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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农家小屁孩囚禁调教,成了只会摇尾求欢的骚狗(已完结),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3 5hhhhh 7010 ℃

  姐弟俩的话让孙浩晨颤颤地不止有他红肿的屁股肉,宽厚的脚掌踩在凉丝丝的地板上,原本白嫩的脚心肉现在脏兮兮得惹人嫌。他就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生活了,养尊处优的城市小少爷。

  "喂,跪好了!"小荷挥舞手中的竹板,指着浩晨,厉声命令道。

  浩晨下意识地伸手护住了自己的猴子腚,浑浊的眼睛里闪过后怕,挪挪身子跪在了地上,垂下脑袋。

  不一会,冲天香气挑逗着浩晨的鼻腔,他胆怯地瞄了眼,看到亮亮手上拿着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金黄流油,馋死个人。

  亮亮咬了口,有些夸张地砸吧嘴:"哎哟真香啊,大哥哥你也想吃吗?"

  浩晨感到哪吒在自己的胃里开始闹海了,自从初到这鸟不拉屎的荧海村,在姐弟俩家饱餐了一顿被捆起来后,经过番番是屁股蛋上还是脚丫子上的折磨,是再没吃过什么东西,可饿坏他了。

  "想…"他浑身都叫嚣着——饿。

  亮亮恶作剧般地朝姐姐眨巴了下眼睛,手一松,包子稳稳落在肮脏的地面上,雪白的面身沾了灰扑扑的尘土。"大哥哥,既然你这么想吃……"这个小恶魔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地上的包子,"那就别浪费粮食咯。"

  浩晨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过去,连鸡巴都不值得再去遮,但还没等碰到包子,亮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哦对了,不准用手,直接在地上吃。"

  这句话如同一桶冰水浇灭了浩晨残存的自尊心。从小到大,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堂堂七尺男儿,此刻却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要去吃别人的剩饭。然而更令他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内心深处那个逐渐膨胀的声音:就这样吧,何必挣扎呢?毕竟屁股蛋都让人揍肿了。

  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咕声。

  "算了,就这一次..."他在心中默念着,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包子皮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口咬住了半个,吞咀起来。

  "啧啧啧,瞧瞧这幅德行,还好意思说是城里来的。"小荷摇了摇头,虽然心里鄙夷,却还是笑盈盈地看着坐在地上狼吞虎咽的浩晨,柔声说道:"大哥哥,想不想以后每天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啊?"

  浩晨停下啃食,撅着红润油光的嘴唇,眼睛一亮:"想,我想天天吃!"说话时嘴巴还吧唧吧唧的。

  "那好办,"小荷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褶皱,"我这就去拟一份协议,你签了就行了。"

  浩晨不在乎了,连狗爬在地上吃剩饭都能干的出来,还管它什么协议,填饱肚子才是硬道理。等有力气了再逃跑,甚至反杀也不是不可能,届时他一定要把这对臭姐弟吊悬在树上,拿藤条抽哭。

  没过多久,小荷拿着一张纸回来了,俯下身子,把协议放在浩晨面前,笔墨未干,有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

  浩晨好奇地凑近,眯着眼睛看向纸上娟秀却带着几分霸道的文字:

  【认主协议】

  本人孙浩晨,自愿成为小荷和亮亮两位主人的专属看家狗。即日起,本人的一切行为都将服从主人的安排和命令,不得有任何违抗或敷衍。

  以下身体部位将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

  1.小鸡鸡

  2.两颗肥蛋蛋(浩晨os吐槽:居然还是两颗,至于这么细节吗,我都要当狗奴了。)

  3.乳头

  4.屁股

  5.臭脚丫

  最后一条甚至是——6.腚眼

  如果不听话或犯错了,主人可以对狗狗随意惩罚。不限于:打烂屁股、打肿脚板、监管鸡巴、打屁眼、弹龟头等等。

  期限:即刻到暑假结束。

  【署名待签】

  浩晨低头看着眼前的协议书,每一个字都像是烙铁般灼烧着他的自尊。更要命的是,这份羞耻搬弄起了他的鸡巴,肉棍自顾自的勃起了,他慌忙夹紧双腿,身体重心向下倾斜,腰弯得更低了,试图掩饰这根丢人的硬棒子,就像一只受惊的鸵鸟。

  "怎么?还在犹豫吗?"亮亮靠在墙边,看出了他的犹豫,慢悠悠地踱步靠近,抬起脚尖擦了擦地,"其实吧…你还有最后一个选择。"

  浩晨捂鸡抬头,正对上对方戏谑的目光。

  "那就是…被我踩爆蛋蛋哦。"亮亮一字一顿地说,"你觉得如何呀?"

  虽然明白这只是一种威胁,但浩晨的身体还是本能地畏缩了一下。毕竟屁股蛋和脚板都肿了,腚眼更是火辣辣地烧...如果真的惹怒了这个小恶魔,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没准找个什么东西来打他蛋蛋也不是没可能。

  "我..."浩晨吞咽了一下,清清嗓子,一脸无辜委屈的模样,"我签就是了..."

  亮亮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要当狗。"

  浩晨拿起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签下了卖身契,不过也许这样反而更好——至少暂时保住了命根子,至于未来怎样,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想的是卧薪尝胆,姐弟俩想的是踩鸡玩蛋。

  "把脚抬起来,再按个脚印。"小荷看这家伙总算是签了字,随即使唤起来他。

  浩晨缓缓抬起右腿,亮亮早已准备好了装满鲜红印泥的盒子,挖了把涂抹在新得狗狗的宽嫩脚心上,狗蹄就这么按了下去。

  小荷凑过去瞧那个新鲜出炉的印子——一个完整的赤足印,边缘略微晕开,中间部分因为力道的原因而红颜浓厚。

  "真乖。"小荷收回协议,手指在那张协议上来回轻划,所到之处都是让人羞羞的词汇,又是鸡巴又是腚眼的,"那从现在起,大哥哥就是我和弟弟的狗狗了哦~"

  浩晨喉咙发干,只能低声应答:"嗯…"捂住硬邦邦的鸡巴。

  亮亮嗤笑一声:"别遮了,我早就看够你那根狗屌了。"这话可真不给人留面子,哦,是不给狗留,问题是狗哪知道面子是什么,那可是会舔屎的畜生啊。浩晨毕竟人性自尊尚未泯灭,脸上的红晕被眼泪洇开到耳朵上去,把手移开到两旁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好,僵僵的。

  话说那跟鸡巴也是的,主人都蔫了,却自个儿还昂首挺胸的,像是个打了败仗却依旧信心十足的将军,两颗肥蛋蛋就是腰间的手榴弹了,马眼微张躺着没射感觉的精水。

  小荷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象,轻笑道:"真可爱,我喜欢没有毛的小狗。"侧到弟弟身旁接着说,"弟弟,你去把它那里清理得干干净净,一点毛都不留。"

  浩晨闻言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呼:"啊!"

  站在一边的小亮也加入了进来,小手拍打着浩晨的脸颊,力道不大却充满了蔑视:"叫什么叫,闭嘴。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们可是你的主人。"

  浩晨不再提出异议,正如一切反抗是没有意义的。

  亮亮蹲在地上,舀了水浇在那丛耻毛上,使得浩晨寒颤了一下,又打了些刮胡子用的泡沫,用手指去揉发。

  "别动,不然连你鸡子一块剃了。"亮亮语气平淡地说着,好生腹黑!泡沫在他的掌心,然后缓缓涂抹在浩晨的私处。白色绵密的泡沫覆盖了那些黑色卷曲的耻毛,好似根冬天的圣诞树,覆了层层白雪。

  浩晨咬紧嘴唇,脸颊滚烫。他想反驳,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从小就被灌输的思想告诉他,男孩子的下面应该有毛才是成熟的标志——那是力量,是雄性长大的象征。而现在,在另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面前赤裸着下体,要被剃干净叼毛了!

  亮亮拿起刮胡刀,贴在浩晨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上冰凉凉的,另一只手揪住他的鸡巴别乱弹,万一误伤了可不好。

  刀片沿着肉棒底打转,随后绕过下腹,再转向囊袋,每一处都被刮得干干净净。值得一提的是,亮亮刮毛的手法高超,蛋蛋一捏一个准,提溜起来快准狠。最后几下处理完后,亮亮手掌舀起温暖的水流冲洗残留的泡沫。水流顺着阴茎流淌下来,好似被水冲过又焕然翠绿的叶子,更娇嫩了,光溜溜的。

  小荷见了忍不住赞叹:"真可爱啊,光溜溜的小鸡鸡。"她的手指沿着柔软的阴茎轮廓滑动,感受着那可爱的触感。

  "主人…我想尿尿…"浩晨可怜巴巴地看着小荷,眼角泛着泪花。但小荷坏坏地捏住他那粉嫩如剥壳鸡蛋般的龟头:"不行哦,现在不能去。"

  "求你了主人…"浩晨扭动着身子挣扎,被捏龟头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

  "乖,先给你爸妈打个电话报平安。"

  浩晨委屈地点点头,接过小荷递的手机,划了两下手指解锁,"深呼吸,别让他们听出异常。"小荷在他耳边低语。浩晨闭上眼睛,努力控制自己发颤的声音,发出一条平淡无奇的语音:"爸,妈,我在外面拍野景,很安全,最近不回家。"

  话音刚落,没等他再想说些什么,手机就被抽走了,亮亮拿着这部解锁了的玩具,可高兴坏了,笑嘻嘻地翻看有啥好玩的游戏。当他看见那个备注为"宝贝女友"的微信好友时,眼睛亮了起来。

  弟弟可真是小孩子的贪玩大过一切,把相机拍的视频导到了手机里——视频里浩晨一丝不挂,臀部高高翘起,随着每次竹板抽打发出羞耻的哭声和求饶。他毫不犹豫地点击发送,看着那三个绿色的跳动点变成对钩,再是加载转动的圆圈。

  "嘿嘿..."

  浩晨感觉尿意重涌,膀胱已经憋得有些难受。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喂……那个…我现在可以上个厕所吗?"

  小荷正在一旁玩弄着手里训狗竹板,听到这话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去呗,怎么,还得我亲自给你把尿?"

  浩晨听了这话,吃瘪地挪挪膝盖,却不知道往哪边去,只好求助地问道:"厕所在哪儿啊...?"

  小荷的脸颊微微转向一旁,目光刻意避开,语气骤然变得冷淡:"叫我主人了吗?你一点尊重都没有,不如还是夹着那根狗屌吧,真蠢。"

  浩晨咬了咬牙,心中泛起一阵苦涩。但身体的需求迫使他不得不放下仅剩不多的尊严:"小...小主人,请问厕所在哪里啊..."

  "就在院子里那棵大槐树下面尿就行了。"小荷指了指门槛外,"爬过去吧。"

  "什、什么意思?"浩晨愣住了,脸上浮现出不乐意来,"没有马桶之类的吗?”

  "哎哟喂!"小荷挑眉回头,猛地扬起来竹板作势要打,"狗哪有那么多要求?不尿就给我夹着!告诉你,以后也别想尿了,看你还敢不敢挑三拣四!"

  "我…尿…"他慌乱地说着,手脚并用地跨过了那道矮矮的木门槛。

  院子里的大树静默矗立,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湛蓝的天空太阳正高悬其上,云朵片片形态各异,有绵羊,有UFO,还有根憋坏了的...鸡巴。

  迎面吹来一阵风,裹挟着海咸湿的气息,该说不说,这地方要是真来度假还不是当狗,还是蛮惬意舒适的,然而此刻的浩晨却感到无比窘迫。他连在室内大小便的权力都没有,只配和狗一样随便找个地方撒尿。

  他的双腿有些发软,跌跌撞撞地挪向院子中央那棵老槐树,在它粗壮的树干旁边停了下来。他转过身面对着树根,已经疲软的肉虫对准树根,准备大呲特呲一番。

  "你在干什么呢你?"刚准备尿,就被主人给打断了。浩晨回头去,只见小荷双手掐腰,随身带着那根竹板威慑狗狗,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翻着白眼看着自己。

  "真是只蠢狗,"小荷厌悠悠地吐槽,"你见过哪条狗是这样撒尿的吗?"

  这句话让浩晨真是难堪,难不成他一个初中生连撒尿都要被小学生指导?

  他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蝇地说:"请…请小主人教我..."

  小荷无奈地叹了口气,傲慢地看着浩晨,"狗都是先抬一条腿,然后再把鸡鸡露出来,最后才是尿啊!"小荷一字一句地解释着,"知道了吗?真是的,连尿尿都要人教。"

  浩晨涨红了脸,心中又羞又恼,但又不敢违抗。他只能乖乖按照小荷的说法,抬起了一条腿。

  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无比屈辱,蛋蛋和鸡鸡半吊在胯间,被剃干净的稚鸡可谓是吹弹可破。

  "报告小主人..."浩晨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犹豫和尴尬,"要是...要是有人看着我的话,我尿不出来..."

  这句话倒不是谎言,确实如此。每当有人站在旁边时,马眼就跟打了死结一样不肯喷尿,老尴尬了,搞不好别人还以为他是少年阳痿。

  "呵,我看你的屁股蛋子就是还没挨够揍。"小荷轻笑着走到他身后,用竹板轻轻剐蹭红肿的臀肉,"我就喜欢看你看尿尿的样子,咋啦?"

  "那...那好吧。"浩晨无奈地答应了,真是没办法啊,不然谁愿意被一个小女生看着自己用她们没有的肉棒撒尿。

  "嘘……嘘……"他强忍着羞耻,开始吹起催尿的口哨来,闭上眼睛,脑海中想象着马桶,希望能尽快摆脱这尴尬处境。然而身体却不争气地僵硬起来,膀胱里的压力越来越大,尿意却始终若即若离。

  "怎么这么慢啊?"小荷明显不耐烦起来,”刚才抽屁眼的时候不是止不住的乱喷吗?”她显然没有理解精液和尿液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嘘嘘,嘘嘘,快出来呀...”浩晨深呼一口气,放松腹部和括约肌,"唔..."随着悸动,阵阵暖流袭来,金黄的尿液从马眼喷洒而出,如涓涓细流。那种感觉真实松一口气,也羞得人脸颊发烫。"嗯……好舒服,终于尿出来了…"

  他蹲在地上,双腿叉开,臀部高高翘起,抬起一条腿,后臀露出骚艳的菊眼,撒出来的尿形成了个水洼,尿柱打在树根上“沥沥”的响。

  就在这时,小荷出人意料地伸手狠狠掐住了浩晨的龟头,搞得他呲牙咧嘴,尿直接被夹断了,口中发出"呃…呃…"的泪吟。

  口中发出"呃…呃…"的低吟。

  "不行哦,大狗狗。"小荷轻笑着说道,手上力道加重,"今天表现得不够乖巧,只准尿一半哦。"

  尿液戛然而止,浩晨感到一阵强烈的憋胀感从膀胱传来,那种尿洒到一半被硬生生掐断的感觉让他难受不已。

  "啊呃!"

  "啊呃!呃呃!呃呃呃!"

  "唔…小主人…求求你…"浩晨哽咽着哀求,"让我把剩下的尿完吧…真的很难受…"他的大腿不住地打颤,试图缓解那份憋闷感。

  "嘘——别哭哭啼啼的。"小荷凑近他耳边低语,手指依然紧紧钳制着他脆弱的龟头,"等哪天你能好好讨主人欢心了,说不定就能获得完整的上厕所权利哦~"

  浩晨羞耻又委屈地呜咽着:"呜…呜呜…我知道错了…"肉棒发硬搐动,想着能继续往外洒黄金雨,那股无法释放的憋胀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就要溺过去了。

  "别不服气,不行就是不行,看你今天的表现这么差劲。”小荷说着又掐掐那里。“赶紧憋回去,不然我让亮亮罚你这里了哦。”

  话说他弟弟可在一旁用手机聊得特起劲,对方正是浩晨的女朋友。

  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喂,这是怎么回事?"

  亮亮得意洋洋地回答:"还能咋了,你男朋友犯了错,我姐正在收拾他呢,刚揍完屁股。"边说还边偷瞄小荷那边的情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有趣的画面。

  "什么?!我才不信,我男朋友那么威武自信。”

  他坏笑着,一边看热闹一边打字:"嘿嘿,不信拉倒,他还哭着跟我姐求饶,让别打他屁眼了来着。“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你男朋友还乱喷尿,笑死我了。"

  对方立刻变得激动起来:"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对他!他是我的晨晨,谁也不能欺负他!"这条信息打了好几个惊叹号,充满保护欲。

  亮亮撇撇嘴,嘀咕道:"这么肉麻的话也说得出口..."但眼睛里却闪着恶作剧成功的光芒。他录了段浩晨学狗撒尿的视频发了过去,画面里的“威风”男友正撅着通红的大屁股,单抬一条腿悬着小鸡鸡撒尿,一旁还有个女生训狗似的手里攥着竹板子。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心目中那个威风凛凛的孙浩晨?"亮亮忍不住嘲讽道,"现在尿一半被我姐掐断了,哈哈哈,还搁那儿哼唧唧的求饶。"

  他把手机揣收到口兜内,哼着玩味十足的小曲儿,朝姐姐问道:“姐,咋样?这狗撒完尿了没?"

  "不听话呢,先给他尿了一半就停了。”小荷闻言抬起头来,她纤细的玉指缓缓松开了那原本被紧紧掐住那樱红龟头,站起身时还不忘嫌弃似的甩了甩手上的尿渍。“你带他去狗笼子吧,今晚有的是时间慢慢折腾。"

  亮亮点点头,"走吧,大哥哥。"他说着,脚尖毫不客气地踢了踢浩晨的臀肉,力道不算太重但足够令人屈辱。

  所谓"走",实际上只能是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爬”——浩晨不得不手脚并用的,膝盖和手掌磨过粗糙的土沙地面。

  亮亮则悠闲地跟在他身后两三步远的地方,时不时踹上一脚,赶他快点。

  浩晨拖着疲惫的身体爬回院子,顺着亮亮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马戏团用来关动物的大铁笼子,栏杆雨淋发锈。笼门挂着一把硕大的铁锁,囚禁的标志。

  "那边,给你准备好了。"亮亮耸耸肩,“没让你睡茅房已经很好了,知足吧。”

  笼子里放着一个破旧的不锈钢盆,估计是放饭用的,蒸腾着一股子馊味,旁边蜷着条发旧脱毛的毯子。

  此刻,浩晨抬头望天,念起城市温暖的家——宽敞明亮的卧室、柔软舒适的床垫、放在床头柜上的4050笔记本电脑……这些都是多么遥远而又奢侈的存在啊。

  苍蝇嗡嗡盘旋,他住的地方还比不上自家的卫生间呢!

  浩晨不情愿地抬爪爬进去,蜷缩在一角,深深呼吐空气,努力不让哽咽溢出来,裹了条毯子遮羞。亮亮掏出钥匙,锁舌扣合时发出“咔哒声“,还真有点像小时候犯错被关禁闭,所以呀,大人对小孩的教育是有必要的,你看孙浩晨臭小子不学好,到头来得罪了小妹小弟,哪怕上初中了还不是要被打屁股关狗笼的。

  困意已不是潮水,而是如洪水般袭来,他太累了,昨日在水缸里受刑根本没怎么阖过眼,现在有机会好好休息休息,狗笼就狗笼吧,自己现在难道不是条狗吗?

  随着眼皮越来越沉,思绪逐渐模糊,晨晨睡着了。

  他是躺在自家柔软的大床上的,能嗅到衣柜的松木香,窝在被窝里盖着松软的鹅绒被,好生惬意。浩晨戴着降噪耳机,调出黄片来看,欧美御姐,性感护士,窗外飘着细雨,啪嗒啪嗒地敲打着玻璃窗。这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放学回家后,独自一人呆在床上撸管的美好时光。

  他穿着一条宽松的蓝校裤,把裤子褪下了一半,露出了嫩白的屁股蛋和已经微微勃起的小肉笋。他的右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撸动着,龟头露,龟头躲,传奇机长起飞了。左手则拿着手机,画面中的女优赤裸着身体,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好淫的初中臭小鬼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

  "哎我去,放学后来一发真..爽啊..."他在心里默念着,小口娇喘,马眼慢慢渗前列腺液。

  就在这时,窗帘大开,一道刺眼的强光照进房间。紧接着,被子被猛地掀开了!浩晨震惊地看着周围,发现房间内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他的爸爸妈妈站在最前面;班主任举着教鞭站在左边;死对头班长手里拎着一把戒尺站在右边;甚至连楼下卖菜的张大爷也拄着拐杖挤在人群中。更可怕的是,小区里那几个平时总爱捉弄他的熊孩子居然也来了,他们一边捂着嘴偷笑,一边指着浩晨光溜溜的下半身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快看!浩晨大哥哥是只白斩鸡诶!"

  "哇!真的耶!那里一根毛都没有!"

  "哈哈哈,真是太逊了吧!"

  浩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部,果然一根耻毛也没有,白白嫩嫩的小鸡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悬着丝粘稠的精线。

  “咦——羞羞羞!”

  "快趴好,打屁股啦!"

  诸如此类的声音此起彼伏,两瓣臀肉在劫难逃。

  浩晨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满是冷汗,"啊——"他把内心积抑的阴影惊呼出来,浑身肌肉仍然因为那个可怕的梦境而紧绷着,抬手揩了揩汗。

  天空澄净如洗,不见一片云彩,微风轻拂,带来几分凉爽。一觉睡醒,已是傍晚时分,夜幕低垂,繁星点缀其间。一轮明月高悬天际,银辉洒向大地。

  "铛——铛——铛——"竹板敲打狗笼发出恼人声。

  "总算醒了,这狗东西睡得真沉!"小荷站在笼边,打了个哈欠。

  浩晨慌忙坐起身,狗蹲好了,心脏仍在怦怦跳,噩梦中的情景依然清晰可辨。那些嘲笑声、羞辱的话语,还有被迫摆弄出快要射出来的鸡鸡给大家伙看...真是丢死人了。可是现实又能好到哪里去嘞?

  院子里支了盏白晃晃的白炽灯照明,映得浩晨长曲的睫毛在眼下投了小片阴影,衬得这男儿郎娇柔多姿起来。自古多言红颜祸水,而他是因为脚太宽厚,屁股太肥,鸡巴太骚了。

  小荷哼着不成调子的曲子,把裁好的红肚兜丢到狗笼里。"喂,小少爷,看看我给你做了什么!"她故意摆出一副施舍的姿态,手指轻轻叩击着栏杆。

  孙浩晨看着那个红艳的物件,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他才不傻,好歹在学校也是大哥级别的人物,这个看似关心他处境的女孩实际上只是在找乐子罢了。

  "怎么?不喜欢?"小荷挑眉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别说我不照顾你,赏你有东西穿,省得脸老羞得跟个猴子腚似的,捂着鸡鸡扭捏作态,真以为谁稀罕你那?”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不过想想也是,养条狗而已,哪值得费这么大心思?你要是不乐意,就光着屁股蛋吧。"

  孙浩晨垂着眼帘,避开她的视线。自从被囚禁在这偏远渔村,他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概念。村里的生活节奏慢得出奇,唯一不变的是姐弟俩对他不停的调教,看来又是单纯地嘲弄一番罢了。

  小荷是希望他穿的,毕竟总让个大男孩在自家院子里甩着鸡鸡乱爬,那可太不像回事了,一点也不——不是乡派淑女的作风。

  孙浩晨本以为那是件土气的乡下红T恤,面料很差的那种,却没想摸到了一片柔软的丝绸料子。他下意识地拎了起来,低头一看——是一件大红色的绣花肚兜!

  他蹲在原地,手中的布料轻若无物却又重逾千斤,又羞又气,耳朵根烧了起来。

  小荷靠在一旁,双手抱胸,笑道:“咋了,有肚兜穿不错了好不好。”她看出了对方的不情愿,说话的语气却轻松得让人恼火,偏要激一激这条倔狗,“谢过我了没啊?蠢狗,没礼貌。”

  "我……"

  "谢…谢谢你。"他最终挤出这句话,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那双握惯了鼠标的手指笨拙地捏着肚兜的两角,笨手笨脚地试图把脑袋钻进去。

  笼子里空间有限,他不得不是弯着腰,高撅着腚,脸埋在臂弯里系红绳,耳朵尖儿红得能滴出血来。

  穿好肚兜后,浩晨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在狗笼里来回踱着圈。肚兜被撑得鼓鼓囊囊的,下摆堪堪遮住小肉棒,两颗蛋蛋半吊在外面,大肥腚被勒得紧实,绷出两团软肉。

  小荷啧啧赞叹道:"还挺合你的,这个样子也太可爱了吧!尤其是这两个小球球,都露在外面,让人忍不住想好好捏捏呢~"她拍了拍手,“狗狗要乖乖的哦,待会有主人的朋友们来玩。”

  听到这句话,浩晨的胃倒腾起来,朋友们?难道还要把他这么窘人的模样给别人看?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又不敢,只能挤出犬类的呜咽声。

  "呜...呜..."那声音意外地与小狗求饶时发出的声音极为相似,甚至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小荷看着他这副样子,笑得更加开心了。"真可爱啊~亮亮在给你打饭哦。”说着,她还伸手抚摸了一下浩晨蓬松的头发,像是在给宠物顺毛一样。

  亮亮从厨房出来,把那勺浑浊的骨头汤"哗啦"一声倒进浩晨的饭盆里,顺势还丢进去根挂着没吃干净瘦肉丝的骨头棒。

  "吃吧吃吧,大狗狗,"亮亮咧嘴一笑,"我知道你最喜欢啃骨头了,瞧这上面还有吃剩的肉呢。"

  浩晨抬起头,目光扫过那碗冒着热气但毫无食欲的食物,鼻翼微不可察地翕动了几下,胃部抽搐。那种屈辱与饥饿交织的纠结神奇,正是姐弟俩所喜欢的。

  "怎么?嫌少啊?"亮亮站在姐姐边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眼睛挑衅地看着浩晨,"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身份不该吃这个?"话刚说完,他”呸呸“往饭盆里吐了两口唾沫。

  浩晨明白反抗只会带来更长久的折磨,况且……那骨头上的确还挂着些肉,总比饿着强。他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狗趴在食盆前。一开始只是出于吃饱饭的本能,但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竟然不排斥这种进食方式——俯首帖耳的姿态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令人意外,东西还不算难吃。

  他摇晃着臀部,模仿着狗儿进食后的样子,发出满意的咕噜声。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了孩童们清铃的笑声,一阵叽叽喳喳的喧闹声越来越近。

  浩晨竖起了耳朵,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咽,真是条看门好狗。那是邻居家的孩子们,有六七个男孩女孩,年龄都在八九岁左右。他的心脏库库跳动,不知该如何反应。该继续装狗吗?还是站起来维护尊严?他想蜷缩成一团藏起来,但他被固定在这个笼子里,无处可逃。一阵恐惧感涌上心头——孩子们?为什么要让那么小的孩子来看他?无非就是取笑和拙弄吧!

  "啊,是小荷姐姐和亮亮!"

  "他们家真的养了大狗狗吗?"

  "听说可好玩儿了!"

  "你们来啦!欢迎欢迎!"小荷招呼他们过门槛。

  接着是亮亮懒洋洋的语调:"你们可瞧好了,我们家新养的大狗狗老酷炫了呢。”

  小朋友们进到院子里,见到那大狗狗,无不例外的“哇——”张大嘴巴。

  "哇,真的是一条狗!"

  "好白嫩的狗狗啊!"

  “你们看他的脚真大,哈哈。”

  孩子们争先恐后地挤上前,伸出手拍打着铁栏杆,发出咚咚声响。他们的脸贴上了栅栏,瞪大了好奇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笼中的大男孩。

  "他是哪里来的?"一个扎着双辫的女孩问道。

  "嘿嘿嘿!"亮亮得意洋洋地答道,"这是我们从城里弄的娇贵货,可有趣儿的!"

  孩子们对"城里"这个词充满了向往,纷纷露出羡慕的表情。在这个偏远的乡村,能拥有城市的东西是一件极为体面的事情。

  "奇怪,他为什么不汪汪叫啊?"一个小个子男孩困惑地歪着头。

  "会不会生病了?"有人担忧地提议。

  孩子们围着狗笼指指点点。

  "蠢狗,赶紧叫两声啊!"小荷举着竹板在浩晨面前晃悠,脸上动了怒,显然是不想在同村的人面前丢面子。

  周围的小屁孩们顿时起哄起来:"对啊!叫几声给我们听听!"

  浩晨咬着嘴唇,摇摇头不肯松开捂住脸的手。

  "不听话是不是?"小荷眯着眼睛逼近一步,竹板高高举起。“把屁股撅起来!”

  浩晨感到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爬上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在竹板即将落下之际,他还是不服不行啊,不然屁股又要遭殃了。

  "汪!汪!"低哑的犬吠声从指缝间传出,声音像是被捏住脖子的小鸟,既怯懦又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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