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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命师小姐的命定之“死”与少女的第二次命运

小说: 2025-12-04 16:33 5hhhhh 1420 ℃

【PS1:全文灵感来源于群友的表情包,发表情口嗨时群友直接给了一串数字,使我大受震撼,于是有了以下内容。[uploadedimage:22702323]】

【PS2:仪式内容灵感来源于《牧者密续》】

王国的一座小镇,坐落于两座侯爵领的交界处,因其水陆相交的地理位置,在来来往往的人们的努力下,逐渐繁华了起来。在小镇边缘,一座精致的小楼静谧地矗立着。小楼里,一间小小的书房阳光充足,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棂,将室内堆叠如山的书籍照得纤毫毕现,书卷独有的气息弥漫其间,营造出一种神秘与知识的氛围。

书桌后,坐着一位少女,名为夜翎。她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的淡蓝色长裙,勾勒出她纤瘦的身形。一头如瀑的淡蓝色长发倾泻而下,柔和地衬托着她那张精致秀丽的小脸。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平静,因为她双眼被一块漆黑的绸布蒙住,在这光线充足的房间里,她依然置身于黑暗中。

她的对面,一位身着华丽丝绒长袍的贵族男子显得格外局促不安。他那张因长期纵情声色而显得苍白、略带浮肿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对周遭这“狭小”环境的不适,以及一种难以掩饰的鄙夷。贵族的高傲在他眼中流转,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与莫名的恐慌,令他显得更为矛盾。他时不时地挪动身体,似乎这满是书籍的房间让他如坐针毡。

男子身后,一位身形高大健硕的骑士如雕塑般伫立。他盔甲的缝隙中透出警惕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桌前的少女,挂在腰间的长剑即便未出鞘,也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德拉蒙德侯爵有些色厉内荏地撑着桌子,那动作本身就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他微微俯身,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和威胁:“听着,我不管你是那该死的女巫,还是魔女什么鬼的,等一下我们的谈话你绝对不能外泄半句,否则我一定会把你烧死在十字架上,我发誓!”

夜翎嘴角的笑意未变,那被黑布遮蔽的眼睛仿佛正凝视着他,令德拉蒙德侯爵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轻启朱唇,柔和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织命师,德拉蒙德侯爵大人,我是一名织命师。我明白您为什么来找我,您也可以放心,无论是此事还是此行,都不会有人知道。”

她的话语让侯爵原本撑在桌上的手微微一颤。

“一位可怜的女孩,一位男爵家的小姐,在两位尊贵的侯爵之间的遭遇。她叫艾莉,对吧?”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夜翎的语气无比确定,仿佛对那一切都亲眼所见。“您想将她的死,推卸给那位奥斯顿侯爵,这是您打击政敌的好机会,但如果出了差错,对您来说也会是巨大的打击。”夜翎就这么把他死死封锁的一切,甚至连自己的隐秘计划都说了出来。德拉蒙德侯爵的脸色瞬间变得更为苍白,额头冷汗密布,手指不住地颤抖着,眼中布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他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背直窜而上,仿佛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这盲眼的少女窥视得一干二净。

他身后,高大健硕的骑士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右手猛地握在剑柄上,铠甲碰撞发出沉闷的金属声。他警惕的目光来回在少女和自己的主人身上扫视,仿佛下一刻便要杀死眼前那冒犯主人的胆大妄为之人。

“你!你这个女巫…!”德拉蒙德侯爵终于忍不住,嘶声叫道,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你怎么知道的!谁!谁透露的消息?!”夜翎的笑容淡了一分,但语气依旧平静:“侯爵大人,请冷静。既然您选择相信了传言来找我,那只能说明传言非虚,不是么?”她微微偏头,仿佛在倾听某种无形之物。“就如传言说的一般,我看见的命运如是告诉我。”

夜翎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述说着命运的无常。

“接下来,您需要我为她小小的编织一下她那不幸的命运,让那位奥斯顿侯爵成为凶手,并将此事化为对他的一纸黑料。”她的声音依然那样平静,却像是一句判词,宣告着即将发生的未来。“那么,您确定要向我发布这个委托么?”德拉蒙德侯爵的嘴唇紧抿,脸上写满了挣扎、恐惧和无法言喻的屈辱。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盲眼的少女,将他的计划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而没说出来的部分:将那倒霉的艾莉的死,栽赃给一个女巫。他不敢提,甚至不敢再想,他不知道自己是瞒过了对方,还是对方知道了但没说。在沉默了几秒后,他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般,艰难地点了点头。

夜翎似乎感应到了他的动作,她的纤细的手指轻巧地在书桌上摩挲了一下,随即,一张折叠整齐的羊皮纸被她准确地推到了侯爵的面前。

“那请您准备好付出我需要的材料以及报酬。”她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效率,“三天之内。”德拉蒙德侯爵颤抖着接过羊皮纸,目光迅速扫过。上面列出的材料确实有些稀有,甚至有些显得诡异,但以他侯爵的财力和权力,虽然需要费一番手脚,却也勉强可以做到。他捏着羊皮纸的手指关节泛白,心中的不安与怀疑仍未散去。

“好,你们这些女巫,不…不要签什么契约么?你…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吧!我可是王国的一位侯爵!我警告你!”他色厉内荏地叫嚣着,试图用自己的身份来建立某种虚妄的屏障。夜翎微微叹了口气,那一声“哎”里带着些许无奈,却无心再去纠正他对“织命师”的称呼。

“不需要。我并不是女巫。”她平静地回应,随后话锋一转,直接送客,“如果没问题,您可以回去了。请放心,您这次的出行,不会有人知道。”最后一句话,带着一丝神秘的笃定,仿佛预言一般,让德拉蒙德侯爵的警告戛然而止。他看着少女蒙着黑布的 平静面容,内心的无力感达到了顶峰。

他身后的骑士,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戒备的姿态,他的手依旧紧紧地握在剑柄上,目光如影随形地盯着夜翎。然而,此刻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主子身上的那股虚张声势的傲慢已经彻底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难以言喻的颓废。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书卷的墨香味与一种令人窒息的沉寂。

当镇上的天色彻底暗淡下来,家家户户的火光渐渐熄灭,只剩下零星的昏黄从窗缝中透出时,夜翎披上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大衣。她右手撑着一根盲杖,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家门。

盲杖在她身前敷衍地扫动着,偶尔只是随手拨开脚边的小石块,并未真正探路。她步伐看似缓慢,时而停下暂歇,时而绕开一处小店。她沿着镇里的小巷和街道绕行,每一步都踏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恰巧避开了所有交错而过的巡逻者,也避开了那些正赶着熄灭路灯的赶灯人。在即将到来的夜色下,隐匿在所有匆匆而过的路人眼下。

如此,她穿过小镇,来到了水运的码头。此刻的码头已完全褪去了白日里喧嚣忙碌的景象,显得格外寂静无声,只有河水轻柔拍打岸边的微弱声响,与远处夜虫的鸣叫交织在一起。

夜翎来到一处水陆相交的驳岸,晃动的河水浸湿了她皮靴的边缘。她伸出盲杖,将其抵在冰冷的河水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水汽与腐朽的木头味,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大约半个小时后,盲杖突然一沉,仿佛被什么重物撞到并勾住,带着夜翎的身形微微向水中倾斜。

幸好她早有准备,左手猛地抓住岸边一块湿滑的木板,右手的指节则用力地握紧盲杖,奋力地将那沉重的物件往岸边勾拽。她的身体因用力而绷紧,但动作却沉稳而有力。当那重物终于被她吃力地拉拽到岸边时,在黯淡的月光下,隐约能看出那是一个人形——一具女尸。

她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抚摸过那张因在冰冷河水中浸泡过久而有些浮肿、毫无生气的脸庞。她似乎毫不在意,没有丝毫的迟疑或嫌弃。在确认之后,她费力地将女尸背了起来,那纤瘦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夜翎的步伐变得更加缓慢而沉重,一步一步,默默地往回走去。

回到家中,她依旧吃力地背着女尸,穿过幽暗的走廊,将她背进了一间空旷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一面一人高的镜子,在黑暗中反射着微弱的月光,静默地矗立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将女尸小心翼翼地放在空旷房间的地面上后,夜翎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坐在原地,轻轻喘息着歇了一会儿。她那被黑布遮蔽的“双眼”仿佛在倒映着脑海中浮现的画面——那是她之前所“看”到的,关于艾莉命运的完整图景。

她“看”到被吓得魂不守舍的德拉蒙德侯爵回到自己的领地后,几乎是当即就命令忠诚的骑士挖出那已经埋下的艾莉的尸体。侯爵甚至觉得,让艾莉的尸体在他的城堡多呆一分钟都是极大的晦气,于是连夜催促,让骑士在艾莉的脚腕上铐上沉重的石头,然后丢进了冰冷的河里。然而,那忠诚的骑士,显然也受到了主人慌乱情绪的影响,在给艾莉的脚腕绑上石头时,不过是敷衍了事地随便一绑,便将尸体抛入河中。

“好运”的艾莉,不过在水中滚了几圈,那捆绑不牢的石头便脱落了。她顺着水流,从侯爵领地一路而下,漂流到这里。直到被夜翎掐住了她最后的命运之线,将她从冰冷的河水中捞了上来。

回忆至此,夜翎轻柔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艾莉冰凉而浮肿的脸庞,指尖带着一丝近乎怜悯的悲哀。随后,她起身,走出房间,再次回来时,手里已经捧着一个木桶,里面装着温水和干净的毛巾。她又拽来一张柔软的地毯,跪坐在艾莉的身边。

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夜翎凭借着非凡的触感,将艾莉身上浸泡得发胀的衣物尽数褪下。她细致地用温水和毛巾为艾莉全身擦拭干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尊重与耐心,仿佛在对待一个还活着的、需要照护的人。擦拭完毕后,她又用另一块干净的毯子将艾莉的身体妥善地遮掩起来。虽然夜已经深了,挂着厚重窗帘的房间漆黑一片,但对于一个看不见的人来说,光线的有无显然也无所谓。

如此一阵忙碌下来,夜翎也忍不住累得轻声喘息着,额头上沾满了汗珠,几缕发丝黏在了额头上。她歇了一会儿,将艾莉褪下的衣物小心地收好,随后转身离开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三天后,正如预期,德拉蒙德侯爵准时派遣了他的骑士,驾驶着一辆马车,将夜翎清单上所需的一车东西送了过来。侯爵显然不愿再次与这位令他毛骨悚然的“织命师”——或者说他眼中的“女巫”——相见,特别是当他仔细审视过那张清单上列出的诡异物品之后。那英武的骑士在将东西送到小院后,也急匆匆地驾车离开了,背影显得多少有些狼狈,仿佛生怕多停留一刻就会沾染上什么不祥。

夜翎独自吃力地将小车推入了小院。小车里传来各种细微的动静,显然有着不少活物。她熟练地分拣着物品:报酬依旧留在车上,那些她暂未动用。至于自己需要的材料,则被她一件件地扛回小屋,小心地放置在那间空旷的房间里。

待夜翎搬完所有东西,那间原本只有艾莉和一面镜子的房间,此时变得热闹了许多。除了依旧安静躺着的艾莉,空气中回荡着振翅的挣扎声,绵羊“咩咩”的叫声,老鼠“吱吱”的细碎声,以及蛇类捕食前特有的、令人心悸的吐信声……

夜翎轻哼着不知名的乐章。她去到一边用餐、洗漱,再次回到房间时,身上的衣裳却已悄然更换——她穿上了从艾莉尸体上脱下的那袭黑红相间的礼裙,并在发间别上了一朵相似的头花。在房间的镜面中,虽然没有人能看见,但她的身影与那逝去的艾莉,此刻竟有了五分相像。

夜翎走到窗户前,用力扯下了原本黏在窗户上的厚重窗帘,让清冷的月光骤然洒入房间,驱散了部分深沉的黑暗。她面朝那皎洁的月华,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仿佛正在享受着这纯净的光芒,又仿佛在迎接一位尊贵的访客。

接下来,她便开始布置场地。她从身边摸索出准备好的红色窗纸,将其小心翼翼地贴在了窗户上,原本皎洁的月光经过过滤,瞬间化为一片妖异而鲜红如血的光辉,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层诡秘的血色。

她将七个麻袋与那面一人高的镜子绕成一个圈,然后,她俯身,开始一一打开这些麻袋。

第一只麻袋被打开,扑腾的振翅声随之响起,一只海鸟在其中徒劳地挣扎。夜翎的手指灵巧地绕过它纤细的脖子,用一根细绳扣上,然后缓缓收紧,直到那微弱的生命彻底止息。

被捆绑着四肢的羔羊的哀鸣声从第二个麻袋里传来,仿佛带着孩子般的纯真与恐惧。夜翎拿起一柄锋利的锥子,缓缓将其钉入了羔羊的心脏,哀鸣声戛然而止。

她拿起第三个麻袋里的一张无脸面具,然后,面无表情地用锋利的刀刃划破了自己的手掌。温热的鲜血涌出,她一滴一滴地,将鲜血滴落在那张空白的无脸面具上,再一一抹开。

第四个麻袋里传出饥肠辘辘的老鼠“吱吱”的尖叫,它被饥饿折磨得几近疯狂。夜翎用刀将它刺死,血腥味开始在房间中弥漫。

第五个麻袋里,一条滑腻的蛇扭动着身躯。她用匕首熟练而迅速地将蛇皮完整剥下,那冰冷的皮肉在鲜红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第六个麻袋中,静静躺着一根马的阳物。夜翎拿起一根长钉,将其阳物从尖端贯穿。

最后,她打开了第七个麻袋,里面露出一卷教会的典籍。她拿起烛火,将这被视为神圣的书籍烧尽,跳动的火焰在血色光芒中显得格外不详,纸张燃烧的焦糊味盖过了其他一切气味。

一圈祭祀做完,夜翎刚巧跪坐在圆环的中间。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那笑容在血红的光影下显得有些诡异而疯狂。她将那沾染着她自身鲜血的无脸面具,准确无误地按上了艾莉毫无生气的脸庞。

接着,她扯下一直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巾,随手甩开,任由那块黑布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她向后仰起头,

“九者为极,诸密俱全,吾在其中。”

“除我之外,八者俱死,以祭吾主。”

“镜中故我,彼岸双生。”话音落下的同时,整个身体仿佛失控一般,直直地向后倒去,她的后脑勺狠狠地砸在了那面一人高的镜面上。伴随着清脆而猛烈的破碎声,镜面瞬间四分五裂。而那破碎的镜面之后,竟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夜翎的身体顺势被那股无形的力量吸入,瞬间没入镜子中,消失无踪。

此时,房间内只余下一地的狼藉:破碎的镜片、鲜血、死去的动物、烧焦的典籍……在鲜红如血的月光下,一切都如同一个刚刚结束的疯狂祭礼,散发着死亡与亵渎的气息。

然而,这诡异的寂静并未持续太久。轻声的脚步声在破碎的镜面后响起,由远及近。不多时,一个身影缓缓地从破碎的镜子中挤了出来——那是一个穿着黑红色礼裙,发间戴着头花的身影,赫然正是“艾莉”。

她面无表情,甚至看都没看这满地的狼藉,只是抬步,轻巧地跨过那些残骸,顺便弯腰捡起了沾血的匕首,插入刀套系在腰间,然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走出小楼,站在蒙蒙的月色下,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呵,时间刚刚好。”

夜色如墨,皎洁的月光如薄雪铺地,将小镇的石板路映得冷白发亮。身着黑红礼裙的“艾莉”独自穿行于蜿蜒巷弄,步伐轻盈无声,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看似随意的路线却始终无人与她相遇。直至她转入一条狭窄暗巷,一名身着华服的醉汉正扶墙踉跄而来,酒气熏天,步履虚浮。

他似有所感,茫然抬头,月光下那张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黑红相间的礼裙、精致的头花,还有那张本该长眠地底的容颜。他揉了揉充血的双眼,难以置信地低喃:“啊?你?……艾莉?”

“夜安,奥斯顿侯爵阁下。”少女微微屈膝,双手轻撩裙摆,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提裙礼,举止一如当日宴会上的温婉贵女。

那熟悉的嗓音如雷霆般击碎了他的醉意。他猛地扔掉手中酒瓶,跌撞上前,双手死死扣住少女纤细的臂膀,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掰断。“你……你果然没死!德拉蒙德那混蛋果然在骗我!卑鄙、无耻的狡诈之徒,我就说,你是我的!”

酒气与狂热交织,他的双目赤红,语无伦次:“你说!是不是你把你父亲那宝藏的秘密泄露给他了!嗯?!你是不是想背叛我?”

话音未落,他双手骤然掐住少女的脖颈,狠狠将她撞上冰冷的墙面。艾莉的后脑重重磕在石壁,发出闷响,喉间溢出窒息的呜咽:“咳……咳咳……”

直到她脸色由白转紫,他才缓缓松开手。少女大口喘息,空气重新灌入肺中,却仍无力地倚在他怀中。奥斯顿侯爵咆哮着逼问:“说!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我……没有……”话音未落,他已一拳狠狠砸在她的小腹。艾莉痛得蜷起身子,抱住肚子发出细碎的呜咽。

“那你说!东西在哪!那不死的药水!”他声嘶力竭,酒气喷在她脸上。

艾莉喘息着,缓缓靠上他的胸膛,下巴抵在他肩头,唇瓣贴近他耳廓,轻声吐出几字。奥斯顿侯爵瞳孔骤然放大,随即绽放狂喜神采。他仰头狂笑,双臂猛地将她抱紧,酒臭的唇狠狠覆上她的樱唇,舌头粗暴撬开齿关,肆意掠夺。

他仿佛被欲望灌注无穷力气,双手粗鲁撕裂那袭黑红礼裙,布帛撕裂声在暗巷回荡。少女白皙肌肤在月光下暴露无遗,胸前浑圆随急促呼吸起伏。他急不可耐分开她修长双腿,一手抬起她一条腿,另一手扯下自己裤子,将肿胀坚硬的肉棒对准尚干涩的穴口,猛地一挺腰——

“呃——!”艾莉喉间迸出短促痛呼,纤细身躯因突如其来的侵入剧烈颤抖。奥斯顿侯爵却不管不顾,腰部狂乱抽送,每一次撞击深入到底,发出湿腻的肉体拍击声。他一手托着她大腿,一手在挺翘胸脯与白嫩肌肤上肆意揉捏,留下红痕,牙齿啃咬她的锁骨,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暗巷墙壁冰冷粗糙,艾莉后背被摩擦得泛红,却无力挣扎。她咬紧下唇,血丝从唇角渗出,双手无意识抓住他衣襟,指节因用力发白。奥斯顿侯爵动作愈发粗暴,汗水与酒气混杂,滴落在她赤裸胸口。

“我的……你也是我的……我爱你...我的好艾莉,我的好女孩,我爱你....”他喘着粗气,低吼着加快节奏,肉棒在紧窄甬道内横冲直撞,撞得艾莉身体不住颤抖。终于,在一阵近乎疯狂的抽插后,他低吼一声,滚烫精液猛地射入她体内,烫得她无声抽搐。

他喘息着退开,裤子未提,满足地看着瘫软在墙角的少女。艾莉双腿无力并拢,破碎裙襬勉强遮住腿根,精液顺大腿内侧淌下,在月光下泛着淫靡光泽。

他蹲下身子,抓住艾莉的头发,让她被迫凑近。“亲爱的,我怎么知道你没骗我?带我去,你会得到我的爱,会成为尊贵的侯爵夫人,你的父亲也将成为子爵,不伯爵!”他红着眼循循善诱着,余光却看到了艾莉腰间那被撕毁的礼裙下的小小的女士防身匕首。

“我...向您起誓,以神的名义,以先祖的名义,以我的姓氏起誓...我绝不敢骗您,侯爵阁下...求您...请让我...休息一会。”艾莉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与恳求。

“当然,艾莉,当然。我的好女孩,我的爱人!我当然相信你,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不急的。”奥斯顿侯爵的语气充满了虚伪的温柔。他一边安抚着艾莉,伸手仿佛在整理她那破损的礼裙,却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拔出了她腰间的匕首,那带着不详血迹的匕首对着艾莉依旧在喘息下起伏的胸脯狠狠刺入。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艾莉的口鼻,堵住了少女最后的呜咽,感受着身下少女的挣扎一点点减弱,一点点变得无力,最终回归彻底的寂静。

“我的好女孩,我爱你,”他俯身,在艾莉耳边低语,冰冷的声音充满残酷,“这个秘密,当然只需要有我一个人知道就够了,你的父亲,也马上会去陪你的。”他没有再看一眼这个瘫倒在墙边一身狼狈、了无生息的少女,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衣服,便快步离开了小巷,很快消失在夜色深处。

没过多久,寂静的小楼内再次传来轻声的脚步。空无一物的房间中,那面破碎的镜子前,紧闭着双眼的夜翎缓缓从镜中走出。她随手捡起地上的黑巾,再次系在了自己的双眼上。而此时的房间,却在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原样:满地的残骸都消失不见,就连镜子的碎片、斑驳的血迹、以及那染上血色的红窗纸都无影无踪,只余下一个孤零零的、完好无损的镜框,以及那依旧躺在地上的艾莉。

夜翎走到艾莉身前蹲下,伸出手,轻轻取下艾莉脸上那张沾血的无脸面具。面具触手即化,顷刻间化为一捧细密的灰烬,随风消散。她轻柔地揉了揉艾莉冰凉的脸蛋,仿佛在向睡着的女孩道晚安一般,随后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几天后,一桩震惊整个王国的大案被揭发:德拉蒙德侯爵匿名提供了大量“证据”,指向奥斯顿侯爵。一位尊贵的侯爵,为了虚无缥缈的“不死药”竟奸杀自己领下男爵的贵女——艾莉,这桩罪行简直骇人听闻,迅速点燃了民众的怒火和贵族间的恐慌。而那奥斯顿侯爵本人,在被逮捕后没多久便在狱中发狂而死,只留下满身恶名,成为了世人唾弃的对象。而他的领地和爵位被剥夺,彻底从贵族阶层中抹去。

而第二天,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入书房时,夜翎久违地为自己做了一顿热腾腾的早餐。她坐在餐桌边,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轻哼着不知名的、听起来像是教会圣歌的旋律,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就在此时,那间一直紧闭着的“无人”房间的门却突然打开。穿着一袭白色睡裙的艾莉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她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坐在餐桌旁的夜翎时,脸上瞬间绽放出欢快的笑容,大声欢呼一声“夜翎姐姐!”便快步扑了上来,紧紧抱住了夜翎的腰。

夜翎微笑着,轻抚着艾莉柔软的发丝。

“好了,快吃吧,吃好了该送你回家了,还有不少事要和你父亲谈呢。”

“对了,早安,艾莉。”

当马车载着两人离开小镇时,谁也不记得这里曾住着一个盲眼的少女。夜翎与两位侯爵的命运,又再次变为了两条不会再相交的直线。而德拉蒙德侯爵的未来,将会往深渊而去,直至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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