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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集《葬礼》,第1小节

小说:短篇合集 2025-12-04 16:31 5hhhhh 3370 ℃

我从那辆如同沙丁鱼罐头般摇晃、弥漫着汗水与体液余韵的列车上走下来,踏上月台的瞬间,双腿还有一种轻微的、不真实的虚浮感。午后灼热的阳光,像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刺在站台的瓷砖上,反射出大片刺眼的白色光芒,让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胸腔里那股因高潮而翻涌的热浪,正随着清醒的空气一点点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足后的、近乎麻木的空虚。周围的人群依旧行色匆匆,西装革履的上班族、背着书包的学生,每个人都低着头,表情漠然地赶着自己的路,没有人多看我一眼,仿佛我身上还残留的、那股浓郁的腥甜气味根本不存在。

“呜……呜呜……”

一阵断断续续的、被极力压抑的哭泣声,像细小的、冰冷的丝线,穿透了街道的嘈杂,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抬起头,循声望去。

马路对面,一座小小的、样式有些陈旧的礼堂静静地立在那里。门前挂着白色的挽联,那黑色的、肃穆的字体在午后的微风中轻轻颤动。

一场葬礼。

空气里,似乎也因此染上了一层压抑的、灰蒙蒙的色调。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混杂着「咚、咚、咚」的、富有奇妙节奏感的木鱼敲击声,以及一股随风飘散过来的、甜得发腻的焚香烟味。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动了。

我没有多想,径直穿过了车流不息的马路,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雕花的木门。

“吱呀——”

门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仿佛叹息般的呻'吟。

一股凉风,立刻从礼堂内部扑面而来,裹挟着浓郁得化不开的菊花香气,以及蜡烛燃烧时特有的、淡淡的烟熏味。

礼堂里的人并不少,他们三三两两地站着,统一穿着黑色的、压抑的服饰。有人低着头,用手帕不停地擦拭着眼角;有人聚在一起,压低了声音,小声地交谈着什么。

但,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突兀的闯入者。

我就像一缕不存在的烟雾,一滴水汇入了大海,悄无声息地,就这么融入了这个被哀伤笼罩的场合。

我的心跳,微微加速了起来。

这不是因为紧张,而是一种奇妙的、近乎荒诞的“自由感”。一种“被忽略”的、绝对的自由。

在这里,我仿佛是隐形的。

在这里,我似乎可以做任何事,而他们,只会视而不见。

我的目光,落在了礼堂的正中央。

那里摆放着一口敞开的、西式的棺材。

里面躺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一具……美得惊人的尸体。

她的尸体被保存得异常完好。皮肤白皙得,宛如上等的、冰冷的德化白瓷,在礼堂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非人般的光晕。她的嘴唇微微抿着,唇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浅的上翘,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永恒的、无人打扰的浅眠。

她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丧服长裙,裙摆覆盖到膝盖,但那紧身的布料,却将她生前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高耸的胸部,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平坦的小腹。

她的头发,是那种最纯粹的、乌鸦羽毛般的漆黑色,柔顺地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黑与白的反差,带来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强烈的美感。

那张脸庞,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高挺的鼻梁,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了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即使是在死亡中,她也依旧透着一种生前所特有的、惊心动魄的妩媚。

我的血液,再次开始奔腾。

喉咙深处,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热和干渴。

我走上前,无视了周围那些低低的啜泣声和木鱼的敲击声。

我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的身体,意外地柔软。

那不是尸体应有的僵硬,而是一种……一种被防腐剂精心处理过的、诡异的弹性。

我将她从那铺着白色丝绸的棺材里,一点一点地拖了出来。

她的身体很轻,长长的黑发垂落下来,扫过我的手背,带来一阵冰凉的、微痒的触感。

丧服那厚重的布料,在拖拽中,与棺材的边缘发生了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裙摆也因此微微向上掀起,露出了她那截光滑的、同样白皙得晃眼的小腿。

“……?”

我身后的哀悼人群中,终于有了一丝骚动。

一对显然是死者父母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女,脸上挂着还未干涸的泪痕,好奇地、或者说,是茫然地走了上来。

男人的眼睛红肿不堪,像是两颗熟透的核桃。女人的手里,则还紧紧地攥着一卷湿透了的纸巾。

他们看着我,看着我手中那具被拖出来的、他们女儿的尸体。

他们的眉头微微皱起。

但那表情,不是愤怒,也不是惊恐。

而是一种……单纯的、茫然的、仿佛在看一场无法理解的默剧般的……询问。

“年轻……年轻人……”

那个女人先开口了,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变得沙哑不堪,颤抖着,带着一种小心翼翼。

“你……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女儿……拖出来?”

我转过头,直视着他们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空洞的眼睛。

礼堂里的木鱼声,恰好在这一刻停了。

我的声音,在这片突如其来的寂静中,显得异常清晰,平静得,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她很漂亮。”

我开口说道。

“我想肏她。”

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么一瞬。

我清晰地看见,这对夫妇的瞳孔,猛地放大,脸上闪过了一丝极致的、无法掩饰的错愕。

但,也仅仅是那一瞬。

很快,那种奇妙的、麻木的、仿佛被抽空了灵魂的氛围,又重新笼罩了他们。

那个男人,甚至还局促地搓了搓手,然后,勉强地、在那个悲痛欲绝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我该怎么形容呢……一个近乎“客气”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哦……哦,是、是这样啊。”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那……那你……那你就随便用吧。”

“我们女儿的尸体……你想、想做什么,就……就做什么。”

“我们……我们不介意。”

“是啊……”旁边的女人,也跟着点了点头。她又抬起手,用那湿透的纸巾,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眼泪的眼角,“你……你随便用吧。反、反正……反正她也已经走了……”

“你……你开心就好。”

“咚、咚、咚……”

木鱼声,又重新响了起来。

仿佛是一个信号。

得到了许可。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滚烫的热血,轰然一声涌上了我的脑门。

葬礼……还在继续。

那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牧师,面无表情地,继续低声念诵着那些我听不懂的经文。

周围的亲友们,也重新围成了一圈,低下了头,继续他们那未完的默哀。

焚香的烟雾,在空气中缭绕不散,将一切都笼罩得那么不真实。

只有那“咚、咚、咚”的木鱼声,一下、一下,像是一颗巨大的、冰冷的心脏,在这礼堂里执着地跳动着。

我迫不及待了。

我抓着那具柔软的尸体,将她放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粗暴地,将她那身黑色的丧服扯开。

“嘶啦——”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我没有把衣服完全脱下,我喜欢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

我只是拉开了她胸前的领口,将裙摆掀到了她的腰间。那些破碎的、凌乱的黑色布料,就这么狼狈地挂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层被我亲手撕碎的、无力的屏障。

她的胸部,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这片充满了菊花香气的、冰冷的空气中。

那是一对……何等丰满的奶子。

白嫩,饱满,形状完美。

乳晕是那种极浅的、几乎透明的粉色,乳头也微微地挺立着,仿佛……仿佛还残留着那么一丝生前的温度和倔强。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

五指张开,将其中一只,完完整整地包裹在了掌心。

“唔……”

好软。

好凉。

那触感,就像是握住了一团……不,不是棉花糖。

是握住了一团……最上等的、冰凉的、凝固了的油脂。

又像是……一块还未解冻的、顶级的牛奶布丁。

掌心所触及的肌肤,凉凉的,却不至于冰冷刺骨,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上瘾的弹性和滑腻。

我开始用力地抓揉。

乳肉从我的指缝间满溢出来,那冰凉的触感,让我的手指都微微陷了进去。

我能感觉到,我的体温,正在一点一点地,将这团冰凉的肉体……捂热。

我用力地捏了捏。

那颗浅粉色的乳头,在我的拇指和食指之间,被我捏成了各种形状。乳晕周围那白皙的肌肤,也因为我的揉搓,微微地泛起了一层细小的、可怜的褶皱。

我的心思,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奇妙的手感之中。

我揉捏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暴。

我能感受到,那股从指尖传来的、冰凉的、柔软的、却又充满了弹性的满足感。

她的父母,就站在一旁。

他们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看着我亵渎他们女儿的尸体。

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

只是……那么看着。

仿佛我,只是在进行一场……葬礼中必不可少的、诡异的仪式。

我玩够了那对冰凉的奶子。

我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的下体。

那黑色的丧服裙摆,早已被我掀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里面……同样是黑色的、蕾丝边的内裤。

我嗤笑一声。

连内裤都这么骚。

我一把扯开了那片薄薄的布料。

然后,我低下头,对着她那片早已冰冷的、苍白的阴唇,重重地,“呸”地吐了一口口水。

我自己的、温热的、还带着活人气息的唾液。

那口水,是如此的黏腻,如此的突兀。它亮晶晶地,覆盖在那两片紧闭的、苍白的唇瓣上,然后顺着那道冰冷的缝隙,缓缓地滑落了下去。

混合着空气中那股浓郁的香烟味,让整个场面,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荒诞的淫靡。

我的肉棒,早已在裤裆里硬得发疼。

我掏出它,那根滚烫的、狰狞的、还带着刚才那三个女高中生余温的肉棒。

我将它对准了那片被我用口水润滑过的、凉凉的、紧致的阴道口。

然后,我沉下腰。

“噗嗤——!”

一声轻微的、被压抑的声响。

我猛地,将我的整根肉棒,都狠狠地、一插到底!

“嘶……”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紧。

她的阴道,意外地……紧窄!

但,没有处女膜的阻力。

这让我微微一愣。

一股莫名的、巨大的失望和愤怒,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

“……不是处女?”

我喃喃自语着,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开始更加粗暴地抽插起来。

她的阴道壁,凉凉的,包裹着我滚烫的肉棒。

那感觉,就像是……就像是插进了一个冰冷的、却又无比紧致的肉套里。

但很快,随着我的动作,那片冰凉的血肉,正被我的体温和摩擦,渐渐地……渐渐地……温热了起来。

她的阴唇,被我那粗大的肉棒不断地撑开、拉扯,颜色也从最初的苍白,转为了一种……诡异的、充血般的浅红。

黑色的丧服布料,摩擦着我的小腹,发出“沙沙”的、令人兴奋的声响。

“哪个孙子!”

“他妈的,是哪个孙子上了她!”

我心中的那股无名火,再也压抑不住,我猛地大骂出声。

我的声音,在这片只有木鱼声和经文声的礼堂里,回荡着,显得如此的突兀。

我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那具柔软的尸体,在地板上微微地晃动着。她那对丰满的奶子,也随之颤颤巍巍,划出一道道白色的残影。

“咚、咚、咚……”

木鱼声依旧。

“是……是我……”

就在这时,一个颤抖的、带着哭腔的男声,从旁边的人群中响了起来。

我停下动作,转过头。

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的身材中等,西装倒是笔挺,但他的脸,却因为恐惧和羞愧,涨成了一种尴尬的、猪肝般的红色。

“是……是我……”

他结结巴巴地,不敢看我,也不敢看那对父母。

“我……我是她的同事……”

“在……在一个酒会上……我……我灌醉了她……”

“然后……然后……”

“我……我……我强奸了她……”

话音刚落。

“咚——!”

木K木鱼声,戛然而止。

整个礼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足足三秒钟。

“——你这个畜生!!!”

第一个爆炸的,是那个父亲!

他那双原本空洞的、红肿的眼睛,在一瞬间,瞪得如同铜铃!

“哇啊啊啊啊——!”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咆哮,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猛地冲了过去!

“砰!”

一记沉重的、结结实实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那个西装男的鼻梁上!

“啊——!”

西装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向后倒去,鲜血,瞬间从他的鼻子里喷涌而出。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这个畜生!”

“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的命来!”

那个母亲,也反应了过来。她那张原本麻木的脸,此刻也变得狰狞无比,她像个疯子一样扑了上去,用她那涂着红色指甲的手,疯狂地抓挠着那个男人的脸!

家属们,瞬间炸了锅!

“打死他!”

“这个杂碎!”

“强奸犯!畜生!”

那些原本低头默哀的亲友们,此刻也都红了眼,一拥而上,拳头、巴掌,雨点般地落在了那个倒地的男人身上!

“啊!别打……别打了……我错了……”

“救命……啊!”

男人的惨叫,很快就被淹没在了愤怒的咒骂和“砰砰”的闷哼声中。

空气中,那股菊花的香气,很快就被一股……新鲜的、温热的、铁锈般的血腥味所取代。

而我。

我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

我一边……继续奸着这具冰冷的、无人问津的尸体,一边……饶有兴致地,看起了“热闹”。

一股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我的脊椎骨,一路窜上了我的天灵盖。

我的肉棒,在她那具逐渐被我捂热的、冰冷的阴道里,更加兴奋地进出着。

“咕叽、咕叽、咕叽……”

那淫靡的水声。

混合着那边……拳头到肉的闷哼声、男人的惨叫声、女人的咒骂声……

还有那自始至终、又重新响起的、冰冷的、富有节奏的……

“咚、咚、咚……”

的木鱼声。

这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了一起,在这座小小的礼堂里,汇成了一首……

何等美妙的、混乱的交响曲。

我一边维持着腰腹用力的节奏,让我的肉棒在她那具冰冷、柔软的尸体中进出,一边随意地转过头,看向她那对如同雕像般立在旁边的父母。

他们的身影在礼堂昏黄的烛光中被拉得极长,扭曲地投射在铺着地毯的墙壁上,仿佛两道失去了实体的、摇曳的鬼影。

空气里,那股浓郁得化不开的菊花香和焚香的甜腻烟雾,混合着我身上蒸腾而出的汗味,钻进我的鼻腔,让我的大脑产生了一种近乎麻醉的、轻飘飘的眩晕感。

木鱼的“咚、咚、咚”声,依旧不紧不慢,富有节奏。

这声音,就像一颗巨大而冰冷的心脏在搏动,而我抽插的动作,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契合上了它的节拍。

“咕叽、咕叽……”

我的肉棒在她那冰凉的阴道壁里搅动着,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那层紧窄的、缺乏弹性的肉壁在被我的体温一点点“捂热”。那是一种……仿佛在用一块烧红的烙铁,去融化一块凝固牛油的触感。黏腻,却又带着诡异的阻力。

“话说……”

我喘着粗气,汗水从额角滑落,滴落在她苍白冰凉的小腹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湿痕。我的声音因为情欲和缺氧,变得有些沙哑。

“我肏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我的询问,像一颗石子投进了这片凝固的悲伤里。

那对父母的身影微微一颤。

父亲的喉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那双因为哭泣而红肿的眼睛,先是茫然地看了看我,然后,视线不受控制地,缓缓下移,落在了……我与他女儿身体的结合处。

他看到了那根滚烫的、狰狞的肉棒,是如何从她女儿那凌乱的黑色丧服裙摆下,一次次抽出,又一次次没入。

但他那张悲痛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惊恐。

他甚至还像之前那样,局促地搓了搓手,然后,挤出了那个比哭还难看的、客气的笑容。

“她……她叫赵晶。”

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干涩,仿佛声带上粘着砂纸。他似乎在努力回忆,努力从那麻木的空壳里,调取出一丝属于“父亲”的情感。

“她生前……是在一家公司里当文员的。很、很温柔的一个女孩。”

“温柔?”

我嗤笑一声,腰下的动作猛地加重了力道。“噗嗤!”肉棒更深地撞进了她的身体,那具冰冷的尸体,被我撞得在地板上微微向前滑动了一寸。

“是、是的……”父亲仿佛没有察觉我的粗暴,只是在努力地、尽职尽责地回答我的问题。他的眼神开始飘向天花板,陷入了某种遥远的、空洞的回忆。

“她喜欢画画……下班后,总是在自己那个小房间里涂涂抹抹。那些画……大多是风景,还有一些猫猫狗狗的小动物。”

“呵……”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了。一个戴着眼镜的、文静的女人,在灯下安静地画着水彩画。

“同事们都喜欢她,”父亲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我该怎么形容呢……一丝近乎“骄傲”的颤动?“因为她总是笑着帮别人,从来不抱怨……邻居们也都夸她懂事……”

“咚、咚、咚……”

木鱼声依旧。

“啪!啪!啪!”

我抽插的声音,在礼堂中回荡得更加响亮。

父亲的每一句叙述,都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注入我的血管。

那个“温柔的”、“爱画画的”、“被大家喜欢的”、“懂事的”赵晶……

这个形象,在我的脑海中迅速地丰满起来。她不再是眼前这具任我摆布的、冰冷的尸体,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纯洁的、美好的“她”。

而我,现在,正在当着她父母的面,用最粗暴的方式,“肏”这个“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征服欲和破坏欲的巨大快感,轰然冲上了我的天灵盖!

我的血液在奔腾,我的肉棒硬得发烫。

我猛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向她的最深处,仿佛要将那个“温柔的赵晶”的幻影,彻底撞碎在她的肉体里!

“唔……”我身下的尸体,随着我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那对丰满的奶子,在破碎的丧服下,划出一道道白皙的、诱人的残影。

旁边的母亲,从始至终都低着头,用手帕擦拭着眼角。此刻,她也抬起头,用那沙哑的嗓音,轻轻地点头附和:

“是啊……赵晶她……从小就是这样,总是笑眯眯的……”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玩腻了她的阴道。

那里的紧致,在我的反复冲击下,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松弛了。

我忽然涌起了一个更加新鲜、更加刺激的念头。

我当着她父母的面,缓缓地、带着一声黏腻的“啵”声,将我的肉棒从她被我捂热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那根沾满了我体液的家伙,在昏黄的烛光下,油亮地反着光,顶端的马眼还“突突”地跳动着,散发着一股热腾腾的腥味。

父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根武器,他的呼吸,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

我转过身,将赵晶的尸体翻了过来,让她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趴伏在地板上。那黑色的丧服裙摆被我掀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饱满浑圆的、白皙得晃眼的臀部。

而在那两瓣臀肉之间,是那道紧紧闭合的、还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干净的褶皱。

一个“新”的、未被开垦的“入口”。

我低下头,对着那处苍白的、紧闭的肛门,重重地,“呸”地吐了一口口水上去。

我自己的、温热的、带着活人气息的唾液。

那口水是如此的黏腻,如此的突兀。它亮晶晶地,覆盖在那两片冰冷的、细小的褶皱上,然后顺着那道缝隙,缓缓地向下滑落。

“她……她……”

父亲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带着一丝诡异的、急切的“辩解”。

“我的女儿……其实很洁身自好的!她很纯洁的!”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那张麻木的脸上,竟然闪过了一丝……愤怒?

不,不是对我。

“如果不是那个畜生!那个强奸了她的杂碎!”他咬牙切齿,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的宝贝女儿……她被玷污了……她都没和我们说过!她一直瞒着,怕我们担心啊!”

“哦?”

我的动作停住了。

我转过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哦……所以说……”

我咧开嘴,笑了。

“这里……”

我用手指了指那片被我吐了口水的、冰冷的后庭。

“还是处女,对吗?”

父亲的呼吸猛地一窒。他愣愣地看着我,然后,那股刚刚燃起的愤怒,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地、可悲地瘪了下去。

他又恢复了那种空洞的、麻木的表情。

“……是啊。”

他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她很纯洁的……除了……除了那里……她……她从没让别人碰过。”

“咚、咚、咚……”

木鱼声,还在敲。

“哈哈哈哈——!”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这真是……这真是……太他妈的完美了!

那股无与伦比的兴奋和征服欲,让我的肉棒胀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我迫不及待了。

我扶着那根滚烫的、狰狞的、刚刚才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的肉棒,对准了那片被我用口水润滑过的、冰冷的、紧致的处女地。

然后,我沉下腰。

“噗嗤——!”

一声轻微的、仿佛利刃刺入生肉的闷响。

阻力……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嘶……”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紧!好他妈的紧!

那不是阴道那种柔软的包裹,而是一种……一种干涩的、冰冷的、仿佛隧道般的、强烈的“绞杀感”!

她的肠壁,凉凉的,紧紧地、拼命地包裹着我滚烫的肉棒,仿佛在用尽死者最后的力量,来抗拒我这个入侵者。

那股强烈的、冰凉的、干燥的摩擦感,刺激得我的龟头阵阵酥麻。

空气中,多了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体味,混合着焚香的甜腻,让整个场面多了一丝诡异的亲密。

“哦……这里……果然还是处女呢。”

我一边适应着这股极致的紧致,一边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的、满足的喘息。

“咚、咚、咚……”

“啪、啪、啪!”

我的肉体,撞击着她那冰冷的臀肉,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她的尸体,被我顶得微微前倾,那两瓣白皙的臀肉,在我的手掌下,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泛起了一层层可怜的、粉色的涟漪。

父亲点点头,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进出她女儿后庭的地方。

“是啊……是啊……她很纯洁的……”他像是在梦呓,又像是在对我重复,“那个畜生……只碰了前面……”

我听着他的叙述,心底那股“开苞”的快感,混合着对那个“强奸犯同事”的莫名的优越感,让我兴奋到了极点。

她不再是具尸体。

她是一个……一个有着“温柔”故事的女人。一个被“畜生同事”夺走一道贞操,又被我……夺走“另一道”贞操的,可怜的、完美的“祭品”。

这让我抽插的动作,更加用力,更加粗暴。

那冰冷干燥的肠道,渐渐被我的体温、我的唾液、以及我(或许还有她)的体液,彻底润湿。

“咕叽、咕叽、咕叽……”

那淫靡的水声,开始清晰地响了起来。

我觉得这个姿势,还是不够尽兴。

我一把将她的尸体粗暴地拖了起来,将她的上半身,重新塞回了那口敞开的棺材里,让她以一个头下屁股上的姿势,趴在了那柔软的白色丝绸上。

她那对丰满的奶子,被棺材的边缘和底部的绒布,挤压得彻底变了形,白花花的乳肉从丧服的领口满溢出来,像两团即将融化的、圣洁的雪球。

而她那被高高撅起的、丰满的臀部,则完完整整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姿态……何等的完美。

我重新从后面,对准了她那片刚刚被我开垦过的、湿润的阴道,狠狠地、再一次插了进去!

“噗嗤!”

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深入。

龟头冠摩擦着阴道壁的每一寸褶皱,那股冰凉而紧致的包裹感,再次席卷而来。

我扶着棺材的边缘,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猛烈的冲刺。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礼堂里,回荡得愈发响亮。她的尸体,在我的撞击下,在棺材里“咚咚”作响,仿佛在为远处的木鱼声伴奏。

我的汗水,像下雨一样滴落,洒在她的背上,洒在棺材的白绸上,也洒在了那冰凉的地板上。

我看向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女孩的母亲。

我一边肏着她的女儿,一边喘着粗气,用一种近乎炫耀的、残忍的语气,对她称赞道:

“你女儿……肏起来真爽。”

“她天生……就是个当肉便器的好料子!”

母亲那原本低垂的眼帘,微微抬起。

她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空洞,那么的麻木。

她看着我,看着我正在对她女儿的尸体做着怎样可怕的事情。

然后,她那苍白的、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她……竟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个,和她丈夫一样,客气得、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啊……”

她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我们的女儿……她很漂亮……从小就招人喜欢。”

“她工作也很勤快,总是帮别人……同事们都说她……很可靠……”

她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平静而详细地,继续“补充”着她女儿的生平。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

滚烫的热血,轰然一声,涌上了我的脑门!

母亲的“许可”,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股无法抑制的、即将喷发的强烈快感,从我的小腹,一路窜上了我的脊椎!

我猛地拔出了在阴道中肆虐的肉棒,带出一大股晶莹的、黏腻的丝线。

在母亲那“平静”的注视下,我最后一次,对准了她女儿那片被我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冰冷的后庭。

“啊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将我所有的滚烫,将我所有的欲望,将我所有的精液,狠狠地、一股脑地,全都灌进了她那冰冷的、紧致的、“纯洁”的肠道深处!

“咚——!”

木鱼声,恰在此时,重重地敲下了最后一响。

我拔出肉棒。

赵晶的尸体,失去了我的支撑,像一滩烂泥般,无力地从棺材边缘滑落,“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那件黑色的丧服,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凌乱地挂在她的身上。

一股混杂着菊花香、焚香、汗味、以及我那浓烈精液气味的、白色的、黏稠的液体,正从她那可怜的、微微张开的后庭里,缓缓地、缓缓地……流淌出来。

顺着她那冰冷的大腿内侧,在地上,留下了一道羞耻的、肮脏的痕迹。

我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看着这具被我彻底玩坏的、美丽的尸体。

我将她的头,从那冰冷的地上拉了起来。丧服的衣领,早已被我扯得歪七扭八,露出了她那白皙的、优美的脖颈。

她的嘴唇,凉凉的,微微抿着。

我笑了笑,掏出那根还残留着余温的肉棒,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冰冷的、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住了我。她的舌头,软软的,无意识地卷曲着,带来一丝奇妙的摩擦快感。

我抓着她的头发,开始在她的口腔里,机械地、来回抽插着。

感受着那股负压般的、诡异的“吮吸感”。

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唾液,从女孩的嘴角溢出,拉出晶莹的、长长的丝线。

棺材里那袅袅升起的香烛烟味,混合着我身上的体味,让这最后的过程,多了一丝……诡异的、亵渎神灵般的仪式感。

她的父母,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烛光,在他们那两张麻木的脸上,投下了长长的、扭曲的阴影。

玩够了。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从我的小腹升腾而起。

热腾腾的尿液,在我的膀胱里翻腾着,叫嚣着要寻找一个出口。

我看了看四周,然后,转头问那对父母:“厕所在哪?”

那个父亲,愣了一下,然后本能地抬起手,似乎刚要给我指明方向。

我却突然笑了。

“呵,不用了。”

我看着地上那具赤裸的、可怜的尸体。

“我找到了。”

我当着那两个老人的面,再一次,粗暴地,将赵晶那两条冰冷的、无力的双腿,向两边掰开。

那片早已被我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湿漉漉的阴道口,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将我那根还沾着她口水的肉棒,最后一次,插了进去。

然后,我放松了我的膀胱。

“嘶——”

一股滚烫的、带着刺鼻腥臊味的、温热的尿液,混合着我先前残留的精液,就这么……狠狠地、一股脑地,全都灌进了她那冰冷的、早已麻木的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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