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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华女子调教学院第十四章:白热化的派对,第1小节

小说:圣华女子调教学院 2025-12-04 16:31 5hhhhh 3780 ℃

第十四章:白热化的派对

晚宴的奢靡与狂放,在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沉入海平面时,达到了顶峰。主餐厅内,灯光被调至暧昧的暗金色,空气中漂浮着雪茄的醇厚、佳酿的芬芳与女体诱人的香气,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名为欲望的巨网。

酒足饭饱的男人们,并未就此散去。他们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眼神中燃烧着期待的火焰,等待着今夜最后的、也是最华丽的压轴大戏。

在万众瞩目之下,总管“先生”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手。餐厅中央的区域被迅速清空,形成了一个临时的舞台。悠扬而又充满了异域风情的音乐,如同有形的蛇,缓缓流淌而出,缠绕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随后,四个身影被工作人员引领着,走到了舞台中央。

正是李萱亭、黄绚、毕昱和杨金嫒。

她们已经换上了一套专为舞蹈设计的、轻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衣。纱衣之下,是剪裁大胆的黑色比基尼,将她们各自完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依旧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那光洁的手臂与冰冷的合金手铐,在灯光下形成了强烈的、充满了禁忌美感的视觉冲击。

她们是舞者,也是囚徒。她们的舞蹈,注定是一场在束缚中绽放的、更加动人心魄的表演。

音乐的节奏陡然一变,变得急促而富有力量。

四人同时动了。没有了双手的辅助,她们的舞蹈,完全依赖于腰肢、臀部和腿部的力量与柔韧性。这反而让她们的动作,变得更加纯粹,更加充满了原始的、肉体的诱惑。

李萱亭,不愧是“全能女王”。她的舞蹈,充满了戏剧张力。她时而仰头,用修长的脖颈划出优美的弧线,仿佛在无声地向神明祈祷;时而又猛地塌腰,丰满的酥胸与圆润的屁股在空中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S形曲线。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在与台下的观众互动,时而妩媚,时而哀怨,时而挑衅,将一个被缚女妖的挣扎与诱惑,演绎得淋漓尽致。

黄绚,则将她那冰冷的特质,贯彻到了舞蹈之中。她的动作,精准、利落,充满了芭蕾舞般的技术美感。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踢腿,都如同用圆规画出般标准。她从不看向观众,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朵在暴风雪中独自绽放的、圣洁而孤高的雪莲。这份极致的清冷,与她身上那情欲的装扮和束缚的状态,形成了一种让男人疯狂的、想要去玷污和征服的矛盾美。

毕昱的舞蹈,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她像一头潜伏在暗夜中的黑豹,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她的动作,充满了爆发力,时常有骤然的停顿和凌厉的转身。她的身体,紧绷如弓,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向猎物。她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台下的每一个男人,那是一种评估、锁定、准备刺杀的眼神,让被她看到的男人无不感到一阵从脊椎窜起的、混合着恐惧与兴奋的战栗。

而杨金嫒,她将自己对身体的极致控制力,完美地融入了舞蹈。她几乎没有大的跳跃和旋转,她的整个身体,都仿佛化作了一条没有骨头的灵蛇。她站在原地,腰肢和臀部,却能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如同水波般连绵不绝的扭动。她的骚尻,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时而画出完美的圆形,时而又如蛇般左右摇摆,将女性身体最原始的、最核心的性感,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舞蹈,是一种纯粹的、 hypnotic(催眠)的诱惑。

四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四种极致的魅力,在同一个舞台上交相辉映。她们被束缚的双手,非但没有成为累赘,反而成了点睛之笔,让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带上了一种悲剧性的、被压抑后反而更加喷薄而出的美感。

台下的男人们,早已看得如痴如醉。他们忘了交谈,忘了饮酒,只是贪婪地、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场视觉盛宴。

当音乐在最后一个重音中戛然而止,四个女孩摆出了最后的、定格的姿D势。李萱亭跪在地上,头颅高傲地扬起;黄绚单腿站立,身体如同一座冰雕;毕昱半蹲着,眼神凌厉如刀;杨金嫒则将身体柔软地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静默了三秒之后,雷鸣般的掌声和疯狂的喝彩声,几乎要将餐厅的屋顶掀翻!

“太美了!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天哪,被绑着都能跳得这么好!她们的腰也太软了吧!”

“我要毕昱!明天!我一定要得到她!”

兴奋的客人们,将手中的筹码、甚至直接将名贵的腕表、珠宝扔上舞台,作为对她们最直接的赞赏。

舞蹈结束,但夜晚的狂欢并未就此终结。女孩们被允许在餐厅内自由走动,与客人们进行最后的、亲密的互动。

李萱亭被几个男人簇拥着,拉到一张沙发上。一个男人将一颗剥好的、冰凉的葡萄喂入她的口中,而另一个男人的手,则已经不满足于隔着纱衣,而是直接探入了她比基尼的边缘,揉捏着她那饱满的臀肉。李萱亭只是妩媚地笑着,任由他们施为,时不时地,还会用她那柔软的酥胸,去蹭一蹭身边男人的手臂,引得他们阵阵低吼。

黄绚则被陈先生带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陈先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动手动脚,只是为她倒了一杯清水,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看着她。“你的舞蹈,让我想起了一首诗。”他低声说,“在束缚中,你反而获得了另一种自由。”黄绚闻言,那冰冷的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明的光芒在闪动。

十点半,总管“先生”的声音准时响起,宣告着今日公共活动的结束。客人们意犹未尽地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味着一天的刺激,或者,与他们私下预约的“塞壬”们,进行更加深入的交流。

而李萱亭、黄绚、毕昱、杨金嫒这几位今晚的明星,则被工作人员引领着,走向了她们的“后台”——那间巨大而洁净的集体清洗室。

清洗室里,蒸汽氤氲,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高级浴油混合的味道。十几个在今晚提供了各种服务的“塞壬”,都陆陆续续地被带到了这里。她们像流水线上的产品,被命令着在一排排大理石长凳前站好。

“解开。”

随着一个女性工作人员冰冷的声音,负责清洗的侍女们上前,用特制的钥匙,打开了女孩们手腕上那束缚了一整天的合金手铐。

“咔哒——”

清脆的解锁声,在空旷的清洗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李萱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立刻活动着自己那早已酸麻不堪的手腕和肩膀。血液重新奔流的感觉,带来一阵阵针刺般的酥麻。她能看到自己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深深的、带着淤青的红痕,那是她今日“功勋”的印记。

黄绚只是默默地、用一只手揉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侍女们开始为她们脱去身上那被汗水和酒渍浸湿的纱衣和比基尼,然后用高压水枪,冲洗着她们的身体。水流强劲而冰冷,让女孩们不由得微微颤抖。这是为了冲掉她们身上沾染的、属于客人们的“气息”,是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净化。

冲洗完毕后,她们被赶入一个个独立的隔间。隔间里,有盛满了温热药汤的浴桶。

李萱亭将自己疲惫的身体沉入水中,感受着药力渗透进皮肤,缓解着肌肉的酸痛。她闭上眼睛,脑中却在飞速地复盘着今天的一切。与黄绚的对决,午宴上的教学,下午与王总的“穴肛二重奏”,以及刚才的缚链之舞……每一个场景,都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疲惫和极致的兴奋。

“喂。”

隔壁传来了毕昱那特有的、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

“那个黄绚,不简单。”

李萱亭睁开眼,嘴角浮起一抹微笑:“当然。能在这里成为明星的,没有一个简单角色。”

“她的‘冰火’,很有意思。”毕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研究者的口吻,“那种对身体的极致控制,是一种很高效的攻击方式。值得学习。”

“那你呢?”李萱亭反问,“下午,你的客人感觉如何?”

隔壁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了毕昱的一声轻笑,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他以为自己是猎人,最后,却成了我的猎物。仅此而已。”

清洗的时间很短暂,只有十五分钟。

当她们被命令从浴桶中出来时,身体的疲惫还未完全消散。她们被侍女们用粗糙的大毛巾胡乱地擦干身体,然后,被带到了另一排长凳前。

长凳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排崭新的、闪烁着冰冷光泽的合金手铐,以及一卷卷干净的、白色的丝绸绳索。

李萱亭的心,沉了一下。她知道,短暂的自由,结束了。

侍女们面无表情地上前,再一次,将她们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这一次,她们没有再用手铐,而是用那种更加柔软、却也更加难以挣脱的丝绸绳索,以一种专业而复杂的手法,将她们的双手牢牢地捆绑在一起。绳索深深地勒进她们的皮肉里,比手铐带来更强的束缚感。

“好了,都回去休息。”女性工作人员冷冷地命令道。

女孩们被重新穿上统一的、宽松的白色睡袍,然后,像一群被驯养的、美丽的牲畜,被赶回了她们各自的、狭小而干净的房间。

李萱亭躺在自己那张单薄的床上,双手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让她只能侧着身子睡觉。她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其他女孩因为不适而发出的轻微翻身声。

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手腕上,新绳索的束缚感,是如此清晰。她知道,只要还在这艘船上,只要她们的身份还是“塞壬”,这种束缚,就不会有终结的一天。

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又将有新的客人,新的挑战,新的表演。

而她们,将永远以这副被束缚的姿态,去迎接一切。

蔚蓝狂想曲号的航行,并未因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而停歇。时间,在这座与世隔绝的浮岛上,以一种奢靡而又规律的节奏流淌着。对李萱亭而言,接下来的几天,是一场更加广阔、也更加深入的“田野调查”。她见识了人性光谱上,形态各异的欲望。

有的客人,如同午宴上的赵先生和王总,是那种外向而直接的征服者。他们热情、粗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面对他们,李萱亭只需火力全开,将自己最狂野、最妩媚、最具攻击性的一面展现出来。她的“穴肛二重奏”,她的“缚链之舞”,她的酒精与舌吻,都能轻易点燃这些干柴,将他们送上欲仙欲死的巅峰。这种服务,对她而言,更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但她也遇到了一些截然不同的客人。

比如一位来自北欧的软件工程师,他有着白皙的皮肤和浅蓝色的眼睛,像一只容易受惊的鹿。在私室里,他甚至不敢直视李萱亭的身体,只是局促不安地坐在床边,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李萱亭使出了浑身解数,用言语挑逗,用身体磨蹭,但他只是脸涨得通红,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最后在一阵慌乱的、几乎是逃避式的抽搐中草草了事。

这次失败的经历,让李萱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她意识到,自己的武器库,并非无懈可击。她的“全能”,在某些特定的“壁垒”面前,显得粗糙而无效。她那足以摧城拔寨的“炮火”,却无法敲开一扇紧闭的、精致的心门。

她需要新的钥匙。

在一个难得的、没有预约的午后,李萱亭在“塞壬”们专用的休息区,找到了正在闭目养神的杨金嫒。

杨金嫒正盘腿坐在一张软垫上,双手虽然依旧被丝绳反绑在身后,但她的姿态却无比放松,呼吸悠长而平稳,仿佛进入了某种冥想状态。她那娇小的身体里,似乎蕴藏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金嫒。”李萱亭在她身边坐下,声音放得很轻。

杨金嫒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温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了然。“遇到难题了?”她的声音,总是那么轻柔,却总能一针见血。

“嗯。”李萱亭没有隐瞒,将自己遇到的困境和盘托出,“有些男人,他们很……内向,或者说,羞涩。我所有的技巧,在他们面前都像是打在棉花上。我越是主动,他们就越是退缩。最后,体验对双方来说,都很糟糕。”

杨金嫒静静地听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了然于心的微笑。

“萱亭,你是一团烈火,光芒万丈,足以融化钢铁。”她缓缓说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对于一小杯冰水来说,你炽热的火焰,只会让它瞬间蒸发,而不是让它缓缓变暖。”

李萱亭的心猛地一动,她知道,她找对人了。

“那该怎么办?”她虚心求教。

“对付那样的男人,你不能做太阳,你要做月亮。”杨金嫒的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如同催眠般的魔力,“太阳的光是给予,是照射,是命令他必须看见。而月亮的光是引导,是暗示,是让他以为,是他自己发现了黑暗中的路。”

“我不太明白。”

“这么说吧,”杨金嫒调整了一下坐姿,虽然双手被缚,但她的姿态依旧优雅,“你不能再用你的‘技巧’去攻击他,你要用你的‘身体’去邀请他。你不能让他感觉自己是在接受服务,你要让他感觉,是他自己的魅力,在征服你。”

“这……怎么做到?”李萱亭觉得这听起来有些玄妙。

“很简单。蛇,是怎么捕猎的?”杨金嫒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呃……偷袭?用毒牙?”

“不。”杨金嫒摇了摇头,“最高明的蛇,是伪装成环境的一部分,它一动不动,只是散发着自己的气息,让猎物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自己走进它的攻击范围。对付内向的男人,你就要做那条蛇。”

她看着李萱亭,开始传授她的“心法”。

“首先,放弃你所有的攻击性。不要有挑逗的眼神,不要有侵略性的动作。你要做的,是营造一个绝对安全的、私密的空间。灯光调暗,放一些舒缓的音乐,甚至可以先不脱衣服,只是和他聊聊天,给他倒杯水,为他捏捏肩膀。”

“这……时间上允许吗?”李萱亭有些迟疑。

“欲速则不达。”杨金嫒轻声道,“你要让他放下戒备,让他觉得,你不是一个急于完成任务的‘塞壬’,而是一个愿意倾听他的、温柔的女人。这是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叫做‘筑巢’。”

“第二步,‘示弱’。”杨金嫒继续说道,“当他稍微放松下来,你可以引导他的手,不是直接放在你的私处,而是放在你的后颈,你的手臂,甚至只是你的手背上。当他的皮肤接触到你的时候,你要立刻给予正向的反馈。一声轻微的、压抑的呻吟,一个细微的、因为舒适而产生的颤抖,或者只是呼吸变得急促了一点点。你要用你的身体告诉他:‘你的触摸,让我很有感觉’。这会极大地激发一个内向男人的自信心和掌控欲。他会从被动的接受者,变成主动的探索者。”

“第三步,也是最后一步,‘引诱’。”杨金嫒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如同蛇的信子,“当他开始主动探索你的身体时,你依然不能反客为主。你要做的,是在他每一次的探索中,都给予他超乎想象的回报。他的手抚摸你的大腿,你的腿就要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他的唇吻上你的脖颈,你的身体就要弓起来,仿佛在渴求更多。你要让他相信,是你,在他的引导下,一步步地走向了情欲的深渊。你要让他感觉,这场性爱,从头到尾,都是由他主导的。而你,只是一个被他彻底征服的、可怜的战利品。”

李萱亭听得入了迷。杨金嫒的这番话,为她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这已经不是技巧的层面了,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对男性心理的精准把控!这是一种将主动化为被动,将掌控藏于无形的、最高级的“心术”!

“我明白了……”李萱亭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明悟的光芒,“不是我去操纵他,而是我引导他来操纵我。”

“就是这个道理。”杨金嫒微笑着点点头,“去试试吧。你会发现,让一个男人从被动到主动,那种成就感,比单纯地征服他,要美妙得多。”

机会很快就来了。

第二天下午,李萱亭的预约客人,是一个名叫Kaito的日本青年。他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插画师,身材清瘦,戴着黑框眼镜,气质安静而忧郁。他走进房间后,甚至不敢和李萱亭对视,只是低着头,用日语小声地说了一句“请多指教”。

李萱亭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实践新理论的冲动。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展露出自己妖媚的姿态。她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丝质长袍,微笑着请Kaito坐下,然后,她真的去为他倒了一杯温热的日本煎茶。

“我听陈先生说,您是一位很厉害的插画师。”李萱亭的声音,温柔得像午后的阳光,“我很喜欢您的作品,那种细腻的线条和空灵的色彩,非常动人。”

Kaito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开场,他惊讶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您……您看过我的画?”

“当然。”李萱亭微笑着,开始和他聊起了他最熟悉的领域。

她没有急于进入主题,而是耐心地、真诚地,与他交流着。她发现,当谈及自己的专业时,Kaito不再那么紧张,他的话渐渐多了起来,眼神也变得专注而有神。

这是杨金嫒教的第一步,“筑巢”。她正在用共同的话题,为他构建一个安全的、让他感到舒适的精神巢穴。

在气氛变得融洽之后,李萱亭才缓缓地、像是无意般地坐到了他的身边。

“您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总是要伏案工作。”她说着,伸出自己那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为您放松一下吧。”

她的动作,轻柔而专业,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Kaito的身体起初有些僵硬,但在她那温暖的、带着淡淡香气的手掌下,他紧绷的肌肉,还是渐渐地松弛了下来。

李萱亭的手,从他的肩膀,缓缓滑到他的后背,再到他的手臂。她的触摸,始终保持着一种克制的、非侵略性的温柔。

然后,她开始了第二步,“示弱”。

她引导着Kaito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长袍下的、光洁的小腿上。

“Kaito先生的手,好温暖。”她轻声说,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当Kaito那微凉的、带着艺术家特有的、指节分明的手触碰到她温热滑腻的皮肤时,李萱亭的身体,几不可查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同时,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轻、极压抑的、仿佛是不小心泄露出来的叹息。

“嗯……”

这声叹息,像一枚精准的炸弹,在Kaito的心中轰然引爆!

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李萱亭。他看到,她那美丽的脸上,泛起了一层动人的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仿佛……仿佛是自己的触摸,让她产生了某种反应。

【是我的原因吗?】Kaito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股陌生的、强大的、名为“自信”的情绪。

他试探着,用手指,在李萱亭的小腿上,轻轻地滑动了一下。

李萱亭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了起来。她的身体,向他靠得更近了。

成功了!

Kaito的胆子,大了起来。他开始主动地、用他的手,去探索这具对他产生反应的美丽身体。他的手,从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抚过她浑圆的大腿,最终,停留在了她那被丝绸包裹着的、丰腴的骚尻上。

李萱亭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整个人都变得柔软无力,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他抽走了。

“Kaito先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恳求的意味。

这彻底摧毁了Kaito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不再是那个羞涩内向的插画师,他变成了一头被唤醒的雄狮!

他笨拙地、却又充满了力量地,将李萱亭压倒在床上。他撕开她那碍事的长袍,露出了她那具令所有男人疯狂的、完美的胴体。他低下头,不再是试探,而是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李萱亭在心中发出一声胜利的欢呼,但她的身体,却表现得像一个完全被动的、被彻底征服的少女。她任由Kaito探索着,亲吻着,甚至在他那略显生涩的动作下,发出一阵阵鼓励般的、甜腻的呻吟。

当Kaito终于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的肉棒,对准她那片湿润泥泞的神秘花园时,李萱亭开始了第三步,“引诱”。

她扭动着腰肢,用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骚穴,主动地、却又显得无比自然地,去迎合着他的龟头。

“请……请进来……求您……”她在他耳边,用破碎的日语哀求着。

Kaito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挺腰,将自己完全送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啊——!”

这一次,李萱亭的尖叫,是发自内心的。她不仅仅是在为这充实的快感而尖叫,更是在为自己这完美的、教科书般的“心术”表演而欢呼!

接下来的交合,完全颠覆了李萱亭以往所有的经验。她放弃了所有华丽的技巧,只是作为一个纯粹的“容器”,去承载、去回应Kaito那逐渐变得狂野的冲撞。

Kaito在她身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他看到身下的女人,因为自己的每一次撞击而娇喘连连,因为自己的每一次深入而浑身颤抖。他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他开始尝试着各种姿势,他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从最深的角度,狠狠地冲击着她的子宫;他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握住她那对丰满的大奶,一边揉捏,一边操弄着她那不断收缩的骚逼。

李萱亭完美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她用最热烈的呻吟,最紧致的穴肉,最淫荡的浪语,去回应他的每一次征伐,将他那刚刚建立起来的自信心,一点点地推向了巅峰。

最终,在Kaito一声压抑了太久的、充满了释放感的咆哮中,他将自己所有的创作灵感与生命精华,都狠狠地射入了李萱亭的体内。

他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但他那双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明亮而自信的光芒。

李萱亭抱着他,感受着他那满足的、剧烈的心跳,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妖精般、狡黠而又满足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又进化了。她不再仅仅是一个技艺高超的演员,她已经开始懂得,如何去改写对手的剧本。

日子在一种高速运转的、充满了奢靡与疲惫的循环中流逝。白日是无尽的服务与训练,夜晚是华丽的表演与被束缚的沉眠。蔚蓝狂想曲号像一个巨大的、永不停歇的欲望精炼厂,将女孩们的青春、美貌与技艺,提炼成最纯粹的、供人享乐的黄金。

为了维持这座工厂的高效运转,游艇方面提供了近乎无限的后勤支持。餐厅的菜单每日更换,每一道菜肴都经过营养师的精心搭配,旨在用最高效的方式补充体力,修复在高强度“工作”中受损的身体。除了鱼子酱、蓝鳍金枪鱼和神户牛肉这些常规的奢侈品,餐桌上还悄然出现了一些颜色奇异的果汁和造型精致的药丸。

它们被称为“缪斯之泪”或“极乐之息”。

老练的“塞壬”们对此心照不宣。这些由游艇专属实验室调配的药物,能有效抑制疲劳感,在短时间内拔高感官的敏锐度,让她们在连续作战后依然能保持巅峰状态。当然,它们也会放大快感,让客人的体验更上一层楼。这是魔鬼的馈赠,用未来的健康,去换取眼下的璀璨。李萱亭只在极度疲惫时,才会谨慎地服用半颗,她能感觉到那股奇异的热流在血管中流淌,将疲惫一扫而空,却也带来一种身体被透支的、虚假的亢奋。

在这座浮动的岛屿上,竞争,是永恒的主题。除了官方组织的、如同足交对决那样的盛大赛事,私下里,由客人们发起的小型比赛更是层出不穷。这既是客人们的娱乐,也是“塞壬”们提升身价、证明自己的最佳途径。

这一天,李萱亭迎来了她在这艘船上的另一位劲敌——毕昱。

发起挑战的,是两位同样充满了竞争欲的华尔街金融巨子。他们不仅是商业上的对手,在享乐上,也要一分高下。他们提出的比赛规则简单而粗暴:自由赛。

可以使用任何部位,任何技巧——手、足、口、胸、穴、肛……只要能让自己的客人最快缴械投降,就算胜利。这是一场对“塞壬”综合实力最极致的考验。

李萱亭与毕昱,在各自的房间里,几乎是同时开始了这场无声的战争。一个巨大的、镶嵌着钻石的计时器,被投影在两个房间的墙壁上,同步跳动着。

>毕昱的“绝杀风暴”

毕昱的房间里,她的客人,一个肌肉健硕、眼神锐利的男人,正带着一丝审视的表情看着她。

“开始吧,”男人说,“让我看看,‘黑豹’的爪子到底有多锋利。”

毕昱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她只是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睡袍的带子。睡袍滑落,露出了她那具充满了力量感、如同被顶级艺术家雕琢而成的古铜色身体。她的肌肉线条,比李萱亭更加明显,充满了野性的、令人窒息的美感。

她没有像李萱亭那样,先行营造氛围。她的字典里,没有“前戏”,只有“突袭”。

她猛地扑了上去,像一头真正的黑豹,将男人压在身下。她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男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就被一个湿热、霸道的口腔整个吞了进去!

毕昱的口交,充满了侵略性。她的舌头,如同最灵活的蟒蛇,缠绕、舔舐、吮吸;她的牙齿,则像最精准的剃刀,时不时地,在他的龟头冠上轻轻刮过,带来一阵阵濒临射精的、极致的危险快感。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暴冲击得措手不及,只能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息,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但毕昱的目的,远不止于此。

在用口腔将男人的理智搅成一团乱麻的同时,她的身体,已经调整到了一个绝佳的角度。她将男人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挺起自己那弹性惊人的骚尻,对准那根还在自己口中肆虐的肉棒,猛地坐了下去!

“噗嗤——!”

这是一次匪夷所си的、几乎是违背了人体构造的“口穴同步”。男人的肉棒,在被口腔包裹的同时,被一个同样紧致、火热的骚穴从根部狠狠地吞没!

“呃啊——!”男人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他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他的整个下体,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同样致命的快感同时包裹、碾压!他甚至分不清,那极致的吮吸感,是来自于口腔,还是来自于阴道!

毕昱的眼神,冰冷而专注。她像一个最高明的刺客,找到了对手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要害,然后,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了这绝杀的一击之上!她的穴肉,如同最精密的机器,疯狂地收缩、绞杀,配合着口腔的吞吐,形成了一道让他无处可逃的、立体的快感风暴!

墙上的计时器,飞速跳动着。

>李萱亭的“万象天引”

而在另一间房里,李萱亭面对的,是截然不同的策略。她知道,和毕昱比拼纯粹的爆发力和攻击性,无异于以卵击石。毕昱是专精于“刺杀”的刺客,而她,是擅长布局的“法师”。

她要创造一个,让对手无法挣脱的“领域”。

她先是运用了从杨金嫒那里学来的心法,用温柔的言语和舒缓的按摩,让她的客人——一个同样精明而警惕的金融家,放下了戒备。然后,她才缓缓地、如同献祭般,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先生,”她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今天的我,只属于您一个人。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她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对方。

男人显然很吃这一套。他开始探索李萱亭的身体,而李萱亭,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动的、被欲望点燃的角色。

当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时,李萱亭的“领域”,才真正展开。

她没有像毕昱那样,给予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她的穴肉,只是温柔地、缠绵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但与此同时,她的双手,她的双脚,她的嘴唇,都开始了各自的“咏唱”。

她的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用指尖轻轻地画着圈,仿佛在弹奏一曲无声的竖琴;另一只手,则探入了他的双腿之间,用最轻柔的力道,揉捏、把玩着他那两颗脆弱的囊袋。

她的双脚,也没有闲着。她用一只脚的脚背,在他的小腿上轻轻地、来回地摩擦,制造着连绵不绝的痒意;另一只脚的脚趾,则灵巧地、夹住了他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不时地捻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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