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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安城与女英雄们愉快色色后宫群调~在温泉池里享受众女的侍奉,欣赏上官婉儿、木兰和武则天的母狗丑态,而后叠出屁股塔做到天亮爽为止~,第1小节

小说:在长安城与女英雄们愉快色色 2025-12-04 16:33 5hhhhh 7090 ℃

华清宫,云雾里,暖池的雾气漫过了半截圆柱,屋外黑云漫漫,秋意渐浓,漂泊着片片细雨。

大周在后宫务事的宫女太监,素知那篡权上位的女帝心思多疑,在寝宫休憩时更是不容外人相近。而这外人行列,唯独又要除去两位心腹臣子。文有上官婉儿,武则是花木兰。见近日这两位大人日日受诏进宫,通宵议事,恐怕又是要扫除异己,不知道有多少人又要人头不保咯。

与宫外萧然肃穆的秋日夜雨不同,宫内却传来风铃摇曳之音,叮当作响,悦耳空灵。宫闱屏风,暖炉香火间,见得一绝美仙子正着青白衣裳,优雅的坐在一侍女脊背之上,侍女眼被一条黑带蒙上,安然若素,一步一步缓缓挪动着膝盖,从侧殿一点点缓慢的朝着中央行去。

仙女发白如雪,举止淡然,浅笑典雅,却又透出种种心思活泼之劲,绝非世间之常女子。一条青龙虚影盘踞于仙子左臂之上,仙子时而伸出左手,轻靠于侍女后脑,把那本就刻意压低的螓首再压下几分,嗤笑两句。再一细看,那侍女虽于宫内,却身着黑白黄三色,身披玄袍,头戴凤冠,分明是天下唯有一人才可打扮的装束。情况已然分明——这哪是一侍女,分明是当今圣上,女帝武则天殿下。可如今又是为何受如此屈辱,成了载着仙子的木偶骡马?

女帝平日锋锐的眉宇,如今却被仙子轻压于掌下,修长的双腿在地上磨蹭,缓缓挪动着身体,膝盖处布料已近损坏,洁白的膝盖被磨出红肿。待武则天载着仙子挪到中庭,才见一男子斜靠在主位靠椅,一只手撑起脸颊,斜眼看了下爬行至此的女帝,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西施妹妹,今日何故早了半个时辰?”

“哥哥,这贱货借口明日要早起秋狩,因而今日特地要求妹妹早些带她过来享受。”

“嗯?我本以为这骚熟妇已是服服帖帖…谁曾想还敢再提要求?”

仙子垂手,轻轻点下女帝后脑,只见女帝服服帖帖的低着头一言不发,分明像是一个不敢言语抗命的奴隶。西施见状,也不好继续瞒下去,只好轻轻一笑:

“哥哥错怪我的意思了,明日秋狩,因而今日武奴方更早沐浴更衣,早早入寝休息,因而过来的早了,绝非有刻意要求之事。”

听了解释,男子这才放下心来,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大殿,继续靠在那椅子之上,宽袍之下露出精壮的躯壳和片褛未着的下体,阳具虽未勃起,却仍能看出其粗大有力。

“那辛苦妹妹,桌上有下人才给宫里送来的新鲜葡萄;武奴,调教精进已有一月之久,看看你吹箫的功夫是否有长进。”

闻言,西施便从武则天身上站了起来,武奴则由西施牵着爬行到男子胯下,双手缚于背后,蒙着眼睛摸索着寻着肉棒,一碰到便伸出舌头,朝着上面从根部到龟头连舔几下。凑过来的西施拍了拍那侍女袍下的肥臀,嗤笑一声:“她倒是着急,怕是太久没尝过哥哥肉棒,已经憋坏了脑子。”

男子搂住西施细腰,西施则顺势靠在男子胸膛,用嘴含住一枚葡萄,贝齿咬住葡萄青皮,滑出其中嫩滑果肉,再与男子相吻,脸上满是幸福娇色,酸甜果肉和仙子口齿香气流入唇间,不由得让男子发出满意的吞咽声。身下,女帝任由那肉棒置于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伸出长舌舔弄着鼓鼓囊囊的卵袋,时而发出满意的轻哼声,任由那流出的秽物沾染于自己面上,发出淫色的吸吮声。

“这母狗在摇屁股呢,真骚。”

唇齿分离,西施看着下面的武则天轻笑道,从仙子一般的面容间说出肆意攻击的污言秽语,不禁让人产生某种错愕感。男子见状,不禁失笑,拍了下西施的雪臀。

“西施妹妹不也是在床上如此么?晃个不停。”

“那自然是有相当不同,哥哥怎能把我和这被几下解决的母狗相提并论?”

“哦?我自然知道…毕竟西施妹妹可是青龙仙子,举止自然与凡人不同。”

“哥哥既然知道,何故取笑于我?怕是要给个补偿。”

“你这馋妹妹…就知道榨你哥哥,迟早要被你弄到精尽人亡。正巧被舔到有感觉了,坐上来吧。”

仙子宛然一笑,轻轻挪开女帝头颅,轻抚肉棒,抱着男子缓缓坐了下来,雪臀慢慢下垂,贝齿轻咬嫩舌,直到坐到花心才发出满意轻哼。

“哥哥…哪有精尽人亡一说,妹妹不值得你多射几发么?”

言罢,西施也不含羞,双脚踩在椅子扶手发力,一上一下的扭动着屁股,男子靠在椅子上,含住西施青衣下的红嫩乳头,另一手揉搓着另一边的雪乳,呻吟声渐渐由小而大,娇息渐渐变为娇喘,最后变为毫无意义的叫床声。

“哦不行顶到里面了哥哥插我,要肏死妹妹的骚屄了噫噫噫去了…要被自己弄去了停不下来~”

西施抓着男子的肩膀,连顶数下,卸力一般死死的咬住男子肉棒,顶到花心压迫着子宫,晃动着屁股,享受着肉棒对沉下花心的挤压,见西施一动不动,男子饶有兴味的托起她的屁股,一面抓着雪臀,一面顶动。

没弄几下,西施便泄了出来,淫水喷溅,顺着大腿和流到椅子之下跪伏的女帝头前,然而女奴只是把头压在双手之上,分明不敢有半分僭越之举,高洁凤冠上淋上了仙子淫水,袍下俨然已经湿滑一片,隐隐有雌臭骚味流出,肥臀高抬,把紧身的长袍勒出漂亮的曲线,大腿挤压着想要摩挲,却又不敢摩挲,于是只能全身轻飘飘的颤抖,让骚穴更加空虚难耐。

玩到兴味之处,男子刚欲开口,让胯下女奴也享片刻淫欲快感,却又想到了什么,看着因高潮而片刻失神的西施,把她调了个方向,托着西施的膝盖,让西施的骚穴正对着女奴肏干了起来。

西施本就刚刚泄了一次,又久经开发,自然口中娇喘不止。失神的大脑受到这种刺激,高潮连连,淫水一股一股的被肏的流淌而出,流在地上几乎成了一个小水坑。女奴鼻尖传来男女交合的淫秽气息,耳畔又是西施极乐的呻吟,自然更是难耐,屁股不经意的又开始扭动了起来,大腿扭捏在一起,露出求欢不得的骚魅丑态。

然而,武则天自己也明白,这样做不仅无法获得快感,倘若被追究起来又是一个月的责罚禁欲。女帝袍下的私处,是由钢铁锁成的小巧贞操锁,铁链牢牢固定着敏感的三角地带,唯有每日夜间会被解锁,在主人和仙子监督下排尿,如此已有一月之久。下体早已骚痒难耐,刚刚嗅闻肉棒味道便已经快要高潮,更别提此刻如此强烈的目睹二人做爱了。

摩擦之下,女帝面色潮红,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几乎和野兽一样轻轻发吼,寻求着交配的快感,然而挤压双腿的动作也只能从铁链下得到一丝丝快感,正如西施所说,她已经快要憋坏了。

一声娇呼,女帝轻轻抬头,看到西施的膝盖被男子有力的手臂锁在胸前,整个人像是被折叠了起来,如同男子身上的挂件一边被肆意顶动肏弄。西施两眼白翻,像是潮水中的一叶小舟,发出声声满意的娇息,肉棒在穴中进进出出,随着男子的一声吼叫,驳驳的精子被注入到西施的身体之中,又从那下体流淌而出,混进身下的淫水小坑。精子的刺激腥味流进女帝的脑袋,像是小虫一样刺激着几乎被性欲控制的大脑,武则天实在忍不住不禁舔了下嘴唇。

“看来你也憋坏了…呵,真是不折不扣的贱货啊,把大腿分开,不许夹。”

听了主人的话,纵有千不宁万不肯,武则天还是顺从的强硬的把大腿努力的掰开,对抗着自己的生理本能。在自己的脑中,那摊精子的气味似乎正强奸着自己的大脑,她想要被肉棒内射,无比的想被男人填满…

“又在偷跑,你这馋丫头。”

西施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披上了毯子,坐在先前男子坐的椅子上,身旁一白发旗袍的美人在胯下舔弄着自己的下体,来人自然她是再熟悉不过。伽罗还是蒙着面纱,像是落入凡间的女神,舌头轻柔的围着阴处打转,带来层层快感的同时又不至于把她弄醒。

见到西施醒来,伽罗又蒙好了面纱,舌头围着朱唇像是意犹未尽一般反复舔了舔。随后轻轻开口道:

“主人命我在这看好这女奴收拾地面,也看着点你,叫你醒时就和我带着母狗到池子里去。今天可是主人钦点的日子,容不得你胡闹。现在就去吧。”

“好啦!我这就去,伽罗姐也真是的!下面总不会是自己变干净的吧!”

西施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和伽罗笑了笑,下体虽还有不适感,但行走不成问题。殿前已是清洗一空,想必是伽罗差使了女帝…哦,不,应该说是武奴才对,收拾了地面。女奴依然安分的披着黄袍凤冠,跪伏在二人脚下,听到二人有说有笑的谈论性事,俨然姿态又端正了些许。

伽罗往武则天脖颈上扣上一个小巧的项圈,和下体贞操锁上塞着的假阳、肛塞连接在一起,三道链条聚在一个皮质把手环中。二女有说有笑的牵着女帝走入后殿,华清池雾气氤氲,温暖如春。温泉里男子已沐浴一新,左右手各搂一妙龄女子。左手怀中女子身姿柔软,腰肢细嫩,大腿丰腴,最显眼的是头前兔耳,为妩媚身姿添一份温驯;右手女子则身材高挑,大腿矫健,最绝的是那纤细的腰肢,靠在男人身上,最可贵的是那未被世间污浊的灵动的眼睛,活泼的性子总想开些玩笑,正凑在男人耳朵边不断地说着什么话,逗得三人轻笑不止。

温泉台下,已经跪伏着两位女子——被铁链和镣铐紧紧固定了起来,锁成屈辱的姿态,屁股高翘,素日的衣服整齐的叠放在头前。上官婉儿素日穿着的金丝旗袍整整齐齐叠起来后放在头前,长靴黑丝均搁置一旁。她的阴道被一根明显狭小的假阳撑入,恐怕平时走路还会晃动;与骚穴相对,屁穴被一根硕大的金色狼毫插入,粗大的末端毫不留情的塞入屁穴之中,另一侧的狼毫毛发则随着婉儿的颤抖而微微挥动,像是拙劣模仿的狗尾巴。

另一女子的身前则叠放着一套轻甲和长靴,扎着一个飒爽的长马尾,乳房硕大,乳头挺翘,从心形乳贴下顶起一个小点。下体和屁穴各被插入了一根黑色细小短棍,奇怪的是小穴和菊花都绷的极紧,拼命的夹住那黑色短棍,不住的震动摇晃,像是稍有松懈就会泄出一大片一般。

伽罗牵着武则天走到二人中间,为女奴解开眼罩,抓着上官婉儿屁穴中的毛笔又往进顶了顶,此女发出一声闷哼,被眼罩拢住、木枷固定的头颅摆了摆,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看来云缨妹妹把上官大人调的不错,居然能忍受这种淫乐。”

云缨受了夸,骄傲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露出可人的笑容:

“嘿嘿…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翻了不少书,什么话什么手段都试了,才把上官大人调成这样。”

“嗯…”西施捏了捏花木兰的脸颊,又揪了揪女将军的奶子,见花木兰面色潮红,乳头被轻微的刺激就已经弄到勃起,下体的骚屄和肛门都缩了缩,连连点头称赞:“实在没想到啊,我本以为木兰会抗拒到自杀来着…阿离姐居然有这般本事,小女子实在佩服。”

男子怀中的阿离笑了笑:“那是自然,还没有过我的手,不被开发的服服帖帖的女人…二位妹妹要是哪天想试试看阿离的玩法…”,阿离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在男子胸前吻了一下:“保证会对主人更听话的。”

众人交谈之际,女帝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叠放整齐,在拘束锁具上跪好,顺从的任由伽罗把她固定的严严实实,摆出和臣子一样的屈辱姿态——不,此刻,她们只是自愿放弃一切权力,任由眼前男子和他女眷取乐游戏的温顺母狗。更别提,今天可是她们释放的日子,被贞操锁折磨一月的身体已经无比渴望着交配…今天可以被主人肏干,一想到这样,被眼罩笼着的螓首不禁抬高几分,本就滑腻的骚穴又分泌了更多淫水,她无比确信——身旁的两位臣子—不,母狗——也是如此期待的。

公子微微一笑,目光扫过跪伏的女奴们:“今日乃是她们释放的日子,一月调教,成果如何?云缨妹妹,你先来吧。看样子你对上官婉儿下了不少功夫,可别让我失望。”

云缨闻言,眼睛一亮,拍了拍手掌,娇笑着从男子怀中起身。初识人事的她对调教之事还带着几分新奇的自豪,她走到上官婉儿身前,蹲下身来,轻轻捏了捏那被固定高翘的肥臀。上官婉儿平日身穿的金色旗袍已被剥下,叠放在头前,黑丝长靴整齐摆放,她被铁链和镣铐锁得动弹不得,屁穴中插着金色狼毫,阴道被狭小的假阳撑开,颤抖中隐隐有水声。

“该说上官大人就是天生的母猪好呢?还是说本小姐天赋异禀好呢?主人且看,我开发她最多的地方,可就是这母狗的骚菊穴了。”

云缨一面说话,一面转头看向公子,像是小女孩炫耀自己的新玩具一样,她抓着万象笔开始慢慢的旋转。笔杆摩擦肠臂的不适感和快感一瞬间就充满了上官婉儿的大脑,她的腰肢绷紧,白眼上翻,只觉得呼吸困难,不禁小嘴圆张,吐出香舌。

“骚母猪,快叫两声给主人听听啊。”

云缨站在上官婉儿侧面,一面玩弄着屁穴,一面掐着她的脖子,把那张平时素雅端庄的脸抬起。现在上官婉儿的神态已经濒临崩坏,分明是被快感玩坏脑子的翻白眼吐舌头的丑态,那还有平时高高在上的才女之姿?

“齁齁…”

看着手下不住颤抖的上官婉儿,云缨露出了一丝坏笑,又把毛笔松了开来。婉儿的腰肢和雪臀不住的颤抖,小穴把那根矮小的假阳吸的生紧,却始终无法高潮。

“真是贱货啊,上官大人,我本来还以为您多么高高在上呢…抱歉啦!把你调成这种母猪了。不过你本来也就是个贱货抖m。”

云缨看着渴求高潮的上官婉儿,朝着男子莞尔一笑,随后毫不犹豫的朝着上官婉儿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主人请看,云缨平时是怎么调教这骚货的。”

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云缨的小巴掌印,她一面说着污言秽语,满口骚货婊子母猪的在婉儿耳边肆意辱骂,一面抓着上官婉儿屁穴里的毛笔抽插,只见婉儿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时,云缨一下子拔出来了毛笔,口里的辱骂和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

“齁哦哦哦哦哦哦不……”

下体的淫水几乎是淌了出来,婉儿的腰肢紧绷用力,却又在高潮的边缘再次被寸止,她泛着白眼,喘着粗气,云缨笑吟吟的捏起她的下巴,向男子展示着婉儿如今的痴态。

“还不可以去哦,骚货。只有主人才能让你去,去讨好主人吧~现在就在这里冷静一下。”

无视了在一旁喃喃祈求的婉儿,云缨又拾起来了毛笔,向前一步,站在了上官婉儿身前,随后开口道

“主人,我调教的成果如何?”

男子露出一副赞赏之意,随后又看向阿离,她则是轻轻的鼓着掌,而后又打量了跪伏着的花木兰一眼。

“很不错,云缨妹妹。”

“哼哼~可别小看了我。”云缨露出一丝自满之意:“这可是我一个月精心学习的成果,起初,我可以说是无计可施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谁成想啊…大才女上官婉儿,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m女。不过也能看出来,像这样长着肥臀的骚货,本来也该是喜欢受虐的母猪呢~”

“起初啊,我只是听西施姐姐说,调教一个女人要从简单入手。要渐渐找到她们的弱点。”

云缨的手指顺着上官婉儿的脊背缓缓下滑,摩挲着婉儿毛笔抽出后一缩一缩的娇嫩菊穴的周围。

“我怎么知道弱点是这里的呢?诶…那就说来话长了,还是先从这个开始吧。”

说着,云缨轻轻抬起脚,踩在上官婉儿的脸颊上。上官婉儿被眼罩蒙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足底压在脸上, 屈辱如潮水般涌来。她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平日里运筹帷幄,却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即使如此,她依然是不由得轻舔云缨的脚趾,舌头颤抖着,发出细微的呻吟。

云缨见状,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脚上的力气却渐渐加重了几分,踩在婉儿的脸上又用了用力:“这母狗那时候还反抗过呢,她身体动不了,可是眼睛里都是愤怒和耻辱。我当时还傻乎乎的,不懂要怎么训她,后来我可是悟了…和训长安城那群小贼没什么区别,你说是吧?作奸犯科的淫妇婉儿?”

上官婉儿被眼罩蒙着,无法回应,但她的身体听到这个称谓后,像是听到了触发词一样,下体不由得分泌出更多淫水,贞操锁下的狭小假阳被挤压,发出水渍声,从唇齿间也发出微微的哼叫。她的M女本性在此时显露无疑,肉体上又被云缨的调教一步步开发。耻辱感如利刃般切割着她的自尊,却又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贱妇、淫妇、母狗、婊子…这些可以说都是这母狗自己带过来让我念的,更别提这毛笔也是,想出来让我玩她菊穴的主意也是。该说m女都是天生的变态,让自己受虐的主意层出不穷,是吧?”

云缨把毛笔慢慢插入上官婉儿那娇嫩的菊蕾。与想象中的痛苦不同,上官婉儿发出闷哼,身体弓起,任由云缨玩弄她的屁股。

“我估计她还为此还专门去看了书,学了些骂人使坏的把事。只能说不愧是读书人,能想出让别人把毛笔插进自己菊穴,发骚求欢的主意,果然是一等一的大才女啊。”

“现在就让你爽,好好感谢主人和我吧~”

云缨拍了拍婉儿的屁股,拔出狼毫的握柄,而后重新插入,动作熟练,毫无拖泥带水。上官婉儿的屁穴被撑开,痛楚与快感交织,她的身体颤抖,口中发出低沉的呜咽。

云缨得意地笑着,她抽查着狼毫,在外裸露的笔尖就像是来回晃荡的娇小尾巴,随着上官婉儿被快感俘获的身体一颤一颤。

见婉儿快要高潮,一直旁观的阿离突然开口了:“云缨妹妹,你可别玩过了。今晚是主人让她们释放的日子,你这么玩这母狗…”

云缨听了阿离的话,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毛笔沉沉的往菊穴里一顶,又把松绑的婉儿朝前定的趔趄一步。

“去吧,母狗,像平时那样舔脚吧。让主人开心了,今天晚上就让你随便高潮。”

上官婉儿的眼睛红肿,闻言,她急忙爬上前,亲吻公子的脚趾,舌头颤抖着舔舐男子的足尖,亲吻着每一处皮肤。裸露的臀肉一颤一颤,上面还留着云缨刚刚扇出来的小小的红手印。

看着身下的女奴,男子的下体不禁微微勃起,见状,云缨便含着笑凑了过来。

“主人…云奴的成果您可满意?真是的…这骚母狗的媚劲,让云奴自己说的也有点湿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去帮我舔吧。阿离去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调教的吧。”

云缨凑到男子身下,缓缓蹲下双腿,露出丰满的少女大腿,随后用手指环住肉棒,一边含着龟头一面撸动。上官婉儿则像是一条发情母狗一样凑着屁股舔着脚趾,奶子和乳头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阿离温婉的走到花木兰身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件艺术品,或者说自己的珍馐。手轻轻的在木兰丰满的臀部揉了揉,又抓了抓被乳贴贴上的乳头,从手中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小铃铛。

“主人且看,这是阿离一月以来的成果。”

阿离用手臂环住木兰的腰肢,紧紧的把她固定起来,随后用手环住木兰阴处的细棒,轻轻滑动,此等轻柔的动作却让木兰浑身颤抖眼眸白翻,脚尖绷紧,发出声声淫叫。

“木兰姐果真是女中豪杰,忍耐力真可谓世间一流,阿离也花了很大功夫才把这硬骨头摩成这样。”

阿离一面温和的夸赞着木兰,一面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当细棒将近被拔出,木兰将要高潮的时候,阿离却停下了动作,任由木兰求欢和扭动,但就是不给木兰新的刺激。阿离温婉的笑了笑,那铁棒居然一点一点被木兰的骚穴又吸了回去,可见其吸力之强。

“调教的第一个成果,便是发现了木兰姐乃是玉涡凤吸的名器,吸力之强,恐怕不是凡俗男子能征服的。”

“调教的第二个成果嘛…阿离觉得还是让主人亲眼过目吧。”

随后,阿离拿起来那个小铃铛,轻轻的在木兰耳边晃了晃。

“卑鄙小人…有种就杀了…哦哦哦哦~”

木兰的眼神方才刚刚变得清明,就又被阿离手中的铃铛搅的迷离。她的意识有些恍惚,但她拼命的维持着,她明白自己的状态不正常,但她依然无可奈何。

“主人,我专门为您保留了这重还没被玩坏的木兰姐,您满意吗?”

木兰看着眼前的一切,长安城的歌姬…这里是皇宫?为什么有男人在这里…自己被锁住了?该死…必须反抗…但快感又来了哦哦哦哦~

刚刚浮起来的意识又变得昏沉,阵阵快感从下体、菊穴和乳头传来,大脑像是玩物一样,听到了那阵熟悉的铃声,脑袋就几乎要高潮了,但是又达不到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齁哦哦哦~

原来是阿离又摇了摇铃铛,又发出阵阵轻笑:“总之,阿离是不喜欢让木兰那个宁死不屈的大将军,总被这么折磨的。但如果主人喜欢的话…阿离也没有说不可以。”

“最后…就是留给主人的小惊喜了。木兰已经被阿离灌满了…不,自然不是那个意思,阿离也不可能像主人那样有雄伟的男根。木兰的菊穴是阿离特地清洗过的,里面现在装满了牛奶哦~拔出铁棍就会喷出来的…骚穴也一样,人体喷泉的话就让主人亲自来打开吧。”

“阿离的调教,主人觉得怎么样呢?要比云缨妹妹的好多了吧…所以…今晚给主人口交的对象…也该是阿离吧?”

阿离把手指放在唇边,伸出香舌轻轻舔了舔,又靠在男子胸膛上,慢慢蹲伏下来,把云缨和婉儿挤在两边。对着男子挺翘的肉棒吐出舌头张大嘴巴,热烈又期盼的等待男子下令。

见男子并无否认,阿离便吞入了肉棒,抱着男子的腰部开始吞吐,温柔的用舌尖抵住龟头,把肉棒整个深喉下来,再用喉头轻轻蠕动挤压。

男子摸着阿离的兔耳,又把螓首压下了几许,伽罗见到主子享受的神情,已然已经绕到身后,用胸部压着脊背,手伸下来温柔的抚摸着阴囊,在耳畔送上窃窃淫语。

“阿离的深喉技巧还是这么好,调教也好,口技也好。着实让我十足满意。接下来到西施妹妹了,见今日的样子…”

西施妩媚一笑,随后朝着男子摇了摇头:“妹妹我呀,没有诸位妹妹那般好的本事。武奴只是被做成了武奴而已,以前的武帝已经不见了,现在也只是空留躯壳。”

“此女以女子之身称真龙之名,冒天下之大不韪,为稳固她那大周无恶不作,心性险毒。又不能不说她灵而多智,妹妹只怕她装模作样,想要伺机而动。她既然前半生心思缜密而阴谋频出,后半生就做一个无心的人偶好了。”

西施看了眼匍匐在地上的武则天,她不禁叹了口气:“本是该调教成绝顶的骚婊子和精盆的好胚子,却心思太密,不能献入主人的收藏。西施甘愿受罚。”

男子闻言,目光从西施的娇躯移开,落在那跪伏的武则天身上。她被铁链和镣铐锁得纹丝不动,贞操锁下的私处已湿滑一片,散发着浓重的雌臭。武则天的脑中空空荡荡,只剩下一团混沌的欲火——她想被填满,想被粗暴地插入,想在高潮中尖叫,却只能在这里,跪着,看着别人享乐。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试图去触碰那空虚的身体,却被锁具阻挡。渴望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大脑里只有男子的肉棒、女人们的呻吟,没有其他念头。

“受罚?”男子轻笑,声音带着玩味。他伸手抚摸西施的发丝,另一手却指向武则天,“西施妹妹,你这又是何必?既然你说武奴是‘人偶’,那就让她做个真正的观赏品吧。跪在那里,看着我们享乐,却一滴快感都别给她尝。我倒要看看她能下贱到何种地步,做出何种行为。”

叫停正口的起劲的阿离与伽罗,又令云缨与婉儿起身,给武奴和木兰松绑,男子一手一个项圈,在众女的拥簇下坐上床榻。

今夜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狂欢,男子的全身都被众女舔遍,抱着西施不断抽插,一面与伽罗接吻,胯下挤着云缨与阿离舔弄交合处,两脚踩在木兰和婉儿的背上。待性欲消退,精子注满西施,仙子美人奄奄一息软在男根之上时,便让云缨清理干净骚穴,阿离一面舔净肉棒,一面令婉儿表演绝技。

婉儿蹲踞在桌面上,先是抚着阴蒂自慰,待到意味尽兴,淫水直流的时候,便注入砚台,把蜜汁与墨汁交合,再用肛门处插的狼毫沾染墨汁,伏案而书,字体妖异,行书流畅,美中不足的便是骚水直流,写出来的字浸湿了宣纸。婉儿的姿态先是大开大合,摆动腰肢,时而由蹲踞到几近站立,时而扭转大腿,抑扬顿挫,写出四个大字“食色性也”,而后小心翼翼的摆动臀部,缩紧菊花,仅用毛毛笔尖署名作者“上官婉儿”。再用骚穴、菊花、红唇印上印泥,在婉儿边留下唇印、穴印、菊印三个印章,整幅作品淫魅至极,却又透出古怪的美感。

男子的肉棒又被舔硬了,除了刚刚被肏晕的西施。伽罗、阿离、婉儿均排为一排,趴在床上,三个肉臀对着男子挺立的肉棒,其中伽罗的肉臀丰满,身材高挑,气质最为出尘。阿离则晃动着肉臀,大腿丰腴,身姿妩媚。婉儿则最为下贱,菊花还插着根毛笔,骚穴泛滥,吸引力还比不过一缩一缩的菊穴。见状男子也不再墨迹,依次进入,每人顶动数下。

从伽罗开始,丰满的肉臀高高翘起,洁白肌肤光滑如玉。男子一把抓住她的腰肢,猛地插入她的湿润阴道,伽罗的出尘气质瞬间崩解,她发出低沉的闷哼:“啊…主人…肉棒插的好爽齁齁…”她的身体本就高挑,姿势优雅,却在撞击下颤抖,乳房在床单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男子顶动几下,感受到她紧致的内壁收缩,每一下都像是挤压着他的欲望。他抽出时,伽罗的阴道还粘连着晶莹的汁液,她转头投来渴求的目光,却不敢多言。生怕男子失去兴趣,但很快男子便抽出肉棒,把手指插入她的穴中。

接下来是阿离,她不断的晃动着丰腴的大腿,屁股肉肉的,充满弹性。男子扶着肉棒,在丰臀上用肉棒抽打了几下后,便插入了她的菊穴,阿离的兔耳在快感中抖动,她咬着唇,娇喘道:“主人…阿离的屁眼好紧…好寂寞…主人太久没插阿离了……”她的妩媚本性让动作更具诱惑,她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男人的节奏。顶动数下后,男子感到她的肠道蠕动,夹得他几乎发狂,却又掀起男子的征服欲,反而插的更快了一些,阿离的高潮来得快,她的身体弓起,淫水和汗水混杂,下体喷出白浊的淫液,滴落在地板上。她喘息着,俨然被快感冲的不能自已。但她颇为一丝妒忌的看着身边的婉儿,果真,男子肉棒离开后,阿离的菊穴顿感空虚,粉嫩的菊蕾被撑为圆孔,还能看到里面细密的褶皱。

婉儿则是最下贱的一个,菊花还插着那根沾着墨水的狼毫,骚穴泛滥如洪水。男子拔出狼毫,毫不犹豫地插入她的阴道。禁欲一月,婉儿的反应最为激烈,她张开嘴,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哦哦…主人…贱奴的穴好痒…插死贱奴婉儿…”她的身体几乎刚被插入就已经高潮,毛笔被抽出的瞬间,菊穴收缩,喷出少许汁液,带着下体也喷出淫液。男子顶动几下,感受到她的内壁饥渴地吸吮,他故意慢下来,折磨她边缘的高潮。婉儿的眼睛翻白,脑中只剩下一团混沌的快感,她的下体痉挛,墨汁和淫水混杂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待到男子快要高潮,他把肉棒狠狠的塞入了阿离的淫穴之中,抓着阿离的兔耳朵狠狠的肏干,骚兔子上身被男子拽起,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叫和娇喘,乳房被冲击的一抖一抖。男子又似乎想起来什么,旋即松开了阿离的兔耳,骚兔子的上身立刻就瘫软在了床上,还在不断的抖动痉挛,他用手指插入婉儿和伽罗的骚穴,扣弄着二人的g点,待到快要射精时,便拔出手指,狠狠地拍打二人的肉臀,娇喘便变为母猪一样的哼叫,虽是阿离的快感最甚,但被抽打屁股的二女却和僵硬了一般,抖起屁股收紧小穴,居然被两巴掌扇到高潮了。男子轻吼一声,射入了阿离的子宫,又拔出肉棒,射出的精子弄脏了三个绝世美女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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