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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墮慾錄神魂墜慾錄 章二 融魂

小说:神魂墮慾錄 2025-12-04 16:33 5hhhhh 7380 ℃

  章二、融魂 

前言:

  因為讀者的建議,所以把第二章拆開,肉集中在第三章。

  望周之。(沒意外⋯⋯這個月內會更新,然後按慣例得長休)

  弦聲流轉,劍踏雲霄。 

  蕭然下山查探數日後再次回到了他名義所居的山峰,無峰。 

  宗門七大山峰,皆由各大首座或名峰主所決,其他首座多以景觀、所修功法所稱,諸如劍峰、丹峰、雲霄峰等,唯獨此峰,如同不存在般,被稱為無峰,山尖無鋒。 

  

  

  此次蕭然態度恭敬許多,踏入大門洞開的廳堂之刻,站在屏風前便要下跪,可他不論如何都跪不下去,雙膝只能維持半蹲的程度,可笑又滑稽。

  見狀他下定決心便開口:「師⋯⋯」

  可那個「父」卻如何都喊不出口。 

  「免開金口,我可不配。」屏風後的男人語帶笑意,卻不帶多少譏諷之意思,與數日前語氣截然不同,「我可不打算為了成為你師傅而擔上性轉的風險。」

  「性轉?」蕭然剛準備提問,遂即再次聽見聲音。 

  「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屏風後的男人背靠軟墊,單手持畫軸向下滾動張開畫卷,毛筆懸浮於空,宛如生靈隨心作畫,一筆一繪,一色一墨,儼然畫卷天地分明、血雲壓天,遍地屍骸。

  「是的。」蕭然不禁回想起昨天去藏經閣的收穫,還有他連夜下山四處走探確認出的情報。

  此域因早年出過大荒之獸,故名大荒。

  藏經閣有本大荒遊誌,記載了不少的怪誕奇談,其中一篇就講述了作者與天命之子相遇的經歷,在他看來天命之子意氣風發,後宮成群,可謂要風得風,要雨有雨。

  ⋯⋯唯獨一點。

  他修行以來,僅有千年,修行千年算不得什麼。

  可這千年,他遇到至少三個天命之子,都是相同流程,宛如一模版所生,甚至談笑遊說的內容皆十分相近,皆是對這世道的不滿,試圖改變這界。

  更別說他還曾經詢問過他們使用的功法,雖然他們都笑笑略有隱藏,一聽就是假名。

  可每個人都報出同一個名字:「歸一訣。」

  作者在文本最後提及,或許是某種獨門的魂魄轉生之技,所以他遭遇的天命之子皆是故友上門,才能相逢如此。 

  蕭然看到這行便神色戰慄,因為他從師傅得來的功法恰巧也叫歸一訣,那法訣乃是師傅自秘境所得,加以研修後更名所得。

  他自然知道,這絕非什麼魂魄轉生之術!

  畢竟那些前輩可全都是他的同鄉!與此世截然不同的價值觀,自然讓作者感到格格不入。

 

  昨日大屋的對話仍然歷歷在目:「巧合⋯⋯一旦多了,便不是巧合。」

  謹慎如蕭然,自然不可能僅以一篇遊記定案,他實地尋訪了些在外的故人,打聽氣運之子的消息,無一例外。

  天命之子的傳說未曾斷絕,每逢百年就會見到一個。 

  沒人覺得奇怪,宛如天命之人活該如此,無所不能。

  同時蕭然抽空去見了那名贈送功法的散修,卻發現再也探查不出她的修為,頓時了然那本功法也並非凡物,可此時要他開口索取,卻如何也開不了口。

  只能無奈返回。

  「看在你今天態度不錯,我就回答你三個問題。」屏風後的男人聲音爽朗,並無一絲陰霾,空中的墨水飛濺,躍入畫紙,點墨成色。

  蕭然曾想過與師傅商量這三個問題,可最終還是問出自己最在意的問題:「為什麼要收我為徒?」

  隔空繪畫的男人神色一抬,淡然笑到:「你記得你差點餓死那年,即使差點餓死也沒煮來吃的兔妖嗎?人妖有別,你差點餓死都能選擇放過牠。僅是如此⋯⋯你以為你氣運滔天,對他人來說是天大福氣,對我來說只是麻煩。」

  「目的?」蕭然接續問出第二個問題。 

  男人撇了他一眼,空中筆墨未停,水墨點在草地化為無數龍頭花朵,密密麻麻頗有幾分驚悚,筆走遊龍,染墨成韻,墨水散開把無數龍頭花融入水波,「不能說。」 

  兩人相隔屏風,可是卻能感受到彼此的視線,意味彼此所言。

  不能知道而不是不能說,代表的是蕭然知道就會出問題。 

  「你是不是也⋯⋯不對⋯⋯回去的方⋯⋯」蕭然幾經思考,不斷打消自己提出疑問的慾望,咬牙問出最後的提問:「拯救沐璃茵的辦法。」

  水墨化開,成為雲雨,雲上龍馳行雲。

  ——唯獨龍眼,缺了墨,雙目空白。 

  男人捲起畫捲,往蕭然所在一拋,「我今天心情挺好,送你了。」 

  他第一次挪開屏風,走下對他而言身姿過大的羅漢床,寬鬆無紋的素色道袍在他身上,更顯突兀。 

  每一步看起來踏在地上,可只要細看,就會發覺他始終是走在空中,「在回答最後一個問題前,你應該有查到吧?」

  「有。」蕭然跟在他的身後,朝屋外行走。 

  「那你應該知道他們如何自稱——」男人走到庭院間,花鳥停歇,不少鳥獸駐於男人的肩膀與手臂上。

  蕭然沒有回應,他在思考。

  ——身份是繞不過去的問題,古往今來的諸多證據都表示,他不是第一個,可能也不是最後一個,此方世界的人如何看待他們過於難說。

  唯獨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不是他的同類,可不論是不是,他也只能賭一把,賭對方不會殺他:「我們自稱——穿越者。」

  男人回首,投以讚許。

  「古往今來,天命之子都自稱穿越者。」男人複誦了一遍,如同補充說明:「他們擁有與此世截然不同的觀點與價值觀,有的身上會帶有特殊的能力或法則,帶有他們稱為系統的事物,也有的⋯⋯帶有世界的印記。」 

  身上掛滿鳥獸的男人,漫步遊走在庭院間:「他們喜歡發展文化、他們喜歡新奇的東西,他們會想把家鄉的一切帶過來,在眾人眼中他們想把此地改造成他們熟悉的樣子。但是他們最大的心願往往都是回家,你覺得他們回家了嗎?」 

  蕭然默默跟在男人的身後,根據他查閱的典籍和各種野史,天命之子之說廣為流傳,卻沒有任何官方的流傳過那些人的記載,他們帶過來的衣物建築詩詞技術,都被留下來了,但是只餘軼名。

  ——不僅沒有他們的名諱,就連原作名都無,故而軼名。

  但凡問到一樣查不到發明人的,多半是穿越者所為。

  「沒有。」

  男人興趣盎然地回首一笑,笑問:「何以見得?」

  「穿越者大多不是安分守己之人,能回家⋯⋯怎麼可能不留下記錄?縱然沒有紀錄,真回家了消息也該被封鎖,而不是現在流傳於鄉間野史如同笑話,更大的概率是他們還來不急完成什麼便人間蒸發。」他的語氣中頗有兔死狐悲的傷感。

  倘若天命之子本就有詐,那麼他自然是餌。 

  過往的前輩全都消失了,他又能好到那去?

  「儒子可教。」男人點頭,手指抬起比向南方,即使他的動作之大,也沒有任何鳥獸飛起,仍悠然地舔舐毛羽,「沐璃茵的傷很重,魂魄溢散、金丹被奪、識海被破,三種不同的方式,任何一種都能致人於死,可是她卻活下來了⋯⋯你明白意思嗎?」

  蕭然點頭,他自然憑藉過往奇遇經驗,探詢高人診治。他們的判斷與名義師傅所說無二,不論哪一種傷勢都是致死傷勢,人能活下來絕非巧合而是某種算計。

 

  她能活還是因為蕭然手中恰巧有尋寶得來的醞靈冰棺,能保她魂魄不失,氣息不滅。 

  「那麼⋯⋯倘若治好卻無修為你可能接受?我想不能。」男人如同自語喃喃訴說,「倘若人治好卻無過去記憶你可願意?自然不願。」 

  男人自言自語的說著,每一項都是蕭然心中所想,「不能且不願,你所能選擇的路自然只有一條。」

  「⋯⋯那就是完整的治好她。」蕭然喃喃自語,這是他唯一的選項,恰如名義師傅所言,他所尋求的自始自終都只有一個答案一個解答。

  男人宛如在解析如何透過巧合操控蕭然。 

  「魂魄癒合需要用到一種名為融魂丹的丹藥,這丹藥能把分散的魂魄融回去,可融魂丹是上古毒丹,需要有人施法維繫她的魂魄,境界至少元嬰⋯⋯這東西你猜猜那邊有?」

  蕭然的手不自覺顫抖。

  在沐璃茵受傷的隔天,他就偶然從過去的友人打聽到有秘境出世,是個上古毒宗宗門,他還曾懊惱過因沐璃茵之事礙了秘境之旅,沒想到因果全反。

  「識海簡單,足夠的養魂草或者高品養魂丹都行,只要有修為夠高的人溫養她的識海就行,修為當然也是元嬰。」

  養魂草⋯⋯養魂丹。

  在沐璃茵受傷前日,他在被追殺的過程中撿到了一帖上古的丹方,恰好是養魂丹,效果比現境的養魂丹還要高上許多,同時藥材也相對便宜不少,最重要的是容易煉製。 

  「很有趣吧?」男人的手從開始說話前就沒放下過,始終定在南方,他的笑容充滿惡意與譏諷,猶如嗤笑飛蛾撲火的眾人:「恰巧,前兩天在南方的宗門大會,有宗門拿出冰肌玉骨做為比武獎品,這是幫你道侶重塑身軀的主材,對了——身軀重塑的條件也是元嬰。」

  語畢,他抬起手,揮手散去身上鳥兒,宛如朗晴開天,回首笑容以對:「運氣真好啊,你的修為只差些許奇遇就能到達元嬰,此時萬難皆自解。」

  無峰,別名無山,用陣法所保護的地界。

  ——也是他們所在的地方。

  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可蕭然冷汗直流,修仙中人,到了他這個境界早已寒暑不侵,烈日當空也毫不動搖,可是這溫暖長春的林園,卻讓他冷汗直冒。 

  原來他的所遇所得皆有算計!

  「想明白就下去修練吧,天上不會掉餡餅的。」男人收起幸災樂禍的笑容,又道:「時至今日,你大概仍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蕭然瞇起了眼,他總感覺眼前的男人在玩梗,可他拿不出證據也不說出口,只能恭敬回覆:「前些日子下山時查過了,水木成沐,魂靈的靈。」

  沐靈點頭,「是的,沐璃的沐。」 

  蕭然不明所以,仍恭敬朝他半鞠躬。

 

  在蕭然臨走前,他才聽見後方的聲音:「融魂丹宗門有,兌換能用我的貢獻兌換,養魂丹你有藥方,冰肌玉骨你去隨便打打就能弄到,湊齊後聯繫太清峰的老巫婆把她徒弟送來。」

  

  「是⋯⋯」蕭然無奈嘆氣,投胎轉世至今,他最煩的人就是那個老巫婆,沒有之一。

  在今天又要多一個看他笑話的名義師傅,兩個都是打不動的老妖怪。 

  「還是回頭想想怎麼解釋吧,又要挨罵了,唉。」

  戒指微顫,師傅那溫潤如水的嗓音透進蕭然耳邊:「論這事倒是然兒你禮數有缺,當時你在眾人面前指她大罵,也難怪她反感於你。」

  

  蕭然變色莞爾,多有尷尬,「不是說好不提這事嗎!師傅!」

  戒中聲音笑笑,模仿當時道:「你這狗眼看人低的老巫婆,我蕭然遲早要你知道!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你今日攔我之仇,待我日後一併奉還!」

  「師傅!」蕭然神色惱怒,劍下飛劍搖晃後也加速幾分,破風聲蓋過他的惱羞成怒與戒中師傅的聲響。

  當時他正獲得外掛,方才嶄露頭角,與沐璃茵小有進展,卻受到她師傅的百般阻撓,他當時氣不過持劍上峰,對著她師傅接連叫罵。 

  也正是此事,才讓他結識宗主獨生女。 

  回想至此,蕭然神色一凜,自己重生前後加起來也超過四十個年頭,當時怎麼會因一時氣血上頭做出如此中二之事?每當回想仍多有尷尬。 

  「一定是被人害的!有人算計我!」他心中的念頭又堅定幾分,絕對是他被人設法所陷,絕非他中二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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