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sha看到姐姐的动作，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小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然后又瞬间涨红。

“Sofia! You can’t! That’s… that’s disgusting!” 她失声叫道。

“Shut up, Sasha.” Sofia回头瞪了她一眼，眼神严厉而冰冷。“This is our job. And the sir paid for it. A lot.”

Sasha被姐姐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出声，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

Sofia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小腹处的肌肉也绷紧了。几秒钟后，一股清澈的、带着一丝微黄的温热液体，从她身体的深处流淌而出，形成一道精准的水线，哗啦啦地落入了下方的玻璃杯中。

水流冲击着杯底原有的粘稠“精华液”，将它们冲散、融合。杯中的液体颜色迅速变淡，从乳白色变成了浑浊的淡黄色。一股更加强烈的、混合了尿骚味和女性体味的复杂气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Sofia的表情是一种奇妙的混合体，既有完成任务的专注，也有一种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最私密一面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堕落的、放纵的快感。

当她排泄完毕后，杯中的液体已经有了小半杯。她站起身，双腿因为用力和紧张而有些发软。她喘了口气，然后看向Sasha，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Now, you.”

Sasha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No… I can’t… I can’t do it…”

“You will.” Sofia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将她粗暴地拖到了玻璃杯前，强迫她摆出和自己一样的姿势。“Do it. Or we won’t get paid. Think about it.”

“我们不会得到报酬”这句话，像一道魔咒，击溃了Sasha最后的心理防线。她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她颤抖着，努力了很久，才终于放松了身体的控制。

一股比Sofia的更清澈、颜色更淡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带着羞涩地流出，滴落在杯中。她的水流很小，溅起了细微的水花。当她结束后，杯中的液体已经超过了三分之二。两种不同的“圣水”，混合着她们的“精华”，在这只小小的玻璃杯里，融为了一体。

Sofia满意地看着这杯“杰作”。她端起杯子，杯壁上还带着她们身体的余温。她将杯子递到我的面前，声音里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

“Your special cocktail, sir. Made with the freshest ingredients from both of us. Please, enjoy.”

我看着杯中那杯还在微微晃荡的、散发着复杂气味的浑浊液体。我能闻到Sofia那成熟的、略带辛辣的骚味，也能闻到Sasha那清淡的、带着一丝甜味的纯真气息。它们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独一无二的“芬芳”。

我接过了杯子。

然后，在她们姐妹二人或期待、或恐惧的注视下，我将杯子举到嘴边，仰起头，将那杯混合了她们姐妹二人尿液和爱液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那味道……难以形容。

入口是温热的，带着尿液特有的咸味和骚味。Sofia的味道更重，像一杯浓茶，带着强烈的冲击力。Sasha的味道则更淡，像一杯清泉，回味中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甘甜。而混合在其中的“精华液”，则给这杯“饮料”增添了一丝滑腻的口感和腥甜的底味。

我将这杯液体全部吞入腹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被她们彻底地占有了。这是一种终极的、彻底的融合。

喝完后，我将空杯子递还给Sofia。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心中的空虚，被填满了吗？

没有。

那只名为虚无的巨兽，在吞噬了这最后、也是最污秽的祭品后，只是打了个嗝，然后用更加饥饿、更加嘲弄的眼神看着我。

我明白了。这个洞，是永远也填不满的。

我缓缓地站起身，开始穿衣服。我的动作平静而机械。

Sofia和Sasha都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会如此的平静。

我没有看她们，也没有说一句话。我穿好外套，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转身，走出了这个狭小的、充满了我们三人气味和体液的房间。

能量墙在我身后无声地升起，将她们的世界与我隔绝。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Very Mall，离开了公司广场。我再次坐上浮空车，陷进柔软的记忆沙发里。

窗外，雨还在下。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扭曲、流淌，像一幅永远画不完的、怪诞的油画。

我闭上眼睛，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杯“鸡尾酒”的余味。咸、骚、腥、甜。

那是属于Sasha和Sofia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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