變得無比遲鈍。

他看著槙壽郎那張充滿狂熱、離他越來越近的臉⋯他徒勞的伸出手,想推開,但他已經被酒精和藥物麻痺,軟弱無力。

槙壽郎的聲音,帶著一份病態的滿足,他輕輕吻著炭治郎軟嫩的唇。

一陣巨大的委屈突然湧上炭治郎的心頭,那份對杏壽郎的愧疚、對義勇的思念,以及對當前處境的絕望,讓炭治郎的視線瞬間被淚水模糊。

「你知道,這種狀況下的眼淚,只會讓人興奮嗎?」

槙壽郎的嗓音在炭治郎耳邊輕聲呢喃,那份居高臨下的嘲弄讓炭治郎的心臟猛地一縮。

那粗糙的手指迅速解開了炭治郎的鈕扣,把手探了進去。

「啊⋯不要⋯」

炭治郎的感官被酒精和藥物放大,槙壽郎輕柔的觸摸像觸電一樣,傳到了全身。

那份無法抵抗的電流感,讓他的身體無助的顫抖。

槙壽郎那充滿侵略性的吻一路向下,他吻著炭治郎的脖頸,故意將杏壽郎留下的痕跡覆蓋。

他的手一路向下探到雙腿間,單手就解開了炭治郎的褲子,伸了進去。

「嗚啊⋯啊嗯⋯」炭治郎全身發顫,那份甜美的、充滿驚恐的聲音不斷溢出。

「要是個女孩,就更好了。」槙壽郎感嘆道,那份對瑠火病態的執著簡直達到了頂點。

他沉重的身軀和壓迫性的氣息,讓炭治郎感到窒息。

「不要⋯求求你⋯」

炭治郎無助的懇求,帶著一種似曾相識的絕望,如同當初杏壽郎對他的佔有一般,只是此刻的親近,充滿了冰冷的惡意。

槙壽郎沒有理會炭治郎的求饒,一下就把炭治郎脫個精光。

別看槙壽郎有點年紀,在瑠火過世後,他那份扭曲的慾望與空虛讓他曾有過男寵。

因此,他深知男人的開發點,知道如何最有效的引發快感。

他的手伸進炭治郎的肉穴,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敏感點。

「啊啊——哈啊⋯」

炭治郎那被酒精和藥物麻痺的感官瞬間被點燃,高亢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

無法抵抗的生理反應讓他不一會就解放了出來。

他的身體染上了情慾的顏色,羞恥與快感的交織,讓他的淚水不停滑落。

槙壽郎舔了舔唇,那份得意的目光充滿了狩獵成功的滿足。

他已經將炭治郎徹底視為瑠火的替代品。

接著,他毫不猶豫的把陰莖插入炭治郎軟嫩的身軀內。

「啊、啊啊嗯⋯不要⋯嗚⋯」炭治郎那淒厲的哭喊與破碎的呻吟,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槙壽郎粗暴強勢的侵犯,正在覆蓋杏壽郎留下的所有痕跡。

炭治郎被酒精與侵犯點燃的喘息聲與呻吟聲,讓槙壽郎病態的慾望得到了史無前例的滿足。

這是連他之前用來填補空虛的男寵都未曾有過的。

「你真棒⋯」槙壽郎的嗓音在炭治郎耳邊輕聲呢喃。

他快速衝刺,那份力量與節奏,讓炭治郎被開發過的身體瞬間迎來了第二次巔峰。

「哈啊⋯嗯⋯」

炭治郎的思緒已經徹底飄走,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讓他無力思考他現在的處境與屈辱。

他身體上的淪陷,是槙壽郎最渴望得到的戰利品。

「再多給我一點,嗯?」槙壽郎的舌頭舔著炭治郎的脖子,侵犯性的愛撫讓炭治郎又陷進了情慾的漩渦中。

槙壽郎正享受著摧毀杏壽郎印記的快感。

與此同時,產屋敷府邸內,時間的流逝讓所有人都心急如焚。

耀哉一家遲遲等不到炭治郎的消息,那份擔憂與無力感籠罩著整個府邸。

杏壽郎的焦躁與愧疚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他的眼裡充滿了自責,如果不是他一再延遲對父親的清理,炭治郎絕不會陷入如此絕境。

他所有的憤怒都化為對無能為力的自我苛責。

義勇的臉則比鍋底還黑。

他那平靜的表象下是滔天的怒火。

炭治郎是他無法觸及的愛戀,更是他的底線。

槙壽郎的行為,已經觸犯了他的逆鱗。

千壽郎在煉獄本家聽著這些消息,對父親的恐懼與對兄長的愧疚讓他痛苦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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