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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宫性事之骨科穿越者(女大穿越到女扮男装小王爷身上然后被调教菊穴和白嫩大淫脚)

小说: 2025-12-04 16:31 5hhhhh 7080 ℃

头痛得像是要裂开,无数纷乱的微小碎片在颅内荡漾,拼凑出一个陌生的人——薛凛,大齐越王,皇帝薛礼的庶出弟弟,年方十六,官拜司空、录尚书事。

李明寒,本是21世纪北清大学中文系的学生,昨夜在图书馆里发现了一张奇怪的墓志拓片,那上面的字迹在和她的目光相遇后就活了起来。紧接着就是眼前一黑,仿佛整个灵魂被黑洞压碎之后又重新凝聚。薛安都……那该是从北魏投奔刘宋的将领,后来又迫不得已投回了北魏,何时竟能先后消灭北魏和刘宋,一手建立起这个从未在自己所学过的华夏历史中出现过的“大齐”?

意识在时空的乱流里挣扎,每一次试图清醒,都被不属于自己记忆拦住。母妃那张哀怨又扭曲的脸,带着近乎疯狂的执念,一遍遍叮嘱:“记住,你是皇子,只能是皇子!若让人知道你是女儿身,我们母子……不,我们母女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然后是无数个日夜,用布条紧紧缠绕着日渐隆起的胸脯,学着男子的步伐与声调,习惯戴上一抹短疏的假胡须,在众人或敬畏或轻蔑的目光中,行走于宫廷与朝堂。

原主薛凛,就在这样的重压下,小心谨慎地走过成长之路,再加上天生的聪颖,得到了大自己三岁的兄长薛礼的重用。司空,录尚书事…宗王任居阿衡,虽是时代大势,但薛礼对薛凛的信任和肯定却是独一无二。想不到,这一切都在几天前,二人打猎之后薛礼非要和薛凛一起洗澡的时候土崩瓦解。那眼神里的惊愕、探究,旋即被深沉无波掩盖。原主惊惧至极,天不假年。于是,李明寒来了。

她猛地睁开眼,入目是繁复精美的锦帐,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雅的,不知名的熏香。身体虚弱无力,胸口被束缚得隐隐作痛,那是被强行掩盖的少女曲线。

“殿下,您醒了!” 一个压低的声音带着惊喜响起,是内侍宋安,薛凛的心腹之一。他凑近前来,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忧虑,“感觉如何?可要再唤太医来看看?”

李明寒——不,现在是薛凛了——摇了摇头,喉咙干涩:“……水。”

另一个身影快步端来温水,是侍女挽墨,同样是她知晓秘密的贴身人。她的动作轻柔,眼神却不敢与薛凛对视,只低声道:“殿下,方才宫里刘常侍来传口谕,说……陛下晚些时候,要召您入宫觐见。”

薛凛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属于原主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如同冰水般瞬间浸透了她新生的灵魂。她强迫自己冷静,用李明寒的理性和原主对薛礼的记忆艰难地分析着局面。薛礼,太祖皇帝薛安都之孙,如今大齐的皇帝,太平之世的年轻天子。他起码不是类人生物,甚有治国理政之才,对亲人一向很好,但他痛恨欺骗。

“不管了,他要是想杀我或者用刑早就干了,上辈子从孤儿院到北清大学都可以,这次起点好多了,更要全力一试。”她心里想。

待到夜幕彻底笼罩了洛阳城,越王府的马车碾过青石板路,驶向那灯火阑珊,却又深不见底的皇城。紫宸殿就在眼前,殿门开启,暖融的香气夹杂着一丝凛冽的帝王威仪扑面而来。

薛礼坐在御案之后,身着绯色常服,正批阅着奏疏。烛光映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看不出喜怒。殿内竟再无一人。

薛凛上前,没有按照原主记忆中的章法行礼,而且直言:“陛下,我来了。”

薛礼猛然抬头,四目相对,薛凛没想到亲眼所见的他竟然比记忆中更为清爽俊朗,她没注意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阿凛,”他在她面前几步远处停下,声音听不出情绪,“去后面,把装扮换了。”他指了指一道通往内殿的门。

她觉得这也正常,既然被发现了,总得见一见真身。

“内殿里面,朕已让人备好,不知道怎么换就看朕给你画的图,照着换。”薛礼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决,“去换上,里外不许跟图上有丝毫差别,否则你和你的属官、奴婢都祸不旋踵。”

薛凛觉得这人大概是受刺激太大了,自己在朝政上的左膀右臂、从小玩到大的手足一下子变成了妹妹,谁也受不了。但他应该只是想看看吧,毕竟是庶妹啊。

但她走进内殿后就傻眼了,上身衣物只有一身青蓝色的中衣,下身也只有一条白色襦裙,以及一双素白女式绸袜,旁边却有一条棕色的皮制亵裤。

“好羞耻啊…不过现在除了戴上也没有办法了…”她不愿承认,其实自己心中有些许兴奋,前世她学习压力大的时候也经常用各种小玩具在深夜的宿舍里偷偷玩。

她快速脱下身上的男子服饰,摘下假胡须,散开头发,双手举起桌面上的大铜镜左右照了照,她第一次认真欣赏这具躯壳,被自己的美貌惊讶了一下,随即脸上涨红。又拿起一边的一卷画看了看,在她合上之前,前胸洁白可爱的圆球上的两颗红果就充血突起,小腹一阵热流涌过,腿间渗出透明的液体。

她拿起亵裤,两条线条匀称的长腿分别伸进去,但这个亵裤松松垮垮,总是往下掉,来回试了几次都这样,这时她突然看到亵裤前部中间嵌有一个方形的小铜块,铜块正中心还有一个极其细小的圆孔,孔边刻着一行小字“此物贴穴 亵裤自紧”。薛凛捏住小铜块,贴在粉色肉缝之间。

“嗯啊…好凉。”薛凛只觉得一个冰凉的异物侵入了自己湿热的花缝,却没有感觉亵裤收紧,黑色耻毛中充血翘起来的小淫核让她烦闷极了,她不愿承认自己在被逼迫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淫贱,“不,不行,我不是…怎么控制不了…该死的淫核…哦哦啊哈…给我下去…怎么更硬更胀了…”神情昏乱之间,薛凛的左右手一只捏着小铜块,一只捏着小淫核,来回胡乱摸索,偶然之间,小淫核正好被塞进铜块上的小圆孔里。

咔哒。

“咦咦咦哦哦啊啊啊不要!!!疼啊啊啊啊啊…好痒哦哦哦哦咦咦咦哦哦…不要啊啊啊泄了啊啊啊啊…”小淫核伸进小圆孔的瞬间,孔里的机关被触发,一个微型小皮环迎面撞上伸进去的小核,把包皮从里面的肉芽上剥离,刚完成这一步,小孔左右两边弹出两个微型铁质卡槽,卡槽一起向中间夹,把肉芽更加向前挤出,直到肉芽尖头微微探出小铜块另一侧的圆孔,这样,肉芽尖端就在亵裤外面了。

很快,亵裤急剧收紧,紧到皮革勾勒出花唇的形状,其上方的小铜块中央,可怜的小肉芽微微探出头,亵裤内部湿热至极,刚才泄出来的大量花液都被收紧的亵裤包裹着,粘稠滑腻。薛凛两腿虚浮颤抖,失去力气,倒在地上,双手疯狂地在亵裤边缘拉扯,妄图把它脱下来,胡乱之中抓到了探出头的肉芽尖。

“咦咦咦哦哦哈啊舒服啊哦哦哦哦…喷了哦哦哦哦哦”淫叫之余,薛凛的花穴剧烈收紧,层层叠叠的软肉交叠盘旋,渴望着有东西把里面填满。薛凛觉得自己要崩溃了,纤指无论如何也伸不进亵裤中,不能像前世在宿舍被窝里一样进穴抠挖。薛凛的一双大白腿来回乱踢,她在地上滚来滚去,时而弓起身子,时而伸展尖叫。不知碰到了什么机关,亵裤后方的里面突然弹起来一个顶端都是羊眼睫毛的金属小棒,径直扎进她的菊穴。

“啊啊啊啊!!!畜生啊!!那里不行哦哦哦哦啊…什么好凉哦哦哦哦…啊哦哦…好疼啊啊啊啊…”羊睫毛在肠壁里打转之后纷纷扎进去,让薛凛的菊穴奇痒无比,压过了刚被破瓜的疼痛,一道细微的水柱又从金属棒头喷出,打在了薛凛的肠壁上,冰冷的水让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却也让她更直接地感受疼痛。

薛凛身子蜷缩,在地上滚动,哀啼不止,汗水把她粉红的皮肤打亮,她疯了一样,用左手食指上的修剪整齐的指甲拨弄着肉芽尖,但这次却没能让快感压过疼痛,反而让她的花穴一阵空虚。

“薛礼…你不是人…嗯啊啊…呜呜好痒啊…咕噜咕噜…啊啊啊啊!!!我的肚子!!不行哦哦哦哦啊…要出来了…咦啊啊啊啊啊不!!!!呜呜呜…”薛凛的肠道突然发难,亵裤后方弹开一道椭圆形孔洞,金属棒也随之迅速拔出,只有少数羊睫毛卡在了括约肌附近,紧随其后的大量污秽也没有把它们冲下去,一直到菊穴里流出的只剩下清澈透明的滑液,薛凛都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不停涌出泪水。

过了一会儿,棕色皮亵裤竟然自己松垮了下来,卡住小肉芽的机关也松动下来,薛凛稍觉舒缓,怒气上涌,把亵裤扔的远远的,强撑着前穴泄过好几次和菊穴开苞初泄后虚弱不堪的身子,快速穿好中衣、襦裙和绸袜,从殿内架子上摆的装饰性宝剑中随意抽出一把,什么也不顾,提着剑回到前殿。

“这还有点朕弟弟的样子。朕的刀落地,你官爵不变,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真身,你的剑落地,宫中从此多一个淫婢。”只见薛礼早已拿起一柄长刀,好像一直在等她提剑而出。

怒气未消的薛凛听到“淫婢”二字,菊穴不知怎的,突然收缩一下,然后爆发出一阵淫痒,只觉得菊心一烫,又是一股清液急不可耐地涌出,滴滴答答的掉在地板上,小菊口一缩一缩,像是在渴望夹住什么东西。她喉咙里跑出浅浅的呻吟。

“我的肛门…怎么会…好痒…好想用手指…不行!一定是薛礼搞的鬼!”想这番话的时候,薛凛的脸更红了。薛礼得意的看着皮肤潮红,手颤抖着拿着剑,脚趾在绸袜里来回抠地的婀娜少女,得意地说:“喜欢扮成男子?那当然就要用屁穴来服侍你的君王!”

“啊!我杀了你!”薛凛用剑直接刺向薛礼的面门,薛礼身为不止一次亲自上阵杀敌过的少年天子,武功自是不俗,可这时的薛凛在危急之下,把前世在击剑社团、跆拳道社团练就的身法招式和原主的内功底子、对薛礼弱点的了解快速结合在一起,怒火又暂时压制住了身体的情欲,刀剑不停地相互碰撞,几个回合下来竟然不落下风。

薛凛看到薛礼好像太急躁了,露出来破绽,便侧身蹬住一根柱子,整个跃起,剑锋直指薛礼的颈动脉,却不料薛礼身子一低,丢下长刀,双臂一环,直接从她身子的前下方抱住了她,侧身一转,让她的剑钉在另一根柱子上,随即变换姿势,迅速绕到她后面,把她的双腿托起并叉开,分别架在自己两肩,左手找到她的菊穴,从上到下一划。

“咦咦咦哦哦哦哦…要出来了啊啊啊不要啊哦哦哦哈啊…更痒了哦哦哦哈啊”薛凛两世人生中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菊穴,还是薛凛那坚硬厚实的指甲和粗糙的茧,极度羞耻之下菊穴一紧,夹杂着少量血丝的肠液从中间微微流出,薛礼又用右手从腰间拿起一把未出鞘的短剑,用剑柄顶端的铁环使劲往菊心捅,铁环轻松冲破括约肌,把薛凛的直肠从里面撑起来,之后薛礼又来回小幅度抽动剑柄。“啊不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哈啊…别来回蹭哦哦哦…嗯嗯啊哈…怎么会…好舒服…嗯嗯嗯啊…我这是在…不!!!!!”

菊门夹住刀把,铁环被肠壁挡住,冰冷的触感和冲破的爽劲儿让她本来又痒又热的菊口附近久旱逢甘霖,短暂的剧痛之后,铺天盖地的快感吞没了她,竟然呻吟出了舒服,但她又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居然被敌人折辱弄出了快感,她的理智和自尊心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她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尖,找回一丝丝理智,立马收缩左腿,又迅猛地向后方薛礼的脸部踢去,薛礼想不到她现在还能使出这样一击,躲避不当被击中,薛礼的鼻尖正好对上薛凛左脚肥厚的前脚掌,这一击虽然让薛礼鼻子流血,脑袋也一阵眩晕,但尖瘦的鼻头隔着薄薄一层绸袜,无意中触碰到了她前脚掌肉垫上的最白嫩处。

“嘻嘻嘻嘻嘻痒啊…我的脚啊”薛凛脚底钻心的痒意让她笑出声来,握住钉在柱子上的剑柄的力气因此散失,双手一松,上半身整个摔在地上,左腿也因为薛礼被踢中后站的不稳而滑下他的肩膀,但还没落地就被一只大手抓住。薛礼不顾还在流血的鼻子,另一只手抓住薛凛的右腿,两只手把她的双脚并拢,脚腕受到大力钳制,纤秀的双脚只能在绸袜里蜷缩又伸展,脚趾勾起又上翘,整个袜底都被汗水打湿了,前脚掌的位置尤其湿润,鲜红的脚掌皮肤在湿袜下面清晰可见,随着脚掌弯曲一会儿粉色比白色明显,一会儿白色又盖住了粉色。

薛礼想起往日一起打马球时这双脚蹬在马镫上的矫健敏捷,想起当年登基之初汝南王刺杀自己时这双脚迅捷地踢掉了那逆贼手里的刀,想起了两人微服在宫外偷看花魁被发现后这双脚轻轻点地就飞越了松竹院的后墙。可是现在,只是被自己的鼻尖一碰,她的脚竟会奇痒失力,原来这脚如此脆弱,只是平日里藏在官靴内,无人知晓它们的一触即溃,就像这个女子多年躲藏在皇子的外壳之下。薛礼改为只用左手钳制她的双足足腕,右手食指中指分开,分别在她双脚脚底从上到下一划,划到脚跟又反往脚心一挑。

“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哈啊哈哈哈别碰哈哈哦哦哦…哈哈痒啊哈哈哈…好烫哈哈哈…不…不要…啊啊啊啊泄了啊啊啊啊哦哦哦…怎么会…啊哦哦憋不住啊啊啊…”几滴鼻血滴到白绸袜底,脚底皮肤被划过之后更加敏感,鼻血流进她前脚掌肉垫上的软肉沟壑里,逆流进她的脚底汗腺。前世,她的脚底也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一次考试中,因为穿错了鞋,双脚热得不行,遂伸出来搭在课桌底部的铁梁上,可上面沾着不知谁洒上去的饮料,那种脚掌热汗被别的液体混合后侵入肉沟汗腺的感觉让她的思维当场崩溃,脚掌奇痒让她那次考出了平生最差的成绩。现在,她的意识尚能明白自己的弱点被薛礼抓住并亵玩了,脚掌的痒意因而加倍,精神上羞耻和生理上的痒热让她的花穴喷出一大股花液,一道金黄色的尿液紧随其后。因为腿被薛礼强行并拢,花液和尿水的混合物在双腿之间纵横,很多都流在了腿心和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还有一些溅到了菊口。

“好一个淫贱的凛奴,被挠一下脚底也能边笑边喷水儿,年初那次大朝她站的竟然那么不稳,一定是殿门口那个给朝臣们脱履的小内侍在脱她鞋的时候碰了一下她脚底,那她俯身跪拜时被热汗和腿心流下来的骚水儿浸透的袜底一定被她正后方的大臣看见了,那人是谁…是堂伯父太子太保、济阳郡公薛耀之,那个三百多斤重的、家里妓妾上千娈童八百的老肥猪,他看到凛奴这秀气可人的臭汗肥脚时在想什么?恐怕他那根肥猪骚肉棒硬了吧,他一定在幻想把那根丑陋的棒子伸到那两只可爱臭肥脚的脚心窝里!凛奴她那时又在想什么?这个小淫奴一定在想小内侍和济阳郡公一人用拂尘,一人用肉棒把她的淫汗脚掌摩擦玩废,然后在这神圣的建元殿上一边淫笑一边喷尿!她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着,又故意在跪拜后起身时慢了一些,左腿撑地,把自己右脚绷直了让湿袜底板完全展现在那老公猪眼前!她当时居然还敢看着朕!这淫奴一定也早就想让朕好好玩玩这双骚脚了!朕今天就成全她!”一向最亲密要好的弟弟不仅其实是妹妹,而且还长了这副淫荡身子,从后穴到脚掌,都在自己的玩弄下尽显淫奴本色,这让他疯狂脑补薛凛是不是以前一直这样淫贱,只是像装男子一样伪装得俊逸高雅罢了。

薛礼把薛凛翻了个身,一口咬在她右脚前脚掌上,轻轻地啃噬所带来的麻痒让她忍不住轻哼,她已经无力反抗双足被亵玩,薛礼厚实的舌头在她前掌隔着绸袜慢慢舔弄。“这里酸酸的,她平日里练习踢击时一定最喜欢用这里。”舌头向下,来到脚心涌泉穴附近。“废了她的武功,今后她只能依赖朕一个人了。”薛礼立即用双手大拇指一起用力扣住她右脚的涌泉穴,把大量极为霸道的内力注入其中。

“哦哦哦哦痒啊哈哈哈…嗯哼哼哈啊…好舒服…力气回来了…薛礼受死…哦不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哦哦哦哈啊哈哈哈痒啊哈哈哈…我的内力哦哦哦哈啊…不要…不要…哦哈哈哈哈哈哈不啊哦哦哦…不!!!…泄尽了呜呜呜呜呜呜呜…”用力扣住按压涌泉穴,强行打开了薛凛的经脉,一瞬间的刺激给她带来巨大的痛痒感,薛礼不把她的内力吸走,而是反倒给她注入大量内力,这一度让她感到体内迅速恢复力气,她神智迷乱之间忘记了薛礼给她输送内力,只想用左脚狠踢薛礼,可是左脚刚刚抬起,她体内的经脉即将被外来的内力灌满之时,薛礼拿出一个小印章,重重地压在她右脚涌泉穴上,紫红色的印泥透过湿袜,如同有生命一样钻到她皮肤之下,向涌泉穴内部钻去,又顺着刚才注入的内力一起进入到她的每一条经络,爆炸般的刺痒让她瞬间全身肌肉松弛下来,她能感受到什么东西把她体内每一处的内力都裹挟住,然后又返回,集中到自己右脚涌泉穴上,刚刚蓄力的左腿左脚现在瘫软在地,那只绸袜勉强挂在看上去垂头丧气的软趴趴肉脚上,她好像明白薛礼要干什么了,无论是自己前世辛苦练习跆拳道的记忆还是原主日复一日苦练内功的记忆都让她非常害怕失去武功,她试图集中注意力控制内力,不让汇集在右脚涌泉穴的内力流出身体,可是薛礼突然用小拇指上的稍长的指甲勾了一下薛凛的足弓,突如其来的痒瓦解了她的注意力,内力像溃坝的洪水一样涌出她的身体,哭泣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薛凛不相信自己真的一点内力都没有了,试着运转一下原主最擅长的右脚前脚掌经脉,但刚一动,花穴和菊穴同时喷出一束清液,双穴再次又热又痒,右脚前脚掌更是像有万千水蛭在往里钻,她甚至顾不上前穴了,拼命坐起来,靠在一根柱子上,左手去挠右脚前脚掌,只见那上面浮现出一个紫色纹章,所有花纹最终都汇集到涌泉穴。右手食指逆着一股新涌出的滚烫肠液,伸进直肠左右抠挖。

“哦哦哦哈啊嗯嗯嗯嗯嗯…啊!好舒服!”薛礼用穿着皂纱方头履的右脚轻轻踩在她那水光一片的粉嫩腿心娇花上,来回揉弄几下,尤其照顾了一直在挺翘却盼不到爱抚的小淫核,也许是探出头的小肉芽尖被薛礼鞋底粘上的微小尘埃石粒蹭到了,她的花唇很快涌出很多透明却又稍微发白的粘稠液体,打在黑色皂纱上明显极了。

“阿凛,你的内功已经尽废,从此以后有任何运转内力的企图,你右脚脚底的蛊纹都会立即发作。”说完这句,薛礼解开裤带,挺拔的龙根如同铁柱,圆润的顶部淫光闪闪,把薛凛抱起来跨在自己腰间,龙头抵住还在吐水儿的花穴口。

“阿凛,要是恨我就恨吧,早在你没有暴露女儿身时,我就不止一次想把你压在身下,听你婉转哀啼,把你从一个朝野叹服的贤王变成一条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小淫犬。”

“你入内向我奏报时,我会想让你穿上墨家后人打造的那些束缚淫具,想看你倒在地上蜷缩身子,想泄泄不出来,想尿尿不出去,只有骚屁眼一直在喷水儿,还有求我进去。”

“你在校场射箭时,我会想让你的后庭塞满装着淫药的香炉,让‘大齐射猎奇俊’变成一箭都射不中的废奴,让你曾经的那些手下败将——那些羁縻的蠕蠕残部、高昌、吐谷浑、契丹、三韩、扶南、大月氏、康国、安国的射手们挨个把你的后庭骚花干烂,让那些倾慕你的洛京少女们见识到清冷俊俏的小贤王变成了只会用骚屁眼夹肉棒的精厕。”

“你知道么?这么多年,我以得病不举为名不入后宫,坐看皇后和贵妃她们自行淫乱(详见《齐宫性事》的前三章),其实是她们都入不了我的眼,在我心中,只有阿凛你,这个一直对我多有帮助,又很多时候让我自愧不如的弟弟,哦不,现在应该是妹妹了,让我有一种欲望,一种把你征服后干到烂掉,再也不复往日清冷秀丽的欲望这种欲望又比让你被那些人干烂更加强大,那些东西只是你我之间的情趣罢了。”

“现在,我可以真正拥有你了。”说罢,薛礼吻住薛凛鲜红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狠狠压住她的小舌,大口大口吮吸她口中的香甜津液,下身用力一挺,长驱直入,冲破了那道薄薄的屏障,破处的痛楚没有冲出喉咙。

“嗯嗯唔唔唔…唔!!!”

薛礼紧接着来回抽动肉棒,欺压按倒她花径里的很多条褶皱,顶开层层叠叠的穴内软肉,龙头压过一处时他明显感到了身下美人的呻吟都柔媚了不少,他嘴角一勾,故意先把肉棒抽出去一点,刚才沉浸在快乐海洋中的薛凛被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一下子拽入空虚深渊。

“阿凛,说‘我是阿礼哥哥的小淫奴’,哥哥就把你想要的给你。”

“我想…唔唔…啊哈…你去死…哦啊…”

薛礼只得心想自家阿凛真是倔犟,因此玩心大起,右手用空心掌在她的美臀上拍打,不是很疼,但声音大的很。

“啪啪啪!”“阿凛早就想被哥哥打小屁股了吧?”

“哦啊啊啊不要打我…呜呜呜呜呜…你凭什么打我呜呜呜…”

“啪啪啪啪!”“欺君之罪,诱君之罪,不给君玩穴之罪!”

薛凛两世人生中从未被异打过屁股,前世她从小成绩优异,彬彬有礼,在同龄人眼中是个接近完美的奇迹,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她前世从不爱看穿越剧,觉得那只是一些低智商人群的幻想,可没想到自己真的穿越了,穿越之后第一天就在这里被打屁股,想到这里,她终于坚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哭吧,把你这些年来为了伪装男子一直保持的小心谨慎都扔掉,让贤王的光辉和压力随着你的淫水儿一起泄走,从今以后你就彻底属于我,我不会让你再背负那么多,你只要随心所愿,阿凛,相信我!”薛礼说完,龙头向前大力撞上那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喷了哦哦哦哈啊…好爽哦哦哦哦哦哦…哈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薛凛前世今生从未如此爽过,薛礼所说的话她前世从未听过,她当时只想自己变得更强,从没有人如此温柔地让她随心所愿,薛礼的拍打和顶撞射精好像真的把她前世所承受过的压力都消灭无遗,她也能感觉到体内深处属于原主的那一丝丝不安和不甘四散如烟,飘散入无尽虚空。

过了许久,薛凛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她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薛礼。

“阿凛,我昨天做的过分了一些,不过也是为了让你摆脱掉从前的压力,我对你的承诺是真的,我会让你不用伪装地活在这世间,我爱你,你能相信我吗?”

薛凛发现自己身上被清洗过了,现在很是清爽,内力也回来了,还增加了不少,脚底的蛊纹也消失了。她觉得薛礼确实让她摆脱了很多积蓄已久的压力,再看看他充满爱意的双眸,又想起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上太惨了,这一世不要像上一世那样再孤身一人了,于是下定决心,对着薛礼点了点头。

“但我还是想对外人以男子面目示人,这样你能省很多事,我也能更好地辅佐你治理好大齐江山,还有…你…阿礼…以后不能强迫我。”薛礼自然万分欣喜,全部答应。

“至少他还挺好看的…”薛凛心想。

薛凛的真身这件事本来只有她和薛礼身边的极少数亲随知道,所以并未在朝堂和宫廷里引发什么风波。薛凛和她的新欢也很快就重新构建了君臣和爱人的关系。

半个多月后,薛礼下旨以薛凛献上复式记账新法、对肃清贪墨有大功为名,改封她为齐王,改任尚书令,司空如故,兼河南尹、中领军,加封食邑两万户,赏金五千斤、锦缎五千匹、帛三万匹、钱六千万、奴婢三千口,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加虎贲班剑羽葆鼓吹女乐各百人。

虽然一些大臣极力反对以国号封王,但薛礼一律不听、不许。

薛凛倒是觉得没什么,只是每次薛礼养的那些东罗马传教士见到自己,都举臂高喊“Hail Caesar”。给自己吓一跳后又觉得尴尬,这帮人估计是按照家乡习俗把自己当成薛礼的共治皇帝了。

“看来帮他治理大齐还是任重道远啊,虽然我这个文科生不会造枪炮这些金手指,但还是要尽力为这个世界的华夏百姓和整个华夏文明做一点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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