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一章 禁忌凝视

#### 第一段：婚礼前的暗流

清晨的乡村被薄雾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贾珍珍回家的消息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在贾正钧心中激起层层涟漪。她怀孕了，孩子是他的——这个秘密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他几乎窒息。贾珍珍宣布要结婚了，对方是大学里认识的一个富家子弟，姓李，家里在城里开了几家连锁超市。她没多提那男人的细节，只在饭桌上淡淡地说：“他对我很好，婚礼定在下个月。”王艳听后喜忧参半，高兴女儿有了归宿，却也担忧她为何如此匆忙。贾爱民咳嗽着，勉强挤出笑容，说：“好，珍珍有出息了。”只有贾正钧低头扒饭，筷子在碗里拨弄着，像是想把心底的躁动碾碎。

贾珍珍回家的这几天，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她的房间门总是紧闭，吃饭时也只和父母说话，对贾正钧的眼神避之不及。她的白色睡裙换成了宽松的棉质长裙，遮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但那微妙的曲线却像磁石般吸引着贾正钧的目光。他知道自己不该看，可每当她从身边经过，淡淡的桂花香水味都会勾起那晚的记忆——她的挣扎、她的泪水，还有她身体的温度。那股禁忌的冲动像毒蛇，在他心底蜿蜒爬行，让他夜不能寐。

贾正钧开始失控。他试着用冷水冲脸，用跑步耗尽体力，甚至在网吧里熬夜打游戏，可那股欲望却像野草，烧不尽，吹又生。夜里，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贾珍珍的身影——她的琥珀色眼眸、她的鹅蛋脸，还有她低声啜泣时的模样。他知道她在隔壁房间，离他不过一墙之隔，这距离让他既痛苦又疯狂。他开始幻想，幻想她推开他的门，幻想她不再恨他，甚至幻想她主动靠近他，像从前那样温柔地叫他“正钧”。

王艳忙着帮贾珍珍筹备婚礼，家里多了些喜庆的气氛。红色的喜字贴纸堆在桌上，客厅里摆满了从集市买来的糖果和装饰品。贾爱民的病情稍有好转，但咳嗽依然断续，医生说要静养，他却坚持要为女儿的婚礼出力。贾正钧看着这一切，表面上帮着搬东西、跑腿，心底却像被刀割。他知道，姐姐的婚礼意味着她将彻底属于另一个男人，而他，将永远失去她。

某天傍晚，贾珍珍在阳台上晾衣服，夕阳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贾正钧站在客厅门口，盯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心跳加速。那是他的孩子，却要冠上另一个男人的姓。他忍不住走过去，低声道：“珍珍姐，婚礼的事……你真的想好了？”

贾珍珍的手一顿，衣架在她手中微微颤抖。她没回头，冷冷地说：“这不关你的事。”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刺，像是警告他别再靠近。贾正钧咬紧牙，强压住心底的冲动，转身走回房间，门关得“砰”一声响。

#### 第二段：欲望的暗涌

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贾珍珍的未婚夫李泽凯来村里探望了一次。他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衬衫，笑容温和，带着城里人的从容。他和贾珍珍站在院子里聊天，贾正钧躲在窗后偷看，看到李泽凯轻轻搂住姐姐的腰，贾珍珍没有推开，只是低头笑了笑。那一刻，贾正钧的心像被火烧，嫉妒和愤怒交织，让他几乎握碎了手里的杯子。

他开始找机会靠近贾珍珍。某天晚上，王艳和贾爱民去邻居家商量婚礼细节，家里又只剩他们两人。贾正钧敲开贾珍珍的房门，她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婚礼后搬去城里。她穿着宽松的灰色睡衣，头发随意扎成马尾，脸上没有化妆，却依旧清丽动人。贾正钧站在门口，声音低沉：“姐，我能进来吗？”

贾珍珍抬头，眼神冷漠：“有事就说，别进来。”她的语气像一道墙，挡住了他所有的试探。贾正钧却没退缩，他走进去，反手关上门，低声道：“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真的放不下你。我……我想你。”

贾珍珍猛地站起身，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贾正钧，你疯了？”她后退一步，声音压得极低，“你忘了你干了什么？你还想害我一次？”

“我没想害你！”贾正钧的声音有些急切，他往前一步，逼近她，“姐，我知道我错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你要结婚了，我……我不想你走。”他的眼神炽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贾珍珍的呼吸急促，她紧握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你给我出去！现在！”

贾正钧没动，他盯着她的脸，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一瞬。那一刻，他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那晚的床、她的泪水，还有她现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突然伸手，想拉住她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别碰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却满是愤怒和恐惧。

贾正钧愣在原地，心里的欲望和愧疚像两股洪流，撕扯着他的理智。他低声道：“姐，我不会再伤害你，我只是……想你。”他转身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听见贾珍珍低低的啜泣声，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

#### 第三段：禁忌的触碰

婚礼前一周，贾珍珍开始频繁外出，试婚纱、定酒席，忙得脚不沾地。贾正钧却像个影子，默默跟着她。他帮她提东西，陪她去镇上，甚至在她累得靠在车站的长椅上时，递上一瓶水。贾珍珍一开始冷脸拒绝，但时间久了，她的防线似乎松动了一些。某天晚上，她从镇上回来，鞋子上沾满泥泞，贾正钧蹲下来帮她擦鞋，她没推开，只是低声说：“不用你管。”

那晚，家里停电，烛光在客厅摇曳，映得贾珍珍的脸柔和了几分。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婚礼流程单，眉头微皱。贾正钧坐在她对面，忍不住开口：“姐，你真的爱他吗？那个李泽凯？”

贾珍珍的手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这不是你该问的。”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我需要一个家，孩子需要一个父亲。你不懂。”

“我懂！”贾正钧猛地站起身，声音有些激动，“姐，孩子是我的！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装作那天晚上没发生！”他的话像炸弹，在安静的客厅里炸开。贾珍珍的脸色瞬间苍白，她猛地起身，想走，却被贾正钧一把拉住。

“放开我！”她挣扎着，声音里带着慌乱。贾正钧却没松手，他将她压在墙边，低声说：“姐，我知道我没资格，可我放不下你。我不想你嫁给别人。”他的呼吸急促，眼神炽热，像是要把她吞噬。

贾珍珍的身体僵硬，她瞪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动摇。那一刻，贾正钧再也忍不住，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贾珍珍猛地推他，却因为站不稳跌进他怀里。她的挣扎渐渐无力，泪水滑下脸颊，混在吻里，咸涩而炽热。

这场禁忌的触碰短暂而激烈，贾珍珍最终推开他，喘着气说：“贾正钧，你会毁了我们所有人。”她转身跑回房间，门锁“咔哒”一声，像是锁住了他们之间最后的机会。

#### 第四段：父母的疑心

婚礼前三天，贾爱民的病情突然恶化，咳得几乎喘不过气，被送进医院。王艳忙着照顾丈夫，婚礼的筹备重担落在了贾珍珍和贾正钧身上。两人不得不在同一屋檐下相处，气氛却诡异而压抑。贾珍珍刻意避开他的目光，但贾正钧却像着了魔，总是找借口靠近她——递一杯水、帮她搬东西，甚至在她不注意时，偷偷嗅她头发上的香味。

王艳从医院回来后，察觉到了不对劲。某天晚上，她看到贾正钧站在贾珍珍的房门口，眼神复杂地盯着紧闭的门。她皱眉问：“正钧，你最近怎么老盯着你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贾正钧心头一跳，慌忙摇头：“没、没事，妈，我就是想帮她。”王艳没再追问，但眼神里多了几分疑虑。她开始留意姐弟俩的互动，发现贾珍珍每次看到贾正钧，脸色都会变得异常冷漠，而贾正钧的眼神却总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炽热。

贾爱民出院后，身体虚弱，却也察觉到了家里的异常。他拉着贾正钧到院子里，低声问：“你跟你姐到底怎么了？她为什么总躲着你？”贾正钧低头不语，心跳得像擂鼓。贾爱民咳了几声，叹气道：“正钧，你是男人，得有点担当。别让你姐为难。”

贾正钧咬紧牙，点头应了，可心底的欲望却像火，越烧越旺。他知道，婚礼的日子就是他和姐姐的最后交点。如果她真的嫁人，他将永远失去她。

#### 第五段：婚礼前夜的失控

婚礼前夜，村里来了不少亲戚，家里热闹得像过年。贾珍珍穿着试穿的婚纱，在房间里对着镜子调整头纱，白色纱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微微隆起的小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贾正钧站在门口，盯着她的背影，心里的冲动像洪水决堤。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趁着亲戚们在客厅喝酒聊天，他溜进贾珍珍的房间，反手锁上门。贾珍珍吓了一跳，转身瞪他：“你干什么？出去！”她的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外人听见。

贾正钧没动，他一步步逼近，声音低哑：“姐，我放不下你。明天你就嫁人了，我……我不想后悔一辈子。”他伸手想碰她的脸，贾珍珍猛地后退，撞在床边，头纱滑落，散了一地。

“贾正钧，你疯了！”她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你想毁了我吗？你想让爸妈知道？”她的话像刀，刺得贾正钧心头一痛，可他却没停下。他扑上去，将她压在床上，低声说：“姐，我爱你，我知道错了，可我控制不住。”

贾珍珍挣扎着，泪水滑下脸颊：“放开我！贾正钧，你会毁了这个家！”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可身体的抗拒却渐渐无力。贾正钧吻上她的唇，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这一次，她没再推开他，泪水却流得更凶。

这场禁忌的交缠在昏暗的灯光下展开，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事后，贾珍珍蜷缩在床角，低声说：“贾正钧，这是最后一次。明天，我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你，离我远点。”

贾正钧坐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里，心里的满足和痛苦交织成一团。他知道，这场偷情不仅没填补裂痕，反而让他们的关系坠入更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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