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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姐同韵第十章 裂痕初现

小说:母姐同韵 2025-12-02 16:31 5hhhhh 9550 ℃

第十章:裂痕初现

#### 第一段:强迫的代价

夏夜的乡村闷热而沉寂,窗外的蛐蛐声断续刺耳,像在低语着无尽的秘密。贾正钧躺在窄小的木床上,脑子里反复回放那晚的画面——姐姐贾珍珍的挣扎、她的低泣,还有床单上那抹刺目的血迹。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愧疚与欲望交织,让他辗转难眠。床头的老式台灯洒下昏黄的光,照在他汗湿的额头上,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发黄的枕头上。他猛地坐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试图用这冷意压下心头的躁动。

那晚,父母去邻村走亲戚,家中只剩他和贾珍珍。夜深人静,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勾勒出姐姐熟睡的轮廓。她穿着薄薄的白色睡裙,胸前的起伏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微微蜷曲,像一幅禁忌的画卷。贾正钧的理智在那一刻崩塌,他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动驱使,爬上她的床,捂住她的嘴,压住她的挣扎,将她狠狠占有。她的泪水混合着血迹,滴在床单上,像一记无声的控诉。他低声威胁:“说出去,你也毁了。”这句话如刀子,割断了他们之间仅剩的姐弟情分。

天亮后,贾珍珍变了。她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温柔,而是冰冷得像冬日的湖面。她没哭没闹,只是默默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到母亲的房间睡。饭桌上,她低头扒饭,连看都不看贾正钧一眼,仿佛他是个不存在的影子。贾正钧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知道,姐姐的沉默比任何责骂都要可怕,那是种彻彻底底的疏远。

母亲王艳察觉到了异常,几次拉着贾珍珍问:“珍珍,你怎么了?是不是正钧又惹你生气了?”贾珍珍只是摇头,淡淡地说:“没事,妈,我只是累了。”父亲贾爱民则一如既往地粗枝大叶,只当是姐弟间的日常拌嘴,拍着贾正钧的肩膀说:“你姐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别老黏着她。”贾正钧低头应了一声,心底却像压了块巨石,沉得喘不过气。

几天后,贾珍珍开始刻意避他。早上她起得比谁都早,吃完饭就去镇上的图书馆,晚上回来得晚,饭桌上也不说话。贾正钧几次想找她单独聊聊,每次她都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贾正钧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第一次感到一种无法弥补的裂痕在他们之间蔓延。

失眠成了常态,夜里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那晚的画面——姐姐的哭声、挣扎,还有她最后无力的妥协,像一把把刀子割在他的心上。他不是没想过道歉,可每次话到嘴边,都被自己的懦弱咽了回去。他怕道歉会让事情暴露,怕父母知道后会打断他的腿,更怕贾珍珍彻底离开这个家。那种恐惧像毒药,慢慢侵蚀着他的理智。

家里的气氛也变了。王艳开始频繁叹气,眼神里多了几分疲惫。贾爱民的身体每况愈下,咳嗽不止,村里人说他得了肺病,脾气却变得更加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嘴里骂着“怎么养了这么两个不省心的东西”。贾正钧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他身上。他开始逃课去网吧,用游戏麻痹自己,可每次看到屏幕上的人物被击杀,他都会想起姐姐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 第二段:求原谅的徒劳

一个月后,贾正钧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向姐姐道歉。那是个周末,父母去集市买菜,家里又只剩他们两人。贾珍珍坐在客厅的藤椅上,低头翻着一本英语书,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勾勒出她清秀的轮廓,鹅蛋脸上的琥珀色眼眸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贾正钧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走过去,低声道:“姐,我们能谈谈吗?”

贾珍珍的手一顿,书页停在半空。她没抬头,声音冷得像冰:“没什么好谈的。”她合上书,起身要走,却被贾正钧一把拉住手腕。她猛地甩开,眼神如刀:“你还想干什么?”

“姐,我错了。”贾正钧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我就是想跟你说对不起。”

“对不起?”贾珍珍冷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贾正钧,你毁了我,你知道吗?你一句对不起,就能当没事发生?”她的眼眶红了,但泪水被她强行忍住,“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你那张恶心的脸。”

贾正钧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话都苍白无力。他只能低声说:“姐,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原谅?”贾珍珍的声音陡然拔高,她猛地站起身,书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你让我怎么原谅?你让我怎么面对自己?你让我怎么继续在这个家待下去?”她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贾正钧,从那天起,你就不是我弟弟了。你记住,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得贾正钧踉跄了一步。他想伸手拉她,却被她狠狠推开:“别碰我!”她转身跑进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留下贾正钧呆呆地站在原地。

接下来几天,贾珍珍更加疏远他。她开始申请住校,周末也不回家,宁愿在学校宿舍待着。王艳问她为什么,她只说大学课程紧,要复习。贾爱民因为咳嗽加重,脾气越发暴躁,没心思管这些,只觉得女儿懂事了。可贾正钧知道,她是为了躲他。每次想到这个,他的心就像被撕开一道口子,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试着用行动弥补。他偷偷帮姐姐洗衣服,把她落下的课本整理好,甚至试着在饭桌上给她夹菜。可每一次,她都冷冷地拒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贾正钧终于明白,姐姐的恨不是一句道歉能化解的。那晚的强迫,已经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毒瘤,永远无法拔除。

家里的气氛越发诡异。王艳开始频繁头痛,晚上常常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贾爱民的咳嗽越来越严重,医生说是慢性肺病,开了药却收效甚微。贾正钧知道,父亲的病和家里的压抑脱不了干系。他不敢说实话,只能默默承受。

他开始沉迷网吧,用游戏逃避现实。屏幕上的刀光剑影让他暂时忘却姐姐的冷漠和家里的压抑。可每次回到家,看到姐姐空荡荡的房间,他的心又沉了下去。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毁了这个家。

#### 第三段:家庭裂痕的扩大

王艳的头痛越来越严重,医生说是压力过大,开了些药,但效果甚微。贾爱民的肺病加重,咳得整夜睡不着,生意也彻底垮了,村里人说他欠了债,脾气变得更加暴躁。

贾正钧的高中生活一团糟。他的成绩本来就差,现在更是连课都不想上,整天泡在网吧里。父母对他的管教越来越无力,王艳只会叹气,贾爱民则是动不动就打他一顿。可打完之后,贾爱民也会红着眼,拍着他的肩膀说:“正钧,你得争气啊,咱家就靠你了。”

贾正钧低头应着,心里却满是苦涩。他知道,父亲的期望是压在“独子”身上的,可他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姐姐的疏远、母亲的病痛、父亲的暴躁,都像一根根绳子,勒得他喘不过气。

某天晚上,贾爱民喝醉了,回家后摔了桌子,指着贾正钧骂道:“你看看你姐,考上大学,多有出息!你呢?整天就知道玩游戏,你对得起谁?”贾正钧低着头,没说话。王艳拉住贾爱民,低声劝道:“老贾,别骂了,孩子还小呢。”

“还小?都十七了!”贾爱民红着眼,咳嗽着,声音里带着绝望,“我辛辛苦苦供你们姐弟俩,就是为了看你这副德行?”他猛地一拍桌子,杯子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贾正钧咬着牙,跑出家门,一个人蹲在村口的槐树下,点了一根偷来的烟。烟雾呛得他咳嗽不止,可他还是狠狠吸了一口。他想起姐姐那句“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心里的愧疚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

他开始试着给姐姐打电话,想再求一次原谅。可每次拨通,电话那头都是冷冰冰的挂断声。他发了无数条短信,从道歉到哀求,可她一条都没回。终于有一天,他收到她的一条回复,只有四个字:“别再烦我。”

贾正钧盯着屏幕,眼泪无声地滑下来。他知道,姐姐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仇人。这个家,已经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彻底裂开了。

#### 第四段:父母的察觉

父亲贾爱民的肺病加重,住进了医院。医生说是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可能和长期的压力与劳累有关。贾正钧守在病床前,看着父亲瘦削的脸和剧烈的咳嗽,心里的愧疚像潮水般涌来。他知道,父亲的病和家里的压抑脱不了干系,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

王艳开始频繁外出,操持家务之余还要照顾贾爱民,脸上多了几分憔悴。某天晚上,她回到家,红着眼问贾正钧:“你跟你姐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你欺负她了?”贾正钧吓得一哆嗦,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王艳见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疲惫:“正钧,你老实告诉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正钧低头不语,心跳得像擂鼓。王艳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颓然坐下,喃喃道:“我怎么养了这么两个孩子……”那一刻,贾正钧感觉自己的心被撕成了碎片。

贾珍珍彻底断了联系,连王艳的电话都不接。贾正钧试着去找她,可学校宿舍的管理员说她早就搬出去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他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第一次感到一种彻骨的孤独。

某天晚上,王艳叫他到床边,低声问:“正钧,你姐是不是因为你才不回家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刺进他的心。贾正钧张了张嘴,想否认,可看着母亲满是疲惫的眼睛,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妈,我……”他哽咽着,低头不敢看她。

王艳叹了口气,摸着他的头说:“正钧,妈不问了。你们姐弟俩,都是妈的心头肉。以后,别再让妈操心了,好吗?”她的话温柔而无力,却让贾正钧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那天晚上,他跪在母亲床前,哭得像个孩子。他发誓要改过自新,可心底却知道,有些裂痕,已经永远无法弥补。

#### 第五段:通奸的开端

贾珍珍终于回了家。那是个细雨绵绵日子,她带着一束菊花为祖父母上坟。贾正钧远远地看着她,发现她瘦了很多,脸上没了往日的自信,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她没带男朋友回来,只说在大学谈了个对象,家里条件不错。

贾正钧站在她身后,低声道:“珍珍姐,你还好吗?”

贾珍珍没回头,冷冷地说:“别叫我姐,我不配。”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让贾正钧的心猛地一缩。

那天晚上,父母都睡了,贾正钧鼓起勇气敲开她的房门。她坐在床边,穿着简单的白色睡裙,头发披散在肩上,像个脆弱的瓷娃娃。他走进去,关上门,低声道:“姐,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求你原谅,只想跟你说,我真的后悔了。”

贾珍珍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后悔?晚了。”她顿了顿,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贾正钧,你知道吗?我怀孕了。不是我男朋友的,是你的。”

贾正钧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贾珍珍继续说:“那天晚上,你毁了我,也毁了这个家。现在,我要嫁人了,孩子我会自己养。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姐……”贾正钧的声音颤抖,他想伸手拉她,却被她冷冷打断:“别碰我。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离我远点。”

那天晚上,贾正钧没睡。他坐在客厅的藤椅上,脑子里全是姐姐的话。怀孕?他的孩子?这个事实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知道,姐姐的决定是最后的底线,她宁愿独自承担,也不愿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几天后,贾珍珍匆匆离开,回了学校。贾正钧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愧疚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的短暂重逢,竟然拉开了他们之间更深的禁忌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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