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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系列身为金发傲娇系校花的我,竟然搬进了有男生室友的女寝当中?,第13小节

小说:女生宿舍系列 2025-12-02 16:29 5hhhhh 8880 ℃

我一下懵逼了。

我所有的表演,所有的铺垫,都因为他这个直男到令人发指的举动,而差点功亏一篑。

卧槽?你他妈这么直男的吗?!

你他妈的真的是个人吗?!

老娘又是哭又是闹,又是打你耳光又是灌酒,铺垫了这么半天,剧本都送到你嘴边了,你他妈的还看不懂?!

你就这么丢下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如花似玉的美少女,自己一个人回宿舍睡觉了?

你的愧疚呢?你的责任心呢?都被狗吃了吗?!

你是真不担心我出事的吗?

眼看我的“猎物”就要逃跑,情急之下,我使出了我最后的,也是最无赖的一招。

我腿一软,像一片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叶子,直接坐到了冰冷的、满是灰尘的马路牙子上。顺带着,还就势那么一躺,像一条翻了肚皮的咸鱼,彻底不动了。

程述言果然回头了。

他看着躺在地上耍赖的我,脸上那副“总算可以解脱了”的表情,瞬间凝固,然后变成了一种混合了震惊、无奈、头痛欲裂和“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的复杂神情。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内心的挣扎。他站在那里,来回踱了两步,甚至还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极其艰难的、自我牺牲般的决定。

他走回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我,用一种充满了疲惫和认命的语气说道。

“我送你去酒店吧。放心,帮你开好房间,我就走。”

90.

我如愿以偿地,被他扶着,坐上了出租车。

车上,我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头枕着他的肩膀,假装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我身上那股甜腻的少女体香,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地困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很僵硬,呼吸也很不自然。

出租车最终在一家看起来很气派的酒店门口停下。

程述言半拖半抱着,将我这个“烂醉如泥”的女人,弄进了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在前台的注视下,他显得极其不自在。

“开一间房。”他对前台说。

“好的先生,请问是单人房还是双人房?”

“……一间大床房。”

我的心里,发出了一阵胜利的、冰冷的狂笑。

要来了要来了!

程述言十分贴心地,温柔地,将我送进了房间,把我扶到那张看起来就非常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他帮我脱掉鞋子,甚至还细心地帮我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似乎终于完成了他的“赎罪”,准备转身离开。

卧槽,你真要走?!

开什么玩笑?好戏才刚刚开场,你这个男主角怎么能提前退场?

就在他转身准备走向门口的那一刹那,我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不顾一切地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用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结实的腰。

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浑身一僵,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我把脸埋在他那宽阔的后背上,将刚刚才酝酿好的眼泪,尽数蹭在了他身上。我颤抖着,哽咽着,用尽了我毕生的演技,开始了我那充满了“真情实感”的控诉。

“都怪你!都怪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要不是因为你跟我的那些破绯闻……他怎么会不要我!他怎么会说我是在耍他!”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真的被伤透了心。

程述言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我,只能任由我抱着他,发泄着我的“悲伤”。

哭了一会儿,我慢慢地松开他,转到他面前。我抬起一张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脸,用一种极致的、能让任何男人都心生怜惜的、痛苦的眼神,仰望着他,哀求道。

“你……你陪陪我好不好?就一会儿……我一个人……我害怕……”

他想要拒绝。我看得出来,他眼里的理智在和那该死的、泛滥的同情心做着最后的斗争。他看着我这张挂满了泪珠的脸,看着我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嘴唇动了动,但最终,那句“不行”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妥协了。

他叹了口气,像是在对我,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认命。然后,他走到床边,身姿挺拔地,笔直地坐了下来。那姿势,像一个因为做错事而被老师罚坐的、不知所措的小学生。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冷笑。

很好。计划成功了一半。那么下一步该干什么?

我快速扫视了一圈房间的环境,然后,我的目光,落在了浴室那扇全透明的、只在中间有一条极细磨砂带的玻璃门上。

天助我也。

我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嗯……好难受……我要洗澡……”

然后,我便跌跌撞撞地,朝着那个对我来说,意味着最终审判,对他来说,意味着地狱入口的,可以说全透明的浴室,走了过去。

我能感觉到,他那充满了挣扎和欲望的视线,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死死地,落在了我身后的玻璃门上。

我背对着他,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微笑。

91.

我走进了那间被水汽氤氲的、几乎全透明的浴室。这不再是浴室,这是我的舞台,我的审判场,也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通往地狱的入口。

我背对着外面,一件一件地,缓慢地,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我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也冲刷着我那颗早已变得冰冷而又坚硬的心。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门外,有一道灼热的、充满了挣扎的视线,正透过那层模糊的玻璃,死死地黏在我的身上。

他虽然尽量偏过了头,假装在看电视,但他那不时瞟向浴室的余光,和他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早已将他内心的欲望,暴露无遗。

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做出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呵呵,还在忍?还在装?

我的脑中飞速地琢磨着对策,一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大胆,也更加具有毁灭性的计划,瞬间成型。

我假装因为喝多了酒,脚下有些不稳,身体晃了晃。

然后,在一声凄厉的、足以以假乱真的惨叫中,我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冰凉坚硬的瓷砖地上。

“砰——!”

“啊!——好痛!”

真他妈的疼啊!

我在心中疯狂地咒骂着。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我的膝盖和手肘火辣辣地疼,眼泪是真的被疼出来的。

但我没有立刻爬起来。

我只是趴在冰冷的、湿漉漉的地上,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赤裸着我那沾满了水珠的身体,开始放声地、绝望地,嚎啕大哭。

浴室的门,被猛地一下从外面拉开了。

程述言果然动了。他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快步闯了进来。他看到趴在地上,浑身赤裸、哭得梨花带雨的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没事吧?”

他的关心,此刻听来是那么的讽刺。

我使出了我的下一招——欲擒故纵。我像是被他的触碰惊吓到了一样,猛地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往后缩了缩。

“你别管我!呜呜呜……都怪你!都怪你!”我胡乱地,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他被我甩开,僵在了原地,脸上写满了无措和更加浓重的愧疚。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知道,是时候,递出我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毒苹果了。

我无助的抽泣着,他也无助的看着我。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我抬起那张哭得惨不忍睹的脸,用一双被泪水洗过的、水汪汪的、充满了无助和依赖的眼睛,仰望着他。

我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抓住了他已经湿透的衣角。

“我,我站不稳……你……你帮我洗,好不好?”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像一只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无家可归的幼兽,在向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她温暖的人,发出最卑微的哀求。

92.

他答应了!

他那双被欲望的火焰烧得通红的眼睛,在听到我这个荒谬又淫荡的请求时,先是闪过一丝震撼,紧接着,那仅存的一点理智冰山,便彻底被欲望的岩浆所融化、吞噬。

他点了点头。

我心中那冰冷的、充满了算计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像一个最天真、最信赖他的小女孩,对着他露出了一个醉意朦胧的笑容。然后,我用一种带着点撒娇和理所当然的模糊口吻,指了指他身上那件早已被水汽打湿大半的T恤。

“你,你穿着衣服,等下会全部打湿的。你也脱掉......”

我的声音很轻,很软,却像一道不容置疑的圣旨。

程述言看着我,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我看到他挣扎了很久很久,那张英俊的脸上,痛苦和欲望在疯狂地交战。

但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他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动作缓慢地,一件一件地,脱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

他那副充满了力量的、年轻的男性胴体,就这样,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结实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腹肌,以及那根早已因为无法忍耐而变得狰狞、粗壮、高高扬起的、代表着他所有谎言破灭的男性象征。

我们两个,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就这样,在水汽氤氲的、狭小的浴室里,坦诚相见。

他走过来,拿起了花洒和沐浴球,开始帮我擦洗身体。

我很清晰地看到了他那硬挺到发紫的阴茎,听到了他那因为极度压抑而变得无比粗重的呼吸声。

但他帮我搓洗身体的时候,却还是像在恪守着什么可笑的底线一样,刻意地避开了我的胸部,和我的下体。

他的手只在我的后背、胳膊和腿上游走。

我心中疯狂大喊。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他妈的还在忍?!你还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一股被无视的愤怒,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算计。我决定再加一把火,将他那可笑的理智,彻底烧成灰烬!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然后故意半醉半醒的扭着身子,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缠了上去,用一种委屈的、不满的,不太清醒的撒娇口吻抱怨道。

“哎呀……学长……这里,还有这里,你都还没帮我洗干净。”

我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他的手,引导着,先是按在了我自己那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的、饱满的乳房上,然后,又一路向下滑去,最终,让那只因为紧张和欲望而剧烈颤抖着的大手,覆盖在了我腿心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最湿热、最泥泞的秘境之上。

在他的手,颤抖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摸上我那颗最敏感的、如同珍珠般的阴蒂的一瞬间……

“啊!”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到仿佛能将灵魂都一起抽走的极致快感,像一道亿万伏特的电流,瞬间从我的身体最深处炸开,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炫目的白。

卧槽!怎么会这样!

所有的算计,所有的计划,所有的仇恨,在这一刻,都变得无足轻重。

我唯一的念头,就是被他,被眼前这个男人,更深地,更粗暴地,占有。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落,坠入一个温暖又汹涌的漩涡里。在意识彻底被黑暗吞噬的前一秒,我似乎看到他那张因为彻底失控而变得狰狞的脸,向我压了下来。

然后,在酒精和情欲的双重介入之下,我,彻底地,断片了。

93.

头痛。

像是有无数个小锤子,在我脑袋里疯狂地敲打着。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火。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宿醉头痛中,缓缓地睁开眼睛的。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纯白色的天花板,和一盏造型奢华的水晶吊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店特有的、混合着香氛和消毒水的气味。

我不是在宿舍。

我花了好几秒钟,才让那混沌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然后,昨晚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了进来。

烧烤摊的啤酒,我的嚎啕大哭,他那句笨拙的“对不起”,我装醉耍赖,他无奈的妥协,酒店,全透明的浴室,赤裸的身体,他滚烫的呼吸,以及……最后那过电般的、让我瞬间失去意识的极致快感。

我猛地从那张柔软得不像话的大床上坐了起来!

被子顺着我光滑的身体滑落。我发现自己依旧是全裸的。

而房间里,早已没有了程述言的身影。他已经提前离开了。床的另一边,甚至连一点余温都没有留下,只有枕头上一个浅浅的凹陷,证明他昨晚似乎在这里躺过。

我呆滞地坐在床上,环顾着这个陌生的、空无一人的房间,过了很久很久,一个念头才迟钝地、慢慢地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成功了吗?

结束了吗?

我的心中,突然涌现出了一股极大的荒谬和不真实感。

这就……结束了?

我精心策划了那么久,赌上了我所有的尊严和骄傲,上演了一场堪称奥斯卡级别的、悲壮的“献祭大戏”。结果,我自己,这个女主角,居然在最关键的,在他即将对我进行最后的“审判”时……

直接断片了?

我的第一次,就这么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轻描淡写地,没有了?

这算什么啊!

我又想起了昨晚我断片前最后看到的那一幕——他那双因为彻底失控而变得赤红的眼睛,和那具充满了压迫感的、向我压过来的滚烫身体。

基于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我心中基本确认了,他昨晚,已经侵犯我的事实了。他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忍住。

但……

有没有内射呢?

我突然想到了这个最最关键的问题。

我的“献祭计划”,核心就是获取他留在我身体里的“罪证”!如果他最后还是保持了他那该死的谨慎,戴了套,或者体外射精……那我昨晚所有的牺牲,我所有的表演,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我操!

以他那种心思缜密到变态的性格,还真不好说!

关键时刻,我他妈断什么片啊!

巨大的焦虑感瞬间取代了所有的宿醉和茫然。我像个疯子一样,猛地掀开被子,跪在床上,开始疯狂地寻找证据。

床单上呢?有没有可疑的斑点?没有!干净得像新的一样!

垃圾桶呢?我立刻跳下床,冲进卫生间,将垃圾桶整个倒了出来。除了几个酒店提供的物品包装袋,什么都没有!没有用过的避孕套!

难道……他真的……内射了?

没有避孕套,也没有其他精液的痕迹,他是射在里面了吗?

最后,我重新走回浴室,站在镜子前,分开双腿,仔细地检查着。

什么都看不出来。

94.

我像一个孤魂野鬼,游荡在回学校的路上。

酒店房间里那张雪白的大床,和我那空空如也的身体,像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笑话,在我脑海里反复上演。

我一直在发呆。

一方面,我觉得自己的第一次,实在是太草率,太荒谬了。没有浪漫,没有爱意,甚至连最基本的、属于我自己的清醒意识都没有。它就在一场我自导自演的、充满了算计的“献祭”中,被我亲手,莫名其妙地,葬送了。

另一方面,一股更加巨大的恐慌,紧紧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出岔子了。我的计划,在最关键的一步,因为我那不争气的身体和酒精,而彻底失控了。

要是他……要是他最后还是保持了他那该死的谨慎,没有射在里面,那怎么办?

那我先前所有的谋划,所有的牺牲,所有被他施加的屈辱……不就都彻彻底底地,成了一个笑话了吗?

那不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我一边走,一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巨大的不确定性给逼疯了。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必须得知道真相!

我停下脚步,在原地想了半天,一个全新的、更加大胆和阴险的计划,在我那早已黑化的大脑中迅速成型。

我要去面对程述言。我要去打探情报。

但是,我不能直接问他:“你昨晚到底有没有射在里面?”那样他肯定不会承认。

所以,我要反过来。

我要直接以“我知道你已经内射了”作为谈话的起点,用最笃定、最不容置疑的态度,去诈他,去逼他,去观察他的微表情,让他自己在慌乱之中,露出破绽!

对!就这么干!

这个全新的、充满了挑战性的计划,让我那颗原本快要被焦虑压垮的心,又重新燃烧起了冰冷的、属于猎人的火焰。

95.

我走在校园中,阳光正好,周围是来来往往的、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年轻脸庞。但我却感觉自己像一个行走的幽灵,与这个充满活力的世界格格不入。

我的大脑,正冷静而又疯狂地,推演着我的复仇计划。

我要去找他,用最笃定的语气,诈出昨晚的真相。如果他真的内射了……

确认他已经内射之后,我要怎么做?

我会当场翻脸,拿出我的手机,按下110。我会看着警察冲进学校,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戴上手铐。我会看到他脸上那震惊、错愕、不敢置信的表情。我会看到他被押上警车,被送进监狱,他那光明的未来,会在我手中,彻底地、永远地,化为泡影。

一想到那个画面,一股变态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就不受控制地从我的脊椎骨升起,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是的,就该是这样!这才是他应得的下场!

但当这股黑色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退去之后,我却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某个被我刻意忽略的角落,开始泛起了一丝动摇。

我真的……会这么做吗?

我认真的,一层一层地,剥开自己的内心。然后,我终于惊恐地发现了一个我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

我的潜意识里,好像……在拒绝这个最终的“审判”选项!

为什么?

我是怕撕破脸皮之后,我那些不堪的视频也会被他曝光,我自己也会被彻底毁掉吗?

是。

但好像……又不全是。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烧烤摊上,他那双因为愧疚而显得有些笨拙的、柔和的眼神。

想起了他手足无措地对我说“对不起”。

想起了他甚至提出“你扇我吧”时,那副任我处置的真诚。

哈哈!

我感觉自己竟然很可笑的,竟然在打退堂鼓。

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我的灵魂深处,对我轻轻地,温柔地低语。

算了吧,李依依。就这样过去吧。

他不是也“保护”过你吗?他不是也对你很“温柔”吗?他可能……也不是那么坏吧?

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停下了脚步。

我操!

李依依你他妈在想什么?!

温柔?保护?那只是他的PUA手段!那只是他玩弄猎物的把戏!

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威胁你的吗?你忘了他深夜是怎么对待苏晚晴和林小满的吗?你忘了他是个谎话连篇、道貌岸然的禽兽了吗?!

一股无法遏制的无名火,猛地从我的心底窜了上来,烧掉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摇摆。

我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把自己变成一个婊子,一个疯子,一个连自己都唾弃的变态!我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当成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祭品,拱手相让!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到头来,就是为了在最后一刻,心软,然后放过他吗?!

那我算什么?一个天大的、彻头彻尾的、无可救药的傻逼?!

“啊——!”

我再也控制不住,蹲下身,抱着头,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充满了痛苦和愤怒的尖叫。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恨他,但我又好像……没办法真的去毁灭他。

我想毁灭他,但我又好像……在内心深处,渴望着他。

这种极致的矛盾,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蹲在路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看着脚下的蚂蚁来来回回地搬家,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也像这个蚁巢一样,乱成了一锅粥。

96.

我蹲在路边的花坛旁,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孤儿,将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大脑里那两个小人,一个代表着复仇的魔鬼,一个代表着退缩的懦夫,正在进行着一场你死我活的血腥厮杀。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极致的矛盾,撕裂成两半了。

最终,在我的精神即将彻底崩溃的前一秒,我又想起了她们。

我想起了苏晚晴,那个天真烂漫,毫无心机,会因为我“失恋”而替我打抱不平,笨拙地抱着我安慰的小天使。她的世界,应该是粉红色和蜜糖味的,而不是被一个伪善的恶魔,用肮脏的体液所玷污。

我想起了林小满,那个外表冷酷,内心却无比柔软的酷女孩。她会因为我被游戏里的对手嘲讽,而默默地抢过我的键盘,用她那神乎其技的操作,帮我找回场子。她的世界,应该是代码和滑板组成的,而不是在深夜的睡梦中,被一双罪恶的手侵犯。

我又想起了宋知意,那个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的文艺女神。她在我熬夜时递来的那杯热牛奶,在我请教问题时那温柔耐心的讲解……程述言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她吗?一想到那双罪恶的手,即将伸向她,我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

最后,我又想起了我自己。想起了我那在酒精和麻木中,被我亲手葬送的、可笑的“第一次”。

是的,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那份早已被我当成笑话的所谓“贞洁”,已经成了我在这场战争中,压上的第一个、也是最沉重的筹码。我不能让它白白牺牲。

我紧紧地咬着牙,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在一阵尖锐的疼痛中,我那颗摇摆不定的心,终于被那份沉重到无以复加的“正义感”,彻底压倒了。

我会报警的!我肯定会!

我不断地在心中给自己进行心理暗示。

我不是在为了我自己。我是在守护她们!我不能让自己心软!这个禽兽,必须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对!我一定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在下定这个悲壮的、充满了自我催眠意味的决心之后,我感觉自己那颗混乱的心,再次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我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然后,我看到了他。

就在不远处,操场边上的长椅上,程述言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他微微仰着头,看着天边的云彩,那副样子,像是在思考人生,又像是在为什么事情而感到烦恼。

他经常出现在这里。

我的心,又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我强行压下那丝不该有的悸动,用我所有的理智,命令着我的双腿。

一步。

两步。

我的身体像生了锈的机器,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和沉重。但我的意志,却像一根绷紧的钢索,拉着我,坚定地,朝着我的“猎物”,我的“审判对象”,也是我那可悲欲望的唯一投射者,走了过去。

最后,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我们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沉默,而又充满了张力。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瞬间僵硬,能感觉到他那投注在远方的视线,在一瞬间就变得警惕和锐利。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远方,等待着他开口。我知道,我的出现,本身就是一种宣战。

而他,也绝不会当一个怯战的懦夫。

果然,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缓缓地转过头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两口古井,静静地看着我。

“你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昨晚睡得好吗?”

97.

他轻描淡写的这句话,像一把淬了火的钢针,狠狠地刺进了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我心中那一丝丝因为他“温柔”而产生的不忍,在这一瞬间,彻底烟消云散。

我以为你会抱歉。

我以为你会内疚。

甚至,我以为你会因为害怕而躲着我,会因为心虚而向我求饶。

但是,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地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

就好像昨晚那个被欲望吞噬,最后侵犯了我的野兽不是你一样。就好像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感觉自己的肺快要气炸了。

我强行压住那股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和咒骂,只是用一种极致的、能将人冻结的愤怒,死死地盯着他。

我用一种自认为很冰冷,很仇恨的话,对他说道。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没数?”

他被我这充满了敌意的话语和眼神,搞得愣了一下。他看着我,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然后用一种带着一丝无辜和轻蔑的语气说。

“你还记得?我以为你喝多了,早就忘了。”

他这句话,在我听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和承认。像是在说:是啊,我做了,但那又怎样?你个醉鬼,又能奈我何?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混账了!

我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计划,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将他拖入地狱的、最原始的复仇欲望。

哈哈哈!你妈的!

狗日的程述言!我必须要弄死你!!!

“我不仅记得,”我只觉得自己在颤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然后,我用一个平铺直叙的、不带任何情绪的、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的陈述句,扔出了我最后的王牌。

“你强奸了我,还射在里面了。”

我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恨意和审判意味的眼睛,死死地,死死地,盯着他,等待着他露出破绽,等待着他惊慌失措地开始辩解。

然而。

他接下来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我的所有预料。

他没有像我预想中那样,瞳孔地震,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否认。

他甚至都没有狡辩,没有愤怒,没有嘲笑。

他……好像真的懵了。

他看着我,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茫然的,仿佛在听外星语一样的,巨大的困惑。他眨了眨眼,那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似乎想刷掉他脑子里那些无法理解的信息。

他愣了足足有五秒钟。

然后,他用一种极其不确定的、甚至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语气,仿佛怕刺激到我这个“精神病人”一样,重复了我话里的关键词。

“……射……在里面了?”

他看着我,脸上那种“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还是你今天真的没吃药”的表情,是如此的真诚,如此的……真实。

真实到让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不像是装的。

我操,不是吧?

他见我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不说话,似乎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他皱起眉头,用一种混合了无奈、同情和关爱智障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最后,用一种极其担忧的语气,开口了。

“李依依,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98.

他那副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的、充满了“你在说什么胡话”的懵逼表情,像一桶冰水,从我的头顶,兜头浇下。

将我那刚刚才燃起的、充满了复仇快感的火焰,瞬间浇得只剩下一缕青烟。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这不像是装的。

一个人的演技再好,也不可能在听到“你强奸了我,还射在里面了”这种石破天惊的指控时,表现出如此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困惑。

难道……我那充满了悲壮美感的“献祭计划”,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自导自演、自作多情的独角戏?他昨晚……真的没有内射?

不。

不可能!

程述言看着我那张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的脸,似乎终于从那巨大的困惑中反应了过来。他皱起眉头,用一种极其无奈,仿佛在教育一个无理取闹的妹妹般的疲惫语气,开口解释道。

“昨晚你断片之后,我就抱着你上床了。然后,我只是把你放好,盖好被子,就没了。我承认,我可能……最多只是抱着你睡了一晚,但我也就只是手上占了点便宜,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对你做其他的行为。”

他的语速不急不快,像是在陈述事实。然后,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又补充了一句。

“至于我的火,是去卫生间解决的。”

听到这番话,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一切都完了。

我的计划,我所有的算计,我那赌上了所有尊严的牺牲……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不仅没有拿到任何所谓的“证据”,反而还像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又一次将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得彻彻底底。

我才是那个傻逼。那个无可救药的、天字第一号的大傻逼!

巨大的羞耻感和计划失败的挫败感,像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但我不能承认!

如果我承认了,就等于承认了我之前所有的行为,都只是一个下贱的婊子,在想方设法地勾引一个男人上我的床!

不!绝对不行!

强烈的自尊心,支撑着我那即将崩溃的精神。我抬起头,强行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冰冷的笑容。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程述言,你这话说出去,你觉得会有人信吗?你抱着一个喝醉酒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睡了一晚上,却什么都没做,还像柳下惠一样地跑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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