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晨起服侍〉

晨光還未透進窗內，整座宅邸仍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這棟老宅建於百年前的石基上，牆體厚重、窗簾沉緞，即使外頭陽光漸明，室內仍維持著溫柔的昏暗。

走廊上的地毯厚實，踏上去幾乎聽不見腳步聲。木製門扉緊密閉合，隔絕了清晨鳥鳴與風聲，整棟宅第就像與世隔絕的溫室，只允許緩慢與靜謐存在。

臥房門被推開時沒有發出聲響。瑪麗亞熟練地進入房內，手中提著一條摺得整齊的潔白毛巾。她沒有立刻開燈，只是緩緩拉上窗簾的一角，讓一道柔和的晨光斜斜照落在床鋪上。

床上的人尚未醒來。身體半側朝外，睡衣翻開一角，露出微起伏的胸膛與安穩的睡顏。

瑪麗亞將毛巾放至一旁，跪坐在床緣，動作幾乎無聲。她伸手替他理了理因熟睡而稍微亂翹的髮絲，指腹掃過額角，確認體溫與膚色後，才慢慢俯下身。

她沒有叫他起床，沒有出聲。只是低頭，將唇貼向那處早已在睡夢中悄然勃起的地方。睡褲被拉開些許，那根已脹得飽實，熱度透出肌膚，毫無防備地躺在眼前。

她伸手輕扶，指尖穩穩扣住根部，掌心貼上那層燙意，像是在默默道早安。然後，嘴唇貼了上去。

初觸只是溫柔地含住前端，舌尖探出，在淺口處細細描繪幾圈。那根脈動微跳，對她的回應清晰可感。

「……嗯……」

他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鼻音，眼皮尚未睜開，身體卻已有了反應。她沒有停下，而是將唇更進一步收緊，緩慢地將那根滑入嘴中。

含入的動作緩慢而深沉，舌面貼著底部一路向下，直到前端頂上她的喉口。整根在她口中濕潤得閃著光，唇肉自然地收緊、微吸。

他終於睜開眼，睫毛微顫，聲音低啞，「……這麼早？」

她輕輕抬眼，目光柔和，口中仍含著那根，稍稍點了點頭。

「……早安，亞修少爺。」她吐出來時聲音低柔、氣息混濕，像是剛睡醒的呼喚。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伸手輕輕撫過她的髮頂，像是回應她的體貼。她順著那溫度，繼續服侍。

節奏仍緩，舌頭的動作柔和，唇舌緊密貼合，每一下吞吐都發出微小水聲。清晨的空氣混著身體的溫熱與唾液聲，讓整個空間逐漸變得濕潤。

他沒有催促，只是安靜地躺著，任由她一下一下地將他喚醒，彷彿這就是每天清晨的儀式之一。

瑪麗亞的手輕輕握住根部，與唇舌配合，動作流暢得彷彿練習多年。那根已被她含得微微發漲，前端時不時滲出透明的液體，被她一點點吞下，不浪費分毫。

他抬起手，指尖掃過她的臉頰，像是輕聲提醒：「……可以的話，再慢一點。」

她眼神微動，唇間的動作便自然放緩了些，舌尖更溫柔地貼在下緣來回掃動，吞吐的頻率變得悠長、深緩，像是在拉長餘韻。

嘴裡含著那根的同時，她輕輕鬆開右手，改以食指在他腰側輕輕點了一下，口中低聲含糊地吐出句話：「……少爺……您今天想吃點什麼？」

她話語被唇形拉扯得含混，但他卻聽得清楚。她問得自然，彷彿只是像往常一樣詢問早餐，只是這次的語氣黏濕、氣息貼膚。

他略微吸了口氣，聲音因被持續服侍而微啞，「……簡單就好。煎蛋，配吐司。」

「嗯……」她嘴裡含著他，輕輕點頭，又將整根往深處吞了些，舌頭繞著前端繞圈，像是當作回應的方式。

她抽出時，沿著整根緩慢地舔至底部，唇齒間拂過細節，再輕柔地含住前端，不急不迫地持續來回。

「……今天的課程我想再確認一下……早上是……什麼來著？」

他氣息已微重，說話時一隻手自然地搭在她髮頂，像是習慣了邊被服侍邊對話。

「早上……雷文頓老師的禮儀課。」她語氣溫柔，唇未離開，只是在吐氣間低聲說出。手掌一邊穩穩握住他根部下段，唇舌依然細緻地舔弄、包覆。

他眉間微蹙，語氣低下來：「……那個啊……」

她彷彿察覺了他的情緒，只是輕輕含了一下，接著將嘴退至前端位置，語氣更柔了些，「……今天的內容只是簡單複習，沒有上次那麼長……我會幫您記下筆記，也會提前準備好午茶……」

她說到一半，又將他整根納入口中，這次比前一回更深，舌頭貼著下側緊緊包住，喉頭輕動，把那根緊密地收住一瞬，再緩緩退出。

他低聲吐出一口氣，「……妳哄得也太明顯了。」

「少爺不喜歡的事……我自然要盡力讓它輕鬆一些。」她微笑著說，舌尖再次繞過前端，動作依舊不急，只是比方才更濕潤、更黏膩些。

「不論是這裡……」她輕輕吮吸一下，嘴角帶出一聲極細的水響，「……還是那裡。」

他低笑了一聲，笑意不明，但從喉間逸出的那抹餘音裡，分明有著一點被取悅後的放鬆感。他手掌仍輕放在她頭頂，指尖順著髮絲緩緩地抚著。

「……那，下午是什麼課？」

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再次將那根含入口中，先是輕輕吸吮了一下前端，然後才緩慢吐出，口中氣息尚未斷：「……劍術課。」

「……哦？」他眉毛挑了挑，眼神瞬間亮了些，語氣比剛才帶了幾分精神，「今天是和布魯諾老師嗎？」

「是的。」她一邊說，一邊握住根部輕輕地轉動手腕，唇舌同步地貼合進退，每一下都帶著溫熱而濕潤的聲音。

他輕哼了一聲，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興致。「……這次，我打算贏他。」

她眼角微彎，語氣仍溫柔得像是軟布擦拭皮革時的觸感：「嗯，少爺最近劍勢的確銳利許多……今天若能取勝，我會特別為您準備點什麼。」

她說話的同時，那根仍在她口中一點一點地進退，吞吐間唇肉緊貼、舌尖環繞，不斷將他包進溫潤濕熱的空間裡。

他稍稍偏過頭，像是在壓下忍不住的呻吟，隨後氣息略重地開口：「……午餐妳打算準備什麼？」

她聲音略低，嘴裡含著他的同時輕聲回應：「……想為您做烤蔬菜佐煎鱸魚，附上小麥麵包和奶油玉米湯。晚餐則會用紅酒燉牛膝……搭配白蘑菇燉飯……」

她一邊說，一邊慢慢含到更深處，唇瓣順著整根緊收，直到前端貼上她喉頭才緩緩停下。那動作安靜而充滿控制力，每一寸的吞吐都像在試圖讓他放鬆地融進這個節奏裡。

他睜眼看了她一會兒，眼神裡帶著剛醒後尚未完全散去的霧氣。「……都很好，就照妳說的來。」

她輕點了點頭，嘴裡依舊包著他，唇瓣微張地輕含幾下，再以舌尖繞著前端細細描繪一圈，彷彿在為他的認可表示感謝。

「……還有什麼需要我安排的嗎？」

她的聲音柔和地貼著他的肌膚傳上來，嘴裡的動作沒有停，唇舌包覆著，仍以安穩的節奏來回。那根在她口中已被服侍得濕潤滑膩，前端偶爾微微跳動，滲出些微鹹味的液體，順著舌尖滑入喉間。

他輕聲吐了口氣，視線落在她專注的臉上，低啞地說：「……我想射了。」

她沒有立刻加快節奏，只是含著他的唇邊輕輕笑了下，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默默接受他的請求。那一瞬，她的動作反而更輕柔，舌頭從下方向上抹過，將他整根舔得乾淨又溫熱，像是在先將他安撫妥當，才準備迎接最後的高潮。

「……請交給我吧，少爺。」

她語氣低柔，像是日常的回應，不帶絲毫慾望的刻意，卻因這樣的自然，反而更顯親密。

接著，她的節奏漸漸變快。手掌穩穩扣住根部，下壓與口腔的動作配合無間。每一下吞吐都更深、更準確，唇肉緊貼，舌頭在每次退出時繞過前端，一次不漏地將濕潤均勻攤開。

那根早已膨脹至極限，整體泛著薄光，被她濕潤的唇舌反覆包裹。

他下腹開始繃緊，手掌落在她後頸處，沒用力，只是搭著，像是無聲地託付。

最後幾下，她將整根含得極深，喉頭微動，整個人像是將自己沉進他的體溫裡。

隨後，他輕哼一聲，腰部輕顫，那股濃熱一波一波地湧入她口中。

她沒有退開，也沒有停下。只是靜靜地含著，讓那滾燙的液體盡數流進喉間。每一下脈動都清晰可感，她的舌頭仍輕貼著下方，喉頭不時微動，像是在安靜地收下他交給她的所有情緒與重量。

直到他的呼吸漸漸穩下來，她才緩緩將那根吐出，唇邊仍留著些許餘液，並未急著擦去。

她先是低頭，取出備在床側的柔布，替他小心地擦拭乾淨，動作輕柔、仔細，指尖掃過的每一寸都帶著收尾時的靜謐。

等確認無一絲殘留後，她才站起身，手指拈起另一塊乾淨的細布，輕輕地擦了擦自己唇角，像是完成了一項私密卻日常的工作，乾淨地收拾好一切。

他靠坐在床背，看著她的動作，一邊吐氣，一邊微笑，「……瑪麗亞……妳真的太熟練了。」

「熟練，是為了讓您舒服。」她回頭看他，眼神仍那麼安穩，「……若您滿意，那就足夠了。」

他點了點頭，慢慢坐直身體。

她立刻上前，將事前備好的溫水端來，協助他洗手與潤濕面部，並拿出衣物——襯衫、內裡、小物，一件件準備妥當。

「……我來替您擦背吧。」

她的手掌貼上他的背部，拭布間帶著溫度，擦過肩胛、脊椎，再到下腰，動作一如方才一樣安靜、妥當。

屋內光線漸亮，晨光從窗邊攀上床沿。整個房間帶著淡淡的濕氣與木質香，彷彿剛剛那場服侍只是平凡日子裡的一部分，像洗臉、如喚醒，無聲卻深刻。

第二章〈午後靜語〉

午后的陽光透過厚重窗簾的縫隙斜斜照進室內，光線柔和，落在木質地板與白色床單上。空氣中飄著書本紙張的乾香，混著微微潮濕的肌膚氣息，像是剛經歷過鍛鍊後的溫熱仍未散盡。

床上的男人半躺在枕頭堆中，襯衫鬆開幾顆釦子，領口自然地敞開，露出鎖骨與胸口略顯濕潤的肌膚。他手中拿著一本筆記本，翻開幾頁，目光隨字行移動。

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背對著他，裙擺被撩起至腰際，雙膝穩穩地分在他身側，重心輕輕落在他身上。她的髮絲束在腦後，頸項線條細長，後背的曲線在陽光下泛著柔光。

她與他的結合悄然進行著。那處已深入彼此身體，濕潤的交界貼合緊密，偶爾隨著她身體細微的晃動，會傳出一點幾乎聽不見的水聲，像指腹劃過濕紙那樣柔軟、纏綿。

她的腰不急不徐地移動著，動作不大，但每一下都準確地磨過他最深的所在。整體節奏像是擁抱中的緩呼吸，沒有急促，只有溫熱與黏膩的持續拉扯。

「……妳抄的筆記，比雷文頓那老頭講的還清楚。」

他語氣平穩，像是在聊天，又像是在誇獎剛出爐的點心。

她微微往前傾了些，背脊延展得更明顯，語氣裡帶著一絲含笑：「為了讓少爺好記，我才這樣寫的。」

她身體略一往下沉，那根就被更加完全地吞入，像是整個人更貼緊了他。那份濕熱與柔軟纏得更深，她卻只是靜靜地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像是單純坐在他身上一般。

筆記本上的墨跡在陽光下微微反光，他輕撫過一行行字，語氣柔和地說：「……重點也都幫我圈起來了。」

她聽見這句，沒有回話，只是低頭，調整了坐姿，讓臀部微微往後靠些，角度變化間，那根在她體內也隨之更深地頂入。

他吐了口氣，喉間發出一聲極輕的悶哼。她的身體一下一下地移動，像是刻意拖長每次貼合的感覺，不讓任何一點溫度輕易流失。

「……因為我知道，您看筆記的時候，不喜歡翻來翻去找標題。」

她的語調淡淡的，平靜得彷彿這只是日常對話，完全不受身體交疊時傳來的黏濕聲響影響。

「……這裡也記得很清楚。」

他低聲說著，掌心穩穩貼在她小腹，指尖微微用力，像是要將她向下壓得更緊一點。那一瞬，她體內一縮，臀部也輕顫了一下，彷彿某種反射性的回應。

她沒立刻回話，過了幾秒才吐出一口氣，聲音壓得低低的，「……亞修少爺，這樣……」

話未說完，她的身體卻已開始輕微地起伏起來。原本僅是柔緩的晃動，此刻逐漸變得有節奏些，每一下下沉都更確實地套入，撞擊感變得明顯起來，帶出細微但黏膩的聲響。

他手指向下滑了些，輕撫過她腹下，拇指與指節間描繪著緊貼肌膚的輪廓。

「怎麼了？」他的語氣依舊平靜，像是故意忽略她喘息的加重，「……不舒服？」

「……不是……只是、嗯……」她咬著下唇，聲音斷續起來，話語中多了含糊與喘息，「……那樣說……會讓我……」

她話還沒說完，身體便又往下一沉，撞得更實。那根被她緊緊包裹著，每一下進出都像是要擦過她最深處的位置。臀肉隨著她向下坐的動作微微抖動，兩人交接處的濕滑聲響也隨著節奏逐漸明確。

他輕聲笑了一下，掌心貼著她肚皮感受她裡頭一陣陣的抽動。另一隻手順著她腰線滑下，掌心扶上她臀部，指尖陷入那片因撞擊而顫動的柔軟裡。

「……我不在宅邸的那段時間，」他的聲音帶著壓低後的溫熱，「妳是怎麼打發自己的？」

她身體輕輕一顫，腳下的支撐似乎也稍微亂了些，原本穩定的下沉開始帶著明顯的顫幅。她想開口，但前半句只是一聲急促的吸氣。

「……瑪麗亞？」

她像是忍了片刻，才勉強回話：「……我、我有忍住……只是偶爾……嗯……」

他輕輕地握緊她的臀側，引導她再坐下，讓兩人貼得更深、更實。她悶哼了一聲，腰背拱起，話語終於脫口而出：

「……偶爾會……拿您的襯衫……」

她的聲音輕顫，含著羞意卻無法不說。話說完時，她的動作已經不再只是輕緩的晃動，而是每一下都實實地撞上他的大腿根部，臀部被衝擊帶得一陣一陣地顫著，撞擊時帶出的水聲越發黏濕。

他抬眼，看著她白皙的背脊在陽光中泛著一層細汗，唇角微彎，語氣柔得幾乎像在哄她：「……我的襯衫？」

「嗯……」

她的身體已不再只是被動地貼著，而是主動地上下起伏，每一下都更深、更實。撞擊的聲音與濕潤的貼合感在靜謐的房間裡交織，尾端時臀部略帶搖晃，軟肉拍上他的下腹，濕熱聲響清晰地黏在空氣裡。

他輕撫著她的腰與臀，讓她維持節奏，同時低聲問道：

「是睡前用？還是……中途醒來忍不住？」

「……都、都有……」

她喘息著答，語尾已經帶上被快感拉扯的顫音。身體仍在他身上輕顫著，那些黏濕的摩擦聲一下一下地在空氣中拉長。

他輕輕一笑，手臂環過她的腰，忽然一個向後的力道，將她整個人帶了下來。

她驚呼一聲，但並未抗拒，只是順勢靠在他胸口上。背脊貼上他灼熱的肌膚，雙手撐住床墊，喘息還未穩定。

她下身仍緊密地將他包覆著，那根仍深深沒入體內，未曾離開。因為姿勢的改變，原本自上而下的重力變成了橫向的壓貼，讓他更完整地頂在她體內深處，甚至更緊。

她微微蜷起腿，本能地收縮了一下，像是無法承受那種角度帶來的觸感。

他一手穩穩環住她的腹部，另一手則從她胸前探入，指尖輕輕勾開衣料，滑進柔軟之中。

她的聲音一頓，接著整個人輕顫起來。

「……亞修少爺……」

「嗯？」他貼在她耳側回應，聲音低柔、溫熱，「這麼可愛的女僕，結果偷偷拿主人的衣服……來解決慾望？」

他一邊說，一邊以掌心緩緩揉上她胸前豐滿到幾乎滿溢的柔軟，那形狀在他掌中微微變形，手指順勢夾住頂端那微硬的突起，溫柔卻堅定地揉壓著，讓她整個人縮得更緊。

「……瑪麗亞是不是……壞女僕啊？」

她埋著臉，聲音悶悶地從胸口傳來，顫著說：「……嗯……我……我知道……我是……」

「嗯？」他加重力道，指尖在胸前略帶節奏地揉動，一邊在她耳後落下濕熱的呼氣，「說清楚一點。」

她身體又抽了一下，然後才用細得快散掉的聲音說：「……我是壞女僕……會偷衣服、會自己摸……會在少爺您面前……變得這麼濕……」

他輕聲應了一聲，像是對她的坦白感到滿意。另一手從她下腹滑入，順著濕熱交疊的結合處輕撫，指尖沾染上黏液與體溫，順著她微顫的敏感處輕輕劃圈。

她發出一聲破碎的喘息，整個人仰在他懷裡，手指緊緊抓著床單，腳趾蜷起，呼吸變得短促而顫抖。

「…少爺…可以……讓我去了嗎……？」

他沒答，只是繼續用指尖描繪她身體裡最敏感的位置，而體內那根還穩穩地撐在她體內，深處的刺激與外部的撫摸同時進行，讓她整個人被逼近臨界邊緣。

她的腰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雙腿合不攏地微微打顫，像是下一秒就會被抽空。

「……請、讓我……」她聲音近乎哭腔，卻仍咬著牙忍著，身體已在他懷裡無力地抖動。

他低頭，在她耳邊溫柔地說：「可以。」

那一聲輕語像是解開什麼鎖，她原本緊繃著的身體頓時洩了力，整個人倒在他懷裡，呼吸急促，額角貼在他肩上，唇邊一聲聲含糊喘息像是不由自主地洩出來。

「……啊……哈、嗯……」

她腰腹微微顫著，最初只是細小的抽動，像是從體內某處逐漸膨脹開的熱源，一點一點燒進四肢。

他沒有推動她，只是抱得更緊些，一手穩穩壓在她小腹，另一手仍輕撫著她胸前未離開的柔軟，指尖在那敏感的尖端揉圈、收緊，像是點火後持續添柴的節奏。

「……少爺、我……」她聲音發顫，話沒說完，整個人已開始輕顫。

那根仍深深地埋在體內，在她高潮前的抽動下更被包得密不透風。從下腹傳來的收縮感一波一波地向外擴散，像是肌肉逐層緊縮，連呼吸也一起被擠碎。

「……不行了、我、我真的……啊……！」

她聲音一抖，腰部猛地向下沉了些，彷彿要把那股刺穿感壓進體內深處。接著整個人像被電流貫穿，背脊忽然繃緊，雙腿在他身側亂顫著無法控制，腳尖蜷曲，唇邊不斷洩出高低錯落的嬌喘。

體內緊緊抽搐著，像是反覆地收縮要將他整根挾住，黏膩的液體在抽動間滲出，順著兩人結合的縫隙滑落，在他腹部與她大腿內側留下一道道濕熱的痕跡。

她像是快被快感推著溺進去，身體不停地顫著、貼著他、蹭著他，喉間止不住一聲聲細碎的呢喃：「……嗯、啊……還在……不行……少爺……」

他只是穩穩地抱著她，讓她在自己胸前發抖、洩出、沉陷。呼吸落在她耳側，手掌則貼著她腹部，感受她深層一次次的顫動。

她虛軟地躺在他胸口，額角濕潤，髮絲黏在臉側，雙手還微微顫著，指尖緊抓著他的臂彎不放。

他低下頭，額頭輕輕貼上她耳側的髮際，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輪。過了幾秒，他才傾身一點，吻住她的頰側，那吻極輕，像是將她方才所有的喘息與顫抖一點點收回懷中。

接著，他的唇滑到她耳後，再落在脖頸，舌尖在她細汗未乾的肌膚上輕輕掃過，然後退回到她肩線處，最後靜靜吻住她肩胛之下的凹陷。

她發出一聲像貓似的低哼，整個人輕輕縮了一下，卻沒有逃開，只是更深地依偎在他胸口，像是要把餘韻全數交給他保管。

他手指順著她腰際輕撫，像在讓她放鬆也像在體會那段顫抖尚未完全平息的餘波。

「……好些了嗎？」他的聲音低低地響在她耳側，帶著剛醒來時特有的柔沈。

她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沙啞，「……已經好多了……」

他笑了一聲，輕輕將她從自己胸口挪起一些，讓她背靠得更穩，然後才問道：

「……布魯諾老師，大概什麼時候會到？」

她一怔，顯然還沒從方才的餘韻中完全拉回來，遲了半拍才回答：「……預定是三點整……不過他通常提早個十分鐘左右會到……」

「嗯……」他抬眼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指針正慢慢推進下午時段的邊界。

他語氣溫和地問：「……我是不是該換裝了，順便熱個身？」

她忍不住吸了口氣，聲音還帶著點喘意，「……那、那我來幫您準備……」

她試著從他身上撐起身體，動作小心而遲疑，像是怕破壞什麼餘韻。

當她腰部微抬的那瞬間，那根仍被她緊緊包著的熱度終於滑出體內，伴隨著一聲細微的濕響。

她輕顫了一下，下意識夾了夾腿，像是想留住什麼，卻又忍不住因空虛而輕輕吸了口氣。那裡仍敏感著，被剛才的高潮折騰得緊緊抽動，內壁像還沒接受「已經結束了」這個事實，仍殘留著想要再度被填滿的空蕩感。

她深呼吸一口，調整了氣息，然後小心地下床，步履仍有些不穩，但很快就恢復了她一貫的從容。她走向床邊的小桌，從木盒中取出事先備好的銅盆與毛巾，倒入溫水，浸濕、擰乾，將一切準備妥當。

他則安靜地坐在床沿，襯衫半開，呼吸已趨平穩。陽光斜斜灑在他腿上，那處尚未完全軟下，仍帶著剛才的餘熱與光澤。他低頭望著自己，眼神沉靜，並未開口。

她跪坐回床邊，捧著溫熱濕布，姿態穩定而柔和。手指先是扶住他的膝側，然後將那布輕輕貼上他尚帶黏膩的下身。

溫度剛好，不燙也不涼。觸感濕潤，布料細軟。她以最細緻的動作，一寸寸地擦過他的根部與周圍肌膚，動作輕得像是在對待極其易碎的東西。

沒有話語，只有水珠從布上滲出、與肌膚貼合時發出的細聲。

她會停一下，確認清潔得夠細緻，然後再沿著另一個方向輕輕擦去殘留。那種耐心、細心的節奏，像是要將剛才所有的熱與混亂都慢慢洗回寧靜。

他的腿略微張開一點，讓她動作更方便。雖然一語不發，但他的身體比誰都老實地配合著。他的手落在床緣，指尖輕搭著布料，頭微低，眉眼放鬆，顯然是沉浸在這種溫柔服侍中，捨不得分神。

她擦到根部下方時，指腹無意貼了一下那微微跳動的血管，感覺到他仍有殘留的熱。她微頓了一下，視線望向他，卻只見他微揚了揚眉，什麼都沒說。

她像是明白了什麼，只是輕輕低笑一聲，又將布再度濕潤，替他擦過最後一處，動作收得更慢。

等擦拭完畢後，她並未馬上離開，而是用另一塊乾布細心吸乾水珠，指節小心地掠過肌膚，確認沒有一絲殘留與不適。

直到一切都處理妥當，她才後退半步，將手中布巾折好放回盆中。

「……已經乾淨了，少爺。」她抬頭望向他，語氣平靜而柔順，眉眼間還留著方才高潮後未散的水光。

他微微點頭，沒開口，只是看著她，目光深遠，像是早已把她方才所有喘息、抽動、羞赧，全都收入心裡。

過了幾秒，他才慢慢抬起上半身，深吸一口氣，將那份慵懶的餘韻藏回身體裡。接著，他從床緣站起，動作平穩，衣襬微動，氣息重新沉穩下來。

「……更衣吧。」

第三章〈沐後之間〉

宅邸深處的浴室鋪著細緻的灰白石磚，燈光從天花板柔和地灑落，與微起水汽混合，讓整個空間籠罩在一層溫熱的朦朧裡。

熱水已經備好，蒸氣在浴池邊緣緩緩上升。整座洗浴空間靜謐而寬敞，只有遠處流水聲與皮膚濕潤後被熱氣包圍的微響。

主角站在浴室中央，背對入口。身上的劍術服雖已脫下外層，內裡仍貼在身上，沾了些汗與灰塵，線條貼得輪廓分明。他一邊鬆開腕帶，一邊緩緩吐氣，顯然仍沉浸在剛才課程的後勁裡。

門口輕輕開了，腳步聲極輕，是瑪麗亞。

她已換上浴間專用的服侍衣——薄而貼身的深色布料包覆著整個上身，只到膝上的短裙在濕氣中微微浮動。布料雖無一處裸露，卻因濕氣與材質緊貼，使得她胸前的曲線、腰線的起伏與雙腿交界處的弧度都毫無保留地顯現出來，幾近透明的貼服感反倒比裸露更具誘惑。

她低頭行了一禮，隨後輕聲道：「恭喜少爺，今天贏了布魯諾老師。」

他沒有立刻轉身，只是嘴角微揚，將手中脫下的手套放入一旁的籃中，「……他應該是有手下留情。」

雖然語氣聽來冷靜，卻掩不住語尾那一絲淡淡的得意。

他並不習慣炫耀，但眼神的亮度與語調的輕鬆已經洩露了心情。

「那也很不容易了，」她走近幾步，語氣溫和，「布魯諾老師從不輕易讓人佔上風……」

她說話的同時，身體已俯下些許，雙手從他身後繞過，開始替他解開襯衣後襟的束繩。

她的呼吸落在他背上，那種近距離貼合，讓他幾乎能感受到她胸前柔軟的輪廓隨著動作若有似無地抵在他身上。因濕氣關係，那層薄布已緊貼肌膚，每一次她俯身、轉腕、輕移，胸口的線條就會隨之擠壓出更飽滿的曲面，布料間滲出細細的水氣，彷彿隨時會從邊緣滑落。

她動作平穩、節奏緩慢，指節順著衣襬一路往下解開釦子，一邊輕聲說：「今天的步法也變得更俐落了。對方出劍時幾次都跟不上您的節奏。」

他轉過頭，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不疾不徐，但在視線觸及她上身時停留了一瞬。視線落在她因濕氣而貼在身上的布料上，那些線條早已將她胸口的起伏勾勒得近乎真實，甚至連細微的起伏與圓潤的下緣都能從布料的張力中看出痕跡。

「……這套服侍衣，是新換的嗎？」他語氣溫和，眼中卻帶著一絲玩味。

她垂下眼輕笑了一下，「……舊的布料太厚，今天氣比較悶熱，這套……比較方便擦汗與洗身。」

她沒多解釋，但語氣自然，像是單純陳述一項工作準備。但在她繞到他正面時，那貼在胸前的布料因角度稍變，整個形狀頓時壓得更貼、更明顯。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是讓手臂順從地抬起，配合她繼續褪去剩下的衣物。

布料被她輕輕地往下滑開，一路退至腰際。他身上殘留著汗水與些微灰痕，肩膀與胸口線條明顯，皮膚上透著運動過後特有的熱感。她指尖觸碰到那處時，微微頓了一下，但隨即還是將動作穩穩地完成。

他輕輕偏了下頭，像是不經意般問道：「……妳早上說的『特別準備』，現在能說了嗎？」

她的手正停在他腰邊，指節還搭在布邊未放，聽見這句話後微微一笑，語氣裡透著一點哄人的意味：

「讓我先把少爺洗乾淨，再說……別急，好嗎？」

她語氣極輕，卻有一種讓人不自覺放鬆下來的魔力。話音落下時，她手指向下滑動，褪下他下身的束繩與褲邊，動作依舊不疾不徐，卻絲毫不帶猶豫。

當褲子順著他腿部滑落，露出的下體因長時間劍術訓練後仍帶著未散的熱度與些微脹感，根部泛著微紅，皮膚上殘留汗珠，底部與大腿交界處甚至還貼著運動後濕濕的布痕，隱約可以見出剛才活動時的激烈。

她看了一眼，那視線沒有停太久，但確實掠過他根部一瞬。

那根雖未完全勃起，卻因高熱與血脈鼓動而自然半立著，微微脈動，貼在大腿內側。那種因疲憊與體溫混合所導致的自然充血，讓它顯得異常生動。

她眼神沒變，只是伸手從身後拿來熱毛巾與備好的香皂布巾，一邊低聲道：

「少爺今天流了不少汗……得好好擦一擦才行。」

他沒多說什麼，只是嘴角微微揚起，像是對她語氣中的認真感到些許取悅。

隨後，他轉身走向浴池邊坐下，雙手自然撐在膝上，肌膚還殘留著剛才訓練時的熱脈與緊張感，但整體氣息已漸漸沉入放鬆之中。

她跪坐在他身側，手中布巾已被熱水浸濕，水珠沿著她的手腕滑落，滴在石磚上，發出極輕的聲響。

她先從他的鎖骨開始擦起。動作極輕極慢，像是拭去塵埃，也像是確認他每一寸肌膚的狀態。溫熱的布巾在皮膚上緩緩移動，混著浴室中的蒸氣，一種被包圍在柔熱之中的安穩感隨之擴散開來。

她擦過他肩膀時，發現那邊微微泛紅，像是練習時被劍柄擦過。她指尖停了一瞬，小聲說：「……這裡有點瘀痕，我等等幫您冰敷。」

他垂眼看了她一眼，唇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然後語氣平緩地開口：「……我贏下最後一劍的時候，我有瞥到妳那邊……」

她沒抬頭，只是繼續用布巾拭過他胸口的弧線，「……嗯？」

「妳摀住嘴了，像是嚇到。」

她手指一頓，臉側浮上一點紅意，然後才低聲回：「……我只是……沒想到您真的會贏……」

「是沒信心我贏？還是……太專心偷看我了？」

「……少爺……」她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無奈與一點兒羞意，但嘴角也壓不住笑，「……我只是……覺得那時候的您……看起來很帥。」

他沒有接話，只是那笑意稍深了一些。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