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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淵裡擁抱光 (義炭x煉炭)十九

小说:在深淵裡擁抱光 (義炭x煉炭) 2025-12-02 16:28 5hhhhh 5190 ℃

19、

「千壽郎。」槙壽郎的聲音冷了下來,瞬間從慈愛的長輩變回了冷酷的家主:「你沒有敲門。」

「我⋯您怎麼可以⋯」

千壽郎氣得握緊拳頭,他不能在炭治郎面前揭發父親醜陋的模樣,只能語無倫次的碎唸。

壓抑的憤怒和對哥哥的擔憂讓他渾身顫抖。

「千壽郎?」炭治郎在槙壽郎的懷裡抬起頭,那份善良的同理心讓他對千壽郎的衝動感到困惑。他並未意識到自己身處何種危險。

「⋯⋯炭治郎。」千壽郎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引用了輝利哉的藉口:「輝利哉說,你有藥忘了拿。該回去吃藥了。」

槙壽郎陰冷的目光在千壽郎和炭治郎身上逡巡,隨後瞇起眼,恢復成那沉穩可靠的模樣。

他不能讓偽裝在孩子面前破裂。

他放開炭治郎,笑著說:「你今天學得很好,下次再來。現在你該回家了。」

「好的,謝謝煉獄先生。」

炭治郎禮貌地道謝,對這份被認可的學習經歷感到滿意。他隨後跟著千壽郎,離開了書房。

在兩人上了車後,富岡家的司機開著車,前往產屋敷府。

千壽郎那份壓抑的憤怒與對父親的恐懼在密閉的車廂內再也無法忍受。

他望向炭治郎那通紅的臉頰,忍不住詢問。

「炭治郎,剛剛為什麼父親會抱著你?」

炭治郎因羞恥與被觸碰而泛紅的臉還未消退,他有點不好意思。他單純的腦袋相信了槙壽郎的說辭。

「煉獄先生說⋯我很像你們母親,想再抱一下,緩解思念。」

千壽郎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父親病態狩獵的開端。

炭治郎的善意與同理心,已經被惡意利用得淋漓盡致。

這比任何威脅都更讓千壽郎感到無助。

與此同時,在杏壽郎的辦公室裡,義勇的警告還在迴盪。

杏壽郎再次撥通了富岡義勇的電話。

「富岡,你把話說清楚!你什麼意思?」

杏壽郎的語氣充滿了焦躁。

義勇那邊傳來冰冷的、不帶情緒的聲音:「我的意思是,你的父親正在將你的未婚妻,視為替代品。 我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但如果炭治郎再因為你的疏忽而受到傷害,產屋敷家將會立刻取消聯姻,並對煉獄集團啟動最嚴厲的法律訴訟。」

「煉獄杏壽郎,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杏壽郎的臉色猛地一沉,他的直覺被恐懼點燃。

他不能再相信父親的「正常」。

炭治郎那份單純的順從讓他對所有事情毫無懷疑。

他羞紅的臉頰,帶著一份被長輩認可的滿足,跟著胡蝶乖巧的回房間去吃藥。

輝利哉看著千壽郎蒼白、明顯不對勁的臉色,讓他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他悄悄的把千壽郎帶去客廳的角落。

「你怎麼了?」

輝利哉的聲音極低,充滿了沉著的關切。

「……我看見父親抱他…」

千壽郎還沒有辦法從那份驚嚇與病態的衝擊中回神。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如同在承認一個不可告人的醜聞。

一陣匆匆忙忙的腳步聲響起。

杏壽郎已經來到了彥屋敷府門口。

管家親切地為他開了門。

一開門,他的目光就看到了千壽郎無措地站在原地,以及輝利哉那不是很好看的臉色。

富岡義勇冰冷的警告,猶如警鐘在他腦中敲響。

「輝利哉。」杏壽郎先禮貌地打了聲招呼,但他的眼神卻充滿了無法掩飾的焦急,然後轉向千壽郎:「你還好嗎?炭治郎呢?」

杏壽郎的焦急讓千壽郎更加無助。

他對兄長的擔憂與對父親行為的羞恥感讓他難以啟齒。

「兄長……父親他……」

千壽郎還沒能說出完整的句子,杏壽郎的情緒就已經被引爆。

他抓住千壽郎的肩膀,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與恐懼:「他對炭治郎做了什麼?!」

輝利哉看著嚇著的千壽郎,趕緊介入,他將杏壽郎拉開:「杏壽郎先生,冷靜。」

千壽郎被杏壽郎的憤怒感染,讓他終於能將殘酷的真相說出口:「我看到父親抱著炭治郎! 炭治郎說,父親說他長得很像母親,只是想緩解思念……」

這句話,猶如一盆冰冷的水澆在了杏壽郎那暴怒的火焰上。

替代品的真相,被親弟弟親口證實。

杏壽郎僵在原地,那份對父親的厭惡與對炭治郎的愧疚,如同一把最鋒利的刀,刺穿了他的心。

杏壽郎充滿自責的目光投向樓上。

他大步走向樓梯,卻被輝利哉攔住。

「冷靜。忍小姐正在觀察他的狀況。」

輝利哉語氣冷靜:「你現在衝上去,只會讓他更害怕。」

杏壽郎強迫自己停下,但那憤怒的氣息讓整個客廳的溫度都升高了。

胡蝶忍正好從炭治郎的房間走出來,她的臉色專業又沉重。

「胡蝶小姐!」杏壽郎急切的喊。

忍朝他點了點頭,她的目光直視著杏壽郎,毫不留情:「炭治郎的臉頰還有紅暈,那是對親近觸碰的典型反應。 他那份『被負責』的依戀正在被槙壽郎所利用。」

「煉獄杏壽郎先生,這不是學習。這是狩獵。」

客廳陷入一片沉默。

杏壽郎咬緊牙關,他在思考該怎麼做才不會讓炭治郎感到壓力。

義勇的警告、千壽郎的揭發、胡蝶忍的診斷,都讓他感到窒息。

「咦?杏壽郎先生?」

炭治郎清澈的聲音從樓梯傳來。他剛吃完藥,下來就看見杏壽郎,驚喜地喊了聲。

「喔!炭治郎,你還好嗎?」

杏壽郎立刻對炭治郎展開笑臉。他不想影響到炭治郎那脆弱的心理防線。

炭治郎走了過來,那份創傷後的依戀讓他自然的貼近杏壽郎懷裡。

杏壽郎伸出手,回擁了他,那份擁抱比槙壽郎的病態親近更為沉重。

「今天煉獄先生,教了我很多事情。」炭治郎在杏壽郎懷裡撒嬌,那份被認可的滿足感讓他感到驕傲:「以後我也可以幫著看文件。能幫你分擔一些事情。」

這句話,猶如一把鈍刀,劃開了杏壽郎的心。

炭治郎的善良與責任感,已經成為父親最完美的陷阱。

「是嗎?」杏壽郎的聲音軟了下來,那份疼惜與心痛讓他無法說出重話:「我也可以教你,你不必跟我父親學。」

輝利哉和千壽郎在旁,那份微妙的尷尬與沉重讓空氣凝固。

輝利哉覺得自己應該介入,沉穩的繼承人氣場瞬間回歸。

「杏壽郎先生。」

輝利哉看向杏壽郎:「我們需要談談聯姻條款的細節。 千壽郎君,麻煩你陪炭治郎去花園走走,他剛吃完藥,需要新鮮空氣。」

杏壽郎鬆開炭治郎,在炭治郎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輕柔的吻,語氣充滿了寵溺與堅定:「去吧,我很快就來找你。」

炭治郎和千壽郎離開後,杏壽郎轉向輝利哉,那份強大的決心,讓他的眼神充滿了對父親清算的預兆。

「輝利哉。」杏壽郎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自責與憤怒:「我會讓父親,無法再接近炭治郎。」

「你要怎麼做?」輝利哉警惕的問。

「從現在起,我的集團將停止對煉獄本家的任何資金援助。」杏壽郎的決定果斷而殘酷:「我要逼他離開煉獄家。」

「你真有意思。居然想擊垮自己的父親。」

輝利哉笑了下,他的笑容帶著一種看透世事的冷靜,但並不嘲諷:「你倒不如趕緊把自己獨立出來。 我看你自己偷偷創下的事業,進展不錯。」

輝利哉的建議如同定心丸,讓杏壽郎從暴怒中回神。

「是,但遠遠還不夠。」

杏壽郎嘆了口氣,他已經加速新公司的運轉,但離足以對抗整個煉獄家的目標還差了些。

他將視線投向花園。

千壽郎正努力用國外的奇聞異事和有趣的見聞,來沖散炭治郎心中那份被槙壽郎擁抱帶來的異常。

炭治郎聽千壽郎在國外的故事聽得津津有味。

杏壽郎小跑了過來,他牽起炭治郎的手,那份真實的、充滿力量的觸碰,給了炭治郎極大的安心感。

「我帶你們去看看我的新據點吧。」杏壽郎的眼神裡充滿了秘密與期待:「千壽郎,我需要你幫忙。」

「好的,兄長。」

杏壽郎的新據點,是一棟位於市中心邊緣的獨立別墅。

也就是上次他帶炭治郎來的地方。

這裡安保嚴密,與煉獄家的主宅隔絕了所有的聯繫,是杏壽郎偷偷創立新事業的辦公室,也是他未來的家。

富岡家的保鑣一如既往地在門外待命。

「這裡就是我未來的工作室。」

杏壽郎那熱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驕傲與期待。

炭治郎那紅寶石般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一切。

上次來時是晚上,而且因為突發狀況而無法細細參觀。這裡沒有煉獄府的沉重與陰暗,只有井然有序的文件與溫暖的陽光。

杏壽郎將兩人帶進了休息區。

「炭治郎。」杏壽郎握緊了未婚妻的手,那份平日裡不常見的嚴肅讓炭治郎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會教你,關於商業的一切。」

杏壽郎開口,直接呼應了炭治郎的渴望:「但你必須向我保證。從現在起,你不能再和我父親有任何單獨的接觸。」

炭治郎有點困惑,在他的記憶裡,槙壽郎是個充滿悲傷的長輩,而非危險人物。

「可是,煉獄先生他……」

「他不能。」杏壽郎的聲音猛的提高,但立刻又放柔:「我的父親,他生病了。他的心被過去的痛苦困住,他會不自覺地傷害到你。」

杏壽郎看向千壽郎,眼神充滿了懇求。

千壽郎那溫柔的臉上寫滿了擔憂,他輕輕開口:「炭治郎君,兄長說的是真的。父親他……無法接受母親的離開。」

杏壽郎將一份文件推到炭治郎面前,這是一份他新公司的股權協議。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公司股東。你的所有學習,都必須從這裡開始。」杏壽郎定定的看著炭治郎:「只有我才能教你,只有我才能保護你。答應我,炭治郎。」

隨後,杏壽郎轉向千壽郎,語氣充滿了嚴肅的委託:「千壽郎。我要你做我的眼睛。 從今天開始,你幫我監視煉獄府內所有針對我的父親的動向,尤其是財政方面。我需要時間將集團資產轉移到新公司,在我們獨立完成前,絕不能讓父親察覺到異樣。」

杏壽郎對弟弟的信任,讓弟弟成為了他唯一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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