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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的色色日常,诺亚与安安的午后见闻,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1 5hhhhh 6900 ℃

那是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故事。

在那鲜血淋漓的审判庭上,在那宣告命运的审判庭上,故事,终于迎来了结局。

少女们做出了我所逃避的选择。因此,我将未来交给了她们。

我那渴求复仇的锈蚀之心,终究还是消弭了。

谢谢你,艾玛。你善良、坦率、又美丽,能遇见你,真的很幸福。......第一次见到你的笑容的时候,我那数百年来空洞的内心,就被填满了吧。

谢谢你,希罗。你是尊重我、引导我、保护我的存在......多亏了你,让我的心变得温暖。谢谢你,救赎了我。

还有,我最对不起的梅露露。

对不起,留下你一个人这么长时间......对不起,把你也牵扯进这种事......对不起,最后又以这样的方式作别......

由剥裂的灵魂转化而成的魔女因子,全都收回了我的体内。最后的大魔女将会消失,魔女因子的诅咒也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

此刻,我只想任由自己沉浸在这温柔的浅眠之中,与梅露露一同,迎来魔女审判的终结。

但如果,如果......如果还有什么渴望的——

要是能再度见到岛上的魔女们...就好了......

要是那些变成魔女、因此死去的女孩子们...能重获新生就好了...

要是能和梅露露重新开始...平淡的生活下去...就好了......

就这样,一切,都迎来了结束。

然后......

死亡回溯的魔法,发动了。

————————

一切都是偶然。

或许,又是命中注定。

死亡回溯的发动非我之愿,而且回到过去的不止有我,还有梅露露。

我们回到了过去,不止是希罗仅能抵达的早晨,而是更遥远,在魔女尚未与人类接触的时间。

作为大魔女,我深知死亡回溯的本质——它并非是单一世界的倒带,而是如同逃跑一般前往平行世界。

但是,某位大魔女曾有不一样的解读——那是充满希望与爱的魔法。回到过去的时间点,使用者便能以全新的选择,开辟一条得偿所愿的世界线。

那位大魔女说,从“0”到“1”是最困难的,从“1”到“无穷”却很简单。从这一点而言,只要诞生一条世界线的幸福,就会诞生无数世界线的幸福。倘若我能做到的话,倘若我们的文明能再度前进的话,那么......

尽管在最后的最后,我放弃了复仇,但倘若能重来一次,在无数的世界线里,我一定会找到不一样的道路。

艾玛、希罗,让我们在未来再会吧。

————————

“诺亚画的这幅画......怎么样呢,安安?”

头戴贝雷帽的白发女孩——城崎诺亚,小心翼翼地向室友询问道。

她的齐刘海被颜料蹭得有些凌乱,那两条大得有些夸张的麻花辫上,点缀有三色圆点的发带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色彩,脸颊、鬓角、发尾,更是无一幸免,仿佛是把自己当作了空白的画卷,任性地留下了个性十足的画痕。

她一手托着调料盘,手中握着的画笔指向身前缤纷多彩的画布,闪亮的异色瞳里神采奕奕,满心期待着室友——另一位有些慵懒的白发小女孩的回答。

戴着睡帽、身着星空般深蓝睡衣的夏目安安没有立刻回答。她沉思片刻,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低头快速书写起来。

「吾辈,很喜欢。这次的配色看起来很和谐,线条也流畅了很多。」

她将笔记本举在胸前,浅浅地笑着,长刘海下的眼神流露出罕见的明亮,带着对小伙伴独有的宠溺。

随后,她少见地张开口,声音轻缓却笃定:“吾辈相信,只要诺亚继续练习下去的话,一定能亲手画出最好看的画。”

这并非夸大之词,而是她对最好的伙伴发自内心的赞扬。

同样身材娇小的夏目安安是城崎诺亚在魔女庭院的室友,她们和其余10位少女以及两位大魔女共同生活在魔女庭院中。这里是她们这样的孩子的“收容所”——拥有过于强大的魔力资质又无法控制的“问题儿童”,以寄宿制学校的机制在这里接受专门的培训与教育,以更好地掌握自己的魔法,度过小魔女的成长阶段。

“欸嘿嘿——”诺亚顿时喜笑颜开,像只被满足愿望的小动物。她忘了手上还沾着颜料,欢呼着扑向安安,“诺亚好开心!最喜欢安安酱了!”

’欸?等、等等——’安安的念头刚闪过,温暖的拥抱已经将她笼罩。

几乎是抱上去的刹那间,柔软的触感便通过轻薄的衣裳传来,带着安安最熟悉的温热体温。与此同时,红、黄、蓝、各色的颜料趁着拥抱的间隙在两人的衣服上迅速逃窜,轻盈地跃出了布料的表面,又在落地时化作一只只彩色的小兔子,争先恐后地从窗口、门缝溜走——诺亚「控制液体」的魔法又轻微失控了。

“姆唔唔...安安,【快松开吾辈】!”

不同于夏目安安平时带给人“软糯小绵羊”的印象,这句蕴含魔力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是安安那能轻度命令他人的「洗脑」魔法。这也是安安不常说话,平日里用笔记本传达话语的原因。

诺亚愕然睁大了眼睛,身体僵住。她缓缓地松开了拥住安安的手,有些慌张地看向眼前还在喘气的室友。诺亚知道,她又不小心惹祸了。

无法控制自己魔法的她们,在“小魔女”的阶段还闹不出什么大麻烦。但若放任不管,随着魔力增长,终会酿成无法预知的后果。培养这些小魔女的责任,便落在了魔女庭院建立者——大魔女月代雪和梅露露的肩上。

而诺亚的魔法「控制液体」,不仅常给旁人添麻烦,也困扰着她自己。控制颜料画出的画总是栩栩如生、充满神韵,但每当她要亲手画出新作品的时候,魔法就会将之前的画作一张张涂黑。

魔法跳过了画画的过程,只留下她脑海中那分毫不差、空有形体的印象。

没人会喜欢诺亚亲手画的画,没人会喜欢那么丑的画——这一点深深烙印在了热爱画画的诺亚的心中,成为了一道不可谈及的敏感禁忌——直到她遇见了安安。

城崎诺亚和夏目安安,对彼此是特殊的。

诺亚是安安最初的朋友,是打破因言出即随的「洗脑」带来的自我封闭、闯入安安孤僻内心的第一人。安安是诺亚最初的知音,是第一位赞扬诺亚并非魔法的画作、是鼓励诺亚的第一个知音。

三年以来的日夜陪伴,她们早已习惯彼此,安安也很清楚此时安抚对方的方法。

就和往常一样,安安轻轻向前一步。

“闭上眼睛。”安安道出轻柔的一句话,不含任何魔力,而是带着安抚的意味。

下一刻,微凉而柔软的指尖便落在了诺亚发梢,轻抚地打理她凌乱的刘海。偶尔圆润指甲剐蹭到额角,带来细微的痒意。

诺亚能感觉到安安的呼吸轻轻拂过自己鼻尖,能听到她专注而放缓的呼吸声。不知为何,这抚摸总带着奇异的魔力,能让她迅速安心下来。

她微微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微微踮起脚尖的安安,咫尺之间,两人的气息交织,纯白发丝的馨香萦绕,目光也久久流连在对方惬意的脸庞上。安安每每这样安慰惹祸的自己,都是这样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留下一抹闪亮的色彩。

‘诺亚一定会亲手画下安安最好看的模样!’

诺亚早早地便下定了决心,她一直觉得,这样的安安很可爱,自己很喜欢。

亲昵的互动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安安退后一步,再次拿起笔记本:

「那就和往常一样去打扫吧,顺便把写完的舞台剧剧本分给大家。」

“嗯!”蕾雅主导的舞台剧在即,现在颜料兔子们不知所踪,必然会弄得魔女庭院里到处狼藉,诺亚得负起责任赶紧打扫干净才行。

刚一出门,两小只就撞见了一位熟人。

一头秀丽米白色长发掩在圣洁的头巾下,手中却提着拖把与水桶——这位少女正是魔女庭院的创立者之一,度过了五百余年岁月的大魔女,冰上梅露露。

“那个,安安小姐和诺亚小姐......”梅露露放下工具,双手交握在胸前,眉眼间带着熟悉的担忧,“我刚刚看到有几只彩色的兔子跑了过去,是魔法又失控了吗?”

诺亚立刻局促地别过脸,手指绞着鬓角,目光偷偷瞟向梅露露,脸上挤出尴尬的微笑。

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大魔女,是大家心目中的“好妈妈”。她总是耐心授课,细心照料每个人,用强大的「治疗」魔法为大家兜底,唯一的缺点便是容易过度焦虑,以至于有些过于溺爱大家。

面对爱照顾人的梅露露“妈妈”,诺亚总有种“犯错的孩子被家长抓包”的心虚。

「嗯,我们正打算去打扫。」安安乖巧地举起笔记本回答。

“我正好刚打扫完大厅回来。”看着兴致勃勃准备出发的两小只,梅露露一边温和地说着,一边将拖把和水桶递给她们,“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午休,蕾雅她们也出门采购了,暴走的颜料应该影响不到大家。”

这已不是诺亚第一次失控。住在这里的大家都习以为常。为了深刻反省、提升自控力,诺亚接受了希罗的提议——每次魔法失控弄脏环境,都必须亲手打扫,不依靠任何魔法。而形影不离的青梅竹马安安,自然每次都陪在她身边一起帮忙。

“那...梅露露妈妈,我们出发了哦~。”诺亚高兴地接过水桶,交到刚收好笔记本的安安手上,自己再拿起拖把。每一次打扫,都是和安安共处的快乐时光,也是收集灵感的好机会。

挥手道别后,两小只循着颜料痕迹行动起来。

但她们无法料到,这一次,会有些不同。

......

......

“魔女与人类的交流始于五百年前。当时,一支人类贸易船队因风暴偏离航线,意外造访了魔女岛周边的人工浮岛群城市,首次进行了人类社会物资与魔法产品的交易......此后,魔女们与多方人类国家建立交流,期间摩擦与斗争不断,但在大魔女梅露露等人的努力下得以解决......”

头戴樱花发饰,发尾泛着樱粉的少女——樱羽艾玛,正坐在书桌前对着翻盖的书本冥思苦想。她时而挠挠额角,支支吾吾地背诵,时而拿起笔,却半晌落不下一个字。

“希罗酱,我应该没有背错吧?后面......是什么来着?”她无助地望向那坐在自己床边、眉头微蹙的黑发少女。

“大致正确。”二阶堂希罗的目光黏在艾玛身上,一如既往给出着正确的评价,“嗯......下一个考点是‘人类社会因滥用魔法产品导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导火索是发生于不列颠东海岸的......提示到这里就能继续背下去了吧?还是非要我叫你小笨狗才背得出来?”

“呀......!?”

像是惹人怜爱的小兽被戳中了腹部的软肉,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从而变得委屈巴巴一般,艾玛发出一声婉转的嘤咛。这声音落在希罗耳中,更显得格外诱人可爱,让她久久冷若冰山的脸庞上不自觉地染上一抹红霞。

然而两人并未像寻常怀春少女般撇过头躲闪视线。一方是肆无忌惮地凝视,另一方则微微低头,双手收在胸前,小心翼翼地迎上那灼人的目光——仿佛这弱气的姿态,更能吸引眼前之人。

午后的宁静发酵着胶着的视线。这暧昧场景若被外人看去,定会觉得肉麻,但在这魔女庭院,不过是众人司空见惯的日常。

希罗其实很清楚,艾玛总是想方设法吸引自己注意,生怕自己会抛下她一人似的。

三年前初到魔女庭院时,艾玛就像希罗的小跟屁虫,走到哪跟到哪。希罗也并不反感,只是渐渐从默许到欣然接受。一旦察觉到来自后方小笨狗“鬼鬼祟祟”的视线,希罗就会转身“揪出”艾玛,并肩同行。面对一次又一次试着牵过自己的双手,一次又一次试着抱上来的小笨狗,希罗也只能从无奈到宠溺。

可如今,艾玛又从明处转向暗处,总在两人独处时耍一些小手段,不动声色地“勾引”自己。

‘又来了啊......明明成绩比谁都差,还要在复习的时候做这种事......’希罗好不容易甩开艾玛那可怜兮兮的双眼,低眸沉思片刻。

对于一贯追求“正确”的希罗而言,艾玛的行为倒也算不上什么不正确。不过是笨拙地渴求挚友在意的目光罢了,自己有什么好苛责的呢?

但现在临近考试,自己明明在帮助连笔记都有所缺漏的艾玛复习,她却仍做出这种分心的小动作,这无疑是不正确的。

对于这不正确的举动,自己本应该予以纠正,要么耐心地指导她,要么严厉地谴责她,让她回归正轨,继续复习。

可是,因为艾玛的缘故,很久之前,我的内心便萌生了某种多余的情感。

和艾玛一起相处时,总会冒出一些不一样的想法。

脸颊会略微升温。

心跳会隐隐加快。

身体会逐渐躁动。

艾玛对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这些纷乱的念头如同潮水般涌来,冲击着希罗一直以来树立的观念,鼓动的心也更加烦躁起来。她不得不承认,艾玛,是不一样的。

结论最终于心底浮现——如果艾玛做不到专心复习的话,那我“惩罚”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希罗重新抬起头看向艾玛,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起身缓步走了过去。

她将整个身子压在了艾玛的背上,脸颊轻轻贴在侧脑上,宽松的衣袖环过艾玛纤细的脖颈,左手则轻轻捉住那柔嫩的手腕。

乌黑发丝与粉白发丝逐渐靠近、纠缠,紧贴的肌肤将彼此微微的颤动传递。希罗能感受到身下人儿那混杂的情绪——流于表面的紧张,以及潜藏着的异样兴奋。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艾玛紧贴着的粉红发丝仿佛一下下挠心尖似地挑逗自己的脸庞,就连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气似乎也变得陌生。

她将左手覆上艾玛的手背,温暖的掌心贴住她微凉的肌肤,像融化初雪般摩挲着滑过,激起一阵细密的痒意。艾玛的手指在她掌心里轻轻一颤,却没有挣脱。

“如果是要准备下周的考试,后面一章也是重要内容。”希罗的声音低低响在耳畔,气息拂过艾玛的耳廓。她纤长的指节擒住艾玛握笔的手指,带着那支笔,在书页的字句间不紧不慢地勾画,“从这里‘魔女议会的创立’开始,到最后新文明的建设......”

笔尖在纸面上沙沙移动,勾勒出一道道划线。可艾玛的注意力早已无法集中在文字上。

希罗酱主动碰我了!

一旦自己的小动作吸引到希罗的注意,艾玛的嘴角就几乎要压不住似的微微上扬,一种混合着得意与羞赧的情绪在胸腔里轻轻鼓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希罗胸腔的起伏紧贴着自己的后背,每一次呼吸都带动彼此的身体微微晃动。那环绕过她脖颈的衣袖带着希罗身上清冽的气息,又因紧贴的体温而变得暧昧不清。

希罗的指尖在她手背上每一次的无意识划动,都仿佛是在抚摸最柔顺的绸缎。艾玛觉得自己手背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能清晰地感知到希罗指腹留下的纹路和温度。

她偷偷伸了伸指尖,想要更多的触碰,又生怕这细微的动作会惊扰了此刻的氛围,只好强自按捺着,任由心跳一声响过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擂鼓般敲打。

“还有后面,通用魔法与专属魔法,这段是最重要的考点......选择题和问答题都会考到,基本要全部背熟......”

希罗的目光落在书页上,试图维持着教学应有的专注。然而,怀中身体的柔软触感,发丝间传来的淡淡甜香,以及艾玛那明显心不在焉、却又努力配合的僵硬,都像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的理智。

‘明明在帮你勾重点了,还这么三心二意......’希罗在心里无声地叹息。她早已有所预料,也做好了准备。但既然艾玛不专心的话,就由自己来纠正她!

指尖下,艾玛的肌肤细腻温润,希罗能感觉到那细微的颤抖。享受?羞涩?还是一种默许?

‘说到底,本身就是不好好复习的人的不好。’

于是,恶作剧般的想法在心头一闪而过,希罗的指尖在艾玛腰际最柔软的凹陷处轻轻一划。

“呀!”艾玛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像被电流穿过般猛地一弹,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滚落在书桌上。那是一种尖锐的、无法抗拒的痒意,瞬间冲垮了她装模作样的专注。

“怎么能不好好复习呢,艾玛?”希罗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仿佛在陈述无可置疑的真理。然而她手上的动作却与语气截然相反,纤长的手指开始在那片敏感的区域内不紧不慢地游走、轻挠。那触感时而像羽毛拂过,带来一阵细密的、令人难耐的酥麻;时而又带着点恶作剧般的力度,引得艾玛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

“呀啊~!等、等等......希罗酱!不要了......这样我完全集中不了......”艾玛的求饶声断断续续、溃不成军。

她整个人猛地向后缩去试图躲闪,脊背却反而完全贴合在希罗的胸前。希罗从后方环绕着她的手臂如同最温柔的枷锁,将她牢牢困在这方寸之间,困在这甜蜜的“酷刑”之中。

“嗯咕咕咕咕咕......哈啊......哈啊......咿啊~......”

艾玛缩起肩膀,身体弯成一只熟透的虾米,试图用蜷缩的姿态保护自己,却让自己更深地陷进了希罗的怀抱。微弱的挣扎与其说是逃离,不如说更像是在希罗怀中无意识地磨蹭,每一次扭动都让两人的接触更为紧密。

笔终于从指间滑落,在书页上滚出一道轻微的痕迹,此刻无人再关心什么知识点、什么复习、什么考试。

‘太狡猾了......希罗酱......明明知道我这里......’艾玛一边笑一边轻轻扭动,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花,濡湿了纤长的睫毛。所有的算计、所有小小的得意,此刻都被这最原始的反应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纯粹的、毫无防备的瘙痒体验。

可那感觉并不难受,反而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点燃一簇簇羞怯的火花。不断上涨的痒意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艾玛的理智,艾玛忍不住笑出声,细碎的气音从唇边溢出,混合着难以自抑的轻喘,脸颊滚烫得仿佛有火在烧。

她感觉自己如同一块正在烈日下发软的糖果,外壳融化,露出内里甜腻的馅料。所有的力气都仿佛从腰间被吸走,骨头也像是被抽掉,支撑变得无比艰难。终于,在希罗一次故意加重力度的搔挠下,艾玛的最后一丝力气也宣告耗尽。

“呜~......希罗酱......不行了......”艾玛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投降,整个人彻底放弃了抵抗,顺着希罗胸膛的曲线,完完全全地、软绵绵地缩进了那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里,试图借此躲避那令人脸红的注视,也藏起自己快要烧起来的脸庞。希罗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耳膜,与残余的痒意共鸣着,在皮肤下隐隐作祟,带来一种奇异的、让人眷恋的亲密感。

希罗也停下了作恶的手,转而用掌心稳稳地覆住艾玛刚才被重点照顾的腰间。艾玛的反应比她预想的还要可爱,那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求饶,轻轻挠在她的心尖。柔软的发丝摩挲着她的皮肤,属于艾玛的、带着暖甜气息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

此刻,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突然降临的安静让空气里弥漫的暧昧浓度不降反升。

凝视着怀中人染上胭脂色的俏脸,心底那份被强行压抑的躁动终于决堤。

“错误必须要得到纠正,看来要先彻底教导一下你才能做到专心致志呢,艾玛。”斩钉截铁的声音落在艾玛的耳边。

流连于腰间软肉的手指灵活地顺着衣褶向下游动,眨眼间便解开了紧束的腰带,扯下那花边灯笼短裤,摸进贴身的内裤之中。

那圆润的指尖,此刻像一枚投入荷塘的火种,彻底搅乱了满室旖旎。

希罗并未急于探寻最深处的花园,而是先隔着一层薄软的织物,在艾玛腿心那片已然有些潮热的隆起地带外围,不紧不慢地画着圈。指腹的温度透过布料,烙在艾玛敏感的阴唇上,告诫着艾玛——这可不是小打小闹就能结束的。

“呜......”艾玛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比之前的惊呼更添了几分软媚。她本能地并拢双腿,试图抵御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可希罗早有所料,一把揽起艾玛倒坐在床边,膝头巧妙地顶入她双膝之间,轻易瓦解了这微弱的防线。

“希罗酱......嗯呜~......可是......明明应该复习的......” 艾玛试图找回一丝理智,声音却颤得不成样子,尾音娇软地扬起。

“不对注意力的进行专项训练,怎么能好好复习呢?要是考试的时候分心不就糟了吗?”希罗偏过头,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艾玛滚烫的耳廓,“好好忍受吧,艾玛。”

话语间,她那在原处摩挲的指尖终于拨开了湿哒哒的内裤,灵巧地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幽花径。

‘这里就是艾玛的......’

想到此处,希罗的呼吸不由得加粗,连带着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以至于指尖才堪堪触及半开的湿滑穴肉,蜜缝间的湿润便让手指毫无抵抗地滑了进去。

初次探入穴内肉褶惊人湿滑的瞬间,艾玛腰肢一挺,猛地弓起,又被希罗牢牢按回怀中。紧致内壁最初的抗拒更像是羞涩的痉挛,随即便被汹涌而来的潮汐淹没,甘甜的湿润已如春泉般潺潺而出,黏腻地包裹住指尖,软肉主动缠裹起造访的不速之客。

事到如今,希罗已经没有机会思考停下之类的想法了。听着艾玛可爱的嘤咛声,她的脸颊逐渐泛红,浑身上下也燥热起来,她对艾玛的渴望已经不止于牵牵手这样简单的触碰了。

希罗的指节开始浅浅地抽插,拇指在外侧拨弄柔软的褶皱,中指一边徐徐推进着,一边感受细腻褶皱的每一次翕动与绞紧。渐入渐深,节奏愈快,力度愈强,每一次进出都奏响咕啾的淫靡水声,带出更多透明的黏腻水丝,浸湿了希罗的手指,也染深了艾玛灯笼短裤上绽放的樱花。

“哈啊~......希罗......酱......嗯啊~......慢、慢一点......”

艾玛的求饶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夹杂着难以抑制的轻喘。她的双腿本能地并拢,却反而将希罗的手指夹得更紧,那种摩擦让快感如电流般从下腹直窜脊椎,四肢百骸如被电击般酥麻,最后又汇聚到小腹之内,无言地淤积着,蓄势待发。

与此同时,希罗的另一只手也未闲着。它从艾玛的腰间悄然上移,稳稳覆上那团柔软的胸脯,解开最外层的衣裙,隔着薄薄的衣料开始揉捏。

指尖精准找到凸起的乳尖,像捻一朵娇嫩的花蕾,轻轻拧转、拉扯。力度时轻时重,先是柔和的按摩,让乳尖在指间慢慢硬挺,旋即突然加重,拇指和食指夹住,微微用力一捏,又引得艾玛的身体猛地一弓。

“嗯啊~...希罗酱......那、那里......”

艾玛无力的双手扶上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让紧贴在她背后的希罗清晰地感受到那具身体从僵硬到酥软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而随即,那只手探入衣领,直接贴上了滑腻的肌肤,拈住那颗早已熟透的果实,感受着那份青涩而饱满的弹性,坏心眼地捻弄、刮搔起来。前端是酥麻的胀痛,下身是令人充实的快慰,双重的刺激让艾玛几乎意乱情迷、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本能扭动腰肢。

“呜嗯~......希罗酱......嗯啊~......这样下去、会......”

艾玛的呜咽化作带着哭腔的娇喘。希罗的揉捏让她感到一种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悸动,那种感觉从胸口直达下腹,与指尖的抚摸遥相呼应,仿佛整只身子都被揉碎在希罗的掌心里。

不论嘴上用怎样细碎的话语请求着,眼中的含情脉脉不会说谎。

这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所渴望的。

和最喜欢的希罗酱一起,一步一步,向着更深处、更深处,融化在甜蜜的幸福中。

再激烈一点吧,再粗暴一点吧,再多疼爱我一点吧,希罗酱!

艾玛竭力昂起头,希罗便捏起艾玛的下巴,迫使那双盈满水汽、迷离失焦的樱粉色眼眸转向自己。

艾玛顺从地微张着唇,如离水的鱼儿般喘息着,舌尖无意识舔过干燥的下唇。而希罗却趁此机会,将拇指抚上艾玛的下唇,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唇瓣,然后探入温热的口腔,捉住了那条试图躲闪的、滑嫩的小舌。

指尖在湿热的口腔中搅动,唾液不受控制地从艾玛嘴角滑落,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艾玛发出含糊的呜咽,像极了被欺负到极点有无法反抗的幼兽,眼神里充满了无助的祈求和对更多刺激的渴望。

希罗承认,她享受着这样欺负艾玛,而且这并不与她一贯的“正确”相悖。

因为艾玛也在渴求着被希罗这样对待,因为艾玛也正享受其中,因为艾玛和希罗已经步入了更深入的的关系。

希罗加重的呼吸也不可避免地喷洒在艾玛耳后最细腻的肌肤上,她能闻到艾玛发间那股熟悉的、带着点甜味的香气,此刻似乎被体温蒸腾得更加浓郁,混着少女情动时散发出的、难以言喻的暖昧气息,织成一张无形的情网,将两人牢牢笼罩。

“咕呜~......咕啾、哔啾~......哈啊~......”

希罗低头,舌尖探出,卷住艾玛因喘息而微微伸出的小舌。舌尖交缠,仿佛两片湿润的叶片在雨中贴合,品尝起那甘甜可口的津液。她无力地回应着,任由自己的小舌被拉入口中玩弄,满溢的生理性泪水终于滑落,砸在希罗的手背上,冰冰凉凉,却又滚烫无比。

“要坚持下去哦,艾玛。”希罗含住她的舌尖,含糊不清地命令道。

她的手指在下方终于开始了更深入的探索。两根手指拓开了紧致的穴肉,指腹贴着湿热的内壁,强制抚平沿途穴壁上的每一道褶皱,一寸寸推进着,直到在一处微微的阻力前停下。

或许下一次选个更合适的时间会不会更好?或许下一次找个更有仪式感的场合会不会更好?

就在希罗迟疑的时候,艾玛强忍着蓄势待发的快感,勾住了希罗的手腕,直直的向内顶去。

“嗯啊啊啊——......咕啊......希罗酱......”粉白少女强忍着恍惚与疼痛,娇声呼唤那怀抱着自己的人儿。

“艾玛......”希罗微微一愣,看着怀里的人儿,脑中仿佛有跟弦绷断了一般,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艾玛已经用行动传达自己的心意,那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希罗轻抚起艾玛满是泪花的面庞,脸颊紧贴相互摩挲着,手上迎合起艾玛的意图,加快起指尖在穴肉内的抽插。先是毫无滞涩的突进,随后是湿热的包裹,滑腻的穴肉带着抗拒式的挤压与吮吸。完全没入的中指感受着艾玛的内壁如何收缩、如何迎合,然后逐渐加深、勾起,在湿热的花径里来回游走,每一次插入都弯曲指节,刮过内里敏感的凸起,直击最敏感的深处。

中指和食指在甬道内快速抽送,二人呼吸的渐渐急促,吐息在唇舌纠缠间交错。艾玛能感受到,小腹下方淤积的热流与快感早已忍无可忍,只待决堤。终于,在希罗的指腹一次猛烈的刮蹭后,艾玛的整个身体猛地一颤。

“呀——......要来了......希罗酱......”

高潮如开闸的激流般爆发,汩汩甘甜的热流席卷而来。艾玛的小穴随着蜷缩的腰肢剧烈收缩,紧咬住希罗的手指,浪潮般的蜜液从缝隙间向外喷涌而出,在地板上喷出一汪清泉。

希罗倚在床边,艾玛则趴在她的怀里,二人的胸脯起起伏伏,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而就在此时,一对狗耳朵“啵”地一声从粉发间弹了出来,毛茸茸地抖动着。尾椎骨处,一条毛色樱粉的犬尾也悄然伸展而出,卷曲着尾尖扫过希罗的手腕,带着蜜液的湿润温度不安地左右摇摆。

“嗯......啊!”

“啊?”

艾玛和希罗同时发出疑问,但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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