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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宗门第四十四章:狐狸母女的初次手口交,第2小节

小说:一般宗门一般宗门 2025-12-02 16:28 5hhhhh 5700 ℃

“就算你不想花心,我们也会想尽办法,让你收了我们。”

“就是,一定会让哥哥迷上我们的!”

苏琥看向旁边的纸鸽:“放心吧~我们才不舍得伤害相公,不过嘛……”

缠上向熠,纤手熟练地为向熠宽衣解带,

管她呢,都忍这么多年了,先打一炮再说,

嘻嘻嘻,相公哥哥……♥

都是相公的错!都是哥哥的错!

“起码现在,让妾身,让您好好地舒服起来吧?”

苏琥伸出她的右手,手掌上的纹路渐渐变化,突然间缓缓张开,露出里面的结构,

手掌纹逐渐变得粉嫩,灼热,而手掌内部的环境也逐渐变化,最终缓缓变为一张嘴,一张长在手掌上面的嘴。

而那张嘴,也在短暂地“嗯嗯啊啊”后,发出了声音,

“嘻嘻,妈妈,这张嘴怎么样?看着和我的嘴简直是一模一样吧?”

“呵呵,乖女儿,你这张嘴,真是好色好色呀~”

“来,我们先帮相公验验货~”

苏琥将手掌靠近自己的鼻子,掌上的小嘴也长大开来,吐出舌头,开始向外缓缓哈气,

“嗯~呵呵,乖女儿,你的嘴好臭啊,你在和相公待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听相公的话刷牙啊?”

“嘻嘻,妈妈,我和哥哥待在一起的时候有多乖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孩子~”

右手盖上自己的嘴唇,母女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嘬,嘬,嘬,

母女俩就在向熠的面前,把右手盖在自己的嘴上,和自己的手掌展开激情地热吻。

舌头交缠的水声,嘴唇相贴分开的空气声,短促的、淫靡的呼吸声,就在向熠的耳旁缓缓展开,被糅合在一起。

“嗯嗯~苏葫,你的舌头有点长进哦,但是技艺尚不精纯,还要多多练习,争取要把相公的牙都舔掉,知道吗?”

苏葫伸出左手,悄悄探向爱人的下方,

没有征求爱人的意见,就在长袍的外部,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体会小相公的看法。

“哦哦……苏葫苏葫,你看,相公硬起来咯,好大啊~”

“唔唔,知道了,妈妈,好开心……”

母女俩的嘴唇分离,口水拉出晶莹的丝线,

不慎,一丝丝线落到了手腕上,

苏琥浅浅一笑,将脸蛋侧对向熠,吐出香舌,轻轻舔舐起来,

嘶溜,嘶溜,舌苔和肌肤摩擦的声音伴随水声扩散开来,

“呜呜~”

像狗,像猫,就是狐狸的样子,苏琥微微抬起纤手,一下又一下,从容地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手腕,

头上那双蓬松柔软的狐耳左右摇摆,一边倾听着爱人的声音,一边用灵动而精准的动作朝着爱人撒娇。

就像一条狗狗一样,取悦自己的饲主。

“啊呀,啊呀,相公……”苏琥向前迈出两步,不慎左脚绊右脚,正正好好倒入他的怀中,

一只狐耳贴在爱人的胸口上,能听见他怦怦直跳的心脏,

另一只狐耳抖动着,对准相公的喉咙,去享受他渴求的呼吸声。

听够了,只需要这样便能确定了。

心中的潜意识会欺骗自己,但是身体的本能不会。

“苏琥,我警告你,在大庭广众下……”

“哼~”

苏琥一转身位,靠在向熠的后方,左手环抱住爱人的身体,屁股上面的十条尾巴展现出原先的姿态,变得有两人之高,九条深紫近黑的狐尾显得极为威严,剩下那条纯白的狐尾居于中间,为狐尾丛增添了一点花样,而不至于过于单调。

巨大蓬松的狐尾,从后方开枝散叶,从上方盖下来,就像触手一样,一瞬间便将向熠裹住,吞食进去。

狐尾对狐狸的本身可以起到维持平衡的作用,但对于九尾狐来说,如此大的狐尾,还有九条,不仅无法维持平衡,反而会起到反作用吧。

也就是说,这是没有用的东西,是累赘,还能怎么办呢?

不呀,自己的相公喜欢这个,那便是有用的。

蓬松的大尾巴,是他的枕头,可以像这样枕着他,

毛茸茸的大尾巴,是他的被子,只要盖上,他就可以在温暖与香气中安然入睡,

厚实的大尾巴,是他的盾牌,只要包裹住他,无论是什么坏人都休想伤害相公。

没错,自己的尾巴不只是自己的尾巴,更是相公的尾巴,是夫妻三人的共同财产。

要用的。

在这里就先用尾巴把我们夫妇的三人世界搭建起来吧~

“嘻嘻,这次可不给纸鸽酱你看~”苏琥朝着纸鸽招手,手上的小嘴吐着舌头,

下一秒,原先的缝隙也被盖上,

母女俩和向熠合体,变成了一个狐狸球。

“相公,这样……就剩下我们一家人,是我们的世界了。”苏琥抱紧了身前的向熠,左手越揽越紧,却又害怕勒疼怀中脆弱的相公。

毕竟现在她的修为远高于他,从实力上看,他就是一个精致但是又脆弱的瓷娃娃。

但对向熠来说,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在此之前,他已经感受过无数次女孩子对自己那种想要亲近却又害怕的感情。

经历得多点,就算不想刻意学习,动作也会变得熟练。

更何况,他只是被催眠,脑子里一些常识被母女俩扭曲罢了,不是变成了无魂的木偶。

向熠伸出右手,轻轻地搭在了苏琥的左手上。

苏琥的左手温度比自己的掌心要低一点,冰冰凉凉的,摸起来倒更像是个瓷人儿,

不过没事,用手捂住,很快就能热起来。

苏琥的手微微颤抖,缩了一下,

盖在纤手上的那只大手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紧紧地握住了她,朝着自己的肚子捂去。

“相公,你想要吗?就在这里?妾身,可以帮你的。”

“哥哥,做吧?会很舒服的。”

向熠反手摸上苏琥的腰,轻轻地拍拍她的尾巴根部。

坏蛋~

尾巴根部到后门的位置,是非常非常隐私、敏感的部位。

敢碰这两个地方的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准备好受死的人,另一种是已经把她们征服的人。

反应也只有两种,狂暴和发情。

至于向熠嘛,这一摸,恐怕就要面对她们的狂暴发情了。

但是他的运气很好,今天在外面,不方便弄得太开,只能隐秘点,搞些偷吃公鸡的事情。

偷偷地把爪子伸进人家的隐秘地方,用嘴悄悄把那户人家的鸡叼走,也是狐狸的其中一个老本行了。

苏琥歪头,把脑袋架在了爱人的左肩上。

苏葫伸手,轻轻抱住哥哥的右耳朵。

“汪呜~”

“喵呜~”

苏琥在向熠的左耳学狗叫,苏葫在向熠的右耳学猫叫。

“不……不行……”

“什么不行,哥哥?”

“狐狸不是这么叫的。”

母女汗颜,脸色一黑,

“我才不管,我们就是狐狸,我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而且啊,相公,我们现在可是你养的狐狸哦~”

狐狸虽然说和狗不一样,但在生物学的分类上是犬科,她们与狗有着诸多相似之处。

比如说,想要舔舔自己的饲主这件事,都是一样的。

同一时间,母女俩同时吐出香舌,分别侍奉夫君的左右。

苏琥年纪更长,相较于苏葫的技能更为老道……吗?并没有,和她的同族不同,她从来没有对别的男人献媚过,更没有对着别的男人口交的经验,她要把最妩媚性感的一面留给最爱的人。

但是!在女儿面前,她一定要起到一个表率作用,起码要显得更为老道,

“哈~嘬嘬嘬”

首先对着自己的男人的耳朵轻轻地哈气,把滚烫的,香喷喷的热汽送进他的耳洞,这样他的耳朵就会搔痒,而且他会很害羞。

耳朵是人类很敏感的地方,上面分布着大量的神经,只要稍微挑逗一下,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也会忍不住颤抖。

这不,向熠的身体便微微颤抖起来,逃不过苏琥的感官。

“相公……舒服吗?”

紧接着,便是张开嘴唇,用嘴唇的上下夹住他的耳垂,轻轻咀嚼起来,

温热的嘴唇爱抚着相公柔软的耳垂。

“嗯……呼……”

不仅要用嘴唇去爱抚,还需要用声音,用鼻息,用身体去抚慰怀中的人。

用鼻息有节奏地轻轻地喷气,让热气缓缓飘入他的耳朵之中;同时辅以轻微的呼吸声,不能小到让他听不见,也不能大到显得过于刻意,是要达到正好让他听到、若有若无的程度;身体也不能落下,要无意识地悄悄贴得更紧一些,并不是刻意而为之,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尽心的侍奉、服从的态度、欢喜的心情,是让丈夫舒适的法宝。

男人这种生物,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女人依偎在他身旁的服从样子,而苏琥就是要去迎合他,去满足他,满足他的占有欲与征服欲,让他享受自己服从于她的快感。

这就是狐狸精刻在DNA里面的钓男人的技巧,就像是狗狗看到主人的大肉棒就会自然而然地冲上去吃一样的,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的反应。

但苏琥可不像她们的同族,就算忍着恶心也要去泡强大的男人,她可是坚定的向熠派,只会想办法把他搞到手,

只要抱着爱的心去用魅惑的法门,她就是无敌的。

“嗷呜~相公的耳朵……好吃~”

苏琥用鼻子蹭蹭向熠的耳朵,随即把嘴靠过去,送出耳语:“如何呢?相公,妾身的侍奉,您还满意吗?”

原先搂在向熠腰上的手,悄悄地往下探去。

这一次,可不是在外面摸一摸,做些像性骚扰一样的行为这么简单了,而是伸进去,确实地、负责任地要让相公射出来。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纤手正好握住他的肉棒,轻轻撸动起来。

相公的肉棒,比他的手还要暖和……

烫烫的,硬硬的,但是握起来又很有弹性,好喜欢。

好想狠狠地握住,猛地撸动啊~

一前一后,确保鸡鸡能被充分地撸动,为他营造正在抽插的假象。

嘻嘻,相公的阴毛,真软,弄得我的手痒痒的,和我的皮毛比如何呢?

说不定,用尾巴帮相公射出来也是个好主意~

算了,等下次吧。

我撸,我撸,我撸……

“呼呼,相公,如何?对妾身的服务满意吗?”

手中的肉棒悄悄地涨大一圈,变得更加滚烫,

“谢谢您,相公,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娘!不是说好了这回让我先帮哥哥射出来嘛!”

盖在向熠右耳上的小嘴不满地叫喊着,

“你还太嫩了,需要好好学习,先从舔耳朵学起!”

苏琥一弯食指,戳进掌心的小嘴中,“你看,舌头这么僵,怎么把相公舔得开心?”

小嘴不服输地舔舔伸入的食指:“哼!我肯定可以!”

“好~妈妈把右手的控制权全部交回给你,你要争取在妈妈把相公撸到射出来之前,把相公的耳朵舔舒服,知道吗?”

“好!看我的!”

话音刚落,苏琥的右手便不老实地动了起来,手指像是挑衅一般扭动着,轻轻捏住哥哥的耳朵。

于此同时,苏琥的左手也开始撸动起来,

“妈妈开始撸咯~”

向熠的身体,随着苏琥的控制开始颤抖,

“呵呵,射出来的话会把衣服弄脏?这种时候反而在考虑这个,相公你还真是可爱~”苏琥舔舔向熠的脸蛋,“可惜,您现在可没选择权,请指望苏葫能赶在你的前面吧~”

“务必要忍住哦。”

向熠微微颤抖,

“别害怕,哥哥,交给我。”

掌心上的嫩唇轻轻吻去,发出“啾”的响声。

右手没有着急去处理爱人的耳朵,而是先从摸头开始,从头顶,到脖子,自上而下,轻轻地安抚着。

“哥哥不怕,啾~哥哥不怕,啾~哥哥是勇敢的男人,哥哥是坚强的男人……”

存在限制,苏葫没有办法使用自己的身体,全力服务面前的哥哥。

但是,这样的身体,反而还有别的优势。

因为小嘴长在了手掌上,苏葫可以借用妈妈的、成熟性感,纤细而温柔的大手,在哥哥的头皮上抚摸,

用五根手指的指肚,轻轻地按在相公的头皮上,刺激着发根下方的神经,于此同时,苏葫的那只小嘴便能弥补掌心在按摩过程中的缺陷,掌心不再是只能空置一边的部分,而可以参与进来。

“啾~啾~嘬嘬嘬……”

苏葫控制着妈妈的右手,忘我地在向熠的头皮上亲吻,用自己的双唇,学着妈妈的动作,夹住爱人的头发。

抿起嘴来,又慢慢松开,以恰到好处的力道,轻轻拉拉哥哥的发根,既不会损伤他的头皮,还能刺激上面的神经。

“哥哥,怎么样,这样的力度舒服吗?全身有没有酥酥的,麻麻的,像是想要飞升的感觉?”苏葫边按摩着向熠的头皮边询问着,“啊,不过我对着你的头皮说话,你也很难听见吧?”

将手掌放松,彻底贴合到夫君的头皮上,用指尖和嘴唇去感受相公的反应。

指尖和嘴唇是人感知能力最强的几个部分之一,这样做既准确又舒服。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哥哥正在不争气地颤抖着,全身就像是通了电一样,软绵绵的。

他被她们的尾巴包裹着,被她们的身体缠住,就连精神也被她们用催眠法托了起来,就像是母女俩巢穴里面,无法移动、嗷嗷待哺的小狐狸。

“哥哥,你现在真可爱♥。”苏葫说着,恋恋不舍地离开向熠的头皮,最后亲了一口,便将右手悄悄向下移去。

可不是简单的移动,而是用手指,轻轻地、温柔地拂过他的脸颊,就像是苏葫正在他的面前,含情脉脉地抚摸爱人的脸蛋,下一秒就要亲吻上去;吐出舌头,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口水印,要流下来的唾液就用手指接住。

“嘻嘻,哥哥,痒不痒啊?有没有触电的感觉?”

接下来,就是脖子了哦。

“唔!”向熠猛地一颤。

苏琥的纤手绕着向熠的脖子挑逗着,时而用手掌轻轻地抚摸,发出沙沙的声音;时而用嘴唇吮吸、亲吻,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

这些动作不是相互干扰的,而是可以同时进行。

手和嘴,她们应该长在不同的位置,手就要好好地长在手臂上,嘴就要好好地长在脸上,不能乱了位置,就像母女俩一样,母是母,女是女,需要一个丈夫,不能乱了纲常,不能乱了常理。

母女俩把该违背的都违背了,母亲生女不是用的相公的种,而是损耗本源所生的种;面对死亡,母女两没有顺从自然的规律,而是大逆不道地把身体、灵魂,全部都揉在了一起,把两人全部锁在复仇和求爱的牢笼中;就连面对爱,她们也要把自己全部献给面前的人,把原先唯一称得上是正常的母女关系全部打得粉碎。

母亲是女儿的母亲,也是女儿的姐姐,女儿既是母亲的女儿,也是母亲的妹妹。她们同时侍奉一个男人。

男人既是母亲的丈夫,也是母亲的女婿,女儿既是男人的夫君,也是男人的女儿。

乱套了,一切都乱套了,正如她们的身体,是各种各样的东西糅合起来,毫无美感的怪物。

嘴长在手上的可怖模样,是两人融合的结果,让她们的身体就像是黏土一样肆意地改变。

她们没有一样东西能够令丈夫满意,

如果……自己最终向丈夫诚实地展示自己缝合一般的丑态,那他还会接纳自己吗?

就连作为宠物,自己也是畸形的劣等宠物啊。

“不会的,女儿。”

“我也相信哥哥,娘。”

爱人的态度很明显,他不会因为她们本身的丑陋而去厌恶她们,对他来说,那些不重要。

母女俩很庆幸,他是一个很大度的人。

她们看得很清楚,他的底线不在于自身如何,而是如何对待他人。

真是善良的相公。

他的恩情,要一辈子都还不完了~

“唔唔……相公要撑不住了呢。”苏琥笑笑,“乖女儿,这次你做得很好哦。”

“把相公全部的精子、一滴不漏地吃掉吧~”

右手转移阵地,代替左手进入了爱人的裤裆。

“嘻嘻,相公,我们母女俩这个创意,如何?”

右手轻轻握住那根粗壮的家伙,小嘴吐出舌头,卷起爱人的肉棒,用嘴唇吮吸起来。

“相公,您想啊,用妾身和苏葫的手帮您射出来、或是用我们的嘴把你榨干,都显得很单调吧?”

苏琥也吐出舌头,把苏葫在向熠脖子和脸颊上残余的口水印舔干净。

毕竟口水会蒸发掉,相公的那里就会冰冰的、痒痒的,很不好吧?只能趁着口水尚温一遍又一遍地舔了。

“所以啊,我们就想了个办法~”

苏葫应声,用右手使劲地撸动,

“唔!唔!”肉棒上传来强劲的快感,像触电一样支配了他的身体。

母女身心在爱的面前彻底同一,虽是两人,胜似一人。

“1~2~1~2~”

顺着苏琥的耳语,右手和嘴唇也带着节奏地撸动,舔舐向熠的肉棒。

“您看,让苏葫的小嘴,长在妾身的右手上,不就既能替您撸管,又能替您口交了吗?”

“呵呵,如何?妾身这个过时的老狐狸,可还能引起您的兴趣了?”

咕噜咕噜……

肉棒泄了气,马眼处开始慢慢渗出前列腺液。

“看来很满意呢~”苏琥高兴地吻上向熠的嘴唇,止住他因快感而发出的哀嚎,

这种喜悦的声音,她们可是第一次听,她们可没有慷慨到能够将这种珍贵的东西分享给尾巴外面的人。

“女儿~”

“唔唔……啵。嗯,妈妈~”

苏葫做出最后冲刺,

右手松开掌心,用拇指,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包皮的末端、龟头与冠状沟下方的部分,开始加速撸动;小指伸向肉棒下方,挑逗揉搓着丈夫肉棒下方的尿道;食指则和舌头交缠在一起,依次配合,时而用指肚摩擦揉搓着爱人的尿道口,饥渴地催促着爱人射精,时而用舌尖将流出的前列腺液勾起,再用湿润光滑、不带舌苔的下方将马眼与冠状沟上的污渍舔得干干净净,温柔地安慰着丈夫,让他放松下来,按照自己的步调射精。

节省了空间,剩下就能做很多事了,

苏琥配合着女儿的动作,左手揉捏着丈夫的乳头,时而轻轻抱住爱人的阴囊,和女儿配合着催促相公的射精。

而母亲也有自己自私的考量,嘴唇贴上爱人的嘴唇,尽可能地享受贪欢的时光,

尾巴开始收缩,彻底捆住自己的相公,要让自己的身体彻底沾染上相公的气味,从此成为有主的,相公饲养的狐狸妻子。

最后阶段,苏葫控制的右手松开了爱人的肉棒,是要给他喘息的机会吗?

不,右手做出虎爪的样子,顺着龟头的方向抓去,

一口,便把向熠的肉棒吞入嘴中,

用嘴唇包住哥哥的肉棒,用口穴充分地包裹住,让他感受爱意带来的温暖;用舌头牢牢地卷起,骗过他的肉棒,让他的肉棒抱着让雌性怀孕的欲望狠狠射精;用手指轻轻地捏住爱人的肉棒,顺着嘴巴的动作揉搓撸动,牢牢地锁住他,不让他逃离出去。

就像是水母、章鱼一样,口穴和手穴组成的东西在丈夫的肉棒上充满活力地推进,吞吐。

肉棒在口穴内横冲直撞,发出淫靡的水声和苏葫幸福的吞咽声。

离开了原本位置,变为怪物的身体和毫无作用、毫无意义,这是不正确的。

因为她们已经找到了最大的、最重要的作用,那就是服侍自己的夫君。

是夫君接纳了自己,会对着怪物般的自己射精,会对恶心的自己发情,会温柔地抱紧自己,和自己作为夫妇幸福地生活下去。

丈夫接受了自己的报恩本身就是一种恩情,自己便要更加努力地报恩。

越报恩,恩情就越大,直到永远,她们一辈子无法偿还。

这不是剥夺了自由的卖身契,而是将幸福锁在三人手中的婚约。

从一开始,相公将爱分给自己时,母女俩和相公都没有退路了,

母女俩就算不择手段,也要把自己献给相公,而相公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唔咕,唔咕,射出来,哥哥,射出来~♥”

苏葫发出干呕的声音,但同身体上的不适相反,这是快乐的,这意味着哥哥正在竭尽全力地强奸自己的嘴唇,自己难以招架,被夫君轻而易举地击溃了。

“相公,相公不要怕,不要怕,苏琥不是要吃掉你的邪恶狐妖,而是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狐仙老婆哦。”

“唔咕,呕~妈妈!我也在呢!”

“呵呵,苏葫也是哦,相公,虽然苏葫是你我的女儿,但她也是您的妻子。她也在很努力地侍奉你。”苏琥的脸颊变得潮红,双眼附上一层水膜,“请夸夸她,夸夸我们吧~?”

母女俩合二为一,感觉自然相通,她们是一样地快乐,一样地在为侍奉相公感到幸福、高潮。

“嗯!很……棒……”向熠的双眼已经失去神采,只是凭借着感性的本能回答。

而这点,母女俩也明白。

右手停了一秒钟,随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气,拼尽全力地榨取相公的肉棒。

淫靡的声音变得越响、更响、特别响,朝着高潮奔涌而去。

“唔!”

噗噜……噗噜……

咕咚,咕咚,咕咚。

“喂,女儿,给妈妈留点……”

右手伸到苏琥脸颊上,张开小嘴,

口中射满了粘稠的精液,就像是粘稠的果冻一般。

随着嘴唇的张开,那股浓厚的腥臭味喷涌而出,

那便是母女日思夜想,最盼望闻到的气味。

嗅嗅,嗅嗅,苏琥用鼻子,陶醉地嗅闻着那股香甜的气息。

右手的手指,轻轻地插入口中,从嘴里捞起了一半的精液。

“嘬,嘬。”就像是小孩子一样,苏琥吮吸起自己的右手手指,

咕噜,咕噜,苏葫的小嘴狼吞虎咽,急不可耐地将口中剩余的精液通通吞下。

但是小嘴长在手上,吞掉它后会去哪里呢?没关系了,只要是相公喂给自己的美味,无论留在哪里,都是她们的东西,光是这点就已经够她们高兴了。

“呵呵,真好吃。”苏琥捂住自己的嘴巴笑道,“女儿,你觉得呢?”

“嗯。”

“最棒了♥。”

……

啪!

苏琥打了一个响指,向熠呆滞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清明。

“嗯?”向熠疑惑地看看四周,

苏琥比刚才更加亲密地黏在向熠身上:“相公,怎么了?”

“我刚刚是不是走神了?”向熠搓着手,烦躁地左右踱步。

没有了苏琥催眠的安神作用,那股烦躁愤怒的感觉又重新涌上向熠心头。

“是啊,相公您刚刚在发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苏琥垫起脚尖,用鼻子碰了碰他的额头,“嗯,闻起来,您昨晚确实有点缺乏睡眠啊。”

捧住向熠的脑袋,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的瞳孔,

“请您一定要好好睡觉,知道吗?”

“啊?我……我知道了……”

‘苏葫~去前面,把那批‘货’止住,相公需要调查那个。’

‘居然敢在我的地头干这个,让我在相公面前出丑,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好!’

苏琥唯一的那根白色尾巴脱落,变成苏葫的样子悄悄地溜掉了。

“请往这边走,相公,前面或许有您感兴趣的东西。”

向熠很不解,

貌似苏琥的行为突然间变得更加端正了,少了刚才的那股残念劲,看着倒真有几分贤妻的样子。

而纸鸽不甘示弱,从另一边包住向熠,恶狠狠地盯着苏琥。

‘请不要这么看着我们母女俩,虽然妾身和女儿的确欺骗了你们,但我们也只在乎相公罢了,和你们是一样的。’苏琥直接向着纸鸽传音,‘你大可直接把那两个女人喊来支援,但这对相公的事业可没有任何好处。’

‘主人的事业?那些事情是你干的?不,想来你也不会去干那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不过是顺带而已,和楚汐、那个西洲的蛇发女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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