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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飘岚 第一部 念奴娇,第1小节

小说: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 2025-12-04 16:32 5hhhhh 1600 ℃

京城的槐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黏黏糊糊地挂在二零一五年的夏天。

秦子岚蹲在公厕外的水泥台阶上系鞋带,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底已经磨得能照见人影。她娘在院里扯着嗓子喊:“磨蹭什么呢?赶不上二路汽车看你咋整!”

“知道啦——”她拖着长音应和,像所有北京丫头那样把尾音拧成糖葫芦串儿。起身时马尾辫扫过褪色的春联,那上面“吉祥如意”四个金字早被雨水泡成了癞蛤蟆背上的斑纹。

这是她接到北大录取通知书的第三天。

胡同西头开小卖部的孙瘸子逢人就夸:“咱胡同飞出去只金凤凰!”

那样子,好像自己跟着沾光已成了达官贵人。

可他夜里偷摸把过期火腿肠掺进鲜货里卖时,照样是一副畏畏缩缩的德行。

秦子岚觉得这世道挺有意思,人人都戴着副皮影戏里的纸人壳子,风一吹就哗啦啦响。

大学报到那天,她穿着九块九的纯白T恤,牛仔裤膝盖处磨出毛边。坐她斜对铺的上海姑娘林薇薇,正举着镶水

钻的手机娇滴滴地视频:“阿拉爸爸说啦,宿舍条件不好就出去租公寓呀...”

秦子岚低头默默无语,眼神看着从帆布鞋里抽出的大拇哥,那截嫩藕似的脚指头在水泥地上划拉出沙沙的响动。

未名湖的荷花败了的时候,她已经能在图书馆闭馆前,[[rb:就着凉透的包子准确译出 > 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十四行诗。只是每次路过艺术学院那栋红砖楼,总会听见里面飘出些叮叮咚咚的声响,像有谁把星星敲碎了撒在琴键上。

快入冬的那个傍晚,她正蹲在湖滨石阶上背单词。忽然刮来阵邪风,单词本里夹着的饭票飘飘悠悠落进湖里。她急得探出身子去够,帆布鞋底在青苔上打出溜滑,脱脚而出。

“哎哟喂!”

后衣领被人揪住,力道大得差点勒断她脖子。回头撞见个披着暮色的高大人影,长发被风吹得群魔乱舞。

“找死别挑饭点儿啊。”那人嗓门像揉了生锈的铁屑。秦子岚这才看见他指间夹着半截烟,烟灰正巧落在她裸露的脚背上,烫出个小小的红痕。

后来她总想起这个瞬间。要是当时没丢饭票,要是那天没刮风,要是...

可惜生活不是她娘纳的千层底,拆不掉重缝。

这男人叫江涛,90年的,比她大6岁。是辽宁省某位高官的独子,一位标准的纨绔子弟。中央音乐学院毕业后留京,在五道口开了家叫“破浪”的琴行。

那天他正骑着改装摩托在校园里横冲直撞,正好撞见这位快要落水的呆仙女。

“您这脚...”他盯着她踩在石阶上的光脚丫子,眼神活像古董贩子撞见了元青花,“天生该踩敦煌壁画去。”

秦子岚红着脸把脚缩进裙摆。

她打小不爱穿袜子,胡同里的石板路早把脚底磨出层薄茧,十个脚趾头却仍像刚剥壳的杏仁,透着粉莹莹的光泽。

江涛弯腰捡起她的鞋,手指划过鞋帮时顿了顿:“匡威1970s?绝版货啊。”

“潘家园淘的,三十五。”她老实交代。

男人突然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后来她才知道,这男人收藏的绝版帆布鞋能堆满半间琴行。

林薇薇听说这事后,尖着嗓子嚷:“侬脑子瓦特啦?这种老混混...”

可当江涛某天开着牧马人出现在宿舍楼下,穿着破洞牛仔裤的长腿支棱在车门外,林薇薇的吴侬软语立刻拐了弯:“蛮有腔调的嘛。”

琴行阁楼堆着如山的老唱片,空气里永远浮着松香和烟草的混合气味。秦子岚第一次来那天,江涛正弹着首不成调的曲子。墙上钉满各种角度的脚部特写照片,在昏暗灯光下像群振翅欲飞的白鸽。

“这是...”

“前女友们。”他拨弄琴弦,发出锯木头似的噪音,“每个人的脚纹都是独家密码。”

她渐渐成了琴行常客。

有时帮着整理乐谱,更多时候是当模特,江涛新谱了曲子就让她光脚踩在波斯地毯上,说要看脚趾随着节奏蜷缩的弧度。

有回他弹德彪西的月光,弹到高潮处突然攥住她的脚踝,冰凉的拨片贴着足弓轻轻划动。

“瞧,G大调。”他指着她骤然绷起的脚背青筋。秦子岚浑身战栗,像有蚂蚁顺着血管往心口钻。

那天是暴雨夜,琴行暖气片炸了。

秦子岚蜷在沙发上看他修理,脱下的帆布鞋里浸的雨水在地板洇出深痕。

江涛突然扔来双酒红色丝绒袜:“穿上,脚趾头都冻成紫葡萄了。”

“不爱穿袜子。”她把脚往沙发缝里藏。

男人直接蹲下来握住她脚踝,掌心烫得像刚出窑的炭。

“由着你?”他手指卡在脚镯似的踝骨处,“明天发烧准耽误我录新歌。”

最后妥协的方案是让他用羊绒毯裹住她的脚。修长的手指隔着织物按压穴位,力道时重时轻。

窗外的雨泼拉下来,像天漏了个窟窿,把整个五道口都腌进了水里。

炸雷滚过,她突然听见布料撕裂声。

原来是江涛竟用牙齿扯开毯子边缘,呼吸就像那黏稠的夏夜,又闷又烫,全喷在秦子岚的脚心。

那块嫩肉猛地一抽,像被炭火燎了一下。

“干嘛……”她嗓子里挤出的声儿细得像蚊子哼哼,腿想往回缩,可脚踝被他铁钳似的大手攥着,那力道像是要把她那根细伶伶的骨头捏碎。

毯子被他用牙撕开的破口,像一张咧开的嘴,露出一截雪白的脚心。

黑暗里,他那两颗虎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狼一样的幽光。

“知道芭蕾舞演员为什么用绷带缠脚么?”他声音压得极低,像砂纸磨着朽木,“极致的疼,才能养出极致的美。你这双脚,天生就是个勾魂的胚子。”

话音刚落,一条湿热粗糙的东西就贴上了她的脚心。

是他的舌头。

“啊!”秦子岚浑身一个激灵,像被电打了一样,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半寸高。

那不是亲吻,是一种带着原始欲望的舔舐,像是野兽在品尝自己最珍视的猎物。

他的舌头又宽又厚,带着烟草和酒精的辛辣气味,在她脚心最敏感的凹陷处打着旋儿地搅。那又痒又麻的感觉,顺着脚底板一路往上钻,窜过小腿,冲进大腿根,最后直勾勾地捣在她从未被惊扰过的私密花园门口。

她想叫,可喉咙里像是被棉花堵死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啜泣。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十个脚趾头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像一朵在极致刺激下痉挛的花。

江涛是个经验老道的把式,对这具身体的每一寸反应都了如指掌。他撬开她并拢的脚趾,舌尖灵巧地钻进趾缝,把那些因紧张而分泌出的细密汗珠和着自己的唾液,一并卷入口中。那“咕啾”、“吸溜”的黏腻水声,在轰隆的雷声间隙里,清晰得让她脸颊烧成了烙铁。

“你这脚趾缝里都带着股奶味儿……”他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像是说给自个儿听的梦话,“比他娘的顶级信阳毛尖还香。”

他的舌头顺着足弓往上,舔过她精致的脚踝,又滑下来,用舌面反复刮蹭着她脚底的薄茧。

那种粗糙对细腻的研磨,让她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小腹一阵阵地抽紧。她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除了徒劳地张嘴喘息,什么也做不了。

欲拒还迎这个词,她是在书里看过的,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一半是想把他踹开的羞耻,另一半却是渴望他别停下的罪恶快感。

就在她被这股陌生的浪潮拍打得神志不清时,江涛的动作停了。他抬起头,那双在黑暗中亮得瘆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秦子岚刚松下一口气,就感觉身下一凉。

他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牛仔裤的纽扣,那条洗得发白的裤子被他一把扯下,连带着那条纯棉的内裤,被粗暴地剥到了腿弯。

她那未经人事的、最隐秘的风景,就这么光秃秃地暴露在了微弱的灯光和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

“不……不要看……”她慌忙去捂,却被他攥住了手腕,按在头顶。

“多干净的玩意儿。”他像个鉴赏家,目光从她紧闭的、粉嫩的裂缝,一路看到她因羞耻而绷紧的、微微隆起的小腹。

接着,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那片细软的茸毛上。秦子岚绝望地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落进鬓角。紧接着,她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被冒犯的湿热。

江涛竟用他那张舔过自己脚的嘴,贴上了她的私处。

他的舌头比刚才更具侵略性,像一条烧红的铁棍,撬开了她紧闭的蚌肉。他先是粗暴地舔舐着外围的软肉,然后舌尖一挑,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颗最敏感、最羞耻的肉粒。

“啊——!”秦子岚发出一声凄厉又压抑的尖叫。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像一道闪电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炸得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要将自己更深地送进那张吞噬一切的嘴里。

他吮吸着,啃咬着,用牙齿轻轻地磨,用舌尖疯狂地搅。她那从未有过的泉水被他勾引出来,汩汩地冒着,把那片幽谷弄得一片泥泞。他甚至得寸进尺,舌头顺着那道沟壑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象征着污秽与禁忌的后庭入口。

他用舌尖,在那紧闭的、粉红的屁眼褶皱上,轻轻打了个圈。

“呜……别……不要……啊————!!!”她崩溃地哭喊着,身子剧烈地扭动,试图逃离这种极致的羞辱。可那灵活的舌尖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一阵灭顶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放声尖叫,那带着哭腔的、欢愉而放荡的嘶喊,在雷雨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啊——!不行……那里脏……啊——哦哦喔呀~~~~!!”她仰着头,发出浪荡之至的嘶鸣。脚趾死死蜷缩,又在下一波快感冲击中猛地张开。

“不脏。”江涛抬起头,嘴角挂着晶亮的丝线,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占有欲,“被我舔过的地方,就都是我的了。”

他重新压上来,拉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硬得像根铁棍的丑陋凶器抵在她泥泞的穴口。那东西又粗又大,顶端的蘑菇头烫得惊人,只是轻轻一抵,就让她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

"岚,"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疼一次,就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他腰身一沉,那根擎天巨物便撕开她最后的屏障,一寸一寸地往里挤。

"呀!疼——!"秦子岚疼得几乎晕厥过去,眼前金星乱冒。那是一种被活活劈开的痛楚。

江涛却在这时突然抬起她的左腿,将那只湿漉漉的脚掌抵在自己胸前。

他俯下身,带着胡茬的下巴恶狠狠地蹭过她敏感的脚心,粗糙的刺痛混合着之前的舔舐留下的湿痒,让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呀!哈哈喔呀~~~~疼——轻点……”她大喊着求饶。

可下一秒,他却张口含住了她的大脚趾,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嫩藕似的指节。

“啊!别咬我的脚肉……”她痛得缩了一下,可那痛楚之中又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快感。痛苦的哭喊与浪荡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享受。

她的身体在他多重攻势下彻底沦陷,脚趾在他口中蜷缩,下身被他填满,整个人像被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在痛苦的深渊,一半在快感的巅峰。

他开始动了。正是那专门用来调教雏儿的"九浅一深"的法子。那根烙铁似的肉棒,在她窄小湿热的甬道里,轻轻地、缓慢地抽插九下,每一次都只在入口附近研磨,勾得她那被撕裂的嫩肉又痛又痒。

而第十下,他则会猛地一沉,巨大的龟头狠狠地、精准地撞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嗯啊~!”

那种又酸又麻又胀的感觉,比刚才舌头的挑逗要强烈百倍千倍!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痉挛,脚趾绷得笔直,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了窍。那破瓜的疼痛,就在这痛不欲生又欲仙欲死的浪潮中,被一点点地冲刷、消解。

秦子岚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哭还是在叫,只能随着他那野蛮的冲撞,发出一声声喘息的呻吟。

阁楼外,是泼天的暴雨;阁楼内,是另一个男人在她体内掀起的、更为狂暴的惊涛骇浪。

她这叶来自北京胡同里的小舟,在二零一六年这个黏糊糊的春天,彻底翻了船。

第二天清晨,秦子岚在阁楼行军床上醒来,身上盖着件散发着机油味的皮衣。浑身上下皮肉酸痛得像被人按着狠打了一顿。而下身被破了处的蜜穴还泛着撕裂般的痛楚,光溜溜的身下黏糊糊的,满是破瓜时流出的处女红,现在已结成一层薄薄的血痂。

感觉着身体的疼痛,她委屈得抿嘴哭出了声。

泪眼转处,看到床尾整整齐齐摆着一双崭新的,限量版的白色帆布鞋,鞋带系成了复杂的蝴蝶结。

江涛从楼下走上来,嘴角结着新鲜的血痂。

“昨晚你咬了我一口。”他舔着伤口笑,“属王八的?”

她止住哭声,拧过头,咬着嘴唇不理他。

江涛走到近前蹲下,掐住了她的脸蛋子扭向自己,眉眼狰狞,嘴边却带着狡黠的笑。

“矫情什么?胡同串子装哪门子林家小妹?你们北京妞儿就得被我们外地的操!”

秦子岚张嘴啐了他一脸。

江涛不以为意,哈哈大笑。

他从裤兜里摸出管药膏,突然杨手掀了那件机油味的皮衣,少女赤裸的身子便颤巍巍暴露在晨光里。他劈开她双腿的架势像在掰开熟透的石榴,指头剜了坨药膏,直往那肿亮的阴唇上抹。

“啊——!”秦子岚嗓子里迸出唢呐似的尖啸。

药膏触到撕裂的嫩肉,激得她腰肢乱扭,两个奶子颠成了跳脱的白鸽,腿根子筛糠似的抖。原先粉嫩的蚌肉现在红艳艳地外翻着,像被暴雨打残的海棠花瓣。

“操你大爷的江涛!”她疼得浑身打挺,京骂混着哭腔在阁楼里炸开,脚趾头痉挛着蜷成蒜头,“你丫轻点儿!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眼泪混着清鼻涕淌进嘴角,咸涩得像是淹菜缸里的卤水。

江涛没有回声,目光沉得像坠了石头。

他料理完那肿成桃儿似的花户,反倒挪到床尾,攥住她脚踝往跟前拖。

秦子岚这才惊觉两只脚都已肿成了发面馒头,脚掌胀得透亮,青筋在薄皮下蚯蚓似的拱动。

他拇指蘸了药膏往脚心揉,力道狠得像在搓磨刀石。

江涛的拇指像是淬了火的铁烙,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蛮力,在那片肿胀得发亮的脚心嫩肉上狠狠碾过。

秦子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接着就叫出一声锐利的尖嚎。那声音尖利得像是要划破阁楼清晨的薄光。

“疼啊——!”

这声尖叫比昨晚破瓜时还要凄厉。

下身被撕裂的痛楚是一种钝痛,带着血肉模糊的羞耻,可脚心的痛却是另一种东西,它更尖锐,更直接,像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每一条青筋,每一根骨头,都在这粗暴的揉按下一并战栗、呻吟。

昨夜被他舔舐吮吸过的皮肤,此刻敏感得像初生的蝶翼,连空气的流动都能带起一阵痒麻的刺痛,更何况是这样野蛮的对待。

“轻点!疼——求求你……轻点……呜呜……太疼了……”

她所有的防线,那点胡同丫头最后的倔强和骨气,都被这股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的剧痛彻底击溃。她哭着哀求,嗓音沙哑,像只被掐住了脖颈的雏鸟。身子在行军床上徒劳地扭动,试图逃离那只带来无尽痛苦的大手,可脚踝被他死死攥着,动弹不得。

“刚不还挺横?”江涛的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发出低沉的嗤笑。他的指节故意在她脚心最凹陷、最柔软的那一处打着转,像是在研磨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再骂句听听?嗯?”

秦子岚哪里还骂得出口,只能随着他手指的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搓,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和呻吟。药膏化开的凉意非但没有缓解疼痛,反而像给伤口撒上了一层薄荷味的盐,那种又凉又辣的刺痛感,逼得她喉咙深处溢出小猫般细碎的呜咽。

他修长的食指,那只昨夜还拨弄着琴弦的手指,此刻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强硬地插进了她并拢的脚趾缝里。

“咿呀——!”她像是被瞬间掐住了脖子的鸡,发出一声短促而怪异的呻吟。脚后跟把吱嘎作响的行军床蹬得“哐哐”直响,整条腿都绷成了僵直的木棍。

趾缝间的嫩肉,是她全身最私密、最不设防的地方之一,比那被强行破开的处女地还要娇嫩。

此刻被他粗糙的指腹来回刮蹭,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比直接拿刀子割肉还要折磨人。

“求你……别……别碰那里……哈啊~~~呜——”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腰肢在极致的痛苦中疯狂扭摆,试图挣脱。那截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纤细的腰,摆出了柳浪闻莺般惊心动魄的弧度,光裸的臀肉在粗糙的床单上磨蹭,很快就染上了一片诱人的红晕。

在这难以忍受的痛苦中,一股诡异的、带着罪恶感的暖流,却不合时宜地从她小腹深处窜起。

那暖流混杂着屈辱的泪水,顺着她的脊梁骨一路向上,最终在她仰起的脖颈处炸开。她发出一声幼鹿般的哀鸣,眼角不断溢出滚烫的热泪,整个身子像是被抽去了骨头,彻底软成了一汪春水。

江涛看着身下这具因痛苦与快感而剧烈颤抖的娇躯,眼底的墨色更深了。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并未松开她的脚踝。他只是俯下身,像一头锁定猎物的野兽,将脸埋进了她的脚心。

滚烫的呼吸,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再次喷洒在那片红肿不堪的皮肤上。

秦子岚浑身一僵。

紧接着,那条湿热粗糙的舌头,又贴了上来。

“啊……别……不要……”她惊恐地低呼,可声音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他的舌头,比昨夜更加放肆,更加具有侵略性,像一条刚从泥地里钻出来的、带着土腥气的热蚯蚓。他不再是试探,而是像饿了许久的野狗,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她那肿胀的脚掌。舌面上的倒刺刮过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药膏的清凉和苦涩,混合着她皮肤的咸香汗味,还有他口中的津液,成了一种淫靡而怪异的味道,像是乡下庙会里卖的那种又甜又涩的野果子。

江涛在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她每一根脚趾的轮廓。

从圆润的趾甲盖,到与脚掌连接的根部,然后灵巧地钻进那被他手指蹂躏过的红肿趾缝。他吮吸着,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蜜汁,发出“滋溜滋溜”的响动,在这清晨的阁楼里,显得格外风流。

“呜~~~嗯——哈啊~~~~~~”又疼又痒又麻的感觉,像无数只蚂蟻在她浑身的骨头缝里横冲直撞。她扭着腰想逃,却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了耻骨,那地方正是龙脉的末梢,被他一按,浑身的力气都泄了,只剩下摆尾的劲儿。这个姿势让她被迫高高撅起臀部,那被蹂躏了一夜、依旧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处,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像个熟透了张开嘴的红石榴。

江涛的舌头在她脚上作怪,嘴里却不闲着,那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滚出来的磨盘,带着沙哑的颗粒感,贴着她的耳根子就钻了进去:“舒不舒服?”

秦子岚浑身一颤,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雪水。她猛地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噙着泪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脚。

那白白嫩嫩的脚丫子被一个男人含在嘴里,用舌头翻来覆去地品咂。这画面荒唐又刺激,像一把淬了毒的钩子,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窝里。

她死死咬住下唇,唇瓣被牙齿硌出一排深深的白印,却一声不吭。那张因彻夜承欢而潮红未褪的小脸,此刻更是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眼波流转间,既有烈马被套上嚼子的痛苦,又有被驯服后难以言说的绯靡风情,整个人娇艳得像一朵被雨打风吹后,反而开得更艳的野桃花。

他不依不饶,舌头在她脚板心上画着圈,鼻腔里发出一声沉沉的、带着催问意味的:“嗯?”

那声音像一道闷雷,在秦子岚五脏六腑里炸开。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把嘴唇咬得更紧了。

江涛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恶劣的笑。他那条灵活得不像话的舌头,突然改变了方向,像一条滑不溜丢的泥鳅,猛地钻进了她最敏感、最娇嫩的第四趾与小趾之间的趾缝里,用舌尖在那窄小的缝隙里疯狂地搅动、探索。

“嗯……啊……哼嗯~~~~!”

这一下,秦子岚再也绷不住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剧痛和奇痒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防线。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又长又缠绵的哼吟,那声音婉转得像山里的画眉鸟叫春,带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骚媚劲儿。

他的舌头不停,反而更加深入,像是要钻进她的骨头缝里去。接着,他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她那根最细小、最可怜的小脚趾,牙齿轻轻地、带着威胁性地叼住那截粉嫩的趾节,然后猛地一吸!

“啊——!舒……舒服——!!”

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她的脚趾尖,瞬间劈到了天灵盖。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那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清晰地喊出了那两个最让她羞耻的字眼。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脸颊烧得像块烙铁。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一股热流从腿心汹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紧接着,牙齿的力道稍微加重,那剧烈的疼痛又让她发出了另一声惨叫:“啊——疼!疼啊……轻点咬——”

舒服和疼,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就这么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像个经验老到的琴师,而秦子岚的白嫩玉足就是他手下那张新得的古琴,他试探着,拨弄着,很快就摸清了她脚上每一根能让她欲仙欲死、或是痛不欲生的弦。秦子岚的感官被他彻底掌控,哭喊、浪叫、呻吟,全在他的一念之间。那埋藏在她身体深处的欲潮,就这么被他用最不堪、最羞辱的方式勾引了出来,淫水横流,泛滥成灾,再也收束不住。

江涛看着身下这具因痛苦与快感而剧烈颤抖的娇躯,眼底的墨色更深了。他抬起头,看着她那张泪水与汗水交织的、潮红的俏脸,满意地笑了。

他松开她的脚,站起身,从阁楼角落里一个边角镶着黄铜的欧式LV皮箱里,翻出了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双鞋。

那是一双仿佛用月光和星辰碎片打造的水晶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能扎进人的心窝子里。整个鞋身通透澄澈,在从老虎窗里斜射进来的晨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让人不敢直视。

“穿上。”他命令道,语气像胡同口磨剪子锵菜刀的,不容置喙。

“我……我的脚肿了……穿不进去……”秦子岚看着那双仿佛只存在于童话里的鞋,下意识地抗拒。

那双鞋太美,太圣洁,和此刻肮脏不堪、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腥臊味的自己格格-不入。

“我帮你。”江涛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那话里的意思,是说这事儿由不得她。

她的脚根本塞不进去,那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脚掌,被卡在了窄小的鞋口。江涛却不管不顾,他一手抓住她穿着黑丝的脚踝,一手捏着那冰冷坚硬的鞋跟,用尽了力气往里推。

“啊——!疼!疼疼疼!”秦子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脚骨像是要被硬生生挤碎,肿胀的脚掌被透明的鞋身压迫得几乎变形,每一寸皮肤都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她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要被挤到脚心里去了。

眼看着实在塞不进去了,江涛骂了句“操”,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那根狰狞丑陋的、早已硬得像根铁棍的阳物。那东西青筋虬结,顶头的蘑菇头涨得发紫,精神抖擞地在晨光里跳动。

他一把攥住她那只肿胀不堪的脚掌,就这么对准了自己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起来。那脚底的皮肉摩擦着他那根滚烫的巨物,发出“沙沙”的声响。

“不……不要……”秦子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想把脚抽回来,可脚踝被他铁钳似的大手攥着,根本动弹不得。对她而言,这每一记摩擦,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那红肿的皮肤。剧烈的疼痛从脚底板传来,疼得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哭喊着哀求:“求求你……别这样……啊——轻!轻点!!太疼了……”

江涛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的脚被迫在他的巨物上快速地滑动,足弓被那坚硬的柱体顶得高高隆起,脚趾则蜷缩着,刮搔着他的根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她脚心下的跳动,感觉到那骇人的热度和尺寸。那红肿的皮肤,在这样剧烈的摩擦下,脚肉像是要被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有几十下,他粗重地喘息起来,身子猛地一抖,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膻味的白浊液体,就这么尽数喷射在了她的脚掌上。

黏腻的精液,沾满了秦子岚的脚心和脚趾,浸润到她发烫的皮肤上。

她还没从这极致的羞辱和疼痛中回过神来,就看见江涛抓起那只沾满了他精液的水晶鞋,将她那只黏糊糊的脚,对准了鞋口。

“啊——不要——!”她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他把那些精-液当成了润滑的油膏,在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推!

“咔嚓!”一声像是骨头错位的脆响。

她的脚,就这么被硬生生地、连着那些黏腻的液体,塞进了那双小得像刑具一样的水晶鞋里。

那一瞬间的剧痛,让秦子岚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脚骨在鞋子里被挤压得错了位,脚底踩着自己男人的精液,黏糊糊的,滑腻腻的,混合着因剧痛而渗出的冷汗,那种感觉,既恶心,又屈辱,还带着一丝被彻底贯穿、彻底占有的诡异快感。她的脚,在疼,在发烫,像被架在火上烤。

两只脚都被塞进鞋里后,江涛站起身,像是没事人一样,走到墙角那台老旧的黑胶唱机旁,放上了一张唱片。一阵沙哑的、带着旧时光味道的华尔兹舞曲,就在这充满着汗味和精液味道的阁楼里悠悠地响了起来。

他走到床边,一把将那个光着身子、只穿着水晶高跟鞋的女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跳舞。”他搂住她的腰,那结实的臂膀像铁箍一样,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

“疼……我脚疼……”秦子岚哭着说,每动一下,脚上传来的剧痛都让她想死。那细长的鞋跟,像两根钉子,狠狠地扎在了她的脚跟上。

“我抱着你。”江涛说着,便搂着她,随着音乐的节拍,在狭小的空间里旋转起来。

她的光裸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无助地磨蹭着,胸前那两团柔软的白肉,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每一次旋转,每一次脚步的移动,都让她脚上的疼痛加剧一分。秦子岚疼得不停地哭泣,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受伤的小兽。那哭声细细碎碎的,混着华尔兹的旋律,听起来香艳又凄凉。

跳着跳着,她就感觉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江涛竟然一边跳舞,一边再次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他没有脱裤子,只是将那根狰狞的巨物放了出来。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盘在自己的腰上,这个姿势让她被迫用另一只穿着水晶鞋的脚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哎呦啊!”脚跟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秦子岚惊呼一声,身子软了下来。

他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红肿穴口,腰身一挺,就这么硬生生地、从后面顶了进去。

“呜啊——!”

干涩的疼痛和被充满的胀痛感,让她两眼一翻,差点昏死过去。江涛就这么搂着她,顶着她,继续随着音乐的节拍,在阁楼里一下一下地、缓慢而坚定地操干起来。

每一步,都像是在地狱里跳舞。

她的脚在疼,下身在疼,可这双重的疼痛,却像是催化剂,激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癫狂的快感。那根烙铁似的肉-棒,在她紧窄的甬道里进出,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上。她被他干得神志不清,两眼翻白,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渐渐地,她从这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中,品出了一丝别样的滋味。那是一种被彻底占有、被肆意蹂躏的快感,是一种将自己完全交出去的、堕落的快乐。她的哭声渐渐变了调,从痛苦的哀鸣,变成了放荡的浪叫。

江涛一边狠狠地顶弄着她,一边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说,北京妞儿怎么样?”

“啊~~北京妞儿……嗯~~~~北京妞儿欠操!”她在情欲的癫狂中,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理智,开始嘶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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