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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幻梦,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2 5hhhhh 2820 ℃

  曾经,我的家族是皇城中的顶流,钟鸣鼎食似乎就是我的一生。然而,在政治的舞台上,不存在永远的赢家,哪怕是底蕴丰厚的世家大族也会有“食尽鸟投林”的一天,更何况只是凭着从龙之功而兴盛的小家族呢?

  先皇暴毙,新皇年幼,大权旁落于安蜜尔女公爵手中——这位先皇的妹妹、新皇的四姑,虽然有着让任何人都不得不被折服的政治手腕与理政能力,但她却无法从先祖女皇的手中抢到独属于她大哥的宠爱与权力。

  但现在,她便以“行伊尹霍光旧事”之名,借着小女皇的名头去行使权柄,把控朝政。人们不得不佩服,她是个有能力的人,整个国家的形式稳中向好,但人们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朝堂上所有得罪过她的人,尤其是四位辅政大臣都得到了她的秋后算账:

  坚决反对先皇将她立为辅政大臣的勒银大将军,被她剥夺了军权后冠上了谋反罪的名号,在向北逃亡的路途中连人带龙一起坠落到了黄金草原上;

  指责她有悖伦理道德与新皇行不伦之事的财政大臣红雯伯爵,在以开会的名义展开的逮捕中大吼一声扑向她,却反被士兵抓捕;

  还有我的父母,因为父亲曾经拒绝了她的求婚而与我的母亲结婚,使得公爵在处理完所有政敌后以“宣扬皇威不力”的罪名将我的父母囚禁起来。

  所以,我的家族没落了。一个底蕴浅薄的家族在失去主心骨的一瞬间,那些趋炎附势的家伙们便会四处逃窜,一些居心不良的亲戚们还会趁乱分上一大块肉——好在我家四代单传,根本没有什么亲戚,无非就是少了很多来往的贵族宾客,仆人们也纷纷辞职离开罢了。

  好在安蜜儿女公爵——不对,现在该叫她摄政王,对于抓走我父母搞NTR复仇这件事还算有点良心不安,给了我一些小小的“补偿”,让我继续居住在庄园中,定期给我打一大笔资金来维持我的生活。

  这样一来,虽然偌大的庄园空荡了下来,但我的生活水平倒是没有下降太多——几位上了年纪的老仆人出于情感继续留在庄园里面工作,写作“保护”读作“监视”的皇家禁军们保证了我的人身安全,但最重要的是……

  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女仆管家,玛丽安小姐,仍然坚定的陪伴我。

  “少爷,我说过,我是你的女仆,你是我的一切。”

  她站在我的身边,像往常一样将我拥入怀中。

  玛丽安小姐是个美丽的女人,看起来约莫二三十岁,肤色娇嫩而雪白,乌黑油亮的长发用头花束成发髻,青绿色的眼瞳中总是闪着光亮,面容虽然精致柔雅,但微笑起来却总是带着一股子严肃——这股子严肃让她更像是管家而非女仆,但正是这股严肃让人安心与信赖,更让她多了一丝知性美与英气美。

  与那些穿着妖艳,只为了满足主人性欲或是为了谋求上位机会的女人不同,玛丽安小姐作为女仆的穿着更加古朴大方,简单而宽松的黑色连衣裙外套白色围裙,除了双手与面容外的肌肤没有一点暴露在外,只有作为女仆管家的优雅与端庄,而没有近乎勾引的矫揉做作。

  可即使衣物宽松,但因为女仆装的束腰设计,再加上玛丽安小姐自身优秀的身材,让这身毫无色情意味的衣物透出一股异样的美感。玛丽安小姐的身体非常高大,身高应该超过了两米,并且胸部非常饱满,每次被她拥入怀中,我的脸就会感受到柔软的挤压与包裹。同样的,玛丽安小姐的手也很大,手指修长有力,能一手将实木桌子稳稳的整个搬起,另一手操纵着吸尘器将桌子下面清理干净。

  对于我来说,玛丽安小姐是个神秘感十足的女人。自我记事起,她就已经在家族中工作,一直陪伴着我到现在,可她的容貌似乎被定格在了一瞬间,时间的流逝却没有让她产生一丝衰老,仍然像我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样美丽。

  而且,她还有着异常强大的武力。我记得非常清楚,她曾经为了保护我,仅用一拳便停下来一辆失控的重型装甲马车,那绝非是常人所能达到的地步——用于战场上的装甲马车就连全副武装的魔法骑士都能轻易撞死。

  强大的武力、完美的容颜,永不衰老的肉体,只要玛丽安小姐想,她可以轻易建立任何人都渴求的完美功业,但她却只是委身于我的家族,甘愿服侍我……

  “少爷,今天有好好学习剑术吗?”

  好吧,并不是所有时候她都会屈居于我——她不仅仅是我的管家女仆,还是我的“家庭教师”,教育给我各种贵族的礼节、高深的知识、优雅的舞蹈、强大的剑术……在她看来,将我教育成一位合格的“贵族”,是她作为女仆的责任。

  “……少爷又偷懒了。”

  原本温柔的怀抱突然被一阵冷风替代,玛丽安伸出大手,像是逮鸡仔那样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拎起来,穿过厅堂,将我放到庭院中。她凭空掏出一把木剑,只是轻轻一扔那剑便深深的插在我的前面,而后自己掏出一把更大的木剑,轻轻晃动剑尖,示意我拔出剑来。

  “击中我一次,少爷就可以休息了。”

  “我一定要练剑吗?”

  我始终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学习剑术——我的父亲、我的祖父,乃至我的先祖,他们用血脉继承给我的是娇小的身体、可爱的脸蛋,还有聪慧的智力,而不是健壮的体魄与强大的武力。

  面对我的疑问,玛利安小姐的回答只是一记抽击,快、准,但力度恰到好处,能让我的屁股感受到疼痛,却又不伤到我的肉体。

  “向我拔剑。”

  看着玛丽安严肃的样子,我知道我别无选择,只能拔出木剑,挥向我所敬爱的她。

  “太慢了,少爷。”

  只是一瞬间,玛丽安轻挑手腕,剑尖拨开我的劈砍,而后顺势点在我的左肩。我只感觉身子忽然一沉,双脚失稳,平衡感荡然无存,让我倒在地上。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少爷您已经……”

  玛丽安没有追击,只是左脚后撤,重新摆出架势,静静地等待着我。她的双眼依旧是那样平静,那样美丽,没有蓬勃的战意,只有水样的温柔。

  然而我却不得不向着她挥剑,向着我所依恋的她挥剑。我的潜意识束缚着我,让我不能全力挥剑——虽然我知道即使用尽全力,哪怕手中挥舞的不是安全的木剑而是开锋的家传宝剑,也不一定能伤到她。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一剑,两剑,三剑……每一次的出剑,玛丽安的手臂便会驭着手中木剑轻松挡开,而后顺势击打我的身体。那柄木剑在她的手中舞的并不快,慢到我可以轻松看出挥舞的轨迹,可我的身体就是无法闪躲,眼睁睁的看着剑身“啪”的一下又一下抽在身上。

  从日悬高空,到夕阳西下,我的剑术训练终于结束了——这倒不是因为我终于能用木剑触碰到玛丽安小姐的肉体,而是玛丽安主动停下了训练。我的体力已经见底,而玛丽安的体力无穷无尽,耗下去并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更何况那些进攻已经达到了平日中训练的效果。

  “少爷……下次不能偷懒了。”

  下一刻,她抛开手中的木剑,将我再度拥入怀中。

  在训练之外,玛丽安又是另一幅样子——温柔,知性,体贴,像母亲一样关怀备至。有力的大手托住我的后臀,让我整个人得以蜷缩在她的怀抱中。我能清楚的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跃动着生命的气息,只是听着就能感到安心,哪怕是疼痛包围着我的身体。

  “玛丽安,身上疼……”

  我故意用脸颊在她的胸脯上蹭来蹭去,撒起娇来。

  “少爷在这么撒娇可不会受到女孩子喜欢的。”

  “难道玛丽安姐姐不喜欢我吗?”

  面对我的撒娇,玛丽安小姐只是露出了无可奈何的微笑。

  “我当然喜欢少爷了,可是少爷要长成男子汉才可以呢。”

  男子汉?我从来不觉得我有成为男子汉的潜能。我的家族血脉给我的是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蛋和娇小的身材,如果我现在穿上女装的话完全就是一个可爱的富家小姐,去到女校里都会被追捧的。

  而且,只要有玛丽安小姐不就可以了吗?

  吃过晚饭,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感受着身体残余的疼痛。我知道,玛丽安在与我对练的时候是收着力的,身体也没有受到实质的损伤,但是被木剑敲在身上还是很疼,就连刚才吃饭的时候味蕾所感受到的美味也被疼痛搞得滋味尽失,明明今天晚上做的菜有我最爱吃的苹果炖鸡呢……

  正在我因为浑身疼痛而在床上胡思乱想,难以入睡时,有人推开了我的房门。

  “少爷,你睡了吗?”

  是玛丽安,她坐到了我的床边,眼中流着一丝心疼。

  “睡不着,”我故意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我在成为男子汉之前就要被你打死了。”

  面对着我的无理取闹,玛丽安悄悄脱下鞋子,爬到了我的床上——按理说女仆是没有资格主动爬上主人的床的,但我还是默许了她,任由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身体。

  “少爷还在生玛丽安的气吗?”

  “我为什么会生你的气呢?玛丽安?”我故意往床边拱了拱身子,与玛丽安拉开一点差距,“是我让玛丽安失望了,我只是个会撒娇的笨小孩,不是什么男子汉——换句话说,是玛丽安姐姐不喜欢的类型呢。”

  “谁说不喜欢的?”

  玛丽安的大手重新揽住我的身体,把我拖回她的身边。温热的气流自我的耳边吹过,后背感受到两对柔软的挤压,而几根纤细又不失力量的手指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缓缓的解开衣扣。

  “我是少爷的女仆,也只是少爷的女仆。”

  紧接着,我的肌肤上感受到了柔软的摩擦——只见玛丽安粉唇微张,香舌吐露,红润而灵巧的香舌在我的肌肤上掠过,略带温热的水丝随着舌尖的抚摸而涂抹在肌肤之上,将身上的痛楚尽数溶解。

  是的,玛丽安现在就在用她的舌头舔舐我被她击打到的地方。

  “舔一舔就不疼了,少爷。”

  “我又不是小孩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在玛丽安的舔舐下,那些残留着疼痛的红肿竟然出现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将那些疼痛打散消化——原来用舌头舔伤口真的会加速恢复啊?

  玛丽安的脸上带着淡淡哀愁,眼中尽是怜惜。她舔的异常认真,没有丝毫的嫌弃——或者说,她将此作为了自己的使命,直到最后一处红肿消退,她才缓缓收起舌头,晶莹的水丝自肌肤与唇间拉出,而又骤然崩断。

  “少爷……现在能原谅玛丽安吗?”

  倘若是平常,我绝对会别着脸故意不原谅她。可是一想到玛丽安小姐温柔的微笑,我便感到羞耻——明明玛丽安小姐都为我做到了这种地步,我却还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闭上眼睛,脸颊火辣辣的。

  “抱抱我,好吗?”

  “那玛丽安就默认少爷原谅我了。”

  健壮有力的双臂环绕住我的身体,将我揽入她的怀抱。

  听着沉稳的心跳,我渐渐的陷入梦乡中。梦境中,一副美好的画卷缓缓的在我面前铺开——已经成为男子汉的我穿着合身的礼服走进教堂中,而身穿婚纱的玛丽安站在台上,向我伸出手来,期待着牵住我的手,成为我的……妻子。

  然而,那美好的幻梦转瞬即逝, 取而代之的是破败的噩梦——宏伟华丽的教堂忽然崩塌,一双洁白而陌生的双手忽然抓住了我的腰肢,让我无法再度触碰到玛丽安。我看不清楚来者的面庞,但她却将我压在身下,在玛丽安的面前凌辱我。

  “不要!”

  幻象转瞬即逝,玛丽安温柔的面庞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看着惊醒过来的我,只是用大手缓缓的拍打我的后背,用柔软的胸怀与轻柔的耳语安抚我。

  “少爷,玛丽安就在这里……别怕。”

  对啊,梦都是假的,虚无的,但玛丽安的温度、玛丽安的触感、玛丽安的话语,还有玛丽安的情感都是真实存在与我的身边的。

  “不要害怕,不论如何,玛丽安永远都在少爷的身边……玛丽安是少爷的……”

  没错,玛丽安是我最重要的人,玛丽安小姐不会离开我的,我永远是玛丽安最爱的少爷,她永远是我最依恋的……女仆……

  我如此天真的幻想。

  但我没有想到,女仆与少爷的关系并非永久……

  根据帝国的律令,凡是到了年纪的孩童都应该接受帝国的义务教育。安蜜儿摄政王或是出于对我父亲的“爱屋及乌”,又或者是出于政治需要,选择安排我进入到了最顶级的学院里接受教育与监视。

  在那里,我接受到了正规教育,比如文学与艺术,又比如宗教神学与魔法秘传,但更重要的是我认识了一帮子“狐朋狗友”——这帮哥们可能学习不咋地,但他们却让我接触到了一些玛丽安小姐绝对不可能让我接触到的东西。

  比如小黄书。

  是的,小黄书!当我翻开那本《女仆姐姐爱上我》精装豪华版时,我的内心就在不停的跳动——文中的少爷被温婉成熟的女仆长宠爱,用身体释放少爷的压力……这一切的一切让我不由得将自己与玛丽安小姐代入其中,幻想自己被身材高大的玛丽安小姐侵犯……

  说起来非常下流呢,那个时候,我勃起了。

  “喂——”

  我的同桌克里斯,那个戴着贝雷帽的金发美少年,用手指头戳了戳我的脸:

  “你不会第一次看黄书吧,对着这种比例失衡的恶心东西都能勃起?”

  “是又怎么样?”我反问他,“你觉得内容恶心就故意带给我看?”

  没错,这本《女仆姐姐爱上我》精装豪华版就是克里斯从家里拿过来的。别看他平常像个帅气的王子一样受到女孩子的追捧,实际上他的内心比绝大部分同龄人都要污浊,总是不时的跟我开各种黄色玩笑。

  “唉,你就不能对同龄人有兴趣吗?比如现在的女皇?”

  “我哪敢议论她啊……”我压低了声音,在克里斯的耳边说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是真不想再与皇室扯上关系了。”

  “万一哪天小女皇看上你了呢?”克里斯故意贴近我的身体追问到,“毕竟你长得还是蛮漂亮的。”

  老实说,克里斯有一种奇特的魔力,让人在面对他时总会展露真心——于是我说出了近乎大逆不道的话来。

  “我就算是单身到死,死外面,从这里(学校六楼)跳下去,也不会与那个女皇发生一点关系的!”

  虽然我说话的时候很靓仔,但我并没有察觉到克里斯眼中的一抹失落。

  “是——是这样啊,那如果她很漂亮呢?”

  “漂亮也没用。”我大手一挥,“到那个时候我就干脆找男的!恶心死她——虽然我喜欢女人,而且我也有喜欢的人了。”

  “……要真到了女皇强娶你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我,我不介意与你一起恶心她。”克里斯说着玩笑话,拍了拍我的肩膀,“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绝不会离开你。”

  “噢,那可太好了,要真有那一天的话我可真要拜托你了。”

  “你还真信啊——书送给你了,回去想怎么对着打胶都没事。”

  于是,我将这本书带回了家里,偷偷藏在床底下。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对着文字与插画幻想,小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已然勃起的鸡鸡——

  “少爷,你——”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的第一次自慰就这样被人看见,而且是我最敬爱的玛丽安小姐看到了这一幕。此刻我除了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起来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以玛丽安的性格,她一定会责骂我干这种不知检点的事情,而且她要是发现我的性幻想对象是她的话……

  颤抖因恐惧而出现,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玛丽安小姐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坐到身边,大手拾起那本《女仆姐姐爱上我》精装豪华版,轻轻的翻弄书页。青绿色的双眸扫过一道道文字,审过一张张插图,视线中却看不出一丝情绪来——玛丽安小姐的眼睛中总是温柔和慈爱,只有她生气的时候视线才会如此。

  难道玛丽安小姐会讨厌我吗?

  玛丽安“啪”的合上书,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揪了出来。只是,她的脸颊上没有发怒时的严肃,反倒是露出来了微笑。

  “唉,少爷也到了思春的年纪呢……”

  “玛丽安没有生我的气吗?”

  “玛丽安为什么会生少爷的气呢?”她轻轻的剥开被子,审视着我的身体,“我反而应该高兴才对——因为少爷长大了呢。”

  忽然,玛丽安话锋一转:

  “如果真要说生气的话,那少爷为什么要瞒着我呢——算了,择日不如撞日,让玛丽安来对你进行正确的‘身体教育‘吧。”

  哦,身体教……等等!身体教育?玛丽安要对我进行身体教育?

  “就是少爷想的那样——既然少爷已经到了年龄,作为少爷的女仆,我有责任让少爷体会到真正的性爱,而不是伤身的手淫……哪怕是用我这副不堪大用的身体。”

  说着,玛丽安解开女仆装的纽扣,将衣物一件一件的褪下。在灯光的照耀下,如艺术品一般的完美身躯揭开了她的真容——洁白如雪的细腻肌肤嫩到出水,可肌肤之下却透出发达结实的肌肉,将这副高大的身体勾勒出强而有力的线条,但那些线条又有着勾引着我的心神。

  颇反常识的是,虽然玛丽安的肌肉非常发达,但她的胸部轮廓却异常的丰满挺翘,即使有文胸的束缚,乳肉也已从蕾丝装饰的边缘处满溢而出,布料中央凸出两点粉红色的凸起,透出乳头的形状来。同样的,她的大腿在保持修长而健壮的同时,臀部仍然浑圆宽大,就算是之前穿着厚重的女仆装都能看出其轮廓,更不用说现在完全展露在我面前能带来什么样的震撼了。

  在玛丽安的小腹处,有着健美而块块分明的八块腹肌,在马甲线的勾勒下如切割完成的奶油蛋糕一样诱人,但在白皙的肌肤上还刻印着赤红色的纹路, 那些纹路以小腹为画板,描绘出一颗展着羽翼的爱心,为这块奶油蛋糕点缀上了一颗草莓。

  只是那“心”貌似不是普通的“心”,而是另一种同样充满生命的纹章——象征着孕育与新生的子宫。

  从纹章顺着玛丽安诱惑的腹股沟向下看去,便能看到玛丽安所穿的内裤——带有蕾丝装饰的纯白三角内裤,保守文雅又不失女人风韵。只是她的内裤下面并不平坦,而是鼓囊囊的,好像束缚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一位精通驾车的大师曾说过:如果他的母亲有了蛋蛋,那她就不是母亲而是我的父亲。在一般人的认知中,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

  然而我的父亲曾经告诉过我一个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

  至高之天上的神明会挑选凡间的勇士作为自己的神选,赋予她们神力,让她们作为神的使者在世间行走。这些神选在接受神明的力量后身体会发生变化,拥有更强的力量,但同时也会不可避免的拥有一些神明的特征——比如雌雄同体。

  “……少爷您已经猜出来了呢。”

  毫无疑问,玛丽安就是一名神选。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名骑士,和一般的骑士一样接受训练,上阵杀敌,保家卫国。”

  “我那时天真的认为,王国是骑士的一切,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守护王国。”

  “可是王国背叛了我们,或者说那个暴君背叛了我们——他肆意压榨着人民,却让骑士们面对人民的怒火,以此来维持他的残暴统治。为了更好的镇压起义,他选择将禁卫骑士进行改造……”

  “所以玛丽安的身体是因为那个暴君的改造才变成这样的吗?”

  “是,也不是。”玛丽安将我抱在怀中,“暴君的改造只是将窃取而来的神明之力胡乱导入到人体内,只会让人变成难以言状的怪物,失去理智,而后被当做实验废品处理掉——比如我的同僚们。”

  “我很幸运,导入我体内的神明之力来源于一位善良的神明,在力量将我的身体摧毁之前,我听到了她的话语。”

  “她看我与她有缘,便选我作为她的神选,拥有不老的容颜与强大的力量,代价便是成为现在这幅样子——与她一样的雌雄同体,也就是futanari。”

  “后来的故事只要你认真上了历史课就都知道了,我参与到那场光荣的起义,在太祖皇帝的指挥下斩杀了暴君,为我的同僚们报了仇,结束了旧王国,建立了现在的帝国。”

  “然而,旧王国的毁灭让我一下子内心空虚了起来——我的仇恨已经结束,新生的帝国也用不到我的武力,我不知道何去何从。”

  “在我决定自杀却发现死不了之后,我尝试过很多工作:从禁卫军队长到骑士学院的教头,再到成为咱们家的女仆……我一直没有找到自己活下去的意义。”

  “直到我亲眼见证你的诞生。”

  “那时我才意识到,力量的意义与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是生命诞生的美好,是充满希望的未来。”

  “所以我是你的女仆——因为你给了我活下去的意义。”

  此时,我才意识到为何玛丽安如此忠诚专一,但接下来的一切容不得我进一步思考——红润的樱唇贴合在我的嘴唇上,柔软的舌头温柔的分开我的牙齿,滑进我的口腔中。作为大人的余裕让玛丽安的舌头轻易的缠住我的舌头,引导着我与她一同在唇齿间缠绵共舞。

  我的身体热了起来,但玛丽安的欲火更胜一筹。宽大而柔软的玉手灵巧的解开睡衣的纽扣,让指尖得以触及我的肌肤,用抚摸来呼唤我的本能。我感受到血液在沸腾,由着心脏的泵动而涌向自己的双腿间,让已然疲软的小鸡鸡再次勃起——可是我的鸡鸡却在勃起后触及到一根更热更硬的巨物。

  那是玛丽安的鸡巴。

  我并非没有见过其他人的鸡巴——克里斯曾经强拉着我跑到厕所去与我比鸡巴,让我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鸡巴在同龄人之中属于比较……“大器晚成”(我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照顾我的自尊,实际上就是发育不良),不仅尺寸上比不过他,而且我的鸡巴包皮也偏长偏紧,没法让龟头自然而然的露出来。而克里斯的鸡巴比我的鸡巴大了不少,又粗又嫩,虽然同样裹着包皮,但是他可以直接用手翻开,露出粉嫩的龟头向我炫耀。

  但玛丽安的鸡巴呢——那是一远超我想象的粗大肉茎,将纯白色的蕾丝内裤顶出一个惊人的凸起,稍稍一拨布料,内裤便无法束缚肉茎,让整个巨根展露出真容来。好似白玉一般的庞大肉柱昂扬挺立,赤红色的龟首因勃起到了极限而将包皮完全抻开拉平,涨出脉搏不止的青筋,外棱则像是盾牌一样庞大外展,但中心的马眼红肉又像重锤一样厚重狰狞,不停的溢出黏稠的淫汁爱液。

  两颗沉甸甸的肥睾从扽到失去布料弹性的内裤侧边露出,由着玛丽安的心跳而泵动,散发着原始的生殖活力。倘若我是女孩子的话,不管我有多么清纯可人,在看见这根鸡巴的一瞬间恐怕会直接变成不知廉耻的下流母猪罢。

  等会,我是男的啊?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被体液浸透的内裤已经失去了遮挡的作用,玛丽安干脆一把撕掉,让她自己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少爷请看——这里就是玛丽安的生殖器呢。”

  出于女仆对卫生的考虑,玛丽安的阴毛修剪的整整齐齐,只保留了阴部上部的一小撮,让我更能清楚的观察到那根充满雄性气息的肉茎是如何生长在这副温婉而不失刚韧的雌性身体上。

  “这是玛丽安的鸡巴,是不是与少爷的鸡巴不太一样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睡裤褪下,“还是少爷的鸡巴可爱呢,白白嫩嫩的。”

  在玛丽安的鸡巴面前,我的鸡巴显得更加短小可爱——无论是从大小还是从形状,亦或是从蛋蛋的发育上,我都完败给了我的女仆。

  “不要看不起自己,少爷,玛丽安很喜欢少爷的鸡鸡……”

  她一边安慰着我,一边将手向下探去,纤长的手指摁在小鸡鸡的根部,轻轻的往上一勾,指肚划过整根肉茎直到被皮裹住的前段。霎时间,我只感觉电流般的快感遍布全身,小鸡巴止不住的泄出清澈的水来,身体也不由得在玛丽安的怀中颤抖。

  “这就是鸡鸡能够带来的快感呢,少爷——只是用手来释放欲望非常伤身体。”玛丽安仍然保持着温柔与可靠的风范,让我的脸颊贴近肥美的胸部,“把鸡鸡插进女人的阴道里面射精就有机会让女人的卵子受精怀孕,进而诞生孩子了呢。”

  我的双手不知廉耻的解开了玛丽安的胸罩,让那对被束缚已久的完美巨乳解放出来,肥庾的乳肉蹭着我的脸颊同时摇曳起来,振出微微的色情肉浪。

  “嗯哼❤️少爷有些心急了……不过玛丽安是少爷的,只要少爷喜欢就好。”玛丽安将我以哺乳的姿势把我抱在怀中,“这里就是女人的乳房,是用来喂养孩子乳汁的器官——虽然玛丽安现在没有奶水,但少爷想要吸的话也是可以的,毕竟乳头上也能感受到快感,就像这样……”

  说着,玛丽安的手指在我的胸口上轻轻一抹,扫过已然兴奋的少年乳头。我从未想过自己的胸部也能感受到快感,而且这种快感一点也不比鸡巴上感受到的快感差。

  回过头来看玛丽安的胸部。玛丽安的胸部虽然丰腴饱满,但重力却没有让这对美丽的巨乳变成丑陋的下垂奶,这得益于玛丽安的胸型非常完美,是上翘的水滴型,不失肉感的同时也有着线条上的几何美感,两颗肉柱一般的乳头屹立在胸尖樱色的乳晕上,如点缀在冰淇淋上面的那颗樱桃,引诱着我的口欲。

  我没有抵御住欲望,吸住了玛丽安的乳头,而玛丽安接受了我的任性,任由我在怀中吮吸,为我哺乳(虽然根本没有奶水)。她的大手也没有闲住,将我的包茎小鸡巴裹在手中,食指与拇指轻轻捏住过长的包皮,试着让我的龟头露出来。

  “少爷的鸡巴是真性包茎呢——这可不妙,玛丽安要帮少爷剥开包皮,可能会有点疼。”

  撕扯一般的疼痛从身下传开,但随着玛丽安的掌心中出现金色的法阵光芒,痛楚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冰凉的风之律动,稚嫩的樱粉龟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这样少爷的小龟头就能露出来了呢❤️很漂亮很可爱呢❤️”玛丽安松开手指,褪下去的包皮又重新裹了上来,“而且假性包茎还能保证少爷的小龟头的敏感度不受损失。”

  说着,玛丽安再度变换体位,但这次她没有把我抱在怀中,而是将我放在床上。健壮而色情的玛丽安骑在我的身体上,稍稍后仰,拨开完全勃起的肉茎与沉甸甸的蛋蛋,露出了湿热的蜜穴。

  “这里就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也就是玛丽安的阴道,只要把小鸡巴插进来射精,少爷就能让玛丽安怀孕了呢——虽然我也不知道神选的身体能不能怀孕。”

  玛丽安的身体成熟无比,但她的穴口却红嫩而青涩,没有岁月洗礼的痕迹。两片肥美的蚌肉被纤长的手指分开,露出内里的鲜美穴肉与顶端的珍珠——大概是因为两性具有的缘故,玛丽安的阴蒂非常大,就像一个小龟头一样顶开阴蒂包皮充血勃起,可爱的狠。

  她故意让我的鸡鸡在她的穴口摩擦,淫水如涓流般涌出,又如油膏一样涂抹在阴与阴的摩擦处,为我的小鸡鸡裹上了一层油亮的水膜。

  “做爱是很严肃的事情,只有与相爱的人在一起才能做——但是玛丽安是少爷的,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我也不是小孩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成为“父亲”的责任。但在玛丽安的面前,我只是她溺爱的少爷,我信赖着她依靠着她,可以将身体毫无保留的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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