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华俯身，唇瓣贴近祥子那被刺穿的舌尖，轻卷舌尖舔过银亮鱼钩旁汩汩渗出的血珠。铁锈味混着残留的芝麻香在口中炸开，像滚烫熔岩灌入喉咙，腥甜而灼热，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腻。她眯起紫瞳，齿间咬住渔线残段，猛地一扯——“嗤啦！”渔线绷紧，鱼钩在舌肉里转了半圈，倒刺刮过软骨，撕开更大的裂口，发出湿腻的“咯吱”声。血珠如红宝石般喷溅，砸在瓷砖上“叮叮”作响，溅起细小血雾，血珠滚落，顺着瓷砖缝隙蜿蜒，像是细小的红蛇。

祥子尖叫起来，声音像剜心羔羊撕裂夜空，喉咙里的血泡破裂，喷出血沫溅上初华的金发，黏成猩红珠串，血珠顺着发梢滴落，砸在祥子脸上。她身体剧烈抽搐，脊背弓成虾米，肋骨清晰可数，皮肤绷紧透出淡青血管。尿液失禁，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混着血水在瓷砖缝隙蜿蜒成暗红溪流，散发出一股腥甜恶臭，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尿骚的混合味，呛得人喉咙发紧。她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双手死死捂住下身，指甲抠进皮肤，留下月牙血痕，血丝渗出，哭得像个破布娃娃：“别看……我脏了……我没脸见人了……”声音含糊，舌钩牵动，血沫喷溅，溅在瓷砖，晕开猩红花朵。

初华抱起她，轻如一团浸血的棉花，却烫得惊人。祥子的皮肤滚烫，汗水混着血迹在臂弯滑腻，带着颤栗的热度，像是烧红的铁。她走进卧室，月光从纱帘缝隙漏入，如一泓冷银洒在祥子身上，映出皮肤的苍白。皮肤在血迹映衬下近乎透明，青紫血管若隐若现，宛如瓷器上的裂纹，细腻得能看见毛细血管的淡蓝。初华将她置于床上，丝被轻轻盖上，只露出一角蓝发，像被血污染的湖泊，湿漉漉贴在枕边，散发腥甜恶臭。她坐到床沿，指尖描摹祥子的眉骨，皮肤细腻如初雪，指腹下的汗珠滚落，带着咸涩的温度，像是泪水。声音低如梦呓，气息拂过耳廓，带着热意：“明天，我们玩别的。”紫瞳闪着病态的光，像是深渊。

祥子瑟缩着，泪水浸湿枕头，血从舌孔渗出，滴落“嗒嗒”，砸在丝被，晕开深色水痕。嘴里喃喃含糊：“不要……我怕……救救我……”声音被舌钩扭曲，血沫喷溅，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窗外蝉鸣骤停，夜色沉如墨，院子里的血迹在月光下凝固，散发铁锈腥气，永不褪色，像是诅咒。

祥子蜷在床上，舌尖的穿孔像一口小井，血涌不止，迅速染红枕头，血珠顺着下巴流到颈侧，滑过锁骨凹陷。她抖得像筛糠，金色瞳仁里满是惊恐，瞳孔缩成针尖，双手死死抓住丝被，指节泛白，指甲断裂，血丝渗出。“小姨……求你……把钩子摘下来……”她哭喊着，声音含糊得像被血泡过的棉花，舌头的剧痛让她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喷溅，“疼……真的好疼……我听话……什么都听……摘下来好不好……”泪水混血滑落，糊满脸，视线模糊成粉红。

初华坐在床沿，紫瞳在月光下亮得像两簇鬼火，映出祥子扭曲的脸。她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举起手，掌心划过空气，狠狠甩在祥子左脸。“啪！”清脆得像鞭炮，祥子的头猛地偏向右边，蓝发甩出一道血弧，粘在脸颊上，像一张破碎的蛛网。脸颊瞬间肿起五道指印，皮肤下的毛细血管炸开，像一朵怒放的牡丹，红得刺目。她“哇”地一声哭得撕心裂肺，鼻涕混着血糊满下巴，嘴角裂开，血丝渗出：“小姨！对不起！我错了！别打我！”声音支离破碎，喉咙里发出血泡破裂的“咕噜”声。

初华又是一耳光，反手抽在右脸，祥子像被甩飞的布娃娃，身体侧翻，额头撞上床头，“咚”一声闷响，留下青紫淤痕，额角渗出血珠。她蜷成一团，双手抱头，肩膀抖得像筛糠，铃铛在脚踝乱响，从清脆变成呜咽：“我听话……我什么都听……饶了我……”泪水砸在丝被，溅起细小水花，混着血，晕开深色花朵。初华揪住她的蓝发，迫使她抬头，紫瞳近在咫尺，映出祥子扭曲的小脸，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这是你永远的标记，宝贝。”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睡，却带着金属的冷，“谁都摘不掉，包括你。”指尖滑过祥子肿脸，带来细小的刺痛。

祥子哭得嗓子哑了，鼻涕泡破裂，粘在嘴角，泪水混血滑落。她试图摇头，却被初华按住后颈，动弹不得，颈椎“咔”地抗议。初华从床头柜取出另一枚鱼钩——比第一枚更大，钩身足有拇指长，钩尖弯成恶毒的弧度，倒刺像三根细小狼牙，表面布满锯齿，泛着冷蓝光泽。她用指尖试了试钩尖，满意地眯起眼，钩尖划过空气，发出细微的“嘶”声。

“张嘴。”初华的声音低沉，像从地底渗出，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祥子抖得像筛糠，膝盖撞到床沿，铃铛叮当乱响，声音从清脆变成破碎。她勉强张开嘴，舌尖的旧伤口还在渗血，肿胀得像一根紫黑香肠，表面布满撕裂伤口。初华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舌头伸出，鱼钩的冰凉触感抵住舌面中央，寒意钻进神经。祥子猛地弓背，尖叫：“不要！会裂开的！”声音却被初华的吻堵住，舌尖卷走她嘴角的血，带着铁锈甜，唇瓣冰凉，像是蛇信。

下一秒，鱼钩刺入。钩尖撕裂舌黏膜，刺穿肌肉层，倒刺卡进舌根软骨，发出细微的“噗嗤”声，像是气球破裂。血瞬间涌出，猩红顺着舌尖流到下巴，滴在床单上，绽开一朵朵妖艳的罂粟，血珠滚落，砸出“嗒嗒”声。祥子尖叫，声音像被撕裂的绸缎，身体剧烈抽搐，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甲断裂，血丝渗出，指甲缝里塞满血痂。鱼钩在舌肉里转了半圈，倒刺钩住舌下系带，初华用一根新的渔线将两枚鱼钩的钩尾相连，渔线绷直，像一根烧红的铁丝贯穿她口腔，微微颤动，血珠顺着渔线滴落。

“小姨！疼！要死了！”她哭得撕心裂肺，两个鱼钩的双重拉扯像要把舌头撕成两半，钩刺刮过软骨，发出湿腻的“咯吱”声。血从舌尖涌出，滴在床单上，积成小小一滩，散发腥甜恶臭。初华起身，渔线缠在手腕，像系了一条红绳，微微颤动。她轻轻一抖，两个鱼钩同时转动，撕开更大伤口，血喷涌而出，溅到初华金发尖端，像一串玛瑙，在月光下闪耀。

“这是你的新标记。”初华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睡，指尖蘸取祥子嘴角的血，涂在自己唇上，像抹了口红，“永远属于我。”祥子哭得像个破风箱，舌头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血沫从嘴角溢出，像一团被嚼烂的果肉，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

鼻钩穿刺：耻辱的加冕

初华的紫瞳在月光下闪烁，像是深渊里的鬼火，她从床头柜取出第三枚鱼钩——钩身细长如针，钩尖弯成半月形，倒刺锋利如剃刀，表面泛着冷银光泽，专为穿刺鼻中隔而制。她用指尖轻抚钩尖，钩尖划过空气，发出细微的“嘶”声，像是蛇信。祥子看见，恐惧如潮水涌来，金瞳翻白，摇头哭喊：“不要！鼻子！小姨求你！”声音被舌钩扯得支离破碎，血沫喷溅，溅在丝被，晕开猩红花朵。

初华捏住祥子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鼻孔暴露在月光下，鼻梁塌陷，鼻中隔红肿，残留着钢丝绳的切割痕。她用指尖轻抚祥子鼻尖，冰凉触感让她瑟缩，尖叫：“不要碰！羞耻！”初华冷笑，指尖蘸取祥子嘴角的血，涂在鼻孔边缘，像抹了口红，紫瞳闪着病态的光：“别动，宝贝。这会让你更漂亮。”声音温柔，却藏着金属的冷。

鱼钩抵住左鼻孔，钩尖冰凉，寒意钻进鼻腔。祥子猛地弓背，尖叫：“不要！会裂开的！”身体剧烈抽搐，双手死死抓住丝被，指节泛白。初华毫不停顿，钩尖刺入鼻黏膜，撕裂薄薄的软骨，发出细微的“噗嗤”声，像是气球破裂。血瞬间涌出，猩红顺着鼻孔流到上唇，滴在床单，绽开妖艳的罂粟。钩尖穿透鼻中隔，钩身卡在鼻腔，倒刺刮过软骨，发出湿腻的“咯吱”声，血珠喷溅，溅在初华金发。

祥子尖叫，声音像被撕裂的绸缎，鼻腔剧痛如火烧，像是无数细针扎进脑髓。她试图用手捂住鼻子，却被初华一耳光甩开，“啪”一声脆响，脸颊肿起五道指印。初华用另一枚鱼钩对准右鼻孔，钩尖刺入，撕裂鼻黏膜，穿透鼻中隔，钩身与左钩相连，渔线绷直，像一根烧红的铁丝贯穿鼻腔。血从双鼻孔涌出，混着泪水滑落，糊满脸，视线模糊成粉红。“鼻子！疼！要死了！”她哭得撕心裂肺，鼻血喷涌，染红丝被，积成小滩。

初华用一根新的渔线将鼻钩与舌钩相连，渔线绷直，贯穿口腔与鼻腔，像一道烧红的锁链。轻轻一抖，四个鱼钩同时转动，撕开更大伤口，血喷涌而出，溅到墙上，留下斑驳血痕。祥子痛得翻白眼，身体痉挛，尿液失禁，热流混血流了一地。“小姨！摘下来！求你！”她哭喊，声音被钩子扯得支离破碎，血沫喷溅，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

耻辱的终眠

深夜，祥子蜷在床上，舌尖的两个穿孔与鼻中隔的两个穿孔仍在渗血，渔线勒进伤口，像四根烧红的铁丝，钩刺外露，血肉挂在钩尖。她虚弱地爬下床，膝盖陷进地毯，铃铛发出闷响，像是被泥土吞噬的哀鸣。床头放着她带来的草莓图案睡衣，粉白相间，散发淡淡的洗衣粉香。她颤抖着伸手，想套上那件熟悉的布料，遮住赤裸的身体，指尖刚碰到衣角，布料柔软，带着家乡的温暖，初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谁准你穿衣服的？”声音低沉，带着金属的冷。

初华推门而入，紫瞳在黑暗里亮得像鬼灯，映出祥子惊恐的脸。她拽住渔线，狠狠一拉，四个鱼钩同时撕裂舌肉与鼻中隔，钩刺刮过软骨，发出“咯吱”声，血喷涌而出，溅在墙上，留下斑驳血痕。祥子“嗬——！”地倒抽冷气，膝盖一软，整个人摔在地毯上，脸颊擦过粗糙的纤维，蹭出一道血痕，木刺扎进皮肤。“不许穿！”初华的声音低沉，像从地底渗出，“从今以后，你只能这样，赤裸着，带着我的标记。”裙摆扫过地面，沾上血迹，像拖着一尾猩红的河。

祥子哭得嗓子哑了，鼻涕混着血糊满脸，泪水混血滑落：“小姨……我冷……求你……让我穿……”声音被渔线扯得支离破碎，血沫喷溅。初华又是一拉，鱼钩在舌根与鼻中隔搅动，钩尖刮过软骨，带出一串血肉碎屑，像是被剜心的痛。祥子尖叫，身体抽搐，尿液失禁，混着血水流了一地，热流冰凉，羞耻让她崩溃。她羞耻得想死，双手捂住下身，哭得像个破布娃娃：“我听话……我不穿了……别拉……”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像是被扼住。

初华蹲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紫瞳近在咫尺，映出祥子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声音低得像梦呓：“睡吧，宝贝。”她抱起祥子，女孩轻得像一团棉花，却烫得惊人，皮肤滚烫，汗水混血滑腻。初华把她放回床上，渔线缠在床头，绷得死紧，微微颤动，血珠顺着渔线滴落。祥子蜷缩在丝被里，舌尖与鼻中隔的剧痛让她无法入睡，血从穿孔渗出，滴在枕头上，发出“嗒嗒”声，像是丧钟。

恐惧和疼痛像四把刀，贯穿她全身，鱼钩还留在嘴里与鼻腔，渔线勒着舌根与鼻中隔，像一道烧红的锁，金属味在梦里也挥之不去，铁锈腥甜。金瞳在眼皮下轻颤，嘴角与鼻孔凝着未干的血，像一笔歪斜的朱砂，血痂边缘微微翘起，触到唇瓣时带来细微的刺痛。指尖蜷紧，指甲抠进掌心，又添几道月牙红痕，掌心汗湿，黏得发烫，像是烧红。祥子哭着哭着，睫毛沾满泪水，结成盐霜，终于在剧痛中昏睡过去，身体痉挛，蓝发散在枕头上，像一泓被血污染的湖。她的金色瞳仁在梦中紧闭，嘴角与鼻孔还挂着未干的血迹，铃铛叮一声，夜归寂静，只剩窗外蝉鸣的余音，像一根细线，悬在空气里，像一幅永不褪色的抽象画，血迹在月光下凝固，像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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