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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祥子的笼中鸟若能为你所生

小说:暴君祥子的笼中鸟 2025-12-02 16:29 5hhhhh 3070 ℃

睦有的东西很少,吉他,黄瓜,这是她拥有的东西

睦重要的东西也很少,祥,素世,这是她最重要的东西

睦和祥从小就认识,祥比她小,是妹妹,睦要照顾她。

素世的年纪比她大,个子也很高,能把她整个罩进怀里,怀抱很温暖

睦很喜欢她们,她们是睦最爱的人。

可是她们都坏掉了,因为她的错误。

距离那场对邦已经过去半月,祥给了所有人假期

地下室里只有睦,优质的吸音软包将声响尽数吞没,只剩下突兀的心跳声。

吉他颜色是粉色,而拨片颜色是亚麻,稍薄边缘拥有羽毛般的弧度

握在手中,仿若鸟儿

鸟喙轻轻啄弄,吉他发出一声嗡鸣,带着泣血的回响。

天气很热,live结束后已是晚上,天上虽没有太阳,可微风也不曾光临。

睦站在舞台出口,潮闷的空气使人透不过气,mortis的演出服浸饱汗水,像是一层皮黏在身上,触感使人作呕。

今天各位可以自行离去,接下来没有安排。

祥这么说了

所以其他人都离开,只剩睦站在这里。

放松些吧,她听见自己说。

最近祥已经好起来了不是吗?

live很成功,祥的父亲也被安置,现在祥甚至能够偶尔露出笑容。

一切都在好转,她告诉自己。

可不安像是潮水,从喉管深处上涌,睦吞咽着,想将它们压回深处。

“—”

耳边响起尖锐的笑声

“真的吗?”

“祥已经开始好起来了”

“只有这个吗?”

“祥会笑了”

“你真的相信吗?”

“mujica很好!”

“所以,没事了”

“没事的…”

睦喘息着抬头,舞台灯光刺进眼睛,激出泪水,变幻为模糊的光影,扭曲成一团。

亚麻身影浮现,占据视野。

“这个,不需要了。”

那夜的记忆闯入脑海

呼吸停滞,熟悉的麻木泛上胸口,令她的手脚冰冷无力,自那之后,再不会有人试图温暖它们。

红黑的皮蠕动着,轻轻低语。

“她,小睦也不需要了呢~”

相似的话语被以亲昵的语调讲出,那声音缠绕着睦,似蜜,也似糖,将深处的不安托举而上,溢进鼻腔。

她想将不安再度吞下,可糖浆过于浓稠,即便咽下也无法去除,过高的甜度溺毙细胞,带来死亡与苦涩的味道。

“嗡”

手机振动,震手嗡鸣唤醒沉沦的大脑

她颤抖着点开line界面,手机险些脱落,又被她死死攥住。

唯二的置顶联系人之一发来消息。

不,应当说是通知。

“睦,我找回她了”

演出前,祥灿烂的笑容在脑中一闪而过。

遗忘女神于此宣告,已寻回那丢失之物,春日的亡魂从此处苏生,爬上脊背,扼住咽喉,敲响催命的警钟。

来不及,不说出来,她…

置顶的另一人聊天框,纪录早已停在那个夜晚。

“快”

“祥坏掉”

“跑…”

“太迟了”

皮囊嗤笑,讥讽她的迟顿

一只手按上肩膀,她看到了。

蓝色的春日亡魂,亚麻鸟儿关进金丝笼巢,消息的回音恰似哀鸣。

神明笑得肆意,嘴角扬起夸张的弧度,自那场雨后,这是第一次。

她本该觉得欣喜,可那喜悦像是小溪,被轰鸣的大海吞没。

鸟儿被折断双翅,堕入冰冷的海水,本不该如此的,痛苦的只有她就可以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双手空无一物,双膝更是疲弱无力,跌落在地。

她恳求,祈求那冰冷的月光,不要照耀箱庭外的鸟儿,那是胆小而脆弱的生灵,月光锋利,只会划伤羽翼,令其坠亡。

可月光仅仅是月光,在高空悬挂。

那手依旧落着,恰似箱庭的主人正为忠诚的骑士授勋。

赞美迟顿,赞扬她对另一人的背叛

遗忘女神注视着呆滞的骑士,抛出问话

“mortis,你觉得…”

“我的箱庭,加上一只小鸟如何?”

“…”

那是提问吗,是宣告吧

宣告神明盛大的胜利

而骑士只能听从,也只得顺从。

她渴望一片海,一片曾泛滥着柔软目光的海,遥远如梦般温暖的海。

会牵起她的手,露出浅浅微笑的海。

空无一物的双手向上,想要抓住亚麻色的衣角,膝盖在地板上摩擦着,传递持久的痛痒

那海是如此的近啊,仿佛伸手就能触碰。

可舞台灯光让蓝色消褪,泛出无机质的灰色。

她忘了

这里没有海。

也不会再有了。

因她所放开的手。

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嘲笑着,嘲笑着她的软弱。

“永不复还,一切将永不复还!”

“因你这怯懦而无能的死亡(mortis)啊!”

灰潮将她吞没

“哈啊——哈————”

呼吸错乱,声响在房间中碰撞,擦出刺般的疼痛

手机再度传来消息

是祥

要去吗。

“去吧,小睦很想见小素世吧?”

她听见自己笑着,发出建议。

“素世…”

潮湿的气息攀上肩膀,在耳边缠绕

“都是小睦的错”

“不是吗?”

“因为你背叛了小素世”

“……”

抱紧吉他,亚麻色拨片被按在心口,仿佛如此就能融入身体,永不分离。

可连血缘构成的血肉之躯间都存在隔阂,又遑论脆弱的塑料制品呢?

指尖颤抖,愈发用力。

于是拨片折断,掉在地面,沾染污垢。

恰似失足鸟儿坠亡,裸露的尸骸提醒她犯下的罪责。

素世

祥子

都坏掉了…

都是你的错啊…

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不…”

“不是的…”

“不是!”

一人的申辩在空间中回荡。

无人应答

痛苦的灵魂想要补救,慌乱的身体渴望逃离,于是矛盾的自我摔下座椅,跌落在地。

吉他砸在身上,疼痛隔着遥远自我,传来尖锐的麻木。

脸似乎被划到了,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滴在拨片上。

是我的吗?还是她的?

是睦的。

那我是谁?

是睦。

你是谁?

是睦(morits)

面前的睦(morits)身着红黑演出服,缓缓开口,声调婉转华丽,恰如舞台出演。

“赎罪吧”

睦(morits)说着

“罪?”

睦(morits)发问

“你的背叛,你的逃离,应当偿还”

“为了谁?”

“为她”

“二者都?”

“二者都。”

于是罪人认罪

罪名是沉默无言地背叛与放任离开的爱恋。

罪刑是双手空无的安宁。

神明的箱庭没有人类,坠亡的鸟儿无需言语,人偶也许渴望泪水,但仿制眼球不具有哭泣的权能。

于是人偶抚上脸颊,用血液为自己装点上泪痕

罪人已经准备就绪,接下来便是悲剧的开场。

太阳在天空悬挂,却不改夏季潮闷黏腻的空气,仅仅是下车这一段距离便攀附在皮肤,令人喘不过气。

按下指纹,开门,换鞋,关门。

冷气扑上面庞,无用的寒毛竖立,激起一阵战栗,室内的装饰与之前并无太大变化,磨去棱角的家具和动物尸骸制成的地毯,柔软,舒适,踏于其上,毛发刮蹭小腿,些许痒意传来。

空气中传来淡淡柑橘气息,甜蜜,浓稠,很熟悉的味道。

是素世喜欢的味道

曾在春日暖风里轻蹭她的嘴角,在耳边诉说过她们的未来,遥远的星光与服饰,编织成亚麻色的绮丽梦境

气息缠绕鼻尖引导着她,踱步来到密闭门前,厚实材质阻断声音传播,睦什么也听不到。

按下把手,锁芯转动与卡扣碰撞,咔哒作响。

柑橘香气奔逃溃走而出,虚幻的梦境消散

蓝与亚麻缠绕纠结映入眼帘,扎进春日的幻想,唤醒夏季潮湿的雷暴。

“素世,换味道了”

“嗯,因为雨天之后…”

甜腥气随着距离变近而加重

“味道很腥”

柑橘,是素世喜欢的味道

在夏天之前。

蓝色半身看向她,琥珀的眼是夏季腐烂的春果。

甜膻刺鼻,令人作呕。

“素世,睦来看你了哦”

祥子双手用力,将素世转向睦的方向,埋于体内的物什埋得更深,水液被刺激,颤颤从缝隙流下,顺沿漫开一片晶莹的湿润

“呜…不要”

饱饮快意的可怜人早已失去意识,摇晃的身体没有支点,向前倒去,又被坏心思的主人扯紧链条,往后栽倒,压迫感使得曈孔上翻,舌头探出口腔,试图寻求微弱的氧气。却只能徒劳般抓紧项圈,被顶得弓起身子,扯出短促的气音

“——”

淫液泼洒,溅射在地板上,水珠落地又四散弹开,打湿睦的鞋面。

“祥。”睦开口,视线却转向素世的方向。

素世似乎瘦了些,脸的弧度比起半月前尖锐,皮肤也比之前要白许多,开始向着她的肤色靠近。

没有血色,不似人类

“这样不好”

喘息与呜咽在房间内回荡,睦注视着,定下判断。

“素世,坏掉了”

祥子没有回答,只是将人往怀中带,身高差在蜷缩的动作下被拉平,方便她扯起项圈在颈间落下一吻。

怀中人没有挣扎,又或是已经无力挣扎,任由祥子在颈间亲吻,噬咬留下一块块印记

“小素世要被小祥子抢走了哦~”轻快的声音再次出现

我是来赎罪的,她告诉自己,让素世回到队友身边,素世已经不需要她了。

“素世,很痛苦,我要带走她”她向祥子宣布判决,正如半身在半月前对她所做。

她要赎罪,作为背叛者的她要让素世回到她爱的人身边。

“可是小素世的队友也背叛了呀,明明那一年里没有一个人愿意陪小素世。”

“被抛下,被不理睬,只有小睦陪在小素世身边不是吗?”

不是的,她驳斥。双手抓着素世向自己拉扯,物什从甬道内滑脱,腹内鼓胀的白浊寻到方向,参着水液喷溅出来,打湿她的裙摆。

熟悉体温包裹住睦的全身,就像从前她们拥抱时紧密,只是主动方掉了个方向。

祥站起,整理好裙摆,没有生气,可眼神却令她感到熟悉。

“睦,你喜欢素世吧,从以前开始。”

是啊,睦当然熟悉,她曾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素世整个春季,再到下个春季来临,看着她在舞台上闪耀而炫目,望着她牵起队友的手,脸上泛起薄薄的绯红。

“祥…你”

半身用相同的目光注视她怀里的素世,指尖轻抚颊胲,怜惜般擦过瘦削的弧度。

“这是最后的机会,睦”琥珀双眸碰触冰凉海水,却像落入水中的钠,剧烈燃烧,顺沿视线蔓延。

“陪我一起吧”

“素世很痛苦”她避开祥的动作,将素世抱得更紧,失去意识的人没有力气,没骨头般倚靠在她身上,亚麻色的发丝垂下,飘落手心。

一开口事情就会变成更糟,一但做了状况就会更差,睦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当二人争吵时,她什么也没做。

她们彻底分开,睦最爱的二人,有人跪地哀求,有人愤怒燃烧,可至少不会再受伤,她曾这么想,于是现实化为坚硬巨锤挥下,砸得头破血流。

开口是错,不开口是大错,做是变差,不做是最差。若叶睦的所有都是混乱的错误,既然如此就将错就错吧,至少素世的痛苦是真,祥的痛苦也是真,如果行动能够阻止一人的痛苦,她就会去做。

她想要带着素世走,跑到遥远的,遥远的,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她会补好她,把伤口缝上,像是修复房里的布娃娃。

可素世已经不属于睦了,或者说素世从来就没有属于睦。

在春天,素世是祥的素世,睦看见她们偷偷牵手,从指尖相触,到掌心合拢,樱花飘落,二人脸上便沾染春日的绯色,她装作若无其事,却试图从注视金瞳的蓝色海洋中寻见自己的倒影。

现在的素世是mygo的素世,属于灯,属于立希,属于mygo的每一个人,而她站在台下,听着那首不属于crychic的春日,贪婪注视台上亚麻色身影的每一个动作,看她牵上她人的双手,看她露出相似而不同的微笑,吞下苦涩而寂寞的业果。

那,那一年呢?

mortis问

那是属于crychic的素世,追逐着春天的亡魂,祈求时光的垂怜,蓝色海洋的倒影里,她不过是影子的一部分。可她是那渴水的秧苗,追寻致死的盐水,就算苦涩盐分让土地板结,无法扎根,她也求之若渴,探寻其中微弱的水分。

若叶睦不是长崎素世的第一选择,就像长崎素世不是祥的第一选择一样,她也抛下了素世,明明知道素世重视crychic,知道素世需要什么,可她还是做了。

因为祥需要她,祥也要坏掉了。

可她记得素世,就像素世记得crychic,于是睦变作掌中的弹球,在自尊和请求间来回碰壁。直到一方的墙面崩毁,弹球滚落在地,转啊转啊,来到脚边,她以为自己会被再次捡起,继续这场循环,或是被放在一边。

不被理睬没关系,生气也没关系,我会准备礼物的,只要还能站在素世身边就好,素世不会抛下我的,对吧?她说过乐队需要我。

“这个,不需要了”

黄瓜被退回,睦被退回,装在袋子,塞进睦的怀里。

做错了,被不需要了。

明明是生气的样子,可睦却觉得那双蓝色的眼睛愈发深遂,大海卷起浪潮,将滚烫的海水扑在她的身体

就像

就像怀里的身体

滚烫,炙热的体温要将睦烫伤。

神志模糊的人抓着她,发出低低的呢喃。

“唯独不想被小睦这样说”

那么素世,我该怎么做

告诉我吧,素世。

她抱紧素世,凑近,呼吸扑打在耳廓。

“不要…别…走”

“不要…抛下我…”

素世,

这么说了,

所以

素世

素世需要我

睦笑起来,自那个春天之后的头一次

素世

我的素世

素世

她啃噬身下人的唇,压抑的怪物失去控制,将笼中挣扎的鸟儿扑倒在地,吞食新鲜的血肉。

羽翼被撕下,纷飞的羽毛在箱庭中旋转,落于神明掌心。

那双手上前,怜惜地扶住鸟儿的头颅,以防磕伤

“睦”

半身叫她的名字,她抬起头,相似的黄金瞳中是同样的欲望。

“去床上吧,素世会受伤”

“…,嗯。”

睦是不被父母爱着的孩子,她明白这件事。祥会亲昵地叫着瑞穗阿姨妈妈,扑进对方的怀里。

而阿姨会俯下身抱她,像是抱起一团易碎的棉花,用着轻盈的,柔软的语气应答。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

但美奈美不会,冰冷的目光或是针扎般刺痛的眼神都是常有的搭配。

童话书中母亲有着温暖的拥抱,有着舒缓的声线,所以美奈美不是一位母亲,而被美奈美生下的她也不是孩子,只是扮演着孩子的人偶。

可素世会拥抱她,会以温柔的声音对她说话,有目的又有什么关系呢,睦不是孩子,素世更不是母亲,尽是虚假的人们扮演不合时宜的家家酒,获得真实存在的慰藉,不好吗?

身下的素世很烫,水液流淌着,从甬道内挤出,软肉包裹着过大的柱身,微微泛白。

“咕叽”

伴随着声音,肉柱从穴内抽离又进入,撞到最里的关口,上翘的冠头拱起内部,在小腹隆出圆圆的山包,睦像是第一次拥有玩具的孩子,用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抚摸那块软肉。

柔软的腹肉带着素世滚烫的温度,透过外表些微用力,便能感觉到稍硬的柱身在里侧撑出圆柱状的弧度,仿佛内外颠倒的蛋糕卷,香甜的奶油包裹绵软的蛋糕体,蓬松而富有弹性。

一股久违的饥饿感填充进睦的身体,她用舌尖舔舐那块白皙的奶油,门齿上下重合,叼起的软肉将温度从舌尖传递进躯壳。

她弓着身在素世的腹部上蜷缩,如同刚突破洋水降世的婴儿,上下的温度流通,脐带般将她与素世相连,缠绕。

嘴里好温暖,里面好温暖,素世,好温暖。

睦伸出双手托起素世的腰,让她近一步跟自己靠拢,下身耸动着,将肉物重重砸在宫门,研磨着,敲击着。

温暖的水花飞溅,四散泼潵,反射出睦动物般的姿态,甬道的穴肉绞紧,死死咬住棒身,强烈的刺激使她的眼角溢出泪珠,从脸颊滑下滚落于腹部,再被耸动的动作甩落,与粘稠的水液一同融化。

“素世”睦叼着那块软肉含糊的呼唤,泪水充盈的眼眶打湿周遭,将祥与素世交缠的身影晕作蓝棕色混合的色块,注视浑浊的色块,睦抽噎着,提出无声的疑问

如果被你所生下的话,我会拥有作为人类的幸福吗

被撞击太多次的宫口早已无力回答,张开了小小的缝隙,于是伴随又一次大力的冲撞,睦将自己挤进温热的子宫。

潮湿的,柔软的,孕育生命的宫房啊,她隔着皮肉亲吻那被撑大的房室,颤抖着泄出内含子种的白浆,浓稠的浆液带着微凉体温填充进子宫,富有弹性的宫壁被涨大,浅圆的弧形应和错乱呼吸,孕有生命般鼓动着,松开的门齿留下圆形伤口,剪开两人间脐带的连接。

睦呼吸着,沉重的喘息盖住了不远处亲吻的水声,她愣愣的注视着那生命的弧形,却想到老旧杂志上美奈美的孕照,上面的美奈美神色柔和,轻抚自己的腹部,她试着将那种神情代入到素世身上,却感到一种陌生的情感自心底燃烧,是渴望,是羡慕,还是…?

睦不知道,她只是慌乱的拔出下身,涨满的腹部顺着柱身退出流下浑浊的液体,染湿早已一片狼藉的床单,可那腹部依旧膨胀着鼓动,她像是初次摔碎碗碟的孩子,把素世的双腿架在肩上,用手徒尝般挤压腹部,想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样子。

素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参杂白浆和粘稠蜜汁的浑浊液体喷射在睦的脸上,将她淋个透彻,宛如刚出壳的雏鸡。

“嗯呜—————”

沉闷的声响在房屋里回荡,配合黏腻的水声,祥子亲吻着素世,将她的上半身压在床上,舌尖探进口腔,缠住痉挛的舌。

用力捕获胡乱挥动的双手,从掌心摩挲而上,浸入指间的缝隙,节节扣紧,按进床铺。

鼻尖抽动,屋内冷气刺进鼻腔,带来有些刺痛的感觉,祥子吞下冰凉的空气,将温热的气息渡进素世的咽喉。

过激的快感让身下人的呼吸失去秩序,只是无端的痉挛抽搐,牙齿在肌肉的紧绷下闭合,咬在祥子阻挡的舌面,艳红的花被唾液冲淡,变作浅浅的粉。

雾蓝色的眼上翻,在大海上涌现快意的泪花。

低低的泣音从喉管漫上,想要攀爬而出,却被唇舌包裹进黏稠的淡粉蜜色,淹没于水声无息。

空白,无边的空白,仿佛一只正在被装裱的蝴蝶,指节钉进素世的骨架,将她展示在宽阔的床铺,刨开躯体撕扯出内脏,快感是柔软的棉花填充进虚无的躯壳,撑起外皮的重量。

琥珀色的月亮摇晃着投下阴影,那是蓝色,抑或是若叶?她看不清楚,白蒙蒙的视野罩着朦胧的水汽,想要伸手揭开,却只感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体内的火燃烧着,炙烤似的要将她燃烬,可身体却在瑟瑟发抖,四周是如此寒冷,令她渴望一个拥抱,粉的,黑的,灰的,白的,热烈的,沉稳的,柔软的,野性的,但这里没有这些,只有琥珀的月亮。

于是她伸手,将带刺的月亮扎进身体。

温暖的暗色从缝隙流入,盖上安眠的幕布。

素世睡着了,祥子的头被素世压在胸口,柔软的乳肉伴随柑橘香气,是她给素世换上的香氛,素世以前最爱的款式。

睦躺在不远处,紧贴素世,用手揉按着素世的腹部。

“噗嗤”“噗嗤”

里面的精液应该还没排干,她听着声音这样想,睦的脸依旧湿漉漉的,全是白浊的液体黏在上面。

粘稠液体喷溅的声音逐渐衰弱下来。

很快一股裹满腥气的味道落在她的旁边,睦将头靠向素世的胸口,吮吸起乳头。

她凝视着睦的动作,又将目光移向素世颈间的项圈,仿佛能透过外皮看见,丰川祥子的字样在紧贴喉结的位置上下。

沉默着,她把空调打高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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