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

小默端着咖啡从厨房出来，听到夜夜的声音。

"小默～来看～"

他走过去，然后愣住了。

茶几上并排放着两艘航母。约33厘米长，灰色甲板，高耸的舰岛，停满战斗机。一个是毛熊的，一个是山姆大叔的。

夜夜蹲在茶几前，白色过膝袜，黑色短裙，宽松的白T恤。她手里拿着白色丝带，正往左边那艘航母上绕。

"嘿嘿～早上去拿的～"她头也不抬，"昨天那艘报废了嘛～所以又弄了两艘～"

昨天那艘——被她夹在奶子和胸罩中间出门约会挤了一整天，被胸罩带子从中间勒断，被挤压成奶子倒膜的形状，晚上回到家掏出来一脸嫌弃地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和用过的纸巾、套套混在一起。

"这次要做成拖鞋～"

夜夜把丝带穿过舰岛和甲板之间的缝隙，从舰首绕到舰尾，在甲板中央打了个蝴蝶结。甲板上，几个船员试图躲避突然降下的巨大白色丝带，但下一秒就被扫下甲板，坠入虚空。

她没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了也不在意。

"唔...这样应该可以吧～"

她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处理第二艘。同样的动作，丝带绕过甲板，打结，蝴蝶结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可爱。

"好了～"

两艘航母的甲板上都绑着白色丝带，看起来确实像某种精致的手工拖鞋。

小默站在旁边，咖啡杯在手里微微颤抖。

夜夜站起来，把两艘航母放在地上，一左一右，间距刚好是她的站姿宽度。

然后她抬起右脚。

白色过膝袜包裹的小脚悬在右边那艘航母上方，脚趾在空中轻轻晃了晃。

"那我穿咯～"

她回头看了小默一眼，眼睛里闪着光。

脚掌落下。

那一瞬间，小默听到了金属被瞬间压迫的声音——不是爆炸，是一种低沉的、令人牙酸的挤压声。甲板在她的脚掌下凹陷，三厘米，五厘米，甲板上的战机像玩具一样被压扁，机翼折断，机身碎裂。舰岛剧烈摇晃，里面的军官被甩向墙壁。

"唔...好硬..."

夜夜皱了皱眉，把重心完全压上去。

金属呻吟声更大了。甲板中央出现放射状的裂纹，甲板下的机库开始坍塌，停在里面的飞机被从上方挤压，扭曲成一团废铁。红色的液体从缝隙里渗出来，在灰色甲板上蔓延开。

"嗯～这样差不多～"

她抬起左脚，踩在左边那艘上。

同样的凹陷。同样的金属呻吟。同样的破坏。

两艘价值130亿美元的航母，一万多名海军，现在被踩在她脚下，甲板变形成了她脚掌的形状。

夜夜站直身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怎么样？"她抬头看向小默，歪着头，"好看吗～？"

小默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脚上——白色丝袜踩在灰色甲板上，脚掌轮廓清晰可见，白色丝带的蝴蝶结在脚背上方，沾了一点灰尘和...红色的痕迹。

"...好看。"他的声音有点哑。

"嘿嘿～变态～♡"

夜夜笑了，然后迈开步子。

啪嗒、啪嗒。

每一步都让航母进一步变形。甲板凹陷从五厘米加深到七厘米，战斗机被碾成铁片，船员被压进甲板缝隙，只留下红色的污渍。舰岛开始倾斜，雷达塔断裂，砸在甲板上，压死最后几个试图逃生的人。

"我去做早餐～小默要吃什么？"

"...随便。"

"那就煎蛋～"

她穿着"航母拖鞋"走向厨房，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过膝袜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白色光泽。

小默跟在她后面，端着咖啡，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脚。

厨房里，夜夜站在灶台前打开煤气。左脚承受了她大部分体重，那艘航母持续下沉，从七厘米凹陷到十厘米。舰岛终于承受不住，轰然倒塌，砸穿甲板，掉进机库，把里面剩余的结构全部压垮。

她打了两个鸡蛋到锅里，滋滋的声音响起。

"小默～帮我拿一下牛奶～"

"在哪？"

"冰箱上面～"

夜夜踮起脚尖。

脚尖集中受力。右边航母的舰首被瞬间踩弯三十度，舰首内部的锚链室崩溃，三个水手被压成肉泥。左边航母的舰尾发出咔嚓的断裂声，尾部螺旋桨断裂，掉在地板上。

"够到了～"

她落回地面，啪的一声，两艘航母同时震动，更多裂缝出现在甲板上。

小默把牛奶递给她，手指无意间碰到她的手。

她抬头看他，坏笑："小默的手好烫～"

"...是吗。"

"嗯～"她凑近了一点，"脸也好红～"

"...专心做饭。"

"逃避～"

夜夜笑着转身，继续煎蛋。啪嗒、啪嗒，她的重心在左右脚之间切换，每次切换都伴随着金属的哀鸣。

吃早餐的时候，她把脚搭在地上，两艘航母终于得到短暂的休息。小默坐在对面，看着那两艘已经面目全非的航母——左边的没有舰岛，甲板凹陷十厘米，到处是裂缝和红色污渍。右边的呈U形弯曲，舰首断裂，甲板塌陷。

白色丝带松松垮垮地绑着，沾满灰尘和血迹。

"还能穿吗？"小默问。

"嗯～"夜夜咬着吐司，晃了晃脚，两艘航母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松散的金属声，"还能穿～"

"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她歪着头看他。

"...没什么。"

夜夜放下吐司，眼睛盯着他："小默想说'会不会太过分了'对不对？"

"......"

"你在担心那些虫子？"

"...不是。"

"那是什么？"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航母在她脚下发出痛苦的声音，"是担心我太残忍？还是..."

她弯下腰，凑近他的脸："担心自己太兴奋？"

小默的呼吸乱了。

"嘿嘿～"夜夜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

她转身跑向客厅，哒哒哒哒，快速的步伐让航母承受巨大冲击，右边那艘的舰首彻底断裂，咔嚓一声掉在地上。

"啊～断了～"

夜夜停下来，抬起右脚看了看。只剩后半截的航母还勉强挂在她脚上，白色丝带几乎要散开了。

"算了～反正还能穿～"

她跳上沙发。

啪！

落地的瞬间，两艘航母同时发出绝望的金属撕裂声。左边航母的甲板完全塌陷，变成脚掌形状的凹坑，机库完全暴露，里面的扭曲钢梁、碎裂飞机、血色废墟清晰可见。右边航母只剩后半截也在崩溃，整个舰尾都快散架了。

"嘿嘿～好舒服～"

她在沙发上蹦了两下。啪！啪！

每一次落地都是进一步的毁灭。

小默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

这个蹦蹦跳跳的可爱女孩。这个正在用两艘超级航母当拖鞋的存在。她的笑容那么灿烂，她的动作那么轻盈，她的声音那么甜美。

而她脚下是两个国家的海军力量象征。

夜夜注意到他的视线，停止蹦跳，跳下沙发，走到他面前。

然后抬起左脚，把那艘彻底变形的航母凑到他眼前。

"想仔细看吗～？"

甲板完全凹陷成脚掌形状，五个脚趾的压痕清晰可见。甲板边缘到处是红褐色的干涸痕迹。舰岛倒塌的残骸卡在脚心位置。白色丝带沾满污渍，但蝴蝶结还勉强维持着形状。

小默的喉咙发紧，裤子也紧了。

"好看吗～？"

"...好看。"

"嘿嘿～"她放下脚，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变得更轻，更甜，"呐～小默～"

"嗯？"

"晚上的时候..."

她的嘴唇几乎碰到他的耳朵："我穿着这个...和你做怎么样～？"

小默的脸瞬间烧起来。

"你、你..."

"怎么啦～？"夜夜退开一点，歪着头，眼睛里闪着恶作剧的光，"不想吗～？"

"......"

"还是说..."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画圈，"想要我脱掉～？"

"......"

"不说话就是默认咯～"她笑得更开心了，"那就穿着做～♡"

然后她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转身跑向卧室。

哒哒哒哒——

航母在她脚下发出最后的哀鸣。左边那艘的甲板彻底碎裂，散成几块，只靠白色丝带勉强连接着。右边那艘只剩的后半截也彻底散架，螺旋桨、舵叶、钢板散落一地。

"小默～快来～"

小默深吸一口气，放下咖啡杯，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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