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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Room No.9【睦祥】Room No.9 ?「DAY 7」

小说:【睦祥】Room No.9 2025-12-02 16:29 5hhhhh 1440 ℃

  ——

这一次和往常不同。

  当祥子与睦完成任务后,白光没有出现。没有提示音,没有传送。空气像是被抽空,只剩下令人不安的静止。

  桌上的笔记本“啪”地自动翻开几页,纸页边缘微微翘起,黑色的字迹一行行浮出纸面:

  【观察升级后,实验者需留在空间,完成任务后将获得任务点。累计一百点,可结束实验。】

  【实验者死亡,也可结束实验。】

  【此前任务积分并入,目前进度: 60/100。】

  【今日食物派发。】

  【预祝实验顺利。】

  祥子静静地盯着那几行字,指尖一阵发凉。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系统化的冷漠,可那句“留在这里”仍像一根细针,扎进她的心口。

  原来,这次她们出不去了。

  要在这间被仿真成自己卧室的空间里,与睦——或者说,那个“不是她的睦”——朝夕相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祥,我……”

  身后传来轻声的呼唤。那语调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在半途微微停顿,像被什么噎住。

  祥子转过头,正好看到睦在看那行规则。她的眼神在那一瞬间轻轻僵住——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光,又迅速被压下,安静得不自然。

  祥子胸口一紧。

  那不是害怕,而是心虚。她太熟悉睦的那种表情了——在心底掩藏了什么不告诉她的表情。

  她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唇边又停了。

  那双眼睛正静静地望着她,像镜子一样反射回她自己僵硬的神情。

  “你……”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被空气吞没。下一秒,她避开睦伸出的手,转身走向浴室。

  门关上,“嘭”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

  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拍打在她的肩头。蒸汽升腾,白雾缓缓包裹住狭小的空间。祥子抬手,机械地搓着身上的泡沫。沐浴露的气味带着熟悉的甜,是她惯用的品牌,空间连细节都完美复刻了。

  白色的泡沫混杂着另一种粘稠的白液,从她的大腿根内滑落,那是睦刚刚留在她体内的东西。

  祥子的动作一顿,视线不由得追着那道细流滑下,落入排水口。

  空气骤然安静,水声似乎都变得遥远。这具身体刚才与睦贴得太近——近到能闻见对方的呼吸,能感受到她皮肤下的脉搏与颤抖,能感受到她深入自己时,那种饱足感。

  那温度还残留在她体内,如同无法擦净的印记。

  祥子深吸一口气,手指用力搓着皮肤。她想把那种触感连同记忆一起磨掉。

  是厌恶。

  也是……不该。

  因为那不是她的睦,她的身体不该喜欢着那种温度,享受着那种快感。

  祥子仰起头,任热水冲刷面颊。水珠从她下巴滴落,顺着锁骨蜿蜒。她开始冷静地梳理眼前的情报。

  ——升级规则。

  ——积分制度。

  ——五次任务,进度……六十?

  牵手、对视、拥抱、烙印、结合。五次。按理说每次任务是10的话,总共应该是50。但笔记本记录的却是60,那多出来的10,是哪里来的?

  她皱起眉,思绪一格格滑动。

  不对。要么系统在作祟,要么——有人替她做了什么。

  她想起睦刚才的表情,那一瞬间的失神与闪避。

  也许,睦知道些什么。

  也许,她经历了她不知道的部分。

  祥子呼出一口气,镜面被雾气盖满,只映出模糊的影子。她盯着那团影,忽然有种诡异的错觉——镜子里不止她一个人。

  “祥……还好吗?”门外传来睦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安。

  祥子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站了太久,她的指尖被水泡得发皱,脚下的水温也都凉了。

  “我没事,这就出来。”她回答,声音淡淡的。

  她听得出那股防备,也知道睦听得出来。

  关掉花洒,她用毛巾裹住身体。镜中的自己气息平静,唇角的弧度却僵硬,像是被刻出的笑。

  她推门而出,热气随门缝散开,带出潮湿的香气。

  睦正站在门口,姿势笔直。她双手垂在身侧,像是在等待被宣判的犯人。

  两人短暂地对视。

  那一瞬间,祥子几乎看见了过去的幻影——那双眼睛、那张脸。

  熟悉得几乎让她想伸手,却又下意识收回。

  “……先吃饭吧。”

  祥子开口,语气平稳而疲惫。长时间的紧绷与消耗,让她此刻只想抓住最简单的现实——饥饿、进食、呼吸。

  她擦着头发,从睦身边走过,明明是共食的邀请,中间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

  睦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在她身后低声应了句:“……好。”

  祥子走到书桌前,瞥见那本依旧摊开的笔记本。白底黑字的数字闪烁着冷光——【60/100】像在嘲笑她的困惑。

  也像是在提醒她,有什么,她没被告知。

  她沉默了很久,目光一寸一寸收紧。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节奏几乎与心跳一致。

  “……睦,你在瞒着什么?”

  祥子没有回头,她只是盯着那串数字——仿佛答案,就藏在那多出来的“10”里。

  面对祥子的提问,睦的喉咙微微一紧。空气似乎变重了,她呼吸着,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要如何开口?要怎么说,她在祥子不知情的情况下,早就替她越过了那条不该跨的界线。

  就像当初夺回身体时,她也一样。那时她突然睁眼,却连一句“我回来了”都说不出口。

  就连她自己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她的意识在记忆与现实之间漂浮,像是被丢进一具熟悉却陌生的身体里。那种“存在”的不确定,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冒充别人。

  她愧疚,她忏悔。她想像记忆中的自己那样,坦然地剖白,告诉祥子——那是迫不得已。她想解释,那一刻她是被逼迫去执行任务。

  可同时,她也无法否认——那一瞬间,她确实感到过快乐。那丝违背理智的快感,让她无地自容。她为那一刻的自己感到厌恶,却也因此更深地陷入羞耻。

  于是,睦不懂该如何是好。她只能顺着本能,寻找那双琥珀色的眼瞳——就像祷告一样,祈求祥子能从中读懂她的懊悔与恐惧。

  祥子看着她,神情一瞬间柔了下去。也许是察觉到她的局促,也许是心底仍存着那点怜悯。她没有继续追问,只轻轻呼出一口气,把疑问再次咽回心底。

  空气因此静止。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她们默契地坐到餐桌前,安静地共享那顿晚餐。餐具碰撞的细响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像是在提醒她们:这仍是实验的一部分。

  睦偶尔抬头,看到祥子正低着头切面包,神情专注又疏离。她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显得疲惫却克制。

  那一刻,睦喉咙发涩,连吞咽的动作都显得艰难。

  晚餐结束后,两人默默收拾。每一个动作都轻得像怕惊扰此刻的安宁——不论是祥子擦桌时指尖无意识的颤动,还是睦将盘子叠放时发出的轻响,都像是脆弱的默契。

  随后,她们爬上祥子的那张仿真大床。祥子背对着睦,裹着被子,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很久。她以为自己会失眠。可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疲惫,还是那道近在咫尺、却让她无从定义的呼吸,她很快就陷入了浅眠。

  她睡得极轻,眉心依旧微皱。而睦——就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睁开了眼睛。

  床头灯被调成微弱的橙光,光线在被褥间流动,映着祥子侧脸的轮廓。那张脸比记忆中更瘦了,之前还有些圆润的脸颊变得棱角分明,连锁骨都更明显了。

  “……祥瘦了。”睦在心里喃喃着,指尖在被子下轻轻蜷起。这些天乱七八糟的事,让祥子变了。从前那种会露出的温柔笑意,如今几乎消失不见。

  睦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底一阵刺痛。她们已经很久没这样——这样平静地,共处一个空间。没有任务、没有命令、没有疼痛。只有彼此的呼吸。只有安静。

  这一刻,睦竟对这残酷的空间生出一丝感激。至少,这里暂时没有把祥子从她身边带走。至少,她能看着她安静地睡着。

  但随即,她又在心底嘲笑自己。感激一个让祥子受尽折磨的世界?她何德何能。

  睦偏过头,目光柔了几分。她知道,这样的和平不会长久。她们终究要出去。

  而在那之前,她只希望——这段虚假的宁静,能再多停留一会儿。

  哪怕只是一夜。

  DAY 7

  今天的选项连演都不演了。神秘空间终于不再伪装,毫无掩饰地展示着自己的恶意。

  【选项一:A用舞台上表演的面具,沿着B的轮廓划出伤痕(要求深度不少于1cm)。】

  【选项二:换上舞台演出的服饰,跟着剧本带上面具,扮演相爱的情侣,瞒着队友在更衣室结合。(要求B必须抱着A向上举起,两人能看清镜子里的交合的画面)。】

  摊开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桌上,旁边整齐地摆着两套黑红色表演服和一本剧本。那上面还放着一把细长的匕首,寒光透亮,仿佛在无声地等待她们的选择。

  祥子盯着那把匕首,指尖不由自主地收紧。她的拳头攥到发白,手背青筋暴起。她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想撕碎笔记本的冲动。

  那上面的字、那两套衣服、甚至那本剧本——全都是她的设计。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创作,如今被神明拗成了一场嘲讽。

  那些她亲手描绘的面具、台词、舞台,如今成了这场“实验”的道具。她成了被自己剧本困住的角色。

  身后传来轻微的动静。睦站在那里,目光低垂,像是想开口,却又止在唇边。

  她原本想劝祥子选择第一项——那至少能少些屈辱。

  但话到嘴边,她咽了回去。她知道祥子不会同意,就像她自己,也无法下手伤害祥子。

  睦的呼吸轻微起伏,她抬起头时眼底浮着一层复杂的情绪,她叹了口气,拿起属于“Mortis”的表演服与面具,轻声道:“我去换衣服。”然后转身走进浴室,留下祥子独自喘息的空间。

  祥子目光落在那套剩下的衣服上——属于“Oblivionis”的服饰与面具。红与黑交织的布料冷静地叠放着,光线打在金属扣上,闪出冷意。而笔记本上那行刺眼的黑字,仿佛嘲笑着她的迟疑。

  ——“扮演相爱的情侣。”

  相爱?

  她垂下视线,唇角几乎不可察地动了动。

  “……睦,对不起。”

  那声音极轻,几乎被空气吞没。这句“对不起”,不是对眼前的睦,而是对那个她心里早已逝去的“睦”——那个她仍然爱着,却再也无法确认是否存在的睦。

  如今,除了身体,连意志也要被这场荒诞的选择给剥夺。

  ——

  当两人换好衣服回来,空间“贴心”地随剧本转换。

  眼前的场景成了舞台后台的更衣室——狭小、昏暗,顶灯闪烁着偏冷的白光。

  空气中混着化妆品与布料的气味,墙壁上贴着褪色的海报,镜前散落着几枚纽扣。

  狭小的空间里,只容得下她们两人。唯一的全身镜立在房间中央,镜面干净得反光刺眼,清楚地映照着她们。

  隔着一面薄帘,外面传来模糊的交谈声:队友的低语、Staff的脚步声。那些音节轻轻地飘进来,仿佛提醒她们——外面的世界仍在窥探。

  “祥,准备好了吗?”

  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祥子抬头,愣了一下。

  睦——不,该说“Mortis”,正站在灯下。她戴着一顶红色的圆帽,浅绿色的长发顺着肩垂下,黑色短披肩整齐地贴合着上身,绿色的宝石在灯下反出冷光。

  披肩外套下是深红色的短裤,她的双腿被灰黑色丝袜包裹,黑色蕾丝面具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金色的眼睛。

  那双眼在灯光里仿佛有火,明亮又危险。祥子注视着她,一时间几乎认不出——眼前的是睦,还是被“角色”吞噬的另一人格。

  “祥——”睦的声音被面具闷住,低而模糊,她抬起手,向祥子伸去。

  那一刻,祥子胸口微微一紧,她看着那只手,手指修长,指尖因为紧张微微颤抖。

  她想后退,却没动,这狭小的更衣室,她已无法逃离。

  祥子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向自己,她身穿属于Oblivionis的舞台服,暗红色的泡袖衬衣在灯下反出柔光,短袖的褶边轻轻贴在手臂上。

  腰间被黑色束腰紧身胸衣牢牢缠住,系带交错,从胸口一直收紧至腰腹,下摆的多层蓬裙以黑、灰、白为底色叠起,荷叶边一层压着一层,双腿覆着深色丝袜。

  她的长发在灯下泛着淡蓝色的光泽,顺着锁骨垂落,半截黑色面具只遮住眼部,露出的唇在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冷艳、柔软,引诱着人去品尝。

  桌上摊着剧本,纸页泛黄,上面清晰写着——【Oblivionis因诅咒犯病,需要用爱欲缓解。紧急下她拉着恋人Mortis躲进更衣室,想要压制诅咒。】

  祥子盯着那一行字,目光沉了几秒。

  她低声道:“……嗯,开始吧。”

  随着祥子那句轻如叹息的允许在狭小的更衣室内消散,睦缓缓蹲下身去,祥子繁杂的裙摆如花瓣般在她脚边铺开。这个高度差让她必须仰视祥子,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让祥子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睦的脑海挥之不去的是昨夜祥子那声压抑的痛呼,像一根细刺,至今仍扎在她的心口上。她不想让历史重演,至少在这场被迫上演的“恋人”剧本里,她要让祥子感受到的是欢愉,而非痛苦。

  这份决心沉甸甸地压在她的眼底,化作动作间超乎寻常的温柔。她依照着模糊而炙热的记忆,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缓慢地拉下祥子腿上的深色丝袜。

  布料与皮肤分离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层叠繁复的蓬裙阻碍了她的视线,睦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那道被面具滤得低沉的声音脱口而出:“祥,拉着裙子。”

  说完,她索性抬手摘下了那碍事的面具,仿佛卸下了一层伪装,让彼此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内更直接地交融。

  祥子顺从地用双手提起裙摆,动作缓慢得像是在揭开一个神圣的秘密。随着布料逐渐升高,那片幽谷终于袒露在睦的眼前——还带着未进入状态的干涩,透着微微的紧张,淡蓝色的绒毛在更衣室冷白灯光下,如同覆着露水的珍稀草地,随着祥子轻浅的呼吸细微颤动。

  睦的唇瓣如同最谨慎的探险者,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地覆盖而上。她的唇极有耐心地探索着幽谷外部地轮廓,如同描摹一件易碎的珍宝。她的舌尖轻柔地扫过两侧的外唇,在触及那些柔软绒毛时,会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当外部再无遗漏,她才试探着,向那温暖的洞口深处探入。

  “嗯……”

  入侵感让祥子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抗拒。她双手猛地攥紧裙摆两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本能地想要排斥这陌生的亲密,深处却不争气地渗出水液,徒劳地试图润滑、阻挡这位过于执着的访客。

  然而睦像是一个熟知地图的探险者,她依循着记忆深处或身体本能里的技巧,灵巧地避开所有生涩的阻碍,最终,舌尖精准地抵住了一颗微微凸起、已然变得坚硬的凸点上。

  祥子倒抽一口气,惊讶于身体竟被如此轻易地取悦。不甘与羞耻交织成更汹涌的潮汐,从身体深处不断涌出,试图将这擅闯的探索者推出自己的领地。

  而发现了宝物的睦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弃,她的拇指轻柔却坚定地按住了幽谷外那颗战栗的珍珠,在上面点压。

  随着湿润的暖流一次次冲刷着她的舌面,睦固执地用舌尖一次次按压、揉弄,不曾离开过祥子最敏感的那一点。

  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背叛了意志的抗拒。在内外夹击的、逐渐攀升的快感中,祥子感觉自己的防线正全面溃散。最终,一股强烈的洪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作为身体最后的、无力的抵抗。

  这场“洪水”成功逼退了唇舌的入侵,却也狼狈地打湿了幽谷入口外的蓝色绒毛,浸湿了睦的下巴与前襟。

  “唔嗯——”强烈的快感让祥子小腿瞬间酥软,几乎无法站立。一声混合着解脱与羞耻的轻吟逸出唇瓣。幸好睦适时起身,用身体稳稳支撑住她几乎瘫软的身躯。

  隔间外,队友模糊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背景音。

  祥子的脑海一片空白,来不及整理这混乱的一切,就感觉睦扶着她的腰,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将她转了过去,从背后紧紧拥住她,用体温熨帖着她此刻所有的狼狈。

  此刻的角度正对着那面冰冷的全身镜,祥子被迫注视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发丝凌乱,眼泛迷离,唇瓣被咬得嫣红。

  而睦正站在她身后,双臂如铁箍般紧紧环住她的腰肢,下巴轻抵在她肩头。这画面让她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写过的某个剧本——

  她是执掌遗忘的女神“Oblivionis”,而睦是守护她的骑士“Mortis”。

  但此刻的女神并不神圣。她被最忠诚的骑士弄得七零八乱,在爱与欲的泥沼中沉沦。镜中那双金色的眼眸不再平静,而是翻滚着危险的暗涌,仿佛要将她连皮带骨地吞噬。

  “祥。”

  耳畔传来骑士沙哑的呼唤,温热的气息钻进耳廓,激起一阵战栗。祥子感受到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隔着层层裙摆与单薄的短裤,清晰地感觉到那灼热的欲望正抵着自己。

  祥子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令人心慌的侵蚀,可耳垂突然被含住,一个熟悉又轻柔的啃咬让她瞬间僵直——这是从前的睦在情动时最爱的小动作。

  这个认知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记忆的闸门,让感性冲破了理智的堤防。

  在她失神的刹那,睦的短裤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属于骑士的“巨剑”昂然挺立,这本该守护女神的武器,此刻却成了最危险的威胁。

  “睦……”

  她无意识地唤着这个刻入骨髓的名字,感觉裙摆被猛地扯开,繁复的布料如凋零的花瓣散落在地,在狭小的更衣室里铺就成一场禁忌仪式的圣毯。

  骑士提起凶器从后方入侵。祥子感觉自己成了专属的剑鞘,正被它一寸寸地撑开、填满。束腰带来的窒息感放大了每一分触觉,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柄被欲望浸染的柱体变得何等灼热而庞大。

  “嗯……”

  当性器彻底回归熟悉的穴道,紧密的包裹感让睦舒服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逸出满足的喟叹。她的女神完美地容纳了自己,这认知让她既兴奋难耐,又涌起玷污了神圣的负罪感。

  但欲望已然占据上风。她像个初尝禁果的孩子,生涩却执着地开始动作——摆弄腰部将凶器缓缓抽出,又深深送回,一下又一下的,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个令人战栗的循环。

  祥子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见睦的那根凶器是如何在她体内进出,将青涩的抗拒磨成湿润的顺从,让剑鞘逐渐变得与剑身严丝合缝。

  这淫靡的画面烧灼着她的理智,她刚想移开视线,整个人却被兴奋的骑士突然抱起。

  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晃动,全身重量都寄托在那深深埋入体内的凶器上。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地收缩,本能地紧紧缠绕着睦,不肯放松分毫。

  这突如其来的绞紧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灼热的性器剧烈震颤,喷薄而出的浓精喷射在穴内的最深处,连最隐秘的角落都被彻底标记。

  炽热的冲击让女神的身体彻底失控。本能地喷涌出清液,试图冷却那滚烫的凶器,却因过度刺激而失控——过多的蜜液甚至溅上了镜面,模糊了镜中交缠的身影,也模糊了现实与扮演的边界。

  “一一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像冰锥刺破了暧昧的幻境,Staff疑惑的呼唤声从门外传来,似乎在搜寻她们的去向。

  祥子猛地用手捂住嘴,将几乎冲破喉咙的呻吟死死堵在掌心。身体仍在余韵中颤抖,理智却尖锐地提醒着她——任务明明已经完成,为何这个场景仍在继续?

  仿佛是为了回应这无声的诘问,门外传来了队友带着笑意的揶揄:“我们的女神大人和死亡骑士正私奔呢,别打扰相爱的小情侣了,有事找我们吧。”

  一阵推推搡搡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空间再次沉入寂静,只留下她们两人,在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更衣室里呼吸交错,无声对视。

  那句被刻意咬重的“相爱”,像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她们心中漾开层层涟漪。问题的症结原来在此——即使身体再紧密交合,若心不曾贴近,便不算是真正的“相爱”。

  目光所及,皆是狼藉。镜面上残留着不清不明的湿痕,脚边被撕裂的裙摆沾染着白浊的液体,整个狭小的空间都弥漫着一种堕落的美感,无声诉说着方才的疯狂。

  祥子的意识在困惑与身体的疲惫中逐渐模糊。究竟要怎样,才能满足这冷酷空间的要求?她感到一阵无力。

  就在这时,一个无比熟悉、温柔到让她心尖发颤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

  “……别怕。”

  那语调,那气息,恍然间与记忆中的“她”完美重叠。酸楚猛地涌上鼻尖,视线瞬间模糊,祥子几乎是本能地转过身,用力抱紧了近在咫尺的睦。

  就这一次.......原谅她的沉溺吧。沉溺在这片刻的温暖里,沉溺在这精心编织的剧本中,假装一切都不曾改变。

  睦顺势将她再次高高托起,那未曾完全抽离的欲望在她体内重新苏醒,坚挺而灼热。但这一次,动作间不再是最初的侵占与破坏,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名为“爱”的守护。

  温热的唇瓣从后方贴上祥子的颈侧,如同安抚受惊的鸟儿,留下一个个轻柔而珍重的印记。记忆里,祥子总是贪恋这样的亲吻,这能让她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睦……睦……睦……”

  或许是这过于逼真的剧本诱发了深埋的渴望,祥子像呓语般不断呼唤着这个名字,声音甜腻而脆弱,带着全然的依赖。

  她的身体内部不自觉地收缩,紧紧缠绕着那深入自己的欲望,仿佛害怕一旦松开,眼前的人便会再次消失。

  数不清的撞击迎来绽放,将两人一同推向情欲的巅峰。在最终失控的宣泄中,浓稠的白浊深深灌入子宫腔口,仿佛要在那最隐秘的深处刻下永恒的印记。

  “……我喜欢你。”

  或许是真的入戏太深,连睦这个最擅长扮演的人,也在这意乱情迷的顶点下,未能守住心底最后一道防线,让这句压抑已久的真心话,悄然滑落。

  随着这句轻语在空气中荡开,冰冷的任务完成提示音终于响起。

  白光吞噬了一切。

  这一天,在混乱、谎言与一句不知真假的爱语中,仓促落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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