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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的上班族先生捡到垃圾桶里的幼女谢医生与早安咬

小说:躺平的上班族先生捡到垃圾桶里的幼女 2025-12-04 16:31 5hhhhh 4260 ℃

  ……

  就要他们亲热一番之际,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

  “喂喂喂,张秦源,你在家吗?”

  给张秦源吓了一激灵,万舞歪了歪脑袋,听声音是之前救助她的医生。

  “完了完了……”张秦源失去了眼里的光,此刻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

  要是被陈静发现了,恐怕他的人生就这样嘎巴一下死过去了吧。

  陈静会说什么?

  是“你这个恶心的老男人,蛆虫都比你干净,给我停止你恶心的行为。”还是“你这个死变态,给我去死一百遍吧!”

  不管是那一句话,都不是张秦源想要的,他恐惧于听到这样的话,愣在原地而不去开门。

  等到门铃敲到了第四声,张秦源这才放下万舞,朝着门口视死如归的走去。

  死就死了,烂命一条。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抱着上刑场的心态,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门外站着的正是陈静,她拎着两个大购物袋,一脸“我早就知道你在家”的表情。

  “干嘛呢?做贼心虚啊?开个门磨磨蹭蹭的。”陈静毫不客气地挤了进来,将购物袋放在玄关,“我寻思着你这儿肯定没小女孩的衣服,就去商场给她买了点,顺便还有些日用品。”

  张秦源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被一万只鼓槌同时擂动。他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身体僵硬地侧开,让陈静进来。

  “谢……谢谢啊……”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客气什么。”陈静换上拖鞋,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沙发那边。

  万舞听到动静,从沙发后面探出小脑袋,身上那件属于张秦源的巨大白衬衫几乎要拖到地上,更衬得她娇小玲珑。刚洗完澡的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旁,皮肤白里透红,像一颗刚刚剥开的水煮蛋。

  “小舞,过来让静姐姐看看。”陈静冲她招了招手,笑容和煦。

  万舞看了看张秦源,见他没有反对,便听话地从沙发后面走了出来。

  就是这一走,张秦源的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

  万舞的步态极其怪异。

  她的双腿似乎有些无法并拢,走起路来步子迈得很小,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腰背也下意识地挺直,仿佛一弯腰就会牵动什么地方的疼痛。每一步落下,都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像一个刚刚学步,却又被强行安上了不合尺寸关节的木偶。

  陈静的目光,瞬间就落在了万舞那不协调的步伐上。

  她的笑容有那么一刹那的凝固,但随即就变成了戏谑。

  “怎么了这是?”陈静蹲下身,与万舞平视,语气关切得无懈可击,“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是哪里不舒服吗?摔倒了?”

  张秦源感觉后背的冷汗瞬间就浸湿了衬衫。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万舞摇了摇头,小声说:“没有摔倒……就是……有点奇怪……”她自己也无法准确描述那种身体深处传来的酸胀和不适感。

  陈静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万舞的大腿,然后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张秦源,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张秦源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

  “是吗?”陈静站起身,拍了拍手,依旧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她转向张秦源,笑容灿烂,“秦源哥,你可真是……太‘用心’照顾了。小孩子身体弱,你是不是让她做什么重活了?还是带她剧烈运动了?看把孩子累的,走路都走不稳了。”

  她特意在“用心”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听在张秦源耳朵里,不亚于惊雷。

  “没没有!绝对没有!”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摆着手,语无伦次地解释,“她……她就是刚洗完澡,可能地上滑……对,地上滑!”

  “哦——地上滑啊。”陈静拖长了音调,点了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但那双眼睛里的笑意却怎么也抵达不了眼底,“那你可得小心点,买张防滑垫。万一真把我们小舞给摔坏了,那可就不好了。特别是……腰和腿,最容易受伤了,是吧?”

  张秦源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他感觉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在消耗着巨大的能量。陈静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不扎出血,却精准地刺在他的神经上。

  她看破了。

  她绝对是看破了。

  但是她没有说破。她只是用这种云淡风轻的方式,将他放在火上,慢慢地细致地炙烤着,让他体验着何为坐立难安,何为无地自容。

  “我……我去给你倒水……”张秦源落荒而逃,冲进了厨房。

  陈静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她转过头,温柔地摸了摸万舞的头,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套粉色的卡通睡衣。

  “来,换上这个试试,肯定比你身上这件‘大袍子’合身。”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对张秦源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陈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万舞聊着天,教她怎么穿新衣服,问她晚饭吃了什么,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来探望朋友和孩子的热心邻居。

  可张秦源却如坐针毡,他不敢直视陈静的眼睛,只能端着水杯,僵硬地站在一旁,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终于,陈静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走到门口,换上自己的鞋子,然后回头,目光在张秦源和万舞之间来回逡巡了一遍。

  最后,她的视线定格在张秦源身上,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许,变得认真起来。

  “秦源,”她第一次没有叫他“秦源哥”,“她还很小,世界观还没形成,就像一张白纸,我相信你。”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

  “别把她画脏了。”

  说完,她没再给张秦源任何反应的时间,拉开门,干脆利落地离去。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那声音仿佛一道赦令,瞬间抽走了张秦源全身所有的力气。

  他双腿一软,背靠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冰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他却感觉不到,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的冷汗汇成水珠,沿着脸颊滑落。

  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万舞穿着合身的粉色睡衣,走到他面前,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

  张秦源抬起头,看着万舞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睛,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慢慢涌上心头。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然后自嘲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虚脱后的轻松。

  “画画吗……”张秦源抬头看向天花板的灯,灯光照耀在万舞的头发上,下面是漂亮的脸蛋,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若我执笔,会将这张画纸变得如彩虹般缤纷。”

  这句话他留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他站了起来,说道。

  “我没事。”

  ……

  昨夜的精神高度紧张与之后极致的放纵,让张秦源的身体达到了疲惫的顶点。他甚至没有力气走回卧室,只是用清水冲洗了一下,便裹着一条薄毯,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他睡得前所未有的深沉,仿佛要将过去三十年积攒的疲惫与压抑一并清空。

  清晨的微光如同一层薄纱,悄无声息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将客厅染上了一层朦胧的灰白色。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万舞赤着脚,悄然无声地走了出来。她已经醒了有一会儿,在陌生的房间里,那种被抛弃的恐惧依旧会像幽灵一样在清晨时分缠绕着她。只有确认张秦源还在,她才能感到一丝心安。

  她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张秦源。他睡得很熟,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那张平日里带着些许颓丧的脸,此刻在睡梦中显得异常平和。

  万舞的心安定了下来。她踮着脚尖,像一只好奇的小猫,慢慢靠近。

  然而,当她的视线顺着张秦源的身体往下移动时,她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

  那条薄薄的空调毯,在他小腹以下的位置,被一个坚挺的物体高高地顶起,形成一个极其醒目的棱角分明的帐篷。那形状充满了力量感,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它不容忽视的存在。

  这是什么?

  万舞歪了歪小脑袋,昨天在浴室里,她见过这个东西,但那时候它是被张秦源控制着的。现在,他明明睡得这么沉,为什么这个东西却好像自己醒了过来?

  是它不舒服吗?还是生病了?

  一个孩子气的单纯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她觉得,自己应该帮帮它。

  她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伸出小手,隔着薄毯,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个坚硬的凸起。

  好烫。

  惊人的热度透过布料传来,仿佛握住了一根烧热的铁棍。而且它很硬,硬得像石头一样。她轻轻戳了戳,那东西还在她指下微微跳动了一下,充满了生命力。

  这份新奇的触感驱使着她,让她更加大胆。她用两只小手,轻轻捏住了那顶起的“帐篷”,然后缓缓地带着一丝庄重的仪式感,将薄毯掀开了一角。

  狰狞而又雄伟的巨物,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清晨的微光之中。

  它比昨天在浴室里看到的似乎更加庞大,青筋盘虬卧龙般缠绕在暗红色的柱体上,顶端的冠口微微张开,溢出些许晶莹剔透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烁着微光。整根肉棒因为充血而显得油光发亮,随着张秦源的呼吸,有节奏地轻微上下晃动。

  万舞看得有些出神。她觉得这个东西很奇怪,甚至有点吓人,但它又属于张秦源,是这个给了她温暖和食物的男人身体的一部分。这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她回想起昨天在浴室里,张秦源让她做的事情。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伸出稚嫩的小手,有些笨拙地握住了那滚烫的根部。肉棒的尺寸对于她的小手来说过于巨大,她只能堪堪合拢五指。她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开始缓缓地上下地移动。

  粗糙的皮肤和坚硬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每一次撸动,都让她感受到那东西在她手中微微的脉动。

  或许是觉得只用手还不够,万舞的身体又往下低了一些。她凑近了那根巨物,一股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雄浑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淡淡的汗味和体味,有些冲,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像小猫舔舐牛奶一样,轻轻地舔了一下那湿润的顶端。

  淡淡的咸味在味蕾上散开。

  她没有犹豫,微微张开小嘴,努力地将那巨大的头部含了进去。

  “呜……”

  尺寸的差异让她的小嘴被撑到了极限,脸颊都凹陷了下去。她本能地有些抗拒,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干呕声。但她没有放弃,而是努力地调整着角度,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滚烫的坚挺,舌头生涩地在上面卷动吮吸。

  “咕叽……咕叽……”

  唾液和前端溢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睡梦中的张秦源,正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包裹着。那感觉如此真实,如此强烈,仿佛一道道电流从下身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舒服得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眼皮在剧烈的刺激下开始颤动。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视野还有些模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家客厅那熟悉的天花板。然后,他感觉到了下身那湿热紧致的包裹感,以及那有节奏的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吮吸。

  他的意识在一瞬间回笼。

  他猛地低下头。

  视线里,是万舞小小的身影。她跪在地上,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小小的脑袋正埋在他的两腿之间,卖力地上下起伏着。

  “……”

  张秦源的大脑“轰”的一声,炸成了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他看到了她因用力而微微鼓起的脸颊,看到了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颤抖,看到了她那完全不成比例的被自己的欲望撑满的小嘴。

  “唔!”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这声响动惊动了正全神贯注“帮忙”的万舞。她浑身一僵,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被当场抓包的惊慌与无措。

  她的嘴唇还含着他的顶端,随着她抬头的动作,一条晶亮的暧昧的津液丝线被拉长,连接着她的嘴角和他最敏感的地方。

  “张……张秦源……你醒了……”万舞的声音含混不清,她慌忙松开嘴,想要解释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语无伦次,小脸涨得通红,急得快要哭出来,“我早上起来……看到它……它自己立得那么高,我以为……我以为它不舒服,像生病了一样……”

  她一边慌乱地解释,一边小手还不自觉地握着那根依旧坚挺的巨物,仿佛那是什么需要安抚的宠物。

  “我看它那么烫,还硬邦邦的……我就想……就像昨天那样帮你……帮它……让它舒服一点……”

  她的解释天真而又荒谬,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张秦源的理智上。但同时,她那慌乱的神情,那沾着他津液的红润小嘴,以及她的小手无意识地在他根部的抚摸和挤压,都化作了最猛烈的催情剂。

  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在他体内疯狂地冲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我真的只是想帮忙……我怕它会坏掉……你别生气……别不要我……”万舞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她看着张秦源越来越扭曲的表情,以为他生气了,吓得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这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紧绷的神经。

  “啊——!”

  张秦源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万舞的解释戛然而止。

  一股灼热浓稠的白浊液体,带着沛不可挡的力道,从那狰狞的顶端喷薄而出。

  “啪!”

  第一股精液,精准无比地射在了她的额头上。

  万舞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吓得闭上了眼睛,身体一颤。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滚烫的洪流连绵不绝,劈头盖脸地浇了她一身。她的脸颊鼻子嘴唇,甚至连那双惊慌失措闭上的眼睛,都被这股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粘稠液体所覆盖。

  温热的滑腻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她的半张小脸。

  她呆住了,像一尊被泼了白漆的小小雕像,一动不动。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白色的液珠,黏腻得让她睁不开眼睛。她能感觉到,那液体正顺着她的脸颊,缓缓地黏糊糊地往下流淌,一直滑到她的下巴,滴落在她新换的粉色睡衣上。

  张秦源在极致的释放中浑身剧烈颤抖,几秒后,他才脱力般地倒回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粗重地喘息着。

  客厅里,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又缓缓地转过头,看着眼前那张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天真而又茫然的小脸。

  万舞终于动了。她抬起小手,似乎想擦掉脸上的东西,但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她眨了眨眼,黏在睫毛上的液体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她终于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手指上沾染的白色粘液,又看了看依旧处于贤者时间满脸呆滞的张秦源,小声地带着一丝不解和委屈地问道:

  “张秦源……它……它是不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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