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布崽儿，你那边完事啦？”刚走出坛城殿，阿舅便打来电话，“卓玛跟德清那边都在净身，等会堪布就该赐法物了，你先去工巧明坊接白姆到大经堂吧，我一会也到了。”

同别处将工艺制品委托给俗匠工坊的寺庙不同，冈仁寺五明兼修，工巧明技造诣甚至在许多名闻世界的大寺之上，在整片雪原都颇负盛名。工巧明坊占据了宗堡一侧整层厢房，汇集远近僧俗无数能工巧匠。

这个行业在过去无论是原料供应还是市场需求都相当有限，各僧团普遍对这些工巧技艺不太上心。但随着交通和旅游业飞速发展，密宗又在全球时兴，女孩们从各地纷纷来到这里，献身宗教和艺术，制成无数工巧珍奇被销往全球。产业随之翻着番地迅速扩张，如今冈仁寺工巧明坊的油水多到令周边许多清心寡欲的高僧活佛都垂涎不已，也成了荣恩家最成功的投资资产之一。

工巧明坊并非单独一间工坊，而是由几处分工各不相同的工坊构成。身明坊是工巧明坊的基础，工匠们忙着将女孩们虔心供养给寺中的娇躯处理成进一步加工所需的原料。女孩身上新鲜剥下的皮肤被刮脱毛发和脂肪，鞣制成亮丽的皮革；在膳房拆掉肉的骨头上，残留的肉丝和粘着的筋膜被一一剔除，擦拭得得干干净净；贡布在这里又见到了莲曦，工匠们正冲洗着她全身内外，准备同其他几条全身处理的女体一起浸浴在秘制的药汤中。金明坊中，工匠们着忙着给少女洁白的颅骨缕上金丝，镶入各色宝石，或是在打磨出明润光泽的腿骨上镂刻繁复的浮雕，钻孔制成精巧的骨号。一些已经经过处理的女体则被送到像明坊里被封紧七窍摆弄出各般法相，细致入微地调整仪容后进一步固化，最后再均匀地涂抹上金漆。而贡布要去的绘明坊，便是工巧明坊最要紧的核心。唐卡，坛城，壁画，符咒，还有雕像、法器最后的绘饰都在这里完成。

贡布推门而入，盘起一头栗色长发的曼唐绘师正专心地在立在身前工作台上的整块皮革上绘制着。这片显然来自年轻少女前半身躯干的皮子被绷在竹条弯成的框架上，完美地重现了女孩躯干凹凸有致的美妙曲线。在同样取自少女们的稠腻脑浆中鞣制过后，女孩的肤质依旧如缎子般细腻，呈现出奶油般柔和的米色。除了尚未填充的空洞眼窝外，头模上撑起的整张脸皮上大小形状细节也被细致地复原，与生前无二。贡布一眼认出这张熟悉的面孔正属于今年扎西家供养给冈仁寺的阿热萨珍，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件熟悉而陌生的艺术品。

绘师用精湛的技法在女孩的皮革上细密绘制着佛国净土的盛景。一泓甘泉自女孩光润股耻丘间那条狭细幽邃的缝隙潺潺淌下，汇入腹上一方遍生莲华的无波水面，与胸前重峦叠嶂的入云远山彼此交映。绘师正入神地在女孩挺立的双峰顶端一层层漆上闪亮的银粉，化作神山上千年不化的冰冠。从题材和工艺看，这无疑该称为唐卡，但风格上却更像是画风写实的古典主义风景画。

“您觉得她现在看上去如何？”绘师放下画笔端详着自己告一段落的创作，然后回头看向贡布，清澈的声线吐着音调稍显蹩脚的官话。从年轻女孩曲线柔和的西方面孔看，她大概是遥远地海周边的子民。

“萨珍她一定会喜欢的。”

“您认识萨珍小姐？”绘师明亮的眸子上下打量着贡布，一脸兴致盎然。

“嗯，有缘共枕过几夜。”

“我也有哦。我今年来这里为毕业设计取材，大喇嘛同意我在这边的...工巧明坊见习，但他说如果要完成作品，就得自己找到自愿成为素材的女孩。”

“结果被拒绝了好多次呢......”女孩回想着当时的苦闷经历，“我都想要干脆拜托这里的绘匠照着我的设计，把我自己处理掉当做成品寄回学院啦。”

贡布对此不太意外，虔心向佛而来献身的女孩们对成为异教徒艺术品这样有点......离经叛道的提议可能确实不怎么感冒，除非能遇到个性格绵软不懂得拒绝，却又骨子里自由无羁，对这套业报轮回不以为意的姑娘......呃，比如萨珍。

“直到我遇到萨珍小姐，特别温柔地听完我的请求后，竟然一下子就答应了！她可真是行走世间的活菩萨呀！”女孩这番有些异端的言论虽是轻声细语，在寂静的工巧明坊中也吸引了好些绘师的视线。

不知是心大还是习以为常，她本人却是不以为意，嘴上不停：“我们还一起讨论了她身上的设计！后面那个...灌顶加持的仪轨，也邀请了我一道加入呢。”

“上了榻她可就没这么好对付了。”回想着这个平时好说话的温柔姑娘，在床笫间毫不饶人的贪婪，贡布笑着伸出指尖，轻触萨珍平静而无神的俏脸。绷在脸模上的面颊仍然细腻，却已不复在世时的软嫩，早已褪尽血色的丰唇尚未涂抹丹砂，透着几近透明的灰白。

栗发少女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别样的神采：“最后一天灌顶，萨珍把我和两个上师从早折腾到晚。直到子夜，上师拿小刀给她开了背，从颈子往下剥去整身皮囊后，还赤条条地彻夜缠着我们求欢，直到天蒙蒙亮身子才在又一个高潮里哆嗦着脱了力，教两位上师念着经抬去伙房拆骨。那天，寺里的炖肉都格外地鲜甜呢。”

“贡布施主，您可是来接白姆施主？”一个年轻僧人注意到男孩这边，走来致意，“请随我来吧。”

僧人领着贡布去了不远处另一张工作台，白姆阿妮被夹具固定在一套精巧的旋转支架上，让绘师可以轻松地在她身子的每个角落绘画。此时的白姆已经处理完成，窈窕的身子上从头到脚满是金粉绘制，繁密而整齐的咒符与经文，一整副精巧玄奥的九会曼陀罗占满了女体整张墨玉般的后背。绘师还在女体上抹了薄薄一层用少女筋骨熬制的胶液来固定这些细密的笔触，将这张精美的画作与白姆黝黑的肌肤融为一体。

“这条美人是你家里人吗？”绘师女孩的柔荑撩过白姆抛光得闪闪发亮的脊沟，她敏感的肉体若是还在世，准要回应一声甜甜地呻吟，“她身子漂亮得像用整根黑檀雕成一样呢。”

“房里只有白姆这样最美的女人才会被制成这样的陈猪。”贡布欣赏着白姆身上堪称完美的绘妆，点了点头，“未来很多年里，阿妮都作为家中最珍贵的宝物，继续陪伴我们。”

“如果能变成她这个样子，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被药泥封住的面孔上，看不出白姆的表情。异国女孩摩挲着陈猪胯间早已熏干得像石子一样硬挺的鼓胀肉芽，想象着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里享受的欢愉。

贡布同僧人一起将白姆阿妮裹着白哈达装上宝轿，与萨珍和绘师小姐道别后，前后抬起运往经堂。一大一小两条俏生生的人影正赤着身子候在经堂门口，向男孩挥手。

“阿弟你到啦，”卓玛还是同来时一般打扮，丰满妩媚的娇躯上披金戴银，缀满七宝，搂着小德清青涩稚嫩的肉体，不多时便吸引了许多游客在经堂下围观，“时候不早了，快点送阿妮进去吧。”

大殿里，阿舅正同老赤钦交谈着，其他几个上师盘腿入定，静待仪轨进行。见着贡布和女孩们带着白姆进来，老喇嘛同阿舅上前招呼，很快开始了仪式。

相比刚刚唐莲曦在坛城殿中，还有卓玛和赤钦经历的灌顶仪轨，最后老赤钦的仪式更多只是象征性的宣告仪轨完成。白姆，卓玛和德清一一接受了赤钦的开光祝福，白姆阿妮完成了历时三年的处理，从今天起将在家中经房与荣恩家的其他陈猪一同继续陈放，接受香火供奉；对德清来说，从今天起她便正式作为荣恩仓的女人，为家里传宗接代，也意味着做好了成为女畜接受往生的准备；而卓玛的颈上则由赤钦挂上一根混进缕缕金线，历经百般加持的粗实牛尾白绳，这条珍贵的佛宝很快就将深深埋进女孩的玉颈里，陪伴她漫长的岁月。

“阿舅，你身上这味道，刚才是上哪去了？”阿舅从回来之后，身上便散发着一股说不上难闻，却有些刺鼻的苦涩药香。回家的路上，贡布总算忍不住问出了口，卓玛和德清也好奇地看向阿舅。

“哈哈，贡布崽儿见的少了吧，这是辟兽香，”阿舅笑了笑，“你阿舅可是去办的正事。还记得玛金晋美那个小丫头不？”

“冈仁贡巴的小祖古姆？你上午说的觉母便是她？”贡布当然不会忘记这位称得上他恩师的姑娘。作为河谷里的传统，几乎每个男孩成年时，都会去寺庙里接受灌顶，往往还要短暂修行一些时日。三年前为贡布传授无上瑜伽和喜金刚妙法等双身法门的，正是玛金晋美祖古姆。

小姑娘比贡布还小两岁，却早已坐床禅修多年，小小年纪便出落得清丽绝尘，饱尝妙法滋润的身子修养得珠圆玉润，分毫不似寻常十三岁幼女那般单薄青涩，双运和合的事业手印修为更已臻圆满。本就悟性颇高的贡布每夜在小祖古姆一次次悉心的言传身教下，修为进境飞速，半个多月里便已粗通瑜伽双修的种种密续法门，早早便在小晋美珍珠般白腻无垢的妙色法身上初得一窥大乐圆满之境。若不是当年出师前一番天人交战，最终谢绝了小祖古姆的邀请，贡布现在恐怕就做了瑜伽士陪在她身边修行了，男孩也从此没再与她见过面。

“省城的电视台来拍纪录片宣传咱这儿，冈仁寺里就委托了我同她一块出镜哦，谁叫你们阿舅这么上镜呢。”

虽然有些无语，但不得不承认要找一个像阿舅这般相貌和修行皆水准相当的角色，在本地恐怕还真不容易。

“为了证明取材真实，电视台还特意安排了个线上的现场直播。我看看......就是这个。”

阿舅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在手机上一通翻找，终于在油管上找到了一个已经结束的直播，递给后座的贡布，女孩们也凑了上去。

“大家好，这里是雪境奇迹摄制组，在油管为大家实时见证一个全新的奇迹。今天我们一早便从冈仁寺出发，来到冈仁拉日雪山高处的尸陀林，也就是通常说的天葬台。大家可以看到空中盘旋着许多体型巨大的飞鸟，这是一群等待进食的饥饿秃鹫，在这里，它们被视为通灵的存在，是超脱的象征。”视频中年轻干练的短发女主持向上指了指，视频的镜头随即抬高，给了空中的黑色鸟群一个特写，“各位想必都听过佛陀割肉饲鹰的故事。许多善男信女都会在这里效法佛陀，将肉身布施天地之间，以此证成往生。我们先来给屏幕前的大家，展现一下这一自然的伟力。”

说着，清丽可人的主持女孩褪下身上厚厚的羽绒大衣，露出外套下白生生的优美裸体。一个满身腱子的壮汉走进镜头将女孩按在地上，一言不发地便开始用力抽插她不知何时早就淌着淫水的下体。随着女主持沉浸在快乐中的敏感身体越来越兴奋，黑压压秃鹫群仿佛感知到了什么，一点点压低下来，盘旋在两人的头顶。

当剧烈的高潮在女主持的身体中爆发时，男人抓过一把短刀，在女孩腹部从中深深一划，随后迅速地退出了镜头。少女平坦的小腹登时迎着刃锋左右绽开，见着血腥的秃鹫们刷地一下齐齐扑向躺在地上还没断气的女孩，争先恐后地撕咬着她仍然沉沦在快感中的肉体，从刀口两侧鲜黄的脂肪间扯出花花绿绿的柔软脏器。

“看来岚儿姐她已经没法再为大家继续讲解了，接下来的节目将由我继续为大家主持。”随即又一个更显年轻的姑娘出现在镜头前，与正被秃鹫簇拥的女孩相比，显得稍逊一分熟练，“这群充满野性的秃鹫正在激烈争抢岚儿姐鲜嫩多汁的肉体，看来还挺对它们的胃口。偷偷向大家透露下，岚儿姐体重刚好一百斤，再减去骨头，对于这里的几十只秃鹫来说，也就刚够塞牙缝的。”

女孩咿咿呀呀的悦耳呻吟在鸟群争夺食物的嘶哑鸣叫中渐渐沉寂，又过了一会，秃鹫开始从女孩被吃干抹净的遗骸上飞走，新出镜的女主持走上前去，在镜头下动手整理着前辈血淋淋的骸骨，“现在鹫群已经纷纷离开了，大家请看，秃鹫们可以说是光盘的典范，岚儿姐的身上基本连一根肉丝都找不到了，一大滩血迹里只留下她这副被啃得七零八落的白骨。这肯定是一顿令它们满意的大餐。”

女孩将岚儿散落一地的残骨拼凑整齐后，镜头拉近从上到下给了女孩的遗骸一个特写，视角从空空如也的胸肋一路移动到被剔得干干净净的盆骨，而视频的另一边则被并列贴上岚儿事先拍摄的裸体写真，同步展现着同样这些部位区区几个钟头前鲜嫩诱人的模样。卓玛的胯间被视频撩拨得又濡湿一片，她麻利地拨开贡布的袍子，挂满珠宝的美妙胴体叮叮当当地爬进阿弟怀里扭动着，湿热粘腻的蜜壶蠕动着吞进男孩挺立的阳具。

“修行有成的空行母献身时，还会更加从容圆满。”女主持领着镜头转过身，将前辈的遗骨留在原地，“大家可以看到，不远处这个少女身子也已经像岚儿姐一样被秃鹫完全吃成了白花花的骨架，但依旧保持着盘坐入定的姿势，连秃鹫都不忍破坏，这被认为是证果大成的示现。最神奇的是，她脖子往上的头颅毫发无伤，虽然在雪山的冽风中挂满了细霜，我们依旧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祥和而喜悦的甜美面容。”

“大家可能想象不到，她施身于此后留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远远长于她身在尘世时的年龄了。五十多年前，身为法王明妃，时年十九岁的杰尊玛达娃修业圆满后，就在这里涅槃入灭，如今已经过去了漫长的半个多世纪。她也是最早在尸陀林献身时留下视频记录的女性，视频前面还记录了她献身前同当代法王合修的完整灌顶仪轨。当年法王做出了公开这段视频的空前决定，成为了密宗传承公开走向大众的过程中重要的里程碑。观众们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欣赏这段长达几个钟头的珍贵历史记录。”

画面切换成一段画质略低，画面颇有岁月感的视频剪辑，镜头中这位如今早已坐化多年的美艳明妃正从最后一次合欢灌顶的胜乐中渐渐醒转。方才同她双运加持的青壮法王从女孩股间抽出身下宝杵，代以一枚器量相当，却满布繁密螺纹的闪亮银杵深深旋进少女灌满白浆的妙处，直到整支佛宝连根没入女孩体内，两片重新阖拢的饱满肉唇夹住上师探入的指尖后才抽出手指。法王牵起为他侍奉和合近十载的明妃，来到她未来的栖身之处。

法王与达娃明妃双双席地面，对面打莲花坐，法王念诵经文，助这位自己钟爱有加的明妃安然入定。随着少女的气息渐渐平缓，一只又一只秃鹫从空中缓缓降下，警惕地接近盘坐在地的两人。显然，秃鹫们能分辨精神矍铄，诵经不止的法王不在猎物之列，但法王身前悄无声息的明妃却让秃鹫们有些犹豫。终于，一只胆大的秃鹫凑上前去，倒钩般的尖利鸟喙咬住女孩丰挺的乳尖，猛地撕扯下一整块鲜血淋漓的皮肉，已然神入无我禅定的女孩却纹丝不动，俏脸上慈和安乐的面容没有分毫扭曲。

在同伴的成功和温热的鲜血鼓励下，原本观望的鹫群终于一拥而上，从四面啄食着女孩寂然彻静的娇躯。在法王平稳无波的诵经声中，鲜红的血泊在少女的身下缓缓绽放，娇嫩的肌肤飞快地消融在秃鹫们口中。当鹫群散去时，女孩基本已经成了今天看到的样子。法王这才起身，轻柔地为明妃拭去面庞溅上的血迹，又从她的盆腔里掏出还裹着少女私处些许残肉的银杵，悄然走出了镜头。

“这个明妃姐姐献身时看似一动不动，像是早已圆寂了一样，其实想要在秃鹫的撕咬下维持端坐不倒，需要惊人的定力，更不用说姿势始终如一了，”画面切换回五十多年后达娃明妃依旧端坐在原处的金身，还有贴在她的遗骸边直播的女孩，“这样了不起的大成就被认为是她证成正果的最佳依据。如果只是一具摆好形状的死肉，恐怕秃鹫第一口下去就被拽趴下了。像她一样的空行母金身在这座尸陀林中还有几十尊，有些甚至历经了一个多世纪的风霜。”

“不过今天我们将要带大家亲眼一睹的奇迹，是和这里的金身都不相同的另一种成就。接下来我们会直播冈仁贡巴的第三十二世祖古姆，女活佛玛金晋美往生转世的过程。”

虽然这早已在贡布预料之中，这句话仍让男孩心头一震，雄根在阿姐温暖的甬道中猛地一突，令本在贡布怀里扭着腰浅浅低吟的卓玛发出嗷呜一声惊叫。

多年未见，镜头中露面的小祖古姆又长高了不少，琉璃般水嫩晶莹的身子也发育得更加丰润迷人。女孩令人垂涎的迤逦玉体散发着莲华般胜妙无染的清净气质，褪去稚嫩的绝色面孔上满是超然脱世的般若空灵。晋美长及柳腰的秀发披在脑后，除了头顶一串赭红的珊瑚珠冠外，泛着红晕的无瑕胴体上再不着寸缕。

“女活佛将与一名由她亲自挑选，道业有成的瑜伽士在尸陀林中共演密续双修妙法，并在仪轨中完成往生。”阿舅此时也出了镜，向镜头行了一个合掌礼，俊朗的外表在评论区中引起好一番热议，“至于过程中究竟有哪般奇迹，就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镜头跟随者小祖古姆同阿舅，在庄严悠长的法乐中从两边一同迈入彩砂绘成的巨大沙坛城中心。踏着结出各般手印的金刚舞步，一对男女回旋着一点点接近，直到少女圣洁的娇躯盘腿缠上阿舅高大精壮的身体，皎润如月的丰臀徐徐落下，直到早已汁水淋漓的光洁牝户将阿舅粗大的肉茎齐根吞没。

每每小祖古姆被送登极喜大乐，镜头中交缠的身躯便旋即变化体位，两条肉体在坛城中和合流转，不消几刻运行了诸般身相。直到三十二法相一一修毕，直到最后一相女孩跨坐在阿舅身上，右腿曲起，垂立在阿舅胁侧，另一只脚单盘跏趺，勾住阿舅腰后，软若无骨的柳腰在男人身上水波般律动着，正是锁骨菩萨化作艳色少女，入世施身万民，普渡众生时，如意自在的宝相。

福至心灵之际，女孩双手从阿舅肩上环过，檀口轻绽，深深吻上阿舅的嘴唇。

镜头外，女主持还在低声地向观众们解说着：“现在，两位上师已经成就身，口，意三业合和的禅境，接下来便要见证仪轨最关键，也是最惊人的步骤了。”

镜头拉近缠绵的两人，阿舅一手搂住小祖古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少女头顶，手指挑起鲜艳的赤瑚珠冠轻轻一提。纤毫必现的特写镜头里响起清晰的“啵”一声轻响，女孩整块带着长长秀发的天灵盖被整个提起，事先凿开的头盖骨下赫然铆进九颗银钉，牢牢钉住这串佛宝。

小祖古姆鲜艳的脑仁登时暴露在雪山冷冽的空气中，女孩却仿佛浑然不觉，继续用膣肉绞住坐入体内的肉茎，摇曳着婀娜的身段。

一只乌黑油亮，比寻常个体大一整圈的秃鹫自盘旋的鹫群中落下，从少女身后落在羊脂般白腻的肩头。

这只巨鸟脖子一伸，从女孩的颅腔里捞起一块软滑的脑花，仰头吞进肚里。镜头里小祖古姆绷住身子猛地一颤，与男根紧紧交缠的花穴涌出一大股蜜汁，随后便继续不为所动地在阿舅身上耸动着雪白的胴体。

壮硕的黑鹫一口接着一口，美美地享用着这顿难得的大餐，爪下少女的肉体也被送上了一浪又一浪极乐的顶点。终于，秃鹫发出一声满足的嘶鸣，拍拍翅膀从小祖古姆肩上飞走。摄影机从头顶拍下的视角中，女孩的颅腔里已经被贪吃的秃鹫打扫得干干净净，空空如也的脑壳里只剩下腥红的血迹。

小祖古姆纯净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焦点，空洞的眸子里映着纯粹的喜乐。哪怕颅腔中已经没有残余半片操控身体的脑叶，女孩不知疲倦的娇躯却仍若无其事地沉浸在与与男人双运交融中，除尽烦恼的美丽躯壳依旧活塞般一刻不停地上下往复着。直到阿舅终于在小祖古姆体内喷薄而出，少女的残躯又紧绷着再一次绝顶。阿舅这才从女孩体内抽身，抱起她走出坛城，交给另一位年轻的沙弥。女孩旋即便缓过劲来，娇躯又立刻无意识地欺身缠上，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合。

“通过向天地施献自己的真如心识，女活佛终得觉行圆满，修成乐空不二的至境。”镜头一边跟随着抱着小祖古姆走上宝轿的沙弥，女主持一边在旁边讲解着，“女活佛日夜修炼，免受身孕的波罗夷戒在她心神圆寂时便已经消灭，在此时她便已经受孕灵胎。接下来的九个多月里上师们会将女活佛的法身点上长明酥油妥善照管，日夜无歇交替加持，直到下一世女活佛自法身中转世诞生，这一世的躯壳才会油尽灯枯。”

镜头又一次切换，屏幕中一位身材容颜都与小祖古姆神似的女孩正挺着滚圆的肚子，赤身盘在一位打坐的喇嘛身上起伏着。她洞开的颅腔中被注满金色的酥油，一段棉芯凝在一颅酥油正中安静地燃烧着，明亮的火苗随着女孩肉体的上下动作不断摇曳。

“这是十六年前，三十一世祖古姆临盆之前的法身，开窍九个月后女活佛肉躯的活力丝毫不减。等到下一世祖古姆降世，前世留下的肉身便会被喂下秘药，在工巧明坊中坐化制成一盏不朽不坏的金身酥油灯。她会供奉在殿中永享香火，直到有虔诚的信徒将她重金请走。这是唯在冈仁寺中，约每二十年方能诞生一件的稀世佛宝，价值不可估量。”

“我们今天的直播就告一段落......”镜头重新聚焦到在渐行渐远的宝轿上本能地与沙弥合修不止的小祖古姆法身，但车中的气氛却早已更加热烈而旖旎。

兴许是将自己彻底代入了小祖古姆的角色，卓玛此时正照着玛金晋美施身的姿势骑在贡布身上纵情驰骋着，毫不压抑的甜蜜淫声与满身七宝的清脆金鸣回响在宽敞的车厢里。

一旁初经人事不久的小德清更是被身边兄姊的春戏撩拨得欲火难耐，明知自己在即将宰杀之前不能与家里的男子交合，小姑娘却还是爬上了贡布的大腿，将汁水四溢的稚嫩私处压在阿哥结实的肌肉上磨蹭。阿姐将一只柔荑伸进兄妹俩皮肉相贴的湿腻缝隙中，手指在阿妹粘糯的蜜肉里咕叽咕叽地扣挖，直到将这条娇叫着的幼兽送上顶峰，软哒哒地瘫在两人身上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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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与任何历史/当前/未来的个人/组织/事件绝无联系，如感雷同，皆为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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