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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凡人修仙传第四章 爽吃师姐足

小说:正版凡人修仙传 2025-12-02 16:31 5hhhhh 3800 ℃

天南,掩月宗。

云雾缭绕的明月峰巅,一座被强大禁制笼罩的精致阁楼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昔日清冷出尘、被誉为天南第一仙子的南宫婉,此刻却面色苍白地跌坐在玉榻之上,一身素白宫装略显凌乱,周身灵力波动晦涩,显然被下了极厉害的禁制。

她那双曾令韩立魂牵梦绕的明眸,此刻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清冷,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不远处软椅上那位慵懒倚靠的宫装美妇身上。

这便是南宫婉的师姐,掩月宗另一位元婴长老,名为柳玉娥。虽姿容艳丽,岁月却在她眼角留下了细微的痕迹,偏偏这痕迹更添了几分成熟风韵与凌厉气势。她并未穿着传统修士服饰,而是一袭绛紫色紧身宫裙,裙摆高开衩,露出一双穿着透明水晶琉璃高跟凉鞋的玉足。

这双玉足,堪称造物主的杰作。脚型纤秾合度,足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肌肤白皙胜雪,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仿佛由上好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十根足趾如初春嫩笋,排列得整齐可爱,趾甲修剪得圆润光滑,并未涂抹任何丹蔻,却自然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宛如花瓣点缀。那透明的水晶鞋跟极高,让她本就高挑的身姿更显挺拔,也使得那双玉足以一种充满诱惑的、近乎展示的姿态呈现在南宫婉眼前。鞋内,足底肌肤若隐若现,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血管,更添一份脆弱而易碎的美感。然而,就是这双看似完美无瑕、应被捧在手心呵护的玉足,却成了禁锢南宫婉身心的恐怖枷锁。

“师妹,何必如此倔强呢?”柳玉娥慵懒开口,她轻轻晃动着悬空的玉足,晶莹的水晶鞋跟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声都像敲打在南宫婉的心尖上,“魏离辰公子乃化意门少主,魏无涯大修士的嫡系血脉,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你虽结婴成功,但根基未稳,若能与他结为道侣,得其化意门资源相助,不仅对你修为大有裨益,更能让我们掩月宗与化意门、乃至整个九国盟关系更为紧密。此乃一举多得的美事,师姐我可是为你苦心谋划啊。”

南宫婉紧咬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血丝:“师姐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谁人不知那魏离辰修炼的是采阴补阳的邪门功法,已有数位女修遭其毒手!你不过是为了攀附魏无涯,巩固你在宗内地位,不惜将我推入火坑!此举与魔道何异?”

柳玉娥闻言,美眸中寒光一闪,脸上那伪装的温和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讥诮:“哼!南宫婉,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需要宗门全力培养的天之骄女吗?结婴成功又如何?宗门培养你耗费了多少资源?如今正是你回报之时!再说……”她话音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故意将一只玉足从水晶鞋中轻轻抽出,那白皙秀美的赤足如同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玉趾微微蜷缩,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魅惑。

“再说,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就在柳玉娥赤足完全展露的瞬间,南宫婉娇躯猛地一颤!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流猝然从心底涌起,瞬间冲刷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醉人的红晕,宛如晚霞浸染,原本清冷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恍惚,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疯狂呐喊反抗,但身体却仿佛脱离了掌控,酥软无力,甚至连提起一丝灵力都变得困难重重。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死死地黏在了柳玉娥那只微微晃动的玉足上,那优美的弧线,那粉嫩的趾尖,都散发出一种令她心神俱醉、无法抗拒的魔力。

这便是柳玉娥暗中对她种下的诡异秘术——玉足困心术!

此术并非寻常禁制,而是一种极其阴毒邪门的魅术与魂术的结合。施术者需以自身的双足为媒介,通过特定的法门和药物配合,在受术者心神脆弱或灵力受制时,将一道“足魅魂印”种入其神魂深处。一旦术成,受术者对施术者的玉足会产生一种病态的痴迷与无法抗拒的服从欲。只要施术者有意展示玉足,并以神识催动魂印,受术者便会心智受制,面红耳赤,情欲暗生,难以升起反抗之心,宛如被无形锁链束缚的傀儡。

柳玉娥早在南宫婉结婴后闭关稳固修为时,便假借探望之名,暗中在熏香中做了手脚,并趁其不备,以足尖轻点其眉心,种下此术。她深知南宫婉心高气傲,寻常手段难以让其就范,唯有以此邪术,才能从根本上摧毁其意志,使其沦为任由自己摆布的棋子,从而实现她攀附化意门,独掌掩月宗大权的野心。

“看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柳玉娥轻蔑地笑着,用赤裸的足尖遥指着南宫婉,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足威”下颤抖屈服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意,“乖乖听话,届时与魏公子完婚,少不了你的好处。若再冥顽不灵,就别怪师姐我用更‘彻底’的手段,让你在洞房花烛夜,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玩物!”她言语中的恶毒令人不寒而栗。

南宫玉齿紧咬,拼尽全力运转元婴初期的强大神识,试图抵抗那源自神魂深处的悸动与驯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身躯微微颤抖,每一次对抗都如同在泥潭中挣扎,痛苦万分。她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破除这邪术,否则真将万劫不复。而此刻,她唯一能隐隐期待的变数,便是那个远在乱星海,生死未卜的身影——韩立。

就在南宫婉于明月峰饱受煎熬之际,一道淡若青烟的遁光,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掩月宗外围的层层警戒阵法,如同鬼魅般潜入宗门腹地。遁光敛去,露出韩立沉稳的身影。他依旧是那副平凡无奇的相貌,但眼神却愈发深邃内敛,周身气息如渊渟岳峙,赫然已是元婴初期顶峰的强大修为!自乱星海归来,他经历无数生死搏杀,修为大进,更是收获了诸多宝物与秘术。

他此番前来,正是为了南宫婉。通过一些隐秘渠道,他早已得知掩月宗内部的变故,以及柳玉娥逼迫南宫婉嫁魏离辰的消息。此事在天南修仙界已悄然传开,只是碍于化意门和魏无涯的威势,无人敢公开质疑。韩立闻讯,心中焦急如焚,毫不犹豫地潜入掩月宗。

凭借远超同阶的神识和从乱星海学来的高明隐匿之术,韩立轻易找到了被重重禁制封锁的明月峰阁楼。他隐匿在虚空之中,双目微眯,眼中蓝光一闪即逝,已然将阁楼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当他看到南宫婉那憔悴受制的模样,以及柳玉娥那嚣张恶毒的嘴脸时,一股冰冷的杀意瞬间从心底涌起,周身空气都仿佛冻结了几分。

但他并未立刻动手。他察觉到南宫婉状态的异常,那并非单纯灵力受制,更像是一种针对心神魂魄的控制。尤其是当柳玉娥展示玉足时,南宫婉那不合常理的反应,更是引起了他的高度警觉。

“古怪……此女竟修有如此邪门的控心之术?”韩立心中暗忖,脑海中迅速回忆所知的各类魔功邪法。他悄无声息地取出几张得自乱星海的特殊敛息符箓拍在身上,同时暗暗催动体内炼化的辟邪神雷,一丝微不可察的金色电弧在指尖流转,此雷乃至阳至刚之物,专克阴邪鬼魅、神魂咒术。

时机稍纵即逝。韩立见柳玉娥似乎因为操控“玉足困心术”而心神略有分散,当即不再犹豫!

“嗖!”

一道金光快如闪电,并非攻向柳玉娥,而是直接射向笼罩阁楼的禁制光幕!正是韩立祭出的金雷竹小箭!此箭蕴含辟邪神雷之力,对各类禁制有极强的破坏力。

“轰隆!”

金光击中光幕,顿时爆发出刺目的金色电蛇,噼啪作响!禁制光幕剧烈摇晃,浮现出无数裂纹!

“谁?!”柳玉娥大惊失色,猛地从软椅上站起,玉足瞬间套回水晶鞋中,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旋即被凌厉的杀意取代。她没想到竟有人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到这里,并直接攻击禁制!

就在禁制破裂的刹那,韩立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阁楼内,二话不说,袖袍一拂,一道粗大的辟邪神雷化作金色蛟龙,咆哮着直扑柳玉娥!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甩出数道颜色各异的符箓,化作冰墙、火鸟、土牢,瞬间封锁了柳玉娥所有退路,正是他惯用的符箓海战术!

“韩立!是你这小辈!”柳玉娥认出来人,又惊又怒。她虽知韩立已结婴,但自负元婴中期修为加上诸多手段,并未太过将其放在眼中。只见她娇叱一声,张口喷出一柄通体血红、煞气冲天的魔剑——血魔剑!此剑一出,整个阁楼温度骤降,鬼哭狼嚎之声响彻耳边,一道血色剑罡迎向辟邪神雷。

轰!

金红两色光芒猛烈碰撞,爆发出惊人的灵力波动,整个阁楼剧烈震颤,若非本身材质特殊且有残余禁制保护,早已坍塌。辟邪神雷不愧是邪魔克星,虽被血魔剑罡削弱,但残留的金色电弧依旧让柳玉娥气血一阵翻涌,俏脸微白。

“婉儿!醒来!”韩立趁此间隙,一指弹出,一道精纯之极的青色灵力混合着一丝细微的辟邪神雷之力,渡入南宫婉体内。这股中正平和的木属性灵气,加上辟邪神雷对邪术的克制,如同甘霖洒入干涸的土地,暂时压制住了她神魂中蠢蠢欲动的“足魅魂印”。

南宫婉浑身一震,迷离的眼神瞬间恢复了片刻清明!她看到韩立,美眸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与激动:“韩立!你……你回来了!”

“快,与我联手制住她!她给你下了邪术!”韩立语速极快,手中动作不停,已将青竹蜂云剑召唤而出,七十二口金色飞剑化作一片剑幕,凌厉的剑气压向柳玉娥。

南宫婉也是果决之人,强压下心中因困心术被暂时压制而产生的空虚感和对柳玉娥玉足残留的诡异悸动,娇叱一声,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宝朱雀环,一只火焰缭绕的朱雀虚影清啸着扑向柳玉娥。

柳玉娥面对两人夹击,虽惊不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深知韩立神通诡异,南宫婉虽受制但修为不容小觑,必须速战速决!

“哼!以为这样就能奈何得了我?”柳玉娥冷笑,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躲开大部分飞剑和朱雀攻击。她猛地将血魔剑催动到极致,滔天血煞之气化作一只巨大鬼首,吞噬向韩立。同时,她手腕上一只古朴的白玉手环突然亮起灼热的白光——正是阴阳两仪环中的阳环!此环专克阴魂鬼物,但对纯阳法术亦有增幅之效!白光融入血魔剑罡,竟使得那鬼首虚影凝实了几分,威力大涨!

韩立眉头微皱,感受到压力陡增,立刻催动身法,化作数道残影避开正面冲击,同时暗中祭出虚天鼎虚影,一股庞大的吸力试图牵扯柳玉娥的法宝。

然而,柳玉娥的真正杀招并非于此。她见久攻不下,南宫婉在韩立帮助下抵抗意志越来越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突然舍弃了对血魔剑的部分操控,身形向后急退,同时,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

她猛地抬高一条腿,那只穿着透明水晶高跟凉鞋的玉足,以一种极具诱惑性的姿态,几乎踢到了南宫婉的面前!晶莹的鞋尖直指南宫婉眉心,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弯曲的脚趾,都在近距离下纤毫毕现,散发出更加浓郁诡异的魅惑灵光!

“师妹!看着!”柳玉娥厉声喝道,全力催动“玉足困心术”!

“啊!”南宫婉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刚刚被压制下去的魂印如同火山般猛烈爆发!韩立渡入她体内的辟邪神雷之力瞬间被冲散!她的脸颊瞬间变得酡红如醉,眼神再次陷入彻底的迷离与痴态,原本攻向柳玉娥的朱雀环光芒骤减,在空中摇摆不定。她娇躯剧烈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下去,内心深处对师姐玉足的痴迷与服从欲如潮水般将她淹没。面对师姐的脚底,她根本无法升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婉儿!”韩立大惊,没想到这邪术如此霸道!他立刻催动所有飞剑猛攻柳玉娥,试图打断她的施法。

柳玉娥一边狼狈地躲避着韩立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边疯狂催动困心术,脸上露出狰狞而得意的笑容:“没用的!韩立!此术直指神魂本源,除非我死,或者她神识远胜于我,否则休想挣脱!南宫婉,给我跪下!用你的轮回神光,杀了韩立!”

在她的邪术催动下,南宫婉眼神挣扎,那柳玉娥脚底的纹路仿佛将她催眠一般,她真的听着柳玉娥的话缓缓下跪,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转向韩立,指尖开始凝聚起一丝丝微弱但危险之极的灰白色光芒——正是她的压箱底神通,源自素女轮回功的轮回神光!

形势急转直下!韩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不仅要面对柳玉娥的血魔剑和两仪阳环,更要应对被操控的南宫婉那足以威胁到他性命的神通!

千钧一发之际,韩立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他不能伤害南宫婉,唯一的破局之法,便是冒险一搏,彻底击溃柳玉娥的神魂,破除邪术根源!

他猛地一拍天灵盖,一道模糊的、与他一模一样的元婴虚影怀抱着一口迷你的虚天鼎浮现而出!元婴小手一指,虚天鼎滴溜溜一转,鼎盖掀开一条缝隙,一股更加磅礴的吸力笼罩向柳玉娥,不仅针对法宝,更针对其神魂!

与此同时,韩立不顾自身空门大开,将大部分法力注入青竹蜂云剑,七十二口飞剑合而为一,化作一柄擎天巨剑,带着撕裂虚空的凌厉剑气,悍然斩向柳玉娥!这是围魏救赵,逼她自救!

柳玉娥果然色变,韩立这拼命般的打法让她感受到了致命威胁。她不得不收回大部分神识用于防御血魔剑和两仪阳环,对抗虚天鼎的吸力和那惊天一剑。对南宫婉的“玉足困心术”控制力瞬间大减!

就在这控制力减弱的刹那,南宫婉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挣扎与清明!她看到了韩立为她涉险,看到了他眼中的焦急与决绝!一股强大的意志力猛地冲破了魂印的部分束缚!

她没有将凝聚的轮回神光射向韩立,而是凭借最后一丝清醒,强行扭转方向,将那道灰白色的光芒,照向了因分心而露出破绽的柳玉娥!

“不——!”柳玉娥惊骇欲绝,她万万没想到南宫婉竟能在这种情况下反抗!轮回神光的速度快得超越神识,她根本来不及躲闪!

灰白色的光芒瞬间将柳玉娥笼罩!

“呃啊!”柳玉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抱头翻滚在地。轮回神光并未直接毁灭她的肉身,而是如同最狂暴的洪水,冲刷着她的神魂,抹除她的记忆,扭曲她的认知!她毕生的修为记忆、阴谋算计、对权力的渴望、对南宫婉的嫉妒与控制欲……一切都在神光中飞速消散、扭曲。

柳玉娥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荒芜的大地上,天空中一只巨大的脚缓缓踩过来。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如同九天之上的神谕,响彻整个足下世界:

“师姐,你以足控心,魅惑他人。今日,便让你也尝尝,被‘足’所审判的滋味!”

是南宫婉的声音!

柳玉娥猛地意识到,这只浩瀚无边、散发着审判威压的玉足,赫然属于她一直试图操控,踩在脚下的师妹——南宫婉!

不等柳玉娥从这惊天骇浪般的认知中回过神来,轮回神光的真正威力开始爆发!

灰白色光芒化作了汹涌澎湃的光芒洪流,从巨足的每一个毛孔、每一道纹路中喷薄而出,如同亿万条拥有灵性的光之触手,瞬间缠绕上柳玉娥的元神!

这些光流并非进行物理意义上的攻击,而是直接暴烈的意识冲刷与记忆篡改!

“不!我的修为!我的记忆!”柳玉娥凄厉地哀嚎。她感到自己辛辛苦苦修炼数百年的灵力感悟、掌握的种种功法秘术,如同被洪水冲刷的沙堡,迅速瓦解、流失。那些尔虞我诈、争夺资源的记忆,那些对权力巅峰的渴望,那些对南宫婉的嫉妒与怨恨……构成她“柳玉娥”这个存在根基的一切,都在光芒中被强行剥离、搅碎,然后像垃圾一样抛向虚无。

更可怕的是,伴随着记忆的剥离,一种全新的、扭曲的、强制的“认知”被硬生生塞入她空荡荡的元神!

她“看”到那只属于南宫婉的巨足,微微动了一下。仅仅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在她的意识中被放大成了天崩地裂的灾难!足弓优美的弧线,在她眼中变成了不可逾越的神圣山脉。粉嫩的足趾,变成了镇压一切的擎天巨柱。

“我是……渺小的……”

“这足……是至高无上的……”

这些念头,并非她自愿产生,而是轮回神光在摧毁她旧有意识的同时,强行植入的“新本能”!神光巧妙地将她自身“玉足困心术”中的魅惑意念抽取出来,经过轮回之力的扭曲放大,然后反向施加在她自己身上!让她对自己曾经用以害人的手段,产生了无法摆脱的沉沦!

景象再变!

巨大的玉足消失了,灰白的光芒洪流也逐渐平息。柳玉娥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逼仄、昏暗、充满奇异香气(混合着淡淡莲香与女性体香)的空间里。四周是柔软光滑的丝绸内衬,头顶上方是弧形的“天空”——那是一只绣花鞋的内部!而她,变得只有蝼蚁般大小,蜷缩在鞋尖的位置。

这只绣花鞋,样式精巧,绣着淡淡的莲纹,正是南宫婉平日所穿的款式之一。此刻,它成了柳玉娥元神最后的囚笼。

鞋外,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咚……咚……咚……”每一步,都让这小小的鞋内空间剧烈震动,仿佛地震来临。柳玉娥的元神被震得东倒西歪,如同狂涛中的一叶扁舟。

然后,压迫感从天而降!一只温热柔软的巨大“天足”——南宫婉的一只脚,带着无可抗拒的力量,缓缓地踩踏了进来!

足底细腻的肌肤纹理紧贴鞋内壁,也如同苍穹般压向柳玉娥。她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完美的足落下,覆盖她的“天空”,将她彻底笼罩在黑暗与那令人窒息却又诡异安心的“足味”之中。

“不……不要……”她微弱的意识发出最后的乞求,但这乞求中,已经掺杂了畸形的顺从,“踩……踩我吧……我是……您的……”

意识的最后,是持续不断的,温柔而残酷的碾压感。仿佛南宫婉正穿着这只鞋,一步步行走,而她的元神,就在这每一步的踩踏下,被磨灭最后一点自我意识,被彻底“驯服”。

血魔剑和两仪阳环失去了主人的控制,灵光黯淡地掉落在地。韩立见状,立刻毫不犹豫地打出数道禁制,将痛苦翻滚的柳玉娥彻底封印起来。

神光渐渐散去。柳玉娥瘫软在地,眼神空洞,脸上却带着一种痴痴傻傻的笑容,嘴角流下涎水,仿佛变成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婴儿。她的神魂已在轮回神光下被彻底洗脑、重创,即便不死,也基本成了一个废人。

南宫婉施展完轮回神光,也几乎虚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那股控制她的邪术力量随着施术者神魂被重创而彻底消散。她看着地上痴傻的师姐,眼神复杂,有痛恨,有怜悯,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韩立迅速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南宫婉,将精纯灵力输入其体内助她稳定伤势和心神。他抬手将掉落在地上的血魔剑和两仪环摄入手中,略一查看便收起。这两件都是威力不俗的法宝,尤其是两仪环,或许日后有用。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韩立沉声道。掩月宗发生如此大战,波动定然已被外界感知,化意门和魏无涯的威胁迫在眉睫。

韩立展开风雷翅,携南宫婉化作一道几不可察的惊鸿,瞬息间便远离了掩月宗那片是非之地。南宫婉依偎在韩立怀中,历经磨难重逢,又刚脱离邪术掌控,心神俱疲,此刻只觉无比安心,很快便在韩立平稳的遁光中沉沉睡去,并未觉察到道侣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光芒。

将南宫婉安然安置在一处临时开辟的隐秘洞府,设下层层防护禁制后,韩立柔声安抚道:“婉儿,你在此安心调息,清除体内残存邪力。我需外出打探一番消息,看看化意门和掩月宗有何反应,以免被动。”

南宫婉不疑有他,轻轻点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倦怠而依赖的微笑:“一切小心。”

韩立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化作一道淡影,融入夜色。然而,他的方向并非任何情报汇集之地,而是再次指向了刚刚逃离的掩月宗!

月光下,韩立的面容冷静得近乎冷酷。他并非嗜杀之人,但也绝非迂腐的善男信女。柳玉娥此女,心肠歹毒,竟对婉儿施展如此阴邪的“玉足困心术”,险些铸成大错,死不足惜。然而,就在方才禁锢她、收取她法宝之时,那双即使昏迷瘫软、依旧保持着惊人美态的玉足,如同拥有魔力般,在他脑海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韩立修道数百载,历经生死,心志坚毅远超常人,但也并非全无癖好。他内心深处,对于女子纤巧秀美的双足,一直怀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喜好与收集欲。只是他向来隐藏极深,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分毫。柳玉娥这双玉足,堪称他生平所见之极品,无论是形、色、质、韵,都达到了近乎完美的境界,远非寻常女修可比。更何况,此足曾是操控婉儿,如今若能将其主人彻底掌控,将其最为骄傲的资本沦为玩物,这其中蕴含的征服感与报复性的快意,对韩立而言,有着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此女元神已被婉儿轮回神光重创,形同废人,留之在掩月宗,必被化意门迁怒,下场凄惨。不如由我带走,物尽其用。”韩立心中暗自思忖,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他速度极快,加之掩月宗正值混乱,警戒反而出现疏漏,竟让他再次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回了明月峰。

阁楼内,一片死寂。柳玉娥依旧保持着瘫倒的姿势,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痴傻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对韩立的去而复返毫无反应。那双向来被她精心保养,用作武器与骄傲的玉足,一只上的水晶凉鞋已然脱落,赤足无力地歪斜着,另一只还半挂在精致的脚踝上,更添几分凌虐般的脆弱美感。

韩立目光扫过,眼神微暗。他迅速上前,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柳玉娥提起,如同拎一件货物。触手之处,肌肤温软滑腻,却冰冷无生气。他取出一个专门用来装活物的灵兽袋——此袋内部空间远比普通储物袋舒适,且有微薄灵气维持生机——将柳玉娥塞了进去。随即,他再次仔细清查现场,抹去自己返回的一切痕迹,尤其确保没有任何关于柳玉娥去向的线索留下,造成她趁乱失踪或被神秘人掳走的假象。做完这一切,他才如同鬼魅般悄然离去,这一次,才是真正离开了掩月宗。

韩立并未直接回到安置南宫婉的临时洞府,而是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来到了他早在回归天南时,就秘密经营的一处备用洞府。此地位于一片荒芜山脉的地底深处,禁制重重,隐蔽至极,正是处理“私事”的理想场所。

洞府静室之内,光线幽暗,只有几颗月光石散发着清冷的光辉。韩立将柳玉娥从灵兽袋中取出,平放在一张铺着柔软兽皮的玉榻之上。此时的柳玉娥,依旧处于那种痴傻的状态,对外界几乎没有反应,只是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呓语。

韩立站在榻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具曾经风华绝代、如今却任人摆布的娇躯。他的目光如同最精细的刻刀,缓缓扫过柳玉娥艳丽却呆滞的面容,纤长的脖颈,起伏的胸脯,最终,牢牢定格在了那双赤裸的、并拢在一起的玉足之上。

静室幽光下,这双玉足更显得白皙夺目。足型饱满纤长,足弓的弧度惊心动魄,仿佛由技艺最精湛的匠人精心雕琢而成。十根足趾如珍珠般圆润整齐,趾甲透明粉嫩,像初绽的花瓣。足背的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光洁如玉璧。足底则呈现出更柔嫩的粉白色,肌肤更为细薄,能隐约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纹路,脚心处几道浅浅的褶皱,更添几分柔弱堪怜之感。即便主人神智已失,这双玉足依然本能地微微弓起,带着一种天生的优雅。

一股混合着淡淡体香与微酸足汗的味道,若有若无地飘入韩立鼻尖。这味道非但不令人厌恶,反而像是一剂强烈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渴望。他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眼神变得炽热。

他不再犹豫。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了柳玉娥一只脚的脚踝。触手温凉滑腻,那细腻的肤感让他指尖微微颤抖。他缓缓将这只好似艺术品般的玉足抬起,凑近眼前,近距离地观赏、品味。

指尖先是划过光滑的足背,感受那如丝缎般的触感。然后,拇指轻轻按压上柔软的足底。足底的肌肤更为娇嫩敏感,即使柳玉娥意识混沌,在韩立带着灵力的按压下,那粉嫩的足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足弓微微绷紧,发出了一声轻微如同幼猫般的呜咽。

这无意识的反应,更是极大地刺激了韩立。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触到那粉色的足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属于柳玉娥自身的足韵气息更加浓郁地涌入鼻腔——是一种混合了成熟女性体香、轻微汗液发酵后的微酸,对韩立而言,这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馨香,令他沉醉。

“如此美足,昔日却用作害人之器,暴殄天物。”韩立低声自语,“今日,便让你物归其主,尝尝被肆意品玩的滋味。”

他张开嘴,伸出舌尖,带着一种亵渎感,轻轻舔舐上那微微弓起的足心。

“嗯……”柳玉娥的身体又是一颤,一声模糊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她的意识深处,或许还残留着极微末的一丝清明,那是对自身处境的本能恐惧,对这般屈辱待遇的微弱反抗。她试图抽回脚,但浑身无力,元神如同被厚重的棉絮包裹,根本无法有效指挥身体。那试图蜷缩的脚趾,在韩立看来,更像是无力的迎合与诱惑。

韩立的动作逐渐从轻柔变得粗野。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舔舐,而是如同品尝珍馐般,从圆润的足跟,到敏感的足弓,再到那珍珠般的足趾,一寸寸地吮吸、啃咬(力度控制在不留下明显伤痕的程度)。他的唾液涂抹在细腻的足肤上,在幽光下反射出淫靡的水色。他尤其流连于那粉嫩的趾缝之间,舌尖灵巧地探入,品味着那里积聚的更为浓郁的独特气息。

柳玉娥的玉足,在韩立这般肆无忌惮的玩弄下,渐渐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体温也有所升高,仿佛被注入了些许生气,更显得活色生香。

韩立只觉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灼烧着全身。他低吼一声,不再局限于口舌之欲。他放开那只已被品尝得湿漉漉的玉足,转而将柳玉娥的双足并拢抬起,用它们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足底,夹住自己早已昂然挺立的肉棒。

那温软滑腻的触感包裹而来,带着足底细微纹路的摩擦和足趾无意识的撩拨,带来的刺激远超想象。韩立双手握住柳玉娥的脚踝,固定住这对完美的“工具”,然后腰部用力,开始在那双玉足形成的狭小空间内,疯狂地冲刺、摩擦。

“呃……啊……”柳玉娥发出更为急促的呻吟,身体如同风中的柳絮般摇摆。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但她空洞的眼神依旧望着上方,只有身体的本能反应在诉说着她正在承受的屈辱。

韩立紧紧盯着柳玉娥那张痴傻中带着潮红的脸,看着她被迫用最骄傲的资本服务自己的狰狞形态,征服感与报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动作愈发猛烈,如同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韩立终于在那双堪称极品的玉足之间,酣畅淋漓地宣泄出了所有的欲望与积郁。浓稠的白浊,沾染了粉嫩的足底,与其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而淫靡的对比。

发泄过后,韩立长长舒了一口气,眼神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深邃。他并未立刻清理,而是就着这淫靡的姿态,双手迅速掐动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一道道闪烁着幽光的符纹,自他指尖流出,如同活物般,精准地没入柳玉娥的眉心、丹田以及那双玉足的关键窍穴之中。这是比“玉足困心术”更加霸道、更加彻底的元神禁制。此禁制不仅牢牢锁死了柳玉娥残存的元婴和神魂,使其永远无法恢复修为和神智,更在其中埋下了一道绝对服从的指令——将她对韩立的顺从与侍奉,刻入其生命本能,尤其是强调了对双足的绝对归属与侍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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