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得像一块浸了血的绸缎，浓稠得能滴落下来，别墅里只剩壁灯昏黄的光，把祥子的影子钉在地板上，像一具被钉死的蝴蝶，翅膀破碎，血迹斑斑。她跪在大理石中央，膝盖早已磨破，血肉黏在冰凉的石面，像一幅被撕碎又粘回去的画，粉红嫩肉翻出，混着干涸的血痂，散发淡淡的铁锈腥气。蓝发垂落，发梢粘着干涸的血痂，几缕被汗水黏在脸颊，像是被墨汁浸透的海藻；舌头上的大鱼钩深埋进肉里，钩身银亮，钩尖弯曲，倒刺卡进舌根软骨，粗麻绳勒进溃烂的伤口，绳结深陷血肉，绳尾缠在初华雪白的手腕，像一条烧红的锁链；鼻中小鱼钩横贯鼻中隔，钩身细长如针，钢丝绳绷得笔直，微微颤动，另一端握在初华指间，血珠顺着钢丝滴落，砸在大理石，发出“嗒嗒”声。两个黑衣人站在门口，黑色西装在暗处像两块不会呼吸的铁，眼神冷漠，像是地狱的守门人。

初华坐在高背椅上，丝质睡袍滑落肩头，露出雪白锁骨，金发垂落如瀑，紫瞳映着祥子金瞳里摇摇欲坠的意识，嘴角勾起一抹温婉却病态的笑。她轻声开口，温柔得像在哄睡：“宝贝，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睡。如果敢闭眼……”她手腕一抖，粗麻绳与钢丝绳同时绷紧，发出细微的“嗡”声。

祥子膝盖剧痛，像无数细针扎进骨髓，身体前倾，双手撑地，指甲抠进大理石缝隙，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指甲在哭泣。她抬起头，金瞳满是惊恐，瞳孔缩成针尖，含糊呜咽：“小姨……我……我睁着……别拉……”声音被舌钩扭曲，血沫从嘴角喷溅，滴在地面，晕开猩红花朵，血珠滚落，顺着石面蜿蜒。初华短促三连扯粗麻绳，舌头被拽出嘴外，钩刺刮过舌面，发出湿腻的“咯吱”声，血珠飞溅，溅在初华裙摆。钢丝绳同步旋转，鼻中隔发出“沙沙”切割声，像是砂纸磨过软骨。祥子尖叫被血呛住，化作“嗬嗬”气音，喉咙里发出血泡破裂的“咕噜”声，双手死死抓住初华裙摆，指甲嵌入丝绸，撕出细小裂口，丝线断裂，飘落如雪：“对不起！我不睡！我睁大眼睛！”泪水混血滑落，糊满脸，视线模糊成粉红。

黑衣人之一抓住她后颈，冰冷手指掐进皮肤，迫使她抬头，颈椎“咔”地抗议；另一个掰开她眼皮，冰冷手指按住眼球，指腹粗糙，带来细小的刺痛。祥子泪水混血滑落，哽咽：“我……我看着……别打……”声音细弱如蚊鸣，喉咙干裂，像是被砂纸磨过。

第一夜

每十五分钟一次，像是钟表的滴答，精准而残酷。祥子开始语无伦次，含糊重复：“不睡……不睡……小姨我听话……”每说一个字，舌钩摩擦伤口，钩刺刮过舌面神经丛，血沫喷溅，滴在膝盖，灼烧磨破的皮肤。她试图用手撑地，保持跪姿，但手臂颤抖如筛糠，肘部撞地，发出“咚”一声闷响，骨头隐隐作响。黑衣人用脚踩住她手背，皮鞋底硬如铁，骨头“咔”地抗议，像是随时会断。她哭喊：“手！疼！放开！”声音被舌钩扯得支离破碎，试图抽手，指甲断裂，血丝渗出，指甲缝里塞满血痂，掌心血肉模糊。

初华用食指勾住粗麻绳，短促三连扯，舌头被拉成四十五度角，钩刺刮过舌面神经丛，痛楚如电击，祥子身体弓成虾米，脚趾蜷缩，铃铛闷响，像是被泥土吞噬的哀鸣。钢丝绳被黑衣人用镊子旋转九十度，鼻血顺钢丝挂成细线，滴在地面，积成小滩，散发腥甜恶臭。耳光左右开弓，掌心带戒指边缘，抽击时皮肤裂开，“啪啪”脆响，血珠飞溅，溅在墙上，留下斑驳血痕。祥子脸颊肿成紫黑，嘴角裂口渗血，她侧头吐出血块，血块砸地，发出“咕叽”声，呜咽：“别打脸……我丑了……妈妈会哭……”泪水混血滑落，糊满肿脸，视线模糊。

第二夜

每十分钟一次，强度加倍，像风暴升级。祥子开始出现幻觉，含糊呢喃：“妈妈……你在哪儿……我好疼……”金瞳涣散，视线模糊，试图伸手抓空气，手指在虚空颤抖，却被粗麻绳猛拉现实，舌头被拽出，钩刺外露，血肉挂在钩尖。她试图用额头抵地，缓解膝盖痛楚，额头磨破，血迹斑斑，黑衣人用膝盖顶住她脊椎，迫使她挺直，膝盖骨“咔”地抗议。她哭喊：“背！要断了！”脊背绷紧，肋骨清晰可数，皮肤透出淡青血管。尿液失禁，热流顺大腿淌下，冰凉刺骨，她羞耻得低头，蓝发遮住脸，哽咽：“我脏了……别看……”声音细弱，喉咙干裂。

初华将粗麻绳系在门把，每次开门，绳子自动拉紧，舌头被拽出十厘米，钩刺完全暴露，血喷涌而出，染红门把。钢丝绳挂上五克砝码，鼻中隔被拉成细长血口，鼻血持续渗出，滴落如雨。黑衣人戴上皮手套，掌心嵌金属片，每一击都带起皮肉翻卷，“咚咚”闷响，血痕交错。祥子牙齿松动，血从齿缝喷出，她侧头干呕，吐出血块与胃液，胃液酸涩，呛得她翻白眼，呜咽：“要吐了……停下……”身体痉挛，膝盖在大理石滑行，磨出新伤。

第三夜

每五分钟一次，加入电击，像是地狱的狂欢。祥子声音嘶哑，只剩气音：“水……给我水……”喉咙干裂如沙漠，舌头肿胀至原先三倍，紫黑如香肠，表面布满血泡，血泡破裂，腥甜味呛得她干呕。她试图用舌头舔地面血迹止渴，舌尖触地，粗麻绳猛拉，舌头被拽出，钩刺刮过地面，带起石屑，扎进伤口。她尖叫：“舌头！要断了！”声音被血呛住，化作呜咽，身体痉挛，膝盖滑行，血肉翻卷。

黑衣人将低压电击器贴在乳尖与私处，冰冷金属触感让她瑟缩，每次拉扯钩子时同步放电，电流窜过，如无数细针扎进神经，祥子身体弓成虾米，尿液与体液混合喷溅，热流冰凉，她哭喊：“电！烧起来了！停下！”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初华用打火机烤热粗麻绳结，火焰舔舐绳结，烫进舌伤，发出“滋滋”声，血肉焦糊味弥漫，像是烤肉。钢丝绳用冰块滑动，冰火两重天，鼻腔黏膜冻裂又灼烧，鼻血混脓血流出。

第四夜

持续拉扯，无间断，像永不停止的噩梦。祥子陷入半昏迷，含糊呢喃：“杀了我……求你……”金瞳完全翻白，瞳孔扩散，嘴角凝着血痂，血痂边缘翘起。她试图用头撞地结束痛苦，额头撞地，“咚”一声闷响，黑衣人抓住她蓝发，迫使她抬头，头皮撕裂，“嘶啦”声，血顺发根流下。她哭喊：“头发！要扯断了！”声音细弱，喉咙干裂。

粗麻绳系在脚踝铃铛，每一次膝盖下沉，绳子自动拉紧，舌头被拽至极限，软骨“咔”一声错位，钩刺外露，血肉挂在钩尖。钢丝绳挂上十克砝码，鼻中隔被拉成透明薄膜，鼻血与脓血混流，滴落如雨。黑衣人轮番上阵，掌心带倒刺皮鞭，抽击时皮肤撕裂，“啪啪”脆响，血肉翻卷，露出白骨。祥子脸颊溃烂，露出白骨，她侧头吐出血块，呜咽：“脸……没了……”泪水混血滑落，糊满溃烂的脸。

第九十六小时

祥子跪姿崩溃，身体前倾，额头撞地，发出“咚”一声闷响，骨头隐隐作响。金瞳完全翻白，瞳孔扩散，呼吸微弱如游丝，胸口起伏细微。舌头肿胀至无法收回，钩刺外露，血肉模糊，像是被钓出的活鱼；鼻中隔被钢丝切开，鼻梁塌陷，鼻血与脓血混流，染红胸前，滑过锁骨凹陷。

她试图用手掰开钩子，指甲断裂，血肉翻卷，黑衣人一脚踩住她手背，皮鞋底硬如铁，骨头“咔嚓”断裂，痛楚如潮水。她尖叫：“手！断了！”声音嘶哑，身体痉挛，额头撞地，发出闷响，血迹斑斑。初华持续拉扯粗麻绳，舌头被拽出十五厘米，钩刺完全外露，血肉挂在钩尖，像是被剜心的痛。钢丝绳切割鼻中隔，鼻梁塌陷，鼻血染红胸前，积成血泊。

初华蹲下，解开绳子与钢丝，钩子仍深埋血肉，微微颤动。她轻抚祥子蓝发，指尖滑过血痂，声音温柔：“睡吧，宝贝。明天还有新游戏。”紫瞳闪着病态的光，像是深渊。

祥子倒在地上，身体痉挛，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壁灯熄灭，别墅陷入死寂，只剩喷泉水声，和地面上未干的血迹，在月光下凝固成一幅永不褪色的抽象画，血珠滚落，像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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