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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和已经是丰川家管家的三角初音灵堂偷情,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2 5hhhhh 1330 ℃

刺猬猫小说《祥子死后,我继承了她的后宫》的同人番外文,超级喜欢!附带了原文内容,但愿可以增加阅读体验,强烈建议订阅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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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川祥子死了。

  死在Ave Mujica解散的十年后。

  这时丰川优雨刚穿越后,脑海里残存的记忆所告知他的事实。

  目光所视处是丰川祥子的遗像,灵堂之上摆满祭奠所用的白花,周围身着丧服的西装革履的身影,除去丰川家的人之外,便只剩下祥子的友人。

  周围的气息很是沉闷,让丰川优雨多少有些感到压抑,低头看去他的胸前别着一朵白花,站在人群的最前面,表情愕然。

  在他的记忆里,自己昨晚三更半夜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

  本想打开《Ave Mujica》刚更新的第十一集抚慰一下自己疲惫的心灵。

  结果在看到某位人气主唱像个痴女一样在地上乱爬的场景后,便气到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意识。

  他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可心中却是疑虑重重,他能够看到在为丰川祥子哀悼的人群当中有几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从左侧望去,那是一名气质优雅端庄的贵妇人,打扮上来看珠光宝气,琉璃般的眸子当中常怀哀伤,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

  “小祥,为什么……”

  亚麻色的长发被轻轻绾起,贵妇人轻轻把玩着自己手指,那副抿起嘴唇的姿态,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即便未曾开口,一股子名门望寡的气质就扑面而来。

  在她身侧的是另一位宛若洋娃娃般的女人,哀伤的表情下那副可人的表情,显得是那般的精致。

  可却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似乎轻轻一推就会倒下,淡色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残留着些许微红的泪痕,显然那是刚才哭过。

  但不知为何,丰川优雨就是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连流泪都像是在表演,就像是提线人偶在接收到了指令之后,顺从地开始行动一样。

  栩栩如生,但不像人类。

  虽然还没有开口搭话,但丰川优雨依旧能看出这两人是一起来的,而且那副似曾相识的样貌,让丰川优雨不禁有些熟悉感。

  哪怕身形和打扮略有变化,可他依旧能够看出来这不是睦头人和爽世吗!?

  可这未免也……

  太大了吧?

  是的,眼前的二人的身形与他记忆里看mygo的时候明显不同,除去个头之外,就连胸也大了一圈。

  已经是从高中生少女转变为成年女性的水平了。

  这让他一脸懵逼。

  他不是穿越到mygo了吗?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手里捏着一朵象征着追悼的白花,他试图从周围人的眼神中看出细节。

  当他向右侧转去的时候,那宛如未wang人般身着漆黑礼服的金发身影,眉宇当中满是哀怨。

  在认出睦头人和爽世后,很快意识到了眼前这人,恰似那满地乱爬的人气主唱。

  不,不是恰似。

  根本就是!

  而且,为什么自己听其他人对她的称呼,似乎是……初音大人?

  三角初音什么时候和丰川家的人这么熟了?

  正当他杵在原地良久,表情微妙和复杂,想着此时此刻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他身旁原本还在默默哀悼献花的木头人突然扑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死掉的人是祥子?为什么你脸上一滴泪水都没有!你不是祥子的丈夫吗?”

  还带着些许露珠的白花砸在丰川优雨头上,水珠将他的发丝站在一起,不等他伸手拭去头顶那微凉的感觉,绿发的木头人就已经上手捏住了他的衣领。

  “你真的流着人类的血吗,你这冷血的恶魔!”

  若叶睦引起的骚动打破了灵堂的寂静,哀悼的人群开始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但此时的丰川优雨却无瑕关注这些。

  对于在场的其他人而言,墨提斯口中所吐露的控诉或许是情绪失控之下的口不择言,毕竟这些台词上一次出现,已经是至少十年前的事了。

  但对于丰川优雨而言,这不是什么陌生的话语,不久前他还反复欣赏过这段用于拷打丰川祥子的言辞,只是没想到现在竟然被用在自己身上了。

  虽然措辞上稍有修改,但无论是神态还是语气都给丰川优雨一种强烈的既视感。

  而这些话,绝对不是那个木头人会说的。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

  这不是木头人,这是墨提斯。

  而且……大祥老师是我的老婆?

  正还在困惑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甚至疑似是人群中的中心的丰川优雨,此刻也是整个人懵了。

  这让他不禁回想起曾在屎黄色论坛,看到过的一张截图,假设入赘丰川家取祥子为妻。

  面对一个遇事动不动就变人机的老婆,他是否愿意娶的这个问题。

  他承认。

  自己确实曾经幻想过大祥老师这件事。

  毕竟这么一个有钱有势有音乐天赋能力强还会一个人背违约金的天生魅魔,哪怕只是用小头和兔头考虑,也知道是非常合适的结婚人选啊。

  虽然经常无差别哈气,但根据丰川祥子使用说明书可知。

  只要在对方哈气之前触发先攻,先她一步哈气,那她就会一脸别扭和硬气地乖乖照做。

  毕竟丰川祥子对线对不过任何会还手的敌人。

  只要能娶到丰川祥子,哪怕是让他开豪车住别墅他也愿意啊。

  但是,现在,丰川优雨只感觉命运好像和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在给他一颗糖的同时告诉他这颗糖已经过期十年了,早已从醉人的蜜变成了致命的毒。

  他还没开始享受入赘丰川家后那种不堪重富的生活呢,怎么好端端的祥子就变亡妻了啊。

  那按照丰川家这种世家大族的设定,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开始紧张刺激的遗产狼人杀游戏了。

  丰川优雨已经能感觉到,在自己身后哀悼的人群中,有好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而这还只是养气功夫不够暴露出来的,究竟还有多少黑手藏在暗处根本分不清。

  他甚至现在都还不知道,祥子怎么就莫名其妙突然死了呢?

  这合理吗?

  他确实对这个世界有一定的了解,但对于丰川家的状况,也仅仅只是知道这个家族明争暗斗时动不动就会亏个168亿这种程度罢了。

  毕竟理论上,这是一个少女乐队世界,不会对这种成年人的内容进行过多描述。

  但为什么,别人穿越进少女乐队的世界就是拨弄琴弦挥洒青春。

  自己开局就是一脸懵逼送走亡妻,而且在可预见的未来还有可能要上演赘婿斗财阀的戏码啊。

  我斗财阀,真的假的?

  察觉到那些越来越不怀好意的目光,丰川优雨轻吸一口气,没有尝试去掰开墨提斯捏住自己衣领的手掌,反而将自己的双手搭上了对方的肩头。

  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丰川优雨能够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在这种场合下,如果自己再不有所表示,很有可能会被有心之人做文章。

  虽说《Ave Mujica》作为少女乐队番剧被人批判为依托答辩,但至少有一个概念,还是在丰川优雨心中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丰川家的黑暗不是你能想象的.jpg

  既然如此……来啊,造作啊,谁怕谁啊。

  老戏骨喜欢临场飙戏,那就来互相伤害嘛。

  “睦……抱歉。”

  丰川优雨眼眶迅速浮现出红晕与水光,看上去仿佛是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随着墨提斯的质问而决堤,声音也带上了沙哑的颤抖。

  但就算如此,身为丰川家的鳏夫,丰川祥子死后理论上的一家之主,他还是要表现出一副强自镇定的坚韧。

  ……虽然这是演给哀悼的宾客看的。

  “我也总是在想,如果死去的我而不是祥子就好了,每次看着她那永远定格在照片上的笑容,我都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松开搭在墨提斯肩头的手掌,丰川优雨转头看向丰川祥子的遗照。

  而似乎是出于老戏骨之间的默契,墨提斯也松开了捏着丰川优雨领口的手掌,满是哀伤的双眸深处闪过一丝兴趣。

  捡起墨提斯摔在地上的花束,丰川优雨将其连同自己手中的白花放在祭台上。

  颤抖着朝丰川祥子的遗照伸出手,在旁人看来他似乎是打算像过去一样轻抚妻子的面庞,但却在指尖距离遗照仅剩咫尺之遥时恍然惊醒。

  事到如今,在这种场合上,自己对现状一无所知这种事已经说不出口了,反而是丰川家鳏夫这个人设得立住,自己手上就这一张牌。

  “睦,请答应我一件事,祥子已经不在,作为她最好的朋友,她的半身,我求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活着,代替她继续看着这个世界。”

  不知为何,当丰川优雨说出半身这个词汇时,好像听到了耳边传来一道若有若无的轻哈声。

  “我……我……”

  本就泪痕未干的墨提斯再次哽咽,随后更是捂住自己的眼睛,似乎在精神崩溃地抱头痛哭。

  但丰川优雨却不由得猜测,对方那金色的双眸中,此刻根本没有丝毫哀伤。

  毕竟自己眼前这位若叶睦大概率是墨提斯,而是那位木讷又细腻的木头人。

  “睦,别伤心了,没事的,到那边休息一下吧。”

  不得不说,那声泪俱下的啜泣声还是很有效果的,长崎爽世很快便扶住墨提斯的肩膀,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

  不过,在带着墨提斯离场之前,她还是将带着凄婉与幽怨的目光投向了丰川优雨。

  “优雨君……”

  十年后的长崎爽世比高中时期更像个寡妇了,被那种忧郁又破碎的眼神看着,丰川优雨只感觉压力山大。

  尤其是,这眼神里还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敌意与责怪。

  “在婚礼上的誓言,你没办到呢,守护她健康与幸福,直到一生……之后我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对此,丰川优雨没有答话,这种时候沉默着垂首就是最好的回答,再加上一两声叹息还有额外加分。

  目送着长崎爽世与墨提斯离开,还没等丰川优雨喘口气,另一道凝重而消沉的声音便传入自己的耳畔。

  “虽然很抱歉,优雨,我知道你的内心当中也充满了痛苦,但……祥子的离去,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无疑是个重大的打击。”

  三角初音抿了抿嘴,伸出的右手抓住垂落的左臂,深吸了一口气道。

  “因此我希望你不要消沉,你是祥子的丈夫,你需要接过祥子的责任振作起来,丰川家还需要你。”

  听到这安慰的话语,丰川优雨终于是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虽说作为丰川家赘婿结果老婆死了算是天崩开局,但至少这个身份在身为丰川祥子忠犬的三角初音这里还是挺好用的。

  深吸一口气,丰川优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不改色地朝着一旁的三角初音点了点头。

  “谢谢你,初音……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初音,这里先拜托你了。”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压抑,丰川优雨转身踏上了前往二楼的台阶。

  当务之急,还是要对这个世界多一些了解,继续这样两眼一抹黑下去,什么时候被沉进东京湾都不一定。

  但冒冒失失随便找个人问肯定是不行的,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盟友,谁又是觊觎权力的饿狼。

  那么最好的信息获取渠道就是——书房。

  丰川祥子既然当了家主,就一定会有处理事务的书房,在那里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

  没费多大力气,丰川优雨便在二楼找到了一个摆放着书架与办公桌的房间,办公桌上还摆着自己与丰川祥子的结婚照。

  看着照片里丰川祥子那穿着婚纱都还下意识颦起眉头的表情,丰川优雨便感觉心累。

  这还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烂摊子。

  翻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丰川优雨努力想要找到一些线索,但大多都是一些生意往来的清单,除去一堆他不认识的人名以外并没有太多有用的信息。

  直到他从抽屉最底下翻出了一张被叠好的纸——丰川祥子的体检报告。

  时间是一个月前,结论是……完全健康,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而在体检单的背面,似乎还有着一道铅笔字迹被橡皮擦拭后留下的痕迹。

  在触碰到那些字迹的那一刻,丰川优雨只感觉一阵目眩。

  再度睁开眼时,刚刚才在灵堂遗照上见过的成年版丰川祥子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看着自己的体检单表情严肃,而自己则与她隔着办公桌争吵。

  “优雨,你才是最需要练习的那一个,如果不想落得和我父亲一样的下场,就不要干涉我对于乐队的决策。”

  你都当上财阀家主了,还需要关心一个乐队?

  看着丰川祥子脸上那严肃得仿佛要赴死一般的表情,本就因为一头雾水而感到有些烦燥,又被这种目眩感折磨得头疼欲裂的丰川优雨只感觉一阵心头火气,想也不想就上前攥住了她刚刚拿起橡皮的手掌。

  目眩感戛然而止,丰川优雨重新站在了书桌前,手里拿着那份体检报告。

  唯一不同的是,上面那仿佛用橡皮擦拭过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清晰的字迹。

  Ave Mujica复活计划……

  怎么回事,我没让丰川祥子拿到橡皮,所以这些字没有被擦掉?

  但是,都当上大财阀了,丰川祥子弄个乐队还不是手拿把掐,有必要这么纠结么?

  暧昧不清的线索在脑海中交织,但却自始至终无法得到可靠的答案,这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让丰川优雨深感不安。

  【啪嗒——】

  关门声惊醒了正在思索的丰川优雨,警惕地转过身,发现本该被他安排去招待乐队那些故人的三角初音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书房里。

  “你不是在招待客人么?”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而沉重,丰川优雨不清楚三角初音是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但以她那禁忌的身份竟然能在丰川家的宅邸里当上管家,至少能说明一件事。

  三角初音绝对站在丰川祥子那一边。

  “优雨,你在……怀念祥子吗?”

  注意到丰川优雨手上拿着那张几个月前的体检报告,三角初音眼中也流露出显而易见的缅怀。

  身为这座宅邸的管家,以及一些对于丰川家而言极其禁忌的身份,三角初音对于丰川祥子的感情可以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复杂。

  看着自己手中那“Ave Mujica复活计划”的字样,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三角初音,丰川优雨犹豫片刻,决定简单试探一下。

  “几个月前,祥子还和我说,想复活Ave Mujica,没想到……”

  声音戛然而止,丰川优雨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目前只知道这么多,如果继续发散话题说不定就露馅了。

  但幸好,眼前这位曾经的人气主唱,现在的丰川宅邸管家在这种时候比他想象中还要多愁善感。

  在听到丰川优雨提及Ave Mujica时,脸色很快就变得煞白,自责与心酸交织而成的负罪感几乎毫不掩饰。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提起这件事,祥子也不会……”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话别只说一半啊。

  看着失力跪地掩面而泣的三角初音,丰川优雨的内心是崩溃的。

  但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在三角初音身边蹲下身,轻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希望这家伙在情绪稳定之后能多吐些东西出来。

  丰川优雨也没想到,两分钟前还在灵堂鼓励自己要振作的三角初音,现在竟然要自己反过来安慰她。

  回旋镖来得这么快的么?

  “你也别太难过,祥子还一直活在我们心里不是么,之后也多和我讲讲我跟祥子以前的事吧,人的记忆是靠不住的,我希望你能帮我将那些时光一直烙刻在我的脑海中。”

  温和的声音回荡在三角初音的耳畔,虽说丰川优雨的本意是让她尽快稳定好情绪,给两眼一抹黑的他多提供一些情报。

  但在这位有着禁忌身份的丰川家管家耳中,似乎被曲解成了另一重含义。

  “优雨,你也在眷恋着祥子吗?”

  背身将书房的大门悄悄反锁,三角初音眼角含泪的表情渐渐变得复杂。

  一个在丰川祥子还活着时,从未有过的念头,开始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就像是一粒生命力极其顽强的种子,只要在心底种下,便会迅速生根发芽,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

  这种想法,既不健康也不道德,只要稍有良知的人都会对其感到唾弃,但此刻却在三角初音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丰川优雨,是丰川祥子的丈夫,是……她几乎每天都会使用的男人。

  祥子已经不在了,但祥子所留下的东西,她全部都要守住,不会让任何人抢走。

  用力一扯身上的漆黑礼服,严实的纽扣在一瞬间尽数崩断,在书房内弹射发出阵阵轻响。

  扔掉手中的漆黑礼服,三角初音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白色的内衬也在这暴力的行为下袒露近半。

  呼吸愈发急促,三角初音粉紫色的双眸中尽是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曾经知名乐队的主唱,如今丰川宅邸的管家,向来办事自信沉稳的三角初音,此刻竟然表现出一副难以自控的模样。

  但丰川优雨总感觉,这个突然发癫的家伙在看着的并不是自己。

  “你想做什……”

  还没等丰川优雨将问题说完,已经罗衫半解的三角初音就已经扑到了他的身前,揪住了他的领带。

  手中的体检报告掉落在地,但三角初音的呼吸却愈发局促,仿佛一条久未进食的恶犬。

  这人是蜘蛛侠么,怎么力气这么大?

  丰川优雨想挣扎,但却被压制着一时之间难以动弹。

  “小祥已经不在了,但这是……曾经属于祥子的东西……”

  松开对丰川优雨的压制,三角初音双膝触地跪在他的面前,眼神狂热粉紫色的双眸中尽是病态的占有欲。

  “小祥小祥小祥小祥小祥……小祥的东西,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原本还有些癫狂的声音突然又冷静下来,带着些许的希冀与祈求,仿佛想要抓住丰川祥子留在世界上的最后痕迹。

  “优雨,我们一起来……缅怀祥子吧。”

  看着突然从忧郁女管家向着金毛大狗转变的三角初音,丰川优雨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念头。

  这种神人,丰川祥子是怎么敢留在身边的。

  以及……

  虽说这也算丰川家的家族传统,但刚送走亡妻就和女管家搅合在一起,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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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昏黄的光晕在墙纸与书脊间摇晃,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与灰尘的气味,混杂着从窗外飘来的雨夜湿气。三角初音跪伏的身影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暗色的水渍,她的眼泪落在波斯地毯上,洇出一枚枚深色的圆痕,像被泪水蚀刻的印章。

  丰川优雨的领带被攥得死紧,丝绸在初音掌心皱成一团,温度似乎能透过布料烙进他的喉结。她跪得极低,脸几乎贴到了他的胯间,额前的碎发几乎扫到他的皮带扣,呼吸喷在西裤上。

  “小祥的东西......”她呢喃,粉紫色的瞳孔里映着灯火,像两汪被月光浸湿的葡萄酒,“我不能让任何人夺走......”

  丰川优雨想要后退,脚跟却被厚重的地毯绊住,重心不稳地向后仰去。三角初音顺势压上来,将他固定在原地,她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初音......”他声音发干,喉结滚动。她没让他说完,指尖已经搭上他的皮带扣,金属碰撞,叮的一声脆响,像夜里掉落的钢针。拉链被拉下时,布料摩擦声细得像叹息,凉风贴上大腿内侧,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她的膝盖擦过地毯,黑色礼服像墨色的水流滑落,散落在地上,露出她白皙的大腿,蕾丝内衣的边缘勒进大腿根,勒出一圈浅红的印子;内衬大敞四开,锁骨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胸口起伏,乳尖隔着薄纱挺立,像两粒被雨水打湿的樱桃,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的脸颊上。

  “你说得对,人的记忆是靠不住的。”初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在自言自语,指尖却轻轻滑过他的胸膛,沿着他的衬衫往上爬,停在腹股沟,轻轻按了按,“所以我需要更实在的东西......”

  她俯身,舌尖先隔着内裤舔过那团隆起,湿热的触感透过棉布渗进来,丰川优雨感到一阵眩晕,猛地抽气,脊背撞上书架,哗啦一声滑落几本。初音的舌尖绕着轮廓描摹,像在确认尺寸、温度、脉搏的跳动;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潮湿的热意,内裤前端很快洇出深色水痕。

  “这是对祥子最好的缅怀......”她抬头,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泪珠,声音却带着宗教般的虔诚,“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她的手开始解开他的裤链,动作轻柔却坚决。指尖勾住内裤边缘,缓缓往下褪。布料滑过大腿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肉棒弹跳出来,带着体温与雨夜的凉意,龟头已经渗出晶亮的液体,书房里的空气变得粘稠而灼热。初音的呼吸停了一瞬,随即更近,鼻尖几乎贴上那道青筋,轻轻蹭了蹭,像猫确认主人的气味。

  优雨的理智在崩塌,这个正用近乎献祭的姿态,亲吻着他最隐秘的部位。舌尖扫过马眼,卷走那一点咸涩,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吞咽声。优雨的指节发白,抓住书架边缘,指节处泛起青。

  “别躲......”初音察觉到他的退缩,声音里带着警告,舌尖却更柔软地缠上来,沿着棒身往下,舔过鼓胀的青筋,停在根部,轻轻吮吸。湿热、柔软、带着微妙的压迫感,“这是我的权利......也是我的责任......”

  “让我们一起......重温那些美好的时光......”

  丰川优雨的呼吸乱了。他低头,看这初音的侧脸——本应端庄的管家此刻跪在自己腿间,发丝间隐约可见泛红的耳尖,粉紫色眼睛半阖,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嘴角挂着晶亮的唾液,喉咙滚动时发出细小的咕啾声。舞台上那个弹着贝斯的少女与眼前这个舔舐他肉棒的女人重叠,又分裂,强烈的反差像一记重锤砸在理智的裂缝上,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在他体内升腾。

  “初音......”丰川优雨伸手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指腹陷入她柔软的面颊,感受到皮肤下细微的颤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三角初音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嘴唇,声音沙哑,“我在取回属于祥子的东西。”

  丰川优雨再也按捺不住。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猛地将她拽起。初音发出一声轻呼,礼服的肩带滑落,露出整片雪白的胸口。优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地毯上散落的体检报告被踢到一旁,散落的黑礼服成了他们的帷幕。

  “这才是你想要的吧?”他扯开她仅剩的内衣,布料撕裂的声音清脆而决绝,乳房弹跳出来,乳尖在冷空气中迅速挺立。他俯身吻上她的锁骨,牙齿轻咬,留下一串潮湿的红痕,“用这种下贱的方式缅怀你的主人?”

  初音没有回答,只是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指尖插进他的发根,用力将他拉近。她的唇覆上来,舌头急切地探入,带着雨夜的凉与体液的腥甜。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带着某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牙齿磕碰,舌尖纠缠,唾液交换时发出啧啧水声。

  优雨的手滑到她腿间,指尖探入湿润的缝隙,初音猛地颤了一下,喉咙里溢出呜咽。她的内裤早已湿透,布料黏在皮肤上,剥开时发出黏腻的声响。两片花瓣因充血而艳红,穴口一张一合,吐出晶亮的淫液。

  “说你想要这个。”丰川优雨解开裤子,粗暴地将剩下的衣物扯开,他掐住初音的下巴,声音低沉而危险。

  “我想要......”初音喘息着,粉紫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汽,“这是祥子的东西......我要把它全部占有......❤️”

  被这样勾引,丰川优雨再也忍不住了,他挺身进入。噗嗤一声,肉棒挤开紧致的内壁,瞬间被滚烫的腔道吞没。初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踝交叉,脚趾因快感蜷缩。内壁的褶皱层层吸附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湿热、紧致,带着微妙的痉挛。

  “用力......再用力......!!❤️”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黏得像化开的蜜,“让我感受到祥子的全部......❤️”

  书房里的温度不断上升,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压抑的喘息交织,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只剩地毯上两具不管不顾纠缠着的身体。

  丰川优雨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液,再狠狠顶入,龟头碾过敏感的前壁,直抵子宫口。三角初音仰躺在地毯上,身体随着冲击不断晃动,乳房在空气中甩出淫靡的弧线,乳尖划过他的胸膛,散落的黑色礼服裙摆像绽放的墨色花朵。

  “呜~~❤️啊啊......❤️太深了......❤️”三角初音咬住自己的手腕来抑制呻吟声,她粉紫色的眼睛半眯着,眼角泛着泪光,“再快一点......❤️”

  优雨俯身,舌尖卷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在她耳边低语:“你真是个贪吃的管家......想把我吃干净吗?”

  初音难耐地扭动腰肢,随着情绪的变化而绞紧,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我是祥子的管家......这是我的职责......❤️”她脸上浮现病态的陶醉,瞳孔扩散,像被情欲浸泡的紫罗兰,“我要把属于祥子的一切都......❤️哈啊......❤️”

  优雨抓住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更深,龟头每次都精准碾过G点,初音的呻吟再也压不住,尾音拖得长而破碎,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

  “小贱人......”优雨加重力道,感受内壁疯狂的收缩,“你平时就这么想着祥子?”

  “嗯......每次都想着祥子......想着......❤️”初音的手指抓住他的后背,指甲陷入皮肤,留下五道鲜红的痕迹,“想着祥子叫你的名字......❤️想着你们做爱的样子......❤️我就在床上......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

  她的告白像一记重锤,优雨的动作骤然失控。肉棒疯狂抽插,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淫液被带得四处飞溅,落在地毯上,落在散落的书页上,纸张迅速吸饱水分,边缘卷曲。初音的身体绷紧,脚趾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近乎哭泣的呜咽。

  “现在......这些都是我的了.....❤️.”初音喃喃自语,声音因快感喘息而断断续续,她的大腿内侧已经被撞击得通红,却仍在不断迎合着他的节奏,“小祥不会介意的......❤️她是那么好的主人......❤️哈啊啊啊啊......❤️❤️”

  优雨掐住她丰满的乳房,感受着掌心下挺立的颗粒。初音挺起胸膛,将自己送到他手中,乳尖在指缝间摩擦,带起一阵阵战栗:“再用力一点......❤️❤️我要更多......❤️”

  夜色渐深,书房里的温度却节节攀升。两人的汗水将地毯浸湿一片,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与雨夜的潮湿。初音的身体在一轮轮冲击中变得酥软,内壁却越发贪婪地吸附,像是永远喂不饱的幼兽,仍不知足地索取着。她的手指插进优雨的发根,指尖颤抖,淫叫声黏得像化开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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