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普通的周一早上，陆洵从床上坐起来时，第一眼就看向手机。屏幕上没有顾砚的消息，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但那种被锁住的紧绷感依然存在。私处被金属贞操锁包裹着，稍微一动就提醒着他现实。他揉了揉眼睛，推了推黑色粗框眼镜，头发后面的翘起部分乱糟糟的。宿舍里室友还在睡，他轻手轻脚地去卫生间，脱下裤子检查内裤和锁的位置。情趣内裤的蕾丝边缘微微勒进皮肤，他叹了口气，拍了张照片发给顾砚——这是日常规矩，就算今天没指定，也得主动汇报。

程曜那边也差不多。他在三年级宿舍醒来时，室友们已经起床在洗漱，他赶紧钻进被窝，调整了一下内裤。体毛旺盛的他，锁戴上后总觉得不自在，尤其是早上性欲高的时候，金属的压迫让他难受得想骂人。他抓起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上半身的照片，裤腰拉低一点露出锁的边缘，发过去后，顾砚很快就回了：“保持好。今天中午，教学楼后见。新规矩。”

陆洵看到程曜转发的消息时，正在上课间隙。他心跳加速，脑海里闪过各种可能。课上到一半，他走神了，盯着窗外树影发呆。顾砚的控制越来越深，从照片到锁，现在又是什么？放学铃响后，他和程曜在走廊碰头，两人没多说，默契地走向教学楼后。那条小道还是老样子，围墙边的树叶沙沙响，风吹来有点凉意。

顾砚已经在那儿等着了，靠着墙壁，手里拿着水杯，银框眼镜反射着夕阳的光芒。他看到他们走近，点点头，“准时。很好。坐下，我们谈谈新规矩。”陆洵和程曜对视一眼，在草地上坐下。膝盖下的泥土有点潮，陆洵本能地想插口袋，但顾砚摇头，“双手放膝盖上。看着我。”

程曜先开口，声音带着不耐，“什么新规矩？又要我们做什么？”顾砚喝了口水，语气平稳如常，“从今天起，你们身体的一切，都得经过我批准。尿尿，拉屎，甚至射精，都不行。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能做这些。明白吗？”

陆洵瞪大眼睛，脸瞬间红了，“你说什么？尿尿也要批准？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又不是小孩。”程曜也笑出声，但笑得勉强，“顾砚，你开玩笑吧？拉屎？那不是每天的事吗？你想让我们憋死？”顾砚摇头，眼神淡漠，“不是玩笑。这是控制的下一步。宠物得学会忍耐和服从。手机拿出来，现在就发消息给我，说‘主人，我需要批准上厕所’。陆洵，你先。”

陆洵的手颤抖着，他平时那么安静，现在却觉得喉咙发干。围墙边偶尔有风吹过，他低头看着手机，犹豫了半天，才打字发过去。顾砚的手机震动，他看了一眼，点头，“批准。但只能尿尿，不许拉。去那边树后，拍视频给我看过程。”陆洵的心沉了下去，他站起来，腿有点软。程曜想说什么，但顾砚瞪了他一眼，“你也一样。憋着，等会儿再说。”

陆洵走到树后，确认没人看到，四周安静得只剩鸟叫。他拉开裤子拉链，贞操锁挡着私处，他得小心调整位置才能尿出来。风吹过下身，他觉得耻辱极了，手机举着录视频，手抖得镜头晃动。尿液洒在草地上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快点结束。视频发过去，顾砚回：“做得好。擦干净，回来。”

程曜看着陆洵走回来，脸上的尴尬让他也跟着难受。“轮到我了？”他问。顾砚点头，“你早上没去厕所吧？现在批准你尿。但要蹲着，像女生一样。视频必须清楚。”程曜的脸黑了，他爱运动，体格结实，现在却要蹲着尿？这太荒唐了。但他没选择，走到树后，蹲下身，拉开内裤和锁的位置。体毛被风吹动，他录视频时，声音低沉，“这他妈太丢人了。”尿完后，他站起来，裤子拉上，视频发过去。顾砚看完，满意地说，“习惯就好。从今以后，每天这样汇报。拉屎也一样，得描述情况，我批准才行。”

他们俩都沉默了。陆洵低着头，左脸的小痣在夕阳下隐约可见，他平时走路慢，现在却觉得全身无力。程曜揉了揉太阳穴，“那射精呢？我们是男生，总有需求。你想让我们憋到疯？”顾砚笑了笑，难得露出点情绪，“射精是最严格的。只有我心情好，才批准。平时，锁着忍。想释放，得求我。明白？”

那天晚上，陆洵回宿舍时，膀胱还有点不适。他平时性欲正常，但锁戴上后，早上醒来总有反应，现在憋着更难受。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着顾砚的话。手机亮了，是程曜的消息：“这家伙越来越变态了。我们得想办法。”陆洵回：“嗯。但现在，先忍着。明天再说。”

第二天，规矩就开始实施。早上，陆洵醒来时，尿意上来，他赶紧发消息：“主人，我需要批准尿尿。”顾砚隔了五分钟才回：“批准。但去学校厕所，隔间里拍。”陆洵叹气，背起书包去学校。路上他走得慢，手插在口袋里，校服外套搭着黑T，看起来和平时没两样。但进了厕所，关上门，他的心跳如鼓。拉开裤子，贞操锁凉凉的，他调整好位置，录视频。尿液的声音在隔间回荡，他觉得自己像在表演什么。发过去后，顾砚回：“好。保持干净。”

程曜那边更糟。他早上运动习惯，跑步后出汗多，尿意也强。但室友在，他得等机会。发消息求批准时，顾砚故意拖了十分钟，“憋着。等中午。”程曜在课堂上坐立不安，腿夹紧，额头冒汗。老师讲课时，他盯着黑板却什么都没听进去。终于中午，他冲到厕所，录视频时，手都在抖。“这日子没法过了。”他自言自语。

拉屎的控制更让他们崩溃。那天中午，顾砚又把他们叫到空教室。教室在顶楼，平时没人用，门一关上，就隔绝了外面的喧闹。顾砚坐在讲台上，腿翘着，“程曜，你先汇报。今天早上拉了吗？”程曜脸红了，“没有。但现在……有点想。”顾砚点头，“描述情况。详细点。”

程曜吞了口口水，平时那么开朗，现在却支支吾吾，“就是……肚子有点响，感觉要拉了。不是很急，但憋不住。”顾砚看着他，眼神像在审视，“批准。但去厕所，拉完拍照片给我看。陆洵，你监督他。”陆洵愣了，“我？为什么？”顾砚晃手机，“宠物得互相帮忙。去吧。”

他们俩走进厕所，程曜先进隔间，陆洵站在门外等着，心乱如麻。里面传来声音，程曜低声骂了句，“太尴尬了。”几分钟后，他出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拍了。发给他。”陆洵没看，点点头。轮到他时，他也求批准，顾砚批准了，但要求视频。“为什么总要录？”陆洵小声问。顾砚回消息：“证明服从。”

射精的控制是最折磨的。程曜性欲高，私底下有约炮习惯，现在锁着，他晚上常常失眠。第三天晚上，他忍不住发消息：“主人，我很难受。需要批准射精。”顾砚回得慢，“描述你的状态。为什么想射？”程曜咬牙，打字：“硬了很久，疼。求你。”顾砚隔了半小时才回：“不批准。忍着。明天检查。”

陆洵也一样。他偶尔会拍全裸照片自娱，但现在一切都被锁住。一次自习课，他坐在后排，感觉私处肿胀，贞操锁硌得慌。他低头推眼镜，手心出汗。课后，他发消息求批准，顾砚直接拒了：“宠物不许随意。等我命令。”

顾砚不满足于这些，他开始加深身体的调教。那周五晚上，他把他们叫到宿舍。室友又不在，门锁上后，空气顿时压抑。顾砚从箱子里拿出新东西：一瓶润滑油，几根不同大小的肛塞，还有一支马克笔。“今天，调教你们的屁眼。从小号开始。脱裤子，趴到床上。”

程曜第一个反应是后退，“屁眼？顾砚，你疯了？我们是直男，不是gay！”陆洵也摇头，声音颤抖，“别……太过了。我不干。”顾砚坐到椅子上，打开手机文件夹，“直男？现在你们是宠物。趴下，或者视频明天发出去。程曜，你先。陆洵，帮他涂润滑油。”

程曜的眼睛红了，他平时那么阳光，现在却觉得世界崩塌。但他慢慢脱掉裤子，情趣内裤拉下来，露出结实的臀部。体毛延伸到那里，看起来自然却现在觉得暴露。陆洵的手抖着，挤出润滑油，涂在程曜的臀缝间。油凉凉的，程曜身子一颤，“轻点……陆洵。”陆洵没说话，脸烫得像火，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入口，那里紧闭着。

顾砚走过来，拿起小号肛塞，涂上油。“放松。深呼吸。”他按住程曜的腰，慢慢推进去。程曜咬牙，发出低哼，“疼……慢点。”塞子一点点进入，润滑油让过程顺滑，但那种被侵入的感觉让他全身紧绷。终于全进去了，顾砚拍了拍他的臀，“好。戴着它，一晚上不许取。明天汇报感觉。”

轮到陆洵时，他已经腿软了。趴在床上，薄肌的背部暴露，皮肤白净。他平时剃过体毛，现在入口处干净，顾砚涂油时，他闭着眼，眼角湿润。“会疼吗？”他小声问。顾砚摇头，“忍忍就好了。”塞子推进时，陆洵的呼吸急促，感觉身体被撕开般。他低声喘气，“啊……停下。”但顾砚没停，直到全根没入。“很好。你们俩现在连屁眼都是我的了。”

他们穿上裤子时，塞子在里面硌着，走路都别扭。顾砚还没完，他拿起马克笔，“最后一步。写字羞辱。程曜，转身。”程曜无奈，转过身，顾砚拉起他的T恤，在胸口写下“顾砚的宠物”。笔尖凉凉的，墨水渗进皮肤，程曜看着镜子，觉得恶心，“擦不掉吗？”顾砚摇头，“留着。三天不许洗。陆洵，你的是‘服从的奴隶’。写在肚子上。”

陆洵拉起衣服，露出薄薄的腹肌，顾砚写字时，手稳稳的。字迹黑黑的，在白皮肤上醒目。陆洵低头看，耻辱感涌上心头，“为什么这样羞辱我们？”顾砚收起笔，“因为这样，你们才会记住谁是主人。每天照镜子看，拍照片给我。”

那天晚上，陆洵回宿舍，塞子在里面动一下就提醒他一切。写在肚子上的字，他用毛巾擦了擦，但墨水顽固。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是顾砚淡漠的眼神。程曜发消息：“塞子难受死了。你呢？”陆洵回：“一样。字也……太丢人。”

第二天早上，调教继续。陆洵醒来时，塞子还戴着，他得求批准取下清洁。“主人，我需要批准取下塞子洗澡。”顾砚批准了，但要求视频过程。陆洵在卫生间，脱裤子，拉出塞子时，入口有点红肿，他录视频，手抖着。程曜也一样，他运动时，塞子硌得慌，跑步都得小心。

顾砚开始让他们互相调教。有天中午，在空教室，他说：“程曜，帮陆洵涂油，再插塞子。陆洵，你描述感觉。”程曜的脸红了，“互相？我们……”但顾砚瞪眼，他们只好照做。陆洵趴在课桌上，裤子拉下，程曜挤油，手指颤抖着涂抹。“对不起。”程曜低声说。陆洵摇头，“没事……继续。”塞子推进时，陆洵喘气，“有点胀……慢点。”程曜的指尖不小心碰深了点，陆洵身子一颤，发出低吟。

轮到陆洵帮程曜时，更尴尬。程曜的臀部结实，体毛多，陆洵涂油时，手滑进缝里。“放松。”他小声说。塞子推进，程曜哼了一声，“深了……够了。”顾砚在一旁录视频，“好。互相帮忙是忠诚的证明。”

射精的批准终于来了。那周周末，顾砚把他们叫到宿舍。“你们忍得不错。今天批准射。但得在我面前。”陆洵和程曜都愣了。顾砚解开他们的锁，私处弹出来，已经肿胀。程曜的性欲高，硬得快，他喘气，“终于……”顾砚摇头，“不许自己碰。互相帮。陆洵，你先帮程曜。用手。”

陆洵的手凉凉的，握住程曜的那里，慢慢动。程曜闭眼，呼吸重，“陆洵……快点。”皮肤摩擦的声音在宿舍回荡，陆洵脸红，但动作没停。程曜很快就射了，白液喷在手上，他低吼一声，“啊……舒服。”轮到程曜帮陆洵，陆洵的薄肌紧绷，他害羞得推眼镜，“轻点。”程曜的手温暖，动起来时，陆洵的嘴唇微张，喘息着，“嗯……要来了。”射出时，他身子软了，靠在床上。

顾砚看着一切，满意地锁回去，“记住，这种释放是我的恩赐。下次，得求得更卑微。”他又让他们戴上塞子，这次是大一号的，推进时，两人同时低哼。写字羞辱也升级，顾砚在他们的臀部写“主人的洞”，墨水渗进皮肤，洗不掉。

日子继续，控制渗入每刻。一次课间，陆洵憋尿，求批准时，顾砚让程曜陪他去厕所监督。程曜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尴尬极了。拉屎时，也得互相汇报细节，“软的……拉完了。”他们说出口时，都觉得心理扭曲。

顾砚的执念更深，他收集视频，像档案一样分类。陆洵的安静现在带上顺从，程曜的开朗蒙上疲惫。学校表面平静，但三人间的纠葛，像暗流涌动。调教还在加深，屁眼的开发从塞子到手指，顾砚亲自示范，“放松，让我进去。”他的手指涂油，探入程曜时，程曜咬牙，“别……太深。”陆洵看着，轮到自己时，眼泪差点掉。

写字成了日常，胸口、肚子、甚至大腿内侧，全是羞辱词。照镜子时，他们看到“贱宠物”“服从体”，耻辱像烙印。互相检查时，程曜摸陆洵的字，“这字……真丑。”陆洵笑笑，“习惯了。”

他们的关系变了，本来暧昧，现在是同病相怜。私下，程曜说：“我们得反击。”陆洵点头，“但现在，只能忍。”顾砚的控制，让他们喘不过气，但也悄然改变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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