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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狱巴士》192回 黑云死,剑契亡,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2 5hhhhh 3700 ℃

浓厚的云层遮蔽了天边的月光,为夜晚涂上了一层额外的漆黑。

黑云会分舵,几个成员正在房间里休息。门外警戒的成员也双臂环抱靠在角落,尽可能减少自己暴露在海风中的面积。

一对巡逻的黑云会成员刚刚结束一趟巡查,刚要走进房间,突然听到背后响起一声空气被切开的呼啸。下一秒,他看到了一具很熟悉的无头尸体在自己面前缓缓倒下。

噗通一声,另一具无头尸体摔落在地上。这声音惊醒了角落中的成员,他下意识地拔出抱着的长刀,“谁——”

话音未落,一把长刀便已插入了他的喉咙中。紧握刀柄的手腕扭转,将他喉部的器官搅成一团碎肉。

杀人的是个戴着兜帽的女人,看不清面容,只能从她胸前那突出的饱满上得出这样的判断。

屋里昏昏欲睡的黑云会成员在听到那声喊声后纷纷拿着武器冲了出来,面对戴着兜帽的不明袭击者,他们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挥动着长刀向她劈砍过去。

杀了门外哨兵的女人俯身,手肘压住尸体肩膀,借势抽出已经插入哨兵背后墙壁的长刀。随后她身形一矮,整个人如陀螺般矮着身子旋转两圈,避开了大多数劈砍而来的刀锋。紧接着手臂一撑地面,身子便从旁边的栏杆上翻了过去。

“哼,想逃?”然而据点中的黑云会成员可不止房间中这些,在女人翻过栏杆躲开数把长刀后,被吵醒的其他成员也已经围了上来。他们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从四面八方逼近女人,将她围在中间。清澈刺骨的寒光在没有月光的夜色下显得昏暗不清,让她难以辨明黑暗中隐藏着多少敌人。

对此,那名袭击者也没有展露出丝毫的退意,她甚至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俯下身子,双手握着刀柄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进攻姿势。

仿佛有人发出了无声的信号,包围着女人的黑云会成员近乎同步地扑了上去。

当月色勉强从乌云中洒下一抹亮光时,原本杀声鼎沸的据点已经变成了一片死寂。

袭击者挥刀砍掉最后一名站在自己面前的黑云会成员的头颅,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一个站着的黑云会成员后,才抬手将刀刃上的血迹擦在手腕的衣袖上,随后收刀入鞘,踩着遍地血污走向据点门口。

身后的房间中传来了些许异响,她猛地回头,死死盯着刚刚发生异响的地点,一直到月色即将再次隐匿进云层才回过头,继续往门口走去。

走出很远,直到确认没有人能通过在据点留下的踪迹追查到自己后,她才停下脚步,摘下了一直戴在头顶的兜帽。一头柔顺的银发顺势垂落,披散在深蓝色的外套上。黑暗中的瞳孔泛着蓝宝石般的微光,照亮了她右侧眼眶上那道竖直的疤痕。

她低下头,深蓝色的外套在经过刚刚的战斗后也只是略显凌乱,敞开的领口显露出些许下方的黑色内衬,紧绷的布料随着她因为激烈战斗和赶路而略微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勾勒出让人叹为观止的宏伟曲线。

外套下沿勉强盖过她的臀部,仅通过布料上略微显现的弧线彰显着下身凹凸有致的身材。裙摆下方的小腿上密密麻麻地缠紧了黑色的绑腿,似乎她不愿意让自己的任何一寸肌肤暴露在这场杀戮之中。

“剑契组的人?”忽地,一个慵懒的女声在她头顶响起,刚刚摘下兜帽的女人猛地在地上一蹬,身形后退间长刀已经出鞘护在身前。

一道橘红色的身影飘然落下,如果说刚刚杀戮的女人是清冷的月,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垂暮的太阳。橘红色的头发在头顶简单扎起,余下大部分以大波浪的姿态披散在身后;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挂着仿佛没睡醒般的松垮姿态,鼻梁周围还镶嵌着几颗小巧的雀斑。和对手不同,她身上的和服以一个颇为大胆的姿态敞开,直接将她双肩漩涡状的黑色纹身和胸口处细密的雀斑暴露在外,连同两瓣乳球一起构成了一幅危险而诱人的画面。腰带上悬挂着一把尖锐的长刀,一双雪白美腿就那样赤裸着分开站在那里,丝毫不担心会沾上对手的血迹或其他污物。

“以实玛丽。”女人显然也认识对方,她略微弓起身子,双手握着刀柄举过头顶,蓝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女人。

“啊~原来是浮士德,剑契组的小猫咪跑到这干什么?”以实玛丽打了个哈欠,显露出对半夜加班的不满,“需不需要我告诉你应该怎么走?”

“……”浮士德没有接话,仍然静静地看着以实玛丽。只是握着刀柄的手掌又用力了些许。

“啧,无聊。”见浮士德不接自己的垃圾话,以实玛丽脸上戏谑的神色也逐渐褪去,她缓缓抽出腰间金色的长刀,也摆出了有异于浮士德的起手姿势。

二人互相紧盯着对方,空气仿佛在此刻都停止了流动,周遭的一切都随着两道杀意的汇聚而被放缓了动作。浮士德和以实玛丽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神秘莫测的气势,谁都不愿意率先出手,让对方窥探到自己的破绽。

“切,胆小鬼。”终究还是以实玛丽先按捺不住,身形前冲,金色长刀一记力劈华山之势直奔浮士德头顶。浮士德气沉丹田,双手横刀,刚准备硬抗,那道闪烁着金光的刀锋便重重砸在了她的长刀中段。

“铛!”金铁交织的脆响听的人牙床发酸,浮士德身形一顿,手腕的肌肉抽搐着努力化解刀身传来的震颤;以实玛丽见一击未中,果断旋身后退,中途仍不忘斜刺里往浮士德小腿削去一道;浮士德果断闪身避让,同时伸刀阻挡,这才勉强挡住了以实玛丽的第二次进攻。

二人身形互相交错,金铁交织声不绝于耳。很快,浮士德便落入了下风。之前解决据点中的黑云会成员耗费了她太多气力,以实玛丽的剑术又远在她的水平之上,此消彼长下她面对以实玛丽的进攻只能勉强防御,并且随着体力逐渐降低,她的破绽也越来越多。以实玛丽抓住机会,每一次出刀都能在浮士德身上留下一道伤口。

“呼……”再次勉强挡下以实玛丽的攻击,浮士德后退几步,身体撞到了一旁的树干上。这一撞彻底耗尽了她最后一点力气,她的身子摇晃几下,最终还是不甘地沿着树干瘫坐在地上。

“只有这点程度,啊?看来我真是高估了你啊。”望着不远处低着头剧烈喘息的浮士德,以实玛丽脸上不耐烦的神色愈发浓厚。她还以为浮士德至少能跟自己打上一阵,没想到对方也是个外强中干的花架子。

以实玛丽走到浮士德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刚刚还被自己认真对待的敌人,“剑契组都是你这种废物吗?”

“……”浮士德低着头,没有回应。以实玛利失望的叹口气,果然还是自己的期望太高了吗。

“那就再见了。”以实玛丽卸下劲道,单手握着刀柄扬起,“下……”

一道刀光闪过。但扬起的血液却并非一道。

“你……”以实玛丽双眼微微睁大,眼神中写满了难以置信。她颤抖地抬起手,摸向脖颈处。只见雪白的指尖上赫然印着猩红的血迹。

“不……不可能……”以实玛利的话断断续续,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剑客是如何在那般绝境中做出的反击,“我……我明明比她……这不……齁❤️……?”

脑海中的意识被迅速剥离,手中原本如臂使指的金刀变得愈发沉重。她不甘心地看着面前的浮士德,不相信自己居然会这样败了,败在一个自己瞧不起的人手上。

脑神经感受到的最后一丝感觉来自身下,尽管以实玛丽不愿承认,但在稳操胜券的前提下被人一刀封喉,她的身体早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和恐惧而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她的内裤,沿着大腿顺滑而下,在地面上积聚成一滩散发着尿骚味的水潭。除此以外,还有——

“不啊,只有大便不要……”

以实玛利最后的思绪于此消散。浮士德仍然坐在那,蓝色瞳孔毫无感情地盯着面前以实玛丽的尸体。直到阵风吹来,失去自主能力的身体噗通一声仰面倒地,她才挪开视线。

她也并非安然无恙,以实玛丽死前的最后一击劈中了她的肩膀,刀刃已经切开了她的皮肉,露出了下面的森森白骨。并且随着她的倒下,金刀如锯齿般划过伤口,几乎要将她的左臂齐根切下。但浮士德的脸上仍然波澜不惊,似乎那几乎被切断的手臂不是她的一样。

收刀入鞘,拿出药粉洒在伤口,再用绷带包紧。她随身携带的物资只能支撑她做完这些,现在她必须要尽快赶回剑契组的基地,接受治疗,才能避免整条左臂失去作战能力的结果。

浮士德扶着插在地上的长刀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以实玛丽的尸体旁边。平心而论,以实玛丽确实算得上是个美人,尽管她现在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但也能看出她那张脸蛋有着不错的姿色;而胸前因为倒地而散乱的和服更是将她胸口那对饱满的乳房显露出了大半,隐约间仿佛有两道深色的痕迹嵌在乳房顶端。

“齁❤……”湛蓝的眸子轻微上翻,面对这样一具淫荡的艳尸,刚刚经历过生死搏杀的浮士德,那一直刻意抑制的情欲竟被勾引出来。她看着以实玛丽那双光洁的大腿,又看看那对袒露的酥胸,蓝色眼眸中写满了迟疑。

躺在地上的尸体忽然有了些异样的响动,浮士德连忙后退两步,单手拎着长刀,戒备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以实玛丽。不过她并未等来迅捷的反击,而是一股熟悉的恶臭。刚刚还占据上风的黑云会副会长,竟在死后仪态尽失的喷粪了——连确认都不用,浮士德就知道那身华丽的和服下面,此刻会是怎样一幅恶臭的景象。

突如其来的恶臭打消了仅有的兴致。稍作喘息,浮士德拖着疲惫的身体,向据点的方向走去。但没多几步,一道黑影便倏然扑来,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浮士德下意识地挣扎着,没想到那人竟然伸手按在了她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上。剧烈的疼痛让浮士德身子一软,眼睁睁看着对方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长刀丢到一旁,再将自己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牢牢捆绑起来。

绑住浮士德的男人身上穿着黑云会的衣服,从上面的血迹看,他就是之前在据点中制造出声响的那个。浮士德试探着挣扎了两下,奈何一条手臂根本用不上力气,即便是最简单的捆绑技巧,也足以束缚住她的动作。

混混趁机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她的身段优美高挑,一头银色长发如夜幕下的星光般自她脑后顺流直下,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辉光;看似清纯冰冷的俏丽脸蛋因为身体被莫名的束缚而紧张,微皱的眉眼间却夹杂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媚感,对视的第一眼就让混混想到了那些小说中被夺走处女的所谓女侠的表情:也是这样冰冷的妩媚,却又因为生理本能和礼义廉耻的教导下意识对他摆出抗拒的姿态,却不知道正是这样的表情才是最诱人的样子,更能激发出混混内心对她的蹂躏欲望。右眼那道横贯眼帘的伤疤看似凶横难以接近,实际上却让混混更多了征服浮士德的欲望。

混混后退两步,见浮士德仍然身子瘫软在地上难以挣脱,便大胆地凑了上来。一双肥厚的大手捧起了浮士德的银发,像对待某种珍宝般捧到面前,用力深吸一口气,“嗯——”

浮士德的发质柔软中带着一丝韧性,捧在手中的感觉宛若一捧松散的银丝,还带着些许女人的温热体温,带给人些许暖意。

“多漂亮的头发呀,拿来做清洁工具再合适不过了。”混混一边用细腻的手法抚摸着手中的发丝,一边用那因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显得沙哑尖锐的嗓音说道,“看这个长度,就算拿来用也很合适嘛。”

“你……”浮士德听懂了混混话语中的隐喻,所谓的清洁工具,无非就是指男人们在肉穴或后庭中射精后,用来清洁阳具上沾染的体液的工具。对于浮士德来说,她绝不能接受被混混这种小人如此调戏。更不用说这个家伙还要用自己的头发作为泄欲的工具——一想到滚烫的精液噗咻噗咻地射到自己的发梢上,再随着时间的退役凝结成一块坚硬的硬块,坠在自己的头发上,每一下动作都能感受到发丝像是在被他人牵引着。

“这么急着反驳?是不是平日里已经被人抓习惯了?”混混猛地用力向后一拽,“婊子,直接闯上门不就是为了快一点被我按在床上嘛?”

“唔!”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让浮士德下意识地用力后仰着脑袋,包裹着蓝色羽织的躯干随之挺起,将那对饱满乳球以更加显眼的姿态呈现在混混面前。

“看看,这是多么淫乱的一对奶子啊。”混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放下手中的发丝,转到浮士德身前,将那张肥圆的脸庞凑到浮士德胸口,细细打量着。

浮士德胸口那对饱满的美乳随着躯干的弯曲,像是几乎要撑开表面的深蓝色布料一样挺拔着。两只一手难以握住的圆润就那样近乎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密不透风的羽织不仅没有起到应有的遮挡作用,反而将本就色情的乳球渲染的更加诱惑。

“可恶……嗯……嗯哦哦……”浮士德面对心怀不轨的混混,她恨不得将自己全身都包裹的密不透风。她奋力挣扎着,但身体已经虚弱不堪,之前被以实玛丽尸体撩拨起来的情欲也随着混混的靠近以及那股雄性荷尔蒙的迸发而得到进一步的增强。

“滚……咕唔~!”刚想出言反驳,混混的双手便狠狠抓住了浮士德的乳球,隔着一层深蓝色布料用力揉捏着,“还在嘴硬?嗯?看我不捏爆你这双骚奶子!”

“唔嗯……唔,唔啊……”浮士德用力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呻吟声过于明显。但刚刚发情的身体面对混混的羞辱却已然有了反应,随着胸口乳肉被混混抓握出各种形状,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也从浮士德的脑海中浮现。

“切,只是被揉胸就有了反应吗?你简直比那些站街女还要淫乱下贱!骚货!”混混更加用力地蹂躏着那对挺拔美乳,肥厚宽大的手掌努力张开,将一对乳球纳入掌控之中。

“嗯,唔嗯嗯嗯嗯嗯……嗯……”浮士德还在努力对抗着内心的欲望,但身体的反应却愈发明显。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胸口那樱红乳首正随着混混的动作一点点胀大。

尚未破身的女人仅仅是面对胸口的口头挑逗便已是脸红发烫;现在浮士德更能切实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正随着乳首被乳肉和混混掌心的挤压而蠕动着,越来越多的液体被从穴肉中挤出挂在肉壁表面,带给她一种类似憋尿般的感触。

混混松开被自己揉搓到温热的雪白奶肉,手指伸进浮士德的衣领,隔着那层紧身布料用力捏着她的乳头用力向上一提!

“唔嗯!唔,嗯嗯,嗯,快,快放手……”刚刚还挣扎着的身子猛地绷紧,尽管乳首仅仅是被略微拉扯变形,随之而来涌入浮士德脑海的快感都宛若海啸一般几乎将她的意识吞没。大脑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剧痛下一秒就被转化成了快感,沿着神经涌入四肢百骸,刺激着浮士德胸口那对本就已经充血挺拔的奶头膨胀到硬挺如石子般的程度,在贴身衣物表面顶起了两个小小的凸起。

“好敏感的身体啊,明明随便揉揉就有反应了,却还要装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吗?”混混淫笑着凑到浮士德面前,混杂着雄性荷尔蒙的呼吸重重打在女人脸上,熏得浮士德不自觉的扭头回避。“滚……离我远点……”

“多么平坦的小腹啊,要是被插进去,一定能在上面凸出很明显的痕迹吧?”把玩美乳的手掌下移,停留在浮士德那平坦的小腹上。同时混混伸出他那肥厚宽大的舌头,从浮士德下颚处开始舔舐。,

“咦——”那带着湿热口水的舌头压在脸上的瞬间,浮士德的身子猛地一抖,全身的鸡皮疙瘩仿佛都随着混混的动作浮现了出来。肥厚又湿润的舌头像极了某种传说中的怪物触手,特别是当混混不怀好意地驱动着舌头往她的嘴边靠近时,浮士德用力禁闭着嘴唇,生怕被这根恶心可怖的东西探入口腔。

“小骚货还不是很乖嘛。”混混的手掌不断在浮士德小腹上滑动着,女人的腹部柔软而平坦,摸上去不仅带着淡淡的温热暖意,还有难得的,在柔软与丝滑间把握的恰到好处的绝佳手感。

快点拿开……绝对不能叫出声,那家伙的舌头……

浮士德此刻脑海中天人交战,刚刚面对以实玛丽的发情让她的身体随便一处地方都算得上敏感点,仅仅是被手掌划过小腹表面,就让她想到了腹部被男人的阳具贯穿,捅的乱七八糟时的样子。而脸颊上湿漉漉的触感更是让浮士德难以接受,那双蓝色的眸子紧闭着,不愿意去看近在咫尺的混混的肥脸。

“啊,多么色情的衣服啊。”混混手掌摸到了深蓝色羽织的边缘,轻轻一扯,内力呈倒三角形状兜着浮士德双腿间软肉的紧身衣下端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咕……”努力闭合的口腔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下身蚌肉被男人像玩具一样拎起来让浮士德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修长双腿努力向中间夹紧,试图阻止混混接下来的动作,但被束缚的身体却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紧闭双眼,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压在女性最私密的防线外围。

“居然还是个白虎,性欲一定很强吧?”混混沿着浮士德光洁的腹部一路划过那洁白无毛的小腹,最终停在那对鼓胀的蚌肉上。象征着剑客纯洁的媚肉紧闭,在布料的用力包裹下显得更加饱满突出。随着混混的手指按动,肥嘟嘟的蜜肉带着柔软的弹性轻轻颤抖着。

“看上去一度坚贞不屈的样子,实际里面早就流水到不行了吧?”混混蹲下身子,将那张让人作呕的肥脸凑到浮士德双腿之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对肥美的阴唇,似乎想要用目光撬开那条缝隙,深入其中探索女人的处女地。

才,才不是这样……

浮士德想要反驳,又怕混混趁此机会落井下石,继续羞辱自己,只能银牙紧咬,闭着眼睛努力不去思考那双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抚摸把玩的手掌。

混混玩弄女人的经验是何等的丰富,见浮士德紧闭双眼就猜到了她的想法。当即转换目标,一层层解开了浮士德的腿上的绑腿,随后褪下她脚上的鞋子。

“嘶……”脚上的包裹被去除,随之而来的凉意让浮士德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失去了庇护的脚掌在夜风中不安地伸展着,全然不知接下来它面对的会是怎样的命运。

忽地,一双肥厚的手掌拖住了她的脚心。敏感的脚掌被触碰到的第一反应便是用力蜷缩然后试图逃离。奈何刚刚的两次搏杀已经耗尽了力气,浮士德能做的也只有尽力蜷缩起脚趾,并且寄希望于混混不会对自己的脚做些奇怪的事情。

然而浮士德却低估了混混,他的性癖可谓是无下限到了极点。品味一位女剑客的玉足这种事对他来说全然称得上是一种奖励,更不用提是浮士德这种高冷的剑客。。

他像一开始对待浮士德的长发那样将那只灰色棉袜包裹的脚掌捧到自己面前,先是深吸一口气,让被夜风稀释过的,带着些许冷意的足香灌入鼻腔。

浮士德身上的味道就像她那张俏丽的脸蛋一样复杂,综合起来闻到的就是一股很淡,但是只是闻到一点就想要品味更多的奇妙味道。而在混混的鼻腔中,这里面还混杂了因为两场战斗二积攒的淡淡汗味,反而增添了几分特别的感受。

那些圆润的脚趾也同样正中混混的好球区,一枚枚整齐摆列的脚趾像极了宴会上摆在餐盘中的佳肴,灰色棉袜都阻挡不住指甲下那粉红的软肉光泽。每一根脚趾都呈现着完美的圆形,即便是最大的脚趾,也能够被他轻松含在嘴里品味赏玩。

混混抬手抓着一枚脚趾,略微向外用力,并拢在一起的脚趾被迫分开。原本紧密包裹着脚掌的丝袜尖端也因此被拉扯开来,呈现着更薄且更诱人的棕褐色。混混将一根手指塞进女人脚趾缝隙,强行将那处布料塞进女人脚趾根部,再猛地向上一滑,让手指连同灰色布料一起擦过平日里根本不会有她人触碰的隐秘地带。

“嗯!”脚掌不同于胸口和阴部,平日走路奔跑早已习惯了各式各样的挤压。但原本被脚趾保护的极好的软肉突遭这样用力的摩擦,饶是浮士德也不由得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猛地一抽大腿,才感受到身体不受控制的真正含义。

混混的手指继续划过浮士德的足弓,在她那骨感又不失柔软的脚面停留些许,最终握住了她的脚踝。作为腿脚的连接位置,这一处的皮肉下面隐藏的纤细肌肉让混混体验到了别样的感受。突出的踝骨不断摩擦着他的手掌,圆润的外表和表面覆盖的柔软度适中的皮肉则是让混混把玩的手感更上一层楼。

混混抓着浮士德的紧身衣用力一扯,伴随着布帛撕裂的脆响,覆盖在浮士德娇躯上的布料便离开了一道歪歪扭扭的裂口。再将胸口位置的布料随便往两边拨动,那对挺翘的美乳就完全在了暴露在空气中。

混混再次伸出了那条滑腻的令人背后发麻的舌头,这一次舔舐的对象不是浮士德的脸颊,而是她的乳首。舌尖轻点,乳首就将凉意化做一阵汹涌的难以言喻的感觉直冲浮士德脑海,银发女人的身体下意识绷紧,连带着下身紧闭的蚌肉都在用力向中间合拢。

“不……”浮士德银牙紧咬,从牙缝中吐出一声淡淡的抗拒。一想到自己的处女会被面前这个肥胖丑陋的男人夺走,浮士德就恨不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桀桀桀,这时候才想求饶?晚了。”混混狞笑着含住了浮士德的乳首,牙齿略微用力,在樱红软肉表面留下一排牙龈,“瞧瞧这对骚浪的奶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会杀人的,怕不是哪家贵公子养的吧?”

“早……早知道就……就杀了你……”浮士德此刻无比后悔自己怎么没有解决掉最后这个祸害,敏感的乳首被烙下属于男人的印记,难以言喻的屈辱感让浮士德眼眶中浮现出点点星光。她努力挣扎着想要推开混混,却只能让他更加兴奋。

两边乳头一边被含住,另一边被混混的手掌抓在手中肆意玩弄。失去了布料束缚的奶球又胀大了一圈,硕大的奶肉随着混混用力从他的手指缝隙中满溢而出,带出一股淡淡的奶香。乳房表面的青色血管隐藏在因为快感而变得粉嫩的肌肤下方,源源不断地供给着血液的循环,为混混的揉弄带去一抹别样的感觉。

“小婊子,下面都这样了在狡辩?”混混的另一只手掌则按上了浮士德下身,真空的双腿之间在失去了紧身衣保护后没有任何能够阻挡混混的布料,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强行从包皮中挤出那枚肉粒,一边被玩弄着最隐秘的肉芽,一边任由混混伸手撬开紧闭的蚌肉。肥厚粗大的手指刚刚掰开一倒缝隙,一股积蓄已久的淫水便喷溅了出来,洒在混混手上。

“没……”浮士德还在下意识地辩解着,但身体却诚实的有了反应。面对混混颠倒黑白的羞辱,浮士德内心的羞耻感更甚,也让她的身体比平日里变得更加敏感。

“还在狡辩,一会我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话!”混混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裤子,保持着低头吮吸浮士德乳头的姿势,单手将刚刚她喷在手上的淫水涂抹在胀大的龟头顶端,让那紫黑色的龟头呈现着更加狰狞的色泽。随后他一手扶着肉棒,另一只手转而搂住浮士德腰肢确定好位置,下身一挺,阳具便径直撞开了浮士德的阴唇,插入到了女人的秘密花园之中。

“啊嗯!拔,拔出去……”下身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让浮士德内心无比抗拒,奈何双腿都没了力气,即便她想要夹紧双腿抵抗都做不到。而混混也完全无视了她的反应,一鼓作气的沿着女人紧致的肉穴长驱直入——

“嗯,嗯哦哦哦,别,不,不要再插……唔嗯嗯嗯嗯哦哦哦,好,好爽,别……”紧致的肉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异物也下意识的收拢,奈何根本抵抗不了混混的力量。随着紧闭的穴道被一点点撑开,越来越多的快感也开始冲击着浮士德的理智防线。她能够清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身体中的移动轨迹,也能感受到混混的龟头距离那象征着自己纯洁的薄膜还有多少距离。此时此刻即便是被碾压G点,浮士德都只能感受到一瞬间的快感,随后就被不安和焦虑吞没。

“呦,还是个处女?”混混感受到前进路线上的阻碍,试探性地戳弄两下,旋即玩味地看着浮士德,“真想不到啊,居然还有这么骚的处女。”

浮士德双眼紧闭,不愿意让自己软弱的一面暴露在敌人面前。

混混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他将湿漉漉的肉棒在浮士德小腹上拍打两下,又再次对准女人的小穴,“接下来,我就要一鼓作气夺走你的处女了哦❤~”

浮士德心中一震,她放弃了抵抗,但不代表她就做好了准备。但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她也只能银牙紧咬,不去想自己在接下来一瞬间的破瓜之痛中会发出怎样凄惨或淫乱的叫声。

蘑菇状的龟头撞开蚌肉,在紧致的穴道中高速前进。伞状的边缘不断划过敏感的褶皱与颗粒,刺激着肉穴更加用力地收紧,为浮士德带来更多的快感。被束缚在原地的银发女人眉头甚至都皱出了几道纹路,足见面对快感和贞操的双重夹击让她有多么纠结。

龟头破开刚刚合拢的腔肉,抵达处女膜前方。浮士德下意识更加用力地咬紧牙关,但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未出现,反而是穴道内的充实感在不断减轻。

“这么漂亮的穴,一下子破了多没意思。”再一次抽出肉棒的混混蹲下身,满意地翻看着女人的阴唇,“接下来我的每一下都可能会顶穿你的处女膜,在恐惧和绝望中达到高潮吧,婊子。”

一开始浮士德还在庆幸从混混手中保下了自己的贞操,但随着一下又一下肉棒的插入,她这才明白,原来最可怕的并非是贞操被夺走,而是等待的过程。

从一开始的压抑着呻吟,到后面逐渐不再压抑,而是随着混混的抽插发出阵阵浪叫,浮士德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抗拒着插入还是渴望快一点捅破那层薄膜。身体告诉她只要放下心中的廉耻,就能拥抱到极致的快感;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则劝她继续坚持。

“别……别异想天开……我,我是……我是剑契组的……才,才不会……”因为极度屈辱和恐惧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已经从浮士德眼角延伸到了脖颈上,高傲如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看不起的混混这样对待,尤其是还要夺走自己的处女。

“啧,这就不行了吗?”混混聆听着浮士德的挣扎,他啧了一声,松开已经布满了掌印的美乳,准备彻底夺走浮士德的处女,让她陷入更深的绝望。这一次随着他的插入,浮士德的反抗也近乎不再存在,只剩下肉穴还在努力收缩着。

浮士德能够感受到那根滚烫的肉棒距离自己的处女膜越来越近,她的脑海中已经开始思考,破处后的自己是否还能留在剑契组。

思绪转动间,那根肉棒已经顶在了浮士德的处女膜边缘。浮士德的思绪仿佛在此刻陷入了停滞,她不愿意去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或者说,不敢去想。

时间像是被减缓了无数倍,浮士德已经做好了下身剧痛的准备,但直到她已经心如死灰,也没能感受到那股疼痛,只感受到了混混的阳具在一点点退出自己的穴道。

“?”浮士德疑惑地睁开眼,只见混混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针管。从里面那粉红色的液体来看,那绝不会是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药物。

“桀桀桀……原本是想用在站街女身上的,现在干脆就一口气全都用在你身上吧。”混混狞笑着,一把将针头扎在了浮士德的小腹下方。

“!”伴随着药液注入,一股凉意开始从浮士德小腹下方扩散开来,随后逐渐转变成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浪和瘙痒感。浮士德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混混提前一步按紧了大腿,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

“一针下去张开腿,两针烈妇变骚货,三针……”混混又掏出几根针管放在旁边,随后抱起浮士德,扯掉她身上碍事的布条,只保留那双灰色棉袜,自己躺在了地上。“自己坐上来动,不然我全都给你扎进去!”

“……”药物已经随着血液循环进入了浮士德的大脑,她的脑海中已经感受到了一种虚空的快感,而随着混混的命令,另一个声音也在她的脑海中响起:听他的话,你就能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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