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土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

这不是比喻。

是切实的、混杂着硝烟、建材粉尘、腐烂物和干涸血迹的铁锈味，如同浓雾般包裹着他，钻入他的鼻腔，黏在他的喉咙里。远处的炮火声已经变成了某种单调的背景音，就像老家风箱的闷响，只是偶尔的震动会从脚底的碎石传递上来，提醒他这片地狱依旧在“呼吸”。

他，一个名字早已被饥饿磨蚀到无所谓的男孩，正佝偻着身子，像一只被逐出巢穴的野狗，在城市的残骸中穿行。他的神经绷紧到极限，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握紧手中那把生锈的匕首，但胃袋里灼烧般的空虚，又驱使着他必须向前。

活下去。

找到物资。

如果……如果可能的话，找到艾拉。

他的妹妹。那个被征兵队带走时，还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强忍着泪水对他笑，说“哥哥，等我回来”的女孩。

他拐进一处被炸塌了半边的校舍。这里曾经是孩子们的笑声回荡的地方，现在只剩下断裂的钢筋和散落的课本。一道苍白的光束从屋顶的破洞斜射而下，宛如舞台的聚光灯，精准地照亮了瓦砾中的“主角”。

那是一具尸体。

他的呼吸在瞬间停滞了。

那是个女孩。看上去年纪和他相仿，或者更小。她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墨绿色学生制服，此刻已经破烂不堪，大片的暗红色血迹从她的胸腹部晕开，像一朵盛开在死亡之上的、诡异的玫瑰。

她侧躺着，亚麻色的长发铺散在灰尘中，奇迹般地，她的脸庞几乎完好无损。阳光轻柔地抚过她紧闭的眼睑，那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细小的尘埃，在光下微微颤动，仿佛她只是睡着了。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攥住，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

“艾……拉？”

一个沙哑、破碎的音节从他干裂的嘴唇间溢出。

不。

不是艾拉。

艾拉的头发是更深一点的栗色。

他松了一口气，随即，更深的空虚和一种莫名的……失望感涌了上来。他机械地迈开脚步，膝盖一软，跪在了那具尸体旁边。

活人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开始搜寻。

他的手指粗鲁地探入她制服的口袋。布料很粗糙，带着血的粘腻和尸体特有的、正在消散的冰凉。他摸到了一些硬物。

几块压缩饼干，边缘已经被血浸透。

还有……一小块用锡纸包着的巧克力。

他僵住了。

他的指尖能感觉到锡纸上那熟悉的凸起花纹。他颤抖着将它拿出，剥开一角。

是榛仁巧克力。

艾拉最爱的那种。每一次他用搜集到的物资换来这种奢侈品，艾拉都会小心翼翼地分成两半，一半给他，一半自己小口地品尝，那双眼睛会眯成幸福的月牙。

“呵……”他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气音。

他的手掌还按在她的躯干上，隔着破碎的布料，他感觉到了一种……不寻"常的触感。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

女孩的衬衫在挣扎中被扯开了几颗纽扣，而那道致命伤，恰好避开了她的胸口。在破布与血污的映衬下，那片裸露的肌肤白得刺眼。

更刺眼的是那惊人的隆起。

她的乳房……大得超乎想象。对于这个年纪、而且明显营养不良的女孩来说，这简直是一种不合逻辑的丰腴。它们像是两团被强行束缚在紧绷制服下的、即将满溢的雪白奶油，沉甸甸的，即使主人已经死去，依旧保持着骄傲而饱满的弧度。

他喉咙发干，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他的手像是不受控制般，移了上去。

隔着布料，他感受到了那份柔软与重量。他解开了剩下的纽G扣。

“对不起。”他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衬衫被完全打开。那对丰满的乳房彻底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它们是如此完美，苍白的皮肤上透着淡淡的青色血管，乳晕是浅浅的樱粉色，小巧的乳头因为死后的僵冷而微微挺立着，像两颗等待采撷的、沾着晨露的果实。

这片雪白，和她那张酷似艾拉的脸庞，在他混乱的脑海中交叠、重合。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了她的锁骨。

没有腐臭。

只有淡淡的铁锈味、尘土味，还有……一丝少女特有的、微甜的体香。

战争、饥饿、恐惧、以及对妹妹那份被压抑在最深处的、扭曲的思念，在这一刻轰然决堤，化作一股原始而灼热的渴望。

他的视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越过沾血的裙摆，落在了她的脚上。

她还穿着一双厚重的军靴，鞋带系得很紧。

这双鞋子，和她纤细的脚踝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手，开始笨拙地解那被泥浆和血污糊住的鞋带。他的手指粗暴地拉扯着，指甲抠进缝隙里。

“嗤啦——”

他扯掉了左脚的靴子。

里面是一只被汗水浸透、已经有些发灰的白色棉袜。

他屏住呼吸，用两根手指捏住袜口，缓缓地、一点点地将它褪下。

一只苍白、纤细的脚丫暴露在他眼前。

脚型很美，足弓的弧度优雅，五根脚趾小巧而圆润，微微蜷曲着，像是在抗拒着什么。因为长时间闷在靴子里，皮肤显得有些浮肿，但也因此更加白嫩。

他凑了过去。

一股轻微的、混杂着汗水酸味和皮革气味的“异味”钻入鼻腔。

这股味道并不难闻，反而……非常“活生生”。

这是一种属于人类的、带着温度的、私密的气息。在这片满是死亡和焦臭的废墟中，这股味道简直像是一种悖德的邀请。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咸的，还带着一丝灰尘的苦涩。

他的手握住了那只冰凉的脚踝，将它抬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他低头，仔细地审视着。他用拇指按压着她的足心，那里的皮肤最是柔软。他将她的脚趾一根根掰开，欣赏着趾缝间那粉嫩的肌肤。

然后，他张开嘴，将她的大脚趾含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带着那股若有若无的汗酸味，刺激着他的味蕾。他用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吮吸着，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美味。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脚背和足弓上抚摸、揉捏。

这个荒诞的举动，让他胸腔里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彻底挣脱了牢笼。

他扔掉那只脚，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在寒风中突兀地跳动着。

他重新爬回女孩的上方，分开她那双同样冰冷、却依旧柔顺的双腿。

“艾拉……”

他闭上了眼睛，俯下身，将脸埋进了她那对硕大而冰冷的乳房之间。

触感是惊人的。冰凉、滑腻，却又充满了弹性。他用脸颊去蹭，用嘴唇去亲吻，甚至张开嘴，将那颗挺立的乳头含入口中。

没有味道。只有皮肤的冰冷。

但他依旧能想象。

他能想象出艾拉的温度，艾拉的喘息，艾拉在他身下羞涩迎合的模样。那些被他刻意遗忘、却又时常在梦中折磨他的记忆，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他挺起腰，握住自己的滚烫，对准了那处幽静的、尚未被战火侵犯的神秘花园。

“哥哥……来了……”

他猛地刺入。

“呃啊！”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冰冷。

紧致。

紧致到不可思议，仿佛被一块冰冷的、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凝胶死死包裹住。

没有活人的湿润和蠕动，只有一种死寂的、却又带着诡异吸附感的紧绷。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在血管里奔涌。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对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晃动的雪白乳波，还有那张近在咫尺的、酷似艾拉的宁静脸庞。

“艾拉……艾拉！”

他疯了。

他彻底疯了。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臀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女孩冰冷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沉闷声响。他的肉棒在冰冷的甬道里进出，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或许是她死前残留的体液，又或许只是他自己的。

他俯下身，双手捧起那对巨大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让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低头，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的温度，全部渡给她。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看我……”

他对着那双紧闭的眼睛低吼。

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地上，那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个诱人犯罪的弧度。

他从后面，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这个角度更深。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最深处，那冰冷的、毫无反应的子宫口。

“啊……啊啊……”

他抓着她的腰，像一头狂暴的野兽。他想象着这是艾拉，是艾拉在害羞地躲避他的目光，是艾拉在用她紧致的后穴迎接着他。

他甚至伸出手，用手指粗暴地拨弄着那处更小的、依旧紧闭的菊穴。

快感和罪恶感交织在一起，像电流般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他想起了和艾拉在一起的时光。

那些在谷仓里的、背着父母的、青涩而又激烈的爱。妹妹的抚摸，妹妹的亲吻，妹妹那带着奶香的体温，妹妹在他耳边颤抖的呻吟……

“艾拉——！”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一股滚烫的、带着他所有绝望和思念的灼热，猛地喷射进了那具冰冷的、不属于艾拉的身体深处。

世界在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颤抖着，身体因为极致的释放而痉挛。

温暖的精液，充满了那冰冷的、死寂的洞穴。

他趴在她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她冰凉的皮肤上，瞬间又被夺走了温度。

他就这样趴了很久，很久。

直到胃部再次传来熟悉的、灼烧般的疼痛。

“呼……”

他长出了一口气，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现实，如同最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他沉默地站着，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的狼藉，又看了看她腿间那一片混合着血、泥和……他的白浊的污秽。

他没有去擦拭。

他只是弯下腰，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动作，将她的衣服重新整理好，一颗一颗地扣上纽扣，仿佛在完成某种庄严的仪式。

然后，他将她口袋里的压缩饼干全部拿走。

那块榛仁巧克力，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站起身，背起自己那破烂的行囊，最后看了一眼那具躺在光影中的尸体。

那张脸，在尘埃中依旧宁静。

他想知道，他是否还能再见到他的妹妹，艾拉。

如果见到了……

他会是眼前这头野兽，还是那个会给她带巧克力的哥哥？

他不敢再想下去，转过身，没入了更深的废墟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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