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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笑声黑暗中的笑声,第2小节

小说:黑暗中的笑声 2025-12-04 16:33 5hhhhh 6180 ℃

“到了。“我说。声音比我想象地沙哑一些。我并不抽烟。

“嗯。“臻发出了细不可闻的答应声,过了好一会她才打开车门,拎着自己的小提包下了车。她走到我旁边时突然停下来脚步,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对我开口:

“哥,你把耳朵凑过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有些好笑地将脸附上去,随后感受到一点冰凉在我右脸颊上轻轻掠过。我伸手拉住了试图逃跑的女孩。我利索地下了车,捧住她的脸近乎霸道地吻了下去。没有遭到任何一点像样的抵抗。是夜四下无人,我们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路灯底下接吻,吻到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对岸的河边春水泛滥。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似乎又回到了最纯真无暇的校园时代,我不用提前询问她下班后的安排,而是自然而然地在电梯口等待。我们从德国猪肘吃到街头事后导致窜稀的小吃,在短短几日内就对彼此的童年和青春了如指掌,然而这种熟悉非但没有冲淡新鲜感,反而使我们相处的时光更加甜蜜。她在烟火爆裂的天空下向我献上深深一吻,在灌下仅仅半罐啤酒后醉意熏熏地对我不无挑衅地表示别试图对她做坏事,否则她明天可不会放过我。我哄她睡下,为她轻轻除去鞋袜。她似乎已经熟睡了,细长的眼睫毛正微微颤抖,我将她拥入怀中,竟一夜无眠。

她为我做饭,连早餐都意外丰盛。我笑着说我又不是猪吃不了这么多,然而脑海中划过的却是悦将她吃剩的饭菜胡乱扣在一起,并且将那个碗当烟灰缸使用之后笑着告诉我这是我的猪食。

她为我收拾房间,尽管我一再强调周末会有阿姨来打扫,然而连边边角角都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有时候臻会不无紧张地试探我,问我她会不会表现得太过黏人。她可以试着表现得少依赖我一点。有整整一个星期我得到了我本以为在我人生中压根不存在的幸福,但有一天我突然从梦中惊醒,她紧张地望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不熟悉的惊恐。

我几乎要向悦摊牌了。真的,我发誓有一瞬间我几乎要把那条决绝但是将是正确的短信发出去。但是我没有。

这一天我告知臻今天晚上我们的约会取消了。她有些不安地走到我旁边,想从我的眼神里得到一个答案。然而我只是冷漠地解释道我临时要出差,这几天不必等我消息了。

臻低着头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头一回知道心碎原来是有声音的。但是我竭力克制住了追出去的冲动,因为我不能。因为我的手机里有一条我无法回避的短信,发信人是一个我这几日竭力不去想起的人物。

“傻逼,晚上八点滚过来。“

悦在肆意翻阅我相册中和臻的合照时,我正跪在她脚下,衣服早已脱得一件不剩。我正双手捧着她的一只华伦天奴的高跟鞋,舌头毫不嫌弃地充当着鞋刷在鞋底上来回磨蹭,将灰尘尽数舔舐干净。而另一只鞋底正随意踩在那件臻送给我的阿玛尼衬衫之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灰色印子。

讽刺的是,她脚上这双高跟正是我当时在商场女厕隔间中磕头求来的机会为她购买的。

“长得挺漂亮啊,上过床没有?“

我点了点头。悦嗤笑了一声,扇了我一耳光。

“能跟你这个傻逼上床的能是什么好货色啊?“她说,带着明显的嘲讽和攻击意图。

我自己受到何等对待都无所谓,但她对臻的诋毁让我感到出奇的愤怒。悦看出了这一点,但只是一边训话一边不紧不慢地扇我耳光。

“我说得不对吗,傻逼?“

“要不要让你的小美人看看你对着我鞋底和马桶发情的脑残样子啊?“

“还是你觉得一边学猪叫一边给我转账的样子更有男子气概?“

我感到害怕了。然而悦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她把手机递到了我手上。

“来,傻逼,挑一个你犯贱的视频发给你女朋友看看,哈哈哈哈。“

我拼命地磕头乞求,但悦冷冰冰的声音击碎了我的最后一丝侥幸。“死乞白赖要给我当狗的是你,不要脸的也是你。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觉得自己不是彻头彻尾的傻逼,以后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这太可怕了。然而比起离开悦祖宗,我那早已和她的侮辱玩弄深深捆绑的快感神经,我还是做出了最错误的事情。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我的心有一半成了火架上的人质,然而我下体处却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我甚至不知道它能变这么大。

在确认我真的把视频发出去之后,悦才带着鄙夷至极的表情问我想不想撤回去。

“请让傻逼撤回吧,悦祖宗,求求您……“我疯了一样地磕头请求,却得不到悦的任何回应,于是我发了狠,用力地把额头磕在她面前的地板上。终于当我绝望狂乱得快发疯的时候,悦才慢条斯理地给予了我许可。

“撤回吧,傻逼。“

我的脆弱的心和精液一般,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幅度从高处落到地上。我像刚刚得救的溺水者,躺在岸上脑袋空空地一个劲地拼命喘气。悦看都没看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恶心死了,把地上的脏东西清理干净再滚。“悦所谓的清理,不管对象是鞋底,马桶还是我自己的精液,工具当然都只有一个。

我离开悦所居住的小区时已经接近凌晨了,期间我惶恐不安地多次看了和臻的聊天界面,除了那一条刺眼的消息已撤回,并没有其他动静。我松了一口气,但却偏偏在此时敏锐地回想起她以往次次秒回我消息的情形。

我就这么生活在这种天堂与地狱之间,然而如果来严肃地拷问我,对我刑讯逼供,我这张虚伪的嘴巴可能压根说不出到底哪一种生活是我向往的。

臻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对我这两天的突然冷淡又回心转意似乎毫无怨言,没有诘问,没有质疑,但也不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让我甚至无从开口。但我并没有太多心思去探寻她的心绪,因为悦似乎在这场她提出的游戏里找到了莫大乐趣,一个将对我的凌辱再次升级的绝佳机会,并且完美地迎合了她种种邪恶却极富天才的嗜虐欲。

我的行程当然要毫无保留地告知她。一开始她喜欢挑我约会刚刚结束,最好是身上还带着一些女性遗香的时候把我叫出来,有时候是去她和闺蜜的酒局伺候。她喜欢欣赏我脸上那种刚刚温存完后的神情,然后又迅速堕落地成她们的痰盂和鞋垫,与此同时恶心的生殖器还会不受控制地勃起。悦还说其实把我叫过来也未必是要我买单,当然前提是我在伺候她们的时候鸡巴不会硬。说完女孩们看着我那已经被染成黑色的舌头和裤裆里高高隆起的一团发出一阵哄笑。

但很快悦不再满足于约会后的时刻。她会在我约会前专门召唤我,哪怕是她并不怎么有兴致的时候,也要让我以最精细的态度为她清理鞋柜上堆存的脏鞋子,并且鸡蛋里挑骨头般地一次次把我的工作打回去重做。心知我不敢把焦急摆在脸上,她就变本加厉地让我没有理由地长时间迟到。悦很好心地说过,如果我需要解释,她允许我把真实原因讲出来。

然而我根本不可能对臻坦白这一切。我说不出口那次平白无故让她在寒风中死等两个小时是因为我忙着完成悦临时给我下达的任务,冒着随时会被人当成变态抓获的风险在楼道里像狗一样赤裸着四肢爬行,去亲吻她可能走过的路面。而当时她人甚至在国外旅游。事后她安装在房门上方的监控里看到了我的犯贱行径,赏赐了我一句充满嘲笑意味的傻逼。

我当然也不能告诉臻那一次我临时取消了去她家观影留宿的计划,是因为在那之前的两个小时,我那根舌头刚刚从里到外一处不落地清理完悦的马桶,并且因为我那副一边勃起一边舔舐马桶内壁的下流样子被她视频直播给闺蜜观看,听见手机里传来的混合嘲笑声过于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射了一地。

如果你吃过法餐的话,你就会知道漫长的就餐工序是多么折磨人。而我目前提到的这一切都还只是前菜。

在七夕的前一个星期,我跟随悦回到了她的公寓,在确定楼道里没有旁人之后,我自然而然地下跪,嘴巴亲吻着她鞋底刚刚离开的地面。这个时候悦突然问我七夕有什么安排。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为了弥补臻和修补我自己长期以来感到的内疚感,我费劲心力为这个节日准备了很多东西,包括但不限于一场豪华晚餐,一次马车兜风和许许多多经过精心设计的浪漫桥段和最后压轴的名贵礼物。当然我知道臻没有那么在意物质,但我也知道如果她能看到我的心意一定会感动。

悦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又露出那个危险的笑。每一次,从不例外,当她对我施展诱惑的时候,我没有一次不落得极其狼狈悲惨,而除了我之外谁也无法怪罪。因为……

“我不管你和你那个小女友之间有什么安排,我给你两个选择。”她说,但是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这绝不可能是好事。

“你可以照常过你计划的七夕,然后第二天早上跪在我门前谢罪,把你花在女朋友身上的钱加倍转账给我。“

“嗯,第二个呢,恐怕只有天底下最脑残的猪猡才会选择了,我不会告诉你细节,但从现在开始,你要为了我过好七夕为最高目标,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这期间我不会给你任何甜头,当然了,除非对你来说被利用和作贱本身就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不管你选择哪个,我都要在三十秒内听到答案。“悦把话说完,冷冷地看着我,但她嘴角有一丝冷笑,我仿佛已经知道她对我选择的回应。

我从来都知道什么是对的路。人生的问题从来都不是这个,真的,相信我。也不要相信西方戏剧里人物面临冲突抉择时,肩膀上一左一右各占着个天使和恶魔,分别在说好话劝导和引诱你那一套。

“我……”

“我想……当……大傻逼……“我的喉咙里仿佛有烈火在燃烧,我话才说到一半就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悦看上去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毫不惊讶地下达了下一个指令。

“还有二十秒钟,自毁给我看。“自毁是悦对我常用的简易指令之一,意思是要我在最短时间内表现出最傻逼的样子来取悦她。

我迅速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边给她磕头边乞求道:“求悦祖宗给我当大傻逼的机会,傻逼求求悦祖宗。“

“停。“悦朝地上努努了嘴,我便会意摆出跪姿,抬高脑袋,尽力吐出舌头仍由她抬起脚把鞋底在上面随意擦拭。两只鞋底都草草刷过之后,我更换了姿势,变为了一个蹲坐着的形态,双腿大大分开,同时双手抱在脑后,一边发出惟妙惟肖的大声猪叫一边奋力甩动胯下那根被她称之为猪鞭,此时已彻底充血兴奋异常的下贱玩意。

“不够傻逼。“她说。

我发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咕哝,猪叫声和下体的甩动幅度都更大了。

“不够。“

我拼命地让自己的丑态更加不堪入目,直到悦脸上闪过了不加掩饰的厌恶,然后我大开的双腿间挨了一脚,正中我两颗蛋蛋之间。我发出了一声惨叫。

“恶心死了。滚。“我仍保持着原样,我不敢继续发出下流的猪叫以免影响到悦,因此只好对着她紧闭的房门一个劲地磕头,直到完全忍受不了之后,才开始套弄我的猪鞭,并且由于悦不允许我私自射精,我在最后时刻不情不愿地放手,在几个哆嗦之后得到了一个毫无快感的高潮。

四 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很难说清楚我究竟是如何度过的。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生活混合着沉沦的令人上瘾的刺激、折磨和隐隐的期待将我席卷。

一切都要从悦对我的嘱咐说起。

“情人节对我表白吧。这一次可得好好准备,每一个环节都力求完美吧?上一次我记得可挺蹩脚的,总是这种表现的话被人拒绝也不足为奇吧?”

毕竟不管怎么说,浪漫与否可不止是心意和礼物哦,女孩子的主观感受才是排在第一位的,不是吗?“”

在一次回家路上,悦突然对我说。

我悄悄看了一眼后视镜,她看起来一副不经意的样子,仿佛刚刚只是说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长长的假睫毛看起来晶莹发亮。

“是!悦祖宗。”

坐在后排座里,低头看着手机的悦自然不会看到也不可能在意我脸上按压不住的震惊与狂喜。在我为奴的这段日子,我自认为已经对她的性子摸得很明白了,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胜利的冲锋号角,但不管怎么说,我每一次都会从她的游戏中得到难以言明的屈辱和快感,因此我不需要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只要乖乖等待就好。再说我已经养成了一种与其说是对悦言听计从的习惯,倒不如说是愈发强烈的精神崇拜,即使是她随口一提的东西,我也会牢牢记住心底,我把这视为一种骑士的自我要求,并且在这种自我感动中越陷越深。尽管她如果知道了我的这种心理也只会嘲笑我的自我认知和措辞。

“那个,今年的情人节我们错峰过吧?”我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尽可能逼迫自己不移开视线。我尽了最大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然而臻以少有的完全无法参透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她已经读出了我掩盖得并不高明的慌张和内疚。

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试图再说些什么进行补救,然而一开口就马上感到了后悔,我恨不得把那些干巴巴的欲盖弥彰的理由咽回肚子里。但我最终闭上了嘴。臻的嘴唇贴了上来,我感到唇上掠过一阵轻微的冰凉。那是我从她身上得到的最后一个吻。

这一个星期以来我变得非常繁忙,我告诉臻是公司业务需要,根本没有心思考虑同处一个公司的她如果想揭穿这个谎言可能比我想象的更要简单。但就事实性来说,我并没有说谎。每天下班并且目送着臻走出办公室后,我会在原地焦急地等待二十分钟,然后踩着点马不停蹄地奔向悦的公寓。

我不清楚她到底为我准备了什么样的游戏,但我知道的是这种期待转化了一种对玩弄我的乐趣,因此最近被召见的频率见长。对此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我敲了敲门,然后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悦的公寓门。她不在家。这一点对我来说并不意外,她外出旅游的时候也常让我过来打扫卫生和照顾植物,但即使是她并不在场的时刻,我也以最卑微的标准要求自己。你可以说我早就被驯成了一种下流且无法修复的形状。

“亲妈好。傻逼给亲妈磕头请安了。”

玄关的鞋柜外摆着一双棉拖和一双黑色长靴,那应该是悦最近穿过的鞋子,我脱掉身上除了内裤外的所有衣物,规规矩矩地跪在了地上给拖鞋磕了十个响头。

随后我把脱下来的衬衫和裤子叠好,小心翼翼地塞进了那双靴子的下方,使鞋底免于接触到地面。

“靴子亲妈好,傻逼来给您请安了。”

我亲吻了那双靴子面前五厘米左右的地面,脑袋深深埋进地里。然后我打开鞋柜,从中拿出了我的护膝。在悦的屋子里,只要没得到她的允许,我就没有直立行走的资格。做完这一套仪式,我感到一股熟悉的燥热进入了身体。

我勃起了。

不管我此刻多想把手伸进内裤中狠狠地撸动一番,我都死死地克制住了这股欲望。我环顾了一下周围,然后轻车熟路地爬进了悦主卧的卫生间。

悦的卫生间对我来说是不同寻常的场所,这主要是出于一直以来被刻意引导的习惯。有一段时间悦很热衷于把我的发情开关和卫生间联系起来,比如说每次被牵进洗手间之前都刻意把我弄硬,或者干脆就在里面调教我。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她提前喂了我半颗伟哥,随后命令我打扫厕所。我在她的注视下,用舌头一寸寸地舔舐排泄场所的地板,并且逐渐感到药效起效,全程坚硬如铁。

自从我开始主动承担悦的房租,作为奖励她就把原先的卫生阿姨辞退了。我现在一周至少要过来两趟打扫卫生,并且任何一点疏忽和不上心都会招致可怕的处罚。

卫生间总体来说还算干净,毕竟离上次打扫时间尚短。地板上有一个明显的黑色鞋印,不知道是悦还是她的闺蜜没有脱鞋就进入卫生间留下的,不过这并不重要,我都得到在悦回家之前把搞定。

我含了一小口水,润湿了舌头,然后开始努力地把黑色印子清理干净。五分钟之后我发现鞋印难以被清理干净,犹豫了一下之后往嘴里含了一口洗手液,用舌头使劲地摩擦地面,总算是把那个讨厌的印子给刷掉了。接下来我只需要把洗手间的其他地面舔舐干净就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得过于忘情,我把头埋进马桶里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开门的动静,直到听见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傻逼。”

悦回来了。我还来不及动作,她便走到了我身后,把我的脑袋深深踩进了马桶中间。

“别渴着了,多喝一点。”她说。身下传来明显的汲水声让她忍不住了笑了出来。那嘲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就如我记忆中那般动听。

然而此刻我想到的并不是被悦踩在马桶中喝水有多么屈辱,而是踩在我头上的是坚硬的鞋底,这也就意味着因为我在卫生间忙活,悦没有换鞋便走了进来。也就是说,我刚刚用舌头拼命打扫干净的卫生间地板上可能又多上了几个鞋印。

这个意识连同她的出现让我的下体又一次完成了充血。

“两只手扒着内裤,往下脱。”得到命令的我毫不犹豫,然而刚刚准备脱下内裤,便感到边缘被悦一脚踩住,直直踩到了地下。我的双手仍然抓着内裤不放,此时此刻可以想见我的姿势已经丢人到了极点。

我的脑袋被深深踩进马桶里,整张脸正在和凹槽作亲密接触,与此同时我像个婊子一样地高高撅着屁股,两腿间的内裤被人踩在脚下,高昂的生殖器无情地出卖了我有多享受被这般对待。

我的全部热情和欲望都归于悦掌管,我从来没有在和臻的亲密或是和任何女人的接触里得到如此夸张的勃起和快感,哪怕我那下流的生殖器根本没有得到一丁点肌肤之触。早在很久之前,我就不止把悦当成世俗意义的女神来崇拜,和她的每一次相处,为她奔波的每一项琐碎都像一道鞭子一样驯化着我,让我的灵魂也愈发屈从,在她面前发自内心地卑躬屈膝。

但是我并没有多久来享受一刻。下一秒,悦就按下了冲水键。

“咳咳…………咳”

即使在危及性命的关头,我的本能仍然对欲望和早已深入骨髓的服从性落了下风,当我因为马桶里的激烈水流呛水而无法呼吸时,双手仍牢牢地抓着自己的内裤边缘不肯松开,身体像只死鱼一样地挣扎起来。

大概是我的丢人样子进一步激发了悦的凌虐欲望,头上那只脚不仅没有丝毫的松动,我还听见她在大笑中又一次地按下了冲水键。

“咳咳……”

“咳……“

我一屁股坐到在地上,发出了剧烈的咳嗽。直到悦移开她的脚之前,我一度真的以为她想把我溺死在马桶中。

“你还是不是人啊?快被我玩死了都不知道反抗一下吗?“

悦的话让我无地自容。因为之前无论我感到多么窒息,双手都只是像她命令地那样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内裤,甚至没有想到腾出手来试图反抗一下,移开那只踩在我头上的脚。

“既然这么喜欢的话,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不要,悦祖宗……”我那微弱的甚至不一定真心的抗议理所当然地忽略了,下一刻我的脑袋再一次被踩进了马桶当中。

“手要放哪里,傻逼,别让我提醒你第二次。”悦的话音刚落,我就听见她又一次地按下了冲水键。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悦在SM方面表现出的天赋,就玩弄我这一层面而言,我实在想不到为什么她能有如此之多而且极其合适的方法来折磨我,仿佛她的前半生都在研究怎么玩弄男人似的。然而在我真正被她调教过之前,哪怕是现在,我也不认为她是因为以这个为生而磨练成的经验丰富和直觉灵敏。

很久以前我也约过一两次职业女王。第一次的体验并不好,尽管对方看起来还算是性感,穿着黑丝的长腿也让我很是兴奋,但那口带点口音的普通话和流水线般的调教流程最后还是让我有些扫兴,甚至在最后关头都不太硬得起来。

另一次感觉倒是好一些,不过当对方把我按在她柔软的胸前时,我意识到我真正渴望的不过是亲密接触。

然而悦和世上其他人都不同。她所带来的羞辱和我在她身上产生的迷恋同样惊人。有时候我倾向于认为恰恰是因为我爱她,或者是无论你如何描述这种扭曲的、但是忠贞不移的崇拜和爱慕,她的种种游戏才会在我身上发挥出超常的效果。那些不入流的把戏之所以让我像个白痴一样地沉溺,不仅是因为她在我身上唤起的下贱天性,更是因为我意识到她正试图用垃圾和恶心的欲望重塑我的灵魂,她对我的一切调教都那么具有引导性和她自己并不试图掩盖的恶意,然而我只是听之任之,照单全收。因为那意味着我的灵魂将属于她。

悦并不排斥我心里的种种隐秘想法,但她更喜欢做的是当面告诉我她是怎么看我的。

“你现在只是因为服从和刺激而为我花钱,但很快你就会求着我收下你的钱了。那样子才好玩,知道了吗,傻逼。”

悦喜欢不加掩饰地引导我,大概是因为她喜欢欣赏我自投罗网的样子。但如果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因为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大傻逼,而且只会被玩得越来越贱。

我承认我曾经抱有过一种阿尔法男的心态,尽管我现在看来可笑的自尊和一些自我坚持不允许我使用这个特定的词。不管怎么说,我以前对待女人的态度和花钱的方针是相当务实的,这倒不是说我是那种斤斤计较,买了单就一定要得到什么的家伙,相反,我相当大方,绝大部分时候我并不在乎付出是不是一定能拉近关系。我以一种即使谈不上超然也算是豁达的态度对待异性,但我从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比如说在认识不久就出手赠送贵重的礼物。

不管你相不相信,有一段时间里我的异性缘相当之好。我享受暧昧拉扯间独有的愉悦,我将自己视为上位者,因为我并不在乎失败。我也享受那种发展神速但是水到渠成的得手,男人最虚荣的渴望无非是得到女人原始性的认可。

至少当时我感觉良好的时候是如此理解的。我现在才缓慢地意识到那种认识是多么浅薄和可笑,让我在面对悦的时候把这些可怜的尊严跌得粉碎。

悦说,在我身上的奴性是多于男人的成分的。她早就而且永远不会把我当成正常男人看,因为正常男人是可以上她的。我应该就这一点磕头感谢她。

她说,我应该学会上贡。真正的傻逼不仅要心甘情愿地奉献,而且要感恩戴德。

“你能想象这种样子有多傻逼吗?”悦笑着对我说,睫毛弯弯。

是的,上贡。这是舔狗、追随者和傻逼最本质的区别。前者的付出尽管是自我感动式的、无望的,他也依然抱有一种对结果的美好愿景,即使这个愿景永远不会实现。但是上贡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词。它意味着什么都得不到的奉献。一种超出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权力关系,它意味着渴望被剥夺一切。

悦说,她会教会我怎么变得更像一个傻逼。替她跑腿、交房租是远远不够的,因为这些事情一个男人也做得出来。而只有傻逼才会白给。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地上贡是跪在她脚下,过一会就用支付宝给她转一次账。纯粹的,没有任何回报的上贡。

“支付宝已到账250元。”

这个提示音我只听过一遍,是悦专门打开给我听的,随后就关闭了。她说,上贡不该得到任何奖励。

这个游戏非常简单,我赤身裸体地跪在一个女孩子面前,然后听着她的命令,一次又一次地转出二百五。这个数字是因为她说我确实是个二百五。

“够不够傻逼?”她轻轻用手拍打着我的脸,根本没去在意我究竟转了多少次钱。

我应该站起来离开的。因为这般机械性的游戏就像字面意思上的那样傻逼,它不像以往任何游戏,然而我还是跪在原地。

“要不然别给我当狗了哦?”悦翘起了二郎腿,鞋底在我面前轻轻地摇晃。

“不,悦祖宗,我……”我张口,声音却比我想的要小。

“以后经常上贡,迟早有一天会被我提空的,你也愿意吗,傻逼?”

窗外下起了雨。我从回忆之中抽离,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看起来已经熟睡的人儿。

“对不起。“在黑暗中这声低低的致歉显得有点突兀,臻似乎轻微地翻动了一下身子。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

黑色情人节篇(上)

今早从床上翻起身那一刻起,我满脑子都在想关于当日的安排。我恐怕不曾在过去的任何一个阶段如此严肃地对待一件事情,生怕出现一个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纰漏。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可这个甜蜜的节日我不会和名正言顺的另一半一起度过,事实上,在认识了悦以后,我生活的主要旋律就由这支间杂着苦涩和羞辱的秘密夜曲所占据,根本容不下任何其他声音了。因此我的生活里只剩下扭曲和背德所发出来的不协调音符也不足为奇了。

但我此时根本无暇想到其他任何事。我一心一意都铺在这即将展开的盛大节目里,我倾其所能做足了准备,鲜花,美酒,在这个节日关头一席难如登天的米其林餐厅预订。这些只是我诚意的开始。我幻想并且期待悦会如何反应。我做的所有事情不是为了赢得悦的芳心。说实话那个阶段早就过去了。

我甚至想过最卑微最悲哀的可能性,也就是当我跪伏在她脚下,亲吻她那高贵马丁靴的靴面乃至于她裸露的脚背,用我所能构想出最真挚的告白为这一天的奉献作为收尾时,她会轻描淡写地拒绝。我对于这样的发展不会感到太多意外。我当然能察觉出来她让我大动干戈的某种隐秘动机,但无论她决定如何戏耍我,我都会将其视为一种荣幸听之任之上赶着接受。

因此我压根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再明显不过的预兆。我完全是罪有应得。

我刻意请假腾出了一整天以供悦驱遣,却忘掉了同事会怎么看待当天仍然坚持上班的臻。茶水间里的风言风语并不少。我也没注意到臻在今早的副驾驶座上格外地安静,几乎是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我当然也没有在意那个她平常下车前会印在我脸颊侧面的轻轻一吻。我一心被悦的样子占据,只是庆幸臻居然没有过问我今天请假的缘由。

像我说的,最终降临在我身上的一切命运全都可以总结为咎由自取。但大概无人关心我的忏悔,而只想知道故事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罢。

在情人节前一周里,悦召见我、玩弄我都从来不会让我痛痛快快地射精。

“嗯,P好了,报销吧傻逼。”

悦喜欢压榨我,这点是毋庸置疑的,显然她觉得让我心甘情愿上赶着送钱的样子比起逼迫我吐出多少钱更有意思,更能取悦她。况且对她来说,把一场场调教中的小游戏巧立名目收费并非难事。她的最新发明对我来说同样行之有效——用iPhone自带的红笔把一张咖啡订单上带一个小数点的两位数字简单粗暴地改写为998。谁会为这种愚蠢无比简直把人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的把戏买单呢?我颤抖的双手在转账界面先一步按下了答案。

这剂毒药的精妙之处就在于这里。如果悦只是想在我身上大捞一笔,我或许还能在某一次释放过后的贤者时间里醒悟过来,并且说服自己成功脱身。然而每一次我看见悦眼神里那毫不掩饰的戏谑,我便意识到在某种程度上她比我还要享受这份扭曲的快感。因此我注定在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我对自己感到恶心。然而我同样知道自己这种低贱样子或许能让悦露出极其短暂而不屑的笑。因此我不可自拔无可救药地迅速滑向白痴脑残无脑公猪等任何悦乐意用来称呼我的词汇。

我记得前两天向悦汇报某一次臻水汪汪地坐进怀中我却硬不起来的样子。那天晚上我在悦鄙夷的目光中在三分钟以内就完成了一次流精——她不喜欢看我得到满足的样子,亦或者是折磨我能给悦提供不错的快感,总而言之我已经越来越少得到允许射精了。对我来说最接近高潮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奖励。悦通常只会让我毫无快感地流出来并且通通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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