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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女友:成为好兄弟青梅竹马的七年第十四章:方向盘的把握

小说:完美女友:成为好兄弟青梅竹马的七年 2025-12-04 16:32 5hhhhh 7820 ℃

高考后的暑假,像一个被无限拉长的、黏腻的梦。空气中弥漫着解放的狂欢气息,也混杂着对未来的、不确定的焦虑。对陶雨和狄世洋而言,这个夏天,则被另一种更私密、更滚烫的情感填满了。

那间小小的酒店标间,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

八月初,蝉鸣聒噪,热浪滚滚。陶雨站在科目三考场的候考大厅里,冷气开得很足,却吹不散她心头的燥热。她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一条天蓝色的牛仔短裤,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双腿,被她仔仔细细地涂上了厚厚一层防晒霜,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陶雨?”一个清亮又有些不确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回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翁惠欣。她也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头发利落地扎成高马尾,素面朝天,却依旧白得像在发光。

“真巧,你也来考科三?”翁惠欣走过来,眼神在她身上那件略显修身的T恤和牛仔短裤上停留了一秒,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嗯,”陶雨点了点头,面对这个曾经的“情敌”,也是奇特的“盟友”,心情有些复杂。

“成人礼那天……谢谢你。”陶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

翁惠欣却摆了摆手,神情坦然:“别谢我。说实话,我当时就是被你们俩那种黏糊又拧巴的劲儿给烦到了。我们重点班的理念是,遇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在我看来,你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信息不对称和行动力不足。我只是提供了一个高效的解决方案,让你们把该看清的都看清了而已。”她顿了顿,看着陶雨,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看样子,我的方案效果不错。”

陶雨的脸颊微微发烫,没有接话。

“25号,陶雨,上车准备考试。”冰冷的电子叫号声响起。

陶雨深吸一口气,对翁惠欣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那辆白色的教练车。起步、变道、直线行驶、超车……所有的动作一气而成,行云流水。四十分钟后,当车载系统播报出“考试合格,成绩100分”的语音时,她平静地将车停回了起点。

不到两个月,从科目一到科目四,她一路绿灯,一把通关。

走出考场,阳光刺眼。她从包里拿出遮阳伞和墨镜戴上。下午两点,她顺利地在车管所领到了那本还散发着油墨香气的驾驶证。

她翻开驾照,看着上面那张小小的证件照,有些恍惚。照片上的女孩,眉眼弯弯,化着精致的淡妆,唇上是温柔的豆沙色。为了拍这张照片,她特意穿了一件有领子的白色雪纺衫。这张脸,和她身份证上那个留着参差不齐的短发、眼神桀骜的“假小子”,判若两人。

这一个多月来,她几乎是疯狂地投入到了“自我改造”中。她开始研究不同质地的防晒霜,学着分辨美白和抗糖的成分,每天晚上雷打不动地敷面膜。她的化妆技术也日益精进,从最基础的底妆,到如何用眼线和睫毛膏来调整自己单眼皮的眼型,她对着教程一遍遍地练习。衣柜里那些宽大的卫衣和工装裤,被她打包塞进了最深的角落,取而代之的,是各种能凸显腰身曲线的短上衣、勾勒腿型的牛仔裤和偶尔尝试的连衣裙。

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执行“完美女友”的计划,是为了将狄世洋牢牢锁住,是为了最终能“变回去”的终极目标。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她熟练地用卷发棒给发尾做出自然的弧度,当她在镜子前看到一个越来越美丽、越来越精致的自己时,内心深处,除了那份服务于目标的冷静,还悄然滋生出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属于女性的虚荣和满足。

她收好驾照,走出车管所大厅,一眼就看到了等在树荫下的狄世洋。他正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子,满脸都写着“郁闷”。

“过了?”看到她出来,他立刻抬起头,眼神里既有期待也有羡慕。

“当然。”陶雨晃了晃手里的驾照,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狄世洋羡慕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垮下脸,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沮丧:“我……科二又挂了。”

“又是因为倒车入库?”

“嗯,”狄世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一到那个点就紧张,手脚不协调,方向盘打得乱七八糟,教练说我就是个手残。”

看着他这副样子,陶雨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那个在理科考场上所向披靡、打篮球时叱咤风云的“完美男友”,在小小的驾校里,也会有如此笨拙和无助的一面。就像他之前在游戏里,被自己用变声器虐得死去活来一样。

这世上,果然没有什么真正的完美。

“走吧,手残先生,”陶雨笑着,伸出手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往公交站台的方向拉,“今天本女司机心情好,请你吃冰。”

他们去了一家网红冰沙店,狄世洋点了一大份芒果雪花冰,陶雨则在旁边多点了一杯草莓味的冰沙,细心地嘱咐店员:“麻烦这杯少冰,谢谢。”

“你不是不爱吃草莓味的吗?”狄世洋好奇地问。

“给陶然带的,”陶雨用小勺子挖了一大勺雪花冰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那小鬼头最近迷上草莓了,天天在家闹着要吃。”

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但眼神里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曾几何时,这个弟弟是她被家庭边缘化的铁证,是她内心憎恶与嫉妒的投射对象。可不知从何时起,当她被学业和这具身体的秘密折磨得疲惫不堪时,那个抱着奥特曼、奶声奶气地喊着“姐姐”的小小身影,却成了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纯粹的慰藉。

狄世洋看着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碗里的芒果大块大块地舀到她碗里。他知道,眼前的女孩,正在以一种他无法完全理解、却让他无比心安的方式,变得越来越温柔。

夏日的午后,公交车里冷气开得很足。陶雨单手提着那杯给弟弟的冰沙,另一只手靠着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她能感受到杯壁上渗出的、冰凉的湿意,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半是掌控局面的冷静,一半是无法否认的、正在融化的温情。

狄世洋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被阳光映照得近乎透明的、秀丽的侧脸,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和依赖。

打破了“女司机”刻板印象的少女,此刻正计划着如何安慰自己那个笨手笨脚的“完美男友”,顺便,也给家里那个同样笨手笨脚的小家伙,带去一点夏日的甜。

第二天是七夕,浓烈的情人节氛围像融化的巧克力,将整座城市包裹得甜蜜又黏稠。

傍晚,晚霞烧红了半边天。驾校训练场上,狄世洋顶着一张被教练骂到生无可恋的脸,第N次在S弯压了线。他烦躁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正准备接受教练新一轮的“洗礼”,一辆熟悉的白色轿车却缓缓停在了场边。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露出了陶雨那张化着淡妆、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柔和的脸。她戴着一副细边金属框眼镜,遮挡了眼神里那丝精明的算计,平添了几分书卷气。她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对着场内的狄世洋,扬了扬下巴。

那姿态,自信、从容,像一个来接自己不成器小男友的女王。

狄世洋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所有的郁闷一扫而空。他跟教练告了假,几乎是小跑着冲向那辆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他看着陶雨熟练地挂挡、打方向盘,将车平稳地驶出驾校,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惊喜。

“接我们家的‘复读生’下课啊。”陶雨侧过脸,对他笑了笑,“不然呢,难道让手残先生七夕节自己坐公交回家?”

狄世洋被她揶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心安理得的甜蜜。他靠在椅背上,看着身旁这个专注开车的女孩,一种奇妙的“性别倒置”感油然而生。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他用自行车驮着、护在身后的女孩,反而成了掌控方向盘、载着他奔赴目的地的主导者。

而这种感觉,让陶雨的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全局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就像握着方向盘一样,也牢牢地把握着这段感情的走向。狄世洋的笨拙、他对自己的依赖、他毫不设防的信任……这一切都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在这场被诅咒的游戏里,她才是真正的玩家。她可以肆意妄为,可以享受这份被爱、被依赖的甜蜜,直到那个注定的时刻来临,她再亲手按下“重启键”,潇洒离场。

轿车汇入晚高峰的车流,一路向南。狄世洋的郁闷早就被抛到了脑后,他兴致勃勃地拿出手机,点开大学的新生群,给陶雨念叨着群里的各种消息。

“……诶,你看,这个学姐说,学校的床上用品虽然不强制买,但质量很一般,不如自己提前在网上买好。我想好了,给你买那套粉色的,上面有草莓图案,你肯定喜欢……”

“还有这个,学长说宿舍里最好备一个多功能的小煮锅,晚上饿了可以偷偷煮个泡面什么的。我看到一个白色的,颜值很高,已经加购物车了,给你也买一个。”

“对了,收货地址我都填我家的。到时候我爸妈开车,先把咱俩的东西都拉到学校去,你就不用自己搬了。”

他理所当然地计划着两人未来的一切,大到专业课程,小到宿舍床单的颜色,都安排得妥妥当帖帖。他口中的“我们”、“咱俩”,自然得仿佛他们生来就该是在一起的。

陶雨安静地听着,偶尔“嗯”一声作为回应。她的思绪却飘回了出分填志愿的那天。

那天,她和父母商量后,决定填报某大学那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天坑”专业——旅游管理。这是她权衡利弊后的最优选。她的理科成绩在高三被削弱得厉害,尤其是高一没敢选的化学,成了她填报理科专业时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而这所大学的旅游管理专业恰好文理兼收,且录取分数线是她踮起脚尖,勉强能够到的位置。最重要的是,这所大学正是原本时间线上,她和狄世洋一同就读的大学。

她必须去那里。

那天下午,她借口找狄世洋对答案,走到了他家楼下。隔着一扇没有关严的窗户,她清晰地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激烈的争吵声。

“……我说了,我就要报港都大学的人工智能实验班!”是狄世洋斩钉截铁的声音。

“你疯了!”狄父的声音里满是怒其不争,“你这个分数,去科技大、理工大,王牌专业随便挑!非要浪费十几分去港都读那个刚成立两年的实验班?就因为人工智能是未来?哪个好学校没有人工智能专业!”

“我不管!我就要去!”

一阵沉默后,是狄母那洞悉一切的、温柔又无奈的声音:“世洋,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小雨?”

陶雨的心脏猛地一缩。

只听狄母叹了口气:“你陶叔叔上午就跟我通过气了,小雨报的就是港都大学的旅游管理。你这孩子……”

窗内的争吵还在继续,而窗外的陶雨,在听到那句“是不是因为小雨”时,便悄然转身,离开了,她知道,她赢了。

轿车平稳地驶过城南湖上的跨湖大桥,两侧开阔的湖面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水天一色,像一块巨大的、被打碎的天空之镜,美得不真实。

最终,车子在湖对岸的沿湖堤坝旁停下。不远处,是一座白色的、标志性的灯塔。从这里望去,远处的湖心,有一棵孤独的树,在橙红色的夕阳下,剪出一个浪漫而寂寥的剪影。

陶雨熄了火,两人下了车。

湖风带着水汽迎面吹来,拂起她的长发。狄世洋极其自然地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和她一同看向远方的落日。

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密,习惯了彼此的体温与心跳。

“小雨,”狄世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廓发痒,“你看,像不像世界的尽头?”

陶雨看着那轮缓缓沉入湖面的红日,和那棵孤独的树,没有回答。

世界的尽头么?

不,对她而言,这只是终场哨响起前,漫长而甜蜜的……中场休息。

湖边的风渐渐带上了凉意,落日沉入地平线,天幕由瑰丽的橙红转为深沉的静谧蓝。

“回家吧,”陶雨直起身,打破了两人相拥的宁静,“我爸妈该催了。”

“嗯。”狄世洋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

回程的路上,狄世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车子快要开到他家附近的路口时,他忽然开口:“小雨,先别送我回去。你……陪我回家一趟吧。”

“嗯?”陶雨有些疑惑。

“我爸妈今晚去看电影了,要很晚才回来。”他看着她,眼神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灼热,话里的暗示不言而喻,“家里……没人。”

陶雨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渴望的英俊脸庞,忽然就明白了。她没有拒绝,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动方向盘,将车稳稳地开进了狄世洋家所在的小区。

这是她从小到大来过无数次的地方,熟悉得就像自己家一样。但今天,当她跟着狄世洋走进这间空无一人的屋子时,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截然不同的、充满禁忌和冒险的气息。

“咔哒”一声,房门在身后关上,将外界所有的喧嚣与光亮隔绝。

黑暗中,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关上门的瞬间,空气便开始升温。还没等狄世洋有所动作,陶雨却反客为主,将他按在了门边的墙上。

这一次,她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戏谑,成了绝对的主导者。

她没有急着吻他,而是退后一步,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稀薄的月光,像女王审视自己的战利品一样,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他。他早已脱下了驾校那身汗湿的T恤,此刻赤着上身,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下身是一条松垮的运动短裤。她看到他因紧张而绷紧的下颌线,看到他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看到他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年轻的身体。

狄世洋被她看得浑身发烫,有些不知所措。“小雨……”

陶雨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他的嘴唇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然后,她踮起脚尖,俯下身,用一个蜻蜓点水般、充满挑逗意味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作为“奖赏”。

“去,坐在床边。”她用一种近乎命令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在他耳边低语。

狄世洋感觉自己的大脑被这个吻和这句命令搅成了一片浆糊。他像个被蛊惑的木偶,晕乎乎地、顺从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陶雨跟着他走进去,却没有坐下,而是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

这场性爱,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掌控的快感。陶雨享受着将这位天之骄子、这个被所有人仰望的“狄神”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她看着他那张因欲望而染上红晕的脸,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缓缓跪下身,双手扶上他结实的大腿,仰起头,用一种混合着纯真与妖媚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她拉下他运动短裤的松紧带,将那根早已按捺不住、滚烫坚硬的巨大肉棒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看着那根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巨物,陶雨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理智在尖叫,属于“陶宇”的灵魂在发出最强烈的抗议和生理性的恶心。但一想到翁惠欣,一想到自己被削弱的成绩,一想到那个遥不可及的“变回去”的目标,这份恶心就被一种更强大的、破釜沉舟般的狠戾压了下去。

“这是表演,这是为了绑住狄世洋,是为了变回去。”她在心里对自己默念,像是在催眠。她闭上眼,像是要奔赴刑场一样,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嘴,将那硕大的、散发着腥膻气息的头部含了进去。

“嘶……”狄世洋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颤。他从未想过,陶雨会如此大胆、如此主动。他想要扶住她的头,想要掌握节奏,却被她用一个警告的眼神制止了。

她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用舌尖笨拙地、却又极具诱惑力地舔舐着、吮吸着,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口腔里不断胀大、变硬。她的动作充满了探索和挑逗,时而深喉,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地刮过敏感的茎身,惹来狄世洋一阵阵压抑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闷哼。

在他即将被这极致的口活逼到爆发的边缘时,陶雨却猛地退了出来,在那湿漉漉的顶端留下一个挑衅的吻。

“还没完呢,躺好。”她站起身,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跨坐了上去,扶着那根湿漉漉的巨物,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

“啊……”甬道被彻底填满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这一次,陶雨清晰地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变化。她没有再闭上眼,而是直视着身下狄世洋那张因极致的快感而失神的脸。

她开始主导节奏,时而缓慢研磨,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时而快速起落,听他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作为“给予者”的快感。她不是被动承受,而是在恩赐。

“喜欢吗?”她俯下身,发丝垂落在他胸前,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喜欢……小雨……你好棒……”他语无伦次地回应。

得到满意的答案,她翻身下来,命令他转身,从背后抱住自己。她抓着他的手,引导着它们来到自己胸前,包裹住那对早已挺立的柔软。

“抓紧点。”她说。

狄世洋的手掌猛地收紧,力道之大,让她感到一丝疼痛,但这疼痛却奇异地转化为了更刺激的快感。他从身后,再次凶狠地贯穿了她。

她偏过头,看到漆黑的窗玻璃上,映出了两个模糊交缠的影子。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也看不清他脸上的欲望,只能看到两个年轻的身体,在月光下,以最原始的方式紧密相连,像一幅失焦的、充满悲剧感的默片。看着这幅画面,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场情事的高潮,发生在狄世洋的书桌前。

那张他从小用来写作业、温习功课的书桌,此刻成了他们最淫靡的战场。陶雨双手撑着桌面,将臀部高高翘起,以一个完全顺从、任由索取的姿态,迎接他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剧烈地战栗。书桌上的笔筒被震得嗡嗡作响,几支笔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开车不行,这里倒还挺厉害的嘛。”在一次狠狠的撞击后,她扭过头,喘息着,贴在他耳边轻笑。

这句话,像最高级的春药,彻底点燃了狄世洋所有的自尊心和雄性荷尔蒙。他被她撩拨得几近疯狂,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用最原始、最凶狠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体里,狠狠地证明自己的“厉害”。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陶雨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推开他,声音带着一丝惊慌:“等等!别……别射在里面!我没吃药!”

狄世洋的动作戛然而止,欲望和理智在他脸上剧烈交战。看着她那张因情欲和惊慌而显得格外动人的脸,他最终还是咬着牙,将那股滚烫的欲望尽数喷薄而出,悉数浇灌在了她光洁的后背和挺翘的臀瓣上。

黏腻温热的液体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滑落,带来一阵奇异的、充满羞耻感的刺激。

他伏在她汗湿的背上,大口地喘着气,在她耳边,用一种劫后余生的、带着极致满足的声音赞叹道:“小雨……你……你好棒……”

陶雨挣扎在站起来,随手拿起纸巾擦拭着有些红肿的下体,生理的满足感和心里的安全感共同涌上心头,让她没有察觉到,从刚刚性交开始,她只在享受肉棒的冲击,丝毫没有去管自己享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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