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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系列身为金发傲娇系校花的我,竟然搬进了有男生室友的女寝当中?,第10小节

小说:女生宿舍系列 2025-12-02 16:29 5hhhhh 9570 ℃

我的“献祭计划”,需要他来“配合”。需要他被我激怒,需要他对我产生欲望,需要他对我下手。

可他现在,根本不给我任何机会!

我开始有些着急起来。

我的耐心,正在被他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冷处理方式,一点一点地消磨掉。我那颗充满了复仇火焰的心,因为找不到宣泄口,而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必须主动出击,我必须想办法,重新点燃他对我的“兴趣”,哪怕那只是野兽对猎物的兴趣。

这天晚上,我又一次在心中推演着如何挑衅他的计划,却被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

叶清疏端着一杯热可可,坐到了我的身边,像一个最体贴的大姐姐。

“我们的小依依,”她微笑着,用勺子轻轻搅动着杯子里的可可,状似无意地开口,“最近好像特别关注述言呢。”

我的心猛地一跳。

她看着我,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里,闪动着洞悉一切的、玩味的光。

“怎么了?”

65.

叶清疏那双含笑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和焦躁。我知道,如果我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她的聪明,一定会察觉到更深层次的问题。

不能让她怀疑。我必须给她一个“答案”。一个她想听到的,能解释我所有异常行为的答案。

我犹豫了一下,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一抹混合了羞涩、窘迫和一丝少女情怀总是诗的红晕。我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附耳过来。

等她靠近后,我才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蚊子般的音量,悄悄地、仿佛鼓起了巨大勇气般地开口。

“清疏姐,你可千万……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啊。”我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颤抖,“我……我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感觉……我喜欢上述言学长了。可是……他好像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完,我立刻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像一个第一次向闺蜜倾诉心事的怀春少女。

我这番堪称奥斯卡影后级别的表演,显然取悦了叶清疏。我感觉到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头顶传来了她一声了然的轻笑。

“噗嗤……原来是这样啊。”她伸出手,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摸了摸我的头,“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呢。但是依依,你应该知道吧?程述言……他是个gay,对女生的兴趣,可能不是很大哦。”

她用一种分享姐妹间秘密的口吻,再次抛出了那个程述言用来欺骗所有人的烟雾弹。而现在,我需要假装自己正为此而痛苦。

“是啊!”我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烦恼和不甘,“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烦恼啊!道理我都懂,可是感情这种事……它不讲道理啊!其实……”

我的声音再次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疯狂的试探。

“其实……我最近一直在考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对我产生兴趣。”

这句话,才是我今晚真正的目的。

我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能让我接下来所有“主动”的、“疯狂”的挑衅行为都变得合理的借口——一个为爱痴狂、试图“掰弯”一个gay的、勇敢又愚蠢的少女。

但其实,我并不是清纯少女,他也并不是gay。

听到我这句话,叶清疏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是一种极致的兴奋。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脸上露出了一个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坏笑。

“嗯……”她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摸着下巴,像个真正的军师一样帮我分析起来,“这个课题很有挑战性。不过呢,按照你的外表条件,肤白貌美,身材顶级,哪怕对方是铁板一块的gay,也不是完全没有被你这颗重磅炮弹掰正的可能性嘛。你或许……可以尝试再主动一点?”

她看着我,对我眨了眨眼睛,那眼神里的怂恿和鼓励,简直比传销头子还要有煽动力。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脸上立刻露出了“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的表情,我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

“对啊!我好像懂了!主动!我需要更主动一点!”我像个找到了武林秘籍的傻小子,高兴得语无伦次,“清疏姐!谢谢你!你就是我的指路明灯!这件事……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千万不能让述言学长知道,不然他肯定会躲得我更远的!”

叶清疏看着我这副“一点就透”的蠢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反手握住我的手,用力地捏了捏,像是在缔结什么神圣的盟约。

“放心,”她凑到我耳边,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们是姐妹嘛,我当然会守住你的小秘密的。加油哦。”

得到了我想要的“尚方宝剑”后,我心满意足地躺回了床上。

而叶清疏,则端着那杯已经凉掉的可可,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我看到她在黑暗中,拿起了她的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那张带笑的、高深莫测的脸。

她突然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我也勾起一丝坏笑,回应她。

还得是那个我熟悉的清疏姐,真是可靠啊。

66.

在做出那个疯狂的、自我毁灭般的决定之后,我的心,出乎意料地,彻底平静了下来。

就好像一个背负着巨额债务、每日被催债电话和无力感折磨的赌徒,在签下卖身契的那一刻,反而获得了一种解脱般的安宁。

既然深渊已在脚下,那就闭上眼睛,跳下去好了。

这天下午没课,我戴着耳机,一个人坐在学校操场空旷的看台上听歌。阳光暖洋洋的,很舒服。

叶清疏的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也许我该主动一点?怎么主动呢?

就在这时,我听见不远处的长椅上,传来了一对情侣打情骂俏的声音。可能是因为看我戴着耳机,他们以为我听不见,所以声音并没有压得很低。

好像还提到了我。

我悄悄地按下了音乐的暂停键。

只听见女生用一种带着浓浓醋意的声音说。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偷看那个李依依!”

男生立刻慌张地否认。

“没有没有!我哪有啊!宝贝,我眼里只有你好吧!李依依虽然好看,但我还是最喜欢你啊!”

女生似乎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音调瞬间拔高了。

“你还敢狡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机里存了多少她的照片?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对着李依依的照片打飞机!”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过了几秒,才传来男生那惊恐万状的、压低了的声音。

“卧槽你怎么知道的?!求你了宝贝,小声点!小声点啊!别被她听到了!”

“怎么?怕被她听见啊?”女生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信不信我这就去告诉李依依,说她有个变态学长每天对着她的照片做那种事?”

男生立刻开始道歉求饶。

我默默地重新播放了音乐。震耳欲聋的摇滚乐,盖过了身后那场闹剧的声音。

我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位学长,真是抱歉了。很可惜,你对你心目中的“女神”李依依,恐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你所迷恋的,不过是我戴在脸上的那张面具,是一个虚假的幻影罢了。

要我说,不妨关注一下我的那个黄推账号,说不定能让你冲得更愉快一些。

就在这时,我的大脑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这段对话狠狠地触动了。

我突然灵光一闪。

对呀!

把柄!

那个女生,可以用“去告诉李依依”作为把柄,来拿捏那个男生。

那程述言呢?他手里不是有我最大的把柄吗?那些视频!还有那段他亲自导演拍摄的,我自慰到高潮的录像!

我之前怎么那么傻!我一直在想怎么去“激怒”他,怎么去“挑衅”他,想让他因为愤怒而对我失去理智。可这种方法太被动了,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

我应该反过来啊!

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把柄”!

我可以假装,我非常非常害怕那些视频被曝光。我可以假装,我就是个可以被他用这个“把柄”随意拿捏的、软弱又淫荡的女人。我可以做出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样子,主动地,去“邀请”他来“威胁”我,“命令”我,对我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

以他那种喜欢掌控一切,享受支配快感的变态性格,他绝对无法拒绝这种送上门的、可以肆意玩弄的猎物!

而我,只需要在他进行最后一步,那插入式的、会留下最终“证据”的侵犯时,悄悄地留下那份证据……

这个计划,比之前那个单纯等待他报复的计划,要高明一万倍!主动权,将重新回到我的手里!

这就是我需要的主动啊!

一个完美的、天衣无缝的“献祭”剧本,在我脑中迅速成型。

我因为这个绝妙的计划而感到一阵战栗般的兴奋。我摘下耳机,看着远处操场上那些奔跑跳跃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身影,脸上,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充满了算计的、猎人般的笑容。

现在,该是时候,让我的“主人”,看看他精心调教出来的“玩具”,到底学会了怎样高明的“取悦”技巧了。

我拿出手机,找到了那个我一次也没有主动联系过的、程述言的微信头像,开始编辑我的第一句台词。

67.

我将我那疯狂的、充满了算计的计划,命名为“伊甸园的毒苹果”。

而我,就是那个引诱夏娃(也可能是亚当)吃下禁果的、美丽的毒蛇。

在和叶清疏进行那场“推心置腹”的谈话之后,我获得了在宿舍里公然“追求”程述言的豁免权。但这还不够。程述言对我采取的冷处理策略,让我那只准备递出的“毒苹果”,根本送不到他的嘴边。

我需要一个更直接,也更私密的机会。

于是,我给他发了条微信。

“学长,关于之前的事,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可以吗?”

他没有立刻回复。但在半小时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天台,五点。”

言简意赅,是他的风格。

下午五点,教学楼的天台,空无一人。风很大,吹得我裙角飞扬。我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城市的轮廓线,等待着我的审判者,也是我的猎物。

他准时到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今天的他,没有穿那身总是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运动服,而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像个干净清爽的邻家学长。

但我知道,在这副皮囊之下,是怎样一个肮脏的、充满掌控欲的恶魔。

我的表演,开始了。

我没有立刻说话。我只是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身体微微发抖,像一只被暴风雨吓坏了的小鸟。我在他面前,营造出一种极度焦虑、不安、纠结的氛围。

他也不催促,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我开口。

沉默持续了很久,久到我几乎快要演不下去的时候,我才终于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泫然欲泣的表情,用一种颤抖的、几乎不成句的声音,开始了我的台词。

“学长,求求你……求求你千万不要把之前的视频发到网上。那样……那样我真的会崩溃的。”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只要……只要你别这么做,你让我……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我知道,一个完美的谎言,大部分都应该是由真话组成的。为了增加我这番话的可信度,我决定再抛出一个更重的筹码。我所谓的“七分真,三分假”。

“其实……不瞒你说,我之所以会转学来A大,就是因为……”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痛苦和羞耻的表情,“就是因为我在之前的学校,在宿舍里拍那种……露出的视频时,被舍友不小心撞见了。我当时觉得没脸再待下去,所以才……才逃到了这里。我真的……我真的不想再换一次学校了……”

“我知道我也很变态,我其实根本没资格去指证你,对不起.......”

我说完,便低下头,用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像是在无声地痛哭。

我将一个因为害怕黑历史暴露而愿意付出一切代价的可怜女孩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周围安静得只剩下风声。

过了许久,我身边传来了他的一声轻笑。那笑声里,充满了得偿所愿的满足。

我偷偷地,从指缝里,看到他脸上露出了那种我熟悉的、不怀好意的、猎人看到猎物主动跳进陷阱时的眼神。

他知道,我彻底屈服了。

他看着我,微微前倾,视线与我保持平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居高临下的笑意。

“哦?当牛做马都行?”他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那你准备好,迎接我的‘挑战’了吗?”

来了!他上钩了!

我心里在疯狂地大笑,但我的身体,却像是被他这句话吓到了一样,猛地一颤。我的脸颊“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连耳朵根都变得滚烫。我再也演不下去那副“倔强”的样子,只能死死地低着头,看着地面,像一个等待被宣判死刑的囚犯。

他似乎对我这副羞怯又恐惧的模样感到非常满意。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像一个给足了思考时间的仁慈君主,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天台的门口。

我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松懈下来。我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然后,我抬起头,脸上那副羞怯、恐惧、楚楚可怜的表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充满了算计的平静。

程述言。

我的毒苹果,已经递到你的嘴边了。

就看你,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咬下那一口了。

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中毒身亡的那一天了。

68.

在天台上那场充满了算计和表演的摊牌,像一针强效的兴奋剂,让我一整天都处于一种冰冷的、亢奋的状态。

我的大脑像一台超频运转的计算机,冷静地盘算着我的“献祭式复仇大计”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我甚至开始期待,期待程述言落入我精心编织的陷阱,期待他对我进行那场注定会让他万劫不复的侵犯。

我冷酷无情,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即将手刃仇人的复仇女神。

然而,当夜晚来临,当宿舍的灯光熄灭,当周围只剩下舍友们平稳的呼吸声时。

白天的亢奋褪去,在深夜这面最诚实的镜子面前,我看到了自己那副丑陋不堪的嘴脸。

一个声音,在我脑中尖叫。

李依依,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我躲在被窝里,用被子紧紧地蒙住头,但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因为恐惧和羞耻而狂跳的心脏声。

我为什么……要主动暗示别人用把柄来拿捏自己?而且,那个用来交换的贡品,还是我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个正常的、有理智的女生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我现在和那些为了上位而出卖肉体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不,我比她们更下贱,她们至少还换来了利益,而我呢?我只是为了去换取一个所谓的“证据”,为了去和一个禽兽同归于尽。

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滚烫得吓人。现在回想起今天下午在天台上,我对程述言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表情……羞耻得让我简直想当场去世。

我几乎是瞬间就想要放弃这些疯狂的行动了。

算了吧,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大不了就再转一次学,再当一次逃兵。总比留在这里,把自己变成一个连自己都唾弃的、真正的变态要好吧?

我肯定是黑化了,变成真的变态了!

啊啊啊!!!

我他妈真是个天才!当初转学来A大时,立志要重新开始、好好生活的目标呢?被狗吃了?还是被我自己扔进垃圾桶了?结果现在倒好,我那个小有名气的黄推账号,的确是好久没更新了,粉丝们在评论区嗷嗷待哺都快揭竿起义了,但这有什么用?我本人直接开始玩真人线下版了!还是地狱难度的1v1对抗!这可比我以前在网上搞的那些,变态多了!

可恶啊!!!

怎么会是这样的发展啊!!!

我在心中疯狂地吐槽着我自己,用最恶毒的语言,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我想退缩,我想逃跑。

最终的最终……在我即将被自我厌恶的浪潮彻底淹没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却又一次浮现出了苏晚晴和林小满的脸。

我想起了苏晚晴那被他亵玩后,却依旧毫不知情的、甜美的笑容。

我想起了林小满那白天强装坚强、夜晚却依旧差点被他侵犯的、无助的身体。

如果我退缩了,如果我逃跑了,那她们怎么办?

如果这我都能当作没看见,我又和程述言这种禽兽有什么区别?

那份已经被我当成行动纲领的“正义感”,再一次,沉重地,压倒了我心中所有自私的、怯懦的念头。

而且……

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了。

我已经向程述言递出了那份沾满了毒药的“邀请函”,他已经上钩了。如果我现在突然反悔,退缩了,以他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只会因为被戏耍而更加愤怒,说不定会做出比直接侵犯我更可怕的事情来。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想到这里,我那颗狂跳不止的心,反而又一次,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纠结,都像退潮后的海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大脑,重新变得冰冷而又清明。

是的。

我就是一个变态,一个疯子,一个婊子。

但即便如此,我也要用我这副早已不洁的身体,去完成这场最后的审判。

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我的命运。

就在这时,隔壁床铺,那个我今晚故事的唯一男主角,程述言,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在回味什么美梦一般的……笑声。

那笑声,像一根最细的针,精准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可恶啊!!!

69.

既然已经得到了叶清疏的“背书”,我的“献祭式复仇计划”,正式进入了实施阶段。

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将我那“为爱痴狂、试图掰弯Gay蜜”的恋爱脑人设,演绎到极致。我要让他,让所有人都相信,我已经为了他,彻底疯了。

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加放肆,看起来更加“好下手”。

于是,从这天开始,我彻底抛弃了之前所有的矜持和伪装。

当程述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游戏时,我会若无其事地,不避讳他,开始脱掉自己的T恤和外裤,准备换上睡衣。

“呀!依依!”苏晚晴看到这一幕,总会第一个大呼小叫起来,像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你你你……你怎么当着述言哥哥的面就换衣服呀!”

然后,她会立刻冲着程述言喊。

“述言哥哥!快转过去!把眼睛闭上!不许偷看我们依依换衣服!”

甚至连林小满,都会从她的代码世界里抬起头,用警告的眼神看着程述言。

“喂,有点绅士风度行不行?非礼勿视懂不懂?”

而每到这个时候,我,这个“女主角”,就会闪亮登场。我会只穿着一身性感的蕾丝内衣,转过身来,对我那群正在帮我“打辅助”的好姐妹们,露出一个最大度、也最善解人意的笑容。

“哎呀,没事的啦晚晴,我相信述言学长的人品。再说了,”我会故意看向程述言那僵硬的背影,提高了一点音量,“学长也不会拿我们当外人啊,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对吧,学长?”

我看着他明显一抖的肩膀,在心里发出了一阵快意的冷笑。

然后,我会变本加厉。

我开始以“天气太热了”、“刚运动完好累”之类的借口,只穿着内衣和一件宽松的衬衫,或者干脆就是一套清凉的吊带睡衣,在宿舍里走来走去。我会故意在他去接水的时候路过,故意在他身后看他打游戏,让我的发梢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脖颈。

我把自己变成了一颗行走的、散发着荷尔蒙的蜜桃,时时刻刻都在他眼前晃悠,考验着他那所谓“对女生没兴趣”的定力。

我在内心疯狂地吐槽我自己。

天哪,李依依,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没想到有一天,你居然会成了这个宿舍里最开放、最不知羞耻的那个人!

你还记得你刚来宿舍时的不安和矜持吗?

然后我笑得更开心了。

但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却发现,我的所有表演,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程述言,这个男人,像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无论我怎么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无论我怎么用言语去挑逗试探,他都像一个真正的得道高僧,不闻,不看,不动如山。他的脸上永远挂着那副“莫挨老子”的表情,他的眼睛永远死死地盯着他的电脑屏幕,他那副该死的降噪耳机,仿佛能隔绝这世界上所有的诱惑。

他彻底地、完完全全地,无视了我。

我完美的“献祭计划”,因为男主角的拒不配合,而彻底陷入了僵局。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耻和愤怒的焦躁感,开始在我的心里熊熊燃烧。

怎么回事?难道我的魅力真的下降了?还是说,我之前的那些视频,我的身体结构,已经被他研究透彻了?真的已经让他对我彻底厌倦,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了?

这天晚上,我又一次穿着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假装在看书,实则用余光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而他,依旧像一块顽石,纹丝不动。

我烦躁地合上了书,正准备去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一下。

这时,刚刚洗完澡的叶清疏,裹着浴巾,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走到了我的身边。她俯下身,在我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笑着说。

“我们的小依依,看起来好像有点着急呢?”她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看好戏的玩味,“看起来,光是‘主动’,似乎还不够。对付某些不开窍的‘木头’,可能……得下点猛药才行哦。”

70.

我下意识地瞪了她一眼,差点没能保持住人设。

但叶清疏只是笑得更开心了。

她那句“得下点猛药才行”的话,像一颗种子,在我那早已为了复仇而变得疯狂的心田里,迅速地生根发芽。

是的,猛药。既然他对我那些不痛不痒的挑逗无动于衷,那我就给他来一剂最猛的、让他根本无法拒绝的烈性春药!

在叶清疏这位腹黑“军师”的指导和参谋下,一个堪称完美的、更加大胆的计划,成型了。

又是一个只有我和程述言在宿舍的下午。

我拿着换洗衣物,像往常一样走进了浴室。但我脱了衣服,却没有真的洗澡。我只是打开了花洒,让哗哗的水流声成为我计划的背景音,然后将身体打湿,随便在身上抹了几下,伪装出洗澡到一半的样子,最后,我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悄悄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听到了。他在打游戏。那熟悉的键盘敲击声和鼠标点击声,像一首催命的战歌。

我在等。

等他一局游戏结束。那是人精神最放松,也最没有防备的时刻。

终于,我听到了外面传来一声游戏胜利的音效,紧接着是他长舒一口气,然后靠在椅子上的声音。

就是现在!

我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我毕生的演技,发出了一声凄厉的、足以撕裂耳膜的、充满了恐惧和惊慌的尖叫!

“啊——!”

然后,我猛地拉开浴室的门,像一颗出膛的炮弹,冲了出去。

我赤身裸体,身上还带着刚刚被水汽蒸腾出的、诱人的红晕和晶莹的水珠。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目标明确地,直接冲向了那个刚刚摘下耳机,脸上还带着一丝游戏胜利后的松弛,但此刻却写满了错愕的男人。

我像一只被老鹰追赶的、吓破了胆的小兔子,一下子躲到了他的身边,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他那因为常年运动而显得结实有力的小臂。我的整个身体,都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胸前那两团柔软,也随着我的颤抖和急促的呼吸,紧紧地贴着他的胳膊。

“啊——!”

“述言学长!有……有老鼠!好大一只黑色的老鼠!就在我脚边!吓死我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程述言彻底僵住了。

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他的目光,从我那张写满了“惊恐”的脸上,不受控制地,一寸一寸地,向下滑去。

划过我修长的脖颈,划过我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划过我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落在了我双腿之间,那片湿润的、毫无遮挡的神秘花园。

我看到他的喉结,极其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听到他那原本平稳的呼吸声,在一瞬间,变得粗重而又滚烫。

我甚至,隔着他那条宽松的运动裤,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地苏醒、抬头,表达着一个正常男性在面对这种极致诱惑时,最诚实的敬意。

我心中,升起了一阵冰冷的、胜利的快感。

看来,还是清疏姐的法子有效果!

这个男人,他根本不是什么得道高僧。他只是一个披着禁欲外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我的表面,则显得更加的惊慌失措。我像一只寻找庇护的幼兽,更加用力地往他那坚实滚烫的身体上靠了靠。

“学长……你……你快帮我看看……那只老鼠还在不在啊……”我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哀求着他,“我……我不敢一个人进去……你……你陪我一起去浴室……帮我把它抓出来,好不好?”

我抬起头,用一双被泪水洗过的、水汪汪的、清纯又无辜的大眼睛,仰望着他。

我将自己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像一个最甜美的、等待被采撷的祭品。

程述言看着我,看着我赤裸的身体,感受着我柔软肌肤的紧贴。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也终于,燃起了我熟悉的、那混杂着欲望和挣扎的火焰。

我知道,我的“献祭”,即将迎来最终的,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71.

我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了献祭给魔鬼的、最甜美的祭品。而魔鬼,显然无法抗拒这份从天而降的盛宴。

程述言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锁着我,他的呼吸粗重得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他那张总是挂着冷漠和不耐烦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属于男性的、最原始的欲望挣扎。

我知道,我的药效,起作用了。

最终,在他那可怜的、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塌之前,他几乎是强迫自己,猛地一下,将视线从我赤裸的身体上移开了。他看向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什么能让他静心凝神的东西。

然后,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好。”

他僵硬地站起身,动作像一个生锈的机器人,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他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想逃离我这个行走的催情剂。

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就在他迈出脚步的那一刻,我立刻发动了我的第二次,也是更致命的攻击。

我双腿一软,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同时发出了一声恰到好处的、充满了无助和虚弱的惊呼。

“啊……!”

“学长……等一下……”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我、我腿软……刚才吓得站不住了……你,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他停下了脚步,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我看到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然后,他缓缓地,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一次,他不再掩饰。那目光像两道滚烫的探照灯,充满了侵略性,肆无忌惮地在我胸前那两团因为寒冷而挺立的蓓蕾上,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在我双腿之间那片被水珠浸润得亮晶晶的秘境上,来回地、贪婪地打转。

对,尽情欣赏吧,老娘的身材,可是极品啊!

他的喘息声,更重了。

我心中那冰冷的快感,也愈发强烈。

我知道,我彻底没救了。

他也快要忍不住了。

我恰到好处地,装出了一副被他那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的样子。我微微并了并腿,似乎是想遮挡什么,但这个动作,反而让我腿心的风景显得更加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我还用手捂住胸口,低下头,用一种混合了羞怯和指责的、蚊子般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学长,你……”

我没有把话说完。这种未尽之言,这种“你别看了”背后隐藏的“你再多看一会儿”的娇羞,才是对男人最顶级的拉扯。

我操,我真他妈的坏啊!

果然,程述言那粗重的喘息声,几乎变成了一种压抑的嘶吼。他闭上眼睛,急速地大口喘了几口气,像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呼吸。他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强行平复自己那早已汹涌澎湃的欲望。

最后,他睁开了眼。那双眼睛里,理智的冰山,已经被欲望的岩浆,彻底融化了。

他走回我的面前,弯下腰,什么话也没说,伸出他那只滚烫的、结实的手臂,一把搀住了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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