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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国奴隶学院【免费公开】虞国奴隶学院(11)在奴隶公开课上展示后回到奴隶学院的苏雨洁,第1小节

小说:虞国奴隶学院 2025-12-04 16:33 5hhhhh 5950 ℃

苏雨洁再见到沈悦是在矿场上,沈悦和自己一样拉着一辆很沉重的矿车。

但她却和苏雨洁有极大的不同——苏雨洁可以将矿车用绳子拴在腰间,但沈悦连着矿车的绳子却连在了她的阴环上。虽然被允许用手去帮着拉绳子,但阴环不可避免地会承受很大的压力。

矿场上,有着很多像沈悦一样的贱奴,而实际上,沈悦凭借着她的美貌已经得到了一份相对轻松的工作了。

沈悦的罪名和苏雨洁的罪名一样,也就意味着,两周后,当苏雨洁拘留期满被正式审判时也非常可能被判为贱奴。

苏雨洁每每想到这,内心都发寒,因恐惧而生理性地想要干呕。

尽管如此,她仍然需要好好活下去,不管多么痛苦——如果她试图自杀,那么作为她的担保人的杨雪老师就将代替她承受所有她应受的惩罚。

每天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以及典狱长和夏队长对她的折磨让苏雨洁始终适应不了牢狱生活,但一想到现在的生活或许比以后沦为贱奴后的生活好上无数倍,苏雨洁不知道该感到为当下庆幸还是为未来发愁。

某天晚上,夏队长的心情非常不错,只把苏雨洁按在膝上用手掌轻打了一顿屁股就放过了她。这所谓的“放过”并非是直接让苏雨洁回牢房休息,而是让她留在夏队长身边伺候着,现在正跪趴在地上充当脚凳,让夏队长把双脚舒适地放在她纤细的腰上。

距离审判的日子越来越近,苏雨洁现在心里发慌。

她之前有试图问过典狱长,甜甜地叫了一晚的“爸爸”,但却没有得到答案,得到的只有一顿屁股板子。

难得今夜脾气火爆的夏队长心情不错,苏雨洁想要抓住这个机会,询问自己的未来。

“报告教官,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苏雨洁怯怯问道。

“好,那老规矩吧。”夏队长把脚从苏雨洁身上放下。

说罢,苏雨洁缓缓跪直了身体,面朝夏队长,开始抡起双手抽自己耳光,每一下都用尽全力。

这是夏队长定下的规矩,如果苏雨洁想要主动说话,那就要自己掌嘴20,这是要让苏雨洁不敢轻易开口说话,以免扰了夏队长的清净;同时也是让苏雨洁在开口说话前有一个机会能好好想一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说话,要是说话触怒了夏队长,那就不是一顿耳光那么简单了。

20下耳光利落地打完,苏雨洁脸颊通红。

“还想说吗?”

“报告,我还想说。”苏雨洁点点头。

“那说吧。”

“请问教官...您知道...我...会被判为贱奴吗?”苏雨洁终是鼓起勇气问出来了,无比紧张地等待着夏队长的回答。

“呵...是否贬为贱奴,反正你都得接受,现在知道也不过徒增担忧。不过...要是你到时候乖一点,我倒是能让你过得舒服点...”夏队长没有直接回答,但已经告诉了苏雨洁答案。

“...我知道了,谢谢教官!”苏雨洁绝望地低下了头,再次俯下身子,变为夏队长的脚凳。

在苏雨洁审判日的前一周,她仍然每天都努力地拉着矿车,鞭子抽在她的身上时仍然很疼,但她总算是守好了规矩,没有受过太重的惩罚。

在虞京奴隶监狱,苏雨洁最害怕的地方除了1号审讯室以及狱警室之外有两个,一是男奴牢房,二是禁闭室。

在第一天来时,她就听说如果不听话,要么会被丢进男奴牢房和男奴们一起生活,要么被关进24小时都有惨叫声传出的禁闭室;所幸苏雨洁没有机会体验到。

不过成为贱奴之后,就失去了包括性权利、健康权在内的所有权利,苏雨洁听说时常有贱奴被截肢,或是在教官的命令下由十几个男贱奴强奸一个女贱奴作为表演节目。

苏雨洁不敢想象自己将会体验到这些可怕的事情。

在监狱的每一天,苏雨洁都度日如年;但现在却惶恐地发现,审判日就在明天了。

今晚,苏雨洁被叫到了一号审讯室。

奇怪的是,典狱长并没有对她进行任何刑罚,反而把她抱在怀里,手轻抚着苏雨洁的背,像是在不舍地道别。

苏雨洁一直反感典狱长,但没想到此刻却生出了一丝宽慰。

回到牢房中,苏雨洁自然是彻夜难眠。

天一亮,苏雨洁就像沈悦那天一样,被狱警带走,以非常难受的姿势拘束在囚车里。

到了法院,苏雨洁同样也在几分钟之内被简单地审判,果然,面对她的刑罚是——贬为贱奴!

再次回到囚车里,苏雨洁全身都不住地发抖。

她想到了沈悦,那位在监狱里照顾了她很多的姐姐,那天她在回来的路上时,也和自己一样的绝望无助吧?

回到了监狱,苏雨洁被带到了一间密室。

她惊讶地发现,那天和她一起入狱的小女奴也在。

这间密室和那天沈悦的密室不一样,更加正式一些,各种器材十分完备。

苏雨洁之前看到过贱奴们的屁股上都有一个烙印,她猜测现在就是要给她打上贱奴烙印吧。

狱警命令苏雨洁呈受罚姿势,苏雨洁被迫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然后狱警为她灌肠,重复数次,直到排泄物清澈。

排空了体内的污垢,苏雨洁就可以被拘束起来了。

苏雨洁眼前的颈手架正与沈悦那天所用一样,苏雨洁被按着肩膀弯下腰,被迫地把脑袋和手臂伸进三个空洞里,并被牢牢锁死,狱警再掰着她的双腿,使两脚分开并用铁链固定,屁股因为颈手架的高度与双腿的角度被迫地高高翘起着。

那名小女奴也被以同样的方式固定,她比苏雨洁小几岁,长着张圆圆的可爱娃娃脸,小女奴的心理承受能力完全不如苏雨洁,刚才十分不配合,被狱警一巴掌扇倒在地,又在肚子上补了几脚,最后拉着她的乳环强迫她站立,现在终于是老实了许多,但眼泪一直在流,小眼睛已经通红,可爱的脸颊上满是泪水。

可小女奴的全身上下都被牢牢拘束着,丝毫无法动弹,狱警们也就没有必要再在乎她是否配合了,于是自顾自地用酒精在她的小屁股上消着毒,即使小女奴在感受到冰凉的酒精片贴上屁股时发出剧烈的抗议声。

苏雨洁和小女奴被并排拘束着,她的脑袋动不了,只能用余光瞥见小女奴绝望的表情;苏雨洁无能为力,她只能做好准备闭眼忍受小女奴刺耳的凄厉惨叫,同时也在剧痛中接受属于自己的酷刑。

这时,有一位不速之客闯入了密室。

“呵,现在心里应该很后悔吧?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这声音苏雨洁耳熟,正是将她抓捕、又送她到监狱的白冰白教官;白教官并非一个人来,他手里牵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端竟是已经沦为贱奴两周的沈悦。

“白...白教官!请救救我!我再也不敢逃跑了!”苏雨洁顿时大哭起来,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毫无尊严地向白教官求饶。

“知道忏悔了?好,没问题。不过...要等会儿,等你的脸蛋和屁股上挂着属于你的‘贱奴’烙印,我再慢慢听你忏悔。”

任由苏雨洁如何哭闹求饶,白教官都不再理会。

“白教官,我会做个好奴隶的!”

“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求求你了!不要在我身上...”

另一边,小女奴的屁股上已经做好了准备。

狱警拿着烙铁,重重地按在了她的左边臀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女奴的惊声尖叫甚至压过了苏雨洁的求饶声,让苏雨洁更为害怕,声音发抖,歇斯底里地继续求饶。

这么漂亮的小女奴,如果换做平常,那么另一个烙印应该会烙在乳上而非脸上;但今日,有白教官监刑,众狱警也不得不放弃了小心思,开始给小女奴的脸颊消毒。

小女奴的惨叫不绝于耳,其实屁股上的灼痛已经轻了不少了,但小女奴知道,刚才屁股上那不可忍受的疼痛,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脸颊上复刻,一想到那剧痛,她就忍不住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烙铁毫不留情地贴上了小女奴的右脸,给她打上了终身的耻辱烙印。

小女奴在颈手枷上休息了片刻,待屁股和脸上的烙印冷却下来之后,就被解了下来,在一边吊起来抽鞭子。

凌厉的鞭子在空中嗖嗖作响,小女奴的呻吟与抽泣声像是在附和着声音。

而苏雨洁,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求饶,瞳孔惊恐地放大着,嘴唇一直在发抖,她感觉到冰凉的酒精已经在擦拭她的屁股了。

直到消毒的狱警离开,苏雨洁才终于从浑噩中清醒了过来。

“不...不要!”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只会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感受着身后的温度越来越高,那是狱警拿着烙铁正在向她靠近。

负责辅助的狱警已经按住了她的腰,狱警的手掌帮着她把屁股上的皮肤舒展开。

“不要!不要!”苏雨洁大声叫着。

“等一下。”

“你刚才说,你想要忏悔是吧?”

白教官再次成为了苏雨洁绝望中看到的一缕光。

“是...是的!我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女奴的!”

“优秀的女奴?有多优秀?”

“我...会成为一名金级女奴!”

“啧,金级女奴...每年学院都会出好多个,实在没有必要...”

“不!我...我会以学院前3的成绩毕业!并且...并且会创造学院的拍卖最高价!”

“哦?这么有自信?但是你口说无凭啊,谁能保证你真的能这么优秀呢?”

“我...如果我没有做到的话...您可以再把我送回来当贱奴!”

“这...也算是可以接受吧。但无故延期,总是说不通的...这样吧,找个人替你先受罚...”白教官说着,看向了沈悦,沈悦顿时就明白了,求饶似的看着白教官。

“她来替你受刑,同意吗?”

“我...”苏雨洁犹豫了。她与沈悦只相处了半个月,但在这半个月里,沈悦像姐姐一样照顾她。可以说,沈悦是自苏雨洁沦为奴隶以来,遇见过的对她最好的人。

“我...”

“不愿意?那继续行刑吧。”

“我...我同意!”苏雨洁哭着,大喊出来。

在最后一刻,她仍是向自己的恐惧妥协了。

苏雨洁觉得自己真是个最下贱的奴隶。就在一个月前,她害邓家姐妹被抓进了奴隶营,仅仅是一个月后,她就又害沈悦代替自己受刑。

“不!为什么!”沈悦绝望地哀嚎,半个月前那场烙印她清晰地记着有多么疼痛。

狱警们抓住挣扎的沈悦,将她铐在刚才拘束苏雨洁的颈手枷里。

“过来,待命姿势。好好欣赏欣赏,不许闭眼。”白教官强迫苏雨洁跪在地上,看着沈悦受刑。

“啊啊啊啊啊啊啊!”烙印落在沈悦的右臀,让她的两瓣屁股上都浮现着“贱奴”二字。

苏雨洁看着沈悦的模样,一边庆幸着在上面受刑的不是自己,一边心里无比地悲痛。

反正...都是奴隶了。那些良心、愧疚什么的...对于奴隶来说,是不必要,或是说最好应该舍弃掉的吧?今后,就以一个奴隶的身份活着吧,而不是一个人。

苏雨洁这样安慰着自己,将内心最后的人性丢下,接受奴隶的命运,这样或许能够活得轻松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第一次烙印时,沈悦的脸蛋逃过了一劫,但这一次,却又如数加回来了。从此,她秀美的脸蛋上时刻以“贱奴”二字示人,众生难以抹去,时刻无法遮掩。

一阵休息后,沈悦被解开,望向苏雨洁的眼神中,再无温情,满是恶毒的憎恨,看得苏雨洁心悸。

沈悦被吊了起来抽鞭子,苏雨洁这才注意到刚才的小女奴已经被带走了。

白教官将一个项圈扔到苏雨洁面前,上面写着苏雨洁在学院的学号:182401,这意味着苏雨洁能够回到学院了。

苏雨洁十分识趣地把项圈在自己脖子上戴好,又把牵引绳连在自己的项圈上,如一只乖巧小狗一般跪在地上,把牵引绳的握柄用双手恭敬地递给白教官。

白教官接过牵引绳后,苏雨洁就自觉地顺着白教官的牵引爬行,离开了密室。

“回到学院后再给你取下乳环,现在先去一个地方。”

苏雨洁心中忐忑,觉得白教官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但现在她哪敢有异议,乖巧地爬上了车。

苏雨洁在车上被吊起了双手蒙上了眼,大约一刻钟后,车停了下来,白教官并没有让她下车,反而有另一人上了车,听声音同样被蒙了眼吊了手,应该也是奴隶。

过了许久,车再次停了下来,白教官摘下了苏雨洁的眼罩,她看清了刚才上车的那人。

那人是一名男奴,和苏雨洁一样全身赤裸,他的身材不算太好,没有肌肉。

“苏雨洁?!”那男奴竟认得苏雨洁。

“马孝存?”苏雨洁同样认得男奴。

他们俩是以前初中的同班同学。不仅同班,还是同桌。

苏雨洁上学的时候,有很多男生都暗恋她。

这位同桌,马孝存,本来是苏雨洁在校为数不多能说上几句话的朋友,但有一天,他向苏雨洁表白了,自那以后,苏雨洁都对他保持着冷淡。

但马孝存还喜欢着苏雨洁,苏雨洁要被贬为奴隶的那段时间,马孝存还四处奔走着为她想办法。

马孝存以前是个微胖的男孩,现在应该是已经作为奴隶训练了一段时间,练掉了赘肉。

“把老同学给你带来了,开心吗?”白教官问。

苏雨洁不知道该回答开心还是不开心,不敢说话。

“还记得这是哪里吗?”

听到白教官说,苏雨洁这才想起向窗外看一眼。

这里,苏雨洁和马孝存都记得——正是他们以前的初中学校。

“报告,我记得。”对于教官的提问是一定要回话的。

“好,那就一起回去看看老师同学们吧。”

苏雨洁和马孝存被吊起的手被解开,两人项圈上的牵引绳都在白教官手里,他们并排着跟着白教官爬行。

苏雨洁看出,马孝存爬行的姿势并不标准;像苏雨洁这样漂亮的女孩能够进入全国最顶尖的虞国奴隶学院学习,马孝存多半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的。

苏雨洁在看马孝存的同时,也与马孝存的目光对上,马孝存立刻回头,但又情不自禁地偷看。

马孝存的目光的确含了一些别的意思,但他不敢正大光明地看同样也是仍然在意苏雨洁对他的看法。

对此,苏雨洁并不在意——一来,自己作为女奴,没有权利拒绝别人窥视自己的裸体;二来,她也能理解马孝存,毕竟自己是他的暗恋对象,马孝存可能以为永远再也见不到苏雨洁了,却又在深处绝境时遇见自己的白月光——并且还是一丝不挂的白月光。这让他如何能不多看几眼呢?

苏雨洁的视线能看到的是脖子上的狗链,在地上爬行的自己的纤细双手,以及熟悉的上学路的地面。

现在,以往的初中同学多半都已经升学高中了,而这个学校也有高中部,所以苏雨洁大概还是能遇到他们的。

白教官没有带着他们去教学楼,而是来到了学校的礼堂。这里还没有人,但舞台上已经插着两根铁杆,像是早已准备好。

白教官把两人的牵引绳分别套在铁杆上,苏雨洁自觉地做好了待命姿势,双手抱头地分腿跪着;马孝存也赶紧跪好,这点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你们做了奴隶,也要回馈一下母校。正好,今天回来为老师同学们做一次奴隶公开课,科普一些奴隶常识,更重要的是,让同学们知道违法乱纪的后果有多严重!总之,需要你们做的不多,只需要听命令就好了!希望你们两个在面对恩师同窗们的时候能够大方些!”

很快,就有学生们在老师的带领下进入了礼堂,有序地入座;而在他们的脸上,苏雨洁没有看到惊讶,却看到了惊喜。

在虞国,奴隶制度深入人们的生活,所以,从中学生开始就有义务性的奴隶教育活动。对于初高中生来说,他们会在刚入学时进行奴隶公开课的学习;对于初一的学生,只是让他们初步地了解奴隶的概念,而高一的学生则是重点教育对象,需要让即将成年的他们了解违法犯罪被贬为奴隶的后果有多么严重,以此来帮助他们走上正确的道路。

苏雨洁初一的时候也来到过这个礼堂,当时的她看着台上做演示的哥哥姐姐,并没有想到在三年之后,台上的人会变成自己。

苏雨洁看到了认识的人在台下落座,那都是她考上本校高中部的以前同学们,他们看到苏雨洁后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高一的学生坐在前排,初一的学弟学妹们坐在后排,大多数人都对近距离看到奴隶感到兴奋。

苏雨洁迎这同学们的目光,感觉很不舒服。虽然自打她成为奴隶以来,任何人都有权利观看她的裸体,但之前她赤身裸体所面对的人都是折磨她的人,可现在,她面前却是之前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同学们。

这其中,又有多少像马孝存这样的男生,曾经暗恋她,现在正用贪婪的目光亵渎着她呢?苏雨洁不敢去想。

苏雨洁一丝不挂地跪在台上,她悄悄用目光寻找着一个人;或者说,她希望自己不要看到那个人。

可她仍是看到了——那个坐在第一排,翘着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高雅女生——金睿诗。

正是金睿诗陷害苏雨洁盗窃,导致她被取消缓刑,不得不因为父亲犯的罪而成为奴隶。

苏雨洁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快,她的情绪激动,却并不是愤怒;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愤怒,但现在的她完全被恐惧包围,甚至没有勇气感到愤怒。

苏雨洁只能乖乖地分腿跪着,即使她的眼神慌张,嘴唇发抖。

“你们看,上面那个女奴怎么有点眼熟啊?”

“那是...苏雨洁?我靠,真是苏雨洁啊!”

“呵呵。”金睿诗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苏雨洁。

苏雨洁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红。

“各位同学,请有序入座!高一的同学坐前面,初一的同学坐后边!”白冰拿起了麦克风。

“各位同学老师都到齐了吧?那好。首先请容许我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叫白冰,是虞国奴隶学院的一名女奴教官。今天,我受到贵校校长的邀请,为初中、高中的新同学们进行虞国奴隶制度的科普。”

白冰顿了顿,向同学们示意被拴在台上跪好的一男一女两名奴隶。

“台上的这两位——没错,就是已经过一段时间调教、尚未毕业的奴隶!”

“并且,之所以我选择将他们俩作为展品,是因为这两名奴隶——与这个学校有很多的渊源!”

“来,从你先开始自我介绍吧。”白教官拍了拍苏雨洁的肩膀。

“大...大家好...我是一名女奴...奴隶编号是SF...”

“没让你介绍这个,介绍介绍你当奴隶以前!”白教官打断了苏雨洁。

“大家...大家好...我是一名女奴...原名叫苏雨洁,在被贬为奴隶前是3015级3班的一名学生...”

“诶,居然和我们同一届的诶?”

“什么?你居然不知道苏雨洁吗?她可是比金睿诗还漂亮的校花呢...不过初三的时候她因为犯了事被罚去偿还她杀人犯爸爸的罪,被抓去当了奴隶...当时还有个哥们儿yy写了苏雨洁变成奴隶后的幻想文呢!”

“啧啧,瞧她那腿儿。可真比我命都长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总是穿长裤,有人说是因为她腿上有个疮特别难看,我当时就不信,这么好看的腿怎么会长疮嘛!现在一看,嘿,她的光腿可比穿裤子的时候好看多了!”

“切,瞧你那出席,人家都把衣服脱光给你看了,你只知道看腿?你瞧瞧人家那胸,那腰,啧啧...真想上手摸一把啊...那胸上咋还带着两个环儿啊?可惜现在正对着咱,真想看看女神的屁股是啥样的!”

“能不能让她转过来啊!”

台下的男生们都不怀好意地坏笑着,和自己的同学开着低俗的玩笑;却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个胆子大的男生大声起哄。

“你听到同学们的诉求了?”白冰对苏雨洁说道。苏雨洁只得照做,背对着同学们其实能让她稍微好过一些,至少不用面对面地感受自己正在被视奸。

“屁股撅起来!”白教官不容商量的命令,让苏雨洁不得不向同学们高高翘起屁股,并且因为奴隶基本姿势的要求,她的腿也是不允许合拢的,苏雨洁的臀缝与下体也大大地向同学们张开着。

之后,白教官满足了同学们提出的所有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直到马孝存也和苏雨洁一样,介绍完自己以前在这所学校读书的经历;当然,他受到的关注比苏雨洁要少很多,不管是男生和女生,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名美少女奴隶身上。

“那么,就让我们正式开始奴隶公开课吧!”

“首先,我想要提问一下高一的同学们,你觉得成为奴隶意味着什么呢?”

“来,那边举手的男生!”

“成为了奴隶,那就意味着失去了人生自由!”

“嗯,这位同学说得很对!成为了奴隶就像坐牢一样,失去了自由;那么,大家知道奴隶们在哪些具体的方面会失去自由吗?”

白教官停顿少许,台下一片茫然,他才接着说。

“首先,成为了奴隶会失去除身体健康权和性权利等其他一切公民权利。这意味着,他们不能拥有资产、不能结婚生子、不能做一切正常人能做的事;其次,他们的身体行动受到限制,奴隶的主人有权利拘束他们的身体,并且在城市内的室内公众场合,奴隶们必须以爬行代替行走....”

白教官列举了一大堆奴隶所受的限制。

“既然大家已经知道了成为奴隶的下场,那么,一个普通公民犯了错,会被怎样变成一名奴隶呢?”

“老师我知道!一个人被法院宣判贬为奴隶后,需要在指定时间内自己到指定的奴隶营报到,如果超时的话政府就会派出缉奴警察进行追捕,抓到奴隶后当众扒光全身衣服,然后用铁链拴着游街示众,这类奴隶在被送到奴隶营后会被分到“严管奴”一类,对他们的看守和训练会更加严格;正常情况下到达奴隶营后,需要自行脱光衣物,并进行裸体的体检,然后就可以入住奴隶营,接受一些简单的调教。”回答问题的是一名高一年级的女生,平时喜欢看奴隶相关的书籍。

“这位同学说得不错!在被关押到奴隶营后,奴隶们在接受调教的同时需要进行劳动工作。有资质的奴隶会被各个奴隶培养学校挑走,比如我身边这名小女奴,就是被虞国奴隶学院挑走了。”

“既然说到了奴隶调教...那么,我就在这里为大家演示一下,奴隶们是如何被调教的。”

“受罚姿势!”

苏雨洁听到指令,赶紧撅起自己的小屁股;马孝存似乎有些迟钝,比苏雨洁要慢上一排。

“这些奴隶基本姿势都是他们在奴隶营中学到的,在进入学院后,我们会对他们的姿势进行更加严格的纠正;在听到命令后最快地做好姿势动作是一名奴隶的必修课!”

“待命姿势!”

苏雨洁和马孝存又赶紧立起上身来。

“围绕舞台,爬行一圈!”

两人就像狗一样,在舞台上撅着屁股爬行,又引起台下一阵起哄。

“接下来,我想请两位同学上台来,亲身体验一下调教奴隶!”

“我!”

“我我我!”

台下的学生们都争先恐后地举起了手。

“好...这边这位女生!还有,后边的那位男生!”

白教官似乎早有准备,他点到上台的人其中一名是一个初一的男生,个头小小的,未脱稚气,还是个小孩子;另一个,则是苏雨洁的老同学——金睿诗!

两人来到了台上。

“这位同学,你想调教谁呢?”白教官先问那个初一的小男同学。

“我想...调教她!”男生自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苏雨洁。

“好!从现在起,你就是他的主人了!”

白教官话音刚落,苏雨洁赶紧将头扣到了地上,“主人好!”

苏雨洁高高地翘起屁股,她感觉到男孩绕到了她的身后。

“我...现在该干嘛?”男孩挠了挠头。

“对于第一次见主人的奴隶,一定要给她点严厉的教训,让她知道你这个主人是不好招惹的,杀杀她的威风,以后才会听话。”白教官把鞭子递给了男孩。

男孩私下里看过很多调教奴隶的视频,他最喜欢观看那些漂亮的女奴们挨鞭子时狼狈的样子;但亲自上手,这还是第一次。

男孩把鞭子放在了苏雨洁腰上,提示苏雨洁要开始打屁股了,苏雨洁便自觉地把屁股往高处翘了翘。

“啪!”男孩不知轻重,只感觉手中皮鞭似乎很有分量,所以第一下他没有打重,害怕一下就把苏雨洁打得皮开肉绽。

而苏雨洁的屁股被抽中后几乎没有反应,她从容地报数:“1。”

第二下,男孩就总结了经验,稍微加重了力度。

“啪!”

“嗯...2!”这下苏雨洁明显反应更大一些,轻哼一声,不过身体仍很乖地保持着没动,臀上也浮现起了条红痕。

男孩似乎找到了感觉,挥鞭的速度越来越快。

“啪!”

“啪!”

长鞭破空发出了“嗖嗖”的声音,紧接而至的便是让人听了就觉得疼的清脆响声,再然后就是苏雨洁逐渐吃力的报数声,伴随着几声娇吟。

“67...啊!68!”

男孩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因为苏雨洁虽然没有哭出声,但脸上已经挂着泪,这第一顿打已经起到效果了。

“起来吧。”

“谢谢主人惩罚,我一定会好好听主人的话的!”苏雨洁再次叩首,主动感谢惩罚,她的声音因哭泣而有些颤抖,然后再抬起上半身,恢复了标准的待命姿势,等待着她的“主人”,那个初一小学弟的下一个命令。

“我...我可以骑在她身上吗?”男孩看过有些女奴会被当作坐骑使用,他十分感兴趣。

“当然可以!”

苏雨洁便自觉地开始爬行准备动作,低下腰,等待着男孩骑上她的身体。

男孩走到苏雨洁侧面,抬起了一条腿,跨在苏雨洁腰上,然后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这位他曾经的学姐身上,两腿收紧,夹着苏雨洁的肚子。

在虞国奴隶学院后续学期的安排中,会在奴隶们的背上放置重重的砖块,然后在砖块上放一杯水,再让他们爬行,以此来训练他们爬行的稳定性;但苏雨洁现在还尚未接受过这种严苛的训练。

于是,她险些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趴下去,好在初一男生个子不大,算是比较轻,苏雨洁赶紧手脚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

“驾!”背上的男生发令。

苏雨洁便只得艰难地向前爬行,额外的负重让她本来已经很熟练的爬行动作变得举步维艰。

“啪!”男生挥鞭抽打了一下苏雨洁的左臀,苏雨洁意识到这是要左转,连忙改变方向。

台下同学们见这样有趣的一幕,又开始大声起哄。

“爬快点啊!小母马!没吃饭吗?!”

“小蹄子快动起来!不然小屁股就要被打烂了!”

这些话语让苏雨洁刚才挨完打已经停止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苏雨洁不知道的是,在这天之后,她在她的老同学们中间多了个外号,叫做“小母马”。

男生在舞台上骑着苏雨洁转了好多圈,过足了瘾,直到白教官将他从“小母马”身上请了下来,他的奴隶调教体验时间总算是结束了,他才恋恋不舍地走下了台。

见此,苏雨洁并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因为下一个体验奴隶调教的,是她的老冤家——金睿诗!她知道,她落在金睿诗的手里,肯定是比落在那位初一男生的手里要痛苦得多的。

“这位女同学,你想调教谁呢?”

“我可以两个都要吗?”

“当然可以!”

于是,苏雨洁和马孝存便自觉地一起磕头,“主人好!”

金睿诗走到苏雨洁面前,用她纤细的手指捏住了苏雨洁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这么美的小脸蛋,呆在学校里当个太妹多可惜?去做奴隶多好,能提供多大的价值啊!说起来,这件事你还得谢谢我呢。”金睿诗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苏雨洁的脸蛋,像是在爱抚一件世所罕见的艺术品。

“谢谢主人...赐给我当奴隶的机会,让我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苏雨洁强忍心中恐惧,顺着金睿诗的意思说。

金睿诗又欣赏了苏雨洁的俏脸,便甩了她一嘴巴子。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苏雨洁照做,把屁股对着台下观众。

“自己扒开。”

苏雨洁被命令着用双手握住自己的两片红痕遍布的臀瓣,用力扒开,把里面的臀缝和私处都露了出来;一阵阵凉风灌入其中,让苏雨洁的羞耻感更上一层。

无论是抽阴还是打臀缝都是苏雨洁不能接受的,所以她现在感到很害怕,不仅害怕那自己体验过无数次仍然畏之如虎的鞭子,还怕自己没忍住痛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

苏雨洁感觉鞭子已经搭上了自己的臀缝,看来只是打臀缝,还好不是抽阴;但这也只是缓解了一小部分苏雨洁的不安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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