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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岘港32号审讯中心第二章 残酷的第一天

小说:越南岘港32号审讯中心 2025-12-04 16:30 5hhhhh 4350 ℃

一根粗大的、冰冷的钢管,穿过了她弯曲的膝盖窝。她的大小腿被几条湿透了的皮带,以钢管为轴心,死死地捆在了一起。皮带勒得很紧。她的双手也被绑在了小腿上,整个人像一头被开膛破肚后、等着上烤架的猪,蜷成一团,被架在两张凳子之间。

她的整个身体,头下脚上地,悬挂在半空中。全身的重量,都通过那根钢管,死死地压在了她的小腿和膝盖连接处的肌肉和韧带上。那是一种持续的、碾压般的、要把她的腿从中间折断的剧痛。这种疼是钝的,但一直都在,疼得她的手指和脚趾,在空中不停地、神经质地抽搐、蜷缩。

更糟的是这个姿势。身体被强行捆成一团,像个“U”字形,大腿因为被钢管从中间穿过而没法并拢,被迫向两侧无力地分开。她那女儿家最羞耻的地方地方,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对着我们三个穿着军装的美国男人。

我们也拿来了同样的矮凳,围坐在姑娘旁边,俯视着她。我把那块冰冷的、散发着霉味的黑布,盖在了阮氏香那张因为脑部充血而有些浮肿的、颠倒的脸上。

我亲自提起旁边那桶装满了井水的大铁桶——它很沉,但我手臂上全是劲。我把桶沿倾斜,一股稳定而持续的水流,开始浇在那块黑布上。

“唔——!咕噜……咳……呃……”

一连串被水和布堵在喉咙里的、乱七八糟的声音。

因为是倒吊着,灌水的效果会好得多。水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灌进了她的鼻子和喉咙深处。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冰冷的液体就已经冲进了她的气管。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疯狂地挣扎起来。她像一条刚被捞上岸的鱼,拼命地扭动、弹跳。但每一次扭动,都只会让那根穿过她膝盖窝的钢管,对她的腿部肌肉和韧带,进行新一轮的、更加残酷的碾压。两种不同的疼,一种是快要窒息的恐慌,一种是腿快要断掉的剧痛,在她身体里撞来撞去,像一场无声的战争。而她能挣扎的,也只有手和脚了。

水倒完后,我没有把布扯开。我只是静静地等着。等着那块吸饱了水、紧紧贴在她脸上的布,慢慢地流掉多余的水。几秒钟后,空气,终于得以通过那些湿润的纤维,重新钻进她那快要憋炸的肺里。

“噗——!咳……咳咳咳咳……哈啊……哈啊……”新鲜的空气一进去,她就疯了一样地咳嗽、呕吐。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没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我再次提起了水桶。在继续浇水的同时,我对着旁边的汉森使了个眼-色。

汉森咧开嘴,露出了一个黄板牙的笑。他解下了自己腰间的军用皮带。那是一根厚实的牛皮腰带,黄铜的带扣在日光灯下闪着沉闷的光。他将皮带反过来握住,让沉重的铜扣垂在另一端,像一个临时的、简陋的流星锤。

他走到那具正在窒息中疯狂挣扎的、倒吊的身体旁边。

他没有去打她的背或者屁股,那些地方肉厚,不容易出效果。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精准地、用皮带的末端,抽向了她那因为倒吊而绷紧的、柔软的大腿内侧。

“啪!”

一声清脆的、皮革抽击湿润皮肉的响亮声音。

“呃啊——!咕噜……”

一声混杂在呛水声中的、被剧痛撕裂的尖锐痛哼。

她的身体,在原本因为窒-息和关节剧痛而产生的痉挛之上,又叠-加了一种因为皮肉被抽打开裂而引發的、更加劇烈的、完全無法自控的扭動。

那里的皮肤,是全身最娇嫩的地方之一。这一皮带下去,立刻就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微微肿起的檩子。汉森没有停下。他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了下去。

“啪!”

“啪!”

“啪!”

每一鞭,都落在差不多的位置上。很快,那片原本白皙的皮肤,就变得红肿不堪。接着,表皮破裂,渗出了细密的、晶亮的血珠。

这种在极度痛苦的状-态下,又被强行施加一种新的、同样无法忍受的痛苦,对人的精神所造成的压力是巨大的。你的大脑会彻底过载,因为它不知道该先处理哪一种疼痛信号。是先处理肺部快要炸开的窒息感,还是先处理腿上皮开肉绽的灼烧感。

我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她在我的水流和汉森的皮带的双重折磨下,那副彻底失控的、狼狈而又可怜的样子。

我发现,我内心深处,那股之前因为第一次动手而产生的紧张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快乐”。

我们不是在折磨她。

我们在“工作”。

是的,就是工作。我才刚到这个鬼地方。出发前,父亲在书房里跟我谈了很久。他谈到了我们家族的荣誉,谈到了一个男人在战争时期为国效力的责任,谈到了这份“安全”的差事是他如何动用了多少人情才换来的。他希望我在这里“做出成绩”,积累一份漂亮的履历,然后安全回家,去竞选议员,或者进入国务院。

而美国国内呢?我们在这里,在这个该死的、潮湿得能长出蘑菇的国家,为了一个连我们自己都说不清的理由,把生命和理智都耗在这里。而国内的那些同龄人,却在大学校园里抽着大麻,唱着反战歌曲,享受着我们用生命换来的和平。他们管我们叫“战争贩子”、“婴儿杀手”。我们错了吗?不。我们是军人,是国家的剑。错的不是我们,是那些躲在暗处的、像蟑螂一样杀不尽的敌人,是那些让我们的兄弟死在陷阱里、却连脸都看不见的越共,是那些在国内拖后腿的政客和嬉皮士。

我无法去华盛顿的街头,和那些抗议人群辩论,当然也“没办法”去前线作战。我所有的压力,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挫败感,都需要一个出口。

而眼前这个被吊起来的、赤裸的、颤抖的身体,就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完美的出口。

我坐回凳子,轻易地就抓住了她那只左手。她的手很小,手指修长,指甲也很圆润。我将她的手掌摊开,手心朝上。然后,我拿起那几根竹棍,分别插进了指头之间的缝隙裡。

灌水灌得差不多了,那妞像个灌满了水的皮袋子,软趴趴地挂在那儿,除了偶尔抽搐一下,没什么动静。考夫曼觉得再玩下去可能会把她弄死,就让汉森把她放了下来。

她“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嘴里、鼻子里还在往外冒着水,混着血丝,把地弄得又湿又滑。

“把她弄起来,跪好。”我命令那两个南越警察。

他们俩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房间中央,强迫她跪在地上。她根本跪不稳,身体晃来晃去,最后只能用手撑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趴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喘还一边干呕。

我从汉森手里拿过几双粗大的、食堂里用的那种方竹筷,走到她面前。

“好了,丫头,”我用脚尖踢了踢她湿漉漉的大腿,“下半场开始了。换个游戏。”

我抓住她被手铐铐在身后的右手,示意一个宪兵把它按在地上的一块木板上。另一个宪兵则用膝盖死死地顶住了她的后背,让她动弹不得。

我蹲下身,把那几根又粗又硬的方竹筷,一根一根地,挨个夹进了她右手所有的手指缝里。小指和无名指之间,无名指和中指之间,中指和食指之间,食指和大拇指之间。每一根筷子都插得很深,直到抵住指根的关节。

我没有亲自动手。我把这个活儿交给了两个南-越警察。他们似乎很乐意干这种事。

两个粗壮的家伙,一人一边,握住了那些从她指缝里伸出来的、长长的筷子的两头。他们对视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两个准备上工的木匠。

“用力。”我简单地说。

他们的表情冷漠地,开始用劲,向中间压紧。

“啊——!!!”

一瞬间,一声凄厉的、完全变了调的惨叫,从那趴在地上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女人受刑的右手上那四个手指,因为无法承受的、来自两侧的巨大压力,猛地、笔直地张开,像一把被瞬间撑开的、破烂的扇子,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那原本跪趴在地上的身体,却像是被瞬间抽掉了所有的骨头那样,猛地瘫软到了地板上,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扭摆着。她的双腿乱蹬,后背弓起,像一条被扔进火堆里的蛇。

她在狂乱中本能地、拼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想把它从那人间地狱般的筷子阵里解救出来。但那名按着她手腕的宪兵,力气大得像把铁钳,她的手被死死地钉在木板上,动弹不得。

“停。”我说。

那两个南越警察松开了手。

我看到,她那只手的手指,已经全部变成了深紫色,肿得像一串熟透了的、畸形的香肠。

“好姑娘,”我用筷子的一头,敲了敲她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满是冷汗和泪水的脸颊,“想起来没有?情报,到底要送到哪里去?”

她侧身躺在湿滑的地下,像个破布娃娃,除了剧烈地喘息和无法控制的抽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来还没想起来。”我叹了口气,对那两个南越警察说,“另一只手。”

南越警察们把她翻了个身,抓住她被铐在身后的左手,再次按在了木板上。

我重新把筷子,一根一根地,夹进了她左手的手指缝里。

她看着我手中的筷子,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她开始剧烈地摇头,嘴里发出“不……不……”的、含混不清的哀求。

我没理她。

“继续。”我对那两个南-越警察说。

惨叫声,再次响起。比上一次,更加绝望。

这一次,我们夹的时间更长。直到我能清晰地听到,从她那被挤压到极限的指关节处,传来了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我示意他们停下。

我走上前,蹲下身,抓住她那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的、像两只紫茄子一样的双手,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很好,骨头只是出现了裂缝,还没有完全断掉。考夫曼说过,要让痛苦持续,就不能一下子把玩具弄坏。

“现在呢?”我再次问道,“想起来了吗?”

她躺在地上,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嘴里溢出白色的泡沫,眼神已经完全涣散了。夹手指的游戏玩了两轮,姑娘就不行了。两只手肿了,耷拉在身体两侧,一动不动,手指以一种不自然的、扭曲的角度蜷缩着。她整个人都瘫在地上了,像一滩被打烂的肉,除了微弱的喘息和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没什么别的动静。

汉森似乎觉得这游戏结束得太快,有点意犹未尽。他从地上拿起一块用来垫东西的厚木板,走到女孩身边,把木板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脚踝骨上。然后,他把自己那只穿着厚重军靴的脚,也毫不客气地踩了上去,还用力地左右碾了碾。

“哎哟……”

一声低低的、充满了痛苦和疲惫的呻-吟,从地上那滩烂肉里传了出来。这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汉森抬起脚,然后,一下,一下地,开始有节奏地跺着。他不是用尽全力,更像是在用脚打拍子,每一次落下,都带着一种沉闷而残忍的力道。

终于,那种持续的、碾压骨骼的剧痛,使她一连声地惨叫起来。那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高亢的尖叫,而是充满了绝望和无力的、沙哑的哭嚎。

“把她弄到‘电话线’上去,”我对两个南-越警察说,“换个节目。”

“电话线”是我们对一种特殊刑具的称呼。那是一张用金属框架和粗铁丝网绷成的床,就像一张加大版的、可以导电的烧烤网。床的四角,都焊接了用来固定手脚的铁拷。

他们把她拖起来,仰天捆上了那张冰冷的、网格状的铁床。她的皮肤接触到粗糙的铁丝网,立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走到野战电话机旁边,检查了一下电线和电极。汉森则心领神会地,从水桶里舀起一瓢盐水,从头到脚地,均匀地浇在了她的身上。

盐水流过她身上那些伤口,让她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嘶嘶的抽气声。

我拿起两个带着鳄鱼夹的电极,走到床边。

我把一个电极,夹在了她左脚的小脚趾上。另一个电极,我则夹在了她右手的食指指尖上。

“阮小姐,”我用一种近乎科普的语气对她说,“你知道吗?电流,总是会选择最短的路径。现在,它会从你的右手,斜着穿过你的心脏,一直到达你的左脚。你会清晰地感觉到,你的每一个内脏,都在为我们跳舞。”

我没有再给她思考或哀求的时间。

我回过身,握住了电话机的摇柄。

然后,我猛地,转动了它。

“滋啦——!!!!!”

“啊——呃——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了烧红铁板的活鱼,猛地从铁丝网床上弹了起来,又被四角的铁拷狠狠地拽了回去!她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高压电流的通过而瞬间收缩、僵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如同僵尸般的弓形。她的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连贯的惨叫,只有一些被电流扭曲了的、不成调的、破裂的音节。

我转动摇柄的动作,富有节奏。时而快,时而慢,时而短促,时而悠长。

我看着她的身体,随着我转动摇柄的节奏,在铁丝网床上有节奏地、剧烈地弹动、痉挛。看着她那因为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看着她那因为肌肉痉挛而暴起的、全身的青筋。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权力感。

我就是上帝。

我掌控着她身体里的雷电。我决定着她痛苦的节奏和强度。

在持续了大概一分钟的、不间断的电击之后,我停下了手。

一股蛋白质烧焦的、混杂着屎尿失禁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像一块被彻底烧毁了电路板的机器,瘫在铁丝网床上,一动不动,嘴里溢出白色的泡沫,身下的铁丝网上,留下了一滩黄色的、腥臊的液体。

这时的阮氏香,已经完全没有了刚进来时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她脸色惨白中透着青紫,半张着的嘴里满是白沫和血丝,一阵阵因为神经紊乱而引發的抽搐,使她全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一样。

“求、求求你们……别再……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破碎的声音哀求着。

“啊,是那样吗?”我阴沉地笑起来。虽然她仍然在否认,不过看来,已经快要垮掉了。

“开导开导她。”我对考夫曼说。

考夫曼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蹲在了女人身边。他很得意地,显示出他那能熟练运用各种越南地方口音的语言天赋。他叽叽喳喳地,用一种近乎催眠的、平稳的语调,在她耳边说了半天。

大意是,从来没有人在我们这里能熬过一整套“流程”还不开口说话的。我们对她做的,还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接下来,我们将要如何如何,比如用那把手摇钻,在她的大腿骨上,慢慢地钻一个洞。特别是对女人,我们还有很多专门的、能让她体验到“极致快乐”的方法,比如把电鳗塞进她的身体里。

她轻声说:“Các ông... giết tôi đi.” (你们……杀了我吧。)

于是考夫曼向她解释,我们决不会简单地杀掉她。相反,我们要让她一直活着,经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我们甚至会让医务兵给她注射葡萄糖和维他命,确保她不会轻易死掉,直到她不得不把我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们。当然,在那之后,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好了。我们会把她送到一个安全的“安置营”,给她新的身份,让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姑娘不说话。

他轉過身,對着那個領頭的、身材瘦小的南越警察,用一種近乎施捨的、傲慢的語氣說:

“她,現在是你們的了。”

他指了指跪在地上,那個赤裸的、顫抖的、宛如祭品般的身體。

那幾個南越警察的臉上,瞬間爆發出了一種壓抑不住的、野獸般的、混雜了興奮和殘忍的光芒。他們像一群聞到了血腥味的鬣狗,發出了一陣令人作嘔的、心領神會的低笑。

我离开了审讯室,回去休息。美军士兵一般不会对抓住的嫌疑人进行强奸,因为美国人工资中微小的一部分就能够在岘港的妓院中获得很好的服务。

我在凌晨两点钟,返回了分队大院里的二号室。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金属摩擦的、刺耳的“嘎吱”声,和女人被压抑的、痛苦的呻吟。

屋里点着那盏惨白的电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铁锈和汗水混合的腥气。

那个姓阮的女孩,依旧赤裸着全身,被好几个越南警察强奸过了。

她被固定在一个在中国称之为“老虎凳”的刑具上。但这是经过我们“改良”的版本。她的双腿在膝盖处被皮带牢牢地固定在长凳上,无法弯曲。她的脚踝则被另一副铁拷锁住,铁拷连接着一个手摇式的绞盘。

汉森正和两个南-越警察,像三个兴高采烈的农夫在打谷一样,嘿嘿笑着,摇动着那个绞盘。

每摇动一圈,那连接着脚踝的铁链就会收紧一分,强行将她的小腿向上、向大腿的方向抬起。这个动作,会对她那被固定住的、无法弯曲的膝盖关节,施加一种反向的、撕裂般的巨大压力。

她的双手被反銬在身后,上半身因为剧痛而拼命地向前弓起,像一只被折断了腿的螳螂。她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乌黑的长髮像一道湿漉漉的帘子,遮住了她的脸。

而她那双赤裸的、小巧的脚,则因为小腿被向上拉扯,脚心朝上地,悬在半空中。它们是她全身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地方。于是,那双脚,便成了她所有痛苦最直接、最诚实的表达。

当绞盘转动时,她的双脚会因为剧痛而猛地绷紧,十个脚趾,会像鹰爪一样死死地蜷缩起来,仿佛想要抓住一些看不见的、救命的东西。而当绞盘稍稍放松时,那双脚又会无力地、神经质地抽搐、舒展,脚趾微微地张开,像两朵在痛苦中颤抖的、即将凋零的花。

看到我进来,汉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一种邀功的、兴奋的语气报告说:“长官,我们正在帮她‘拉伸韧带’。这妞的骨头,比想象中要软。”

我在一边的一张空凳子上坐下,点燃了一支烟,示意他们继续。

我听了一会儿,也看了一会儿。

“咔……咔咔……”

随着绞盘的不断转动,我能清晰地听到,从她那被拉伸到极限的膝盖关节处,传来了细微的、软骨和韧带不堪重负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她的身体,因为那种来自关节深处的、粉碎性的剧痛,而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她没有尖叫,只是从牙缝里,不断地挤出那种“嘶嘶”的、如同漏气轮胎般的抽气声。

而她那双悬在空中的脚,挣扎得更加剧烈了。

那个领头的南-越警察,似乎觉得那双不断扭动、抽搐的脚很有趣。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槟榔染黑的牙,用手开始用力地、反复地,刮擦她那因为绷紧而显得异常敏感的脚心。

“呃啊……”

一阵混杂了痒和疼痛的、奇异的刺激,让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那双正在挣扎的脚,像被蛇咬了一样,疯狂地、本能地想要缩回来,但脚踝被铁拷死死地锁住,根本无法动弹。

这个南-越警察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嘿嘿地笑着,然后,继续挠着她那蜷缩的脚趾和脚掌连接处的嫩肉,像在剔骨头一样,用力地、来回地碾压、刮动。女孩连挣扎都不行,因为一动就会加剧膝盖的痛苦。

这种在承受着关节即将被折断的剧痛的同时,又被施加一种同样尖锐、且充满戏谑意味的局部折磨着。惨叫声,终于冲破了她那早已被痛苦所麻痹的喉咙。

考夫曼说,今天差不多就到这里了,我们换一种折磨她的方式。一种更安静,更持久,也更……恶毒的方式。

他对着那两个一直像木桩一样站在旁边的南-越警察,用生硬的越南语下令:“把她,关进‘黑盒子’里去。”

听到“黑盒子”这个词,那两个南-越警察的脸上,都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神色。

他们立刻上前,解绑,架起阮氏香那具软绵绵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向审讯室的另一头拖去。

我跟着他们,走到了房间最深处的一面墙壁前。那面墙看起来和别的墙没什么不同,都是粗糙的水泥。但其中一个南-越警察,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摸索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推。

“嘎吱——”

一声沉闷的、金属摩擦的声响。那面墙壁,竟然从中间,缓缓地向内打开了一扇又厚又重的、伪装起来的铁门。

门后,是一片纯粹的、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墨汁般的黑暗。

一股混杂了霉菌、陈年污垢和一种无法形容的、属于绝望的腐朽气息,从那片黑暗中扑面而来。

“‘黑盒子’,是我们基地的骄傲之一。”考夫曼在我身边,用一种近乎自豪的语气介绍道,“完全隔音,完全避光。尺寸是一米乘一米,高一米二。人被关进去,既无法站直,也无法躺平,只能以一种极其痛苦的、半蹲半坐的姿-势蜷缩着。里面没有任何通风口,只有门缝里会渗进一丝微弱的空气。”

“但它最美妙的设计,在于它的地板。”

我凑近了些,借着审讯室里惨白的光,看到了“黑盒子”内部的景象。

那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水泥盒子。墙壁上布满了各种划痕和已经干涸的、暗褐色的污迹。而它的地板,并不是平的,而是被设计成了一个中间高、四周低的、圆锥形的凸起,贴的是光滑的瓷砖,还涂了油见效摩擦力,形状就像一个倒扣过来的、巨大的铁锅锅底。但是圆锥本来的顶部,被换成了一个尺子一样的楔子。

“看到了吗?”考-夫曼说,“这个设计,能确保被关进去的人,永远找不到一个可以稳定身体的支撑点。她必须时刻绷紧全身的肌肉,来对抗那种从脚底传来的、不断向下滑动的感觉。这是一种持续的、永不间断的、对体力和精神的双重消耗。当然,她可以不用力维持,任凭自己的脚向两边滑,身体也向下。”考-夫曼不再说下去了,因为我也明白了。

姑娘要么用力维持一个半蹲的姿势,抵抗脚底向两边滑的感觉,要么就要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私处,忍受楔子带来的痛苦。

两个南-越警察,粗暴地将阮氏香双手反绑,塞进了那个黑暗的、狭小的空间里,让她半蹲着站着。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那扇伪装起来的铁门。

考-夫曼看了看手表。

“给她几个小时。”他说,语气像一个医生在开出药方,“明天上午,我们再把她拖出来。”

我很好奇,这几个小时黑暗中的折磨中,她到底在想什么。当我们再次打开那扇门时,从里面拖出来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接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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