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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中原女教主压在身下调教的日本公主,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3 5hhhhh 2890 ℃

大明,嘉靖三十九年,江南。

潮湿的海风裹挟着咸腥气,吹拂着荒芜的海岸线,一艘破旧的朱印船,如同受伤的海兽,悄无声息地陷在滩涂的淤泥里。

船板上立着一位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名为今川樱子。

少女生得极美,是一种超越了世俗标准的、近乎虚幻的美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流泻的银白长发,并非衰老的苍白,而是如同月华凝成的丝缎,在朦胧的晨光中泛着清冷光泽。这异于常人的发色,在日本被视为神佛馈赠,此刻却需小心隐藏。

长发被梳理成标准的姬发式,额前整齐的“刘海”下,是一双宛若秋日湖泊的琥珀色眼眸,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天生的贵族疏离。

白皙的皮肤得近乎透明,如同上好的越前宣纸,光洁细腻,脸庞是姬式发型勾勒出的精致鹅蛋脸,鼻梁挺拔秀气,唇瓣是未经胭脂点染的天然樱粉色。长途跋涉让她清减了许多,下颌线条尖俏,反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风致。

少女身上穿着逃亡时匆忙换上的小袿礼服。外层是浓淡渐变的“袭色”——紫藤与浅葱交织,象征四季流转;下配浓绯色的袴,衣袂处用银丝精细地绣着今川家的家纹“二引两”与缠绕的樱枝。

尽管历经风浪,衣衫略显凌乱,但那份融入骨血的仪态却不曾磨灭。足上是洁白的布制足袋,蹬着一双黑漆草履,此刻已沾满异国的泥泞。

“公主大人,此地不宜久留。”

老家臣石川哑声催促,他那满是伤痕的手紧握着只剩刀拵的太刀。

樱子最后望了一眼东方那片吞噬了故国的海。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滔天巨浪与血色暴雨。

桶狭间一役,父亲今川义元阵亡,如日中天的今川家瞬间分崩离析,被德川家和武田家瓜分殆尽。

她,今川家的公主,若非几位忠心家臣拼死护送,此刻不是香消玉殒,便是已成为某个大名的玩物。

樱子收回目光,琥珀色的瞳孔里是超越年龄的坚毅与冷静。

“从今日起,没有公主了。”

她所说的明国官话带着些许吴侬软语的腔调,这是她自幼学习明国语言的成果,如今成了她在这里活下去的关键。“我们只是……无家可归的流亡者。

浪花卷着残木拍岸,她缓缓系紧草履的绳结,将亡国公主的尊严深深埋进心底。

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用刻意压低却清晰无比的声音说道:“石川,岛田,阿菊,听好。” “我们这身装扮,在此地无异于黑夜中的萤火,太过显眼了。”

樱子伸手指了指自己银白的长发与繁复的衣物,又指向家臣们身上同样属于日本武士与侍女的装束。

“明国海禁森严,倭寇之患尤烈。若被官府或乡民将我们错认为倭寇或探子,”她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凝重,“顷刻之间,便有杀身之祸,绝无分辨的余地。”

此言一出,石川三人脸色骤变,他们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比面对追兵时更加深刻的危机感攫住了他们。

“当务之急,是立刻换掉这身衣服。”樱子语速加快,带着决断,“石川,你与岛田,立刻去附近寻找人家,用这些,”她毫不犹豫地取下头上几支素银发簪,又示意阿菊拿出一个装着些许零碎金银的小布袋,“换取几套明国寻常百姓的粗布衣物,男女皆要,越快越好!记住,宁可多付钱帛,也莫要与人争执,更不可泄露身份!”

“嗨!”石川与岛田重重顿首,接过财物,眼神坚毅。

“还有,”樱子看向他们,目光扫过每一张脸,下达了第二个,也是更为关键的指令:“从此刻起,除非万不得已,你们三人,全部需装作哑巴。”

“公主大人!”阿菊忍不住轻呼,面露忧色。让尊贵的公主独自应对所有言语交流,他们却缄默不言,这于礼法、于忠心,都让他们难以接受。

樱子抬手制止了她,眼神冷静得近乎冷酷:“你们不懂明国的语言,一旦出口,便是破绽。而我,曾学过明国的官话与吴语,由我来应对一切盘问,最为稳妥。记住,你们是哑巴,听我指令行事,一切眼神、手势,皆要小心,莫要让人瞧出端倪。这是性命攸关之事,非是儿戏!”

樱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亡国公主在血火中磨砺出的威严。家臣们再无异议,深深俯首,表示遵从。他们明白,从踏上这片陌生土地的那一刻起,以往的规则都已改变,生存,成了唯一需要恪守的准则。

“嗨!”

几人人齐声应道,纵然心中百般不愿让尊贵的公主抛头露面,此刻也明白这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海风呜咽,卷过荒寂的滩涂。

今川樱子的话音刚落,一道清越如山涧泉鸣的女声便自不远处的芦苇丛后悠然传来:

“没想到出门一趟,还能偶然看见几个倭寇。”

来人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身姿高挑,玲珑有致。她穿着一袭月白色的交领襦裙,袖口与衣袂却用银线绣着繁复的冰裂纹,外穿一件水蓝色的轻纱半臂,行动间如烟霞缭绕,既不失女子的柔美,又透着一股江湖气息的利落。一头青丝如瀑,仅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松松绾起,几缕发丝垂落颊边,更添几分随性不羁。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眸——竟是罕见的绯红之色,如同最上等的红宝石,又似蕴藏着两簇跳动的火焰,顾盼间流光溢彩,勾魂夺魄。肌肤白皙胜雪,五官精致绝伦,与樱子那种带着异域风情的脆弱之美不同,她的美是张扬的、炽热的,带着一种睥睨江湖的自信与风流。

此刻,她那双独特的红瞳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樱子,目光在她银白的发丝、绝美的容颜以及那身虽略显凌乱却难掩华贵的东瀛服饰上流转。那眼神并非敌意,也非单纯的审视,而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惊艳与占有欲,带着浓烈的、近乎侵略性的色欲,仿佛在欣赏一件偶然得见的稀世珍宝。

“锵——!”

石川与岛田几乎是同时踏前一步,身形微沉,手已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太刀刀柄,眼神锐利如鹰,充满了戒备。阿菊也紧张地挪步,下意识地想挡在樱子身前。

樱子心头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女子绝非寻常百姓,其气息绵长,步伐轻盈,显然是身负上乘武功的江湖人。她按捺住心中的波澜,用已然带上几分江南软语腔调的官话平静开口,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我等并非倭寇,只是被迫流落到这里,阁下又是何人?为何出言相阻?”

那红衣女子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依旧胶着在樱子脸上,仿佛要将她看穿。

“我么?”她轻笑道,“白婉清,玉洁冰心阁的阁主。”她报出名号时,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傲然。

随即,她红瞳中的光芒更盛,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看你,不似寻常倭寇。这般的风姿,沦落至此,实在是暴殄天物。”她向前轻迈一步,无视石川等人瞬间绷紧的杀气,目光灼灼地看向樱子,“跟我回玉洁冰心阁吧。此地绝非你们久留之处,官府的人,说不定下一刻就到。”

对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似乎发出的不是邀请,而是必须遵从的命令。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海风带来的不再是咸腥,而是无声的硝烟味。樱子能感觉到,这个自称白婉清的女子,其带来的麻烦与危险,或许并不亚于明国的官府。

事实上樱子的直觉是对的。

玉洁冰心阁,这个名字听起来清雅出尘,仿佛是不食人间烟水的世外仙门。然而,在江湖上它还有另一个令人闻之色变的名号——“玄阴魔教”。

它与少林、华山、武当、峨眉、丐帮等名门正派是不折不扣的死敌,盘踞于江南水网密布的隐秘之处,势力庞大,行事诡谲。其教义极端,只招收冰清玉洁的处女为弟子,入门后便需斩断尘缘,奉行所谓的“净心绝欲”。

然而,这“绝欲”二字,却是天大的讽刺。阁中所传核心功法,乃是一门极为诡异恶毒的邪功——《玄女蚀髓经》,此功唯有处女方可修炼,进展奇速,能令修习者在短时间内获得阴寒凌厉的深厚内力,招式更是歹毒无比,专损人经脉根基。

但修炼此经的代价,便是从根本上扭转人体的阴阳平衡,使修炼者体质化为极阴寒毒。一旦与男子交合,不仅自身苦修多年的玄阴真气会瞬间反噬,引爆丹田,爆体而亡,那至阴寒毒更会侵入男子四肢百骸,令其同样经脉尽碎,精血枯竭而亡。

这并非什么贞洁誓言,而是功法逆转阴阳后,刻入骨髓血脉的恶毒禁制。

而眼前这位红瞳绝色的白婉清,便是这玄阴魔教的新任阁主。她天赋异禀,年纪轻轻便将《玄女蚀髓经》修炼至极高的境界,武功深不可测,手段更是狠辣果决。她极度厌恶男性,视天下男子为污浊之物,常有男子因单纯看不顺眼便遭挖眼割舌之祸。

更鲜为人知的是,这位让江湖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却有着难以启齿的磨镜之癖。她酷爱搜集天下绝色女子,尤其是那些身世清白、容颜昳丽的处女。凭借其权势、武功与魅惑手段,不知有多少良家妇女或被强迫、或被诱骗,遭其霍霍,沦为她的玩物与修炼《玄女蚀髓经》的鼎炉。

在白婉清光鲜亮丽、实力强大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个既冷酷残暴,又欲壑难填的女淫贼的魂魄。

此刻,她那双绯红的眼眸,正闪烁着猎人发现完美猎物的兴奋与贪婪光芒,牢牢锁定在樱子身上。

这异国少女银发雪肤的独特风姿,那琥珀色眼眸中强自镇定的脆弱与坚韧,都让她心痒难耐。在白婉清看来,这流落在这里的日本少女,简直是上天赐予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珍品。

她口中的“回阁”,绝非善意的庇护,而是要将这轮异域的孤月,彻底囚禁于她的玄冰牢笼之中。

白婉清那绯红瞳孔中毫不掩饰的灼热与占有欲,如无形的蛛网缠绕上来,让樱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慌。那并非面对刀剑时的恐惧,而是一种源于本能、更深层次的战栗,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目光剥离、吞噬。

她强压下喉头的紧涩,维持着最后的镇定与礼节,微微欠身,说道:“白姑娘厚意,小女子心领。然我等自有去处,不敢劳烦尊驾。”

“哦?”白婉清红唇微勾,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漾出几分危险的涟漪,“这可由不得你呢,小美人。”

话音未落,她广袖似是随意一拂——

“嗤!嗤!”

两道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破空声响起,并非射向樱子,而是直取她身前忠心耿耿的家臣!

石川与岛田反应极快,太刀瞬间出鞘半尺,寒光乍现。然而,那暗器来得太快、太诡谲,并非寻常金铁,而是两枚细如牛毛、泛着幽蓝光泽的冰棱玄针!

“噗!噗!”

细微的入肉声传来。石川与岛田身形猛地一僵,格挡的动作凝固在半空。他们甚

至没能发出惨叫,便见被玄针射中的伤口处,一股浓墨般的黑色迅速蔓延开来,如同滴入清水的毒汁,瞬息间侵蚀全身!

他们的皮肤在眨眼间变得黢黑如炭,眼球暴突,布满血丝,口鼻中溢出带着恶臭的黑血。强壮的身躯如同被抽去了骨骼,软软地瘫倒在地,微微抽搐了两下,便再无声息。死状凄惨可怖,显然是中了剧毒无比、见血封喉的奇毒。

“石川!岛田!”阿菊发出凄厉的尖叫,几乎要扑上去。

樱子瞳孔骤缩,巨大的悲痛与骇然席卷而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眼睁睁看着守护自己一路的忠臣,竟在瞬息之间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殒命异国。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缕幽香已然逼近。

白婉清的身影如鬼魅般欺近。一只纤纤玉手探出,手中一方素白手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掩上了樱子的口鼻。

那手帕上带着一股甜腻得令人头晕的异香——是极厉害的迷药!

樱子下意识地挣扎,但那手臂却如铁箍般纹丝不动。那浓郁的香气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呼吸,眼前的景象开始晃动、模糊,白婉清那张绝美却带着邪魅笑意的脸庞成了她视线中最后的定格。

浑身的气力仿佛被瞬间抽空,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今川樱子,这位历经千辛万苦逃出生天的今川家公主,尚未真正开始她在异国的挣扎求生,便已落入了一个更为可怕、更为绝望的魔掌之中。

她娇柔的身躯一软,倒在了白婉清的臂弯里,那头失去了束缚的银白长发,如月华流泻,垂落尘埃。

不知过了多久,樱子的意识如潮水般缓缓回涌。

最先苏醒的是嗅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幽兰香气,淡雅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谲。

樱子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尚未睁眼,一股甜腻而陌生的异香残留在鼻息间,让她胃里一阵翻涌。紧接着,记忆的碎片带着血腥气,狠狠凿穿了她的脑海——

破空的微响!

石川与岛田瞬间僵直的身体!

那如同地狱墨汁般迅速蔓延开的黢黑!

他们暴突的、布满血丝的眼球,以及口鼻中溢出的、带着恶臭的黑血……

画面定格,然后轰然炸开。

“唔——!”

一声压抑的悲鸣从她喉间溢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她猛地睁开双眼,琥珀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充满了尚未散尽的惊惧与巨大的悲恸。

视线所及,是一片模糊的、摇曳的昏暗。此刻正好是晚间,待眼睛稍稍适应,她才看清自己正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身下是柔软的锦褥,触感冰凉丝滑,却无法带来丝毫暖意。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甜腻的迷药余味,混杂着一种冷冽的、仿佛陈年冰雪般的檀香,令人脊背生寒。

没有海浪声,没有咸腥的风,只有死寂,以及一种被无形牢笼囚禁的窒息感。

家臣们凄惨的死状如同最残酷的烙印,灼烧着她的神经。石川最后的警戒,岛田

紧握的刀柄,阿菊那声凄厉的尖叫……一切都在提醒她,那并非噩梦,而是刚刚发生的、血淋淋的现实。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那个红瞳如血、笑靥如妖的身影——白婉清!

这个名字如同毒刺般扎进她的心头。是那个女人,用那双看似纤柔的手,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她最后的依靠,用那方素白的手帕,将她拖入了这无边的黑暗。

她还活着。

但这个认知并未带来任何庆幸,反而让她感到刺骨的冰冷与屈辱。她像一件战利品,被那个可怕的女人从废墟与鲜血中捡拾而来。

樱子蜷缩起身体,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悲伤与恐惧。银白的长发披散在陌生的枕席上,如同月华被囚禁于幽狱。

樱子试图挪动身子,这才惊觉自己竟是一丝不挂。修长的手臂高举过头,纤细的腰肢向下弯成一道柔韧的弧线,双腿也被牢牢束缚成跪伏的姿态。那些紧紧缠绕在肌肤上的丝绳,将她雪白的胴体勒出道道红痕,愈发显得娇弱可怜。

冰凉的空气拂过裸露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密的颤栗。她低垂的目光恰好落在自己胸前,一对雪乳因姿势的缘故微微下坠,两点樱红在空气中悄然挺立。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望去,最隐秘之处亦是毫无遮掩,稀疏的毛发下,粉嫩的花唇正因紧张而微微收缩。

樱子挣扎了一下,丝绳却缚得极紧,反而在肌肤上勒出了更深的痕迹。

纱幔微动,似是有人在帘外走动,随后一只莹润如玉的手掀开,白婉清曼步而出。

她的确是一丝不挂,丰腴有致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樱子眼前。高耸的胸脯随着步伐微微晃动,两点熟透的樱桃色泽嫣然。平坦的小腹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再往下,隐秘之处竟是一片光洁如玉,连一根毛发也无,只余两片丰润的花唇微微开合。

“白姑娘。"

樱子下意识身体往后缩了缩。

"这里是哪里?阿菊怎么样了?"

“你说那丫头?另处关着呢,倒也无妨,性命无碍。。”

就在樱子刚松一口气之时,白婉清在榻边坐下,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抚樱子的银发,眼神炙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

"而这里正是我的玉洁冰心阁。"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小美人,今晚就由我来好好疼爱你..."

她俯身靠近,在樱子耳边呵气如兰:"让你尝尝女子之间的欢好。"

磨镜之癖,这几个字在樱子脑海中想起,这也就能解释对方为何要将自己抓走。

这样一想,樱子惊得瞪大了双眸:"白姑娘,快放开我!你我皆是女子,你这、这般模样成何体统!"

然而绳索束缚得极紧,她越是挣扎,便越显得狼狈可笑。雪白的身子因用力而绷紧,每一寸肌肤都泛起淡淡的粉色,胸前两点樱红愈发挺立,腿间隐秘之处也被迫张开些许,露出里面娇嫩的粉色。

白婉清缓步走近,在樱子身前站定。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目光如炬般扫视过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看着流出春水的花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成何体统?你下面春水泛滥,便很是得体么?"

樱子羞愤欲死,她自然懂得对方是什么意思,偏生身子被困得严实,连遮掩都做不到。冰肌玉肤彻底暴露在对方灼热的视线下,让她浑身上下每一寸都似燃起了火。她咬着唇瓣,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求你饶了我吧…"

白婉清伸出手,葱白的手指轻轻划过樱子的脸颊,在樱唇上流连片刻,随即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雪乳之上。

手掌覆上樱子胸前那团软玉温香,白婉清缓缓揉捏起来。那对雪乳丰润弹滑,在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指腹偶尔擦过敏感的樱尖,引得身下的娇躯一阵轻颤。

"这般敏感么?"

白婉清低笑一声,另一只手顺着腰侧缓缓向下游移,所过之处皆激起一阵战栗。

樱子咬紧下唇,却仍忍不住逸出几声细微的呜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双如玉般温润的手掌正肆意爱抚着自己每一寸肌肤,先是腰际最柔嫩的地方,继而滑向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流连打转。酥麻的感觉如潮水般涌遍全身,让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白婉清满意地看着身下女子逐渐泛起粉霞的身体,手指继续向下探索。当指尖触及腿心之处时,樱子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绳索牢牢束缚着,只能任由对方手指轻轻拨开稀疏的毛发,在已然微微湿润的花唇上轻抚。

"哎呀,比方才更湿了呢。"

白婉清俯身在樱子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之上。

纤长的手指开始细致地探索着那处秘境,先是沿着花唇上下滑动,感受着里愈发明显的湿滑,继而轻轻按压那颗已然充血挺立的玉珠,换来身下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樱子羞耻得想死,偏生身子却诚实地回应着对方的爱抚。

白婉清的手指寻到花房入口,试探性地向前推进。甫一触及那一层薄薄的阻碍,樱子便如受惊的小鹿般剧烈一颤。

意识到自己的贞操可能会就此不保,樱子前所未有的感到惊恐。

"白、白姑娘!"樱子颤声哀求,眼眸中泛起水光,"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这一遭吧——"

白婉清的手指在入口处停留片刻,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下之人。粉嫩的花唇正紧紧含吮着她的一截指尖,内里湿滑温热,显然是动情已极。可偏偏对方今日兴致盎然,竟起了作弄之心。

"错了?哪里错了?"白婉清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手指恶意地在外围打转,引得樱子娇躯不住轻颤,"我本不该违了白姑娘之意,更不该胡乱挣扎。"

樱子羞赧欲绝,偏生身子被缚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作弄。她闭目咬唇,眼角沁出晶莹泪珠:"只要白姑娘肯饶我,我便依命而行,教我做甚都成。"

白婉清欣赏够了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终是暂时抽回了手,优雅地理了理并不凌乱的长发,居高临下地端详着樱子满身绯红的模样。

“罢了,今日正巧我心情好,就不夺走你的贞洁了,接下来,便要你乖乖顺我,懂么?”

白婉清并不急于一时。

强迫得来的顺从,如同被狂风折下的花枝,虽能短暂插瓶观赏,却终究失了那份鲜活倔强的神韵,更会损了至为珍贵的、蕴含于元阴之中的灵韵。她要的,远不止是一具美丽的躯壳。

她要的是这轮异域孤月,亲自褪去清冷的光辉,为她而沉沦。

她要这朵扶桑樱花,主动挣脱骄傲的枝头,为她而盛放

她要碾碎那份坚韧,磨平那份疏离,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所有的防备与仇恨,最终化为无可奈何的迷醉,乃至卑微的乞怜。

届时,当樱子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一切,才是修炼《玄女蚀髓经》最美妙的祭品,才是她白婉清最完美的收藏。

她有的是功夫和手段,将这难得的猎物,慢慢驯养。

樱子闻言,心中既是一松又是一紧。她连忙应声:"是、是,我自当乖乖听命,再不敢拗逆白姑娘。"

说罢便紧紧闭上了双眸,长长的睫毛因紧张而轻轻颤动,整个人如一只受惊的幼鹿般乖顺得过分。

白婉清轻笑一声,缓缓坐到床沿之上。她伸手轻抚上樱子的大腿外侧,细腻滑嫩的触感如上好的绸缎般令人爱不释手。

这双腿生得极好,修长匀称,肌肤白皙胜雪,大腿丰盈有肉,小腿纤细笔直。此刻因跪伏的姿势而绷紧的肌肉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愈发显得诱人。

白婉清的手掌顺着大腿外侧缓缓向内探索,在靠近腿根的地方流连不去。那里的肌肤更加细嫩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让身下之人轻颤不止。

樱子咬紧下唇强忍着羞意与快意,双手紧紧攥成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指尖正缓缓摩挲过自己的大腿内侧,那本就敏感之处此刻更是酥麻难耐,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自腿心深处升起。

"这般紧张作甚?"白婉清俯身凑近,在樱子耳边低语,"方才不是答应要好好配合么?"

说着,她的手掌覆上了樱子一侧的大腿内侧,温柔却不容抗拒地轻抚慢揉起来。

她的视线顺着修长匀称的双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一双纤巧玉足之上。

樱子的双足生得极美,脚背光滑如凝脂,足弓优美高翘成一道动人的弧度,五根足趾如珍珠般圆润可爱,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此刻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的模样,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之意。

白婉清顺着大腿缓缓一路向下,捉住了两只精致的玉足。入手的触感令人惊艳,肤如凝脂,温润细腻,足心处更是柔嫩异常。

她轻轻掰开蜷缩着的脚趾,在指缝间流连逗弄,惹得樱子浑身一颤,口中逸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好一对巧足。"

白婉清赞叹道,拇指按压在足心之处打着圈揉弄,时不时挑逗一下最娇嫩的地方。

樱子只觉一阵阵酥麻自足底直冲头顶,偏偏身子被困得严实,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把玩自己的双足。羞耻与异样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燥热难耐。

白婉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手中的珍宝,时而轻抚过足背,时而揉捏足趾,在纤巧玲珑的玉足上肆意游移,将每一个细节都细细品味了一遍。

握着那双巧足,白婉清缓缓抬起至面前,一双莹白如玉的小脚愈发显得精致无暇,足背上的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脚趾因紧张而微微蜷曲,在空气中轻轻颤抖。

她将其中一只玉足贴上自己白皙的脸颊,细细感受着掌心肌肤传来的温度。

那是一只少女特有的体香,清浅淡雅,混杂着些许因紧张而沁出的汗意,形成一种独特而不腻人的味道。

樱子浑身僵硬如石,羞耻得恨不得就此晕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足尖正贴着对方温热的脸颊滑动,亲密接触让她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白婉清闭目沉醉地嗅闻着,鼻尖轻轻蹭过足心最柔嫩的地方。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足弓处细腻的肌肤,换来樱子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

"真是香软。"

她在脚踝处落下一个轻吻,复又将另一只玉足举至唇边细细品味起来。

两只小巧的足掌就这样轮流贴在白婉清的脸庞之上,任由她肆意把玩嗅闻。

樱子羞得眼角泛红,偏偏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这般亵玩自己的双足。

白婉清张开樱唇,伸出温热的舌尖,开始细细舔舐起手中的玉足。粉嫩的小舌从足背缓缓划过,在每一寸肌肤上流连忘返。

温热潮湿的触感让樱子浑身战栗不已,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自足背蔓延开来,舌尖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白婉清专注地品尝着掌中玉足,有时用舌尖轻点脚心最敏感的地方,有时用唇瓣含住脚趾细细吮吸。原本白皙如玉的小脚,在她的舔舐之下渐渐染上了诱人的绯色,点点晶莹的水光更添了几分靡艳。

"白姑娘…"

樱子咬牙强忍着羞耻与快感,眼角已沁出晶莹泪珠。这般亲昵的亵玩让她浑身发软,偏偏身子被缚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白婉清却不理会她的羞怯,依旧执着于手中的玩物。她的舌尖沿着足弓优美的弧度来回游走,在最细腻的地方流连忘返,时不时轻啄一下脚趾,发出细微的声响。

白婉清将五根晶莹剔透的脚趾逐一含入口中,细细品味。她用舌尖轻轻逗弄着趾缝间娇嫩的软肉,引得樱子足趾蜷缩成一团,整个身子都在轻颤。

"这般怕羞作甚?"白婉清松开已被她吮得湿润泛红的玉趾,转而将整只小巧的足掌覆在唇边,深深地嗅了一口,

"倒是比我的还要香甜几分。"

说着,她复又低头,舌尖沿着足心最柔嫩之处一路向上滑至脚踝,在那一圈细细亲吻啃噬。水渍声在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混合着樱子压抑不住的细微喘息。

樱子已是面红耳赤,整个人如置身蒸笼般燥热难耐,偏偏身子被缚,连挣扎躲避都不能,只能眼睁睁感受着对方唇舌带来的阵阵酥麻。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却不知这般隐忍的模样反倒激起了白婉清更多的玩弄之心。

"乖,放松些。"

白婉清抬起眸子,凤目含笑地看着樱子满面潮红的娇憨模样,复又低头继续品玩起手中的玉足来。

白婉清的目光落在粉嫩的趾缝之间,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她伸出舌尖,开始认真地舔弄起每一道趾缝。

温热湿润的舌尖挤入狭窄的缝隙间来回游移,细致入微地舔舐着每一处娇嫩的软肉。酥痒的感觉令樱子几欲发狂,足趾是最为敏感之处,如今竟被人这般仔细品弄,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要舔那里!"

樱子终是忍不住开口求饶,双足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却被对方牢牢握在掌中动弹不得。

白婉清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卖力起来。她轮流含住每一根脚趾细细吮吸,在趾缝间流连忘返,将这些纤细的缝隙一一舔舐湿润。晶亮的涎液顺着足掌滑落,泛着水润的光泽。

樱子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偏偏身子被缚得严实,只能任由对方肆意玩弄自己的玉足,在最娇嫩的地方肆意品尝。

白婉清抬起头时,只见手中两只巧足已是湿淋淋一片,每一根脚趾都被她细细品尝过,在唇齿间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白婉清将那小巧的足底正对着自己,光洁的足心呈现出诱人的粉色,细密的汗珠在上面凝成点点晶莹。

她伸出舌尖,在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轻轻一点。

"啊——!"

樱子骤然惊呼出声,整个人如触电般剧烈弹起,若非身子被缚得结实,怕是要当场跳起来。酥痒的感觉太过强烈,从足底直窜入大脑,让她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

白婉清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尖开始沿着足心中央缓缓打转。灵活的小舌时而轻点,时而舔舐,将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照顾周全。偶尔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在这静谧的闺房内显得格外清晰。

"不要!不要舔那里、太痒了!"

樱子几乎是哭喊出声,双足拼命想要蜷缩躲避,十根纤巧的脚趾紧紧蜷成一团,试图抵御那令人崩溃的酥痒感觉。

白婉清见状愈发来了兴致,舌尖的动作愈发刁钻起来,在足心打着圈,沿着足弓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一下最敏感的地方。

樱子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如离水的鱼般扭动挣扎,任由对方在最怕痒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湿痕。

白婉清的舌尖愈发放肆,在娇嫩的足心上来回流连。她故意放缓了动作,让每一次舔舐都格外清晰,先是舌尖轻轻划过足心中央,在最敏感的地方打着圈,随后又沿着足弓缓缓向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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