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薇点头，揉揉眼睛：“我……我得找件外套裹紧。爸妈看到我这样……会吓坏的吧？不，他们会不会也说‘宝贝女儿’？这奶渍……藏不住啊，黏腻的凉。”

第七章：归途的镜像与家中的幻灭

放学铃声响起，女生们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校门。夕阳西下，拉长了她们的倩影，新长发的发梢在风中轻荡，偶尔拂过脸颊，带来一丝陌生的痒意，那丝滑的触感凉凉的。林晓走在队伍前端，书包带勒得肩膀生疼，她本能地调整姿势，避免胸部的晃动：“回家……至少爸妈会信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但每一步，都让她意识到身体的改变——臀部的曲线让步伐不稳，下体的摩擦虽微弱，却如提醒般挥之不去，裙摆在风中轻扬，让她不由按住，那褶皱的凉风钻底麻：“这裙子……风一吹就凉，丝袜紧绷腿热。”她们互相搀扶，交换着疲惫的眼神，没有了之前的喧闹，只有低声的安慰：“忍忍……很快就到家了。腿酸，胸疼……这身体不听话，汗珠滚背凉。”

林晓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熟悉的饭菜香扑面而来——炒菜的油烟混着葱姜的辣。那妈妈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面粉，笑着迎上：“晓晓回来了？今天学校怎么样？快洗手，饭菜热着呢。”她的眼神温柔如常，没有一丝异样，那声音暖融融的像棉被。

“妈……妈妈！”林晓的眼泪瞬间涌出，她扑上前，声音颤抖：“我……我是李明啊！你的儿子！今天午休，我们全班男生变女生了！胸……胸长出来了，下面也没了！你看，我不是你女儿，我是儿子！这裙子……这头发……全变了！”她拉开外套一角，露出校服下的曲线，脸红得像火烧，却满是绝望，裙摆下的丝袜还隐隐作响，那尼龙的摩擦声细碎。

妈妈愣了愣，然后轻笑一声，伸手抚上她的头发，那掌心的温热混着面粉的粗：“傻孩子，你说什么呢？从出生起你就是我的小公主啊。李明？那是邻居家男孩的名字吧。你小时候穿小裙子转圈，我还拍照呢。来，别哭，妈妈给你夹菜。发育期情绪波动大，多吃点青菜补补。裙子怎么湿了？去换一件，那湿布凉凉的别着凉。”

林晓僵在原地，妈妈拉她坐下，爸爸从客厅走来，手里拿着报纸：“女儿，作业做了吗？今天英语课王老师讲得怎么样？”他拍拍她的肩，动作自然得像从未变过，那掌心的粗糙硌肤。

“爸……你也……”林晓的声音弱下去，她低头扒饭，筷子抖个不停。胸口的重量让她吃相难看，乳房的隐痛如针扎，裙子下的腿不安地并拢，那丝袜的紧绷热腿。饭后，她溜进房间，锁上门，对着镜子脱下校服。镜中的少女身材匀称，像一对小苹果般的乳房挺立，皮肤光滑得陌生，那镜面凉凉的映出曲线。她颤抖着触摸，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不是好奇，而是恐惧：“这不是我……为什么没人记得？摸着……软软的，但好重，热热的颤。”

与此同时，张薇到家时，妈妈已在门口等：“薇薇，回来了？看你脸色苍白，是不是感冒？来，妈妈量量体温。”张薇勉强挤出笑：“妈，我是张伟……男生……我们变了……胸漏奶了……”但妈妈只是摇头，递过一杯热牛奶，那奶香热气腾腾：“又做噩梦了？从小你就是家里的小胖丫头，那对像蜜瓜般的胸脯初中就让人羡慕。喝奶，补钙，长高点。外套怎么裹这么紧？热坏了，汗味儿重。”

夜晚，女生们在群聊里分享。“爸妈全忘了。”“照片全变了，我小时候的足球照成芭蕾舞照。”“胸好疼，坐着都难受……怎么办？裙子还老卷起来，风吹底凉。”林晓盯着手机，泪水滑落，那咸涩渗唇：“明天学校见。我们得一起面对……不能让这变成现实。至少……我们还记得。”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