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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假面M夫妻,第4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2 16:28 5hhhhh 4860 ℃

他没有辩解。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是苍白的。他只是看着她,等待着审判。等待着那句“我们离婚吧”,等待着她眼中流露出鄙夷、恶心、唾弃的眼神。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她开口,他就跪下来,像条狗一样舔她的鞋子,用舌头把她高跟鞋上的灰尘舔干净,求她不要离开这个没用的、只配给她当狗的贱奴。

然而,苏晚什么都没说。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像是深秋里最后一片枯叶。接着,两行滚烫的泪水,从她那双总是那么冷静、睿智的眼睛里决堤而下。她不是在哭泣,她是在崩溃。她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厌恶,没有鄙夷,只有一种同样深可见骨的……痛苦。

她慢慢地、慢慢地张开嘴,发出的却不是声音,而是一声被压抑了太久的、野兽般的呜咽。

“我……”她想说什么,却被喉咙里的哽咽堵死。

陆哲远的心被这声呜咽狠狠地刺穿了。他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跨过茶几,一把将她瘦弱的身体死死地揉进自己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只能像个坏掉的复读机一样,不断地重复着这三个字。他抱得那么紧,仿佛要把她的骨头都勒断,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然后,他感觉到了。感觉到苏晚的双手,同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抓住了他的后背,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肉里。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压抑了三十多年的哭声,终于在此刻,毫无保留地爆发了。

那不是女人的啜泣,那是灵魂被撕裂后的嚎叫。他们就像两只在暴风雨中濒死的动物,放弃了所有伪装,只能依靠彼此的体温和气味,来确认自己还活着。所有的精英身份、社会地位、骄傲和自尊,都在这痛哭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公寓里回荡的,只有两个破碎灵魂最原始的悲鸣。

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声音嘶哑。他们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却依然没有分开。

“我才是……该说对不起的那个……”苏晚的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糙,她把脸从他湿透的衬衫上抬起来,通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哲远……我才是那个……脏东西。”

陆哲远愣住了。

“‘忘川俱乐部’……我也去了。”她颤抖着说,“我不只是去了……我……我是那里的会员……我是‘深渊回响’上那个叫‘待宰羔羊07’的骚母狗……我喜欢……我喜欢被男人当成肉便器……我喜欢被捆起来……被当成畜生一样……往死里肏……”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剖开她自己的胸膛,将那颗污秽不堪的心脏挖出来给他看。

陆哲远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妻子,那个在法庭上言辞犀利、光芒万丈的苏大律师,那个永远优雅得体的女人,此刻正向他坦白着最淫贱、最卑微的欲望。他想起了那个在舞台上,和自己并排跪着,被鞭子抽得浑身颤抖、屁股上满是红痕却又死死咬住口球不发出声音的女人……那个熟悉的身形……那个让他莫名心疼、莫名鸡巴硬得发疼的、倔强的后颈……

原来是她。

原来,他内心最深处的自卑和渴望,正是她最隐秘的追求。

“我……”陆哲远的喉咙也干得发疼,“我是‘无能的窥伺者13’……”

当这两个代号从他们口中说出时,空气中最后的隔阂也消失了。他们对视着,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因为自我厌恶而痛苦不堪的灵魂。

“我总觉得我配不上你。”陆哲远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赚再多钱,爬再高的位置,骨子里都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是个喜欢看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干到骚穴翻水、高潮喷尿的绿帽奴……是个渴望被比我强的男人踩在脚下,往我嘴里撒尿,然后用沾满尿液的皮鞋狠狠肏我这张贱嘴的贱货……”

“我也是!”苏晚哭着喊出来,“我觉得自己好脏!我白天穿着几万块的套装,跟人谈着几千万的案子,晚上却幻想着被一群流浪汉拖进小巷子里轮奸!我幻想着被当成公用的母狗,不戴套地被内射,子宫里被灌满不知道是谁的、带着腥臭味的精液!我觉得我这样的婊子,根本不配拥有你的爱!我只配被肏烂,被玩坏!”

他们就像两个比赛谁更烂的赌徒,疯狂地把心里最污秽、最恶毒、最见不得光的念头全都掏了出来,狠狠地砸在对方面前。他们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连灵魂深处最丑陋的、沾满了淫液和屎尿的褶皱都翻开给对方看。

然而,预想中的鄙夷没有出现。他们只在对方的瞳孔里看到了无尽的悲伤、怜惜,和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的爱意。

原来,我们是同类。

原来,我爱的人,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理解我全部黑暗的人。

陆哲远颤抖着,捧起苏晚的脸。他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那泪水咸涩,却带着一种解脱的甘甜。

“晚晚……”他低声说,声音嘶哑得像破锣,“你不是脏东西……你是我的……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最淫荡、最高贵的骚母狗……”

苏晚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了十年,也骗了十年的男人。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不同了。他们的爱,不再是建立在光鲜亮丽的伪装之上。他们的爱,将扎根于彼此最深邃、最污秽的黑暗之中。

“哲远……”她也吻着他,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疯狂地搅动着,“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再也不要……一个人痛苦了。”

……

几天后。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廉价香薰混合的古怪气味。这里不是“忘川俱乐部”,只是一家通过“深渊回响”联系的、专门提供多人服务的地下调教室。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冰冷的器械和一张铺着黑色塑胶床单的大床。

陆哲远和苏晚赤裸着身体,像两条待宰的狗,并排跪在床边。他们的身后,站着四个沉默的、只穿着内裤的壮硕男人。那是他们通过APP挑选的“黑爹”,没有名字,没有交流,只是纯粹的、执行命令的肉体。四根狰狞的、血管虬结的黑色巨屌,像炮管一样昂扬地挺立着,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们刚刚被强制完成了灌肠,此刻正撅着屁股,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两个人的屁眼都因为清洗和扩张,而无助地张开,褶皱被撑平,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显得湿润又脆弱,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粗暴的入侵。

陆哲远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兴奋。他的鸡巴,那根平时总是软趴趴的废物肉芽,此刻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耻感而微微挺立。他偷偷转头,看着身边的苏晚。她也正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和挣扎,只有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和决绝。

她朝他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我爱你,我的绿帽狗老公。”

陆哲远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攥了一下,然后炸开。他也回以同样的口型。

“我爱你,我的骚母狗老婆。”

就在这时,身后的男人动了。一只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陆哲远的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分开了他的臀瓣。一根滚烫、粗硬、比他手臂还粗的黑屌,带着大量的润滑液,毫不温柔地对准了他那从未被侵入过的、紧致的后穴。

“噗嗤——”

一声黏腻恶心的闷响,那根巨大的东西强行挤开了他紧缩的穴口。龟头硬生生地钻了进去。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眼前一阵发黑,他下意识地想要向前躲闪。

“啊——!”他发出一声惨叫。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也听到了身边苏晚压抑不住的痛呼。他转过头,眼睁睁地看着另一根同样尺寸的黑色巨屌,正在撑开他老婆那片他曾经视若珍宝的、娇嫩的秘境。那骚穴被撑到了极限,粉嫩的穴肉被挤得外翻,晶莹的淫水顺着黑屌的根部不断流下,滴落在黑色的床单上。

他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陆总和苏律师。此刻,他们只是两个被人肏干的洞,是任人发泄的肉便器。极致的羞耻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然而,这一次,他没有闭上眼睛。他死死地盯着苏晚被狂干的骚穴。

苏晚也死死地盯着他被巨屌撑开的屁眼。

身后的黑爹开始抽插。那是不带任何感情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动作。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他们的内脏都捣碎,把子宫和前列腺都捅穿。他们的身体随着那粗暴的节奏前后晃动,像两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无助地扭动。

“啊……啊……黑爹……肏我……”无法抑制的呻吟从他们的喉咙里溢出,变成了下贱的求欢。

但他们的上半身,却拼尽全力地向前倾,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对方。

他们的额头抵着额头,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他们的嘴唇疯狂地寻找着彼此,用力地吮吸、啃咬,交换着彼此混杂着身后男人精液味道的津液。他们的十指,在身前死死地扣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身后,是地狱。是肮脏的、粗暴的、将他们的人格彻底践踏的凌辱。巨大的肉棒在他们紧窄的肠道和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屈辱快感。男人们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水被搅动发出的“咕叽咕叽”声,构成了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身前,是天堂。是他们用爱构建的、世界上最坚固的避难所。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睛,在对方那因为痛苦和快感而涣散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个完整的、被全然接纳的自己。那个懦弱的、淫贱的、卑微的自己,正被对方用最炽热的爱意所亲吻、所拥抱。

“晚晚……我的骚货老婆……”陆哲远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用他们之间新的语言说着情话,“你看……我们正被黑爹当成两条狗一样……一起肏……你的骚穴被黑屌肏得好大……好湿……你高不高兴……”

“高兴……哲远……我爱你……”苏晚哭着回应,身下的嫩穴被肏得淫水横流,几乎要被捅烂了,“你这个没用的贱男娘……你的屁眼也被黑屌肏开了……你只能看着我被别的男人干……你是不是……爽得要射了……”

“爽死了……我的贱货老婆……能和你一起被黑爹的巨屌内射……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他们的精神,在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交融。肉体的凌辱不再是自我惩罚的工具,而是他们献给彼此的、最神圣的祭品。他们将自己的身体,当做共同的祭坛,用被侵犯的痛苦和快感,来完成一场爱的交媾。

身后的男人加快了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让他们的身体几乎要散架。黑色的巨屌在他们的身体里疯狂地捣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

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在身后男人粗野的低吼声中,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陆哲远的前端射出了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射在了床单上,而苏晚的身体则剧烈地抽搐着,穴里喷出了大量的潮吹,将她和身后黑爹的连接处浇得一片湿滑。他们的身体都瘫软了下去,但那紧紧相拥、紧紧交合的姿态,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噗——”两声闷响,两股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被毫不怜惜地灌进了他们的身体深处。

当一切结束,那四个男人像完成任务一样,抽出自己的东西,沉默地离开了房间。另外两个男人则立刻补上,将他们翻过身来,让他们面对面,再次从前后侵入了他们。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交织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他们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瘫在床上,身上沾满了汗水、泪水、润滑液和不同男人的精液。狼狈不堪,污秽不堪。

陆哲远喘息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苏晚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无比轻柔的吻。

“晚晚,”他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我们回家。”

苏晚笑了。那是她这辈子,笑得最灿烂、最纯净的一次。

“好,”她说,声音因为被肏干而嘶哑,“我们回家。”

在这片由污秽和凌辱构成的废墟之上,他们终于找到了彼此,也找到了完整的自己。他们的爱,以最肮脏的方式,获得了永恒的、圣洁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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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婚礼的誓言,高潮的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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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的穹顶高耸入云,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下斑斓的光晕,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虚假的神圣。宾客席上坐满了商界名流、学术泰斗,他们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交头接耳地赞美着这对璧人,陆哲远和苏晚,他们是这个城市精英阶层的完美典范。没人知道,这对新人华贵的礼服下,正上演着何等淫秽的、渎神的戏码。

陆哲远笔挺的燕尾服里,紧身衬衫下的乳头被两个带着细微倒刺的金属乳夹死死咬住,每一丝布料的摩擦都像是要把那两点嫩肉从他胸口撕下来。冰冷的链条蛇一样绕过他结实的胸肌,一直延伸到后腰,连接着一个已经在他后穴里蛮横地撑开了一整晚的、布满螺纹的巨大前列腺按摩棒。那根粗东西正抵着他最敏感的生命腺体,蓄势待发。唯一的赦免权,掌握在苏晚的手里,那个小巧的遥控器,就藏在她捧着的、象征纯洁的白色玫瑰花束中。

而苏晚,那身圣洁得仿佛凝结了月光的婚纱下,则是一具被精心捆绑、彻底献祭的骚浪肉体。从大腿根部到平坦的小腹,特制的黑色皮带将一枚不断低频震动的跳蛋死死按在她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每一秒的微颤都让她的子宫深处泛起空虚的渴望。皮带的另一端,则连接着一个塞满了她湿滑骚穴的、可以遥控旋转的、仿生鸡巴造型的假阳具,那东西的尺寸,几乎要把她从未被丈夫之外的任何东西侵犯过的嫩逼操成松垮的形状。她的遥控器,则安静地躺在陆哲远西装的内侧口袋里,像一枚定时炸弹,紧贴着他有力的心脏。

他们挽着手,踩着能倒映出人影的红毯,一步一步,如同走向断头台的囚犯般,走向神坛。每一步,苏晚都感觉脚下发软,婚纱下的大腿内側早已被淫水濡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骚水顺着腿根缓缓流下,黏腻地摩擦着,几乎要走出水声。陆哲远则必须绷紧全身的肌肉,尤其是括约肌,才能抑制住后穴里那根骚东西旋转搔刮时带来的、几乎要让他当场射精的灭顶快感。宾客们的掌声和祝福,此刻听起来都像是地狱里恶魔的吟唱,是催着他们堕落的最恶毒的诅咒。

神父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他们面前放大,用一种庄严到可笑的语调开始念诵誓词。苏晚能感觉到陆哲远握着她的手在微微颤抖,那只养尊处优、曾在无数商业合同上签下亿万金额的手,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小动物,掌心渗出的冷汗几乎要浸透她的手套。她恶作劇般地用拇指,在花束的掩护下,轻轻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只是最轻微的一档,旋转加速。

“唔……”陆哲远闷哼一声,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后穴里那根巨物突然从蠕动变成了研磨,布满螺纹的粗糙头部狠狠地、一圈一圈地碾过他那块又酸又麻的销魂软肉。一股强烈的尿意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直冲他的大脑,他英俊的脸上瞬间涨红,额角甚至爆出了蚯蚓般的青筋。他感觉自己的公狗屌在裤裆里可悲地跳动了一下,渗出了一股骚动的前列腺液。宾客席里传来几声善意的轻笑,他们以为这是新郎过于激动的表现,甚至有人在赞叹他对新娘的爱意是多么的“汹涌澎湃”。

陆哲远深吸一口气,用眼神向他的女王、他的主人、他的新婚妻子苏晚求饶。那眼神里充满了被公开调教的屈辱、对更强烈快感的渴望,以及浓得化不开的、病态的爱意。苏晚回以一个温柔而残忍的微笑,然后将目光转向神父,仿佛刚才那个差点把城市精英操到失禁的人不是她。

“陆哲远先生,”神父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国传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敲打在陆哲远紧绷的神经上,“你是否愿意娶苏晚女士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陆哲远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汗水已经将他后背的衬衫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烙铁般的皮肤上。他知道,苏晚在等他的回答,也在等着,用那根操在他屁眼里的肉棒,来奖励或惩罚他。他看着苏晚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此刻正闪烁着与她圣洁妆容完全不符的、恶魔般的施虐欲,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审视她最忠诚、也最卑贱的狗奴。

他颤抖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那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后穴被碾磨的颤音:“我……我愿……意……”

话音未落,苏晚的拇指,像按动核弹发射钮一样,狠狠地将遥控器功率推到了底!

“啊——!”陆哲远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混合着痛苦和狂喜的、被压抑到极致的、濒死般的呻吟从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他双膝一软,要不是苏晚扶着,他会当场像条贱狗一样跪倒在神坛前。后穴里的按摩棒以一种要将他肠子都捣烂的疯狂频率高速旋转、暴力震动,仿佛一台失控的绞肉机,要把他的前列腺彻底榨成一滩烂泥!一股灼热、腥臊的精液再也不受控制,冲破了他最后的理智束缚,隔着内裤和昂贵的西装裤,猛地喷射在他自己的大腿内侧,黏腻而滚烫的骚精糊了一大片。他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英俊的面孔因为极致的高潮而扭曲狰狞,眼角甚至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哦,看呐,新郎太幸福了,都激动得哭了。”一位贵妇在台下用手帕捂着嘴,小声地赞叹着。

苏晚紧紧扶住他几乎瘫软的身体,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毒药般甜美的声音轻语:“我的好丈夫,我的贱奴隶,你当众射精的样子,真像一条被主人当着外人的面,操到屁眼失禁的骚公狗。闻闻你这身贱精液的骚味,从今天起,你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肉便器了。”

现在,轮到她了。审判的权杖交接了。

神父转向苏晚,用同样的语调问:“苏晚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陆哲远先生为妻……”

苏晚的心跳快得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陆哲远那只刚刚还因求饶而颤抖的手,此刻已经稳稳地伸进了西装口袋,握住了那个控制她淫荡身体的遥控器。她的骚穴里已经泥泞不堪,嫩逼里的假鸡巴每一次轻微的转动,都像是要把她的魂魄都勾走,而阴蒂上那枚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让她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她知道,接下来将是她的审判,也是她的加冕。她将在这个最神圣的地方,被她的丈夫、她的主人,彻底操成一个只为他流水的骚母狗。

“……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她看着陆哲远,看着他因为刚刚高潮而泛红的眼眶,看着他眼神里那份失而复得的、珍宝般的爱意中,混杂着同样残忍的、沸腾的占有欲。她知道,他们的爱,早已超越了世俗的定义,那是在地狱的硫磺火里淬炼出的、独一无二的镣铐。

她张开涂着豆沙色口红的红唇,正准备回答。陆哲远却先一步,将她体内的遥控旋转假阳具和阴蒂跳蛋,毫无征兆地,同时开到了最强的、最疯狂的档位!

“啊……嗯……我……我……我愿……啊啊啊……操我……老公……啊啊啊!”苏晚的誓言瞬间被撕裂成了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淫荡呻吟和哭喊。她的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电流狠狠击中,猛烈地向上挺起一个夸张的弧度,腰肢在婚纱下疯狂扭动,裙摆剧烈地晃动着。骚穴里的假阳具变成了一台残暴的钻井机,疯狂地旋转、抽插,每一寸嫩肉都被碾过、捣烂,那巨大的头部一下又一下地狂顶着她最深处的子宫口,仿佛要将它捅穿、捣烂。而阴蒂上那枚跳蛋,则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电钻,将一波又一波灭顶的、让她神智不清的快感,狠狠地钻进她的神经中枢!

她的双腿抖得像筛糠,膝盖一软,根本站立不住,整个人都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陆哲远的怀里。淫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从她被操得大张的穴口汹涌而出,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将厚重的婚纱内衬都浸出了一大片深色的、可疑的水渍,甚至有几滴顺着她光洁的小腿流了下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骚母鱼一样,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发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类似雌兽被操到高潮时的哭叫声。

“哦,天哪,新娘也……太感性了,这是喜极而泣啊。”宾客们被这“幸福”的一幕彻底打动,雷鸣般的掌声响彻了整个教堂。他们以为自己见证的是爱情最动人的模样,却不知道自己正在为一场最极致、最淫秽的公开调教、为一对贱奴骚狗的诞生而疯狂喝彩。

在所有人的祝福声中,陆哲远紧紧地抱着在他怀里高潮到失禁、浑身抽搐不止的苏晚,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不断溢出淫荡呻吟的嘴唇。他们的舌头疯狂地交缠在一起,他霸道地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品尝着她高潮后的甜美,也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而她则热情地回应,交换着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永恒的秘密誓言——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狗,我便是你的穴。

神圣的婚礼进行曲奏响了。

但他们听到的,却是彼此灵魂深处,那污秽、堕落、却又无比真实、无比和谐的高潮和声。他们的爱,从此再也不需要任何伪装,它将永远在这圣洁的污秽中,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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