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我揉着肿胀的脸颊，胸口和后背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妈妈那双熟悉的手，不是在抚摸我的头，而是掐着我的脖子，姐姐的笑声不再是宠溺，而是夹杂着冷嘲。怎么会这样？妈妈，你不是总说“宝贝，妈妈永远护着你”吗？姐姐，你不是总偷偷塞糖给我吃吗？可昨晚，你们俩联手把我按在地上，妈妈的靴子踩着我的脸，姐姐的丝袜腿缠着我的腰，笑着说：“废物弟弟，看你这贱样，还不如李明那小子有用。”李明？那个新搬来的邻居小子？想到妈妈昨晚打扮得花枝招展，贴在他身边，那种开心……像极了爸爸在世时的模样。我的心揪紧了，或许她们说得对，是我不够优秀，惹她们生气了。只要我听话，她们就会原谅我，对吧？下面又不受控制地硬了……我真是个贱狗。

推开门，客厅的景象让我僵住。妈妈和姐姐正围着李明吃早餐，妈妈穿了件红黑渐变的紧身连衣裙，裙下是轻薄的黑丝，包裹着她那双修长的腿，高跟靴子随意搭在桌边。她笑着喂李明一口粥：“老公～张嘴，人家喂你。”李明的手顺势滑进她的裙子，揉着她的巨乳，妈妈娇喘着：“嗯～轻点，老公……人家里面没穿呢。”姐姐在一旁，露脐短衬衫扣子只扣了两颗，圆润的乳房半露，下面是蓝短牛仔裤配超长黑丝和白色蕾丝过膝袜，她贴着李明，胸部紧压他的胳膊：“哥～吃完这个，人家也想喂你点别的～”空气中弥漫着她们的香水味，混着昨晚残留的腥臊。

我站在门口，像个多余的影子。妈妈转头看到我，眼神先是熟悉的温柔——那是我小时候她哄我时的模样——但嘴角突然翘起一丝冷笑，破绽一闪而过。“哦？贱狗醒了？站那儿干嘛，过来舔舔妈妈的靴子，昨晚踩脏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软糯，可那“贱狗”二字，像刀子捅进心窝。我爬过去，跪在她的靴前，舌头舔上皮革，咸涩的尘土味混着她的体香，让我鸡巴硬得发疼。姐姐咯咯笑：“妈，看他舔得多起劲～这废物天生欠踩。”李明揉着妈妈的乳，妈妈表面上娇嗔：“讨厌～儿子看着呢。”但她的靴子用力一压，尖跟碾上我的手背，痛感直冲脑门：“不过也对，妈妈生你就是为了踩的。记得小时候，妈妈怎么护着你吗？每次你哭鼻子，我都抱你哄～现在想想，真傻，为什么护你这废物傻逼？”

妈妈的话如电流击中我。温柔的回忆回荡在我脑海里，但是现在被她扭曲成嘲讽，我的心碎了，一定是自己做错了，只要舔干净，她就会变回原来的妈妈。身体服从得彻底：我低头狂舔，鸡巴在裤子里漏液。我的情感纠缠如藤蔓：爱这熟悉的身体，怕这冷酷的笑容，却离不开。妈妈的靴子从温柔轻触转为粗暴践踏，她翘腿踩住我的头，按向地板：“乖儿子，妈妈爱你哦……爱踩你这贱样。”李明笑：“阿姨，这小子真听话。”妈妈眼神扫了一下他，轻笑了一声，露出那抹甜蜜的笑容：“呵呵，当然，我生的。当然要听他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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